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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反杀版 (5)作者:大坪第一男刀

[db:作者] 2025-06-26 14:37 长篇小说 1280 ℃

【寄印传奇反杀版】(5)

作者:大坪第一男刀

2025年5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五章

和父亲的通话结束之后,我打开手机通讯录,翻到老贺的名字时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直接找了师父。这个即将完成秃顶的矮个子男人起初假装不认识我,等说明来意,电话那头突然就沉默了。当然,看在人民币和我这个所谓的徒弟的份上,他最后还是接受了委托,至于这种案件找律师有没有用那就不是我能关心的了。

先去师父的律师事务所,把合同签了首付款付了之后,又去格斗俱乐部完成了今天的课程,之后自然是吃完午饭回宿舍,瘫到床上走进金田一耕助的世界里,看书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快,当手机铃声把我惊醒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钟了。

号码很陌生,但声音很熟悉,根据手机里的指示,在天色完全黑透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这个破旧的小区,而那个雍容华贵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楼下等我。当然,今天她没穿那只充满野性的貂,而是大棉袄二棉裤再加上一顶狗皮帽子,虽然贵气不在但却别有一番风韵,贵妇人不理会我的惊讶,直接带着我走进了B栋一单元的地下室。

进了屋里脱去衣服帽子,无视了我上下打量她的目光,美妇人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还用眼神示意我也坐下,拿不准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只好在她对面坐下。桌子上的火锅咕嘟嘟的响,还冒着热气,她拿起一瓶红星二锅头,给我俩一人倒了一杯以后,才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您为了这次跑路准备了至少两三年吧?费了这么老鼻子劲儿,现在好不容易如愿以偿了,这又跑回来算是怎么回事儿?良心发现了准备找赵大松自首?”我是真有点不太确定她想干嘛。

“看来你去找过他了,怪不得老二老三进去的这么快,不错,我和瑶瑶没看错人。”

“瑶瑶没看错就算了,您说您没看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发觉我心里有点发虚,她不会真想搞个大新闻吧,还想拉我一起?

“哼,我要不回来,那死丫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自己跑回来了!”她瞥了我一眼,先是抿了一口酒,然后从锅里夹了几筷子菜塞进嘴里,刚嚼两口就被辣到了,在那里不停的咳嗽。我连忙给她拍了几下背,又递上卫生纸,然后给她倒了杯茶。

她瞥了我一眼,坦然接受了我的伺候,然后又开始掇菜,接着毫不意外的继续干咳。“您要是不能吃辣,就不要吃了,没必要勉强自己受罪。”我赶紧劝一劝。

“你应该也有过那种感受吧,一口气堵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吃饭的时候能感觉到,走路的时候能感觉到,睡觉的时候能感觉到,就他妈连做爱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狠狠的咀嚼着食物,洁白的脸颊上带着一抹病态的嫣红,手指捏着酒杯太过用力连指甲都有些发白,“我以为出国了远离了这一切,这种感觉就会没有了,可是到了澳大利亚,它还是像附骨之蛆一样,紧紧的缠着我。”嘭的一声,她把酒杯磕到桌子上,用力之大甚至有几滴酒水溅到了她脸上,那双好看的丹凤眼瞬间变得犀利无比,她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我,“他不死,我心难安。”

“虽然现在轻松多了,但那种感觉的确没有消失。”我觉得丈母娘所言甚是有理。

“他现在一定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他一定会去那个地方发泄,现在的他空有一个体面的名号,但实质就是个孤家寡人,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这是我们最后也是最好的机会。”她仍然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有一个计划,但我需要一个帮手。”

“说来听听。”我搬动椅子坐到她旁边。

她的左手像蛇一样揽住了我的肩膀,整个人侧靠在我的右肩上,我的手臂甚至能感受到那雄伟的胸部的弹性,她的红唇轻附在我耳边,慢慢讲解着她的计划。

讲解结束之后,我开始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姚白冰见我不置可否,于是就笑着用双手掰着我的脸面对他,面对她诡异的笑容,我只好回应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然后我就挨了一巴掌,她揪着我挨打的那张脸谑笑着对我说:“你在机场扇老娘那两下不就是为了激我回来吗?现在老娘趁了你的心回来了,你倒拿上了,怎么,还要我跪下来求你吗?”说着在我另一边脸上又是一巴掌。

这老娘们真是够记仇的,我揉了揉脸,站起来退了两步,向她解释道:“其实我真没这意思,我就是看你欠抽的很,特想扇你两巴掌。”

她直接站了起来,又准备来抽我,我连忙跑到桌子另一边,朝她伸出手掌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我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里面的二锅头,啪的一声把酒杯磕在桌子上,“干了”。

见我如此识相,姚白冰总算是满意的哼了一声。

说干就干,我们俩重新商量了一遍计划之后,我摸黑回了学校。第二天给师傅打了电话,告诉他这案子他全权处理不用通知我,又去俱乐部请了几天假,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那个小区。

当天晚上我和姚白冰开着一辆面包车,一路向北杀到龙山区的一个隐蔽地点,从车上下来站定。只见我俩身穿迷彩服,脚蹬战术靴,头戴悍匪面罩,背上还背着行军包。这副形象,那真是帅的没话说了,可惜手上没拿着一把AK,不然就完美了。只是这样帅气的我居然要和老鼠一样钻下水道,真是命苦啊!

撬开井盖,钻进了下水道,还好,这边的下水道是新建的,大多数地方都可以直立行走,只有少数地方需要爬行。一阵漫长的行军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出口,出来时我往周围瞅了一眼,临近过年,又是深夜,就廖廖几家亮着灯,路上更是人毛都没有一个,这时候甚至还下起了雪,简直是天助我也。悄无声息的在别墅区拐了几拐,就来到了目标建筑后面,开锁进后花园,厚毛巾绑住鞋子,又开锁悄悄摸摸进了别墅。

进别墅先摸到二楼书房,姚白冰三两下打开了保险柜,把里面的现金和金银珠宝一扫而空,打包放进我们的背包。然后我俩在一楼找了间有厕所的客房躲好休息,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开始守株待兔,这种情况当然不可能带手机,我看了一下手表,正好十点三十二分,花了一个半小时,陈建国,就等你来了,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漫长的等待无聊至极,而姚白冰又下了死命令不准开口说话,我只能和她一样闭目养神。最开始想法还挺正常,后面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胡思乱想,到最后我甚至都开始怀疑他到底会不会来,这让我有一种开口询问的冲动。然而每当我准备开口向身边的女人问话时,姚白冰就会睁开她那对丹凤眼,用那如刀锋一样犀利的目光把我的话堵回去,然后再次进入闭目养神的状态。这信心十足的样子,着实给了我不少信心和勇气,加上别墅里暖气的支持,总算是让我坚持了下来。

本以为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才会来呢,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也就是19号深夜目标就到了,这种时候了还要来做这种事,这厮真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当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传到耳畔的时候,假寐的姚白冰睁开了眼睛,一束犀利的光芒一闪即逝。接着就是嘎吱一声,和汽车轮胎着地的摩擦声,大概有两分钟吧,传来防盗门的一声巨响,看样子建国同志的心情不是很好啊!我看了一下手表,晚上11点07分,刚刚过了24个小时,我的定力实在太差了,还得练。

脚步声由远及近,只有一个人的,先是到了厨房,然后又回到了客厅,接下来我的耳朵就免费接收了一阵老年男人抠脚,喝酒,打电话的声音,看样子即使是堂堂的市长,私底下和普通人也没啥区别嘛。

突然之间就是砰的一声,紧接着建国同志骂了一声娘,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就传来了响亮的砰砰声,他应该是在打客厅一角吊着的那个沙袋,这老狗战斗力听着挺不错的,怪不得即便现在孤家寡人了姚白冰也不敢一个人来。

我把房门打开一个缝隙,一边用耳朵听着花样百出的脏话,一边在脑海里模拟着市长大人边打沙袋边骂人的英姿,只觉今夜之所见所闻实在让我大开眼界。

还是讲一下市长大人的怨念吧,他先是说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一帮小母狗居然也敢挂他的电话,不接受他的召唤了。他又骂老家伙怎么就不死的晚一点,害他落到如今这副田地,还骂老二老三是两个铁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露出马脚连累了他。接着又骂陈晨那个小杂种是个废物中的废物,要敢到他面前来他直接掐把死他,嗯,这一点鄙人表示同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骂累了打累了,一阵脚步声后又是沙发的摩擦声,然后是咕咚咕咚的喝酒声。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市长大人再次开骂,先骂赵大松一点情分也不讲,你姐姐又不是老子害死的,一直盯着老子干嘛?你他妈念大学老子还凑了份子钱的。又骂梁致远这个白眼狼,勾引他女儿靠他发达还敢背叛他,明天就把他抓来碎尸万断了。接着又骂姚白冰那个臭婊子,居然还敢跑,哪天把你们母女三个抓回来绑在床上一起操,操死你们这帮母狗。旁边的姚白冰闻言冷哼一声,不知道头套下面是什么表情。

又不知过了多久,隐隐有鼾声传来,姚白冰对我点了点头,我们摘下头套换上防毒面具,她拿出了一个类似防狼喷雾的小瓶子。根据丈母娘的科普,这里面是一种神经喷雾毒气,只要吸进去,三分钟之内让你躺下,六个小时之内不接受有效救治的话,大脑就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轻则智力受损五感失常,重则让你躺床上当一辈子植物人,此等杀人越货居家必备的良品,是她花了大价钱从澳洲军队的官方倒爷那里弄来的。

又等了几分钟,等建国同志睡踏实了,我们才一前一后慢慢出来,悄悄摸到了沙发跟前,姚白冰上前对准那张黑驴脸就连喷了四五下,然而这番动作过于急躁,犯了欲速则不达的大忌,自然毫不意外的出现了意外。陈建国眨了眨眼吸了吸鼻子清醒过来,他下意识就抓住了女人的手腕,然后右手用力一拉再接一个翻身就把女人压到了沙发上。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我拿出折叠警棍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棒,然后趁他痛的直起上身的时候,上去搂住腰就是一个抱摔,嗯,这十来天的训练还不错,至少打架比以前厉害多了。

我把他双手拉到背后十字交错擒拿,左脚压背右脚压脖子,死死地把他压制在地上,建国同志开始还能挣扎两下,接下来就开始慢慢发软,最后失去知觉晕了过去,整个过程大概只有一分钟,这狗屁毒气真他娘的厉害!

丈母娘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先是踢了他两脚泄愤,又来了句任你奸似鬼也要喝老娘的洗脚水。然后我们二人合力把他拖到地下室,把市长大人绑在了那张他经常使用的情趣躺椅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梦魇,与之相比,连亲眼目睹的沉香湖事件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收拾完所有东西,清理掉现场的痕迹,背着战利品回到面包车上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鹅毛大雪仍然在漫天飘扬,遮盖了所有的痕迹。这辆国产神车就像幽灵一样在黑夜中飘来飘去,副驾驶上的我仍然脸色惨白,正积蓄力量试图驱散干呕的感觉,我看着旁边开车的女人,她简直是个魔鬼。

似乎是被我看烦了,她侧过头来对我冷笑了一声,“怎么,害怕了?”

“不怕才不正常吧,这杀人不过头点地,您这也太狠了吧?”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我仍然后怕得抖了两下手。

“如此,方能消我心头之恨。”姚白冰仍然在咬牙切齿的发狠,不过她美眸一转又对我说:“你刚才表现的还不错,至少没吐出来,不过还是得再练练。这才哪儿到哪儿,改天我去弄点档案来给你看看,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丧心病狂。”我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还能有更狠的?刑警这职业真不是人当的,赶紧摆手表示不用了,刚才的场面已经够我受的了。

丈母娘又冷笑了一声,“要是以后你敢对不起瑶瑶,也是这个下场。”

“您不是一直不赞成我们吗?”这真是让我有些好奇了。

“严林,你知道你以前在我眼里是个啥形象吗?”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肯定好不到哪儿去吧。”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还行,还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结果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儿,变成一个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中的棒槌了,真不知道瑶瑶是看上了你哪点?我女儿我了解,她也不是个看脸的人啊。”她转过头来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看前方的路况,打了两下方向盘过了一个大弯之后她又说:“当时我就想啊,我那时候那么拼命的读书才考了个中专,你这废物是怎么考上X大的?简直是老天无眼。”

“不是,我那时候有这么差劲吗?”她这话说的我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你说呢?”她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不过这次你给我的感觉倒是完全不一样了,算是有点像个人了,这才有点爹妈不管,自身偏科严重,还能靠自己的努力考上X大的高材生的样子嘛!倒是也勉强能配的上瑶瑶了。”

“您夸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别谦虚,你现在的脸皮厚度没有不好意思这回事儿。”

我尴尬的咳了几声,又说您对我家的情况够了解的。

她就说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当然要了解清楚,你爸就不说了,你妈不管是身不由己也好,沉沦其中也罢,她也没资格说她。

我连忙打断她,“那个,既然说到我妈,陈老二多半要在牢里待一辈子了,但陈晨应该会去澳大利亚,我帮您了,您也应该帮我吧?”

“都把他打成那样了还不放过?至于这么恨他吗?是你妈又不是你老婆,只怕你爸都没你这么急。”她说这话的语气颇有些耐人寻味。

“就是因为是我妈,所以才更可恨啊!”

“怎么讲?”

“老婆可以有几个,妈只有一个,瑶瑶愿意原谅您,不也是这个原因吗?”

她没说话,只是狠狠地踩了一下油门,面包车在黑夜里跑的更快了。半晌她又笑了起来,“是啊,操你妈别人只是骂骂,那小杂种可是真的做了,你这么恨他倒也可以理解。”我瞬间支起了上半身,侧脸一瞥右手一提准备再扇她一下,谁知她只是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切了一声,“你小子就这点好,头脑一热什么都敢干。”

我松手靠回了椅背上,“也是哈,怪不得你这么恨陈建国。”这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谁知她却没有动怒,只是说:“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做,只要他敢来澳洲,死无全尸是他唯一的下场。年轻人,一时之辱不算什么,活着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你们母子这点事和我跟瑶瑶遭遇的比算个什么,最后活着的不还是我们?”

“其实这个道理之前就已经想通了,不过我就算了,您干嘛这么恨他?哦,是因为若男吧?“

“真是开了窍了,”她的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还扭扭腰换了一下坐姿,“陈家这几个王八蛋,是真没把我们母女三个当人啊,个个都给他家男人预备着。他陈家要是没倒,我还是只能伏低做小,带着瑶瑶和若男能跑多远跑多远,现在都出事了还敢在老娘跟前晃,当老娘跟李大炮那个怂货一样啊?”

想起刚才的画面,我感觉胯下一凉,正准备拍点马屁,结果嘎吱一声面包车停了下来,我一看外面,这不知不觉的就到地方了,下车之前我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说实话,我一直看她挺不顺眼的,相信她看我同样如此,没想到这一次竟能聊的如此投机。

“你对我妈做啥了,她不会是疯了吧?”我看了眼旁边手舞足蹈的姚女士,她在那儿蹦了两下又提着酒瓶子冲到客厅去了,还能听到她疯狂的哭笑声。说实话我也不理解她为啥会这样,我转头对屏幕那边一脸懵逼的陈若男说,“没事儿,大概是太高兴了,睡一觉就好了。”

陈若男抬了抬黑框眼镜,呵呵一声一脸不信,陈瑶一屁股挤开她妹妹,坐到了我对面,小脸上满是紧张和期待,她期期艾艾的问我,“是不是,是不是他死了?”

“是的,他死了,梦魇消失了。”我隔着屏幕摸了摸她的小脸。

是的,陈建国死了。今天凌晨回来后一觉睡醒都快下午一点了,姚白冰说她是先飞的南棒子然后从那边偷渡过来的,明天下午的飞机她会光明正大的走,她提前找了一个体型特征和我差不多的人和她一起走,尽量洗清我的嫌疑。对这番安排,本人表示敬佩至极,这十几年刑警真不是白当的,简直是滴水不漏啊。谁知她只是哼了一声,对正在清点战利品的我说,只要想查就一定能查出来,只不过有没有人来查,最后能查到什么程度,查出来之后她在哪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说完她就出门干活,先要找个冷僻的地方把我们作案时用过的所有东西烧了,再把面包车卖给废品站拆掉,这警察当的,杀人又放火,硬是要的。

她回来的时候都快六点钟了,手里提着两大包酒菜,我接过来的时候,她呵呵笑着说怎么也要喝两杯庆祝一下,对此本人表示同意。于是丈母娘去厨房忙,我和澳大利亚的姐妹俩通视频,还没聊几句话呢,厨房里的姚女士就嗷了一嗓子,冲过来跟我们说他死了,然后就冲出去灌酒了。

丈母娘的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消息的大致内容是陈大市长在早上被接进了医院,药效过后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他迷迷糊糊的知道了自己失去了什么又吃了点什么之后,就挣扎着爬到卫生间里去吐。

结果在余毒未清,神经受损,受伤太重等多重因素作用下导致全身无力进而淹死在了马桶里。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死的?更不知道为什么高干病房里面会没有护士看着?我只知道想他永远闭嘴的人确实是够多的,而陈建国大概确实是死了。

消息确定之后,我对面的女朋友露出了一副又哭又笑,即将发疯的表情,我发觉大事不妙,赶紧出声安慰,“稳住稳住,不要慌,这边已经疯了一个了,你不能再疯了,就一个烂人死了,咱这样儿不值当啊!”

她不理我,哭了一阵之后索性跑了,留下我和陈若男一脸懵逼,于是陈妹妹板着小脸问我,“谁死了?你们是不是有啥事情瞒着我?”

“是有那么一点点事情没说,等有空再告诉你,现在赶紧去看着你姐,别让她出了啥事儿。”陈若男哼了一声,绷着小脸朝我皱了皱小鼻子,又对我呲了呲牙,然后起身追她姐去了。

我起身到客厅看了一下,丈母娘上身米白色高领毛衣,下身厚厚的打底裤,伸着大长腿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的酒瓶子搁在了小腹上,闭着眼睛在那里直哼哼,也不知道醉没醉,睡没睡?其实我是真有些不理解,既然想让他生不如死,听到他死了为什么又这么高兴?直接断了他的气不就完了?我又思考了一下,还是想不明白,算了,女人善变,不去想它。

看了一眼桌上,火锅还在咕嘟嘟的冒着热气儿,菜品没怎么动,那瓶二锅头却已经被干掉了,她手里那瓶xo也去了一大半。我摇了摇头,把她手里的瓶子拿走,给自己满上一杯,然后筷子一夹,什么毛肚鸭肠肥牛五花肉,什么金针菇土豆粉牛百叶海带菜,荤的素的全都给它烫上,就着洋酒一股脑儿的往嘴里送。吃到高兴处,还哼起了鲍勃迪伦的《玲鼓先生》,正是吃着火锅唱着歌,大仇得报洋酒喝,这他妈的才是人生啊!

正在我得意忘形之时,沙发上的姚白冰呻吟了一声,咦,光顾着吃喝了,把大美人儿都给忘了。放下筷子,走过去一个公主抱把她玲珑浮凸的身躯抱了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躺好,又给她掖了掖被子。

这时qq又滴滴了两声,我过去看了下点接受,陈瑶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出现在了视频里,眼圈都还红红的,不过情绪倒是稳定下来了。

“发泄完了?“

“嗯,真他妈的痛快!”她提起手里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半杯子,吃相还是那么不忍直视,我俩果然是绝配。

“喝的啥?“

“啤酒”,她还给我亮了亮杯子。

“少喝点儿!”

“管的宽。“

“若男呢?”

“做作业去了。”我忍不住笑了两声。

“笑个屁,”她斜眼盯着我背后,朝我怒了努嘴,“我妈睡了?”

“大概在半睡半醒之间。”

“去上她!”

“啥?”

“去上她!”

“不是,你说啥呢?”

“去上了她!”

“不是,你疯了吧?”然而屏幕对面的陈瑶脸色十分镇定,甚至还有些潇洒。“先不说她是你妈了,你知道她昨晚上做了啥事儿吗?哥哥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你也不想还没结婚就当寡妇吧?”

“哼,就知道带我跑路,这会儿倒想着给我报仇了,自己跑到外面逍遥快活,我爸她就当不存在了。”我心想你这上赶着给我岳父大人戴绿帽子,比她也强不到哪儿去吧,不过想归想没敢说出来。

陈瑶见我不为所动,又继续蛊惑我,“你放心,你别看我妈平时那么凶,其实她骚的很,你那坏东西一进去她就软下来任你摆布了。”这小棉袄也太漏风了吧,不是老婆你这是不是刺激过大变的变态了?

她看我还是一动不动,急了,右手直接拍了桌子,“你去不去?”

“不去。”

“你个怂货,你自己撸一辈子管吧,老娘不理你了!”说完竟直接断开了连接,那个头像很快就变成了灰色。

我一脸懵逼的摸着头站起来,我今天懵逼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转头看了眼玉体横陈的美妇人,精致的脸庞上还带着丝丝潮红,脖颈那一抹雪白实在惊心动魄,即便隔着被子依然玲珑曼妙的身躯。说没一点儿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想起昨晚上她的魔鬼行为,我的二弟是真的怕呀,等会儿,怎么还有反应了,赶快停止这危险的想法。这时客厅里火锅的香味飘来,吃饭先,吃饭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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