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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魔王的奴隶妻7:野外的淫戏
等到希雅平静下来,“莱斯”收回了翅膀,搂着她的肩膀,慢慢向镇外“走”去。他说郊外不远处有片湖泊,是看烟花的好地方。
可怖而令人怀念的人间渐渐离她远去,希雅只是将脑袋靠在“莱斯”肩上,任他将自己带去任何地方……但“莱斯”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希雅疲惫地抬起眼皮,沿着他的视线看向前方。
一个男人正站在他们面前,表情僵硬地看着她。
“啊……”
昔日的记忆如阴魂般从心底浮现,她发出了小声的哀叹,整个人都僵住了,甚至忘记了呼吸。
男人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头发稀疏,脊背不再挺直,已经看不出往日的英姿,但希雅还记得他的脸——那是她曾经的同伴,作为讨伐魔王的同志,他们曾并肩作战了数月,身为队长的他对她照顾有加,简直如同父亲一般,但最后,也是他下令把她捆作一团,扔到了魔王面前。
虽然那也不能完全怪他,他也是奉命行事……
少女呆了一会儿,回过神后,她第一反应就是要推开魔王,但力气还没有传达到手臂,就消散一空。
为什么要推开呢?她失魂落魄地想,是你们抛弃了我,是他留下了我。
“你……你还好吗?”最终还是男人踌躇着开了口。
但希雅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面。
他尴尬地闭上了嘴,小心地观察希雅的身躯,隔着薄薄的面纱,他看不清她哭得通红的眼睛,还有仍年轻的容貌,他只觉得她暴露在外的肌肤甚至比当初更白皙娇嫩。身在并不适宜人类居住的魔界,还能被调养得这样好,穿的又很是优雅华贵,没有戴着什么限制性的,或是侮辱性的刑具……看样子还有了孩子,魔王对她一定很好吧。
“陛下一直很挂念你。”他窘迫地垂下了头,艰难地挤出这句话,“知道你过得还好,他也会高兴的……还有先王……先王也……”
啊……她真的无法在这里呆下去了。忍着被触手侵犯的苦闷,希雅轻轻拽了拽“莱斯”的衣摆,虚弱地哀求:“带我走。”
“莱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搂着她,向前走去。越过男人时,两人的肩膀俱是一震,但不管是谁都没有回头。
“……吗?”
“……你还好吗?”
希雅魂不守舍了许久,直到肩膀被摇了好几次,才意识到“莱斯”在对她说话。她抬起无神的眸子对向他,视线却不知道落在何方。
“哭了这么久,眼睛不疼吗?”
“……”
“莱斯”叹了口气,将手覆上她的眼睛,温柔的魔力汇于掌心,安抚着她哭肿了的双眼。
“等回去后,再用药给你敷敷。”
“……嗯。”
“其实你还是恨他们的,不是吗?”
是吗?应该是吧。明明当时已经击杀了真正的魔王,只是阴差阳错地……如果他们不那么心急地把自己交出去,也许会有着更好的结局。
她黯然地想着,浑然不觉自己心中竟冒出了“更好的结局”这个念头。
“我早就说过,我可以杀了他们,现在还不算晚,只要你想。”
仿佛恶魔在耳边低语,少女怔怔地看着他,眼神渐渐有了焦点。
也许真的恨他们,但也不想让他们去死。
“不。”她将头靠在“莱斯”肩上,小声地说,“我不怨恨。”
“那你恨我吗?”
“不,我也不恨你。”
她闭上眼睛,呢喃道。
她的身心都疲累极了,阖上眼后,竟然短暂地睡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时,面前是一片粼粼的湖光,圆月从湖中升起,将水面映得莹白,四周静寂无声,隔着湖泊看见的人间灯火遥远朦胧,她眨了几下眼睛,只觉得自己仍在梦中。
“你醒得正好。”
“莱斯”的声音强行将她拽回了现实,似是应和着他的话,从遥遥的对岸传来用喇叭放大了的人声:“还有半小时烟花晚会就开始了,请大家不要推搡,注意随身物品——”
而她只是痴痴地看着月亮。已经多久没能像这样仰望夜空了?人间变得无比陌生,可月光还是一样温柔地照在她的身上。
“莱斯”低头看了看她的表情,又抬头看了看月亮,然后把她搂得更紧。
“很美的月色。”他说。
“嗯、嗯……”
希雅神游了一会儿,才察觉到不只是后背,自己全身都被温热的体温环绕着。她低头一看,原来魔王把她圈在怀里盘腿坐了下来,她的屁股倚在他的大腿上,稍微动一动,就能感受到某个硬物的触感。
“啊……”
她小声地惊叫了一声,脸颊一下变得通红,因为羞耻而不自觉地晃了几下脑袋,又紧紧地捏住了衣服。
“我已经清过场了,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感受到少女的困窘,“莱斯”垂下头抵住她的额头,安抚道。
“嗯……”
虽然嘴里应着,希雅的身体和表情依然僵硬,“莱斯”注视着她的脸,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心里软得不成样。
到现在还是会露出这种表情啊……明明全身都已经被玩了个遍,日日灌精到大了肚子,发情的时候也会显露媚态,但一旦有些许喘息的空间,就还是会露出这样羞怯的、未经人事的模样,这是她少有的没有被磨灭的本性,因此也让他更感怜爱。
他情难自禁地吻上她的唇,微凉的、柔软的嘴唇,只要稍微用一点力咬下去,就会破碎,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莱斯”强忍着弄坏少女的冲动,按着她的后腰,慢慢加深了这个吻。他细细舔舐她口中的每一寸,缠着她的舌头挑逗吮吸,而她也乖顺地迎合着,两人的气息混在一块儿,分不清谁是谁的。他们在无人的荒野里,在漆黑的天幕下安静地接吻,好像这寥寥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嗯……嗯啊……”
唇齿纠缠的间隙,希雅口中时不时溢出呻吟,大腿不安分地并拢摩擦,双手也不自觉地慢慢向股间移去。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莱斯”轻笑了声,拨开她的手,弯起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小穴。
“嗯……嗯啊!”
她的穴内湿软滑腻得一塌糊涂,像是整个浸在淫液里一般,只是把手指插进去,她就瞪大了眼睛,双腿紧紧并拢伸直,腰肢不断扭动,渴望着更多的刺激,脸上的羞赧已不复存在。
“莱斯”稍稍勾起手指,在少女的敏感点揉搓,而她的反应也愈加激烈,因着害羞的本性,她一开始还想要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艳丽的呻吟,但想到“莱斯”喜欢她的叫声,又哆哆嗦嗦地放松了嘴上的力道,试探性地嗯嗯啊啊了几声。叫出声后,身体的苦闷似乎被发泄了一些,但淫荡的媚叫听在耳里,又带给她更深的刺激,她叫得越来越大声,想停也停不下来。
虽然不会有人来,但自己是在野外露出这种淫乱的模样啊……这样的背德感又给予身体更强的快感,她的腰弓到极限,下体失禁般地涌出股股淫水,眼神失焦不知看向何处,连舌头也伸了出来,如果不是被淫纹限制着,早不知道绝顶了多少次。
(十九)魔王的奴隶妻8:永远过着这种生活
“莱斯”贴近她汗津津的脸颊,用嘴唇摩挲她小巧的耳垂,“叫得这么大声,真的不害怕有人来吗?这可是在外面啊。”
“咿啊——啊……嗯啊……!”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她抬起被情欲浸透的脸庞,用无神的双眼看着他,下意识地呢喃道:“你说……嗯啊……不会有人来的……啊啊啊……我相信你……”
“……”
“莱斯”微微晃了下神,他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什么,但下体又硬得更加厉害。他把希雅放到地上,站起身来,解开裤子,粗大的阴茎弹了出来。
“舔舔它吧。”
“嗯……嗯。”
虽然身体灼热得快要疯掉,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叫着我要高潮,但希雅还是顺从地做出跪着的姿势,将“莱斯”的肉棒含进嘴里。
“唔嗯……嗯啊……嗯啊啊啊……”
“莱斯”总是会把阳物清洗干净,即使如此,男性的生殖器还是带着若有若无的腥味儿,但这反而更刺激了少女的神经,让她无意识地发出媚叫。魔族的阳具对纤细的少女来说太过粗长,才含了一小半就有了反胃感,但她还是努力将肉棒吞得更深,好更多地感受到他的雄性气息。
过一会儿就要被这个插入了……光是想象,希雅就欣喜得仿佛灵魂都要飘起来。不管现在身体多难受,过会儿都会得到无上的快乐,不,是现在越难受,过会儿越快乐呀!她一边想着,一边夹紧了小穴,用力体会着那深入骨髓的酸胀麻痒感,甚至自己主动将双手分开了些,让触手在腔内舔舐抽插。
“嗯啊~啊啊啊啊——~”
她拼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不摇动屁股,专心侍奉着“爱人”的阳具,吞吞吐吐,时不时地还用舌头包裹住前端,舔弄铃口,因着被肉棒堵满了嘴,口水不停从少女的嘴角流下,滴落到胸膛。
“好吃吗?”
“莱斯”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情欲也完全被调动了起来,阴茎硬得发痛。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的乳房,一只手恰好能包住的乳房,柔软得像是填满了蜜汁,他轻轻捏了捏她红肿挺立的乳尖,随后慢慢用力,揉捏摩挲。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逗弄,少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离体而去了,她的眼睛翻白,下身颤抖着又泄出一大滩淫液,但她没有停止自己的侍奉,一边费力地吞吐肉棒,一边发出含含糊糊的回应声。
“嗯、嗯!”
“以后也想一直吃吗?”
“嗯……!”
她早就忘了,一开始自己是有多抗拒做这种事,要“莱斯”拿出人质威胁才肯妥协。现在的少女几乎成了只追逐着欲望的雌兽,甚至觉得一直维持着目前的状态更好。
“莱斯”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绷紧了肌肉控制自己不要太过粗暴,他捏住希雅的肩膀,轻轻把她放倒在地,没有忘记让她的脸朝向湖畔对岸。
“烟花快要开始了。”他突然说。
“唔?……啊啊啊——!”
希雅恍惚地望向天空,然后因突如其来的冲击发出濒死般的哀叫——当第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时,她被坚硬的肉棒贯穿。少女窄小的阴道口被扩张得显出蚌色,虽然已经被侵犯了无数次,巨物的进入还是让她痛苦地弯起腰,缩起莹润的脚趾,但很快的,被媚毒浸润了的身体就擅自将这些都转化为快感。
因为过度的刺激,她在最初的尖叫后,再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无法自控地大张着嘴,流着口水,翻着白眼,身躯像被强行拖上岸的、快要窒息的鱼一样弹跳,雪白的乳房随之晃动。
眼前不断有白光闪烁,她失神了许久,才意识到那不是快感带来的错觉,而是天上真的开满了银花。
“以前有和谁一起看过烟花吗?”
“啊啊……!嗯啊啊——!”
她的身心完全被快感占据,几乎不能理解“莱斯”话中的意思,只有心底不知道哪个角落,传来些微的刺痛感。
她恍惚地看着“莱斯”的脸,突然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而那泪水很快被他吻去。他们喘息着相互对视,然后不约而同地向对方的脸庞贴近,唇齿交缠。微小的乡愁如云烟般转瞬即逝,尽管身上烫得像在燃烧,她的心却莫名平静下来,充满了奇妙的幸福感。
“莱斯”的动作愈加激烈,他用力揉捏着少女的乳房,即使有些许的痛苦,在此刻也转为更强烈的快乐,他一次次深入她,两人的接合处发出咕嘟咕嘟的淫靡水声。
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希雅觉得自己濒临消失,只剩下胸前和下体的那一小块肉体,那里集中了她所有的感触……没错,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没有必要再思考,这就是最幸福的人生,人就该这样活着!
“怀上我的孩子高兴吗?”
“嗯……嗯啊!高、高兴……!”
“以后再给我生很多孩子好不好?”
“咿呀——!啊啊啊……!好、好!”
人类和魔族的受孕几率极低,过去了这么久,她也只怀上了一个孩子,而“莱斯”说要“生很多孩子”,是想她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一直像这样被肏着,几十年,几百年,直到永远吗?
被“莱斯”的话语所刺激,希雅忘情地大叫,用力夹着小穴,紧得让“莱斯”几乎无法顺畅地抽插,而这也带给他更强烈的快乐,阴茎前端一跳一跳的,猛地射出一股浓液。
在他射精的一瞬间,少女小腹上的淫纹闪了闪,随后她也绷着身体,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到达了绝顶。
魔王的精液,还有魔王的允许,只有同时达成这两点,她才能得到片刻的释放。
“啊……啊啊啊……!”
少女眼前一黑,身体触电般地颤抖,如果不是尿道仍被堵着,她一定失禁了。身体的每一处都疯狂向外倾泻着什么,只有尿道处有着呼之不去的憋闷感,但痛苦与快乐的分界线已经模糊不清,这不适感反而叫她愈加兴奋。
她忍了太久,这高潮也太过强烈,她好像短暂地晕过去了几秒,但再醒来的时候,那快感仍未消散。她的意识消失又恢复,消失又恢复,循环往复,仿佛是欲海中浮浮沉沉的小舟,始终不能逃离最高的那片波浪。
“啊啊……嗯啊……”
但这样就好,能有这样的高潮就好!她流着泪,用破碎的心想着。不管是被背叛,被囚禁,被限制在苦闷的地狱中,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她一定,一定就是为此刻的快乐而活着的啊!
……
……
是这样的吗……?
再强烈的高潮也会结束,她不断抽搐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神志也渐渐清明……但股间突然又传来快要将肉体融化的快感——“莱斯”再次侵入了她,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激烈粗暴。
“咿——咿呀呀——!”
绝顶后的身体何其敏感,轻轻碰一下就能让她弹起来,更何况是这样用力的抽搐摩擦。少女几乎要蹬着腿挣扎了,要喊出“不要”拒绝他了,但经受的调教让她本能地选择顺从,她最终还是没有做出一点反抗,咬着牙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高潮仿佛永远不会停止一般,怀着绝望而又渴望的心情,希雅一次次地被送上顶峰。“莱斯”极少,应该说从来没有让她得到过真正的解放,被媚毒改造完全的身体哪是一次绝顶就能满足的啊,每次高潮平复后她马上又会陷入欲火焚身的状态,但“莱斯”从来不会给她第二次,甚至会立刻灌下媚药,将她刺激到快到的前一刻停下。即使是在她完全臣服后,也没有任何改变。
片刻的快乐后就是更漫长苦闷的折磨,让她不知道是该期待魔王的恩典好,还是不期待好。不管是身体还是思维都被迫陷于淫欲,积年累月的,她的大脑也变得不清不楚。
直到今日,直到此时。
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她叫得嗓子都哑了,身体疲劳得下一秒就能晕过去,但却奇怪地觉得自己已许久不曾这么清醒。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身处于一个温暖的怀抱。
身体上的温度不是灼热,而是温暖。
“莱斯”的阳具已经不在她的腔内,但触手取代了肉棒,将大量精液牢牢锁在她的身体里,一滴也无法流出。每次结束性事后,“莱斯”都要将精液锁在她体内一段时间,但不管经历过多少次,她还是习惯不了下体的满涨粘腻感,稍微动一动身体,就能感受到粘稠液体在穴内晃动的触感,如果触手活动起来,被精液灌满的小穴将体会到更奇妙的快感,每次都会把仍处于欲火中的她置于更深的地狱。
但现在的她得到了久违的满足,轻微的刺激没有搅起她的欲望,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厌倦。
“刚才的烟花漂亮吗?”“莱斯”抱着少女问道。
“……漂亮。”她恍惚地回应。
“喜欢吗?”
“……嗯。”
她愣了会儿,微仰起头看着“莱斯”的眼睛,说道:“你没有看烟花,有点可惜。”
“我已经看到了……非常美丽。”
“咦?”
没有回应少女的疑问,“莱斯”只是紧紧拥着她。
(二十)魔王的奴隶妻9:每天一次高潮
他们相拥着坐了一会儿,等到希雅身上的汗干了,不会被风吹得受凉,“莱斯”才放开她,站了起来。
他从斗篷中掏出一只烟花筒,说道:“我也做了烟花,来看看吧。”
不知出于何种考虑,他刻意加重语气,用带着恶意的语调加上了一句话:“这是魔王做的烟花,也许和人类的品味不太一样。”
魔王做的烟花……?
希雅讶异地看着那黑色的烟花筒,“莱斯”的话语和不自然的口吻让她想起了一些事,少女娇艳的脸庞慢慢染上恐惧。
曾经,在与讨伐队对峙时,魔王莱斯也搬出了同样的装置,说出了同样的话,在那之后,就是地狱般的光景。
魔族当然没有制作燃放烟花的习俗,烟花筒中弹出的,不是将绽放于天空的花朵,而是……人类的断肢。
暴虐的魔王,将死难者的残肢像礼炮般打出,以打击人类方的士气。血肉纷飞的残酷景象,深深刻进了少女心底,即使过去了如此漫长的时光,依然会因为一些契机记起。
那个时候……莱斯放“烟花”的那个地方……是不是就在这个湖畔?!
希雅惶然地四处张望,许多尘封的记忆被唤醒,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她想要出声制止他,却因为恐惧说不出一个字。
难道又要……又要看到那些可怕的东西吗?
明明应该转过头去,应该闭上双眼,但她却因为过度的情感冲击而动弹不得,只能呆呆地看着引线渐渐燃尽。
“咻——”
烟火被点燃时,希雅下意识地望向天空,她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有漫天的血肉,印刻在苍穹上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美丽的烟花。
“咻——”
另一朵花在夜空中盛开,大概是制作者的能力所限,这一朵的形状有些奇怪,但那依然是普普通通的,人类定义中的烟花。
啊……
希雅怔怔看着夜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觉得怎么样?”
不知不觉间,“莱斯”回到了少女的身边,他小心地将她扶起,轻声问道。
那居然真的是烟花……还是这样美丽的……
心中被各种感情充斥,希雅维持着抬头的姿势,嘴唇颤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过了好久,等到烟花都放完了,她才将视线转向“莱斯”,迟疑地问道:“这是你做的?”
“对,亲手做的,火药的量很难掌控,废了好一番功夫。”
“……为什么?”
“莱斯”露出了温柔的微笑,“我知道,很多地方有这样的习俗——在丰收祭后,男子会与心仪的女子相约,燃放他亲手所做的烟花,接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后退了两步,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单膝跪下。
“做我的妻子吧,希雅。”
打开的小盒子里,是闪着动人光辉的钻戒。
希雅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尽管“莱斯”一直说爱她,也确实为她做了许多魔王不会去做的事,但她仍不时地怀疑,他是否只是将自己看作宠物,或是更坏的情况,看作一个泄欲工具呢?
而现在,一切怀疑都失去了扎根的土壤,“莱斯”向她求婚了,他是真心爱她的!少女被巨大的喜悦,或是其他的什么感情击得头脑一片空白。
“我……我愿……”
她将颤抖的双手慢慢向前伸去,想要接住那戒指。
她的手停在了半空。
“啊……”
少女不禁发出悲叹。好像故意设计好的一样,她双手前移的距离到达了极限,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禁锢,粗大的触手在她的腔内抽插。她不甘心地使劲,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前行一丝一毫,无法拿起那只戒指,也无法握住那只手,一切挣扎只是让自己发出愈加艳丽的喘息。
真是奇怪啊,明明刚才还觉得自己遇到了此生最幸福的事,心灵从未像那样充实过,此刻却如此空旷,有什么在渐渐流失……希雅咬着牙看着“莱斯”,而“莱斯”也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奇异的沉默笼罩着两人。
“咻”的一声,在天空的另一半绽放开一朵烟花,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人们的欢笑声,她抬起头,呆呆看着夜空,那是她已经无法触及的,人间的烟火。
又有谁为自己的恋人放了烟花吧,而那个被求婚的少女,那个未来的新嫁娘,会是自己现今这副模样吗?
“莱斯”……她的爱人,她的主人,她的保护者……但在这些身份之前,他是剥夺了她的自由的……她的敌人。
也许爱恨真的都只是在一瞬间,仿佛烟花凋谢,被强迫植入的依赖,在日复一日的奴役中诞生的虚假的爱恋,潮水般从她的心中褪去。
希雅慢慢伸回了双手。
“戴着这个,做你的妻子吗?”
忍着触手的侵犯,以及体内精液被不断搅动给肉壁带来的快感,少女轻轻晃了晃手链,坠子相互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听在耳里却是那样苦闷。
“用这样的身体,做魔族的王后?你还真是不怕被人笑话啊。”
她扭动身体,发出一声刻意的呻吟,只是那娇吟里,没有了不顾一切的渴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嘲讽。
“没有人敢笑话我们。”
“可是我会笑自己。”
少女挺直了脊背,露出空虚的微笑。
“莱斯”目光沉静地看着她,良久,他苦笑了一下,“你醒了。”
他转而又摇了摇头,“你为什么还会醒来?”
“你大费周章地带我来这里、做这些事,不就是想我醒来吗?”
将她带来人类的城镇,不停说些让她能想起过往的话,刺激着她的心……也许和昔日同伴的巧遇,都不是偶然吧。
到最后,甚至第一次让她从欲火中解脱,让她有了能够正常思考的能力。
“是啊,这就是我的目的。之前的你乖巧听话,我喜欢得不得了,真想让你一直都是那种样子啊,但偶尔又会怀念曾经的你……也会觉得迷惑,我想要娶的,是这样的你吗?在你不再抗拒我之后,也一直在做些过分的事,就是想着,也许你能够再像当初那样,对我露出愤恨的眼神。”
“……可把我变成这样的,不正是你吗?”少女脸上的笑容变得冰冷。
“因为你总是在拒绝我,我才不得不……”
“莱斯”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他依然举着那个打开的小盒子,璀璨的钻戒过于刺眼,少女不禁转过了头。
“但我真正想要的,是处于清醒状态的你能够接受我。”
“……”
“所以,你愿意吗?”
“……”
“你愿意吗?”
“我……!”希雅忍无可忍地转回头,狠狠瞪视“莱斯”,她想说“我怎么可能愿意!”,冷硬地拒绝他,但话到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即使从幻梦中醒来,想起了自己只是一介囚徒,和“莱斯”本应是敌对关系,但“莱斯”在她身心刻下的印记已经不可磨灭,她得咬着舌尖才能维持一点自我。
本来我就是被献给他的礼物,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少女甚至开始给“莱斯”找起了理由。
而且,他对我真的很好,身为魔王的他,对身份是奴隶的我……会给我做好吃的,会抱着我睡觉,让我觉得舒服……既然如此还抗拒个什么劲儿呢……我也想要他的爱,不是吗?
“如果,如果……你没有对我做这些事……”希雅艰难地开了口,她的话中隐隐带了些泣音,“我对你并不是完全……”
“如果不让你戴着这些,如果我给你自由的话,你一定会离开我吧?”
“……”
希雅无言地咬紧了下唇,她无法反驳。
“我想你一直呆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想一直看到你,一直抱着你。”
“……可我觉得很难受!我的身体,每时每刻,每时每刻!都觉得很难受啊!”她无法忍耐地大叫,身躯剧烈地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知道,所以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会放松对你的限制。我保证,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每周至少带你出来一次,每天至少给你一次高潮。”
希雅简直要大笑出来了,她露出又哭又笑的奇怪表情叫道:“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吧……!难道你觉得,你这样说的话,我就要感恩戴德地跪在你面前,感谢你的仁慈吗!?”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她的心却动摇得不成样子。
每天一次高潮……那和天堂没什么两样了吧?尽管现在还没有那么想要,但光是想象那甜腻的、能够将人淹没的快感,少女的身体就快要背叛自己的意志,如她口中说的那样,跪倒在魔王的面前了。
放弃吧,放弃吧,她不断这样想着,明明已经顺从了那么久,事到如今还摆出这种抗拒的样子,不只是引人发笑吗?只要再度睡去,就能享受到极乐……可心里的那根弦,却怎么也断不掉。
“我……”
她紧紧握着拳头,说不出接受的话语,可也无法干脆地拒绝。
(二十一)魔王的奴隶妻终章: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
她紧紧握着拳头,说不出接受的话语,可也无法干脆地拒绝。
见她无法做出决断,“莱斯”刻意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又带上了一丝恶意:“希雅,你猜我们在一起已经几年了?”
希雅有些迷茫地抬起头望向他。应该好几年了吧?可现在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已经二十年了。”
“……?”
她甚至没能立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的大脑艰涩得几乎无法运转,嘴唇颤抖着过了好久,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不……怎么……怎么可能……”
“你的身体不再成长,又一直呆在那个房间里,所以对时间失去了概念吧,但确实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莱斯”露出有些残忍的微笑,“你的父亲十年前去世了,你的哥哥在之后即位。”
“啊……啊……”少女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干涩得像生了锈的齿轮。
所以陛下指的是大哥,而先王是父亲吗……她之前还有些疑惑,为何昔日同伴要提起她早已过世的祖父……还有……还有……怪不得他的面容那样苍老,她还自作多情地以为,他是被负罪感折磨而早衰……时间竟已过去这么久了吗?
所以这个小镇才复兴得看不出一点战时的痕迹,所以只有上了年纪的摊主才会向她投来冷漠的眼神……
原来不是她的错觉,原来她真的已处于另一个世界,无法再回到人间。
膝盖发软,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少女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跪倒在魔王面前。
“你曾中意的那个骑士倒是努力了很久,但也放弃了,在五年前娶妻生了子,现在孩子都已经会说话了。”无视着她快要崩溃的样子,“莱斯”继续说道:“你的大姐是坚持最久的,直到最后还想要夺回你,但也许是耗费了太多心力吧,她在数周前过世了。”
“……姐……姐姐……”她无力地呢喃,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
应该哭泣吗?应该哭泣吧,甚至没能见一直疼爱自己的姐姐最后一面,但为什么无法为她流下眼泪呢……啊……一定是因为我不再是人类了,我的生命是为“莱斯”而存在的,我所有的痛苦和喜悦,也只是为他而……一定是这样……
像是回应着她的心声,从头顶传来“莱斯”温柔的声音。
“希雅,你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没有人会将你视作同伴。”
她呆呆地抬起头,望向自己的所有者。在跪坐着的少女看来,魔王的身型是那样高大,宛若神祇,不管如何努力也不可能脱离他的掌控。
所以不要再做无意义的抗争……明明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无法离开他,这具躯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求他的气息,哪怕是现在,也得强行按压身体的冲动,才不至于扑进他的怀抱……
“希雅,做我的妻子吧。”
随着“莱斯”的话语,少女身上的触手服活化起来,直接听从魔王命令的触手,用更加精巧而激烈的动作苛责着她的乳尖和叁穴,连同大腿和膝盖内侧,腋窝,手掌和脚掌上的触手层都活跃起来,在因情欲而泛红的肌肤上蠕动摩擦,尽管身体之前已经得到满足,但被恶意玩弄着所有敏感点,她的欲望还是不可抑制地被调动起来,气息愈加不稳。
“嗯啊……啊啊啊……!我……我……”希雅的意识又将归于朦胧,她恍恍惚惚地想要回应他。
“Jo?fbdi?xpsme……”
但又在最后一刻做出了可笑的反抗。
“Fbdi?xpsme?J?ibwf?dsfbufe?gps?zpv……”
艰涩拗口的咒文从少女的双唇中流向世界,她已经很久不曾试图调动魔力,魔王设下的封印无法打破,无谓的尝试只是徒增痛苦。
但在此刻,这份痛楚也是必要的。
“zpv?xjmm?bmxbzt……”
少女胸口镶嵌着的红色宝石发出不详的光芒,她的面容因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扭曲,身体颤抖得像要折断,她完全脱了力,连跪坐的姿势都无法维持,向着魔王弯下腰,跪伏下去,仿佛匍匐在主人面前求欢的宠物。
但她还是咬着牙,流着泪,继续念下去。
好不容易醒了过来,要是如此轻易地又将自己交给混沌,那到底是为了什么,才降生于这个世界……
就算命运不可违抗,只有一会儿也好,让我作为我,作为希雅,作为一个人而活着吧。
那一定就是我存在于此的意义。
“xblf?vq……”
她断断续续地念着,因为身体的筋挛而数次咬破口腔内的嫩肉,细细的血流顺着嘴角流下,但她仍是固执地念着。
“Tpnfujnft……J?gffm?ujsfe?pg?zpvs?tuvccpsooftt。”
她突然觉得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已经疼得神志不清,但魔力的运行居然顺畅起来……
她迷惑地抬起头,望向魔王,她的眼中满是泪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听见他说,“这是我的诚意。”
“我准许你在我的身边能够使用魔法。”
“以你现在的这颗心答应我吧,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尊重你,不欺辱你。”
但你依然不会给我自由,是不是?
少女露出虚弱的微笑,她没有问出这句话,因为她早就知道了答案。
“Xfmm,?jg?gsffepn?jt?bmm?zpv?xbou……”
代替回答,她继续念诵咒语,从创世时期流传下来的古老咒文,将至高神的力量引至少女的体内,周围的空气不安分地震动起来,如果能将这个魔法完成,即使是魔王也无法全身而退。
她眨了眨眼睛,将泪水挤落,透过模糊的泪眼,她看到“莱斯”的目光依然沉静,像是完全不担心她会对他出手。
“莱斯”,你将因为轻视我而付出代价。
她不甘心地想。
但同时,她又绝望地知晓,她的确无法对“莱斯”下杀手,那是她的仇敌,毁掉她人生的凶手,但也是她的爱人,也许是这个世上仅有的,会将她的一切不堪都坦然接受的,她的庇护者。
如果“莱斯”真的不在了,她也无法活下去。
更何况,现在是个好时代吧,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不要毁在她的手上……
“Fwfo?Hpe?xjmm?cf?upvdife。”
希雅完成了魔法的最后一部分,她平静地望向“莱斯”,两人沉默地对视,都在等待着她最后的决定。
刚才还在亲密无间地接吻……明明只是不久之前的事,居然有点怀念啊。
她凝视着“莱斯”,看着看着,突然展露出释怀的笑容。
——我爱你。
她张着嘴,比着口型,无声地说道。
一切都陷入了慢动作,“莱斯”欣喜的表情一点一点刻入她的眼中,一向冷静的他好像高兴得发了狂,握着戒指的手居然微微颤抖起来。
就是现在了。
“upvdife cz?zpvs?efufsnjobujpo。”
她露出愈加娇艳的微笑,念出启动魔法的力量语言。
一向小心谨慎的魔王,不可能真的给她放出魔法的机会,但也许还有一丝希望……在他因为狂喜而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就是她仅有的机会。
无法向恋人打出的魔法,全部反噬在少女纤弱的身上。
她最后一次弯起嘴角,那是像小女孩一样的天真笑颜。
“莱斯”,我爱你。
但也无法容忍像这样活下去。
艳丽的烟花在世间绽放。
湖畔的另一侧,女人捂着嘴看向单膝跪地,向她求婚的恋人。
“我愿……我愿意!我愿意!”
她激动得咬到了舌头,慌慌张张地说了好几次我愿意后,她扑进了男人的怀抱,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抱住他。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嬉笑着聊起天来。
“真没想到你会在今天向我求婚,烟花做得好漂亮呀,我吓了一跳!”
“花了我好多功夫呢!说起来,刚才另一边也有人在放烟花,我还担心风头被他盖过去……不知道他们的结果如何?”
“放心啦,你做的比他好看多了!唔,应该会有个好结果吧,毕竟看起来花了不少心思。”
“说的也是。”
“真希望他们也能幸福。”
“会的,一定会幸福的,我们都会幸福的。”
他们拥着彼此,额头对着额头,带着微笑对视着。
一定都会得到幸福的。
因为我们是生在如此美好的时代啊!
后记:
关于希雅有没有死,这个问题见仁见智,你大可以认为她没能发动魔法,或是受了伤但是被救了回来,“莱斯”二十年间一直给她戴着防自杀用的口枷,如此的小心谨慎,也不大可能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杀成功。
但或许他也厌倦了这样的关系,想要给彼此一个解脱,也说不定呢?
如果救了回来,后续的展开想想也挺劲的,比如各种色色的惩罚,希雅什么都做不了,再次沦落也只是时间问题,而这次大概再没办法醒过来了,会成为真正的奴隶妻子吧!这在色文意义上是好结局,在世俗意义上大概也算不错,但对她个人而言,到底算好还是不好呢?如果命运真的是不能违抗的,也许屈服于它才是正确选择,可是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活着的?有时候也会有除死亡外无法解决的问题吧。
至于我设想中的真结局,是希雅发动魔法的那瞬间,神就结束了这个if世界,她不算是死了,只是和“莱斯”一起从这种命运中解脱出来,开始另一种可能性。
结尾的咒文/密文不仅是神的心声,也是我构思途中真实遇到的情况:在我写的其他短篇中,希雅一直是副宁折不屈的态度,偶尔我也想写个她被调教完成的,顺从的世界啊,可她还是挣扎着想要醒来。有时候,我也会为她的固执感到厌倦,感到审美疲劳,但最后还是……算了,如果你真的如此想要自由,就算是神也会被你的坚强打动吧。
(二十二)邪教徒与少女1:被唤来的真神
这里没有窗户,没有照明设施,仅有的铁门被紧紧锁着,纯粹的暗让人无法分辨时间流逝,似乎独立于世界之外。
“嗯……啊……”
从黑暗中传来细小的喘息声。
要有光。
我心中微微一动,光便出现了。
眼前,一名少女以双手背在身后的奇特姿势趴在地上。
她的面孔尚且稚嫩,眼睛紧闭,脸上挂着几道泪痕,绯红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细嫩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色,手脚纤细得仿佛一捏就会折断。
多么惹人怜爱,同样的,又多么让人想弄坏。
“呜……嗯啊……”
应该是觉得这个姿势太不舒服,她挣扎着想移动一下身体,但在泄出几丝呻吟后,又放弃了。
她的双手被沉重的透明手铐死死固定在身后,就连抬一下手臂都要费尽全身力气,这副镣铐同时也禁锢住了她的魔力,使其任人宰割。
这两年内,只有教众有特殊需要时,才会调整锁链长度,将她摆成其他姿势,除此之外,她都不得不一直维持这样的姿态,虽然双手仍存在,却无法用它们做到任何事。最开始,她还尝试反抗,但到现在也许是放弃了吧,偶尔挪动身体只是为了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每天的食水中都放着强力媚药,身上所有的性感带也都贴心地涂上了液体春药,加上体内用恰到好处的频率震动着的淫具,她的身体被迫维持在兴奋却又到达不了顶点的状态,永不止歇。即使刚刚因为一场凌虐而陷入半昏迷,她的口中也时不时地漏出几丝呻吟,一呼一吸间,都是情欲的气息。
醒来吧。
我这么想着,少女便睁开了眼睛。
“你……嗯……啊啊……唔嗯……”
软糯的,带有一丝哭腔的少女嗓音,混合着压抑的欲望。
我将自己是怎样的存在输入了希雅的脑海,她一瞬间露出了惶惑的神情,但在意识到我是这世上唯一有能力救她的神明后,立刻扭着身体转向我的方向:“求……啊……求求你……嗯……救……啊啊……”
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死死咬住了下嘴唇,将呻吟吞了回去,柔美的面孔染上更深的红晕。
只是如此轻微的挣扎,她体内的淫具便给予其不能忍受的刺激。
“求……”缓了半刻,她再次不放弃地向我求救。
我蹲了下来,在更近的距离凝视她的脸庞。
她的眸子湿漉漉的,但使劲瞪大了眼睛不让眼泪流下,绯红色的眸子在泪水的映衬下,像是沾着露水的红宝石。
“你知道吗……”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这样真的很好看。”
“什……?”
“这世上所有事情的发展,都是我决定的。”
她的面色突然变的惨白,大概是明白我话中隐含的意思了。
“你看过你现在的样子吗?”
我心念一动,一面镜子便出现在囚室中,虽然灯光昏暗,但清楚地映出了她的身姿。
“不……”
希雅立刻闭上了眼睛。
“睁开,好好看看自己,我差不多也对你腻味了,要是这次做的让我满意,就救你。”我冷淡地说道。
“呜……”她犹豫了几秒,睁开眼睛,畏畏缩缩地向镜子望去,她被镜中自己淫乱的样子刺激到,脸颊变得更红。
“好看吗?”
“好……好看……”沉默了一会儿,她咬着牙憋出这两个字,眼中甚至露出了怒意。
对着造物主都敢露出獠牙,真不愧是你啊,所以才让我如此的……
随着我心意的改变,她体内的淫具改变了频率与作用的方向,开始攻击她的敏感点。
“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但她被沉重的镣铐压制,只能紧闭着眼睛,用微弱的气力晃着脑袋。
无法逃离,无法发泄,这样的压抑却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不许闭上眼睛。”
我迫使她继续看着镜子,看着在快要到来的高潮中挣扎着的自己。
“啊啊……!嗯啊啊……不……不!”
“喜欢这样吗?”
“……”
她的脸庞扭曲了,不能自由移动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愤恨地说道:“喜……喜欢……”
“好的,我很满意。”
我停下了动作,朝希雅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在她表情放松下来的一刻,我又凑近了她的耳朵,叹息道。
“但是骗你的,我不会救你。”
同时,淫具的功率被放到最大,朝着她最敏感的一处顶去。
“什……啊啊——!”她的瞳孔在惊惧中放大,话还未说完,便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被神背叛的感觉怎么样?绝望吗?”
即使到达了绝顶,我依然没有放过她,淫具仍无慈悲地折磨着她的敏感点,将绝顶强行推上一步。
“!——”
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无处可逃,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承受着仿佛没有止境的快乐。离开水的鱼,这比喻真是好,她现在就是离开水的鱼,只是这条鱼被沉重的镣铐压制着,连扑腾都做不到,只能在平静中迎来盛大的高潮。
“你将永远都在这样地狱般的快乐中度过,永远。”
(二十三)邪教徒与少女2:私自高潮的惩罚
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消去形体藏在一旁,而刚经历过强烈高潮的希雅一动都动不了,只能不住地喘息。
门开后,来人看到希雅下身一片狼藉,露出一副伤脑筋的表情:“居然已经自己玩过了啊,真受不了你,之前都被那么多人搞过了还不满足……本来我还以为你是被强迫的,现在看来搞不好你挺乐在其中的哦?”
“不……不是……”
希雅挣扎着抬起头来,眉头皱成了一团,但教徒根本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
“本来私自高潮的话会有惩罚的,该不会你真的很喜欢所以故意高潮吧?”
听到这句话,希雅的脸色又是一白,教徒没有顾及她的反应,蹲了下来,从怀中掏出黑色的铁制镣铐,往她的四肢铐去,“不过眼下有其他的好戏,惩罚就留到下次好了。”
“这是……要做什么……?”
“我没听错吧?”教徒讥讽地笑道,“你有提问的立场吗?”
“……”
希雅愤恨地垂下了头,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
“都这么久了,你还是一样的脾气。”
“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是这种脾气,你们还是死心吧。”
“只有嘴上能这么说了吧,不过……”教徒一只手钳住希雅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他端详了半晌对方饱含怒意的眼眸后,冷笑道:“这样不是更好吗?”
说着,他另一只手握住淫具往里一捅,少女被过度开发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只这一个动作就让她哆哆嗦嗦地呜咽起来。
“唔……!等……等一下……啊……我刚刚才……啊啊……!”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教徒坏心地将淫具在内壁上旋转了几周,惹得少女周身一阵战栗,四肢上的镣铐相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他又朝着敏感点按了下去,在希雅颤抖着又要到达绝顶之前停了下来,拔出淫具扔到了一旁。
“呼……”
希雅松了一口气,但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又让她焦灼不已,不由自主地想要并起双腿摩擦,然而教徒立刻把自己的膝盖抵在了她的双腿间。
“不……难受……呜……”
“留着你的嗓子是让你叫的,不是让你发表意见的。”
希雅难耐地扭着身子,但教徒强迫她站了起来,虚弱又正处于发情中的肉体根本支撑不住镣铐的重量,她脚一软就要跌坐在地,但在教徒的支撑下又不得不保持站姿。
她大口喘息着,脸颊通红,湿漉漉的眼中又要流下泪来。
“看看你这样子……”教徒忍不住赞叹,“虽然每天都能看到,但我不得不说,实在太美妙了。真希望你能看见自己的模样啊,多么惹人怜爱,让我不自觉得就想要凌虐你,希雅,你真是勾引男人的天才。”
不只是男人呢。
不过确实好看,是该让她也瞧一瞧。
我轻声笑了笑,手一挥,房间中便出现了只有希雅才能看见的镜子,正正好地摆在她面前。
“呜……啊……”
突然看到自己难堪的样子,希雅发情得愈加厉害,即便没有任何直接刺激,小穴仍是一抽一抽地流下更多淫水,但她连并紧双腿忍耐的资格都没有,虽没有绝顶,这强烈而无法舒缓的快感却比直接的高潮更让人发疯。
“哎哟喂,只是说说反应就这么大吗?真是天生的受虐狂啊,我现在都觉得这么对待你是在做好事了。”
“不是......不......啊啊......!”
教徒又捏了捏希雅白软的胸部,贴心地避开了最敏感的乳首,但这反而让她的感官刺激更一步提升。
“以后私自高潮的惩罚就是维持这样的状态叁天好了。”
“不……不要……啊啊……受……嗯啊啊啊……!受不了……”
“那就五天,一句不要加两天,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啊,媚药的量也加倍吧?”
“呜……”
虽然心有不甘,但害怕天数进一步加上去,希雅只能恨恨地咬紧了嘴唇。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恐惧电流般从肉体中穿过,激得脊椎发麻,连腔内媚肉都筋挛起来,她腿一软又要跪下,但在胸口不断揉捏的双手强硬地托着她,不让她倒下。
“所以你看怎么样?”教徒仍不安好心地追问,“要吗,还是不要?”
“畜……呜……畜生……”太过强烈的快感中,她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但仍边喘息着边骂道。
“看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喜欢这些的!”教徒重重抓了一把希雅雪白的乳房,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抖,“那先暂定是七天啦,不要妄想能早一秒得到解脱哦——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到时候忍得最辛苦的可是我们诶。但是没办法,这是你的愿望嘛,我们也只能勉为其难地这么做了呀。”
“唉,前菜就到这里好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又玩弄了一会儿后,教徒停下手,冲门外喊倒,“好了,进来吧。”
“唔……?”
希雅疑惑地抬起头,在看到来人的脸后,不断颤栗的身体一下僵住了,她满脸的不可置信,“为……为什么……?”
教徒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只是向进来的同伴A招呼道,“还愣着干什么啊,不是你说想上她的吗?”
(二十四)邪教徒与少女3:被过去的同伴操干
同伴A皱起了眉头:“可是为什么在这里,而且还戴上这些?”
“哦,这个啊。”教徒向后拉扯希雅项圈上的锁链,迫使她抬头挺胸,“模拟性奴,是她自己提议的,说是觉得很有趣。”
“不……不是……呜咕……”
希雅想要解释,但教徒又狠狠拉了一下锁链,项圈对喉咙的压迫使得她才说了两个字就不能继续下去。
“哎呀,这就开始进入角色了吗?真没办法。”
教徒伸手在希雅下身盘弄了几下,止不住的淫水将他的手打湿了一片,他将手伸到同伴A眼前,“你看,只是被绑一下,还什么都没有做就湿成了这样。”
“呜……”
不想在原来的同伴面前太过失态,希雅咬着嘴唇忍耐被玩弄下体的酥麻,但这反应在同伴A看来却是默认。
“你放心,都是些粗制滥造的玩意儿,她想挣脱还不容易?说到底,她要不是自愿的话,我们也不可能对她做得了什么啊。”教徒拉起锁链递到同伴A眼前,一副任君检查的样子。
“不……是……嗯啊……还有……一副……”
希雅尽力想压抑住呻吟解释,但同伴A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虽然是粗制滥造的玩意儿,戴在她身上还挺好看的,我都兴奋起来了。”
“不、不要……啊!”
同伴A无视希雅的挣扎,伸手摸向她的胸部,没有特意避过敏感点的揉捏让她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但拜这间房间里设下的法阵所赐,不管受到多大的刺激,她的精神都会是清醒的。
希雅想要弓起身子缓解快感,但一低下头,后手铐与项圈接连的锁链便扯着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只能被迫作出昂首挺胸的姿势,承受胸前的爱抚,些微的挣扎带动镣铐相撞发出声响,提醒她自己可悲的处境。
“哎呀这手感还真好,会上瘾的吧……你居然还挺着胸啊?这也太淫荡了吧!”
同伴A忍耐不了了,脱下裤子就把希雅按到了自己坚挺的阳物上。
“不……嗯……啊啊……啊……!”
之前累积的快感瞬间冲破了界限,希雅浑身剧烈颤抖着又一次达到了绝顶,她无力地倒在同伴A的胸口,不断抽搐。
“不、不会吧,这样就高潮了吗?”同伴A诧异地停止了动作。
“所以我说她让人没办法啊,只是被绑着就这么兴奋,刚才还一直求我绑得更紧点。”教徒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诶你停着干什么啊,这时候继续干才是最爽的。”
“哈哈,说的也是,里面绞得好紧。”同伴A扶着少女的纤腰,拔出又挺进。
本就到达了顶点,但对腔内无慈悲的苛责让快感进一步延伸,希雅抖得愈加厉害,仿佛没有尽头的高潮让她哭着摇头,“不……啊……不要了……呜……”
“哦哦哦!这痉挛还能进一步加剧的吗?”同伴A更加卖力地抽插,而这又进一步加深了希雅的高潮,她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拼命扭动想要逃开,但这挣扎的幅度小到甚至无法被人察觉。
“是呀,所以我们都喜欢在她高潮的时候狠狠干,她爽我们也爽,看她现在这样,都爽上天了吧。”
“不……呜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太过强烈的快感下,希雅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流着眼泪,时不时地被一次特别猛烈的冲击撞出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同伴A身体一震释放出自己的欲望,他喘息了片刻后,朝教徒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不好意思啊,实在太舒服了,没忍住就射了。”
“小子你不行啊。”教徒哈哈一笑,调侃道,“去休息会儿吧,缓过来再上就行了,反正时间有的是,接下来就换我了,毕竟小希雅还没有满足呀。”
“好吧……”
同伴A恋恋不舍地让过位置,呆到一旁休息去了。
(二十五)邪教徒与少女4:人类无法理解的绝望
“好了别装死了。”见同伴A走远,教徒踢了踢无力地趴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的希雅,“今天才刚开始呢。”
“不……我真的不行……不要……”
“没有在问你的意见。”教徒冷笑着伏下身,慢慢把阴茎塞进仍在收缩颤抖的腔内,“不过总在高潮也有点腻,这次就慢点好了。”
教徒抓住少女的双乳,缓慢地,但确实地用着力,将其捏成各种形状,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专攻凸起的乳尖,对着其又按又捏。
“嗯啊啊!……不要……不……不要……!受不了……呜啊……求……求你……”希雅拼命摇头,表达自己的嫌恶,天生内陷而比常人更敏感的乳首是她最大的弱点,即使是在被开发之前,也是玩弄片刻便能让她无意识求救的地方。
“只有玩这里的时候你才会求饶,你说我怎么舍得放开啊。”说着,教徒又狠捏了一下乳尖,而乳尖像是害怕受伤似的,快速缩进了乳晕。
“哎呀又缩回去了,这真的超有趣的,怎么玩都不会腻啊。”
教徒将嘴贴上去吮吸,一开始是舌头在乳晕处画着圈圈,接着舌尖拨弄陷下去的那一块,用粗糙的舌苔扫过整块乳晕,希雅的小穴颤了颤,又一大滩淫水流了下来。
“唔……!不要……啊……!求求你……不要玩了……求求你了……!”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希雅眼前发白,简直要晕过去,却又晕不过去,和玩弄下体时的感觉不一样,对乳头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仿佛直接舔舐心脏,让人头晕目眩,但又不能达到绝顶释放。她拼命扭动想要逃离舌头的攻击,但身体只要偏离一点,就会被教徒强硬掰回。
她所能做到的最大范围的挣扎就是不停张开手掌又握紧,以此给自己一些支撑的力量,淫水好像永远不会停歇一样,沾湿了大腿后又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不要……不要!放开啊……!”
“唔……真是奇怪。”在经受了永恒般的苛责后,教徒终于停了下来,“吸也不一定吸得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构造啊。”
他没有放弃,一只手握住乳肉挤压,另一只手扒着乳头处,尝试着想把它揪出来。
“唔啊啊……!嗯啊……求求你……不要玩了……真的……求……求你了……”
“才玩了五分钟而已诶,你怎么这么没用啊?”教徒手上动作不停,“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啊,啊对了,下次的惩罚也加上这项吧,反正光是玩乳头的话也达不到高潮。”
“不……啊……啊啊……!”
“你都说‘不’了,那肯定就是好的嘛。”
“呜……不要……我真的不要啊……”
起初还是因无法忍耐的快感与羞愤而溢出眼泪,渐渐变成绝望的痛哭。
教徒一边捏着她的乳晕,一边浅浅抽插,时不时地重顶一下,惹得希雅淫水四溅。
“看你边哭边发情的样子,真是让人无法忍耐。”
的确是让人无法忍耐啊。
黑色的东西从我的心底冒了出来。
无法忍耐,想要更多地,更多地破坏她。
我隐着身形,在她耳边轻声道:“如你知道的那样,我是唯一神,我的意志就是这个世界的意志,在此,我……我宣告你之后的命运,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是你的同伴,没有人会来救你,你的余生都会在无止尽的快感中度过,直到世界毁灭,不,直到我毁灭为止。”
“?!”
希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太过残酷的话语让她失去了反应能力。
“这是神的决定,没有任何存在能更改。”
“不……不……呃啊……!”
她摇着头想要说些什么,但在说出口之前,就被教徒的一个冲刺打断,在人类无法理解的绝望中,她剧烈地颤抖,翻着白眼达到了此生最大的高潮。
“啊……咕……!”
教徒的冲击没有停止,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这时继续抽插能给他带来更强的快感,当然,对希雅更是如此。
“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你,我是说,到永远为止。”
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着口水不断抽搐的希雅耳边,我轻声提醒道。
(二十六)邪教徒与少女5:永远无法逃离的情欲地狱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教徒射精后,希雅才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她哀声恳求道:“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过我吧,或者杀了我吧……”
终于绝望了吗?在听到那么残酷的话后,终于绝望了,所以不顾一切地求饶了吗?
她的眼中流下了大滴的泪水,双眸仿佛被浸泡于水中的红宝石,更加的璀璨夺目,让我为之心动。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求饶哦?是因为刚才去得太爽?”教徒嗤笑一声,伸手抓了抓希雅的胸部,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和颤抖,“不要说不可能的事了,先不说大家肯定舍不得你——的这副身体,你已和我主签订了不老不死的契约,我们就算想杀你也没有办法。这副镣铐也没有钥匙,戴上就脱不下来,就算放过你,你又怎么在外面生活?呆在这里才是最适合你的人生,最重要的是,你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吗?”
说着,教徒双腿盘坐将希雅按在自己怀中,从身后搂着她,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她的乳房,“不是我说,这手感真是太好了。”
“嗯啊……啊……不……一定有什么办法……啊啊——求……求你了……”明明才刚经历过几次强烈的高潮,但被逗弄几下后,希雅极致敏感的身体中又升腾起了快感,她咬着牙压住细碎的呻吟,嚅动嘴唇努力想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啊……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
大颗的泪珠从少女眼中流下,本来她还想憋着哭音,但实在是承受不住太过深沉的绝望,抽了几下鼻子后,她痛哭失声:“放过我吧……呜呜……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呜……”
“哟,看上去还真够可怜的。”教徒捏住希雅的下巴,仔细端详她哭花了的脸,说道:“虽然没法杀你,但是镣铐的钥匙,我确实是有的。只是——为什么我要帮你呢?”
“我……我什么都做……只要你能帮我……”
被绝望压得喘不过气,希雅说出了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可是我也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啊。”教徒一副伤脑筋的样子,“唔……对了,先忍住十分钟不高潮吧,让我看看你想离开这里的决心,毕竟,谁知道你是不是喜欢这么玩呢?”
教徒一只手玩弄希雅的乳尖,另一只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淫具塞入她的下体,他贴心地将开关拨到最大频率,按在少女最敏感的嫩肉上。
“呜……!啊……啊啊……!不……!”
希雅触了电般的弹跳起来,但马上被教徒紧紧压在怀里。
“呻吟也不行哦?因为你看上去真的很享受,我会觉得你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呜……!”
希雅攥紧拳头,死死咬住嘴唇,直到渗出鲜血,她拼尽全力去忍耐这太过强烈的刺激,但没过多久就浑身抖筛糠似的颤抖起来,眼神变得涣散,下体喷出一大滩淫水,随后身体一软栽倒在地。
“挑战失败,连一分钟都没到啊。”教徒无奈地摇了摇头,“普通人可不会这么容易就高潮啊,你确定你不喜欢这样吗?”
希雅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躯体痉挛得太厉害,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闭上眼睛,静静地流着眼泪。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教徒把希雅拉回怀里,继续揉捏她的双乳。少女仍在无法自控地发抖,时不时地泄出一丝带着哭音的呻吟,比起刚才那巨大的刺激,现在反倒像是在休息了,但很快地,她的身体又发起情来,想要的欲望再次充斥脑海。
“呜……”希雅痛苦地皱起眉头,紧闭的眼中不断流出眼泪,她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绝望。
“啊,真的好舒服……虽然你淫乱得不可救药,但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可以——啊,这样吧!”
教徒冲着同伴A的所在之处喊了一声:“小希雅有话要和你说哦。”
“什么事?”
“好了,和他说吧。”教徒凑近少女的耳廓,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着,“你的骚穴痒得受不了了,什么时候才能来帮你止痒啊。”
“什……?!”希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这种……嗯啊啊……我不……可能……嗯啊……!”
“你不想离开这里吗?虽然我骗过你,但这次我一定会帮你解开的,我保证。”
“可……”
若是从前,希雅一定不会被这种程度的谎言所骗,但太过深重的绝望侵蚀了她的意识,就算是虚假的希望也会想拼命抓住。
“反正自由后再和他解释也可以啊。”
“……”
她的手脚被紧紧固定在一块儿,又被压在教徒怀里,没有一点挣扎逃离的空间,柔嫩的腔内再度被强行塞入淫具,开着最小频率震动着,一圈又一圈地刮过敏感的肉壁,酸痒得难以忍受,从胸前传来的快感像是直接在爱抚心脏,耳垂和脖子处也不断传来瘙痒感,全身的性感带都被持续刺激着,让人发疯。
没有人在这种境况下还能坚持,沉默了片刻后,希雅终于放弃了,她垂下脑袋,红着眼睛喃喃道:“我……我的……嗯啊……啊……!”
淫具突然刮过最脆弱的一点,少女的身体又是一跳,才说了两个字就嘴唇发抖,无法继续了。
“这么小声他怎么听得到?稍微努力一点啊,小希雅,自由就在眼前了。”
“呜……”情欲与耻辱将少女的脸染得更红,她憋住一口气,闭着眼冲同伴A喊道,“我……我的骚穴痒得受不了,你什么才能来帮我止痒啊!”
说完,她悲痛地低下头,羞辱感几乎把她压垮,但身体仍违反自己的意志发着情。
过了好一会儿,同伴A才闷闷说道:“你竟淫乱到这种地步了吗?”
“……”
“哎呀,这可真是精彩,现在感觉怎么样啊?”教徒笑嘻嘻地问道。他还在揉着少女的双乳,怎么都不会腻的样子。
“不……不怎么……样……”希雅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了……嗯啊……你也……啊……满意了……可以解开……我了吧……”
“我没法解开啊。”教徒的语气轻飘飘的,“之前不是说了很多次嘛,那副镣铐没有钥匙的,真的是真的啦,想解开的话,除非把你的手脚砍下来,啊,项圈的话就没办法了……你还要抱着无谓的希望到什么时候啊?”
“可……”希雅的脸庞彻底失去血色,淫具仍在穴内嗡嗡转动,被完全开发的小穴激烈地抽搐收缩,每时每刻,每条神经都在产生深入骨髓的快感,而【永远逃脱不了】的事实又将其加深加剧,被绝望与情欲夹击,她眼白一翻,差点因过度的感官刺激晕过去。
“刚才给你戴的那副镣铐,我确实是有钥匙的,这也不算骗你吧?”
“你……!”希雅愤怒地挣扎起来,她用尽体内最后一丝气力,想从教徒怀中站起,然而对方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她的行动,将她按倒在地,掏出恢复坚挺的阳物插了进去。
“咕……嗯啊啊啊——!”没有任何抵抗的,希雅翻着白眼又达到了绝顶。无法逃离,永远都无法逃离,未来的人生都要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被绝望的想象加深过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剧烈,又被无止尽的撞击强行延长,她浑身痉挛得连呼吸都要停止。
“不过,神的话,也许解得开呢。”
“但这副镣铐是我设定的。”我也露着同样的微笑说道,“我之前说的那些,也都是既成事实。”
“你的未来,就会是那样的。”
(二十七)邪教徒与少女6:惩罚的开始
高潮过后,希雅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与念头,她无力地低垂着头,仿佛对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都不再在意。
同伴A再次插入时,她也没有挣扎,只是扭曲了面容,喘息着从嘴中挤出一句不要。
哆哆嗦嗦的,像是受了伤的小动物,真是可爱。
“喂喂,她这样是不是有点......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对她做吗?”
再怎么自欺欺人,同伴A也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但在他做出更多行动之前,我的念头阻止了他。
于是理智从他眼中消散,他彻底变为了只会遵从情欲行动的兽,他笑嘻嘻地用力一顶,“不过怎样都好啦,这干起来是真舒服。”
“呜......嗯啊......啊啊......!”
同样失去理智的,还有希雅。
在同伴表现出怀疑的一瞬,她的脸上又露出了希冀的神色,但转瞬间就被我击溃。
“你还真是不会死心。”我凑近她的耳朵说道,“那是我做的。我说过,没有人会是你的同伴,没有人会来救你,你的余生都将这样度过了。”
“你......!”
委屈与疑惑压倒了过剩的快感,她再一次放声大哭,“你……们到底是想要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仿佛是回到了幼童状态,以为只要撒娇打滚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扁着嘴哭闹,不断重复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的面容和嗓音仍显稚嫩,若不是身处这种环境,倒真像是被人抢了玩具而委屈大哭的小孩子。
啊啊......这样的你也......
也是如此的可爱。
“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教徒嗤笑着捏住她的下巴,答案似是要脱口而出,但是——
“是啊......为什么呢......”
他没有找到确切的答案,他也陷入了疑惑。
在教徒看来,她是在质问他们,但我知道,她是在质问我。
她是我对于美好之物的所有幻想的集合体,但是太美好的东西,就会想要破坏。
世人说悲剧就是创造出美好的东西再打碎给人看,殊不知想要打碎美好的东西即是生物的本能。
原本,原本真的只是对你抱有一腔爱意。但有一天,看着你那带有强烈意志的,闪闪发亮的眸子,就突然想,这样的眼睛,哭起来一定会很好看吧,就像带着露水的红宝石,之后又想着,这样纤细的四肢,锁上沉重的镣铐,一定会很好看吧,慢慢地,又在设想,这样不服输的灵魂,染上绝望的色彩,一定,会很好看吧……
我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已经不能再说爱你了吧,这样浅薄的欲望,无论如何都不能被称为爱。
“是你的错啊,生着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让人只想着让它充满泪水,到现在,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要恨的话,就恨神吧。”
尽情怨恨我吧,全部都是我的过错,但可悲的是,在这万千的世界里,没有一个存在能来阻止我。
“但就算怨恨也没有什么用,如你所知道的,没有任何事物能影响我的干涉。”和着教徒的话,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诉说。
但如果有人能阻止我就好了。
希雅哽咽着,哭声慢慢转变为嗯嗯啊啊的娇吟,在强烈的快感面前,悲伤和委屈根本不值一提。
最后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过。
啊啊……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好看……
“那么,惩罚的时间到了哦。”
被教徒和同伴玩了个遍,中途还加入了其他成员,希雅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就连高潮导致的失禁都发生了数次,她气息奄奄地趴在地上,光是呼吸就耗尽了全部力气。
即使这样,她的身体仍在违背意志地发情。
数分钟前她又被灌下了强力媚药,现在浑身瘙痒难耐,穴内像被几万簇细小柔软的绒毛刮擦。她几乎要疯掉,如果不是被牢牢绑缚着,怕是会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手插进去。
“啊......啊啊......”
少女眼神涣散,口水不自觉地流下,她喘息着,难耐地扭动着,想要并拢双腿摩擦,稍微缓解一下快感,但教徒无慈悲地在她膝盖之间横绑上一根铁棍,不让她如愿。
“哈啊......啊......不......不要……嗯啊......求你......”
“拜托啊,要是让你继续爽的话还算什么惩罚啊。”
教徒不怀好意地笑着,硬把希雅拉了起来。他调整好手铐之间链条的长度,将其挂在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钩子上。
以她的身体状态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的,但在锁链的拉扯下,就算想要倒下也没有办法。
少女的脚趾堪堪踩到地面,为了让被吊着的双手舒服一点,她只能尽力踮起脚尖,紧绷的大腿肌肉让腔内更加敏感,那被无数绒毛刮擦的酸胀感从腔内延伸出来,到大腿,到小腿,到每一条神经的每一个角落。
仅仅是由趴姿变为站姿,她就翻起了白眼,身体颤抖得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好像不太够,还是能够偷懒啊……”
教徒喃喃自语着,将项圈上的链条也挂在那垂下的钩子上。
如此一来,只要少女有一瞬的放松,就会被项圈卡住脖子,陷入窒息。
“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哦。”
教徒从口袋中掏出一团史莱姆状的魔物,贴近希雅的下体,那魔物伸出一根触角,在洞口戳了几下后,簌地一声钻了进去。
(二十八)邪教徒与少女终章:即使如此我仍爱你
“唔……啊啊……啊……!嗯啊……啊啊……!”
魔物的一根触手裹住阴蒂,轻柔地按压揉捏,另外的部分将小穴塞得满满的,每一丝褶皱都不放过,它缓缓蠕动,摩擦肉壁的每一处。活体生物的触感让希雅几乎崩溃,她拼尽全力挣扎,下体用力挤着,想把那不知名的入侵者赶出去,但它柔软的躯体随着阴道的扭曲而扭曲,无论希雅怎么扭来扭去,都无法从那奇特的酸胀感中逃脱,她感到穴内越来越火热瘙痒,却无法因这过于温和的爱抚登上顶峰,
“这种魔物以女性的淫水为食,所以也会分泌出催情液。好好享受吧。”
教徒笑嘻嘻地解释,他又掏出两块稍小的史莱姆,置于希雅双乳之上。
那魔物立刻包住希雅的整个乳房,就像是人的手一样捏来揉去,将饱满的乳肉按得陷了下去,它的一小块儿躯体专门粘着乳首捣捣舔舔,还有一条触手在乳晕上打着圈圈。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希雅的面容再次扭曲了,她无法自控地挣扎,尖叫,双手握成拳头,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但这么做的后果是项圈勒紧了她的脖子。
窒息只会让快感更加剧烈,即使达不到绝顶,几滴尿液还是从她的腿间漏了出来。
不容少女有些许的放松,下体的魔物伸出一根细小的触手,塞住她的尿道。
“唔......!!”
纤细又柔软的触手没有带来任何疼痛,不仅如此,它还轻柔地按摩着尿道,奇特的快感和尿到一半被迫停住的苦闷结合在一起,希雅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榨尽体内每一丝气力向下体使劲,但不管作何尝试都无法尿出来,完全的被控制感让她的身体,甚至灵魂都剧烈地战栗起来。
她终于放弃了,泪眼朦胧地看着教徒,嘴唇哆哆嗦嗦地,从嗓子里挤出细细的哀求声,“求你......”
若是在普通的故事里,被这么惹人怜爱的小姑娘恳求,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于心不忍吧。
但这不是普通的故事。
教徒神色平静地取出最后一件魔物,放在希雅脸上,魔物迅速变换形态,包住少女的脑袋。她的眼睛和耳朵被封住,陷入了黑暗的寂静,塞住她耳朵的那部分,还贴心地四处滑动,摩擦舔舐耳垂与耳道。
“啊……呼啊……啊啊……呜嗯……”
魔物的最后一块躯体趁希雅意识涣散时强行插入她嘴中,将少女最后的呻吟堵在嗓子里,魔物吮吸着她的口腔和舌头,产生接连不断快感的同时,也将更多催情液灌入她的喉咙。
教徒摸了一把希雅的脸颊,细微如羽毛般的触碰,就差点将少女带向高潮。
他在恰好的时机停下了手。
“下次再见吧。”他说着说着,笑了出来,“我都忘记你现在听不见了,哈哈!”
教徒已经离开很久了,而我仍留在这里,欣赏少女无力挣扎的身姿。
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丝褶皱,不论内外,全部被魔物完美地填充,就连手心脚心都被魔物包裹舔舐,她连张开和握紧拳头来缓解一下快感都做不到,若是想摇头或缩起脚趾,项圈就会勒住她的脖子。
罩住头部的魔物同时也限制住她的呼吸,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用任何手段得知时间已流逝多久。
就算只有七天,在她看来,也和永远差不多了吧。
虽然希雅现在无法接受到外界信息,但那可不包括我。
“我也看够了,就要离开啦。”
我故意用着冷漠的语气,这样能最大限度地刺激到她的灵魂。
“以后也不会再见了吧,最后给你留点什么呢……”
“对了,他刚才是不是说只有七天来着?”
“其实我觉得,永远也可以啊?”
“看你也很舒服的样子,那就这么做吧?”
“反正你就算不吃喝,不睡觉,不排泄,也是死不了的,何不好好享受一番?”
希雅的身体僵住了,随后剧烈地颤栗,她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就连嗯嗯啊啊的娇吟声都无法发出,填充在她嘴中的魔物完美地消除了少女能发出的所有声音。
“默认了吗?那就这么做吧,我会让世人忘记你的存在,那么,再见了。”
绝望让她几乎晕过去,却又晕不过去,绝望只会给她带来更深的刺激,听到我这句话的一瞬间,她的呼吸停止,身体挺直,小穴缩紧,这是高潮的前兆,她的体内早就累积了过量的快感,也许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带向从没有人到达过的顶端。
但这里不会有风。
于是她只能绷着身体,继续在没有尽头的欲海中挣扎,颤抖。
却永远无法沉沦。
我离开了囚室,室外阳光灿烂。
今天才刚刚开始。
往后还有无数的日子。
直到永远为止,都不会出现任何希望。
这个世界本来是献给你的礼物,但因为我一己的恶意,它变成了禁锢你的地狱。不,是我的存在,成为了你的地狱。
如此浅薄的欲望,无论如何都不该被称为爱。
但是……
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刺目的太阳,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那又如何呢?
我爱你,我仍爱着你,即使这样的感情不配被称为爱。
无论变成什么样,都还能够重新开始。
(二十九)神之梦1:被囚的少女们
我现身于被黑暗笼罩的囚室。
这里没有窗户,没有照明设施,仅有的铁门被紧紧锁着,纯粹的暗让人无法分辨时间流逝,仿佛独立于世界之外。
唯一存在的,是少女们苦闷的、宛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昏暗的囚室里,两位少女面对面地被绑缚在一起。两人的眼睛都被金属眼罩覆盖,嘴被口塞堵住,纤细的双手十字交叉着,高高地铐在身后,几乎要碰到脖子,这也迫使她们不得不抬头挺胸,羞耻地暴露出自己的乳房。
对人类来说,双手被反吊得这么高是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在奇妙术法的支持下,她们的双臂并没有因血液流通不畅而废掉,仍和从前一样白皙柔软。两人的手臂仍有着知觉——尽管那又麻又痛,还不如没有。手掌甚至还能一张一合地乱抓,而这也是她们能做到的,仅有的挣扎。
“唔嗯……唔啊……嗯啊啊啊!”
但这样的挣扎不是毫无代价的,她们胸乳紧密相对,乳尖和阴蒂根部都箍着雕金小环,迫使叁点时刻处于肿立的状态。金属环间用短短的细链与周身各处相连,只要一个人晃动脑袋或是握紧拳头,就会牵着另一个人发出尖叫。
她们的叁穴内都被塞满了不断震动的淫具,大腿小腿交迭着被固定起来,坚韧的皮带穿过她们的股间,大腿根部,腋下,腰部,分散着承重,把她们挂在房梁上。只要一个人的身体轻轻晃动一下,两人就会不由自主地转动起来,被重力深深压进身体的淫具不断滑过敏感的粘膜。两人因情欲而起的苦闷呻吟,一刻也不曾停歇。
少女们的小腹也都微微隆起,为了收集到的体液的纯洁性,地牢的主人极少奸淫她们。但毕竟经过了长久的时光,两人会怀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日夜不停灌下的媚药,因怀孕而改变的激素,和来自腹部的挤压,让她们的小穴愈加敏感,即使只用手指抠挖几下,也会震颤着失禁潮吹。
而在两人有了泌乳的迹象后,乳尖上更是被夹上了小夹子,防止难得的乳汁被浪费。涨奶的苦闷感让她们不断摩擦着彼此,又因此被淫具刺激着发出更淫荡的媚叫。
两人的眼睛都被封死,手臂被永久固定在身后,也从来没有机会从嘴中吐出一个字,尽管肉贴肉地赤裸相对,她们却不知道对方的情况如何,是否还“醒着”,耳边能听到的,只有对方艳丽的呻吟,而这又让自己感受到的快感愈是深重。
她们就这样紧贴着彼此,在不会停歇的快乐与苦闷中,重复着看不见光亮的每一天。
……
如果我不来解放她们的话。
说起来,以前是不是来过同样的地方?我稍稍回忆了一下,然后露出自嘲的苦笑。
当然,在无数的世界里,我曾无数次让所爱的少女身处这般境地,我或许在高处遥遥看着,或许亲身降临,听着她悲泣哀求……在腻味后,我会抹消这段历史,但过不了多久,又会在新世界里重复相同的故事。
即使在发誓不再干涉她的人生后,我依然在做着同样的事。
但这次就是最后了。
“……希雅。”
我凝作人形,伸手抚摸其中一位少女清秀的脸庞,将她被汗水润湿的绯红色发丝捋至耳后。
最后,再让我好好看看你吧。
“嗯啊……唔嗯……啊啊……啊啊啊……!”
希雅没有对我的触碰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咬着口塞,用力夹住小穴中的淫具,发出充满艳丽气息的呻吟。
我缓缓移动手指,想要抚摸她的眼睛,但指尖触及到的,只有冰冷的金属。
我知道的,在这金属眼罩下面,藏着一双如红宝石一般明丽的眼睛,但它们现在已经被永远封住,再也无法看见这世界。
可即使能睁开眼,她也看不清情欲外的任何东西了。
我又轻轻抚拭她苍白的嘴唇,这张嘴曾能念出无比繁复艰深的咒语,发出威力举世无双的魔法,而在她微微弯起嘴角时,露出的羞赧笑容又让我心动不已,但现在,粗长的橡胶假阳具将她的小嘴撑至极限,又深深嵌入喉管,她不断发出苦闷的呻吟,腮帮子一鼓一鼓地用着力,想把假阳具吐出去,但如果不打开扣在脑后的锁,她永远不可能如愿。
她一定也知道这点吧,但是太强烈的痛苦让她无法思考,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做着无望的挣扎。
中空的假阳具昼夜不停地向她的喉咙里输送媚药与营养液,将她的身体改造得日渐淫荡,到现在,也许连食道也变成了性器,一吞一吐时,有和阴道被抽插时一样的快感。
这样的刑罚已足够残酷,但她的脖子上还箍着一副沉重的项圈,内径狭小,使她无时无刻不处在轻微窒息的状态。她只能拼尽全力地平缓呼吸,即使在身体因高潮而无可抑制地战栗时。
但这口塞也许是她身上最“温和”的刑具了,口塞和下体的贞操带并没有被焊死,地牢的主人想奸淫她时就会取下,虽然那只是偶尔的偶尔,但至少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真可怜啊。”
我轻声叹道。
我轻轻触碰了下的她的乳房,希雅立刻咿咿呀呀地娇吟起来,小穴重重收缩了几下,一大滩淫水从锁着的贞操带中溢出。
她的乳头天生内陷,为了将害羞的它们暴露出来,地牢的主人直接对着她的乳尖注射了许多次媚药,最开始被开发的那段时间,她不知道流下了多少眼泪,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挣扎让两人吃了多少苦。
长久的调教后,那两点殷红被迫一直挺立,而代价就是远超于常人的敏感。如果不是被限制着,恐怕捏一下就会高潮吧。
“唔咿——嗯啊啊——!!”
她的细小动作牵扯着另一位少女也大声淫叫起来,两人在空中慢慢旋转,股间的淫具愈加激烈地苛责起她们敏感的肉壁,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啊……!!”
另一位少女哆哆嗦嗦着又到达了绝顶,尽管看不到对方,希雅还是从她身体的颤动中得知了这点。她咬着口塞,发出羡慕的低泣,又因为无法解放的闷绝感而本能地握住拳头。
因为一开始对地牢主人造成的伤害,还有经久不绝的反抗,她的身上被施加了诸多限制用作惩罚。比如说,只有在他人在自己体内射精时才能达到高潮。
从很久以前开始,她最大的心愿就从“逃走”,变成了“想要一次高潮”。
“咿——咿呀……呀啊——!”
手指上缠绕的细线因握拳而收紧,细线另一端牵扯着无名少女的乳环。听到对方的痛叫,希雅急忙发出饱含歉意的闷哼,她不得不忍耐着身体的颤抖,将稍稍握住的拳头松开。
“嗯啊……啊啊啊……!啊啊——!”
这苦闷无处可发泄,她只能大声呻吟,从深入喉咙的口塞中,传出连最资深的妓女也自愧不如的淫叫。
看着她绝望挣扎的身姿,我的心中涌出无上的快乐。
和等量的愧疚。
“真可怜啊……神真的很残酷,对不对?”
在这个版本的故事中,另一位少女也有着惊人的魔力,因此被步入邪道的魔导士俘获,想从她身上榨取力量。希雅偶然撞见这件事,阻止的时候反被抓住。
她本来能成功的,拥有那样强大的力量,又敏锐机警,她没有任何失败的理由。
但只要神的一个念头,她就会因不可理喻的意外败北,被戴上超脱物理与魔法法则的,无法取下的束具,因为无比荒诞的理由,被囚禁在此处受尽屈辱。
因为神的任性与恶意,她在自己所认知的永远里,尝尽绝望的味道。
“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我站在希雅面前,平静地询问。
她听不见,也无法回答,而我也不需要她的回应,身为全知全能的至高神,只要我【想要知道】,就能够知晓一切。
围绕着我的信息的海洋里,处处是她的呼救,一直一直地,在悲切地呼喊着“我好痛苦”。
我好痛苦,好想要呼吸,想要高潮,想要解放。
手好痛,不想被这样铐着,想要活动身体。
好想回家,好想姐姐,好想父亲母亲。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神啊,为何要这样对我?
……
我不后悔。
……
……
我无法忍耐地移开了视线。
明明感到后悔也没关系,痛恨自己的命运也没关系。
去抱怨,去憎恨,去奴颜婢膝,去成为自私懦弱的人——如果你能成为这样的人,也许我不会将你拖入这种境地。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稍微欺负一下,想看看总是一副坚毅神情的你哭起来会是何种模样,不知不觉间就一起坠入了深渊。一次又一次的,即使因短暂的厌倦、心痛、愧疚而结束某个世界,即使发誓一定不再歪曲你的人生,过不了多久又会让你陷入更绝望的境地。
于是我知道了,我会这样做,是因为我能这样做。
只要我还作为神存在,你就不会真正得到自由。
所以,这真的就是最后了。
……永别了。
一瞬间,两位少女从我的眼前消失无踪。
与此同时,我的视线突然被黑暗阻断,喉咙中传来强烈的异物感。
“唔嗯——呜啊啊啊……!”
我本能地想将其呕出,但那异物在我喉中进进出出地滑动了一阵,反而嵌得更深。
“唔嗯……嗯啊啊啊啊……!!”
我使劲拉扯着双臂,想用自己的手将那东西取出,但手臂好像镶在了身体上,任我怎么努力都纹丝不动,只是从手腕处传来皮肤被磨破的……这就是疼痛吗?
挣扎触动了惩罚机制,从这具身体的乳尖上传来了奇特的挤压感,愈来愈紧……是那个小环在收缩……?
好疼……可也好舒服……好像在抚摸心脏……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更多了!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发出尖叫,更加用力地挣扎,想要摆脱这一切,可是下体,还有全身都不断传来陌生的,让我心惊胆战的……快感……吗?
这副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没过几秒,就好像有白光在紧闭的眼前炸开,下体湿漉漉的,我能感到有大量液体从中溢出。
这就是……这就是人类的高潮……
太、太过了……实在是太过了……
而这就是她一直以来体会到的……
我剧烈地喘息着,眼泪不住流下,人类的躯体因为脱力而想要垂下脑袋,但又被项圈牵制着无法如愿。
好难受……可乳尖处依然在传来又痛又痒的挤压感,下体那酸酸痒痒的触感也没有消失,好像还在不断地,不断地往上冒……
等等、等等,难道还要再来!?不要,不要!至少休息一下……!
“咿咿咿咿呀——”
我扬起脖子,毫无抵抗地被带上了第二波高峰。
“呼……呼呼……啊啊……”
“嗯啊……”
“……”
我暂时切断了与身体的感官连接,不然几乎无法进行下一步。
即使身处人类的身体中,即使被蒙着眼睛,我也能“看”到一切。
这里已空无一“人”,我的一念抹消了那两人遭受凌辱的历史,那位无名的少女从未被绑架,希雅从未遇到过她,她们的亲人也从未失去过她们。
现在,她们会在某处经历着未曾被扭曲的,幸福的人生。
这个地牢的主人当然也从未捕获过两名少女,他所捕获的……是我。
我以第叁者的视角,观察着那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我未来的身体。
这副人类的躯体在不断喘息,仅过去一分钟,她(我)就已经一身冷汗,满脸泪水。
我知道人类的性快感和高潮是什么,但那只是概念上的了解,我从不曾想象过,它有着这样的破坏力……不,普通的性高潮应当不会如此强烈,只因这身体是我复制了希雅被解放前一刻的状态制造的,我所感受到的,是她将要经历的高潮。
这实在太痛苦,难以想象该如何承受。
……所以这也是与我相衬的惩罚。
我抹消了每一段她遭受痛楚的历史,但对我而言,对曾经身处其中的她而言,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所以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赎罪。
“呼——”
我轻吐出一口气。
以物质形态呼吸是种奇妙的感觉,但我想要尽快习惯,不然可能会被憋……不,憋不死,我已制定了规则,这副身体将一直存在,不老不死。
我再次检查自己立下的规则:
我无法以自己的力量脱困。
没有任何生物会想要救我。
我将一直身处痛苦中,我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希雅会度过她想要度过的一生。
啊,差点忘记了,希雅所受过的那些限制,我也要加在自己身上。
……
……
那么,只剩最后一步了。
心念一动,一副虚幻的项圈出现在我眼前。那是我自己设定出的,能将我的力量完全压制的封印物。
全知全能只是相对这个世界而言,我的时间一直在向前流逝,无法回溯。现在的我,能够毁灭未来的我。
世间再没有第二个至高神能更改我的规则。
所以,只要我戴上这个……
没有什么好犹豫与害怕的。
没有什么好犹豫与害怕的……
以人类的躯壳露出微笑,项圈在我的脖子上扣紧。
一切就在此刻结束,从今以后,世间不再有神。
(三十)神之梦2:不由自主地犯贱
身体突然变得无比沉重,视线被阻断,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向我压来,几乎在瞬间就将意识吹飞。
“咿啊——啊啊啊啊啊!”
我仰起颈项,发出野兽般的呼喊,但一切声音都被口塞堵住。因着窒息感,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拉扯着被吊在身后的双臂,胡乱摆弄着手掌,但只要一用力,就会牵扯到乳环,传来混合着刺痛的快感。
“呜呜呜!呜呜!”
不论何时,她总在发出永不停歇的呜咽,现在我终于能切身体会到其中原因。
【再没有办法停止了】
挣扎的同时,这个念头不断出现在脑海,每浮现一次,就觉得阴道剧烈地收缩,又被粗大的淫具撑开刮擦。
“啊……啊啊……”
我感到脸庞有些湿漉漉的。
真难看啊……明明之前一直欣赏着她的苦痛,轮到自己时就哭成这样,都还没过去多久……
我努力想憋住眼泪,但它就是不受控制地滴落。很快的,刚刚经历过的奇特感觉又在下体升起,我知道,马上我就会迎来又一次高潮。
严厉的拘束和之前的两次高潮已经让机体疲惫不已,但我仍是期待着它的到来,因为在那一刻,爆炸般的快感会压过一切,我也会暂时从疼痛中解放出来。
快到了,快到了……!
即使眼前一片黑暗,我还是瞪大了眼睛,握紧了拳头,等待着欢愉的降临。
……
但它没有降临,明明应该到了极限,我甚至已经看到了在绝顶中震颤的自己,但身体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满足。
为什么会停在这种地方……?不、不要,再多一点,或是再少一点都可以,不要停在这里啊!
“唔嗯……嗯啊啊……”
我流下了更多眼泪。我知道,这是因为这具身体被下了禁制,如果不被谁的精液灌满就无法高潮。可刚才的感觉实在太强烈,我还抱着一丝幻想,也许禁制没有成功实行……
绝顶前那一瞬间的感触被强行延长,我苦闷地扭动起身体,淫具在体内猛烈地跳动,酸胀感愈加膨胀,不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是体内的粘膜,都传来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灼热感。
啊……啊啊……拜托……拜托给我吧……!
我用力挣扎,而全身的镣铐都嘲笑着我的不自量力,手腕脚腕,还有其他所有被锁住的关节,都传来强大的压迫感,又疼又闷,然后又转为奇特的快感。明明知道凭现在的力量是无法挣脱的,我却怎么都停不下来,我好像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像动物一样追逐着快乐,脑中回荡着的,只有“给我吧”,可不管努力,都无法如愿。
今后会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吧
脑中浮现出这个念头时,我的心和身体都在瞬间变凉,但刹那后又变得更加火热。我无法忍耐地,更加激烈地挣扎,这次不是为了脱困,而是为让身体被更深重地苛责,连同大脑也烧了起来。我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一直被这样吊着也好,一直得不到高潮也好,现在我只想更多更多的刺激。
我也曾这样对待过她。
我一直在这样对待她。
……
朦胧中我又想起了所爱之人的脸,明媚秀丽的脸,笑起来会露出浅浅的梨涡,却总是在因无法逃离的苦痛和快感而扭曲。
我扬起脖子,泪水不断流下。
我不知道在黑暗中挣扎了多久,因为不断灌下的媚药,身体几乎没有冷却的时间,但人类的躯壳还是需要休息,我经常会突然失去意识,意识再度恢复时,大脑就会清醒一些。这也是快感的狂潮中,我少有的,能够正常思考的时间。
这就是睡眠吧,是很神奇的体验,但更奇特的是,我似乎和人类一样能够做梦了。只是,我最想梦到的,却迟迟不出现。
也许,即使是在梦中,我也再也见不到她了。
因为这也是惩罚,因为我将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再一次醒来时,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
我的心提了起来,脑中闪过千万种可能,而在那人的手触碰到我时,我发出了安心的叹息。
那是男性的手,干瘦粗糙,我知道,那是地牢主人的手。
可是,那也意味着……地牢的主人在看着我……我现在的裸体……
我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事情真的发生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我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与恐惧一起涌现的,是愤怒。
贱民!
我在心中不断怒吼。
竟敢做出这样渎神的事!
枯槁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滑动,渐渐地,我开始因另一种原因而喘息颤栗。
毫无预兆地,乳头和阴蒂被用力拉了一下。
“咿——咿呀——!”
很快又是另一下。
这具身体已被淫欲浸染,弱点被拉扯所带来的刺痛感,转瞬间就变为激烈的快感,一大滩热乎乎的淫水从阴部流下。
“嗯啊啊……啊……啊啊啊~”
恐惧和愤怒轻易地消散了,我扭着身体,口中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愈加高亢,在无法发泄的现在,这是我唯一能缓解苦闷的办法。
可是,好……好羞耻……在自己的造物前发出这种声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他的母亲啊……
我脑中一片混乱。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但我想它一定红透了……到底是在用什么样的姿势,在发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声音?
越是想象自己映入他人眼中的姿态,心里越是酸涩,连着身体也同样酸胀不堪,股间更加湿热。
但我又控制不住地去想,然后淌下更多的泪水,这次的眼泪不是为情欲而流,而是因为无法忍受的难堪,因为我在自己的造物前露出了难看的样子。
但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难看,只是以前从未映入他人眼中吧?
“呜呜……呜呜呜呜……”
身体呜咽不止,心却好像在另一个维度冷笑,嘲笑着我。
事到如今,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不管从何种角度来说,我都已经是个普通的人类女人,一个女奴,而这也是我的自作自受。
所以……
我扭动身躯,向着男人的手指,向着他的身体。
“嗯啊……唔唔嗯……”
拜托……拜托你……
“唔唔嗯……唔唔唔!”
拜托你操我吧……!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能得到高潮的机会。
轻微的嗤笑声响起,随后是远离的脚步声,铁门关闭的声音。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我愣了很久,才消化掉他离开了的这个事实。
——我将一直身处痛苦中,我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我颤抖着想起了自己定下的规则。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走,拜托你不要走啊!
一次也好!就操我一次也好!
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的!
我激烈地挣扎,用力到感到了久违的疼痛,尖锐的痛仿佛割裂了身体,但我没有停止挣扎,也无法停止。
“呜呜!呜呜——!”
一次又一次的,身心因为绝望而冻结,又因为绝望而体验到更强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的,我沉入黑暗。
腹部越来越沉重,可还没有临盆的迹象,大概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却还没有半年吧。
身体一直都是瘙痒难耐的,痒得我无法思考,甚至无法想起自己是谁,心心念念的只有高潮。
这期间,地牢的主人来过很多次,可每次都只是检查我的身体。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会呜咽着向着他的方向蠕动,用尽全力表达自己的恳求,但没有一次能够如愿。
久而久之,我也放弃了挣扎,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不管是身体,呼出的气息,还是周边的温度,都滚烫无比,我觉得我已经不是活着的什么,而是这灼热感的一部分。
有什么人在我耳边发出冷笑。
有什么东西被拉出了我的身体,又有火热的什么被插了进去。
“咿呜——”
我久违地扭动起身体,这才发现我好像躺在地上,有什么人压在我身上,插在小穴中的东西,不再冷硬……
啊啊……现在的是……难道是……阳具……?
终于来操我了啊……
平躺的姿势让铐在背后的手被压断一般的疼,但哪还是在乎这种事的时候?我发出自己能发出的最淫荡不知廉耻的媚叫,想要取悦男人,我用尽全力夹紧阴道,想要他快点射出来。
他没有辜负我的期待,用相当大的力道一次次贯穿我。他的生殖器不像淫具那样粗大,还能不知疲惫地震动,但它每次刮过腔内黏膜时,都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本以为身体的炙热和酸痒已经到了极限,没想到还能因他的侵犯更进一步。
终于能够……这次终于能够……
啊啊……神啊,即使如此,你还是对我降下了慈悲……
“呜咿——呜嗯嗯嗯——!”
我流下快乐的泪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心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该想些什么。我只是感谢着一切,感谢这个世界,感谢神明……
感谢神明……?
心中闪过些微的违和感,但真的不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阳具的顶部开始一跳一跳的,快到了,我知道他快到了……我愈加大声的浪叫,仿佛野兽一般,我攥紧了手指脚趾,瞪大了眼睛,等待那终极的快乐,那神的慈悲降临。
可他没有射在里面,在最后的最后,他毫无留恋地抽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为什么要停在这里!?不不不不要不要!拜托不要这样对我!!
一直让我痛苦不已的口塞被取了下来,可我感受不到一丝快慰。
我发出悲痛的嘶吼,但很快被塞入口中的某物堵住。
又热又硬,有些腥味,上面还粘着什么液体……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他的阳具,他居然决定在我的嘴里射精。
“呜呜!呜呜呜!!!”
我叫得无比凄惨,祈求他的怜悯,但这一如既往地没有作用。
神……神的慈悲从来就不存在。
我绝望地想着,如果神真的存在,我怎么会……
仿佛天地初开,我的脑中有什么炸开,沉寂于黑暗的意识被强行拖了出来。过度的情感洪流几乎压过身体上的痛苦,我震颤得无法停止。
我怎么会经历这些?那当然是因为……
粘稠腥臭的液体猛地在嘴中爆开,我被呛得不停咳嗽,努力想把男人的精液吐出去,但嘴被半软的阳具堵着,不得不吞下这让人反胃的浓液。
我同样也想起来,这副身体是完全按照希雅最后的状态生成的,一切我感受到的,都是她应当感受到的。
明明已经经历了那样极限的调教,却依然对男人的精液如此反感。
真是可爱……
身上的热度仿佛在灼烧灵魂,但我突然觉得这苦闷感本身也是如此惹人怜爱。
即使不能再相见,我也能在这痛苦中与她相连。
我流下泪水,同时露出微笑。
嘴被阳具撑着无法合拢,脸因永不停歇的快感而扭曲变形,我想,我露出的一定是个无比滑稽丑陋的笑吧。
而那正与我相衬。
“你在笑吗?……哈哈,不会真被我操傻了吧!”
我感到头发被狠狠拽起,男性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
“啊……啊啊……”
不,我只是想起了自己是谁,和应该去做什么。
就是因为神的慈悲,我才会存在于此处。
“啊……我……”
因为长期不被允许说话,这具身体几乎失去了言语的功能,我努力张着嘴,移动着笨拙的舌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操我……”
无数次的“游戏”里,一定也扭曲了你,还有无数人的人生吧。
所以把一切都发泄到我的身上,如此才是神应得的结局。
“操我……操我吧……”
片刻的沉默后,男人低声道:“我当然会操死你的,让我损失这么惨重,可不会轻易地结束。”
“……”
这样就好。
“你还在笑?哈哈哈……!真贱啊!”
真是贱啊,我也这样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造物,快乐和痛苦,道德和罪恶,对身处世外的我来说都毫无意义,不过是措辞上的问题。
可我却要追逐着毫无意义的幻影,为着毫无意义的罪行惩罚自己。
也许凡是降生于世的,都会不由自主地犯贱。为那些愚不可及的事,去犯贱。
即使睁开眼睛也是一片黑暗,但我在这片黑暗里向他,向这个世界伸出双手。
“操……操死……贱……贱奴吧……”
我露出愈加丑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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