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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5-6)
作者:暗月下的银光
2025/6/4发表于:sis001
第五章 夜阑疑窦生(肉)
夜色深沉,风雪似乎小了些,但寒意依旧刺骨。东跨院上房内,烛火通明,暖意融融。王熙凤处理完一日的庶务,带着一身寒气与疲惫回到房中。她卸下繁重的钗环,只松松挽了个髻,穿着一身家常的杏子红绫袄,坐在妆台前由丰儿伺候着通头。镜中映出她明艳却难掩倦色的脸。
贾琏歪在暖炕上看书(实则心不在焉),目光却透过书页边缘,落在王熙凤身上。白日里平儿那疏离的眼神、袭人仓惶的背影、还有碧纱橱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波,都沉甸甸地压在心头。此刻看着王熙凤卸下白日凌厉后的些许柔和侧影,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了上来——是征服欲?是寻求熟悉的慰藉?还是想在这具身体的“原配”身上,确认些什么?
平儿端着铜盆热水进来,服侍凤姐净面。贾琏放下书,状似随意地踱步过来,倚在妆台边,看着镜中的凤姐,笑道:“奶奶今日辛苦了。外头事可都妥当了?” 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亲近。
王熙凤眼皮都没抬,任由丰儿用温热的帕子敷脸,声音懒懒的:“不过些陈年旧账,琐碎得很。” 她显然心思还在那些庶务上,对贾琏的搭讪不甚在意。 平儿拧干帕子,递给凤姐,动作轻柔。贾琏的目光却从镜中移开,落在王熙凤因抬手擦拭而露出的、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上。那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与白日里那个雷厉风行的管家奶奶判若两人。
一股属于原身的燥热和冲动,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贾琏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自然而然地抬起,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轻轻抚上了王熙凤的肩头,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绫袄下圆润的肩线。
王熙凤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镜中,她那双丹凤眼瞬间锐利地睁开,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警惕,冷冷地扫向镜中贾琏的影子。她没回头,声音却像淬了冰碴:“二爷这是做什么?我乏得很。” 同时,肩膀一沉,便想甩开那只手。
若是从前的贾琏,被凤姐这冷眼一瞪、冷语一激,多半就讪讪缩手,或转而调笑丫鬟去了。可此刻的贾琏,心中那股莫名的执拗和征服欲却被挑了起来。他非但没松手,反而就着王熙凤想甩开的力道,手臂下滑,竟从后面半环住了她的腰身!下巴也顺势搁在了她散发著淡淡发香的颈窝处!
“奶奶…” 他的声音带着病后特有的沙哑,却故意压低放软,呼出的热气拂过王熙凤敏感的耳廓,“…真真是辛苦了。让为夫…替你松松筋骨?” 说着,那只环在她腰间的手,竟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带着明显的狎昵意味。 “贾琏!” 王熙凤猛地挣了一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和警告!她霍然转身,丹凤眼怒视着近在咫尺的丈夫,眼神锋利如刀,“你病才好利索几日?就这般不消停?我看你是骨头又痒了!” 她伸手就去推他,力道不小。
丰儿和平儿早已吓得退到一旁,垂着头不敢出声,屋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贾琏却一反常态地没有退缩。他抓住了王熙凤推拒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着。他的目光紧紧锁着王熙凤因怒意而更显生动的脸,嘴角勾起一丝带着邪气和侵略性的笑意,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耳语:“骨头痒不痒…奶奶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的另一只手,竟大胆地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去! 王熙凤又惊又怒!她奋力挣扎,但贾琏虽然病后虚弱,毕竟是个男子,此刻又存了心,竟一时挣脱不开。她厉声呵斥:“放手!贾琏!你发什么疯?!平儿!丰儿!”
平儿和丰儿闻言,身体一颤,却迟疑着不敢上前。主子的房帷之事,她们岂敢插手?更何况二爷今日…似乎格外不同。
就在僵持之际,贾琏忽然低头,竟在王熙凤因挣扎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 王熙凤猝不及防,痛呼一声,身体瞬间僵住!那一下不全是痛,更有一种被冒犯的、触电般的异样感瞬间传遍全身!她难以置信地瞪着贾琏,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男人。他眼中那熟悉的轻浮浪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掠夺意味的幽暗火焰,烧得她心头莫名一慌。
就在这失神的刹那,贾琏已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里间的床榻。王熙凤反应过来,羞愤交加,拳打脚踢:“放我下来!贾琏!你这混账!…唔…” 她的怒骂被一个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吻堵了回去。这个吻粗暴而直接,充满了占有欲,全然不似贾琏从前那些带着讨好或敷衍的调情。
王熙凤的挣扎渐渐弱了。或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强势所震慑,或许是连日操劳身心俱疲,或许是内心深处那点被忽略的、属于女人的空虚也被这强硬的火焰点燃…她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象征性的推拒最终化为一声压抑的叹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摆布。
烛影摇红,罗帐轻垂。
东跨院上房的里间,原本燃着的几支海碗粗的喜烛,被贾琏随手用银签挑灭了大半,只留下床角两支臂粗的龙凤喜烛,在紫檀雕花烛台上跳动着昏黄而温暖的光晕。烛光透过半垂的明黄色绣百子千孙帐幔,将床榻间的景象映照得朦胧暧昧,也给这宽敞华丽的房间平添了几分私密的暖意。
王熙凤方才在妆台前卸下了白日里那套象征着管家奶奶权威的华贵行头——沉甸甸的赤金点翠凤冠,累丝嵌宝的各式钗环簪子,还有那件绣着五彩鸾凤的石青色缎面对襟褂子。
此刻的她,只松松地挽着一个偏堕的纂儿,用一支简单的碧玉簪别住,几缕不甚服帖的乌黑鬓发,随意地垂落在她光洁饱满的额角和微微泛红的脸颊旁,褪去了白日里的精明干练,多了几分属于闺房的慵懒与随意。
她身上穿着一件家常的杏子红软缎绫袄。这绫袄并非庆典时那般繁复华丽,料子却是极好的江南贡缎,光泽柔亮,触手温软。杏子红的颜色,既不过于张扬,又能衬得她肌肤胜雪,平添几分属于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
绫袄的领口和袖口,都用细密的金线滚了一道窄窄的边,又用同色的丝线绣着几朵小巧精致的缠枝莲纹样,针脚细密,可见其做工之精良。
盘扣并非用寻常的布料,而是用细小的珍珠串成,一颗颗圆润光洁,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柔光,更添了几分低调的奢华。
因是在房中,又是卸了妆准备安歇,这杏子红的绫袄她只松松地系了最上面的两颗珍珠盘扣,露出里面一段雪白细腻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随着她的呼吸,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隐约可见里面月白色寝衣的柔软边缘。
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系的杏子红绫裙,裙摆宽大,绣着暗八仙的吉祥图案,行动间,裙摆摇曳,如同流动的晚霞。因坐在妆台前,裙摆自然垂落,遮住了她纤巧的绣鞋,只露出裙角下一点点雪白的、滚着精致蕾丝边的寝裤裤脚。
她手腕上褪下了沉重的金镯玉钏,只戴着一只平日里常戴的、成色极好的羊脂白玉镯子,衬得皓腕如雪,温润雅致。
耳垂上,那对摇曳生姿的赤金点翠凤头耳坠也已取下,换上了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那珍珠圆润饱满,光泽柔和,点缀在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上,更添了几分属于夜晚的温婉与娴静。
虽然卸下了白日里的盛装和凌厉气场,但王熙凤骨子里那股属于当家奶奶的威严和明艳泼辣的风情,却并未因此减损半分。反而因为这略显随意的家常装扮,和卸下防备后的些许倦容,让她那张总是带着算计和精明的俏丽脸庞,在柔和的烛光下,更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属于成熟妇人的慵懒与娇媚。
此刻,她被贾琏粗暴而直接地压倒在柔软的、铺着大红色撒花锦被的拔步床上。
贾琏的吻狂热而急切,他的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轻易便解开了她绫袄上那几颗松散的珍珠盘扣。杏子红的绫袄向两边敞开,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绸缎寝衣。这寝衣质地极为轻薄柔软,紧紧地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将她那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贾琏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急不可耐地去解寝衣的系带。那细细的丝绦在他略显笨拙的指间缠绕,更增添了几分焦灼的欲望。终于,系带被解开,月白色的寝衣如水般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大红色的肚兜。
这肚兜,便是王熙凤贴身穿着的最后一道屏障,也是最具风情的一抹亮色。 肚兜的料子是上等的贡缎,大红色,鲜艳夺目,如同燃烧的火焰,又似盛开的玫瑰。这正红色,将她本就雪白细腻的肌肤衬托得更加耀眼,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肚兜的形状是常见的菱形,边缘用金线细细地滚了一道边,那金线在烛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更添了几分华贵。
肚兜的中央,用五彩的丝线精心绣着一幅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那对鸳鸯色彩斑斓,羽翼丰满,一只雄鸳鸯正亲昵地将头靠在雌鸳鸯的颈间,姿态亲昵缠绵,充满了浓情蜜意。绣工极为精湛,每一根羽毛都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从绸缎上振翅飞起。
鸳鸯的周围,还点缀着几朵盛开的并蒂莲,莲叶田田,莲花娇艳,更添了几分吉祥喜庆的寓意。
肚兜的系带是两条同样是大红色的缎带,一条从颈后绕过,在雪白的颈项间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那蝴蝶结的尾端,还坠着两颗小小的、圆润的红玛瑙珠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另一条系带则从背后环过,紧紧地束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得更加明显,也使得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丰盈被肚兜紧紧地向上托起,更显得巍峨挺拔,呼之欲出。
透过肚兜那薄薄的绸缎,隐约可见里面两团雪白柔软的轮廓,和顶端那两点微微凸起的嫣红。那是一种朦胧而神秘的美感,比完全的裸露更加撩拨人心。 王熙凤的身材,早已不是少女的青涩单薄,而是属于成熟妇人的丰腴与妖娆。
她常年操持家务,迎来送往,身段保养得极好,既不过分消瘦,也绝无一丝赘肉,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她的双肩圆润而线条优美,并非那种骨感的瘦削,而是带着几分健康的肉感。锁骨精致清晰,在烛光下形成两道优美的弧线。
胸前的丰盈,更是傲人之极。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被大红色的肚兜紧紧包裹、向上托起,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弧度和深邃诱人的沟壑。它们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感,仿佛随时都会从肚兜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她的腰肢,却是出奇的纤细。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与胸前的丰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显得曲线玲珑,妖娆动人。平日里,她总是穿着合体的衣衫,将这纤细的腰肢束得紧紧的,更显得身姿挺拔,气场强大。
再往下,是她浑圆挺翘的臀部。那臀形饱满而富有弹性,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充满了诱人的曲线。平日里被宽大的裙摆遮掩,此刻在贾琏的压迫下,紧贴着床榻,更显得轮廓分明,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与魅惑。
她的一双腿,修长而匀称,肌肤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虽然此刻被锦被遮掩了大半,但从那微微露出的、圆润的小腿线条,便可想象其全貌的动人。
王熙凤的整个身段,就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汁水丰盈的果实,散发著致命的诱惑力。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和魅力,既有当家奶奶的泼辣干练,又有属于女人的娇媚妖娆,这种矛盾而又统一的气质,让她在贾府众多女性中,显得格外出众,也格外的……勾人。
贾琏被王熙凤此刻的风情和这大胆的肚兜彻底点燃,眼中闪烁着如同饿狼般的幽暗火焰。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低吼一声,双手便迫不及待地伸向了王熙凤颈后那根系着肚兜的红色缎带。
“贾琏!你……你放肆!”
王熙凤感受到他粗暴的意图,羞愤交加,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护住胸前,但贾琏的动作更快,力道也更大。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呵斥,手指灵活而粗鲁地解开了那个精致的蝴蝶结。
随着系带的松脱,那件大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便如同失去了支撑的花瓣一般,从她雪白饱满的胸前滑落下来。
瞬间,两团丰腴雪白、巍峨挺拔的柔软,便毫无遮挡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贾琏贪婪的目光之下!
那两团雪白,是如此的饱满而富有弹性,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茱萸,如同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它们随着王熙凤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品尝。 “奶奶……你这里……可真是……人间绝色……”
贾琏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中充满了痴迷和占有的欲望。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两团温暖而柔软的雪白之间,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属于成熟女性的、带着淡淡馨香和体温的醉人气息。 他的双手,也同时覆了上去,将那两团丰盈紧紧地握在掌中,肆意地揉捏、把玩。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感,让他几乎要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唔……贾琏……你……你混账……轻点……”
王熙凤被他这般直接而粗暴的对待弄得浑身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被压抑许久的、陌生的快感,在她心中交织翻腾,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咿……呀……嗯……啊……❤❤
贾琏哪里肯听她的“求饶”,他此刻已经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
他张开嘴,将其中一颗嫣红的茱萸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舔舐、吮吸、啃咬。
那敏感的蓓蕾在他的口中不断地被刺激、挑逗,渐渐地变得坚硬挺立。 王熙凤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胸前窜遍全身,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口中发出一声声破碎而诱人的呻吟。
嗯……嗯……啊……啊……❤❤❤
贾琏品尝完一颗,又意犹未尽地转向另一颗,用同样的手段,肆意地挑逗着。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雪白柔软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
从她平坦柔滑的小腹,到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她浑圆挺翘的雪臀……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他火热的掌印和贪婪的抚摸。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热。
一股股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渐渐迷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狂野的欲望风暴之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那双总是带着凌厉和算计的丹凤眼,此刻也变得水汪汪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春色。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彻底点燃。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上半身的挑逗,他的手开始向下探索,来到了那片神秘而幽深的芳草地。
他有些粗鲁地分开了她因情动而微微并拢的双腿,手指在那片湿润泥泞的幽谷入口处轻轻拨弄、试探。
“啊……不要……贾琏……那里……脏……”
王熙凤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口中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的手指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
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的手指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巧而敏感的珍珠。
他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揉搓着,那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让王熙凤浑身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高亢而压抑的呻吟:
“咿……呀……啊……不行……二爷……嗯……啊……齁……❤❤❤❤”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彻底瘫软在锦被之上,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任由贾琏在她最私密的所在肆意探索。
那幽深神秘的所在,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潺潺的爱液如同春日解冻的溪流一般,不断地从花蕊深处涌出,散发著一股淡淡的、带着些许麝香气息的女性幽香。
贾琏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他知道,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泼辣强悍的凤辣子,此刻已经彻底被他征服,化作了一滩春水,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不再犹豫,猛地翻身压了上去,将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散发著诱人气息的、湿滑泥泞的神秘洞穴。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呲——”
一声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中响起。
那坚硬的龙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分开了那两片娇嫩的花瓣,狠狠地刺入了那紧致而温暖的所在!
“啊……!”
王熙凤口中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贾琏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
那突如其来的、被异物强行侵入的胀痛感和撕裂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陌生的快感,也从那被填满的深处,如同电流一般,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奶奶……你这里……可真是……紧致得很……”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喟叹。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坚硬的欲望,被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紧紧地包裹、吸吮着,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摩擦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停顿了片刻,让王熙凤稍微适应一下他的存在。 他低下头,在她因痛苦和情动而微微扭曲的俏丽脸庞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温柔:
“乖……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
王熙凤紧紧地咬着下唇,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依旧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但渐渐地,那股最初的胀痛感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和奇异的酥麻感。
她能感觉到,贾琏那坚硬的物事,正在她的体内微微地跳动着,每一次的跳动,都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快感。
见她似乎已经适应了一些,贾琏便不再忍耐,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令人销魂的摩擦和空虚感。
每一次的顶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体内最敏感的所在,激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中不断地回荡着,混合着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王熙凤的身体,也随着贾琏的动作,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起来。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凌厉和算计的丹凤眼,此刻已经彻底迷离,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春雾,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
她的口中,也不断地溢出各种娇媚入骨的呻吟和呓语:
“嗯……啊……二爷……轻点……啊……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如同被春雨滋润过的黄鹂一般,婉转动听,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贾琏听到她这般动情的呻吟,更是兽性大发,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一般,在她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疯狂地冲撞、挞伐。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花心,狠狠地研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王熙凤被他这般狂野的攻势弄得神魂颠倒,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不断攀升的、灭顶般的快感。
她的身体如同波浪中的小船一般,随着贾琏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摇晃。 修长雪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紧紧地缠上了贾琏的腰,试图将他更深地纳入自己的体内。
床榻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声,与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狂野而动情的欲望交响曲。
王熙凤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被那汹涌的快感所淹没。
她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羞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对快乐的渴望。
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贾琏的脖子,指甲深深地陷入他汗湿的后背,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修长雪白的大腿,更是如同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在贾琏的腰间,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发出令人心荡神摇的、细碎的呻吟。
“啊……啊……二爷……好……好二爷……用力……再用力些……嗯……啊……我要……我要……❤❤❤❤”
她那双总是带着凌厉和算计的丹凤眼,此刻已经彻底迷离,眼角甚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渗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她绯红的脸颊滑落,更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脆弱与娇媚。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地溢出各种娇媚入骨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邀请着贾琏更加深入的探索。
贾琏听到她这般放浪形骸的呻吟,感受到她身体那热情如火的回应,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和男性的自豪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仿佛要将连日来的压抑和对这个世界的陌生感,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宣泄出来。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一般,在她那紧致湿滑、热情如火的甬道内疯狂地冲撞、挞伐。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花心,狠狠地研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激起王熙凤一阵阵更加高亢的尖叫和战栗。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中不断地回荡着,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
床榻的“吱呀”声也愈发不堪重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狂野攻势下,如同波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欲望的顶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所在,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片晶莹的水花和令人心醉的腥甜气息。
就在王熙凤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攀上那极乐的顶峰之际,她的小腹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王熙凤口中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瘫软在贾琏的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着。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涌出,浇灌在贾琏那依旧坚硬如铁的欲望之上。
她,已然登上了极乐的云端!
然而,贾琏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歇。
他感受到王熙凤体内那紧致的甬道,因为高潮的到来而剧烈地收缩、吸吮着,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
他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凶猛地在她那依旧痉挛不止的甬道内冲撞起来。
“好奶奶……你这小嘴……可真是会吸……爷要被你吸干了……”
贾琏的声音沙哑而粗重,带着一丝得意的喘息。
他一只手紧紧地掐着王熙凤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上肆意揉捏,仿佛要将它们揉成自己喜欢的形状。
王熙凤刚刚经历过一次极致的高潮,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粗暴的对待。
她口中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摇晃。
“嗯……啊……二爷……饶了……饶了奴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充满了哀求和无助,但那娇媚入骨的语调,在贾琏听来,却更像是在火上浇油。
贾琏的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他知道,王熙凤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任由他予取予求。
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他猛地将王熙凤翻过身,让她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趴在床榻之上,那雪白浑圆的翘臀高高地撅起,正对着他那依旧昂扬的欲望。
“换个姿势……爷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
他扶着自己那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了那依旧湿滑泥泞的幽深洞穴,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
王熙凤再次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尖叫。
这个姿势,让她体内的敏感点被更加直接、更加深入地撞击着,那种强烈的快感,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难以承受。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贾琏在她身后,如同打桩机一般,一下又一下,凶狠而有力地撞击着。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到底,让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床榻的摇晃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在寂静的内室中,谱写出一曲更加狂野、更加原始的欲望乐章。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王熙凤感觉自己即将再次被那灭顶的快感所吞噬,甚至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贾琏突然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浊液,便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再次狠狠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暖湿滑的甬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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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雨歇。帐内弥漫着情欲过后的特殊气味和沉重的呼吸声。
王熙凤背对着贾琏侧躺着,锦被拉至肩头,只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和散乱如云的乌发。她闭着眼,仿佛已沉沉睡去。
贾琏仰面躺着,胸膛微微起伏。发泄过后,白日里的种种烦扰似乎暂时退去,但心中却并未感到预想中的满足,反而更添一丝空虚和疲惫。他侧过头,看着王熙凤看似沉睡的侧影。烛光透过帐子,在她长长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就在这时,王熙凤那看似沉睡的、长长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她放在锦被外的手指,也无意识地捻了捻被角。
贾琏心中一动。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也闭上了眼,呼吸放得绵长均匀,假装入睡。
黑暗中,王熙凤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丹凤眼里,没有情欲后的慵懒,只有一片冰冷锐利的清明。她微微蹙起眉头,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反常…太反常了!
贾琏今日的举动,从强行亲近到那带着掠夺意味的吻,再到床笫间那近乎粗暴的占有,都透着一股陌生的强势和…目的性?全然不似他过去那种带着讨好或急色的轻浮。他眼中那深沉的火焰,更是她从未见过的。而且…他全程几乎没说什么调笑的话,沉默得可怕。这与过去那个油嘴滑舌、得了点甜头就恨不得炫耀的贾琏,判若两人!
再联想到他病愈后的种种:突然的“明事理”,在荣庆堂应对贾母时的沉稳,处理宝玉风波的手段(虽不知具体,但结果确有效),还有…他对平儿似乎也少了些动手动脚(至少她没抓到把柄)……
一个模糊却又让她心惊的念头,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爬上心头:眼前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真的还是那个她熟悉的、可以轻易拿捏的贾琏吗?
她缓缓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打量着贾琏闭目“沉睡”的侧脸。那轮廓依旧俊朗,却似乎多了些棱角,少了几分从前的油滑。王熙凤的眼神,变得越发深沉难测。
第六章 晨起暗流(微肉)
晨光熹微,透过茜纱窗棂,在屋内投下朦胧的光影。王熙凤其实早就醒了,却一直闭目假寐,感受着身侧贾琏沉稳均匀的呼吸。昨夜那场带着侵略意味的云雨,以及事后心中翻腾的疑云,让她毫无睡意。
终于,她缓缓睁开眼,侧过身。贾琏似乎还在沉睡,面容平和,全然不见昨夜那股陌生的强势。王熙凤的目光在他脸上细细逡巡,仿佛想从那熟悉的轮廓里找出“变化”的蛛丝马迹。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慵懒和刻意的娇媚,轻轻点在贾琏的胸口,沿着寝衣的缝隙缓缓下滑,声音也染上了晨起的沙哑与嗔怪:
“二爷…”
贾琏眼皮动了动,含糊地“嗯”了一声,似乎还未完全清醒。
“你这病了一场,” 王熙凤的指尖在他胸膛上画着圈,语气半是埋怨半是娇嗔,“身子骨瞧着是虚了些,可这…这折腾人的劲儿,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昨夜那般…可半点不像你从前的样子。” 她抬起眼,丹凤眼里波光流转,带着审视的笑意,紧紧盯着贾琏的表情,“莫不是…阎王殿前走一遭,真开了窍?还是…在外头学了什么新花样,回来拿我试手?”
试探!直白而辛辣的试探!借着闺房私密事,直指他行为模式的“反常”! 贾琏心中警铃大作,但面上却丝毫不显。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眼底还带着未散尽的睡意,顺势一把抓住王熙凤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拉到唇边不轻不重地亲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几分惫懒和轻佻的笑意:
“我的好奶奶!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恢复了往日那种油滑腔调,“不过是病中躺得骨头都酥了,又惦记奶奶这神仙似的人儿…这猛一开斋,自然就…嘿嘿,急切了些。” 他故意笑得暧昧,眼神在她微敞的寝衣领口扫过,“怎么?奶奶是嫌为夫不够温柔体贴?还是…” 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吐,“…觉得不够尽兴?”
他这番应对,完全是原身贾琏的做派——轻浮、惫懒、带着点急色,将昨夜的反常行为,轻描淡写地归咎于“病后开斋”的急切和“惦记美人”的本性,甚至还反将一军,带着调笑的意味问凤姐是否“不够尽兴”。
王熙凤被他这熟悉的无赖腔调和倒打一耙噎了一下,准备好的机锋像打在了棉花上。她抽回手,没好气地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力道不重,却带着嗔怒:“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尽会胡吣!我是怕你刚好些,不知节制,回头再躺下了,外头那些事又得累我一人!” 她将话题巧妙地转移到了“身体”和“庶务”上,仿佛刚才的试探只是妻子对丈夫身体的寻常关心。
“奶奶放心!” 贾琏顺势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骨头节发出轻微的响声,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你夫君我如今是脱胎换骨,龙精虎猛!外头的事,哪能再累着奶奶?” 他拍着胸脯保证,随即又凑近凤姐,带着点讨好的笑,“再说了,有奶奶这样天仙似的人儿在身边,我这病啊,好得才快!昨夜…可不就是最好的良药?”
他故意将话题引回闺房之事,用这种露骨的情话和讨好来冲淡王熙凤的疑心。果然,王熙凤被他这厚脸皮的话说得啐了一口,脸上飞起红霞,笑骂道:“滚一边去!大清早的就没个正形!快起吧,多少事等着呢!” 她嘴上骂着,眼底那丝锐利的审视却似乎淡去了不少,仿佛被这熟悉的油嘴滑舌给糊弄了过去。 贾琏心中暗松一口气,知道这第一关算是险险过了。他嬉皮笑脸地起身穿衣,动作间依旧是那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平儿和丰儿早已捧着洗漱用具在外间等候。听到里头动静,平儿才带着小丫鬟们进来伺候。她低眉顺眼,动作麻利地服侍贾琏和凤姐洗漱更衣,全程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也全然不知主母与男主子之间的暗流涌动。 用早膳时,气氛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和谐”。王熙凤一边喝着燕窝粥,一边说着今日要处理的事项,无非是年关将近,各处庄子送年例,仆役赏钱,人情走动等。贾琏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偶尔插句嘴,提点不痛不痒的小建议,显得既参与其中,又不甚用心,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对了,” 王熙凤放下粥碗,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昨儿宝玉那边,后来如何了?袭人来回话说你过去开导了,可还安稳?” 她目光扫向贾琏,带着一丝探究。
贾琏心中了然,这是换了个角度在试探他处理宝玉风波的能力和手段。他咽下口中的点心,喝了口茶,语气轻松随意:
“嗨,小孩子家家的,一场风寒没除根,加上风雪一激,犯了点痴性罢了。我过去时,人已经安稳下来了。袭人那丫头还算得力,知道轻重,把怡红院上下嘴都捂严实了,只说是旧病复发,与旁人无干。我瞧着没事了,就回来了。” 他将功劳推给袭人,自己只做了个轻描淡写的“开导”,处理方式也符合他“怕麻烦”的旧人设。
王熙凤听了,点点头,没再深问,只道:“安稳了就好。袭人倒是个懂事的。” 但她心里那点疑虑却并未完全消散。贾琏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但正因太滴水不漏,反而让她觉得少了点他平日该有的抱怨或邀功。她总觉得,眼前这个贾琏,像是披着一层她熟悉的皮,内里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昨夜那强势的侵略感,还有他此刻应对试探的这份过于自然的“轻松”,都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早膳后,王熙凤自去前厅理事。贾琏借口“昨日劳神,再歪一会儿”,又回到了里间暖炕上。看着王熙凤消失在门帘后的背影,他脸上的轻松笑意瞬间敛去,眼神变得幽深。
凤姐的疑心,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并未真正解除。昨夜和今晨的试探只是开始。他知道,自己这个枕边人,心思比海还深。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更加小心。而平儿那疏离的沉默,也让他如芒在背。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暖意融融,贾琏却感到一丝寒意。这东跨院的上房,表面平静,内里已是暗潮汹涌。
早膳后,王熙凤自去前厅理事。
贾琏借口“昨日劳神,再歪一会儿”,又回到了里间暖炕上。
他并没有真的睡下,而是侧耳听着外间的动静。
待到确认王熙凤已经带着丰儿等人离开,外间只剩下平儿在指挥小丫鬟们收拾碗筷、整理内务时,他才缓缓起身,踱步走了出去。
平儿正站在桌边,垂着眼帘,监督一个小丫鬟擦拭桌面。
她今日穿着一件半旧的葱绿色夹袄,外面罩着一件深青色的比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支银簪固定住,显得干净利落,却也透着几分刻意的低调和疏离。
听到脚步声,平儿抬起头,见是贾琏,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澜,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屈膝行礼:
“二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她的声音依旧温婉柔和,却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客气。
贾琏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缓步走到她面前,目光在她略显清瘦的脸颊上停留了片刻。
昨日在耳房中那番惊心动魄的狎昵,以及方才在凤姐面前的暗流涌动,似乎都在这个丫头身上留下了一些无形的痕迹。
“没什么要紧事。” 贾琏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平日里少有的温和。 他伸出手,在平儿略显错愕的目光中,极其自然地将她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
这个动作带着一丝亲昵,却又不过分逾越,仿佛只是一个寻常的、带着几分关切的举动。
平儿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最终还是没有动。 她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只是看你从昨儿起,就一直绷着张小脸,话也少了许多。”
贾琏的手顺势滑下,轻轻搭在了平儿的肩膀上,语气带着几分关切和不易察觉的试探。
“可是……还在为昨日之事……心中不安?”
他说的是“昨日之事”,指的是宝玉摔玉的风波,但话语中的暧昧和暗示,却又像是在指代另一件更私密的事情。
平儿的呼吸微微一滞,垂下了眼帘,声音低了下去:
“二爷说笑了,奴婢……奴婢只是担心老太太和太太忧心,如今事情平息了,奴婢自然也安心了。”
她回答得滴水不漏,将自己的情绪归结为对主子们的忠心。
贾琏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暗叹一声。
这丫头,防备心还是这么重。
他知道,若想真正打破她心中的壁垒,让她对自己敞开心扉,还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手段。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手臂微微用力,将平儿柔软的身子轻轻一带,便将她揽入怀中。
“唔……二爷……”
平儿猝不及防,低呼一声,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贾琏的手臂却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不让她有丝毫动弹的机会。
属于贾琏的、带着淡淡药香和男性气息的味道,瞬间将她包裹,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昨日在耳房中那羞耻而又带着奇异快感的一幕,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脸颊发烫,心跳如擂鼓。
“别动。” 贾琏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 他的下巴轻轻搁在平儿的发顶,感受着她发间传来的淡淡幽香。
“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有顾虑。”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仿佛怕惊扰了怀中的人儿。
“昨日在耳房……是我孟浪了,吓着你了。”
他竟然……道歉了?
平儿的身子微微一颤,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贾琏。
贾琏的目光温和而真诚,没有了平日里的轻浮和算计,也没有了昨日那股令人心惊的侵略性。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似乎只盛满了对她的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平儿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阵奇异的酸涩和暖意。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贾琏。
也从未想过,这个在她心中一直有些不堪的琏二爷,会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她原本紧绷的身体,在贾琏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下,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那原本想要挣扎的念头,也悄然消散了。
她默默地靠在贾琏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和有力的心跳,心中百感交集。
“我知道,你跟在奶奶身边不容易。”
贾琏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叹息。
“她性子强,平日里对你呼来喝去,稍有不如意,便要拿你作伐。你受了多少委屈,我都看在眼里。”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平儿柔顺的长发,动作轻柔而充满安抚。
“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那样的委屈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郑重的承诺,和平日里那些轻飘飘的调笑完全不同。 平儿的眼眶,不知不觉间有些湿润了。
这些年来,她在王熙凤身边,确实受了不少委屈。
凤姐性子强势,喜怒无常,高兴的时候,对她亲如姐妹;不高兴的时候,便拿她当出气筒,打骂也是常有的事。
她只能默默忍受,将所有的苦楚都咽进肚子里。
从未有人,像贾琏这般,如此直白地说出她的不易,如此温柔地承诺要保护她。
尽管她知道,贾琏这话里,或许也带着几分收买人心的意味。
但此刻,她却忍不住有些……动容。
她将脸轻轻埋在贾琏的胸膛,感受着那份久违的温暖和依靠,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二爷……”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感谢?还是……别的?
贾琏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怀中汲取片刻的安宁。 他知道,此刻无声的陪伴,比任何华丽的言辞都更有力量。
他要让平儿知道,他不再是从前那个荒唐糊涂的贾琏。
他要让她明白,跟着自己,或许会比跟着王熙凤,有更好的出路。
当然,这个过程,需要慢慢来。
他有的是耐心。
毕竟,像平儿这样聪明、能干、又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儿,在这深宅大院里,可是不多见的。
更何况,昨日在耳房中,他已经尝到了她的甜美……
想到这里,贾琏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深邃了几分,抱着平儿的手臂,也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些。
贾琏感受到怀中平儿身体的渐渐软化,和那一声带着几分依赖和委屈的“二爷”,心中暗喜。
他知道,自己这番推心置腹的温情攻势,已经初见成效。
平儿这丫头,外表看着柔顺,内心却极为敏感聪慧,也最渴望被人理解和珍惜。
王熙凤平日里虽然也倚重她,却多是利用和差遣,何曾给过她这般体己的温存和承诺?
贾琏心中念头飞转,决定趁热打铁,将这层窗户纸彻底捅破。
他轻轻抬起平儿的下巴,让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正对着自己。
看着她那双因感动和委屈而水光盈盈的杏眼,贾琏的心也软了几分,声音愈发温柔:
“好平儿,别哭了,再哭下去,这双漂亮的眼睛可就要肿成桃子了,爷瞧着也心疼。”
他用指腹轻轻拭去平儿脸颊上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平儿被他这般亲昵的称呼和温柔的动作弄得脸颊更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帘,声音带着一丝羞怯和鼻音:
“奴婢……奴婢失态了,让二爷见笑了。”
“傻丫头。” 贾琏轻笑一声,将她散乱的鬓发拢到耳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在我面前,还说什么见笑不见笑的。你的好,你的委屈,爷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郑重和诱哄:
“平儿,你是个好姑娘,跟着奶奶,实在是委屈你了。她那样的性子,平日里风光无限,可内宅里的苦楚,又有谁知?你日日跟在她身边,替她分忧解难,还要时时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她。”
贾琏的话,句句都说到了平儿的心坎里。
她这些年在王熙凤身边,确实是如履薄冰,其中的辛酸苦楚,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知道,你心里也苦。” 贾琏的语气充满了理解和怜惜,“你是个有心气的,也是个有本事的,若不是被奶奶拘着,凭你的聪明才干,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他这话,既是对平儿能力的肯定,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唆。
平儿的心猛地一颤,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贾琏。
她从未想过,会有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二爷……”
“你听我说完。” 贾琏打断她,目光变得更加深沉和认真,“平儿,你是个明白人,这府里头的情形,你也看得清楚。奶奶虽得势,但行事太过张扬,树敌也多。将来……”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却让平儿心中一凛。
她自然明白,王熙凤如今虽然风光,但那泼辣狠绝的性子,早已在府内外得罪了不少人,若是日后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第一个倒霉的,恐怕就是她。
而自己作为王熙凤的心腹,到时候也难免不受牵连。
“我呢,” 贾琏看着平儿眼中闪过的一丝忧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如今也算是大病一场,想明白了不少事情。从前是我荒唐,不务正业,让你们跟着我受了不少闲气。但从今往后,我定会改过自新,做出一番事业来,也好让你们……让你们有个真正的依靠。”
他这话,说得恳切而真诚,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平儿看着他,心中那份原本的怀疑和戒备,不知不觉间又消散了几分。 眼前的贾琏,似乎真的和从前那个只知吃喝玩乐、拈花惹草的琏二爷,不一样了。
“平儿,” 贾琏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抗拒的诱惑,“你是个好姑娘,我不忍心看你再跟着奶奶受那样的委屈。若是……若是我能给你一个名分,给你一个真正的家,让你堂堂正正地做我的女人,不再是人前人后都要看人脸色的通房丫头,你……可愿意?”
名分!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平儿的脑中炸响!
她做梦都想摆脱这卑微的丫鬟身份,堂堂正正地做一回主子。
可是,她也知道,在这深宅大院里,一个丫鬟想要出头,何其艰难。
王熙凤虽然平日里也暗示过,若是她表现得好,日后会抬举她做个姨娘,但那也只是姨娘,依旧是奴才的身份。
而贾琏此刻,竟然……竟然许诺要给她名分!
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是……
平儿的心砰砰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看着贾琏那双充满期待和深情的眼眸,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贾琏见她这副又惊又喜、却又带着几分犹豫和不敢置信的模样,心中更是得意。
他知道,自己这颗重磅炸弹,已经彻底击中了平儿的软肋。
他将平儿搂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我知道,你一时之间难以相信。但你放心,我贾琏说话,向来算数。只要你肯信我,真心待我,我定不会负你。”
他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一般,一点一点地瓦解着平儿心中最后的一丝防线。 “奶奶那边,你也不必担心。” 贾琏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运筹帷幄的自信,“我会慢慢想办法,让她点头。到时候,你便是我贾琏名正言顺的……”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平儿那双因激动而微微睁大的杏眼,才缓缓吐出那两个字:
“……偏房。”
虽然只是偏房,但对于平儿来说,这已经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恩典了!
这意味着,她将不再是丫鬟,不再是奴才,而是半个主子!
可以有自己的院子,可以有自己的丫鬟婆子伺候,更重要的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贾琏的身边!
平儿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这一次,不再是委屈和恐惧的泪水,而是充满了激动、感激,和一丝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二爷……奴婢……奴婢……”
她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只能紧紧地抱着贾琏,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融入他的身体里。
贾琏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全然信赖和依靠,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平儿这个聪明能干的丫头,已经彻底被他收服了。 他轻轻拍着平儿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好了,不哭了,往后有爷在,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胜利的笑容。
贾琏感受到怀中平儿那全然的信赖和依靠,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平儿这个聪明能干的丫头,已经彻底被他收服了。 他轻轻拍着平儿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好了,不哭了,往后有爷在,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胜利的笑容。
平儿在他怀中,渐渐止住了哭泣,只是身体依旧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此刻充满了对贾琏的濡慕和信赖。
“二爷……奴婢……奴婢信您……”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充满了坚定。
贾琏看着她这副娇媚可人的模样,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低下头,轻轻吻去平儿眼角的泪珠,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温柔:
“好平儿,爷就知道,你是个知冷知热的好丫头。”
他的吻,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落在了她那微微开启的、散发著淡淡幽香的樱唇上。
“唔……”
平儿嘤咛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贾琏的舌尖,温柔而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
这个吻,不同于昨日在耳房中的粗暴和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而是充满了温柔、珍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
平儿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贾琏的手,也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抱着她。
他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平儿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不盈一握的柔软。
另一只手,则带着一丝试探和挑逗的意味,轻轻地覆上了她胸前那片柔软的所在。
隔着几层衣料,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饱满的弧度和惊人的弹性。
“嗯……二爷……”
平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带着一丝羞怯和抗拒,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贾琏见她没有明显的反抗,胆子便更大了些。
他的手指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轻轻揉捏、按压,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小小的蓓蕾,在衣料的摩擦和他的挑逗下,渐渐地挺立起来。
平儿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贾琏的衣衫,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摇晃。
贾琏的吻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缠绵。
他的手也越来越放肆,开始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挑逗。
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平儿夹袄的盘扣,然后是里面小衣的系带。
很快,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丰盈,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每一次,都让贾琏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他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脸埋在那两团柔软的雪白之间,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属于少女的、带着淡淡馨香的醉人气息。
然后,他便张开嘴,将其中一颗嫣红的茱萸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舔舐、吮吸。
“咿……呀……二爷……别……嗯……啊……❤❤”
平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贾琏品尝完一颗,又意犹未尽地转向另一颗,用同样的手段,肆意地挑逗着。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向下探索,来到了那片神秘而幽深的芳草地。
他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在那片湿润泥泞的幽谷入口处轻轻拨弄、试探。
平儿被他这上下夹攻的挑逗弄得神魂颠倒,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不断攀升的、灭顶般的快感。
她的身体如同波浪中的小船一般,随着贾琏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摇晃。 贾琏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欲望,早已硬挺如铁,胀得发疼,急欲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得到释放。
他知道,平儿此刻已经情动,若是自己再进一步,她定然不会拒绝。
但是……
他想起了自己对平儿的承诺,也想起了她此刻还是处子之身。
在这上房里,虽然暂时安全,但终究不是长久之地。
若是此刻破了她的身子,万一被凤姐察觉,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他也想将这最珍贵的一次,留到一个更合适的时机,给她一个更难忘的体验。
想到这里,贾琏强行压下心中的欲望,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怀中双颊绯红、眼含春水、媚态横生的平儿。
平儿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微微睁开迷离的杏眼,不解地看着他。 贾琏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压抑的欲望:
“好平儿……爷今日……怕是不能尽兴了……”
平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易察觉的失落。
“只是……”贾琏的目光变得有些灼热,他凑到平儿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和请求,低声说道:
“爷这儿……还难受得紧……你……你用那张小嘴……帮爷……弄出来……好不好?”
平儿听到贾琏这般露骨而羞人的请求,一张俏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羞涩和慌乱,下意识地想要摇头拒绝。
用……用嘴……
这种事情,她只在那些不正经的话本里,或是丫鬟婆子们私下里的荤话中隐约听过,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这实在是太……太不知羞耻了!
“二爷……这……这如何使得……奴婢……奴婢不会……”
平儿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颤抖和抗拒,头也深深地低了下去,不敢去看贾琏那双灼热而充满期待的眼睛。
她的心砰砰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却又没有立刻断然拒绝的模样,心中便知有戏。 他知道,平儿此刻心中定然是又羞又怕,但也带着一丝好奇和对自己的顺从。
他轻轻抬起平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声音愈发温柔,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的好平儿,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你我如今……早已不分彼此了,不是吗?”
他的目光深情而专注,仿佛要将平儿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再说了,”他凑近她的耳边,用更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吐气如兰,“爷也是心疼你,不想在这上房里,仓促间就要了你的身子。你是个好姑娘,爷想把那最珍贵的一次,留到一个更好的时候,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既表达了对平儿的“体恤”和“珍惜”,又暗示了日后更美好的前景,让平儿心中那点摇摆不定的天平,渐渐向他倾斜。
“可是……爷这儿……实在是憋得难受……”
贾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和恳求,同时,他握着平儿的手,引导着她,轻轻覆上了自己那早已硬挺如铁、滚烫无比的欲望之物。
隔着几层衣料,平儿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火山爆发般的热度,让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好平儿,你就当是……心疼心疼爷,帮爷这一回,好不好?”
贾琏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平儿耳边不断地回响。
平儿的脸颊烧得更厉害了,身体也因为这近距离的接触和羞人的请求而微微颤抖着。
她的心中天人交战。
一方面,是 ingrained 的礼教束缚和少女的羞涩,让她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更不用说去做了。
另一方面,却是贾琏那温柔的恳求、深情的目光,以及那句“不想仓促间就要了你的身子”的体恤,让她心中又生出一丝感动和……不忍拒绝。
更何况,她已经将自己未来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位琏二爷身上。
若是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他,日后……他又岂会真的兑现承诺? 想到这里,平儿心中的那点抗拒,终于渐渐消散了。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沉默了许久。
就在贾琏以为她要拒绝,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之际,平儿却突然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那……那好吧……奴婢……奴婢试试……只是……只是二爷……您可不许……不许笑话奴婢……”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涩和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贾琏闻言,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他知道,自己终于彻底攻破了这丫头的心防!
“我的好平儿!爷怎么会笑话你!爷疼你还来不及呢!”
贾琏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他忍不住在平儿绯红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他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平儿,来到了暖炕边。
他自己先在炕沿坐下,然后示意平儿跪在自己面前。
平儿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贾琏,但还是依言,慢慢地跪了下去。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贾琏看着她这副娇羞无限、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那股欲望愈发高涨。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
很快,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而滚烫的巨物,便“腾”地一下弹了出来,昂然挺立在平儿的面前。
平儿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但如此近距离地、毫无遮挡地面对它,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下意识地想要闭上眼睛。
“别怕……它不咬人……”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伸手轻轻抚摸着平儿柔顺的长发,试图缓解她的紧张。
“张开你的小嘴……就像……就像方才爷吻你那样……”
平儿羞得快要哭出来了,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贾琏的吩咐,微微张开了自己那小巧而红润的樱唇。
她的动作生涩而僵硬,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贾琏见状,也不再催促,而是耐心地引导着。
他扶着自己那滚烫的硬物,慢慢地、试探性地,将那硕大的龙头,抵在了平儿柔软的唇瓣上。
那滚烫的触感,让平儿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含住它……乖……”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
平儿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如同清晨花瓣上颤动的露水。
最终,她还是认命般地,带着满心的羞耻和一丝豁出去的决绝,将那狰狞可怖的龙头,一点一点地含入了自己温热而湿润的小嘴之中……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与她口腔内柔软湿滑的肌肤甫一接触,便激起一阵奇异而强烈的对比。
平儿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用这样羞耻的方式,去“伺候”一个男人。 那东西又粗又硬,带着一股浓烈的、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不适。
龙头硕大,几乎要将她小巧的嘴巴撑满,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上面虬结的青筋,和那不断泌出黏液的孔窍,每一次的吞咽,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和恶心。
“唔……嗯……”
平儿的喉间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身体也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
贾琏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却又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意和怜惜之情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知道,平儿此刻定然是又羞又怕,心中充满了挣扎和不适。
但他更知道,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彻底打破她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好平儿……含深一些……对……就是这样……”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满足的喟叹,他轻轻地抚摸着平儿柔顺的长发,试图用温柔的动作来缓解她的紧张和不安。
他的手掌,也开始在她微微起伏的后背上轻轻游走,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身体的柔软。
平儿在他的引导和安抚下,渐渐地放松了一些。
虽然口腔依旧被那粗大的硬物撑得满满当当,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酸胀和不适,但她还是努力地,用自己生涩的技巧,去取悦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学着记忆中那些不正经话本里的描述,尝试着用自己的小舌,去轻轻舔舐那坚硬的柱身,感受着那上面粗糙的纹理和滚烫的温度。
她的脸颊,因为长时间的吞含而微微鼓起,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度,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娇憨动人。
噗呲……哧溜……
随着她生涩的动作,那硬物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中不断地进出、摩擦,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贾琏舒服得喟叹出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平儿那柔软湿滑的口腔,是如何紧紧地包裹、吸吮着自己的欲望,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忍不住轻轻地按住平儿的后脑勺,开始缓缓地、富有节奏地在她的小嘴中挺动起来。
这个动作,让平儿猝不及防。
那原本就已经将她口腔撑得满满当当的巨物,随着贾琏的挺动,更加深入地侵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呃……唔……”
平儿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贾琏的大腿,试图将他推开。
但贾琏却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他按住她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控制着她的头部,让她无法躲闪。
他的腰身,依旧在她的小嘴中,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坚定地挺动着。
每一次的深入,都狠狠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喉咙,激起一阵阵剧烈的呛咳和干呕。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贾琏的衣袍上,浸湿了一片。
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不适而微微颤抖着,发出阵阵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声。
贾琏感受到她的痛苦和挣扎,心中也闪过一丝不忍。
但他知道,此刻若是停下来,之前的努力便都白费了。
他必须彻底征服这个丫头,让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乖……平儿……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急促,他一边在她的小嘴中继续挺动,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他的动作,也渐渐地变得不再那么粗暴,而是带着一丝技巧和温柔。
他不再一味地追求深度,而是开始在她口腔内壁和舌面上轻轻研磨、转动,寻找着那些能带给她快感的敏感点。
渐渐地,平儿似乎也适应了一些。
那股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虽然依旧存在,但却不再像先前那般难以忍受。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混杂着痛苦和酥麻的陌生感觉,从她的喉咙深处,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
她的身体,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僵硬和抗拒,而是开始微微地放松下来。 甚至,在贾琏的引导下,她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小嘴,也开始尝试着,用一种生涩而笨拙的方式,去配合他的动作。
她的小舌,开始学着去舔舐那坚硬的柱身,去包裹那硕大的龙头,去感受那上面传来的、属于男性的强烈气息和滚烫温度。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在寂静的上房内不断地回荡着,混合着贾琏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平儿那压抑不住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娇媚呻吟。 贾琏感受到平儿的顺从和配合,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愈发强烈。
他知道,这个平日里端庄得体、心思细腻的丫头,此刻已经被他彻底调教成了一个任由他摆布的、妩媚妖娆的尤物。
他的腰身挺动的幅度和频率,也渐渐加快,越来越猛。
每一次的深入,都狠狠地冲击着平儿的喉咙深处,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她的脸颊,因为长时间的吞含和缺氧而涨得通红,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她的口中,却依旧在努力地吞吐著那根带给她无尽羞耻和奇异快感的巨物,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平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喉咙也已经麻木不堪的时候,贾琏突然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热湿润的小嘴深处……
那滚烫的浊液,带着强烈的冲击力,尽数倾泻在平儿温热湿润的小嘴深处,甚至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蜿蜒流下,在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液体呛得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
她想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但贾琏依旧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的躲闪。
直到那最后一股浊流也尽数喷射完毕,贾琏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浑身一软,将那已经有些疲软的欲望从平儿的小嘴中退了出来。
“咳……咳咳……呕……”
平儿如同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上,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
她的口腔里充满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道,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恶心。
贾琏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暴虐的欲望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满足后的慵懒和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知道,今日确实是有些难为这个丫头了。
他俯下身,从一旁的矮几上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轻轻地替平儿擦拭着嘴角的污秽和脸上的泪痕。
他的动作轻柔而仔细,与方才那粗暴的行径判若两人。
“好平儿,辛苦你了。”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不易察觉的温柔,目光中也充满了安抚。 “爷知道,今日委屈你了。只是……爷也是实在忍不住……”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你这张小嘴……可真是……比爷尝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 平儿听到他这般露骨的夸赞,脸颊又是一阵滚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依旧低着头,不敢去看贾琏,身体也因为方才那番激烈的“伺候”而微微颤抖着。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平儿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好了,不哭了,都是爷不好,不该这般孟浪。”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歉意,但眼中却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快去漱漱口,换件干净衣裳,仔细着凉了。”
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今日之事,除了你我,天知地知,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尤其是……奶奶那边。”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
平儿心中一凛,连忙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和沙哑:
“奴婢……奴婢明白……二爷放心……奴婢……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嗯,这就乖了。”
贾琏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去吧,好生歇息,爷改日……再好好疼你。”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意味深长,充满了暗示。
平儿闻言,身体又是一阵轻颤,不敢再多做停留,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让她感到无尽羞耻和屈辱的上房。
贾琏看着她仓惶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完事分割线--------------
贾琏独自倚在暖炕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炕几,心思却如窗外被风吹得乱晃的枯枝。王熙凤那看似被糊弄过去实则深藏疑虑的眼神,如同芒刺在背。她太精明了,一点细微的差别都能引起她的警觉。昨夜和今晨的试探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考验恐怕还在后头。
正思忖间,外间传来平儿温和的声音:
“二爷,老太太屋里的鸳鸯姐姐来了。”
贾琏精神一振,随即又收敛心神,换上一副懒洋洋的腔调:
“进来吧。”
门帘轻挑,鸳鸯走了进来。她今日穿着藕荷色掐牙坎肩,白绫细褶裙,衬得身段苗条,一张瓜子脸未施脂粉,却清秀可人。她手里捧着个小小的朱漆填金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青花缠枝莲纹的盖盅。
“给二爷请安。” 鸳鸯福了一礼,声音清亮,目光飞快地在贾琏脸上掠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老太太早起惦记着二爷的身子,特意吩咐小厨房熬了这盏冰糖燕窝,让奴婢送来给二爷补补元气。”
贾琏心头微暖,这贾府里,除了林黛玉那点微末的感激,也就老太太和这鸳鸯丫头是真心实意惦记他(或者说原主)的身体了。他坐直了些,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
“哎哟,这怎么敢当!烦劳老太太惦记,还累鸳鸯姐姐亲自跑一趟。快放下吧。”
鸳鸯将托盘轻轻放在炕几上,却没有立刻告退。她垂着眼帘,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道:
“二爷气色瞧着是好些了,只是…”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昨儿后晌,袭人姐姐去老太太跟前回话,神色瞧着有些慌张。奴婢恰好也在,听了一耳朵,似乎是…是宝二爷昨儿在林姑娘那儿闹的那一出,有些话传到老太太耳朵里了,惹得老太太动了气。袭人姐姐被问了几句,只说是宝二爷旧疾犯了,与林姑娘和旁人都不相干。老太太这才息了些怒,只是吩咐以后要好生看顾着,别再惊着林姑娘。”
贾琏心中冷笑,果然是她!袭人这丫头,看着稳重周全,告状的本事倒是一流。昨日在杂物房给她的警告,看来分量还不够重。他面上却显出几分无奈和头痛:
“唉,宝玉这性子…真是半点委屈受不得。好在老太太明理,知道不干旁人的事。袭人倒是会说话。”
鸳鸯抬眼飞快地看了贾琏一眼,见他并无特别的怒色,才继续说道:
“老太太还问起二爷,说二爷昨儿也过去了,可知道详情?奴婢只回说二爷去时宝二爷已安稳了,二爷劝慰了几句便回了。老太太点点头,没再多问。” “嗯,你回得妥当。” 贾琏赞许地点点头,看着鸳鸯清秀的侧脸,心思微动。他忽然压低声音,带着点亲昵的口吻:
“好姐姐,亏得你机灵,回得周全。不然老太太细究起来,又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你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
这声“好姐姐”叫得突兀又亲昵,带着原主贾琏惯有的、对漂亮丫鬟的那点轻浮调笑之意,却又因他此刻认真的眼神而显得不那么纯粹。鸳鸯的脸颊“腾”地一下飞起两朵红云,一直染到耳根。她慌忙低下头,手指绞着帕子,声音细若蚊呐:
“二爷…二爷言重了,这是奴婢的本分…”
贾琏看着她羞窘的模样,心中那点因袭人和王熙凤带来的烦闷倒是消散了些。他忽然想起什么,状似无意地问道:
“对了,昨儿宝玉闹那一场,起因是什么?我只听说似乎是块玉?”
鸳鸯定了定神,脸上的红晕未褪,声音恢复了平稳:
“回二爷,听跟着的小丫头们嚼舌根,说是宝二爷见林姑娘没有玉,自己那通灵宝玉又是命根子,一时发了痴性,便摔了那玉,说“什么劳什子,我也不要了”!可把林姑娘和屋里的都吓坏了。”
贾琏心中了然,果然是原著里那个经典桥段。他故作恍然,随即又皱起眉: “胡闹!真是胡闹!那玉也是能随便摔的?也难怪老太太生气。” 他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对宝玉的无奈宠溺,“罢了,左右无事就好。只是苦了林妹妹,初来乍到就受这般惊吓。”
他语气里对林黛玉自然而然的回护和“林妹妹”这个亲昵的称呼,让鸳鸯微微一愣。这位琏二爷,从前对亲戚家的姑娘们,可没这般上心过。她压下心头的异样,应道:
“二爷说的是。老太太也心疼林姑娘呢,今早还特意吩咐了,让厨房给林姑娘单做几样清淡可口的送过去。”
“嗯,老太太慈爱。” 贾琏点点头,目光落在鸳鸯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好姐姐,你是老太太身边第一得力的人,心思又细。依你看,林妹妹这性子…在咱们府里可还适应?老太太跟前,可有什么话…?” 他问得含蓄,想知道老太太对黛玉的真实态度,以及府里是否有不利于黛玉的风声。
鸳鸯何等聪慧,立刻明白了贾琏的用意。她略一沉吟,谨慎地答道:
“林姑娘年纪虽小,却知书识礼,性子是极好的,只是…”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只是心思似乎重了些,又初离父母,难免多愁善感些。老太太是真心疼爱的,常赞她气度不凡,像咱们自家的小姐。至于底下人…” 她微微摇头,“二爷也知道,人多口杂,难免有些不知轻重的闲言碎语,不过是些眼皮子浅的胡沁罢了,老太太跟前,是断不敢乱说的。”
贾琏心下了然。黛玉的敏感孤高和寄人篱下的处境,已经开始引来一些势利眼的议论了。他面上不动声色,只道:
“有老太太疼着,林妹妹自然无碍。那些眼皮子浅的下作种子,不必理会。若真有不长眼的冲撞了林妹妹,姐姐只管告诉我,自有我料理。” 他这话说得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维护之意。
鸳鸯心中又是一动,看着贾琏的眼神更添了几分复杂。这位二爷,病了一场,似乎…真的有些不同了?她敛衽道:
“二爷放心,奴婢省得。若无事,奴婢就先告退了,老太太那边还等着伺候。”
“去吧,替我谢过老太太的燕窝。” 贾琏摆摆手。
鸳鸯捧着空托盘退了出去,临出门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贾琏一眼,正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她心头一跳,慌忙垂下眼帘,快步走了。
屋内再次恢复寂静。贾琏端起那盏温热的冰糖燕窝,慢慢啜饮着。甜润的滋味滑入喉中,却化不开他心头的凝重。
鸳鸯带来的信息证实了他的猜测。袭人的告状被老太太知晓了,虽然被糊弄过去,但宝玉摔玉这事终究在老太太心里留了痕。而黛玉的处境,比他想象的更微妙。府里的风言风语,原著里可是逼死金钏、间接害死晴雯的利器,不得不防。
更让他警惕的是王熙凤。早膳时看似被他的油滑应对糊弄过去,但以她的心机,绝不会轻易打消疑虑。她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任何可疑的破绽。自己必须更加小心,言行举止要更贴合原主那浪荡、怕麻烦、却又带着点小聪明的形象。
“周瑞家的送宫花…” 贾琏脑中闪过原著情节,这似乎是黛玉进府后一次不大不小的冲突,最能体现她寄人篱下的敏感和自尊。这个节点快到了。他放下盖盅,眼神变得锐利。
这或许是个机会?一个既可以不动声色地维护黛玉,又能让他在王熙凤和老太太面前“本色出演”的机会?原主贾琏,遇到这种姑娘家拈酸吃醋的小事,会如何反应?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属于原主贾琏的、惫懒又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
嗯,大概会嫌烦,会和稀泥,会两边说好话哄着,然后赶紧溜之大吉吧? 就这么办。既要护着点那可怜的小表妹,又得让所有人都觉得,这很“贾琏”。
窗外的风似乎更大了些,卷起地上的残雪,预示着新的波澜即将涌起。贾琏靠回引枕,闭上眼睛,将原主那些处理琐碎纷争的记忆碎片细细梳理。他得像一个最老练的演员,在红楼这个大舞台上,演好“贾琏”这个角色,直到…他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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