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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 (9-10)作者:暗月下的银光

[db:作者] 2025-07-15 18:44 长篇小说 9050 ℃

          【红楼:扶风录】(9-10)

作者:暗月下的银光

2025/06/04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8335

  第九章 梨香院暗战索香菱 (肉)

  贾琏那句“沙石化玻璃”如同惊雷,在梨香院暖阁中炸开。薛蟠张大的嘴久久无法合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仿佛离水的鱼。薛姨妈手中的佛珠“啪嗒”滚落炕沿,浑浊的双眼死死盯住那对流光溢彩的杯子,震撼得浑身僵直。唯有宝钗,那双沉静的杏眼在瞬间的滔天巨浪后,迅速凝结成冰封的湖面——锐利、审慎,穿透了贾琏精心布下的财富迷雾。

  “琏二哥此言……当真?”宝钗的声音平稳如常,指尖却无意识掐紧了袖口内里,“此等夺天地造化之物,竟是寻常沙石所炼?”她目光如针,刺向贾琏。

  贾琏从容一笑,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杯壁:“宝妹妹玲珑心肝,岂会看不出真假?此物之利,远胜金银。然怀璧其罪,若无强援,我贾琏纵有通天之术,怕也守不住这泼天富贵。”他话锋一转,直指核心,“薛家累世皇商,内务府的门路、南北畅通的商道,正是这‘玻璃’最好的护身符与登天梯!”

  薛姨妈此时才从震撼中勉强回神,呼吸急促:“琏哥儿的意思是……要与我薛家合伙做这买卖?”巨大的利益诱惑让她心头狂跳,几乎要立刻应下。

  “正是!”贾琏斩钉截铁,“秘方、工匠、成品,我出。薛家出皇商旗号、通关节路、南北销路!所得之利……”他刻意停顿,目光扫过宝钗沉静的脸,“三七分账!薛家占三!”

  “三成?”薛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满地嚷嚷起来,“琏二哥!这宝贝可是点石成金啊!我们薛家金字招牌难道只值三成?怎么也得五五……”他话音未落,便被宝钗一个平静的眼风止住。

  “琏二哥好算计。”宝钗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声音依旧温和,却字字如冰珠落盘,“三成利,听着丰厚。可琏二哥莫要忘了,这‘护官符’上,‘丰年好大雪’(薛家)的名头,抵得过多少真金白银的买路钱?若无薛家这杆大旗在前遮挡,莫说豺狼环伺,便是宫里一道旨意下来,琏二哥这秘方与窑炉,顷刻间便姓了‘皇’!”

  她轻轻端起手边的茶盏,氤氲热气模糊了她沉静如水的面容:“再者,南北商路打通、关卡打点、与内务府接洽、乃至应付各路勋贵索求,哪一桩不需薛家耗费巨资、动用世代积攒的人情?三成利,怕连填这些无底洞都勉强。琏二哥若真有诚意合作……”她放下茶盏,直视贾琏,“四六分成,薛家占四。且秘方需由两家共掌,各持一半,以防不测。”

  “宝丫头!”薛姨妈失声惊呼,被女儿这大胆的讨价还价惊住了。

  贾琏眼底闪过一丝激赏,旋即被凝重取代。宝钗的敏锐与强硬远超他预料!共掌秘方?这等于扼住了他的命脉!他面上不动声色,手指却在杯壁上敲击着,仿佛在衡量。

  谈判陷入微妙的僵持。薛蟠听着这些分成、秘方的交锋,只觉头大如斗,满脑子都是玻璃杯换成的金山银海和万花楼羡梅姑娘的俏脸。他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哎哟,这些弯弯绕绕听得脑仁疼!你们慢聊,我……我去方便一下!”说罢,也不顾礼数,起身掀帘就往外走,把难题丢给了母亲和妹妹。

  暖阁内只剩下三人。薛姨妈看着儿子离开,更显无措。贾琏的目光却陡然变得幽深锐利,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姨妈,宝妹妹,明人不说暗话。这玻璃方子,是能让我贾琏翻身,也能让薛家重现昔日‘珍珠如土金如铁’盛景的登天梯!但登天的路,险得很。”他话锋如刀,猛然劈向另一个方向,“合作,我信得过薛家皇商的招牌,更信得过宝妹妹的周全!可光有这些还不够——我要一个人。”

  薛姨妈一愣:“人?琏哥儿要什么人?匠人?”

  贾琏的视线牢牢锁住薛姨妈,一字一顿:“香菱。”

  “什么?!”薛姨妈彻底懵了,香菱?那个买来的、有些呆气的丫头?

  宝钗端坐的身姿几不可察地一僵,捏着绣帕的手指瞬间收紧,指节泛白。她抬起眼,目光如寒潭深水,静静凝视贾琏,等待他的下文。

  “这丫头,”贾琏放缓了语速,却更显分量,“心性纯良,手脚利落,更难得的是口风极紧。我那城外工坊,正缺一个可靠又懂进退的人居中联络、传递消息、照看些紧要物事。她是最合适的人选!把她给我,四六分成,我认了!秘方共掌之事……也可再议。”他身体靠回椅背,语气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威胁,“若是不成……神京城里,想搭上这桩买卖的皇商,可不止薛家一门。比如……内务府赫赫有名的甄家?”

  空气仿佛凝固了。薛姨妈脸色变幻不定。香菱不过是个买来的丫头,还是个妾,若能换来如此巨大的利益……她心思刚有些松动,宝钗清冷的声音已然响起:

  “琏二哥此言差矣。”宝钗的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千钧之力,“香菱虽是我哥哥房里人,却非货物,岂能随意转赠?此其一。其二,琏二哥工坊隐秘,用生不如用熟。我薛家既已入股,自会选派最得力、最可靠的心腹管事前去支应,何须动用一个内宅女子?若因此惹出不必要的闲言碎语,于琏二哥清誉、于我薛家脸面,怕都有损无益。”

  她看着贾琏微微眯起的眼睛,继续道:“至于甄家……琏二哥若觉薛家不堪合作,自可另寻高门。只是,”宝钗微微一笑,那笑容却毫无温度,“甄家树大根深,胃口恐怕更大。琏二哥与之合作,恐非四六分成能填满。且‘护官符’上,薛家与贾家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甄家……终究是外姓。”

  宝钗寸步不让,以家族捆绑利害反将一军,更点破了贾琏索要香菱背后可能存在的私心与隐患。 谈判桌上的温度降至冰点。贾琏盯着宝钗,眼底翻涌着被看穿意图的愠怒和一丝棋逢对手的复杂情绪。这丫头,比他预想的更难缠!香菱,看来今日是断然要不到手了。

  恰在此时,门帘哗啦一响。薛蟠解手回来,带着一身寒气大大咧咧坐下,搓着手满脸兴奋:“谈妥了没?怎么着?琏二哥,咱两家这泼天富贵,什么时候开张啊?银子啥时候能分?”他完全没察觉屋内紧绷欲裂的气氛,只惦记着他的金山银海和万花楼。

  贾琏看着薛蟠那张写满贪婪和愚蠢的脸,再看看宝钗那沉静如渊、毫无破绽的神情,以及薛姨妈摇摆不定、毫无主见的样子,一股被掣肘的烦躁和“此处不留爷”的戾气陡然升起。他忽然站起身,脸上瞬间堆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公式化笑容:

  “薛大兄弟还是这般爽利!不过嘛……”他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宝钗,带着一丝刻意的遗憾和疏离,“买卖大事,牵涉甚广。宝妹妹所言亦有道理,薛家既有人选顾虑,此事……便容我再思量思量。毕竟,这‘玻璃’是独一份的买卖,总得寻个万全的合伙人,方能长久,对吧?”他话里话外,已然带上了明显的推脱之意。

  薛姨妈一听就急了,刚要开口挽留,却被宝钗一个眼神止住。宝钗也站起身,仪态依旧端庄,对着贾琏微微一福:“琏二哥思虑周全,自是应当。这玻璃之事,关乎重大,确需从长计议。薛家的大门,随时为琏二哥敞开。”她语气平和,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却也未再提任何合作条件,将皮球又轻轻踢了回来。

  贾琏心中冷笑,好个滴水不漏的薛宝钗!他不再多言,只对薛姨妈拱了拱手:“姨妈,今日叨扰了。小侄告辞。”说罢,看也不看一脸错愕的薛蟠,转身拿起那对用绸布重新包好的玻璃杯,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梨香院正房。

  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吹散了梨香院残留的暖香和方才谈判的憋闷。贾琏揣着那对价值连城却又暂时无处安放的宝贝,心中既有未能如愿的郁气,也有对宝钗那份远超年龄的智慧与冷静的忌惮。他沿着游廊快步而行,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碰了软钉子的地方。

  夜色渐浓,游廊两侧灯笼的光晕昏黄。刚转过一处假山石,一个身影正低着头,脚步匆匆地从对面月亮门内走出,似乎心事重重,竟直直地朝着贾琏撞了过来!

  “哎哟!”一声低低的惊呼。

  贾琏反应极快,侧身一让。那人收势不及,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贾琏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入手是女子柔软的臂膀。

  那人惊魂未定地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带着几分惊惶的俏脸——竟是袭人!

  只见袭人穿着一件半新的藕荷色绫袄,外罩青缎掐牙背心,下系白绫细折裙,打扮得比寻常大丫鬟更体面些,显然是刚从主子房里出来。她发髻有些微乱,眼圈似乎还泛着红,像是刚哭过。此刻撞见贾琏,尤其是看清是他之后,袭人脸上的惊惶瞬间变成了极度的恐惧,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挣脱了贾琏的手,连连后退几步,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杂物房那夜的威胁和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贾琏也认出了袭人。看着对方那如同见到洪水猛兽般的惊恐模样,再联想到她之前向贾母告状导致自己被问责的旧事,一股混合着旧怨和今夜谈判受挫的邪火,“噌”地一下窜了上来!

  他非但没有让开,反而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袭人笼罩在游廊的阴影里。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危险气息的弧度,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

  “哟,这不是袭人姑娘吗?这么晚了,慌慌张张的……这是要去哪儿啊?”他刻意顿了顿,目光在袭人煞白的脸上逡巡,一字一句,清晰地送入她耳中:“怎么?上次杂物房没待够?还想……再去回味回味?”

  袭人浑身剧颤,如坠冰窟!

  贾琏那低沉而带着威胁意味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瞬间将她拉回了那个昏暗、布满灰尘、充满了屈辱和恐惧的杂物房。

  那夜,贾琏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睛,那轻佻而带着侮辱意味的触碰,还有那赤裸裸的、将她的尊严和前程踩在脚下的威胁……一幕幕,如同梦魇般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她原以为,那夜的噩梦已经过去,只要自己乖乖听话,琏二爷就不会再来纠缠。

  却没想到,今夜,在这游廊之上,她竟然又撞上了这个煞星!

  而且,看他此刻那冰冷的眼神和嘴角那抹危险的笑容,分明是余怒未消,甚至……还带着几分旧事重提的戏谑和恶意!

  “二……二爷……奴婢……奴婢……”

  袭人吓得魂飞魄散,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着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那双原本还算灵动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无助,如同被猎人盯上的小兽,瑟瑟发抖。

  她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

  更何况,贾琏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贾琏看着她这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烧得更旺,嘴角的笑意也愈发冰冷。

  他往前又逼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呼吸可闻。

  袭人能清晰地闻到,贾琏身上那股淡淡的酒气和男子气息,混合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让她几乎要窒息。

  “我问你话呢,袭人姑娘。”

  贾琏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和一丝刻意的戏弄。

  “这么晚了,行色匆匆,是刚从宝玉房里出来?还是……又去哪个主子面前,嚼舌根子去了?”

  他这话,分明是在暗指之前她向贾母告状之事。

  袭人听了,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她知道,琏二爷这是在翻旧账,要跟她算总账了!

  “不……不是的……二爷……奴婢没有……奴婢……奴婢只是……只是出来走走……”

  袭人慌乱地辩解着,声音细弱蚊蚋,充满了恐惧和无力。

  她此刻只盼着能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越远越好。

  “出来走走?”

  贾琏挑了挑眉,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深了。

  “这深更半夜的,风雪又大,袭人姑娘倒是有闲情逸致。莫不是……又想起了杂物房的好处,特意出来……寻我?”

  他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轻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袭人的心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和绝望。

  “二爷!求求您……求求您放过奴婢吧……”

  袭人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

  “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以后……一定唯二爷之命是从……求二爷……高抬贵手……”

  她此刻已经完全被恐惧所支配,什么尊严,什么体面,都顾不得了,只希望能平息眼前这个男人的怒火,保全自己。

  贾琏看着她这副涕泪交加、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却并没有因此而消散多少。

  反而,因为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让他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原始的征服欲和施虐欲,更加高涨起来。

  他伸出手,用那双曾经在杂物房中肆意轻薄过她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侮辱意味地,拍了拍袭人梨花带雨的脸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你以为,几句求饶的话,就能抹平你之前做过的事?”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在袭人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想要爷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和暧昧。

  “只是……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吗?”

  贾琏看着袭人那副涕泪交加、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因为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让他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原始的征服欲和施虐欲,愈发高涨起来。

  他伸出手,用那双曾经在杂物房中肆意轻薄过她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侮辱意味地,拍了拍袭人梨花带雨的脸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却又刻意放柔了些,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只是那话语中的寒意,却让袭人如坠冰窟。

  “你以为,几句求饶的话,就能抹平你之前做过的事?就能让爷忘了你是怎么在老太太面前搬弄是非,害得爷险些下不来台的?”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在袭人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那藕荷色的绫袄紧紧地贴着,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想要爷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沙哑和暧昧,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温柔。

  “只是……我的好袭人,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让爷瞧瞧你的悔过之心,不是吗?”

  说着,贾琏的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假山石的后面。

  那是一个更加幽暗僻静的角落,被高大的假山和茂密的冬青树丛遮挡着,即便是有人从游廊经过,也难以发现里面的情形。

  袭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二……二爷……您……您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恐惧和颤抖。

  贾琏没有回答她,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便不容分说地抓住了袭人的手腕,将她往假山后面拖去。

  “啊!二爷!不要!不要啊!”

  袭人吓得尖叫起来,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贾琏的钳制。

  但她的力气在贾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贾琏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拖到了假山石后面那个昏暗的角落里。

  这里的光线比游廊上更加幽暗,只有远处灯笼透过来的一点点微弱的光晕,勉强能看清彼此的轮廓。

  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了几分阴森和诡异。

  贾琏将袭人抵在冰冷的假山石壁上,高大的身影再次将她完全笼罩。

  “好袭人,别怕。”

  贾琏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但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的眼睛,却如同饿狼一般,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爷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谈谈心。”

  他的手,轻轻地抚上了袭人因惊恐而冰凉的脸颊,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摩挲着,那冰凉的触感,让袭人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爷想要的是什么。”

  贾琏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说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只要你乖乖听话,把爷伺候舒坦了,爷自然……会既往不咎,甚至……还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带着致命的诱惑和不容抗拒的威胁。

  袭人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她知道,自己今夜,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二爷……奴婢……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二爷……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她带着哭腔,苦苦哀求着,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贾琏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

  “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手,顺着袭人的脸颊,慢慢向下滑去,滑过她纤细的脖颈,停在了她胸前那片最柔软的所在。

  隔着几层衣料,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饱满的弧度和惊人的弹性。

  “只要你……让爷尽兴。”

  说着,他的手掌便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带着明显的狎昵和侮辱意味。

  “唔……!”

  袭人浑身一僵,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羞耻、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翻腾,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想反抗,想推开他,但她的双手却被贾琏用一只手轻易地反剪在了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完全被贾琏控制着,任由他予取予求。

  贾琏见她不再挣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隔着衣物的挑逗。

  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袭人藕荷色绫袄的盘扣,那细小的珍珠扣子在他修长的指间如同温顺的绵羊,一颗颗被轻易解开。

  随着盘扣的松脱,那件剪裁合体的藕荷色绫袄便向两边敞开,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一件月白色的绸缎小衣。

  这小衣的料子极好,是江南新贡的细软杭绸,入手柔滑,带着一丝天然的凉意。月白色的绸缎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泛着一层淡淡的、如同月华般的光泽,将袭人本就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细腻。

  小衣的款式并不花哨,是寻常女儿家贴身穿的样式,领口和袖口都用极细的丝线绣着几朵小巧的兰花,针脚细密,雅致而不张扬,倒也符合袭人平日里那份想要努力营造的“贤良”与“雅洁”的气质。

  只是,这件看似素净的小衣,此刻却因为紧紧地贴合着袭人发育良好的身段,而勾勒出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诱人曲线。

  袭人的身段,与那些尚未完全长成的青涩丫头不同,也不同于王熙凤那般已然熟透、带着一丝泼辣风情的丰腴。

  她更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蜜桃,饱满而圆润,带着一种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独特的韵味。

  她的双肩并不算宽阔,却也并非单薄,线条柔和圆润,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因为常年在怡红院伺候宝玉,做些描鸾刺凤的细致活计,她的手臂纤细而匀称,肌肤光洁细腻,在昏暗的月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虽然常做活计,但她的手保养得极好,十指纤纤,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透着淡淡的粉色,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瓣。

  此刻,她的小衣系带被贾琏那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一挑,便应声而解。

  那月白色的绸缎小衣,如同失去了最后的支撑,缓缓地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水红色的绣着并蒂莲图案的抹胸。

  这抹胸的颜色娇艳鲜亮,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妩媚风情。

  抹胸的料子是柔软的细棉布,紧紧地包裹着她胸前那两团已经颇具规模的柔软。

  袭人的胸脯,不像王熙凤那般波澜壮阔、咄咄逼人,带着成熟妇人那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力;却也绝非那些尚未完全长成的青涩丫头般一马平川,带着几分稚嫩和干瘪。

  它们更像是两只刚刚成熟的、上好的白玉馒头,又像是枝头将熟未熟的蜜桃,饱满而挺翘,带着一种介于少女的清纯与少妇的丰腴之间的、独特的韵味。

  那两团雪白柔软的丰盈,被水红色的抹胸紧紧地向上托起,挤压出一条深邃而诱人的沟壑。抹胸的边缘,用细密的针脚绣着一圈精致的兰草纹样,那兰草叶片纤细,花朵淡雅,更添了几分清丽脱俗的气质,与袭人平日里刻意营造的“贤良淑德”形象倒也颇为相符。

  然而,此刻,这素雅的兰草纹样,却因为紧紧地勒在那饱满的弧度之上,反而更添了几分禁欲与放纵交织的奇异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探寻那抹胸之下隐藏的无限春光。

  透过那薄薄的棉布抹胸,隐约可见里面两点嫣红的轮廓,如同雪地里悄然绽放的红梅,娇艳而诱人。它们随着袭人因紧张和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的、属于青春少女的淡淡体香。

  这体香,不同于王熙凤身上那种浓郁的、带着脂粉气的成熟馨香,也不同于平儿身上那种清雅的、带着几分冷冽的梅香。

  袭人身上的香气,更像是一种淡淡的、带着些许皂角清香和女儿家特有的乳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干净而纯粹,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令人心动的甜腻。

  这香气不似花香那般浓烈,也不似香料那般刻意,而是从她肌肤深处自然散发出来的,如同春日清晨青草叶尖的露珠,又像是刚刚出浴的婴儿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奶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细细品味。

  她的腰肢,虽然不像王熙凤那般经过刻意束缚而显得不盈一握,惊心动魄,却也并非粗壮。因为常年做些细致的活计,又不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们般只知安坐,她的腰身带着一种健康的、充满活力的紧致感。

  那腰线柔和而流畅,从饱满的胸脯平缓地向下收束,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又在臀部上方微微向外扩张,勾勒出少女特有的、略带青涩却又充满潜力的曲线。

  虽然隔着衣物,但贾琏依旧能想象得到,那衣衫之下,定然是平坦而柔韧的小腹,带着几分少女的柔软,却又蕴含着勃勃的生机。

  再往下,便是她那发育得恰到好处的臀部。

  袭人的臀,不像王熙凤那般丰腴挺翘,带着成熟妇人那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肉感;也不似那些过于消瘦的丫鬟般干瘪无趣。

  她的臀部,更像是两只倒扣的玉碗,圆润而饱满,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虽然平日里被裙裳遮掩,不甚显露,但此刻在贾琏的逼视和那若有若无的触碰下,却不由自主地微微绷紧,更显得挺翘诱人。

  可以想见,若是褪去那层层叠叠的衣衫,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月光下,定会散发出如同上好羊脂白玉般温润的光泽,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去揉捏,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

  她的一双腿,虽然不像那些专门学过仪态的小姐们般笔直修长,却也匀称有致。因为常年在院子里走动伺候,她的腿部肌肉带着几分健康的紧实感,小腿肚圆润而饱满,脚踝纤细,与那双穿着素色绣花软底鞋的小巧玲珑的玉足,形成一种和谐的美感。

  总而言之,袭人的身段,虽然不如王熙凤那般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极致的性感与诱惑,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她就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又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果实,带着少女的清纯与娇憨,又隐隐透着几分属于女人的妩媚与风情。

  这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独特的韵味,对于贾琏这种久经风月、尝遍了各种滋味的男人来说,反而更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想要去采撷,去品尝,去将这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彻底地占为己有。

  此刻,这具充满了青春活力和独特魅力的身躯,就在他的掌控之下,微微颤抖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等待着他的进一步侵犯。

  贾琏被袭人此刻的娇羞和这充满诱惑的身段彻底点燃,眼中闪烁着如同暗夜星辰般幽深而灼热的光芒。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那股汹涌的欲望,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火山,即将要喷薄而出。

  但他并没有立刻采取粗暴的行动,反而刻意放缓了呼吸,声音也变得愈发温柔,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

  “好袭人……别怕……爷会疼你的……”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贴着袭人敏感的耳廓说的,温热的气息轻柔地吹拂着她细嫩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袭人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滚落。

  她想开口求饶,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阵阵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贾琏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那股怜香惜玉的情愫,与那原始的占有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强烈的冲动。

  他的手,依旧覆在袭人胸前那片最柔软的所在,隔着那层薄薄的水红色抹胸,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弧度。

  他的指腹,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在那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打着圈,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我的好袭人……你这身子……可真是……香得很……软得很……”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赞叹,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般,轻轻搔刮着袭人敏感的神经。

  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控制着她的手腕。

  他松开了对袭人手腕的钳制,转而轻轻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子更紧地贴向自己。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没有缝隙,袭人能清晰地感受到贾琏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和那隔着衣料依旧坚硬如铁的物事,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散发着危险而又令人心悸的热量。

  “二爷……求您……不要……”

  袭人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带着哭腔低声哀求道,声音细弱蚊蚋,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贾琏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他的唇舌,也开始不甘寂寞起来。

  他低下头,轻轻吻去袭人脸颊上的泪痕,动作温柔而缠绵,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

  他的吻,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滑过她光洁的下颌,来到她那截雪白细腻的脖颈。

  他在那里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感受着她肌肤下血液的奔流和微微的颤抖。

  “别怕……爷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的……”

  贾琏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袭人耳边不断地回响,一点一点地瓦解着她心中最后的一丝防线。

  他的手,也开始更加大胆地探索起来。

  他的手指,顺着抹胸的边缘,缓缓地探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温热而柔软的肌肤。

  那细腻滑嫩的触感,比隔着衣料时更加销魂,让他几乎要沉醉其中。

  “唔……!”

  袭人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恐惧,但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陌生的快感,也从那被触碰的敏感之处,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咿……呀……嗯……啊……❤❤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渐渐点燃。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轻柔而富有技巧。

  他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揉搓着那两颗已经因为刺激而微微挺立起来的小小蓓蕾,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指尖的颤抖和绽放。

  袭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

  她的口中,也不断地溢出各种娇媚入骨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邀请着贾琏更加深入的探索。

  嗯……嗯……啊……啊……❤❤❤

  贾琏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向下探索,来到了那片神秘而幽深的芳草地。

  他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在那片湿润泥泞的幽谷入口处轻轻拨弄、试探。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袭人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惊呼。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但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的手指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巧而敏感的珍珠。

  那是一个极其隐秘而脆弱的所在,平日里被层层叠叠的衣物和紧闭的双腿保护着,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

  此刻,却被贾琏那带着薄茧的、温热的指腹,轻柔而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按压、揉搓着。

  “咿……!”

  袭人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一般,从脚底到头顶,都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几分惊恐和几分奇异舒适的低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又因为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渐渐松开。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陌生而又令人心悸。

  仿佛身体最深处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股股奇异的暖流,从那被触碰的敏感之处,如同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羞耻、恐惧、还有一丝……不可告人的、令人战栗的愉悦。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他知道,这个平日里总是努力维持着端庄贤淑形象的丫头,此刻,在她身体最原始的本能面前,所有的矜持和抵抗,都开始变得不堪一击。

  他的手指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更加温柔而富有技巧地在那颗小小的珍珠上打着转,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又带着一丝微微的力道,反复地按压、挑逗。

  噗呲……哧溜……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片原本还算干爽的幽谷,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地变得湿润起来,一股股清澈而带着淡淡幽香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花蕊深处涌出,将他的手指都浸染得一片晶莹。

  袭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胸口那两团饱满的柔软,也随着她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脸颊,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谨慎和戒备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春雾,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迷离和沉醉。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地溢出各种细碎的、压抑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

  “嗯……啊……二爷……别……别碰那里……嗯……好……好奇怪……”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却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令人心荡神摇的娇媚。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艘在欲望的海洋中飘摇的小船,完全被贾琏这个经验丰富的舵手所掌控。

  贾琏听到她这般动情的呻吟,感受到她身体那越来越强烈的反应,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愈发强烈。

  他知道,袭人这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马上就要在他手中,彻底绽放出最娇艳的色彩。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依旧在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上轻轻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肌肤。

  他时而用指腹轻轻按压那已经因为刺激而坚硬挺立的小小蓓蕾,时而又将整团柔软握在掌中,肆意地揉搓、变形。

  这种上下齐手的挑逗,让袭人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她的身体,如同被点燃的干柴一般,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

  一股股更加汹涌的暖流,在她的小腹处汇聚、盘旋,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寻求更多的慰藉,想要将那股奇异的空虚感填满。

  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贾琏的腰,将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密。

  咿……呀……嗯……啊……齁……❤❤❤❤

  就在袭人感觉自己即将被那灭顶般的快感所吞噬,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袭人口中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瘫软在贾琏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痉挛着。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汹涌而出,将贾琏的手指和她的亵裤都浸染得一片湿透……

  袭人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贾琏的怀中,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方才那极致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几乎将她所有的力气都抽干了。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余韵未消的酥麻和战栗,还在她的四肢百骸间流窜。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和那汹涌而出的爱液,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袭人这个丫头,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

  他低下头,在袭人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温柔:

  “好袭人……感觉怎么样?爷……可曾弄疼你了?”

  袭人闻言,脸颊又是一阵滚烫,羞得恨不得将头埋进贾琏的怀里,再也不要出来。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敢回答,只是发出一阵阵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抱着她,让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合着自己。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早已硬挺如铁的欲望,正隔着几层衣料,紧紧地抵在袭人那依旧湿滑泥泞的幽谷入口处,散发着滚烫的热量。

  虽然方才已经让袭人体验了一次极致的快乐,但他自己体内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因为袭人那动情的反应,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知道,此刻的袭人,身体正是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接受他的时候。

  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他要将这朵娇嫩的花蕾,彻底地采撷,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好袭人……别怕……爷会很温柔的……”

  贾琏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一般,在袭人耳边低低地回响,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蛊惑。

  他的手,再次不安分地向下滑去,来到了那片已经被爱液浸染得一片泥泞的神秘所在。

  他有些粗鲁地褪下了袭人那早已湿透的亵裤,露出了那隐藏在芳草萋萋之下的、娇嫩欲滴的“胭脂”。

  那两片微微张开的花瓣,因为方才的激情而显得有些红肿,却更添了几分妖娆和魅惑。

  一股淡淡的、带着些许麝香气息的女性幽香,混合着方才那股清澈的爱液的腥甜,从那神秘的所在散发出来,不断地刺激着贾琏的嗅觉神经,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深吸一口气,扶着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坚硬的巨物,缓缓地、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对准了那片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湿滑泥泞的神秘洞穴。

  “好袭人……放松些……爷要进来了……”

  贾琏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欲望和不容置疑的温柔。

  袭人听到他这句话,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刚刚从迷离中恢复一丝清明的眸子里,再次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那是她作为女子,迟早要经历的一步。

  但她从未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以这样一种近乎屈辱的方式,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眼前这个既让她恐惧、又让她生出一丝异样情愫的男人。

  “二爷……不……求您……奴婢……奴婢还是……”

  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想要拒绝,身体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阻止他的入侵。

  但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

  他轻轻地分开了她那徒劳抵抗的双腿,用自己的膝盖将它们固定住,让她无法动弹。

  然后,他便不再犹豫,腰部微微一沉,那坚硬滚烫的龙头,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挤开了那两片紧闭的花瓣,顶在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少女贞洁的屏障之上。

  “唔……!”

  袭人只觉得身下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那层薄膜被异物强行顶开的撕裂感,让她浑身都绷紧了,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假山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贾琏感受到那层薄弱的抵抗,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突破了第一道关隘。

  他没有立刻继续深入,而是停顿了片刻,让袭人稍微适应一下这种被侵入的感觉。

  他低下头,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安抚:

  “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爷会很轻……很温柔的……”

  他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一般,一点一点地瓦解着袭人心中最后的一丝防线。

  袭人紧紧地咬着下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身下的石面都打湿了一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坚硬的异物,正停留在自己身体的入口处,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渐渐地,那股最初的刺痛感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异物填满的胀痛感和奇异的酥麻感。

  见她似乎已经适应了一些,贾琏便不再忍耐,腰部再次微微用力,那坚硬的巨物,便带着一股缓慢而坚定的力道,一寸一寸地,向着那紧致而温暖的甬道深处,缓缓地挺进……

  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带着些许干涩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假山角落里响起,显得格外清晰。

  袭人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挺进而微微颤抖着,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啊……疼……二爷……好疼……”

  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无助,听得贾琏心中也生出一丝怜惜。

  但他知道,这是每个女子初次承欢时都必须经历的过程。

  他只能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用最温柔的方式,引导着她,适应着她。

  他一边在她体内缓缓地抽送,一边用空着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安抚。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亲吻着她脸颊上的泪痕,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各种温柔缠绵的情话。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上轻轻揉捏、把玩,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痛苦。

  渐渐地,在贾琏温柔而耐心的引导下,袭人那紧致干涩的甬道,也开始慢慢地变得湿润起来,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花蕊深处涌出,将那原本干涩的甬道,浇灌得一片泥泞。

  那股最初的胀痛感和撕裂感,也渐渐地被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快感所取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贾琏那坚硬的物事,正在她的体内缓缓地进出、摩擦。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满了异物感的充实与胀痛,却又夹杂着一丝丝、一缕缕如同电流般窜过的酥麻快感。

  每一次他缓慢而坚定的抽出,都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仿佛身体最深处的某个部分被带走了。

  而每一次他同样缓慢却更加深入的挺进,都让她感到一阵阵令人心悸的、直抵灵魂深处的撞击,激起她身体最原始的颤栗和回应。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原本带着些许干涩的摩擦声,渐渐地被一种更加湿滑、更加缠绵的水声所取代。

  袭人那紧致的甬道,在贾琏温柔而耐心的开拓下,已经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所在,浇灌得一片泥泞不堪。

  那股最初的刺痛感和撕裂感,也早已被一种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所覆盖。

  她的身体,不再像先前那般僵硬和抗拒,而是开始微微地放松下来,甚至,在贾琏的引导下,开始本能地、无意识地,去迎合他的动作。

  她的口中,也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呻吟,而是渐渐地,带上了一丝丝、一缕缕压抑不住的、娇媚入骨的呻吟:

  “嗯……啊……二爷……好……好像……不那么疼了……嗯……”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却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贾琏听到她这般动情的回应,感受到她体内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是如何热情地包裹、吸吮着自己的欲望,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自豪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知道,袭人这朵娇嫩的花蕾,已经在他温柔的浇灌下,开始缓缓地绽放出最美丽的色彩。

  他低下头,在她因情动而微微张开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

  “傻丫头……爷说了……会很温柔的……”

  说着,他身下的动作,也开始渐渐地加快了一些,不再像先前那般只是试探性的浅尝辄止,而是开始带着一丝力道和节奏,在她那紧致而湿滑的甬道内,缓缓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令人销魂的黏腻和不舍。

  每一次的顶入,都更加深入,更加有力,狠狠地撞击在她体内最敏感的所在,激起她一阵阵更加高亢的呻吟和战栗。

  “咿……呀……二爷……嗯……啊……好……好奇怪的感觉……啊……不行了……”

  袭人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假山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身体,随着贾琏的动作,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起来,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花朵一般,无助而又娇媚。

  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贾琏的腰,试图将他更深地纳入自己的体内,填满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床榻……哦不,是冰冷而坚硬的假山石,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与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幽暗僻静的角落里,谱写出一曲隐秘而动情的欲望乐章。

  袭人的意识,渐渐地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艘在欲望的海洋中飘摇的小船,被贾琏这个经验丰富的舵手,引领着,驶向那未知的、充满了极致快乐的彼岸……

  那坚硬而滚烫的欲望,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一次又一次,坚定而有力地深入,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直冲脑海的强烈快感。

  冰冷的假山石壁紧贴着她的后背,与身前贾琏那火热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冰与火的交织,让她感官的刺激更加强烈。

  风雪似乎也在此刻停歇,只有夜空中几颗疏星,透过假山石的缝隙,窥视着这隐秘角落里上演的旖旎春色。

  袭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那两团饱满的柔软,随着贾琏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顶端那两颗嫣红的蓓蕾,早已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坚硬如石,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口中,不断地溢出各种细碎的、压抑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情欲和无法言喻的快乐。

  “嗯……啊……二爷……好……好深……嗯……要……要到了……”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沉稳和谨慎,变得娇媚入骨,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贾琏感受到她体内那越来越紧致的包裹和越来越湿滑的爱液,知道她即将迎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他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和男性的自豪感也达到了顶峰。

  他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在她那娇嫩的甬道内疯狂地冲撞、挞伐。

  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一般,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毁灭般的极致快感。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在寂静的假山角落里不断地回荡着,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如同战场上激烈的鼓点,催促着两人一同奔向那极乐的巅峰。

  袭人的身体,在他的狂野攻势下,如同波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欲望的顶峰,又重重地跌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所在,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片晶莹的水花和令人心醉的腥甜气息。

  就在袭人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意识也开始有些涣散的时候,她的小腹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袭人口中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瘫软在贾琏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痉挛着。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涌出,浇灌在贾琏那依旧坚硬如铁的欲望之上。

  她,终于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交合中,第一次真正地体会到了,属于女人的、极致的快乐……

  而贾琏,感受到袭人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吸吮和汹涌而出的爱液,也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暖湿滑的甬道深处……

  云雨过后,假山石后的角落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情欲气息。

  袭人浑身瘫软无力,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虚脱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

  她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在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

  身上那件藕荷色的绫袄和月白色的绸缎小衣,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依旧带着几分青涩却已然绽放出惊人魅力的曲线。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无法从方才那极致的、从未有过的体验中回过神来。

  那片神秘的幽谷,依旧残留着被粗暴侵犯后的隐隐作痛,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湿滑。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灭顶般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在她的四肢百骸间反复回荡。

  屈辱、恐惧、愤怒、迷茫……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因为身体的沉沦而产生的异样依赖和……隐秘的欢愉。

  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一般,在她心中翻腾不休,让她几乎要窒息。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带着委屈,带着不甘,也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

  贾琏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那股暴虐的征服欲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知道,今夜,他不仅得到了这个丫头的身体,更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了她的心。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袭人脸颊上的泪痕,动作带着一丝事后的温存。

  “好袭人……不哭了……”

  他的声音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沙哑,却也少了几分强硬,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爷知道……今夜委屈你了……是爷不好……孟浪了……”

  他低下头,在袭人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安抚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

  “只是……爷也是实在喜欢你……喜欢得紧……才会这般……情不自禁……”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既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更像是在不动声色地施加着情感上的压力。

  袭人听到他这般温柔的话语,心中那股强烈的屈辱感和恐惧感,似乎也稍稍减轻了一些。

  她微微睁开那双依旧带着水光的眸子,怯生生地看着贾琏。

  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是那个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的琏二爷,但此刻,他的眼神中,似乎又多了一些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一丝温柔,一丝怜惜,还有一丝……让她感到陌生的、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的温情。

  “二爷……”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如同受伤的小猫一般,惹人怜爱。

  贾琏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软了几分。

  他将袭人轻轻地揽入怀中,让她柔软的身体依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

  “好了,不哭了,都过去了。”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袭人柔顺的长发,动作轻柔而充满安抚。

  “爷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也是个聪明人。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断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他的声音虽然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

  袭人心中一凛,连忙点了点头,声音细弱蚊蚋:

  “奴婢……奴婢明白……二爷放心……奴婢……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嗯,这就乖了。”

  贾琏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发顶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放心,爷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你今日……这般待爷,爷都记在心里。日后……爷定不会亏待了你。”

  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带着一丝承诺的意味,也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掌控。

  袭人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心中百感交集。

  她知道,从今夜起,自己的人生,恐怕就要彻底改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一心只想着攀附宝玉、在怡红院里做个“贤良”大丫鬟的袭人了。

  她成了琏二爷的女人,一个见不得光的、被他掌控在手中的女人。

  未来会怎样,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十章 夜归藏锋试凤心(微肉)

  夜色如墨,荣国府内灯火次第熄灭,唯余巡夜婆子手中灯笼的微光在游廊间游移。贾琏踏着青石小径,步履沉沉地回到自家院落。梨香院谈判的挫败感如同冰冷的蛇,缠绕在心头,而假山石后袭人那惊惧绝望、如同濒死小兽般的眼神,更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带来一种扭曲的、混杂着征服快意与莫名烦躁的余韵。他深吸一口带着寒露的空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思绪,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襟,将怀中那对价值连城却暂时无处安放的玻璃杯裹得更紧,这才打起精神,掀帘进了上房。

  屋内暖香依旧,烛光却已调暗。王熙凤并未安歇,正歪在临窗的暖炕上,背后垫着大红金钱蟒引枕。她已卸了白日里繁复的钗环,只松松挽了个慵堕髻,斜插一支赤金点翠凤头步摇,几缕青丝垂落颈侧。身上穿着一件家常的银红撒花软烟罗寝衣,外罩一件玉色镶貂毛的云肩坎肩,领口微敞,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柄小巧的累丝嵌宝金如意,丹凤眼半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看似慵懒,但那微微绷紧的下颌线,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焦灼等待。

  平儿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手里捧着一盅温着的燕窝羹。

  听见脚步声,凤姐眼皮都没抬,只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舍得回来了?梨香院的茶就那么好喝?还是宝丫头的话……格外中听?” 那语气里的酸意和试探,浓得化不开。

  贾琏脚步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走到炕边,将那包着玻璃杯的绸布包裹随手放在炕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扯了扯领口,带着一身夜露的寒气挨着炕沿坐下,长长吁了口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疲惫与……一丝凝重。

  “茶好不好喝不知道,话……倒是刀刀见血。”贾琏的声音带着沙哑,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薛宝钗,好厉害的丫头!”

  凤姐闻言,终于抬起眼。烛光映照下,她卸去了浓妆的脸庞少了几分白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媚,但那双丹凤眼里的精光却丝毫不减,锐利地审视着贾琏:“哦?她说什么了?把你这位点石成金的琏二爷难为成这样?”

  贾琏端起平儿适时递上的热茶,猛灌了几口,驱散喉间的干涩和寒意。他放下茶盏,目光落在那个绸布包裹上,手指点了点:“东西,她们见了。震撼,不比你少。薛蟠那呆子,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然后呢?”凤姐追问,身体微微前倾,寝衣的领口随着动作又滑开些许,她却浑然不觉。

  “然后?然后宝钗就开始跟我算账了!”贾琏冷笑一声,语速加快,“先说薛家那‘丰年好大雪’的招牌值钱,抵得过千军万马。又说打通商路、应付各路神仙,花费是个无底洞。我开的三七分账(薛三),她直接抬到四六!还要共掌秘方!”他语气里带着被冒犯的怒意。

  “什么?!四六?还要共掌秘方?!”凤姐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直了身体,玉色坎肩滑落肩头也顾不得,“她薛宝钗好大的胃口!也不怕噎死!你怎么回的?”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柄金如意。

  “我怎么回?”贾琏瞥了她一眼,眼神幽深,“我自然据理力争!告诉她怀璧其罪的道理,告诉她没有我们这秘方,薛家那皇商招牌也就是个空架子!可她……”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刻意隐去了索要香菱被拒的关键,“她牙尖嘴利,句句点在要害上,搬出四大家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大道理,还暗示我若找别人合作(比如甄家),风险更大,胃口更刁!”

  他烦躁地站起身,在炕前踱了两步:“僵持不下时,薛蟠那蠢货又回来了,只惦记着分银子开张!我一看这情形……”贾琏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凤姐,眼神带着一种刻意的“坦诚”和“无奈”,““心知今日是谈不拢了。宝钗心思太深,薛姨妈没主意,薛蟠又是个棒槌!若仓促定下,日后必生无穷祸患!我便借口买卖重大、需再思量,先告辞出来了。”

  他刻意模糊了谈判破裂的具体细节,尤其是自己因索要香菱不成而恼羞离场的真实原因,只将矛盾焦点引向宝钗的强势和薛家内部的不可靠。说完,他拿起那个绸布包裹,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那对在烛光下更显流光溢彩、纯净无瑕的玻璃杯,递到凤姐眼前。

  “喏,东西我带回来了。她们没福气,也……没诚意!”

  凤姐的目光瞬间被那对美得惊心动魄的杯子牢牢吸住。方才的怒火和对宝钗的嫉恨,在绝对的物质诱惑面前,暂时被压了下去。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冰凉的、光滑的杯壁,感受着那超越时代的纯净质感。巨大的财富象征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却又因为薛家的“贪婪”和宝钗的“算计”而暂时搁浅。这让她心中如同百爪挠心,又恨又急。

  “好个薛宝钗!好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凤姐咬牙切齿,丹凤眼里寒光闪烁,“平日里装得跟个菩萨似的,真到了真金白银面前,比谁都狠!四六分账?共掌秘方?她怎么不去抢!”她猛地抬头看向贾琏,“那你打算怎么办?真晾着她们?还是……真去找甄家?”

  贾琏看着凤姐眼中对财富的渴望和对宝钗的嫉恨交织,心中冷笑。他重新坐下,拿起一只杯子在手中把玩,烛光透过杯壁,在他脸上投下流动的光斑,显得他神情莫测。

  “晾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自然要晾一晾!让她们也尝尝这‘玻璃’烫手的滋味!薛家不是唯一的选择,但眼下,却可能是最好的选择。甄家树大招风,与宫里牵扯太深,水太浑。”他放下杯子,身体前倾,靠近凤姐,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共谋的意味:

  “凤辣子,这事急不得。眼下要紧的是两桩:第一,工坊那边必须严加保密,加快试产,多出精品!有了更多、更好的货,我们腰杆才硬!第二,府里这边,你务必稳住。尤其是老太太、太太那里,还有……宁府那边,尤氏今日见了这东西,怕是也动了心思。绝不能让他们过早插手,更不能让风声传到外头去!”

  他伸出手,覆在凤姐搁在炕几的手背上。凤姐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立刻抽开。贾琏的手带着夜露的微凉,掌心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银子!工坊要扩大,要招募可靠匠人,要囤积原料,处处都要银子!薛家这条路暂时走不通,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你那体己银子……还有多少?”

  凤姐被他冰凉的手一激,又被那“银子”二字戳中命门,心头警铃大作。她猛地抽回手,丹凤眼重新凝聚起警惕的精光:“贾琏!你少打我那点棺材本的主意!前头那二百两还没听见响呢!工坊烧了那么多银子,就烧出这一对杯子?谁知道后面还要填多少无底洞?薛家那边没敲定,这买卖是赚是赔还两说呢!”

  “就这一对杯子?”贾琏拿起另一只杯子,轻轻敲击杯壁,发出清脆悦耳如玉石相击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凤辣子,你听听这声儿!你想想它透亮的样子!这是无价之宝!是能下金蛋的母鸡!现在投入越多,将来赚得越狠!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难道你想看着这泼天富贵,因为区区几百两银子打了水漂?看着薛宝钗她们日后坐享其成,笑话我们没胆量?”

  他语气激昂,带着煽动性,将“投入”与“未来暴利”直接挂钩,更将薛宝钗树成了假想敌。

  凤姐看着那对流光溢彩的杯子,听着那清脆的声响,再想想宝钗那副沉静算计的模样,一股不甘与贪婪的火焰猛地窜起,瞬间压倒了那点对银钱的心疼。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决绝的狠厉:“好!我再信你一次!平儿!”

  一直垂首侍立的平儿连忙应声:“奶奶?”

  “去!”凤姐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意味,“开我那个嵌螺钿的紫檀木小匣子,把里面那三张通汇钱庄的银票都拿来!”

  平儿心头一跳,那匣子里可是奶奶压箱底的最后一点大额现钱了!但她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去了内室。

  很快,平儿捧着三张崭新的、盖着朱红大印的银票回来,每张面额赫然是——五百两!整整一千五百两!

  凤姐接过银票,看也没看,如同丢出烫手山芋般,“啪”地一声拍在贾琏面前的炕几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拿去!一千五百两!贾琏,你给我听好了!”凤姐的声音如同淬了冰,丹凤眼死死盯住他,“这是我能拿出的所有了!若这‘琉璃盏’(她仍习惯性地称之为琉璃)真能变成金山银山,我王熙凤认了!若还是打了水漂……”她眼中寒光暴射,一字一顿,带着刻骨的威胁:“你,就等着给我当裤子还债吧!”

  贾琏看着炕几上那三张沉甸甸的银票,再抬眼看看凤姐那张混合着孤注一掷的狠绝与对财富无尽渴望的脸,一股混合着得逞的快意与巨大压力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伸出手,将银票缓缓收起,揣入怀中,动作沉稳而有力。

  贾琏感受到她的颤抖和僵硬,非但没有收敛,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索性弯下腰,凑近平儿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暧昧和命令,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又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掌控意味:

  “慌什么?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平儿的身体在他温热的呼吸和那带着暗示性的话语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她能清晰地闻到,贾琏身上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男性的淡淡汗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和药香,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心慌意乱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

  她依旧低着头,不敢去看贾琏,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扇动着,暴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昨夜……爷可是在你奶奶面前,替你挣了个好前程呢……”

  贾琏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邀功和提醒,仿佛在不动声色地告诉平儿,她能有今日的“机会”,全都是拜他所赐。

  他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平儿的僵硬而停下,反而更加大胆地、带着一丝狎昵的意味,沿着平儿的手腕,似有若无地向上探入那月白坎肩的袖口之中。

  那宽大的袖口,为他的入侵提供了便利。

  他的指尖,轻易地便触碰到了平儿光滑细腻的小臂肌肤。

  那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温润而富有弹性,触手生温,让他心中一荡。

  平儿感受到他手指的入侵和那肌肤相亲的触感,身体猛地一颤,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臂,但贾琏的手指却如同带着魔力一般,在她光滑的小臂上轻轻滑动、摩挲,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二爷……”

  平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几不可闻的轻颤,却并没有像从前那般带着明显的抗拒和惊慌。

  经过昨夜那番羞耻而又带着几分奇异体验的“伺候”,以及贾琏那“名分”的许诺,她对贾琏的抵触情绪,似乎已经消减了不少。

  此刻,她心中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羞涩、紧张、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待。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放松和那语气中不再明显的抗拒,心中更是得意。

  他知道,平儿这丫头,已经渐渐开始接受他了。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小臂上流连忘返,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又带着一丝微微的力道,轻轻按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下那细微的血管在轻轻地跳动,和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泌出的、带着淡淡幽香的细汗。

  “我的好平儿……你这胳膊……可真是又白又嫩……比那上好的羊脂玉还要滑腻……”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赞叹,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般,轻轻搔刮着平儿敏感的神经。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他轻轻地抬起平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看着她那双因羞涩和情动而水光盈盈的杏眼,和那微微开启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樱唇,贾琏的心中那股压抑了一夜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他低下头,准确地吻上了她那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不同于在耳房中那带着几分强迫和试探的狎昵。

  此刻的吻,充满了温柔、缠绵,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

  “唔……”

  平儿嘤咛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她的身体,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更加瘫软无力,几乎要靠在贾琏的身上才能站稳。

  贾琏的舌尖,温柔而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

  他的手,也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在她的小臂上流连。

  那只在她袖口中作乱的手指,渐渐地向上移动,越过她圆润的手肘,来到了她更加柔软丰腴的上臂。

  隔着那层薄薄的月白色坎肩,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肌肤。

  他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平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贾琏的衣衫,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摇晃。

  她能感觉到,贾琏那只在她上臂游走的手,似乎有继续向上探索的趋势……

  那只带着薄茧的、温热的手掌,在她柔软的上臂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指尖时不时地会擦过她坎肩的边缘,似乎随时都会越过那道界限,探入她衣衫深处更隐秘的所在。

  平儿今日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鹅黄绫袄。

  这绫袄的颜色如同初春的嫩柳芽,清新而柔和,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添了几分娇嫩。

  料子是寻常的杭绫,虽然不如那些上等贡缎般华贵,却也柔软舒适,带着一丝淡淡的光泽。

  绫袄的款式很简单,是寻常丫鬟们常穿的对襟款式,领口和袖口都没有过多的装饰,只用同色的丝线简单地锁了个边,显得干净利落,也符合她平日里低调沉稳的行事风格。

  因为是初春,天气尚寒,这绫袄里面还絮了一层薄薄的棉花,虽然不显臃肿,却也让她那原本就发育得不错的身段,更添了几分柔和的曲线。

  外面罩着一件月白色的绸缎掐牙坎肩。

  这坎肩的颜色与里面的鹅黄绫袄搭配在一起,显得格外清爽雅致。

  月白色的绸缎面料,在晨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如同珍珠般的光泽,更添了几分素雅。

  坎肩的边缘,都用深青色的丝线细细地掐了一道牙边,这道深色的牙边,不仅起到了点缀的作用,也让这件素色的坎肩显得不那么单调,多了几分精致和层次感。

  坎肩的长度适中,恰好及腰,将她那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都恰到好处地勾勒了出来。

  下身则是一条松花绿的细棉绫子裙。

  松花绿是一种带着些许黄调的浅绿色,清新淡雅,与上身的鹅黄和月白搭配在一起,更显得她整个人如同一株雨后初绽的兰草般,清丽脱俗。

  裙子的料子是细棉绫,柔软而垂坠,随着她的动作,裙摆会轻轻地摇曳,荡漾出柔和的波纹。

  裙面上并没有绣任何花哨的图案,只是在裙摆的底边,用同色的丝线暗绣了几道水波纹,更添了几分素雅和内敛。

  平儿的身材,不像王熙凤那般丰腴妖娆,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咄咄逼人的性感;也不像袭人那般,带着几分尚未完全舒展开的、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独特韵味。

  她的身段,更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玉兰,清瘦却不失窈窕,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纤细玲珑的美感。

  她的双肩略显削瘦,却也因此更显得楚楚可怜。

  锁骨精致清晰,在晨光下形成两道优美的弧线,如同蝶翼一般。

  平儿的胸部更像是两只小巧玲珑的玉碗,又像是枝头刚刚结出的小巧青杏,饱满而坚挺,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含蓄而美好的曲线。

  被那件絮了薄棉的鹅黄绫袄和月白色的坎肩包裹着,更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那衣衫之下隐藏的真实。

  她的腰肢,是真正的纤细不盈一握。

  因为常年操劳,又不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们般锦衣玉食,她的腰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致而柔韧,如同初春的柳条一般,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和令人心动的柔韧。

  再往下,是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腿。

  虽然被长裙遮掩,但从她行走时那轻盈灵动的步伐,便可想象其全貌的动人。

  此刻,这具充满了青春少女特有的、纤细玲珑美感的身躯,就在贾琏的怀中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淡淡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清新气息。

  而贾琏那只在她上臂游走的手,正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和狎昵,缓缓地、试探性地,向着她胸前那片更柔软、更隐秘的所在,渐渐靠近……

  那只带着薄茧的、温热的手掌,如同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在她光滑细腻的上臂肌肤上流连忘返。

  指腹时不时地会擦过她月白色坎肩的边缘,那细密的掐牙线,在他指尖下微微起伏,仿佛在指引着他,去探索那衣衫深处隐藏的无限春光。

  平儿能清晰地感受到,贾琏那只手上传来的热度和力道,以及那越来越明显的、带着侵略意味的意图。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脸颊也因为羞涩和紧张而烧得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手臂,阻止他那只手的进一步深入,但身体却因为先前那个缠绵的吻和此刻这暧昧的抚摸而变得有些瘫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劲。

  更何况,贾琏的另一只手臂,依旧紧紧地环在她的腰间,将她柔软的身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二爷……别……”

  平儿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几不可闻的哀求。

  她的眼帘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扇动着,不敢去看贾琏那双带着灼热欲望的眼睛。

  贾琏听到她这带着几分娇羞和几分无助的低吟,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他知道,平儿这丫头,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已经开始渐渐沉沦在他制造的温柔陷阱之中。

  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加大胆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将那只在她上臂游走的手,缓缓地、试探性地,从她月白色坎肩的袖口边缘,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

  那宽大的袖口,为他的入侵提供了便利。

  他的指尖,轻易地便触碰到了她腋下那片更加细腻、更加敏感的肌肤。

  那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光滑柔嫩,触手生温,让他心中一荡。

  平儿感受到他手指的入侵和那肌肤相亲的触感,身体猛地一颤,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如同电流一般,从那被触碰的敏感之处,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嗯……”

  平儿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贾琏的怀里靠得更近了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他身上汲取一丝力量,来抵御那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依赖和那不自觉的迎合,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愈发高涨。

  他知道,平儿这朵含苞待放的玉兰,已经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开始渐渐地舒展开娇嫩的花瓣,露出了里面那令人心醉的芬芳。

  他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平儿的轻吟而停下,反而更加大胆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在她腋下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滑动、摩挲。

  那细腻滑嫩的触感,比任何丝绸都要美妙,让他爱不释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下那细微的血管在轻轻地跳动,和那因为紧张和情动而微微泌出的、带着淡淡幽香的细汗。

  “好平儿……你这里……可真是……又香又软……”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赞叹,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般,轻轻搔刮着平儿敏感的神经。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那只原本只是虚虚环在她腰间的手,此刻却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搂抱着。

  他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地向上游移,来到了她胸前那片最柔软、最丰腴的所在。

  隔着那件絮了薄棉的鹅黄绫袄和月白色的坎肩,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饱满的弧度和惊人的弹性。

  他用手掌轻轻地覆在那团柔软之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唔……二爷……别……那里……痒……”

  平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带着一丝羞怯和抗拒,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谨慎和戒备的杏眼,此刻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春雾,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迷离和沉醉。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那股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知道,此刻的平儿,已经彻底沉沦在他制造的温柔陷阱之中,再也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要求。

  他的手指,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在衣料之外的挑逗。

  他灵巧地解开了平儿鹅黄绫袄最上面的两颗盘扣,然后是里面月白色小衣的系带。

  很快,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丰盈,便如同挣脱了束缚的小白兔一般,调皮地从衣衫的缝隙中探出头来,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水红色的肚兜,但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和呼之欲出的饱满,已经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

  “我的好平儿……你这里……可比爷想象的……还要有料得多……”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惊叹,目光痴迷地盯着那两团被水红色肚兜紧紧包裹、向上托起的雪白柔软,忍不住伸出手,将它们同时握在掌中,肆意地揉搓、把玩。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感,让他爱不释手。

  “咿……呀……二爷……嗯……啊……❤❤”

  平儿被他这般直接而大胆的动作弄得浑身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羞耻、紧张、还有一丝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在她心中交织翻腾,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胸口那两团饱满的柔软,在贾琏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肆意揉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顶端那两颗小巧的蓓蕾,也早已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坚硬如石,隔着那层水红色的肚兜,依旧清晰可见。

  平儿的身体,如同被点燃的干柴一般,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

  一股股奇异的暖流,在她的小腹处汇聚、盘旋,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寻求更多的慰藉,想要将那股奇异的空虚感填满。

  她的双手,也不再是无力地抓着贾琏的衣衫,而是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搂着他,仿佛生怕他会突然离开一般。

  “嗯……啊……二爷……好……好奇怪……奴婢……奴婢身上……好热……”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却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令人心荡神摇的娇媚。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艘在欲望的海洋中飘摇的小船,完全被贾琏这个经验丰富的舵手所掌控。

  贾琏听到她这般动情的呻吟,感受到她身体那热情如火的回应,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和男性的自豪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知道,平儿这朵含苞待放的玉兰,已经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彻底绽放出了最娇艳的色彩。

  他低下头,再次吻上了她那微微开启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樱唇。

  这个吻,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缠绵,充满了浓浓的情欲和占有的味道。

  他的舌尖,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中肆意搅动、吮吸,仿佛要将她口中的每一丝津甜都吞噬殆尽。

  平儿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身体也因为这个激烈的吻而更加瘫软无力,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贾琏的手,也没有停歇。

  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更加大胆地向下探索,解开了她水红色肚兜的系带。

  随着系带的松脱,那最后一道屏障也终于被解除。

  两团雪白饱满、晶莹剔透的丰盈,便毫无遮挡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贾琏贪婪的目光之下!

  那两团雪白,是如此的饱满而富有弹性,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茱萸,如同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在晨曦朦胧的光线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它们随着平儿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品尝。

  “我的好平儿……你这里……可真是……又白又嫩……比那刚剥了壳的荔枝还要诱人……”

  贾琏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中充满了痴迷和占有的欲望。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两团温暖而柔软的雪白之间,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属于少女的、带着淡淡馨香和体温的醉人气息。

  然后,他便张开嘴,将其中一颗嫣红的茱萸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舔舐、吮吸、啃咬。

  那敏感的蓓蕾在他的口中不断地被刺激、挑逗,渐渐地变得更加坚硬挺立,颜色也愈发鲜艳。

  “咿……呀……二爷……嗯……别……别那样……好……好痒……啊……❤❤❤”

  平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直接而强烈的刺激弄得浑身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羞耻、紧张、还有一丝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在她心中交织翻腾,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贾琏品尝完一颗,又意犹未尽地转向另一颗,用同样的手段,肆意地挑逗着。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雪白柔软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

  从她平坦柔滑的小腹,到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她那片神秘而幽深的芳草地……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他火热的掌印和贪婪的抚摸。

  平儿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热。

  一股股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渐渐迷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狂野的欲望风暴之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谨慎和戒备的杏眼,此刻也变得水汪汪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春色。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彻底点燃。

  他的手,来到了那片已经被爱液浸染得一片泥泞的神秘所在。

  他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在那片湿润的幽谷入口处轻轻拨弄、试探。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平儿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惊呼。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但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的手指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巧而敏感的珍珠。

  他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揉搓着,那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让平儿浑身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高亢而压抑的呻吟:

  “咿……呀……啊……不行……二爷……嗯……啊……齁……❤❤❤❤”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彻底瘫软在贾琏的怀里,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任由贾琏在她最私密的所在肆意探索。

  那幽深神秘的所在,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潺潺的爱液如同春日解冻的溪流一般,不断地从花蕊深处涌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带着些许麝香气息的女性幽香。

  贾琏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他知道,这个平日里端庄得体、心思细腻的丫头,此刻已经彻底被他征服,化作了一滩春水,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在那颗敏感的珍珠上反复地按压、挑逗、画圈。

  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给平儿一阵阵更加强烈的、直冲脑海的快感。

  她的身体,如同波浪中的小船一般,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摇晃。

  修长雪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紧紧地缠上了贾琏的腰,试图将两人贴得更紧,更密。

  就在平儿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她的小腹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平人口中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瘫软在贾琏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痉挛着。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汹涌而出,将贾琏的手指和她的亵裤都浸染得一片湿透……

  平儿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贾琏的怀中,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方才那极致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几乎将她所有的力气都抽干了。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余韵未消的酥麻和战栗,还在她的四肢百骸间流窜。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和那汹涌而出的爱液,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平儿这个丫头,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

  他低下头,在平儿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温柔:

  “好平儿……感觉怎么样?爷……可曾让你舒坦了?”

  平儿闻言,脸颊又是一阵滚烫,羞得恨不得将头埋进贾琏的怀里,再也不要出来。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敢回答,只是发出一阵阵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抱着她,让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合着自己。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早已硬挺如铁的欲望,正隔着几层衣料,紧紧地抵在平儿那依旧湿滑泥泞的幽谷入口处,散发着滚烫的热量。

  虽然方才已经让平儿体验了一次极致的快乐,但他自己体内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因为平儿那动情的反应,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知道,此刻的平儿,身体正是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

  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他凑到平儿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和请求,低声说道:

  “好平儿……爷这儿……还难受得紧……你……你再帮爷一次……用你那张小嘴……好不好?”

  平儿听到贾琏这般露骨而羞人的请求,一张俏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羞涩和慌乱。

  虽然……虽然那天已经……已经帮过他一次了……

  但此刻,刚刚经历过那般极致的云雨,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之中,再让她去做那等羞人的事情,她还是感到一阵阵的心慌意乱。

  “二爷……奴婢……奴婢……”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是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琏见她这副模样,知道她心中定然是又羞又怕,但也带着一丝对自己的顺从。

  他轻轻抬起平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声音愈发温柔,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的好平儿,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你我如今……早已不分彼此了,不是吗?”

  他的目光深情而专注,仿佛要将平儿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再说了,”他凑近她的耳边,用更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吐气如兰,“爷也是心疼你,不想在这上房里,让你受了累。你方才那般……爷瞧着也心疼。你乖乖地帮爷这一回,爷保证……日后定会好好疼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既表达了对平儿的“体恤”和“珍惜”,又暗示了日后更美好的前景,让平儿心中那点摇摆不定的天平,渐渐向他倾斜。

  平儿的心砰砰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看着贾琏那双充满期待和深情的眼眸,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最终,她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那……那好吧……奴婢……奴婢再……再帮二爷一次……只是……只是二爷……您……您轻些……”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涩和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贾琏闻言,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他知道,自己终于彻底攻破了这丫头的心防!

  “我的好平儿!爷就知道你最疼爷了!”

  贾琏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他忍不住在平儿绯红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他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平儿,让她在暖炕边沿跪好。

  他自己则解开了裤带,将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而滚烫的巨物释放了出来,昂然挺立在平儿的面前。

  平儿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那骇人的东西,但还是依言,慢慢地张开了自己那小巧而红润的樱唇,将那狰狞的龙头,一点一点地含入了自己温热而湿润的小嘴之中……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虽然依旧充满了羞耻和不适,但比起那天的惊慌失措和手足无措,今日的平儿,似乎多了几分……认命和麻木。

  或许,也夹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熟悉感。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与她口腔内柔软湿滑的肌肤甫一接触,依旧激起一阵奇异而强烈的对比。

  平儿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依旧烧得滚烫,仿佛要滴出血来。

  那东西又粗又硬,带着一股浓烈的、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再次充斥着她的口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不适。

  龙头硕大,依旧几乎要将她小巧的嘴巴撑满,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但这一次,她没有像昨天那般,因为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而剧烈地呛咳和干呕。

  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去适应这种令人羞耻的“伺候”。

  “唔……嗯……”

  她的喉间,依旧会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身体也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

  但她的动作,却比昨夜要……熟练了一些。

  她的小舌,不再像昨夜那般僵硬和不知所措,而是开始学着,用一种生涩却又带着几分刻意讨好的方式,去轻轻舔舐那坚硬的柱身,去包裹那硕大的龙头,去感受那上面传来的、属于男性的强烈气息和滚烫温度。

  她的脸颊,因为长时间的吞含而微微鼓起,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度,在晨曦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娇憨动人。

  噗呲……哧溜……

  随着她生涩却又渐渐熟练的动作,那硬物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中不断地进出、摩擦,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贾琏舒服得喟叹出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平儿那柔软湿滑的口腔,是如何紧紧地包裹、吸吮着自己的欲望。

  比起昨夜那带着几分被迫和恐惧的“伺候”,今日的平儿,似乎更多了几分……主动和迎合。

  这种细微的差别,让贾琏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自豪感,得到了更加强烈的满足。

  他忍不住轻轻地按住平儿的后脑勺,开始缓缓地、富有节奏地在她的小嘴中挺动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像昨夜那般粗暴和急切,而是带着一丝技巧和温柔。

  他不再一味地追求深度,而是开始在她口腔内壁和舌面上轻轻研磨、转动,寻找着那些能带给她……或者说,带给他自己更大快感的敏感点。

  平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着。

  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贾琏的大腿上,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

  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下,滴落在贾琏的衣袍上,浸湿了一片。

  但她的口中,却没有再发出任何明显的抗拒和痛苦的呻吟。

  只有那压抑不住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娇媚喘息,在寂静的上房内,轻轻地回荡着。

  贾琏感受到她的顺从和配合,心中那股怜惜之情,也渐渐地浓郁起来。

  他知道,这个丫头,是真的将自己的身心,都交付给了自己。

  他一边在她的小嘴中继续挺动,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他的动作,也渐渐地变得不再那么急切,而是带着一丝缠绵和不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平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喉咙也已经麻木不堪的时候,贾琏突然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热湿润的小嘴深处……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热湿润的小嘴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冲击力,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蜿蜒流下,在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暧昧而屈辱的痕迹。

  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液体呛得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想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但贾琏依旧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的躲闪,仿佛要让她将那属于他的东西,尽数吞咽下去。

  直到那最后一股浊流也尽数喷射完毕,贾琏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浑身一软,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将那已经有些疲软的欲望从平儿的小嘴中退了出来。

  “咳……咳咳……呕……”

  平儿如同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上,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

  她的口腔里充满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道,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恶心,喉咙也因为方才的剧烈吞吐而火辣辣地疼。

  贾琏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暴虐的欲望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满足后的慵懒和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知道,今日确实是又一次难为这个丫头了。

  他俯下身,从一旁的矮几上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轻轻地替平儿擦拭着嘴角的污秽和脸上的泪痕。

  他的动作轻柔而仔细,与方才那略带强迫的行径判若两人。

  “好平儿,辛苦你了。”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不易察rayed 的温柔,目光中也充满了安抚。

  “爷知道,今日又委屈你了。只是……爷也是实在喜欢你这张小嘴……尝不够……”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戏谑。

  “你这伺候人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好了……”

  平儿听到他这般露骨的夸赞,脸颊又是一阵滚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依旧低着头,不敢去看贾琏,身体也因为方才那番激烈的“伺候”而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一丝奇异的麻木。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平儿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好了,不哭了,都是爷不好,不该这般贪婪。”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歉意,但眼中却闪烁着心满意足的光芒。

  砰!” 一声巨响!

  上房的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力道之大,震得门框都在嗡嗡作响!

  王熙凤去而复返!

  她像一阵裹挟着冰雹的旋风般冲了进来!身上还是那件耀眼的缕金百蝶穿花大红云缎袄,脸上的脂粉依旧精致,但那双丹凤眼此刻却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熊熊怒火!她显然是在半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或是心有所感,临时折返。此刻,她那双淬了毒般的目光,如同两道冰锥,狠狠地、死死地钉在贾琏那只正探向平儿衣袖的手上,以及平儿那满面羞红、泫然欲泣、衣衫微乱的可怜模样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好!好得很!” 凤姐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带着毁灭一切的暴怒和刻骨的讥讽,“我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演上这出‘主仆情深’了?贾琏!平儿!你们当我王熙凤是死人吗?!”

  平儿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铜盆“哐当”翻倒,热水洒了一地。她伏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泣不成声:“奶奶……奶奶饶命!奴婢……奴婢不敢……是二爷他……”她语无伦次,恐惧到了极点。

  贾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但瞬间便恢复了镇定。他那只手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甚至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微敞的寝衣领口。面对凤姐那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他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浮现出一种近乎无耻的坦然,甚至……带着一丝早有预料的从容。

  “凤辣子,”贾琏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平儿的啜泣和凤姐粗重的喘息,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做什么?当心伤了身子。”

  他向前一步,巧妙地挡在了瑟瑟发抖的平儿身前,迎向凤姐喷火的目光:“你看到的,不过是我让平儿伺候洗漱罢了。这丫头笨手笨脚,弄洒了水,我不过扶了她一把,怕她摔倒烫着。怎么?在你眼里,我这当爷的,连扶一把自己屋里的丫头都不行了?” 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将方才那狎昵的举动轻描淡写地揭过。

  “扶一把?!”凤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贾琏的手指都在颤抖,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你当我是瞎子?你那只手往哪里伸?你凑到她耳边说什么?贾琏!你打量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别忘了我们那赌约还没见真章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收用她?!”

  “赌约?”贾琏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非但不惧,反而逼近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凤姐,“凤辣子,你跟我提赌约?好!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他猛地转身,指向地上那滩水渍和翻倒的铜盆,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冤枉的激愤:“是!我是说过赢了要平儿!可我说的是等玻璃买卖成了,光明正大地抬举她!我贾琏再混账,也不至于在买卖八字还没一撇、银子流水般花出去、前途未卜的时候,就在自己屋里,在你王熙凤的眼皮子底下,急吼吼地去动你的心腹大丫鬟!我图什么?图你立刻翻脸,断了我的银子,砸了我的工坊?!”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却掷地有声,直指凤姐最核心的利益关切——玻璃买卖!巨大的投入和未卜的前途!

  凤姐被他吼得一怔,汹涌的怒火被这盆“现实”的冰水浇得滞了一滞。

  贾琏趁热打铁,语气放缓,却更显推心置腹,甚至带上了一丝“委屈”:“凤辣子,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贾琏如今一门心思扑在那玻璃工坊上,日夜焦心,连觉都睡不安稳!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兑现给你的承诺?为了我们二房,为了我们能在这府里挺直腰杆说话?为了将来能让你王熙凤比谁都风光?!”

  他指着自己眼下的青黑和略显憔悴的面容:“你看看我!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风花雪月?刚才不过是看平儿差点摔倒,下意识扶了一把,离得近了点,就被你撞见,劈头盖脸一顿发作!你这不是寒我的心吗?!”

  他这番唱作俱佳,将“事业心”、“委屈”、“夫妻情分”和“共同利益”揉在一起,如同最上等的迷魂汤,精准地泼向凤姐。尤其那句“为了让你王熙凤比谁都风光”,更是狠狠戳中了凤姐心底最深的欲望。

  凤姐胸口的剧烈起伏渐渐平复下来,眼中的怒火虽然未熄,却已掺杂了浓重的疑虑、权衡和……一丝动摇。贾琏的话,句句砸在她最在意的地方。玻璃买卖的巨大利益,是她孤注一掷押上的全部赌注!若此时因“争风吃醋”而闹翻,毁了这桩买卖,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平儿……不过是个丫头,一个她随时能捏死的丫头。

  看着凤姐眼中激烈的情绪风暴逐渐被冰冷的算计取代,贾琏心中冷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再次上前一步,这次是直接握住了凤姐因愤怒而冰凉的手,声音放得极柔,带着蛊惑:“好了,我的好奶奶,消消气。为这点子误会,不值当。平儿不过是个丫头,是你的丫头。她的去留,她的前程,不都在你一句话?”

  他刻意停顿,目光深深望进凤姐的眼睛,缓缓道:“我答应你,在那玻璃金山银山堆起来之前,在你王熙凤点头之前,我贾琏……绝不要她。如何?”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颗定心丸,也如同一个交换的筹码。他放弃了“立刻要平儿”的诉求,换取了凤姐暂时的妥协和对玻璃买卖的继续支持。

  凤姐的手在贾琏掌中微微颤抖,她死死地盯着贾琏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伪。但贾琏的眼神坦荡、诚恳,甚至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被理解”的黯然。巨大的利益和现实的考量,最终压倒了那点醋意和怒火。

  她猛地抽回手,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她看也不看地上抖成一团的平儿,只冷冷地、一字一顿地对贾琏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玻璃买卖成之前,平儿……还是我的丫头!你,给我安分点!” 说罢,她狠狠瞪了贾琏一眼,又再次摔门而去!那决绝的背影,宣告着这场晨间风暴的暂时平息,却留下了更深、更冷的冰层。

  贾琏站在窗边,望着凤姐身影消失在院门外的方向,眼神沉郁如深潭。片刻后,他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平儿身上。那梨花带雨、濒临崩溃的模样,像一只被狂风骤雨打落枝头、瑟瑟发抖的雏鸟,竟奇异地勾起了他心底一丝近乎残忍的怜惜,以及更强烈的掌控欲。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疲惫与无奈。他踱步到平儿身前,并未立刻叫她起身,而是缓缓蹲了下来。他高大的身影将平儿笼罩在阴影里,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却又刻意放柔了动作和声音。

  “好了,别哭了。”贾琏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刻意营造的温和,如同哄劝受惊的孩子。他从袖中抽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动作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呵护的姿态,递到平儿低垂的泪眼前。“擦擦。水凉,地上也凉,跪久了伤身子。”

  那方带着淡淡皂角清香的素帕,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让平儿压抑的恐惧和委屈瞬间决堤。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贾琏,那双平日里温顺清亮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惶、不解和无尽的委屈:“二爷……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不敢……奶奶她……呜呜……”她泣不成声,语无伦次。

  “我知道,我知道。”贾琏的声音更柔了几分,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他没有去碰她,只是将那方帕子又往前递了递,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带着一种“我懂你”的了然和包容。“方才的事,不怪你。是我……一时没留心,让你受了惊吓。”他将责任轻飘飘揽过,却巧妙地避开了自己狎昵举动的本质。

  他微微倾身,靠近平儿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平儿,你记住,今日你受的委屈,爷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你奶奶……她性子是烈了些,眼里揉不得沙子。”他刻意顿了顿,让“沙子”二字在平儿心头砸出回响,“但今日之事,说到底,是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你。”

  平儿怔怔地看着他,泪水暂时止住,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一丝难以置信。二爷……竟在向她道歉?在替她开脱?

  贾琏捕捉到她眼神的变化,继续用那低沉而富有蛊惑力的声音道:“你放心,有爷在,绝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份罪。你奶奶方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她暂时不点头,爷不会动你。”他刻意强调了“暂时”二字,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但这‘暂时’,绝不会太久!”

  他伸出手指,并非触碰她,而是指向窗外,仿佛指向一个光明的未来:“等那玻璃的买卖成了!等那金山银山堆起来!爷在府里说话才算真正有了分量!到那时……”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平儿脸上,带着一种灼热的、不容错辨的野心和承诺,“爷答应过你奶奶的事,自然会兑现!而你平儿……”他刻意拉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平儿心上,“只要你对爷忠心,跟着爷好好干,爷必给你一个体面的名分!绝不再是任人呵斥、朝不保夕的丫头!”

  “体面的名分”!这五个字如同惊雷,在平儿混乱绝望的心湖中炸开!将她从冰冷的深渊边缘猛地拽了回来!她做了一辈子丫头,最大的奢望不过是配个小厮,做个管事媳妇,从未敢肖想什么“名分”!可如今,这遥不可及的奢望,竟被眼前这个刚刚还让她恐惧万分的男人,如此清晰地许诺了出来!而这许诺的根基,正是那能点石成金的玻璃买卖!

  巨大的震撼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希冀,如同微弱的火苗,在平儿绝望的心底悄然燃起。她看着贾琏那张近在咫尺、写满了笃定和野心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恐惧和委屈竟奇异地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夹杂着敬畏、依赖和一丝渺茫期盼的情绪。

  “二爷……”平儿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不再是无助的哭泣,而是带着一种被安抚后的、劫后余生的虚弱和动摇,“奴婢……奴婢只求安安稳稳,不敢奢望……”

  “不敢奢望?”贾琏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磁性,“爷说你能有,你就能有!只要你记住,谁才是你真正该依靠的人。”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凤姐离去的方向,眼神冷冽,“是那个动辄打骂、视你如草芥的主子?还是……能给你前程、给你依靠的爷?”

  平儿的心猛地一跳!贾琏的话,如同最锋利的楔子,精准地钉入了她内心深处那从未敢宣之于口的缝隙——对凤姐刻骨铭心的恐惧与一丝隐秘的怨怼。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颤动,沉默着,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贾琏知道,火候已到。他不再多说,只是伸手,这次是稳稳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扶住了平儿纤细的手臂,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搀扶起来。

  “起来吧。”他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语调,却比之前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温和,“去换身干衣裳,收拾收拾。今日之事,就当一阵风吹过,莫要再想。往后在奶奶跟前,该怎样还怎样,只是心里……要明白该向着谁。”他松开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工坊那边,还有不少事等着爷去操心。这府里……也需要你替爷多留神。”

  平儿被他搀扶着站起,双腿还有些发软。她低着头,不敢看贾琏的眼睛,只轻声应道:“是,二爷……奴婢……明白了。”那声音细若蚊呐,却不再只是恐惧的颤抖,而是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顺从和……归属感。

  贾琏满意地点点头,不再看她,转身走向内室去换衣裳。平儿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地上那滩水渍和那方被泪水浸湿的素帕,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方才被贾琏扶过的手臂,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和力量。窗外,一只不知名的雀儿落在枝头,清脆地叫了两声。阳光透过窗棂,驱散了些许屋内的阴霾,却照不透平儿眼底那份刚刚被唤醒的、复杂难言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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