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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傲江湖(2025版) (1-8 完) 作者:tumao

[db:作者] 2025-07-06 17:28 长篇小说 8370 ℃

【绿傲江湖(2025版)】(1-8 完)

作者:tumao

2025/05/25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10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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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一位不知名的写手tumao正在老院的遗迹里观看wuhao0027的作品《绿傲江湖》,看完后忍不住批评:“虎头蛇尾,而且还练了XX神功,没有下面了……”之后不知名的系统怒吼“you can you up. ”。于是悲惨的tumao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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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紫霞初醒

我睁开眼时,头痛欲裂。

眼前是陌生的床顶,淡青色的纱帐垂落,窗外隐约传来山风拂过松林的声音。我下意识想撑起身子,却发觉浑身酸软,胸口闷痛,像是被人重重打了几掌。

“师兄,你醒了?”

一道温婉却带着英气的声音传来。我侧头看去,只见一位约莫三十岁的女子坐在床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一双杏眸里盛满担忧。她穿着淡紫色的罗裙,发髻挽得简单利落,腰间悬着一柄短剑,整个人既有江湖侠女的飒爽,又不失女子的柔美。好像是古装扮相的年轻时的志玲姐 。

——宁中则。

我心头一震,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我穿越了?还成了岳不群?

“师妹……”我试探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宁中则松了口气,伸手轻轻扶住我的肩膀:“师兄别急着起身,你内息紊乱,险些走火入魔,需得静养几日。”

走火入魔?我暗自皱眉,看来她以为我是练功出了岔子,而不是其他问题。这样也好,省得我解释不清。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修长有力,虎口有茧,指节分明,显然是一双常年握剑的手。再抬眼时,宁中则已经端来一碗药汤,黑褐色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气味。

“先喝药吧。”她将碗递到我唇边,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我接过碗,一饮而尽,苦得眉头紧锁。宁中则见状,唇角微扬,从袖中取出一颗蜜饯,递到我唇边:“含一颗,去去苦味。”

她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我的唇,温软的触感让我心头一跳。我下意识抬眼看她,却见她神色如常,似乎并未察觉这微妙的接触。

“多谢师妹。”我低声道。

宁中则收起药碗,轻声道:“师兄昏迷这两日,我一直在想,你平日练功最是谨慎,怎会突然内息逆行?”

我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或许是近日思虑过重,心神不宁所致。”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五岳剑派近来事务繁多,师兄身为华山掌门,难免劳心。”

我暗自松了口气,看来她并未起疑。

宁中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半掩的窗扉,山风裹挟着松香涌入,吹散了几分药味。她背对着我,身姿挺拔,腰肢纤细,罗裙在风中微微飘动,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师兄既已醒了,我便放心了。”她回头看我,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你好生休息,我去准备些清淡的膳食。”

我点头应下,看着她推门离去,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我缓缓躺回枕上,闭目沉思。

——我成了岳不群,三十五岁,华山派掌门,江湖人称“君子剑”。而宁中则,三十岁,是我的妻子,也是华山派“宁女侠”。

按照原著,此时的岳不群尚未得到《辟邪剑谱》,还未走上那条不归路。而我,既然成了他,又该如何选择?

我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心中思绪万千。

窗外,夕阳西沉,余晖透过窗棂洒落,在床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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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思过崖秘传

晨光微熹,华山之巅云雾缭绕。

我站在思过崖前,抬头望向陡峭的山壁。崖顶寒风凛冽,吹得衣袍猎猎作响。身后,宁中则替我整理行囊,将几块硬馍、水煮蛋和一壶凉开水塞进包袱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师兄,闭关虽好,但莫要太过勉强。”她轻声叮嘱,眼中带着关切,“若有不适,便早些回来。”

我点头,伸手接过包袱,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温软的触感让我心头微动。

“放心,我自有分寸。”

宁中则抿了抿唇,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低声道:“门派事务我会处理,你不必挂心。”

我笑了笑,转身踏上通往思过崖的石阶。

三日后,思过崖山洞内。

昏暗的洞穴中,我举着火把,沿着潮湿的石壁缓步前行。火光摇曳,映照出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剑痕和刻字。

——五岳剑派失传的剑招,尽在于此。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抚过那些刻痕。按照原著,这些剑法本是魔教十长老被困山洞时所刻,用以破解五岳剑派的招式。后来他们虽死,但这些剑法却成了无价之宝。

“先记下来再说。”

我盘膝而坐,借着火光,将石壁上的剑招一一记在心中。华山派的“玉女剑十九式”、衡山派的“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嵩山派的“大嵩阳神掌”……每一招每一式,皆精妙绝伦,远超现今五岳剑派流传的武学。

三日不眠不休,我硬是将这些剑招烙印在脑海中。

第四日清晨,我走出山洞。

山风扑面,带着松林的清香。我伸了个懒腰,浑身骨骼噼啪作响,虽疲惫,却有种脱胎换骨之感。

“看来收获不小。”

我低声自语,正欲下山,忽觉背后一寒——有人!

猛地转身,只见一道灰影立于崖边,身形飘忽,仿佛与山雾融为一体。那人头戴斗笠,面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正冷冷注视着我。

——风清扬?

我心头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道:“前辈何人?”

对方沉默片刻,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你怎知这山洞中的秘密?”

果然是为这个而来!

我故作沉吟,随后叹息一声:“先师托梦,言思过崖上有华山失传的剑法,命我来寻。”

“托梦?”对方冷笑,“岳不群,你何时信这些鬼神之说?”

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平静:“前辈既知我名讳,想必是华山故人。不知可否以真面目相见?”

那人沉默良久,最终摇了摇头:“机缘未到。”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竟如鬼魅般向后飘退数丈,转眼间便隐入云雾之中。山风送来他最后的话语——

“好自为之。”

我站在原地,眉头紧锁。

风清扬为何会在此?他常年隐居华山,难道就是为了看守这山洞?可衣食住行如何解决?还是说……他另有目的?

思索间,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掌心因练剑而磨出了薄茧。

“看来,这华山上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下山途中,我刻意放慢脚步,仔细观察四周。

思过崖地处偏僻,平日里罕有人至,但若真有人长期隐居于此,必然会有生活痕迹。果然,在崖下一处隐蔽的松林间,我发现了一座简陋的草庐。

庐前石桌上摆着一壶清茶,尚有余温。

“果然住在这里……”

我眯了眯眼,没有贸然靠近,而是转身离去。风清扬既然不愿现身,强求也无益。况且,以他“剑宗”传人的身份,若真对我有敌意,刚才在山崖上便可一剑取我性命。

他既放我离开,便说明……他也在观望。

回到华山派时,已是午后。

宁中则正在院中指点弟子练剑,见我归来,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快步迎上:“师兄回来了?”

我点头,将包袱递给她:“闭关顺利,不必担心。”

她接过行囊,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温软的触感让我心头微动。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耳尖微红,低声道:“我让人备了热水,师兄先去沐浴更衣吧。”

“好。”

我笑了笑,正欲离开,忽听身后一名弟子惊呼:“师父!您的手……”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因连日练剑而磨出了血痕,衣袖也被石壁刮破了几处。

宁中则脸色一变,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怎么伤成这样?”

我摇头:“无碍,练剑时不小心罢了。”

她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转头对弟子们道:“今日到此为止,你们先下去。”

待众人散去,她拉着我径直走向内室,翻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替我清理伤口。

“闭关三日,竟把自己弄成这样……”她低声埋怨,语气却软得不像责备。

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夜深人静,我独自坐在书房,提笔将思过崖上记下的剑招一一默写出来。

烛火摇曳,映得纸上的墨迹忽明忽暗。

“这些剑法,足以让华山派重回巅峰。”

但问题是——要不要现在就传授给弟子?

风清扬的态度暧昧不明,若我贸然行动,是否会引来他的干涉?还有左冷禅……五岳并派的野心,他从未放弃。

正思索间,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师兄,还没睡?”宁中则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

我收起纸张,笑道:“有些门派事务要处理,师妹怎么还没休息?”

她将姜汤放在桌上,轻声道:“见书房亮着灯,便来看看。”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我手边的纸张上,微微一怔:“这是……”

我犹豫片刻,最终决定坦白:“思过崖上,我发现了失传的华山剑法。”

宁中则瞳孔一缩:“什么?”

我压低声音,将山洞中的所见所闻简略告知,只是隐去了风清扬的部分。

她听完,沉默良久,才缓缓道:“师兄,此事若传出去……”

“我明白。”我点头,“所以暂时只你我知晓。”

她深吸一口气,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坚定道:“无论如何,我与你一同承担。”

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心头一暖。

或许,在这个江湖中,她才是唯一能让我毫无保留信任的人。

次日清晨,华山之巅,云雾未散。

我站在崖边,俯瞰群山,心中已有决断。

“既然重活一世,那这一局……我便亲自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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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剑影春宵

晨露未晞,华山玉女峰顶的练武场上,宁中则手持"淑女剑",剑尖轻颤,划破晨雾。她今日穿了一身素白劲装,腰间束着淡紫色丝绦,将婀娜身段勾勒得恰到好处。

"师妹,看好了。"

我抽出君子剑,手腕一抖,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玄妙轨迹。这是思过崖上学来的衡山派"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中的第七式"云卷云舒",剑路飘忽不定,似有还无。

宁中则杏眼圆睁,红唇微张:"这...这不是衡山派的..."

剑锋在她颈侧三寸处骤然停住,我顺势贴近她耳畔:"不错。三日前我在思过崖石壁上发现的。"

她身子一颤,耳垂瞬间染上绯色。我收剑后退,看着她惊疑不定的表情,轻笑道:"怎么?不信为夫能使出这等精妙剑法?"

"师兄说笑了。"她定了定神,眼中闪过跃跃欲试的光芒,"只是这剑招与华山剑路大相径庭..."

"正因如此,才更值得研习。"我挽了个剑花,"来,我教你。"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我们剑影交错。宁中则天资聪颖,很快掌握了三式变化。当她成功使出"雾锁寒江"时,剑尖挑起晨露化作一片水雾,在朝阳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成了!"她欣喜转身,发髻不知何时已经松散,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颈间。白衣被汗水浸透,隐约可见内里鹅黄色的肚兜系带。

我喉头滚动,突然将剑掷入青石:"今日就到这里。"

"可是师兄..."她意犹未尽,却在我灼热的目光下渐渐噤声。粉颊飞红,长睫低垂,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

练武场旁的溪水淙淙,更衬得此刻寂静。

"师妹。"我向前一步,指尖抚上她握剑的手,"你可知为何突然教你这些剑法?"

她呼吸微乱,却没有抽手:"为...为何?"

"因为..."我低头,唇几乎贴上她发烫的耳垂,"我想看你欢喜的模样。"

"轰"的一声,她手中淑女剑跌落在地。

烛火摇曳,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投在纱帐上。

宁中则仰卧在锦被间,青丝铺了满枕。她双眼紧闭,睫毛颤动如蝶翼,胸前的肚兜系带已被解开,却还虚虚挂在颈间。我的唇舌正流连在她雪白的颈窝,引得她不时轻颤。

"师...师兄..."她声音发颤,"这样...不合礼数..."

我撑起身子,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夫妻闺阁之乐,本就是天经地义。"手指抚过她滚烫的脸颊,"今日教你新剑法,现在...教你些别的。"

帐外红烛"噼啪"爆了个灯花。

当我俯身向下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别...那里脏..."

"我夫人的身子,哪处不美?"我按住她试图合拢的膝盖,在她惊喘声中埋首花丛。初尝甘露,只觉比想象中更加清甜,带着淡淡的幽兰香气。

宁中则的呜咽声陡然拔高,十指深深陷入锦被。她的身子像张拉满的弓,在某个瞬间突然绷紧,而后剧烈颤抖起来。

"啊!——"

娇吟未落,她慌忙咬住自己的手背,却止不住喉间溢出的细碎呜咽。我顺势将她双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却在我舌尖的撩拨下再次溃不成军。

当第三次浪潮席卷而过时,她已经软成一汪春水,眼角挂着泪珠,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我这才解开自己的衣带,将她翻转过身。

"这次...换你在上面。"我哑声诱哄,扶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下沉。她摇头抗拒,却被快感逼出了眼泪,最终自暴自弃地伏在我胸前,随着动作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纱帐外,烛泪层层堆叠,犹如她落在我心上的泪滴。

晨光透过窗纱时,宁中则还蜷缩在我怀中。她睡颜恬静,颈间却布满嫣红痕迹,提醒着昨夜的荒唐。我轻抚她散落的发丝,想起她最后羞恼的捶打,不由低笑出声。

"还笑..."她突然睁眼,声音沙哑,"都怪你...我今日怎么见弟子..."

我吻了吻她发红的耳尖:"就说掌门夫人练剑扭了腰。"

她气恼地拧我胳膊,却因牵动酸软的腰肢而轻嘶一声。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与平日英姿飒爽的宁女侠判若两人,看得我心头又是一热。

"岳不群!"她察觉我的意图,慌忙裹着被子滚到床角,"你...你今日还要去传授剑法..."

我笑着将她连人带被捞回怀中:"让他们等着。"

窗外,晨钟恰好敲响,惊起一树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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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束胸之困

清晨的梳妆台前,宁中则背对着我,正将一条三指宽的素白布带缠绕在胸前。透过铜镜的反射,我看见她咬着一缕青丝,双臂交错用力,布条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浅浅的红痕。

"师妹,这又是何苦。"我放下手中的《紫霞秘籍》,走到她身后。镜中映出她骤然僵硬的肩膀,"你可知长期束胸,会阻碍气血运行?"

她系紧布带,迅速披上中衣:"江湖女子都是如此。若是...若是胸前累赘,如何使剑?"声音越来越低,耳尖却红得滴血。

我按住她正要系衣带的手:"可你分明..."话到嘴边又咽下。总不能直说昨夜才亲手丈量过那对玉兔的尺寸,知道它们根本不会影响剑招施展。

宁中则突然转身,杏眼里闪着倔强的光:"师兄何时在意起这些了?十五年来不都是..."她猛地住口,别过脸去。

我心头一震。是啊,原来的岳不群何曾关心过这些?那个伪君子只怕巴不得妻子越像男子越好。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衣领处的褶皱,突然明白——这习惯怕是早年为了迎合"君子剑"的审美养成的。

"从前是为夫糊涂。"我解开她刚系好的衣带,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抽走束胸布,"现在我要我的夫人,堂堂正正做女子。"

布条抽离的瞬间,她本能地环抱双臂,却因我的注视而浑身发颤。晨光透过窗纱,勾勒出中衣下自然起伏的曲线,比任何锦衣华服都动人。

"可派中弟子..."

"他们只会觉得宁女侠剑法更飘逸了。"我取来她最常穿的绛紫色劲装,"试试看?"

她犹豫着穿上,在镜前转了个圈。衣料随着动作自然垂坠,腰肢更显纤细。当她的手习惯性按向胸口时,突然"呀"了一声——那里不再有紧绷的束缚,只有柔软的衣料贴着肌肤。

"如何?"我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

镜中的宁女侠霞飞双颊,却悄悄挺直了腰背。窗外传来早课弟子的诵经声,她突然转身戳我胸口:"若有人说闲话..."

"那就让他们来问岳某。"我捉住她的手指亲吻,"正好教教这些后生,什么叫做'横看成岭侧成峰'。"

"不正经!"她红着脸捶我,却再没提束胸的事。午后练剑时,我看见她偷偷摸了摸自然起伏的胸口,嘴角扬起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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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气宗之殇的真相

紫霞真气在经脉中缓缓流转,我闭目盘坐在思过崖的石台上。晨露浸湿了衣袍,山风掠过脖颈,带来丝丝凉意。距离发现思过崖秘洞已经过去半月有余,那些精妙剑招我已掌握七七八八,可华山派人才凋零的现状却始终如鲠在喉。

"气宗明明赢了,为何反倒人丁稀落?"

这个问题像根刺,扎在心头挥之不去。我睁开眼,望着远处云海中若隐若现的朝阳峰。那里曾是华山派最鼎盛时的练武场,如今却只剩下几间破败的屋舍。

指尖无意识地在石台上划着圈,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冯不屈。这三个字像一把钥匙,"咔嗒"一声打开了记忆深处尘封的匣子。

"冯不屈...冯师弟..."

破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演武场上,一个青衣少年剑若游龙,将"朝阳一气剑"使得出神入化;议事堂中,他据理力争的声音清朗有力;还有...宁中则那时常追随他的目光,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茶盏重重落在石桌上,惊飞了几只山雀。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原来如此!什么剑气大道之争,不过是岳不群借机铲除异己的幌子。那些真正有天赋的弟子,要么被扣上"剑宗余孽"的帽子逐出师门,要么...

"刘不移!"又一个名字蹦了出来。这位师弟当年以"养吾剑法"闻名,却在剑气之争后突然"叛门而出"。

我猛地站起身,衣袍带起一阵劲风。必须查个清楚!快步走向藏书阁,脚步在石阶上踏出急促的声响。

藏书阁的灰尘在斜阳里飞舞。我翻遍了华山派历年卷宗,终于在泛黄的《弟子名录》中找到了蛛丝马迹。气宗获胜之后,名册上突然少了七个名字,备注皆写着"叛门"二字。而剑宗那边,我已经预知几人正在抱团准备卷土重来。

指尖停在"冯不屈"的名字上,墨迹已经褪色。翻到背面,竟有蝇头小楷写着:"正月初七,于汉中见冯师兄使'太岳三青峰',剑意更胜从前。"字迹清秀,分明是宁中则的手笔。

胸口突然一阵发闷。原来这些年她一直...突然,思绪里闪过昔日岳不群的想法:"冯刘二人武功渐长,又与师妹亲近,久必为患..."

窗外暮钟响起,惊飞一群栖鸟。我心里却亮堂起来。什么剑气之争,不过是场精心策划的清洗。岳不群为了掌门之位,为了宁中则,不惜将同门师兄弟一个个逼走。

"好个君子剑!"我冷笑出声,声音在空荡荡的藏书阁里回荡。

目光扫过书架上的《紫霞秘籍》,突然明白了为何这套号称华山镇派绝学的内功,在江湖上却名声不显——因为真正有天赋的弟子都被赶走了!剩下的就只有我们夫妻两人。

"难怪左冷禅敢打五岳并派的主意..."我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书案。

华山派现在能拿得出手的高手,除了我和宁中则,还有令狐冲。就只剩下几个不成器的二代弟子。劳德诺是左冷禅的卧底,陆大有资质有限,梁发更是庸碌之辈。这样的阵容,如何抵挡嵩山派的野心?

必须找回那些被放逐的英才!但问题是...他们会愿意回来吗?

冯不屈被扣上"剑宗余孽"的帽子赶出华山,如今似乎在汉中做了镖师;刘不移"叛门"后去了延绥,据说武馆生意兴隆。这些人对"岳不群"三个字,只怕恨之入骨。

"得想个办法..."我在藏书阁里来回踱步,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直接认错?太假。威逼利诱?适得其反。或许...可以从宁中则身上着手?看那茶盏上的刻字,她对冯不屈似乎...

这个念头刚起,胸口就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我猛地推开窗户,让山风直接拍打在脸上。现在的我毕竟顶着岳不群的身份,那些儿女私情...现代人在意这个?

"掌门?"门外传来陆大有的声音,"您在里面吗?宁师叔找您商量下月收徒的事。"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知道了。"

合上册籍,我最后看了眼那个"冯"字。为了华山派的存续,个人好恶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当冯不屈真的站在宁中则面前时,她眼里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山风穿过窗棂,卷起几页散落的纸张。我伸手按住,却见是半页残破的剑谱,上面写着"玉女剑十九式"最后一招"天外玉龙"的心法——这招宁中则至今未能练成。

"天意如此..."我忽然笑了,将剑谱收入怀中。或许这就是突破口?以讨教剑法为由,先接触刘不移;再通过他,找到冯不屈...

走出藏书阁时,夕阳已经沉到山后。远处的练武场上,宁中则正在指点弟子们练剑。她身形翩若惊鸿,剑光如练,在暮色中划出一道道银亮的轨迹。

我驻足观看,心中已有了计较。隔日就启程去长安,先从刘师弟开始。至于冯不屈...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山风掠过耳际,仿佛传来当年剑气交锋的清越鸣响。那些被刻意掩埋的真相,就像这华山上的云雾,终有散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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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终南古墓

华山山门前,晨雾未散。宁中则正在为令狐冲演示一招"清风徐来",剑尖挑起三朵碗大的剑花,在朝阳下泛着冷光。少年看得目不转睛,连我走近都未察觉。

"这招重在腕力。"我忽然出声,吓得令狐冲差点跳起来,"你师娘当年练这招时,足足劈断了七把木剑。"

宁中则耳根微红,收剑入鞘:"师兄今日便要启程?"

"嗯。"我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好好跟你师娘学剑。若我回来考校不过关..."故意留了个意味深长的尾音,看着少年脸色发白,才笑着转向宁中则:"最多半月便回。"

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整了整我的衣领:"终南山多大虫,当心。"

六日的山路走得并不轻松。这个时代没有GPS,全靠问路和星象辨别方向。第五日傍晚在蓝田歇脚时,当地猎户听说我要去终南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岳掌门可是为那'活死人墓'?"

我心头一跳:"老丈知道?"

"前朝就有传说啦。"老汉灌了口浊酒,"说是有仙女住在墓里,专抓精壮男子采补..."话没说完就被他婆娘拧着耳朵拽走了。

次日清晨,我在客栈墙上发现幅泛黄的地图,标注着"重阳宫遗址"四字。掌柜的见我感兴趣,捋须道:"听祖上说,百年前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如今只剩些断壁残垣啦。"

按图索骥,又跋涉两日,终于在一片密林后发现了被藤蔓覆盖的石碑。拨开枯藤,"活死人墓"四个篆字已然斑驳。入口处斜插着半截生锈的铁剑,剑穗早已风化,轻轻一碰就碎成粉末。

墓道比想象中干燥。火折子的微光映出壁上古怪的刻痕——是古墓派的机关标记。我屏息按《神雕侠侣》的记忆左转右拐,避开了三处翻板陷阱,终于来到主墓室。

寒玉床仍在,只是覆了厚厚一层灰。最惊人的是那具敞开的石棺——内侧密密麻麻刻满了小字!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手指抚过阴刻的《九阴真经》总纲,我呼吸都急促起来。金庸世界的时间线果然连贯!顾不上满手灰尘,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开始抄录。

延绥城的黄土城墙在夕阳下泛着血色。我牵着马走进城门时,几个江湖人打扮的汉子正在酒肆前比划。其中一人突然指着我惊呼:"华山君子剑岳掌门!"

瞬间所有目光都聚了过来。这就是名声的好处——在陕甘一带,华山派的面子比官府文书还好使。

"诸位有礼。"我拱手微笑,"可知刘不移刘大侠府上怎么走?"

热闹的街市突然安静了半拍。一个卖炊饼的老汉小声道:"刘教头住在城西榆溪河边,门前有棵歪脖子枣树。"说完又补充:"不过...他最近不见客。"

果然,当我叩响那扇斑驳的木门时,里面传来冷硬的回应:"滚!"

"刘师弟。"我提高声音,"华山岳不群,特来..."

门猛地拉开,寒光直刺咽喉!我侧身避让,剑锋在颈侧留下一道血痕。刘不移三十出头却有四十多的样子,左脸有道狰狞的疤,眼神比剑还冷:"你也配叫我师弟?"

院中枣树簌簌作响,几个武馆弟子闻声赶来,又被刘不移挥手喝退。他剑尖纹丝不动地指着我心口:"当年你诬我偷学剑宗武功,现在又来做什么?"

我慢慢举起双手示意无害:"请你回华山。"

"哈!"他笑声像刀刮铁锅,"怎么?现在知道华山派快成武林笑柄了?"剑尖又往前送了半寸,"带着你的伪君子脸滚出去,否则..."

"宁师妹很想你。"

剑锋突然一颤。刘不移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又迅速被怒火掩盖:"少提中则!你当年就是用这副嘴脸骗她..."

时机到了!我暗中运起刚学会的移魂大法,双目直视他的眼睛:"看着我,刘师弟。你就不想再见她一面?"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剑尖微微下垂。我继续用舒缓的语调低语:"想想华山的云海,想想玉女峰的晨练...宁师妹总爱在剑穗上系银铃,是不是?"

"是..."他恍惚应道,剑已垂到腰间,"她练'白虹贯日'时,铃铛声能连成一线..."

"回去就能再见到她。"我伸手按住他持剑的手,"而且这次...掌门之位未必总是我的。"

这句话像钥匙般"咔嗒"打开了他尘封的记忆。刘不移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眼中挣扎与渴望交替闪现。我急忙加催内力,额角渗出冷汗——初学的移魂大法到底不够纯熟。

终于,他长叹一声垂下手臂:"...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如何?"我暗自松口气,袖中发抖的手指悄悄攥紧。移魂大法虽见效,但以我现在的功力,最多能维持三五天效果。必须在这期间让他见到宁中则,用真实的羁绊取代催眠暗示。

刘不移转身吩咐弟子收拾行装时,我注意到他腰间挂着个褪色的香囊——针脚歪斜,显然是初学者的手艺。不知当年宁中则送出这个时,可曾想过它会被人珍藏二十载?

夕阳将我们一前一后的影子投在黄土墙上。他突然驻足:"岳不群,你变了。"

心头猛地一跳。却听他继续道:"从前你的虚伪让人作呕,现在..."摇摇头,"至少肯直说想要什么。"

我苦笑不语。或许这就是穿越最大的讽刺——要让所有人相信岳不群洗心革面,首先得承认他曾经多么不堪。

当夜在客栈,我对着《九阴真经》反复研习移魂大法的要诀。窗外朔风呼啸,犹如华山雪夜的剑鸣。不知此刻的玉女峰上,宁中则可曾感应到,两个曾为她兵戈相向的男人,正在同时走向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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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心魔暗种

刘不移的剑锋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银弧,稳稳停在宁中则咽喉前三寸。这位年近四十的剑客收势而立,额角沁出细汗,眼中却闪着久违的光彩。

"宁师妹的指点,当真醍醐灌顶。"他手腕一抖,长剑精准归鞘。自打三日前回到华山,这个曾经沉默寡言的男人像是换了个人,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宁中则抿嘴一笑,随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她今日穿了件藕荷色劲装,虽仍保守,但衣襟不再勒得死紧,行动间隐约能看见曲线流动。"是刘师兄悟性高,这招'白云出岫'使得比我都..."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转向回廊,正撞上我意味深长的目光,耳尖立刻泛起薄红。刘不移顺着她的视线望来,抱拳行礼的动作比昨日又恭敬三分。

"掌门师兄。"

我负手踱入练武场,青石板上的露水沾湿布鞋。"刘师弟进境神速啊。"指尖掠过他方才演练的剑痕,"看来宁师妹没藏私。"

"师妹倾囊相授。"刘不移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正在收剑的宁中则,那眼神让我想起思过崖上盯梢猎物的山鹰。

宁中则背对着我们整理剑穗,后颈一片潮红。自长安重逢以来,这两人之间涌动的暗流简直肉眼可见。我摩挲着袖中那本手抄的《洞中剑谱》,忽然有了主意。

"刘师弟。"我递过剑谱,"今后每日辰时,由宁师妹单独指点你研习这套剑法。"

书页翻动的沙沙声里,刘不移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这册子上记录的衡山派绝学,随便一招都足以让江湖人抢破头。他正要道谢,我却已转身走向宁中则。

"至于师妹你..."我抬手拂去她肩头并不存在的落叶,"从今日起改穿那件鹅黄襦裙授剑。"

她猛地抬头,杏眼圆睁。那件压箱底的襦裙领口绣着缠枝莲,是她二十岁生辰时我送的——准确说是原来的岳不群送的,之后却嫌太过女气不许她穿。

"我..."

"掌门夫人总该有些体面。"我截住她的话头,指尖在她紧绷的后颈轻轻一按。移魂大法的暗劲顺着督脉渗入,像滴入清水的墨汁,"做你想做的人。"

她瞳孔微微扩散,又渐渐聚焦。当我收回手时,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衣领,竟没再反驳。

————

子时的烛火将灭未灭。我靠在床头,看着宁中则对镜梳理长发。她身上鹅黄襦裙还未换下,在昏光中泛着蜜糖般的光泽。铜镜映出她纠结的神情——手指几次摸向素白中衣,又缩了回来。

"穿着睡吧。"我拍拍锦褥。

她咬着唇摇头:"太...太..."

"太美?"我笑着接话,突然运起移魂大法。内力化作无形丝线,从她足三阴经悄然潜入。这次的手法比白日更隐蔽,像春风化雨渗入泥土。

宁中则梳发的动作顿了顿。镜中,她慢慢放下素白中衣,转而拿起梳妆台上的茉莉花露。这是去年山下集市买的,一直原封不动搁到现在。当清甜的香气在室内漫开时,她自己都愣住了。

"我这是..."

"这才像你。"我吹灭蜡烛,在黑暗中准确握住她颤抖的手。移魂大法的余韵还在她经脉中游走,足够让这份暗示持续到天明。

锦褥窸窣,她小心翼翼地躺下,襦裙丝带擦出细碎声响。当我的手掌抚上她腰际时,发现那里比往日柔软许多——束腰的绸带也解开了。

"师兄..."她突然翻身面对我,呼吸间带着茉莉香,"我今日教刘师弟'泉鸣芙蓉'时,忽然想起二十岁那年..."

月光从窗缝漏入,照见她眼中闪烁的水光。我知道她想说什么——那招剑法是冯不屈最拿手的。移魂大法正在瓦解她多年的心防,让被压抑的记忆纷至沓来。

"睡吧。"我捂住她的眼睛,内力轻吐。她在我怀中渐渐放松,襦裙领口随着呼吸起伏,终于展现出本该有的模样。

————

此后半月,移魂大法的种子每日生根发芽。宁中则的衣柜悄然变化:先是鹅黄襦裙,接着是绯色罗衫,前天甚至翻出条绣着并蒂莲的诃子裙。每当她犹豫时,我总在练剑间隙"不经意"地补上一句"做你自己"。

效果比预期更好。今晨当我推开书房门时,她正俯身整理剑谱,湘妃色的裙裾铺了满地,后腰束带系成精致的蝴蝶结,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听到动静回头时,鬓边新簪的珍珠步摇随之一晃。

"这身好看。"我倚着门框欣赏。

她下意识要拢衣领,半途却改成拂拭步摇流苏:"刘师弟说...说剑招要配得上剑意..."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不习惯这样直白的展示。

我眯起眼睛。刘不移倒是会见缝插针。不过无妨,他越热情,宁中则越容易放下枷锁。毕竟在移魂大法的暗示下,她正逐渐变回那个二十岁时敢爱敢恨的姑娘,而非被"君子剑"规训多年的掌门夫人。

"明日该学'鹤翔紫盖'了。"我抽走她手中的剑谱,顺势将人拉进怀里。湘妃色衣裙裹着的身子比想象中柔软,茉莉香里混了新的胭脂味,"记得穿那件月白留仙裙。"

她在我怀中轻轻点头,没再问为什么。移魂大法的根系已经深入她的神志,让"做自己"的念头像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窗外,刘不移练剑的破空声隐约可闻,一招一式都带着蓬勃朝气。

这盘棋,终于开始按我的布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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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雨润红妆

窗外雨打芭蕉,淅淅沥沥的声响衬得室内愈发静谧。我正就着烛火研读《九阴真经》的残篇,忽然一阵幽香飘来,宁中则披着件月白色纱衣站在书房门口,发梢还滴着水珠。

"这么晚还不歇息?"她声音比平日软三分,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衣带。

我合上册子,烛光在她纱衣下勾勒出曼妙曲线。自汉中归来后,她眉宇间总凝着若有似无的愁绪,今夜却眼波流转,颊生红霞。

"在等师妹。"我故意曲解她的问话,指尖划过书案上那柄她送我的青玉镇纸,"就像等这玉器包浆,总要慢慢熬..."

她突然快步走来,纱衣带起一阵香风,竟直接跨坐到我腿上。温软触感透过薄纱传来,我喉头一紧——这般主动的宁中则,前所未见。

"师兄..."她咬着下唇,手指解开我衣襟,"白日里教冲儿剑法时,你从背后握我手腕那刻,我就..."

尾音化作一声嘤咛。我的手掌已探入纱衣,顺着光滑的脊梁上下游走。她今日抹了桂花油,肌肤比往常更加滑腻,在烛光下泛着蜜色光泽。

"师妹今日怎么..."话未说完就被她用唇堵住。这个吻又急又凶,贝齿磕到我嘴唇也浑然不觉。她抓着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心跳快得像要跃出胸腔。

纱衣滑落时,我故意往后仰了仰:"不急,今夜慢慢教你些新花样。"

她眼中水光潋滟,却倔强地按住我肩膀:"不许动。"说着竟俯身去解我腰带,动作生涩却坚定。当温软唇舌包裹上来时,我猛地攥紧了太师椅扶手。

"嘶——"

她惊慌抬头,唇瓣湿亮:"弄疼你了?"

"恰恰相反。"我抚着她发烫的脸颊,拇指蹭过唇角,"再深些..."

窗外的雨声渐密,她却学得极快。时而用舌尖轻扫敏感处,时而模仿交合节奏吞吐,偶尔被顶到喉头发出呜咽,反而激起更强烈的反应。烛火将她伏动的身影投在墙上,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待她舌尖发酸时,我将人抱起放在书案上。笔墨纸砚哗啦啦扫落在地,她惊喘着向后仰去,长发如瀑垂落案边。这个角度恰好让烛光映透她双腿间晶莹的蜜露,我俯身品尝时,她脚趾蜷缩着勾住了我的后背。

"师、师兄...别..."

抗议声很快变成细碎呻吟。我故意放慢节奏,时轻时重地撩拨,直到她双腿发抖地求饶,才抵着那湿滑入口缓缓推进。她猛地弓起身子,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

"放松。"我吻着她汗湿的鬓角,"想象这是练玉女剑的'迎风回浪'..."

她噗嗤笑出声,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三分。就着这个姿势慢慢顶到深处,书案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案头未干的墨汁随着晃动滴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溅出妖冶墨梅。

情到浓时,她突然咬着我耳朵呢喃:"若是...若当年选的是冯师弟...他会不会也..."

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却让我瞬间血脉偾张。想象她曾被其他男人这样压在身下,竟比任何春药都催情。动作陡然激烈起来,她惊叫着抓住案沿,发髻散落如瀑。

"说,谁在操你?"我掐着她腰肢狠狠顶弄。

"是师...啊啊...师兄..."

书案终于不堪重负地坍塌。我们滚落在散落的书册上,她趁机翻身跨坐,湿发黏在潮红的胸前。这个角度能清楚看见结合处的靡丽水光,她学着方才我教她的节奏起伏,眼中却闪着叛逆的光。

"冯师弟的...嗯...剑比师兄快么?"

我猛地翻身将她压住,九阴真气灌入经脉,动作快出残影。她瞬间溃不成军,尖叫着达到顶峰时,我贴着她耳垂低语:"现在知道了?"

夜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纱窗照在两具交缠的躯体上。她瘫软在我怀里,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师兄今日...格外凶悍。"

我抚着她腰间淤青笑而不语。有些秘密,或许永远不必说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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