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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科工作的美母】(57-59)
作者:陈一乐儿
第57章
当李凌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腰已经被两片柔软的肌肤襄紧,大腿则是与臀肉贴合,充分体验着那丰满的弹性。
妈妈翻身骑到了他身上,一双玉手抚在他胸膛上,指尖轻刮着那紧实的胸肌,跪坐的双腿钳住腰侧,臀瓣摇晃着向下坐,直到男人的鸡巴全根没入那细腻的蜜壶之中,这才满足般吁出一口气,随后渐渐开始尝试让腰动起来。
两人攻守交换,但私处依旧紧紧相连吸吮和膨胀对撞,膣腔咬合着向上挺起的肉棒,粘膜与淫肉的摩擦让彼此的性器更加滚烫。
李凌只觉得自己下面深深陷入了温润的嫩肉中,那快速痉缩的肉腔深处,与肉棒轮廓几乎完全吻合的穴壁不断吞咽,带来一股股令腰间和龟头都泛酸的快感。
体位改变让他失去了对节奏的控制权,只能将一切都交给跨坐在他腰上的妈妈。
他咬着牙闭着眼,腔底蠕动带来的细密触感,宛若无数小颗粒摩挲着龟头到根底,舒服到难抵抗。
“呜嗯……”
喘息由女声转换到了男声,妈妈听着那低沉的粗喘,像是受到了什么激励,她坐在那根鸡巴上,身体晃动的幅度逐渐变大。
抽丝般不断的情欲让浑身燥热无比,只有通过骑乘的颠簸才能消解腔内的空洞和寂寞,可动作越激烈,体内灼烧得就越旺盛,又催促着她动得更厉害。
那根肉棒又一次膨胀,粗壮的肉茎将甬道彻底塞满。妈妈仰起脖子,那深入骨髓中的瘙痒感让她无法自控,本能扭动腰肢榨取更多快感。
上翘的龟首在她坐不时撞向花心,滚烫的柱身像是要磨平腔纹,妈妈的娇躯摇荡着,在一次次的胴体下沉中被捅得浑身发软。
李凌的状态也没有好多少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变得比之前还要敏感。
鸡巴被媚肉紧紧裹住套弄,道似是要把他榨干般不住收缩,细嫩肉壁近乎于不留任何缝隙一般缩紧,不断蠕动腔肉按摩着肉棒上的每一处,要惹人痴狂的官能体验折磨着李凌。
偏偏女上位又让他无处可逃,只能任凭那颗蜜桃肉臀撞在身上,被迫承受着妈妈身体的挺动。
就像是被奸淫的反而是他一般。
他只能强迫自己去想无关的事情。他拼命想掰开思绪,又被自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扯回现实,忍耐不住发出阵阵压抑的闷喘。
“啪啪、啪啪……”
再是一阵淫乱的撞击声响起。跨部前后摆动,妈妈感觉魂都快散了,双腿都已无法夹紧,整具身体后倾,两人的交合处被完全暴露出来。
通红粗大的肉根不断在腿间隐现,深深陷入蜜穴中又突然拔出,晶莹的淫水在抽插途中从缝间滴落,顺着肉茎上的虬筋滑至胯间,最后洇湿已经被折腾得满是褶痕的床单。
空气中散发着秽亵气味,像是在以此诉说这场赤裸的狂欢。
李凌抬起手腕去抓妈妈的手,两人的手掌贴在一起,手指交错又用力抓住,紧紧扣在一起。
四手相牵,身体相连,两人迎合着对方的动作逆向画着椭圆形轨迹。
每当妈妈沉腰时,那根肉棒往最深处插入,而随着白嫩的双腿抽离,男人的鸡巴也往外拔出,摩擦因此变得更加强烈与深刻,带来令人销魂蚀骨的体验。
“哈……哈……”
香汗淋漓,乳房颤曳,不知是耗干了体力,还是刺激太过强烈,雪白身躯在连绵不断的晃动中逐渐停了下来。
妈妈大口喘着气,身体也再难挺直,濡黑长发散开小脸染上诱惑的粉晕。
她往前一倒,上半身无力地坠在李凌身上,两颗圆实的乳房庄住男人的胸膛,肉体与肌肤弥合,温度和体液相融,只剩臀部还在不断摇动,吞吐着鸡巴。
“咕嗯~”
柔软的唇触碰,贪婪而又强硬地互相碾磨、包裹,像是在以嘴唇吐露和索求着爱意。
舌尖相抵,随后纠缠在了一起,爱抚、擦蹭、搅动,津液分泌,在齿间发出暖昧的水声,带来一个湿润而又热烈的深吻。
两个人都在挑逗和吞咽,似是要吮走彼此口腔内的最后一络气息,缺氧感开始在脑中嗡嗡作响,可二人非但没有分开,反而继续沉溺在这种缠绵里难以自拔,甚至就连胯部的动作都更加放纵,不断将自己的下身撞向对面。
相扣的手指与相印的唇片不知在何时分离。
李凌感受着妈妈顺滑的长发从指间流走,大手沿背部攀过,指腹一点点品尝着背部的纤柔曲线,直至手心翻过挺翘的臀丘,贴住两片臀肉,紧紧捧住妈妈的屁股,以此借力,不断将滚烫的肉根狠狠往花心上顶。
妈妈那张开的唇口被插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她双手紧搂住李凌的后脑,无意识将男人的脑袋深理向自已的乳沟,圆润的双峰似是要裹住他的脸颊,将他溺毙在这乳浪与体香之中。
身下这头发情的野兽如躁般倾泻欲望,肉棒如打桩般自下而上贯彻人妻的甬道,插得妈妈自臀至乳浑身如花枝般娇颤不止。
冠状沟与挤压的媚肉深吻缠绕,酥麻的感觉顺着粘膜的贴合不断刺激着中枢神经,粗壮的男根在媚穴中鼓动抽送,而腔壁也不住收缩。
几乎就在同时,暖流在妈妈和李凌的体内涌动,仿佛要席卷一切,又要告知绝顶的到来。
脑内最后一根弦也被崩断,一切都被交给了原始的本能。
在不知道第几次抽插时,李凌只觉得龟头酸麻,射精的冲动即将迸发。
他慌忙将鸡巴抽出,那根粗硬的肉棍离开穴腔,又钻入了臀沟间,被两瓣屁股包住,上下滑动。
根部猛地抽搐,下一秒,从抬起的马眼处,飞溅出大量浓厚稠烫的精液,如同要给妈妈淋浴般,泼溅在那白皙诱人的身躯上,细腻雪背盈盈纤腰,饱满翘臀,娇嫩的肌肤无一不被男人的精浆玷污,留下一道又一道斑痕,甚至连发丝间都沾上了数滴浊液。
而妈妈也在李凌的进射中抵达了高潮,腰肢与后背绷紧身体抽搐不止,满是感牵扯着她的灵魂飘飘欲仙,像是在云端无休无止地漂浮。
连续的搐缩渐停,肉体又抽动了几下,妈妈只觉得脑袋昏沉,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
“你……!”
妈妈正欲对李凌发难,那捶打向胸膛的小粉拳倒因高潮而脱力,看起来与撒娇无异。
“我保证了不射在里面的。”李凌任凭妈妈在他的怀中挣扎,又一次公主抱抱起自己的爱人,语气中满是宠溺,“把你身上弄脏了,我们去洗一下就好,怎么样?”
妈妈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意犹未尽,很清楚所谓的洗澡不会那么简单,可她生不出拒绝的话,就被李凌抱着走向了浴室。
她把头理在李凌胸前,贴在左侧的耳朵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连带着她的心也砰砰直跳。
她只觉得脸颊发烫,甚至还未从刚才的疯狂中回过神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丈夫不懂情趣,房事也是机械而敷衍,不曾带给过她一次快示,患者口手并用间接让她高潮过,那只是单纯感官上的刺激;小俊确实用性交将她带到高潮,却也在她心里扎下了羞辱又罪恶的刺。
可李凌与他们都不同。
他是自己名义上的男友,心理上没有负担和柳锁,可以尽情投入。那纯粹又炽热的爱意,那澎湃着荷尔蒙的青春肉体,都让她难以抗拒。
做爱这件事不仅仅是做,还有爱,甚至很多时候,肉体上的碰撞远不如心与心之间的联系。
情感的交换更能让人觉得畅快和满足,而单纯的性交,却会让人觉得空虚。
从浴室玻璃门上那雾蒙蒙的倒影中隐约可见,春情仍在继续。
潺潺水声响起,浴缸被注得半满,水位线又因两具赤裸肉体的缠绵而上升。
话语含混不清,亲吻藕断丝连,抚摸,拥抱,浸没而又钻出,永面泛起漪波,变得激烈汹涌,掀起片片水花,再回归平静。
水底,墙上浴缸边,留下转瞬就被水蒸气覆盖的手印。
白净的肌肤染上潮红,分不清因亲昵还是热水浇沃;身上的水泽更为光亮,难说是淋洒亦或身体萌生。
直到地漏上打转的漩涡散尽,汇聚的水流变得清澈,浴室门才重新打开。
宽大的毛巾包裹着热气腾腾的皮肤,男人怀里抱着睁不开眼的美人,又在她额头轻柔地落下一个吻。
夜色缥缈,灯火渐葳蕤。
车子的引擎声响起,又过了许久,轮毂才开始转动,李凌感觉自己连方向盘都快把不稳了。
方才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让他不停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真切。
当妈妈清醒之后,对他的态度是否会因此恶化?
他望向天边残缺的月亮,心里涌起一阵后怕。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冷美人脸上。
那对精致的睫毛已经合拢,闭着的唇角微微翘起。
让人安心的疲惫袭来,妈妈在床上沉沉睡去,做着久未有过的好梦。
妈妈很少会笑。
虽说性格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她所面对的患者。
倒也不是所有患者都会令人愠怒,可一旦遇上,一整天的心情就别想再好了。
坐在熟悉的诊室里,妈妈看着叫完号后坐在自己面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瞧什么的患者,右眼皮跳了一下。
她有种预感,这位的情况绝算不上稀松平常。
应对各类病人磨砺出的敏锐度,让她的眼光一向很准。
“简单说说你的情况吧。”妈妈翻看着病例,上面什么内容也没有,于是抬起头望向满脸写着青涩的男生。“第一次来看诊吗?”
对方看上去也就是高中生年纪,妈妈很少接待过这个阶段的病人。男科病还是到中年发生的多,因此也不好凭着经验来大概估计对方的症状。
“倒不是第一次,只不过去过其他医院,人家都说没法给我看,所以…”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就好像说到了什么不可为人道的秘辛似的,羞臊感几乎要满溢而出。
妈妈听完他的话,不由得皱了下眉。
各个医院的医疗资源不同,所以遇到医师处理不了的疑难杂症,转到更权威些的医院也很正常。
但这种情况,前任医生一般都会写明大致情况和意见,不该是白纸一片。
“没法给你看是什么意思?算了,有什么症状先讲一下吧。”
笔在妈妈手中转了两圈,又滚落到桌面上,发出啪嗒一声。
患者好像并没有在意这突兀的声响,他的目光依旧集中在向下的位置,像是在为什么东西出神。
“喂?听到了没,我说你先讲一下症状。”见对方没有反应,妈妈抬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将男生从神游中唤醒。
“啊?哦,呃…就是、就是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勃起困难?是完全不能勃起还是勃起后不坚,或者硬度无法持续?”。
“应该算是不能勃起吧…”男生吞了口唾沫,腔调也变得紧张起来。“也不算不能勃起,就是我硬起来的话,需要点条件。”。
“条件?”。
“嗯。”他点了点头,接着迫不及待去摸自己的口袋。
妈妈凝眉盯着男生的动作,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预设,生怕他从口袋里掏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这个年纪,应当没有性生活吧?平时经常自慰吗?”。
“在之前常有,最近一段时间根本硬不起来,也没法自慰。医生姐姐您看,我之前都是对着这个才能有感觉。”
男生拿出一部手机摆在妈妈面前。
屏幕触亮,他打开相册,手指轻轻滑动,将里面的照片展示给妈妈看。
不是那种故意摆出勾人姿势的香艳写真,也并非赤裸着暴露出关键部位的淫秽照片。
这大大小小的图片,全都是有关腿部和足部的特写,摆出不同姿势,风情各异的诱惑美腿占据了整个屏幕。
被纯白过膝袜包裹着的小巧精致的嫩足,宛如用新鲜乳液制成的诱人雪糕,既清纯又含禁欲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把玩和亲吻;黑色的踩脚袜勾勒出流畅的腿部线条,涂着红蔻丹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中,细长的高跟鞋挂在足部,展现出令人臣服的美艳气质;厚黑丝束缚住修长笔挺、浑圆紧实的长腿,高贵与典雅并存;袜带处勒紧的丰腴腿肉却又透着一种惹人烧身的性感;不敷丝缕的裸足,玲珑精巧,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白腻光泽,肌肤吹弹可破,足趾圆润饱满,宛若被精心雕琢出的艺术品,让人不自觉感慨其美妙。
妈妈看着那布满屏幕的各式足照,只感觉眼都要被闪花了,眼睑不自觉抽动,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会诊过的病患有着天差地别的性癖,恋足的也不是没见过,但严重到这种程度的还是头一遭。
“如您所见,我是足控,就喜欢…咳咳、看美女的玉足。”男生的手不断蹭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在以此掩饰尴尬一般。
“嗯。”妈妈冷淡地回应了一声,迅速在电子病历上作下记录,“恋足癖,属于性偏好障碍里恋物癖的分支,会对异性的足部产生性唤起,借助鞋袜等物品完成性满足。一般来说,这种癖好无伤大雅,但你现在的情况比较严重,已经影响到正常生活了…所以,不是与足部相关的性刺激就无法勃起,是吗?”。
“嗯…还要严重,我现在就算看女人的脚都没什么感觉了。这些照片都是我的珍藏,以前我能看着撸一整晚,现在嘛…”
他低垂下脑袋,看了看自己的裆部,毫无反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只能对这些东西有性冲动吗?有没有试过看看其他的?”妈妈轻轻咬唇,“比如说性交的影像之类的,或者是情色小说都可以。”
“看过,但我都提不起兴趣,嗯…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很无聊,也不会兴奋。我更喜欢看那种跟脚有关的视频,比如说单纯的那种足交视频,画面里只有两只脚夹着鸡鸡踩来踩去,蹭到射出来。或者扫楼,这个您知道吗医生姐姐,就是在楼道里翻别人家鞋柜,找出女人的高跟鞋套在鸡鸡上撸,全部射在鞋里再放回去。”
这已经算是犯罪了吧…妈妈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鞋,该不会也被某些人这么使用过吧?
一旦产生了这样的怀疑,她就感觉浑身寒毛竖起,足底不自在地前后摩擦,像是穿的鞋子都烫脚一般,恨不得现在立马脱掉。
但身为专业医生,她的职业素质还是让她表现得平常,看不出什么异样。
妈妈压下不适感,继续问道:“现在是对正常性生活也没有冲动或者渴望吗?”
男生点点头,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无奈感。
妈妈一阵头大。
他的病情属于相当严重的类型,而且又不是靠药物能解决的。
需要心理干预介入治疗,这是一个非常困难且漫长的过程,往往花费许多收效却甚微。
更重要的是,这与她专业不符。
“你需要去挂心理科的专家号。”思索片刻后,妈妈很认真地开口。
“你的情况属于性心理障碍疾病,这点我们男科是帮不上忙的,如果你有这个需求,我可以帮你转介。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这种状况能得到的医疗帮助比较有限,更关键还是需要自我调节。”。
听到妈妈的话,他垂下头,面露颓废的神色,声音中多了些丧气:“我听说您在这方面水平很高,要是连您都帮不了我,那我是不是没救了啊?”
“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只要你没有勃起功能障碍,在性行为中加入与足相关的要素作为过度,还是能完成正常的性行为的。”
“但我现在好像就是有勃起功能障碍吧?”男生的手在腿间蹭了几下,垂着眼帘,头始终没有抬起来过。
“也未必是,这个还是要检查过后才能确定。你现在的情况更大概率是刺激超不过阈值导致的。你也说过,之前经常在自慰的时候使用这些照片吧,如果戒除一段时间,情况或许会得到缓解。”
像是受到了鼓励般,男生的表情急切了许多:“那您能不能帮我看看勃起有问题吗?”。
妈妈一愣,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原来从进来开始,他的目光就好似黏住般,一直集中在自己的腿上。
她不由得轻颤,只觉一阵恶寒,想到对方对足部的那种近乎狂热的执着,怕不是刚才已经在脑海中对着自己意淫过无数遍了。
平常这种事倒也常见,可不寻常的是,以往的患者垂涎的也就是自己的身体,但这次的患者对自己的脚感兴趣,这种又惹人讨厌又让人害臊的事情,即使是向来冷静自持的妈妈,也会禁不住羞愤。
事实的确如此。
这段时间求诊的失败经历让男生不抱希望,经人介绍才来到这里。
原以为还是会一无所获,但这位主治医生却牢牢抓住了他的眼球。
面前的女医生美若天仙,在他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也是无人可比的那种。
当然,对他来说,女人的脸远远没有腿部往下有吸引力,可她的腿也是同样完美。
被纤薄黑色连裤袜紧紧裹住的一对美腿,经由透肉的黑丝所勾描,那从裙底流淌出的姣好曲线,显得更为诱人。
浑圆饱满而又柔腻的大腿交叠,翘起的膝盖轮廓圆润且精致,小腿腿肚的弧度纤细而又紧实,脚踝不盈一握,脚背光滑细嫩,修长双腿展现出流畅雅致的线条,都教人想将这双腿拥入怀中把玩。
但最让他口焦舌燥的,还是那藏没在小皮鞋里若隐若现的玉足。
虽未得一见,但在他的脑中,他已经捧起女医生的足跟,隔着那层滑腻的带着凉意的尼龙丝,他的手握在妈妈的脚上不断抚摸,从顶端那珠光般莹润的趾甲,再到匀称纤巧的趾肚,手心贴着足底慢慢滑过,手指压在脚跟处轻柔擦拭。
温热的充满弹性的肌肤,那如丝绸般的细腻质感一起,蛊惑着他的手进一步滑动和爱抚。
他低下头,犹如崇拜般亲吻着脚背与足趾,就像心甘情愿被这玉足踩在脚底,俯首称臣。
不知不觉间,男孩的胯中已经隐约有了反应。
“我?你要我怎么帮你?”
妈妈突然的问话打断了他的妄想,男生呆滞片刻,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试探性问道:“我能不能看看姐姐您的脚?”
“啊?”妈妈的眉毛几乎要拧成一团,她简直都不想搭理这家伙了,撇过头,没好气说道,“行,看吧。”
说着,妈妈抬起脚,就像是要隔空将他踢出去般,那只小皮鞋往上一翘,摆在他的面前。
只不过这小男生并不为此满意,他的欲望更为强烈也更为贪婪,仅仅是看,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渴望触碰,渴望品尝,渴望用那嫩足帮自己发泄冲动。
不过面对态度冷淡的妈妈,他也不敢造次,只是提了最简单的要求。
“您能不能…脱掉鞋。”随着咕咚一声,男孩咽了口唾沫,声音都颤抖起来,“这样我看不见。”
妈妈耳朵根都已经红了,面对他的无礼要求,不加理会,只当听不到。
“求您了医生,我刚才看着你的脚,下面动了一下,我已经好久没像这样有过感觉了。”
可偏偏他不气馁,倒是更直白坦诚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害得妈妈心里又羞又恼。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竟然会对着自己的脚生出想法,虽说从理性出发,有无数理论可以阐明,但妈妈本性保守,还是很难接受如此荒诞的事情。
露出脚本身不令人羞耻,在夏天光脚穿着凉鞋,或是裸足踩在沙滩上,妈妈都无所谓。
但有这么个号称只对脚有感觉的变态盯上了自己,要求自己暴露足部这种隐私部位,这种感觉和被性骚扰没什么区别。
虽说脚并不算性器官。
“能不能帮帮我?”
见妈妈不答话,他拉着椅子往前靠近,差点就要跪倒在妈妈面前。
“就只是脱掉鞋而已。”
“求求你了。”
男生苦苦哀求着,声音中几乎带上了哭腔,仿佛脱鞋这件事能救他的命。
在他的反复折腾下,一向心软的妈妈还是无法视若无睹,像是自暴自弃般长长叹出一口气后,嘴唇挣扎着欲启又合,最后只是轻轻颔首,表示同意。
炽热的目光钉在她的下半身,妈妈强忍着厌恶的情绪,轻声要求道:“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没成想对方反而欣喜地不住点头,他往后退了些许,像是全神贯注于舞台上的观众,而这舞台的中心,正是妈妈的双足。
做了好一会心理斗争,妈妈伸手捏住鞋跟,轻轻摇晃,小皮鞋慢慢脱落,一只覆着薄薄黑丝的脚被释放出来,尽情展露着自己。
啪嗒一声,鞋子掉在地上,男生的双眸瞪大,望着妈妈翘在空中的玉足,连呼吸都忘却了。
他也自认为是阅足无数,可如此漂亮的小脚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黑丝的裹缚下,脚部的轮廓更为清晰,足部形状精巧,带着一种娇软柔弱的美感。
肉色透过尼龙,似露未露,欲遮还羞,给人以带有性暗示的香艳缱绻。
足趾珠圆玉润,形状清晰可辨,趾节尺寸恰到好处,增则瘦长,短则粗胖。
趾缝既不宽也不窄,比例匀称,让前趾部更显玲珑可爱。
足甲未涂亮油,少了艳丽,却多一分清纯与含蓄之美,更惹人遐想。足弓拱起,画出优美的弧度,与曼妙身躯上其他诱人的曲线相照应。
他如获至宝,恨不得将妈妈的脚当做神明供奉。
可惜的是,或者说仅对他而言可惜的是,丝袜带来了一层朦胧美感的同时,也让他错失了彻底端详妈妈玉足的机会。
他还没看到那雪腻白润的足背,没能欣赏到足尖沁出的淡淡樱粉,没能看到足部肌肤的娇嫩与光滑,但他也不敢多做要求,只是一直盯着妈妈的脚,脑中对它做着极尽淫靡的勾当。
青春期男生,最擅长的就是妄想。
他双膝跪地,倒在妈妈腿下,伸出手轻柔地抚摸那只玉足,有如在触碰一件极易碎的瓷器。
指尖按在足尖,沿着脚背缓缓往上攀爬,轻轻揉捏脚趾,手心贴着足背摩挲,小心抓住纤细的脚踝。
敏感的足部被不断触碰,带来一股似有若无的痒意,妈妈在他的爱抚中,不由得蜷缩起脚趾,发出微弱的嘤咛。
他那环在踝间的手继续向上,抓住小腿一点点往上面蹭去,逆着纹路摩擦让黑丝带来细微的粗糙与阻尼感,他感受着玉腿的形状,继续向腿心深处爬去,手指钻入长裙底下,愈发深入,在四处摸索中,终于来到了腰间的蕾丝袜带。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激动,双手牵住两侧的袜口,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它剥下。
沙沙声作响,黑色褪去,欺霜胜雪的细嫩肌肤缓缓披露,先是大腿,然后是小腿。
黑色越来越少,白皙越来越多,直到那黑丝落到脚踝,被轻轻一扯,令他魂牵梦萦的玉足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呈现在他眼前。
与刚才见到的分毫不差,又因彻底裸露而更显完美。
足趾晶莹圆润,弓弧性感迷人,肌肤滑润细腻,形状精巧绝伦。
宛如脂玉剖刻,似是冰莲雕琢,若轻云遮月洒霜色,乃流风回雪覆华泽。
“好美……”
他将妈妈的小脚捧在手心,感受着那温热与轻盈,又缓缓将其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柔软的触感传遍全身,他合上双眼,陶醉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嗅尽足间的气味。
没有异味,只有一种清甜的芬芳,难以用言语形容,无法以词汇表述,香汗与体息混合在一起,像是茉莉与兰花的糅合,夹杂着清皂的留香,这股味道让他神魂颠倒。
像是要让自己都沾满那种气息,他忍不住用脸颊反复厮磨。
不论是敏感的脚心还是嫩滑的足背,都不断让它刮过自己的颜面。
感受着那轻轻颤抖着的小脚,又好似安抚一般,双手珍重地握住玉足,低唇在足尖上,落下一个吻。
从拇趾到小趾,唇片一次次含住又抽离,像是要品尝过每一根足趾。
终于,他伸出舌头,灵巧的舌尖钻入紧致的趾缝,撬开那紧紧并拢的足趾。
粗糙的舌面与最隐秘的角落交错,滑腻的唾液将隙间浸润。
那根舌头又继续下落,舔在了最为敏感的脚心处。
宛若在享用什么甜点般,他的舌面张开,大片大片舔舐着足底,在底部的肌肤留下光亮的唾痕。
随后舔弄又变成了亲吻,再从足心亲到脚背,吻上脚踝,肆意玩弄着他视如珍宝的小脚。
就在幻想的同时,男孩的手已经伸入自己的裤裆之中,握住了重振雄风的肉棒。
久违的强烈刺激,身临其境的体验,让他一直硬不起来的鸡巴此刻膨胀得是从未有过的厉害。
妈妈看着他不断抽动鼻翼,像是在闻什么东西的模样,心中一凝。
她明明有好好做过清洁,该不会还是留下什么味道了?
但仔细呼吸,也只能嗅到诊室内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不过看对方的样子,涨红了脸,呼吸急促,似乎沉浸在感觉中无法自拔,妈妈也没有过多在意。
看着他把手塞进裤子里摸索,她松了口气,还好勃起功能正常,并没有生理上的痼疾,不需要她给这个变态再做检查了。
后续还是赶紧让他转去心理科看看吧,就在妈妈思考着的时候,撸弄鸡巴的男生忽然开口问道:“姐姐,您能不能骂我几句?”。
骂……他?
妈妈的第一反应是不是自己刚才走神,听错字了。
“你说什么?”
“求您骂我几句,骂什么都行。”男孩的手还在不断上下套弄,似是觉得有点拘束,他直接脱掉了裤子,将胯间直挺挺的鸡巴露了出来。
“谢谢姐姐。”
“……”
妈妈被他弄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讨骂的。
内心五味杂陈,既想好好代替父母或者老师训斥他,又有一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
如果发生的事太过离谱,反而容易击穿人的情绪,让她被迫平静下来,甚至忍不住笑出声。
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疑惑又恼怒,她已经不想去理解对方的想法了。按他说的做赶紧打发走算完吧。
清冷的声音响起,透着足以冻彻人脊骨的寒意,又带着深切的鄙夷与蔑视,妈妈淡声问道:“你是变态吗?”明明是羞辱,听在男孩的耳中却像是打了什么兴奋剂,他的脸变成猪肝色,双目圆睁。
妈妈甚至看到那根胯间的肉茎又变得更粗更硬。
他手上下撸弄的动作也因为这一句辱骂而变得更加激烈,手腕翻飞在腿中出现残影,男生的喘息粗重得吓人,饶是如此也没有忘记继续要求。
“再多骂几句,哈、哈…我快好了姐姐。”他声音急切,整个人像是活在只有自己能理解的世界中。妈妈感觉有点害怕了。
“呃、那个…变态?”
“还不够,多来几句。”
“没完了是吧,你怎么这么变态啊!”妈妈这次是真恼了,人都是有脾气的,遇上这种事,很难再克制自己的情绪。
与刚才那种颤颤巍巍试探性的没有力量的辱骂不同,动真格的一句话带着火气,狠狠砸向面前的男孩。
“…哈!”
男生长吐一口气,大喊出声,像是被这句辱骂撞中了敏感带。
渴望射精的感觉涌上,坚挺的鸡巴不断抽动,随后一股股浓厚的精液从手中飞射而出,喷在他的身上和裤子上,喷在脸上和鼻子上,再高点的,甚至要喷到诊室的天花板了。
妈妈看着这一幕惊住了,好一段时间都没缓过神来。
还是男孩又重回刚进入诊室那种羞怯的状态,开口问姐姐要卫生纸擦拭,她才猝然回神,赶紧从桌上的抽纸撕扯出十几张甩给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诊室陷入寂静,两个人沉默着又不敢看向对方,气氛变得极为尴尬。
“咳咳…”最后还是妈妈先打破了僵局,“所以你看,本身勃起功能是没有问题的,困扰你的只是你的这个癖好而已。我们、我们还是应该秉持正常的性观念,否则你这个症状很难解决。”
“但是,医生姐姐,我以前也试过纠正,坚持了一段时间情况不单没有变好,反而更加严重了,甚至、甚至…”
男生的话戛然而止,不过妈妈很清楚他想说的是什么。
挨骂反而感觉到兴奋,可能就是在这个阶段培养出的习惯。
妈妈皱着眉想了想,语气软了下来:“我多嘴问一句,你家里人经常会骂你吗?”
“没有。”男生干脆地摇摇头,“他们平时都不怎么管我的,我爸妈在外面做生意,几乎都见不到人。所以我可能是希望有个人,能够像是妈妈或者姐姐那样严厉管教我吧,喜欢女人的脚可能也是太压抑的关系。我没有关系好的女性朋友,她们都不太愿意和我玩。”
面前的患者似乎自己也知道症结在哪,所以妈妈没再说什么,只是迅速在病历单上做好了记录。
“好了,如果你想改善这种状况,就去楼上看看吧,我们医院的心理科实力也很强,去找刘医生,他应该能给到你一些帮助。”
妈妈摇摇手,示意男孩可以走了。不过这小男生坐着没动,犹豫着好像要说点什么。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妈妈抬起头,漫不经心问道,手已经准备敲铃叫下一位病人了。
“姐姐,我还有个请求不知道行吗。”男生又掏出手机解锁屏幕,目光依旧锁着妈妈的腿不放。
“我能给你的脚拍个照片回去欣赏吗,太美了,我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
“不行,你给我出去。现在。”
第58章
“噗、噗噗……”
扳机扣下,乙醇喷枪吐出的液体在空中散成雾状,冰冷而禁制的气息在诊室空间内弥漫,逐渐沾染每一寸角落。
消毒水遮盖掉体液与雄性荷尔蒙混合所散发出来的异味,涂覆那些肮脏与污秽,让男科诊室得以恢复如常。
这股沉重的味道,与妈妈身上那种拒人千里的气质不谋而合。
她抬起头,墙上的挂钟指针才刚过十点,耀眼的阳光被百叶窗拦在屋外,只在地面洒下些许斑驳光影,像是监牢的围栏,压得人喘不过气。
度日如年。
今日接待的患者,无论沟通还是检查,都不肯好好配合,使得她心力憔悴。
精致的睫毛垂下,眼睑稍落,素来清澈冷静的眸子略微挟带几分倦意。
这神态丝毫无损她的优雅,反倒是赋予了妈妈一种慵懒感。
仿佛卸下所有伪装,显出无防备的底色,以至于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诱人。
修长的脖颈轻轻转动,露出胸前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却又很快被熨烫到毫无褶皱的白大褂掩住,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被裹覆在以理性着称的长袍当中,仅能从胸前的起伏猜想到那曲线和体态会有多么诱人,教人渴望窥探,又碍于妈妈的压迫感,不敢越雷池半步。
她抽动鼻翼,确认空气中没有异味后,这才敲了敲电铃按钮,唤下一位患者进来。
“请7号王*运到2号诊室……”
电子女声的播报尚未结束,诊室的门就已经被推开,悄然出现的,是一张沉稳而又带着迫切的脸。
男人的长相算不上俊朗,但憨厚面善,属于不易令人心生戒心的类型。
妈妈对这面孔颇为熟悉,他来复诊的次数很多,而且态度相比其他病患好得多,可谓彬彬有礼,因而妈妈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她轻轻点头,像是见到了老朋友。
“最近情况如何?”妈妈接过男人递交的病历单,头也不抬,随意问道。
王奇运。
她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话语内容似是寒暄,可声调又太过冷淡。
男人怔愣片刻,他感觉女医生似乎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敢确定。
思索片刻后,他局促地挪动身体,神情转为低迷,低沉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沮丧。
“还是老样子,硬不起来。”
妈妈抬起眼,平静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她很清楚对方存在勃起功能性障碍,只不过病灶不出在生理内容上,而是心因问题。
这是男科极为常见的现象,也最难治愈。
器质性因素可以依靠药物和手术改善,心理因素却不是说几句你该如何如何,就能有效果了。
“相比之前呢,你认为情况是有所改善还是恶化了?”
“那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吃药有效果,但是平时好像更难勃起了。”
“之前开的药还在吃吗?”
“已经吃完了。”王奇运挠了挠头,“徐医生,您看我还要继续服药吗?”
“不用了,把药停掉,观察一段时间再看。我们先做个检查。”
水笔在妈妈的指节上转动着,她捏住笔握,迅速写下几行字,然后对患者点了点头。
像是种暗号,又像是种默契,妈妈还没起身,王奇运就立刻会意,往里间走去。
妈妈在洗手池边停留片刻,将皂液涂抹在两手上,任凭水流冲刷纤长白嫩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后,才戴上乳白色的腈纶手套。
乳胶材质紧紧贴合皮肤,勾勒出妈妈那双精致小手的轮廓,令人忍不住想要捧起这对玉手,亲吻、把玩、乃至亵渎。
走进里间时,能听到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也不需妈妈命令,王奇运已经解开了腰带,裤子连同内裤一道滑落到脚踝处,下身赤裸,却又规矩地坐在理疗床上。
妈妈的目光只一扫,就看见他腿间那根鸡巴像是蜷缩起来的肉虫般,疲软地垂落着。看不出要有勃起的迹象。
她低下身,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拈住男人的肉茎,一滴冰凉透明的润滑液滴在了王奇运的龟头上,他禁不住浑身一颤。
妈妈并未说话,只是机械性地进行着常规检查,手指拨弄,指腹在茎身和龟头上轻蹭,指甲探入冠状沟内,又用指尖不断地摩挲着敏感的系带。
妈妈并没有说一句话,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只剩下二人呼吸声,但熟练的动作给予了王奇运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安心感,冰冷的润滑液在她细腻的小手揉抚下逐渐升温,自手心传来令人无法忽视的滚烫。
手腕均匀发力,上下撸动的过程中,不断调整和改变着手的位置,用手指和手心去不规则地刺激男人的阴茎。
那根肉棒宛若被唤醒了般,原本还向下耷拉着,现在竟然慢慢从根部开始扯动,硬度不算很理想,速度也有些缓慢,但是勃起的过程仍在继续。
王奇运的呼吸变得急促,俯身为他手淫的是他朝思暮想的美女医生,对方那股不受玷污的高冷气质和握住自己鸡巴套弄的淫艳画面,形成反差极其强烈的对冲,他忍不住直吞唾沫。
更别说,一想到自己和她在这个小房间里做过的那些事,男人脑中对妈妈的非分之想越发旺盛,催动着他的性具也兴奋起来。
这是他那丝毫不懂情趣的老婆以及自慰无法带来的体验。
“平时大概能勃起到什么程度?”妈妈忽然问道,沉浸在下流妄想中的男人被惊得浑身一抖,支支吾吾地开口。
“平常、平常顶多能到现在这个程度,想再进一步就难了。”
妈妈轻轻点头,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确实感觉到肉棒的跳动停了下来。
既然初步的性唤起是有效果的,那后继无力只能说明刺激程度不够。
手上下套弄的频率加快,妈妈在施与更强烈刺激的同时,旁敲侧击问着:“那你平常,会对什么感觉兴奋?尝试去想象一下,增强感受力。”
“徐医生……唔……”王奇运脸上已经隐约泛起情欲的红,他压抑着声音,带着喘息答道,“平常都是对、对您兴奋的,都是想着您做这种……”
妈妈的动作一顿,她没想到对方会直接说出这种话,抬头看他的眼神依旧平静。
如果是以往,她大概会发怒,直接叫对方出去,但近来与不同的病患接触,大大增强了妈妈的心理耐受度,这种僭越的话听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刺耳了,反倒是让她觉得,是一个寻找治愈方案的突破思路。
“还有别的吗?”
“没有,我、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徐医生,你能不能,能不能……”
他的腔调压得很低,似是请愿,又好像哀求,明明看上去比妈妈成熟许多,态度却卑微而可怜,活像是只渴望主人宠爱的小狗。
“能不能抱抱我?”
如石落湖,一句话在妈妈平静的心中激起阵阵涟漪,她愣了片刻。
她所遇见的患者不胜枚举,与她说过的话也千奇百怪,但像这样荒谬的请求,还是第一次听到。
妈妈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脑海中首先出现的反应是,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还没等妈妈回应,也不及妈妈同意,似乎是把妈妈这片刻的恍惚当做了默许,又大概带点趁人之危的意味。
王奇运猛地起身,双臂张开,把还在出神的妈妈一把卷入怀中。
女医生完全没料到对方行径如此大胆,会不待她反应就突然袭击,当她反应过来时,男人的气息已经将她裹住,深陷在他蛮横的怀抱中动弹不得。
即使隔着厚厚的布料,她也能清楚感觉到对方胸膛的温度,感受到他那撞钟般的心跳,以及……有什么正在缓缓升起,顶在她的腿间。
妈妈整个人僵住,脑中一片空白,本能想要推开对方,可又被紧抱得使不上力气。
那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就好像在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荷尔蒙,妈妈只觉得全身都软了下来。
“放开我。”她的声音也同样柔软,虽是一以贯之的命令语气,但在这个当下却毫无震慑力,反倒撩拨着人生起更进一步的欲念,“快放开我……”
王奇运装作没听到一样,只是自顾自动着。
他低头,把脸埋入妈妈的颈窝,灼热的气流喷在那娇嫩的雪颈肌肤上,烫得妈妈浑身一颤。
男人继续放肆地用脸庞在妈妈的颈部摩挲,贪婪地嗅着那发香与体香。
他的唇笨拙地在那天鹅般的优雅脖颈上磨蹭,一下又一下亲吻着,仿佛要留下信息素,表达对面前女人的占有。
妈妈被他弄得脖间发痒,她扭扭头想要甩脱男人的侵越,可没想到,下一秒,两片柔软的东西毫无征兆地贴住了她的嘴唇。
妈妈眼睛瞪大,瞳孔中的不可置信简直要满溢而出,她只觉得发生的一切似是虚幻,但那湿润而炙热的触感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男人觊觎女医生的唇已不知多少日夜,那晶莹红润柔软细嫩,似是涂抹了水润啫喱的樱色唇瓣,无论是形状还是质感都堪称完美,令人忍不住想一尝芳泽。
今天他终于得逞,因而像是孤注一掷般,吻得更加放肆,两唇夹裹住妈妈的唇肉,将其含在口中,慢慢品味女人的甘甜。
不许妈妈反抗,男人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妈妈的齿关,探进口腔,像是品鉴般轻贴在口腔上膛,又钻入舌底搅动,与那想要抵抗的小香舌缠卷在一起。
陌生的味道随着交换的唾液涌入,又在味蕾上翻滚,妈妈只觉得唇舌被男人放纵地操控着,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努力挣扎,两只小手抵在对方胸口,想要推开他,可男女力量的悬殊又让她的反抗变成了徒劳,只能被对方夺走唇吻,任凭男人施为。
舌尖缠绵,一个持续了数分钟,几乎要令人窒息的吻变得愈发炽热和潮湿。
直到无力继续,王奇运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妈妈,两人的唇瓣都已因湿吻颜色更深,交换的唾液在嘴唇分离时已难分你我,扯出一条耀着银光的妖艳水丝,又在空气中骤然断裂。
妈妈大口大口喘着气,两颗丰满的双乳也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
那娇俏的小脸染上了艳丽的红色,不知是缺氧,是羞涩,是愠怒,又或许全都有。
她抬起手,想也不想就将一巴掌甩过去。
啪。
清脆的响声拍在王奇运的脸上,妈妈还是收敛了力道,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男人似乎也不在意,他一动不动,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妈妈。
赤裸裸的欲望如烈火燃烧,男人宛若发情的雄兽,在自己面前发出低沉的喘声,看得妈妈不禁生出畏惧。
“你要做什么?”她强装镇定,但从那虚浮的语气中,还是能感受到不安的情绪。
“徐医生。”王奇运蠕唇,沙哑的声音撞在妈妈的鼓膜上,“我好像……”
好像什么?一道疑惑在妈妈的脑中闪过,不过很快她就得到了解答。
她感觉到自己的腿上传来一股惊人的滚烫和坚硬,低头望去,男人那根鸡巴早已彻底勃起,粗硬的肉棍高高翘着,顶在她柔腻的大腿上。
圆润饱满的龟头上,马眼正一张一合,随着根部抽搐,整根鸡巴跳动不止,狰狞的猩红色看得人心里发颤,似是在毫不掩饰地阐述对侵犯的迫切。
小脸先是一下变得惨白,随后又腾地烧红,妈妈只觉得又羞又恼,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出去。”她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和要发泄的冲动,尽力维持着情绪冷静,但声音依旧在颤抖,“既然没问题了就出去,刚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别,不要,徐医生,求求您。”
男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往前一顶,肉棒深深陷入妈妈的腿肉中,烫得她一个激灵。
他的两只眼睛落在妈妈的胸部,那掩藏在白大褂下,饱满挺翘的弧度,让他日思夜盼。
不知多少次自慰的时候,王奇运都幻想着那对丰满的奶子能够夹住自己的鸡巴,粗挺的肉棒沉入深邃的乳沟,被充满弹性而又柔润的乳肉裹着,双峰摇动,撸到他射在对仿佛时刻都在勾引男人的丰盈乳房上。
“我能看看你的胸吗?就一眼,只是看看,穿着内衣就行……求您,求您了……”
与王奇运强势的动作和行为相反,他的语气可谓是极尽卑屈,就好像刚才受委屈的不是妈妈,而是他本人一样。
“求您,求求您……”
男人的哀恳还在继续,听得妈妈心烦意乱。
她看着王奇运那副可怜又可恨的样子,不禁左支右绌。
理智告诉她应该把男人赶走,但她那从未改变过的,几乎要被责任感压垮的性格,又让她在对方的委屈中有所动摇。
更何况,先前的忙碌搞得她疲惫不堪,不希望再做那么多拉扯,比起费劲心神和男人博弈,还不如尽快结束这场喧闹。
如果只是看一下的话,就能早点结束走人……这样也不麻烦。
念头一旦产生,就像是被雨水浇淋的藤蔓滋生,将她牢牢缠住。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充斥着男人味道的空气钻入肺腔,让妈妈一阵惝恍,留存的情欲拨动她身体中的什么,理性的防线因此出现了裂痕。
犹豫片刻,她最后还是做出了让步,抬起手,开始解白大褂的纽扣。
第一颗,然后第二颗,第三颗。
扣子颗颗剥落,厚重的白色衣襟向两侧敞开,内里的衬衣也敞开口子,露出最里面的春光。
没有蕾丝,也没有花哨的装饰,妈妈戴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纯白棉质胸罩,款式朴素,像高中女生会穿的类型。
胸罩的肩带很宽,尺寸似乎也并不合适,比起那两团丰盈圆实的雪白乳肉,还是显得太纤薄。
两片纯白的布料将腴满的乳丘向上托起,胸罩被撑得绷紧,描摹出内里乳房的浑圆轮廓,雪白奶子彼此挤压,埋起一条蜿蜒诱人的乳沟,随着妈妈呼吸,挺翘的胸部又微微颤动,堪称尤物。
王奇运看得眼睛发直,明明是朴实无华的内衣,也不算多么暴露的风景。
但一看到妈妈那充满性感张力的汹涌双乳,就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他不断吞咽唾液,喉结上下滚动,那根硬如烧红铁棍的鸡巴抽动几下,顶端的马眼分泌出几颗清亮的液滴,像是已经迫不及待。
完全看不出,和之前为勃起障碍所困扰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那似是要灼烧她胸口的滚烫目光,刺在她皮肤上,妈妈不禁感到心悸。既然答应只许他看一眼,也已经满足,她可不想再沐浴在对方的视奸下。
她慌乱动作,想将扣子扣好,可下一秒,对方就赶忙抓住她的手腕。
“不,等下,徐医生!”王奇运的声音焦躁,像是禁欲许久后,再也忍耐不了一般,“就让我看看吧,我感觉只有看着才能射出来,好吗,求你了,很快就好……”
妈妈只感觉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不断扭动手腕,却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控制。
“你放手!”
“求你了,徐医生,别扣上,让我看看吧。”他已经语无伦次,只会反复强调自己的渴望。
妈妈感觉自己孱弱如被风压倒的苇草,摇晃数次,仍没能从男人的钳制中逃出,只好放弃挣扎。
她顺从于王奇运的动作,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
就在妈妈失神的瞬间,男人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向她身后。
那只粗厚宽大的手掌,从白大褂的下摆钻入,顺着圆润的腰侧刮过,贴上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
大手抓握着屁股,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掌陷入一片柔软中,五指收缩,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臀瓣的弹性和紧实。
妈妈像被电流击中般,浑身一僵,本来还试图挣动的身体,刹那停了下来。
手掌的温度隔着几层布料传来,滚烫得吓人。
他在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享受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的肉感,手指抓握,反复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臀部。
妈妈被他悄无声息的侵犯弄得无比燥热,自尾椎处升起一股陌生的热流,又迅速扩散到四肢,让妈妈感觉腿根发软。
她摇摇欲坠,站立不稳,跌在男人怀里,好似小鸟依人。
我应该阻止他。
妈妈脑内出现的想法,却与她的行动背道而驰。她只觉得喉咙似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的骚扰。
那只作恶的手并未就此停下,竟然愈发大胆,王奇运趁着妈妈失神,顺着弹力线的缝隙,将他粗硬的手指一点点探进去。
粗糙的指腹贴在妈妈细嫩的肌肤上,如同砂纸打磨般,反复摩挲,向下,继续向下,连一寸都不放过。
很快,男人的手就抚上妈妈的内裤,那棉质面料作为屏障太过脆弱,根本无法承接男人的侵犯,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饱满的臀肉上游走,十指刮过,揉捏着那软腻娇嫩的臀瓣,手心细细品味着臀丘鼓起的弧度,手法淫乱到妈妈根本抵抗不了。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哼喘从妈妈唇瓣溢出,她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咬住唇吞下声响,压抑着体内活跃起来的燥热。
带着手套的小手抓住男人的鸡巴,五指握紧柱身,像是裹在肉棒上的套子前后撸动。
妈妈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烫得厉害,伴随着男人发出的一次次粗重的喘息,他那又粗又硬的肉棍在不断地勃挺着,如同在奸淫着她的玉手。
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互相给予对方强烈刺激。妈妈感觉喉咙干涩,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希望男人尽快射出来,好离开她的身体。
“你怎么……还没好?”
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她能感受得到,男人的动作比起刚才更加下流,他的五根手指几乎埋入了半边臀肉,手心按在臀瓣上打转,指头则是故意靠近腿心和臀缝,在这极为敏感的部位来回滑动,挑逗着妈妈的娇躯。
“好了,就快好了,马上。”男人喘着粗气,不忘用言语挑逗,“徐医生,你的屁股好软,摸起来真舒服。”
他甚至还炫耀般用力揉捏几下,将臀肉捏得变形。
这羞辱般的话语并未激起妈妈的羞恼,那种如蚁咬般,自臀瓣处传来的细密瘙痒感,不断侵蚀着她的意识,让她无暇他顾,只能咬唇集中精力,与那莫名其妙的快感抗衡。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手里有什么东西猛地一撞,滚烫粗硬的东西似是要逃离自己的掌控。
妈妈低头,只见王奇运的腰部往前一挺,那根狰狞到虬筋毕露的肉屌从她紧握的手心中探了出来。
圆滑硕大的龟头因为兴奋而过度充血,甚至呈现出令人害怕的紫红色,顶端的开口连续不断地张缩着。
妈妈的经验告诉她,对方已经到了临界点。
她赶忙压低手腕,让那不断收缩的马眼朝向地面,就在同一时间,王奇运的腰部剧烈抽搐数下,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响声,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液体从那丑陋的鸡巴孔进射而出,又溅落在冰冷光洁的瓷砖地面上。
地上出现一滩浑浊到发黄的稠液,散发出浓重的腥膻石楠花气味,玷污着属于妈妈的诊室。
王奇运射完后,像是整个人被抽空了力气。
他大口喘息着,额间布满了汗珠,刚才还嚣张不已的茎部稍微垂落,也寻回了清醒。
他赶忙松开在妈妈身上胡作非为的手,身体摇晃几下往后倒去,几乎是摔坐在了诊疗床上。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世界仿佛静止在这一刻。
她也立即恢复理智,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的纽扣扣好,重新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回到了那机械且冰冷的状态。
若不是她脸上潮红未褪,眼角波澜微动,看起来就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你自己处理一下吧。弄好了出来,我先给你开医嘱。”
她看也不看男人与地面,先一步离开了里间。
王奇运望着妈妈的背影,不知为何,竟感到一种失落。
明明倾泻了性欲,但这生理上的慰藉并没有赋予他足够的快感,反而让他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他赶紧提起裤子,从角落的桌子上抽出纸巾,趴在地上,狼狈地清理着自己的杰作。
都从里屋走出,两人各坐在办公桌两侧,变回了先前那副毕恭毕敬的态度。
不知情的人看来,似是一对完美的医生与患者。
将王奇运打发走后,妈妈躺在椅子上,美目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起身,走到窗边。
随着塑料珠串起的绳子拉动,那扇半掩的百叶窗被彻底拉开。
正午,刺眼的阳光涌进诊室,洒在妈妈身上,她却并未感觉到温暖。
妈妈举起手,她早已脱掉检查用手套,五指在阳光的照射下看上去晶莹剔透,细腻的手背光滑而白嫩,她翻过手心,轻轻收拢五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属于男人的温度和触感。
她摇摇头,似是要甩脱掉什么,回到办公桌前,确认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随后走进办公室后面的淋浴间。
站在脏衣篮旁,她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服。
厚重的白大褂,被汗液浸湿的女士衬衫,留有余温的长裤……当她解开胸罩,脱下内裤时,整个人不由得僵住。
内裤的裆部早已濡湿,散发着温热感,妈妈有些不敢置信地用食指抚摸,顺滑的棉质布料因为淫液浸透变得黏腻潮润,这一瞬间,她的心跳速度加快,抓着内裤的手下意识攥紧。
怎么会……
仅仅是被摸了几下,自己就出现了如此明显的变化,明明是近乎屈辱的状况,肉体却起了生理反应。
原来在男人袭扰时,身体的燥热和双腿发软的感觉,并非幻象。
妈妈有些茫然,先前,她极少会有性冲动,以至于自认是所谓的性冷淡人群。
可当下的现实,好像给了她一个巴掌,在质问她为何身体会变得如此淫乱,不知廉耻。
她近乎失神地走进淋浴隔间,拧动把手,花洒喷出冰冷的凉水,这落在她身上的寒意激得她浑身一哆嗦,但她并没有调试温度,而是任凭冷水淋在身上。
她需要这股冷意,浇灭徘徊在小腹间蠢蠢欲动的燥热,清洗身体上遗留的任何反应,同时压制住男人的肆意妄为带给她的屈辱。
大颗大颗的水珠沿着她完美的曲线滑落,在欺霜胜雪的柔滑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水流从她的颈窝落下,冲刷挺翘丰满的乳房,流经平坦紧致的腹部,在修长的双腿上汇聚,又散成几股,最后碎在脚边消散。
妈妈在水幕下站了很久,也想了很久,直到她感觉身体都被冲得麻木,才关掉花洒走出来。
用蓬松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水迹,吹干头发,换上备用衣服。妈妈对着镜子,将头发一丝不苟地整理好。
她看着镜中的女人,大概是因为凉水澡冲得太久,漂亮的嘴唇失去血色,脸庞看上去疲态而苍白,但那深邃的双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疏离。
妈妈就这样审视着自己的倒影,不由得出神。
作为男科的主治医生,她一直都将目光留在男性病人身上,关注他们的性事,关注他们的欲望,仿佛自己是个看客,能够置身事外。
却忘了自己不过是个柔弱的女人,在悬殊的体力差别前,无法做到与男性患者对抗,精准控制男人的状态,让他们不许胡作非为。
更忘了,自己身为女人,同样有着需求和欲望。
过去所受的,对女性的规训,告诉她性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但她所接受的医学教育,又告诉她性不过是人类基本的欲求。
两种矛盾的观念在脑海中交锋,让妈妈感觉头晕目眩。
她晃晃脑袋,决定不再去想,转身离开了医院。
下午依照院内安排,妈妈照常前往社区医院坐诊。
这边的工作轻松得多,无非是给老年人做简单的身体检查,开一些慢性病常用药。
不同于上午的高压工作,这份差事颇为清闲,妈妈的状态也因此舒缓许多。
先前的阴霾在不知不觉间,已消失无踪。
穿过老旧玻璃窗,洒在社区医院的午后阳光,一如这栋年迈的建筑和其中的耄耋病人,显得舒缓而又安详。
掉了漆的窗框被阳光照射,留下的影子像是攀附一般,缠绕在妈妈的腿上。
“没事老人家,您只要注意一下饮食,身体没什么大碍,血压和血糖都正常的。”
妈妈耐心对跟前的老人嘱咐。
对方眯缝着眼,仔细听着妈妈的话,不住点头,旋即又开始絮叨起来。
几句话翻来覆去,也就是描述自己的身体状况,透露不必要的担心,不怎么像看病,更似在扯家长里短。
房间外长椅边的情形也差不多,排队候诊的老人家大都是街坊邻里,相处多年彼此熟络,聊着你家我家他家的闲言碎语,低沉的声音嗡嗡作响,有种催眠的功效,配合上空气里弥漫的安神的中草药味,要不是妈妈强撑着精神,怕不是就在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欸,您慢点。”
见老人起身,拄着拐杖两腿蹒跚要往屋外走,妈妈赶忙起身搀扶。老太太却摆摆手说道,“不用,女娃,你忙你的,我自己能走。”
到了这个年纪,倔劲儿一上来,谁都劝不住,妈妈满脸担忧地看着老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重新坐好。
虽说工作节奏很慢,重复度也高,妈妈却并未厌烦,她碰到的老人家性格大多和善,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心,也让她快忘了上午曾遭受的屈辱。
妈妈收拾了下桌面,拖长声音叫道。
“下一位。”
很快,身形瘦高的老头踱了进来,相比起刚才的老太太,他步伐矫健得多,左踩一脚右踩一脚,姿势给人种轻浮感。
妈妈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感觉对方大概也就六十岁左右,那头灰发尚未彻底变白,梳理得还算整齐,眼球浑浊,在房间里东张西望,透着一股让人觉得讨厌的精明。
他在桌子前面的椅子坐下,翘着腿,将身上那褪色的旧夹克拉链拉开,扯了扯衣领,装着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暗下里,眼神已经不知道在妈妈身上打量过多少次。
“咳、咳咳……”
他一坐下就止不住咳嗽,嘶哑的喉咙中似是有痰堵住,发出异响,给人种半死不活的感觉。
妈妈听得直皱眉,不知为何这老头让她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所以还是没有在意。
虽面前的老头莫名让人觉得厌恶,但毕竟也是病人,妈妈作为医生,还是得公事公办,要是拒诊,有些说不过去。
“哪里不舒服?”
妈妈没有认出来这个老头,老东西倒是认出了女医生。
他在住院时,隔壁床住着个小孩。
眼前这个俊俏美妇经常来探望,听着似乎是他妈,另一个漂亮少妇也常来看望那男孩,还被他抓到两人间有不伦关系,一度让他暗自咋舌小家伙艳福不浅。
不过好在,这倒成了他胁迫那个少妇的把柄,趁此机会好好爽了几次,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感觉那女人润得不行。
老头舔了舔干燥到破皮的嘴唇,眼前这个女人,比那男孩的姑姑长相更美,身材更火辣,尤其是这副假清高的气质,他真想好好看看,要是这骚货上下的洞都被自己的鸡巴捅了,雌伏在在自己胯下,到底会露出什么表情。
他那下流的目光毫不遮掩,在妈妈的身上匍匐。
从那漂亮的红润嘴唇,到胸前鼓起的曲线,再到她露出的白净小手,不管哪处,都让老头想好好尝尝滋味。
妈妈倒是没有在意他的眼神,常年沐浴在各种病人甚至路人那堪比性骚扰的目光中,她早就习惯了,要是对每个人都斤斤计较,非得精神衰弱不可。
不过老人一直不回话也不是个事儿,妈妈皱皱眉,忍不住再度开口。
“您究竟哪里不舒服,和我说说。”
“大夫,我、我那方面有点问题。”老头凑到桌子跟前,压低声音,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又带着几丝猥琐,比起阐述病情,更像是在偷偷对着漂亮的女医生说黄色笑话,好引起她注意。
要是遇上别的医生,大概率不会搭理面前的老头,但妈妈是男科主任,这属于本职工作,自然不会放任不理。
“具体什么问题?”
“就是……就是能硬,但没法射出来。我每次憋得可难受了。”
老头当下编了个谎,污浊的眼球盯着妈妈的脸不放,似是想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异样。
妈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清冷,语调也毫无起伏,从始至终都是那种例行公事的态度,表现得极为专业。
“这种情况多久了?”
“大概小半年。”老头翘着的腿抖得越发厉害,“大夫,你说这是啥问题啊,你给我看看成不?”
老头很笃定妈妈不会拒绝自己,先前,在那个病房里,他就偷听到这女人在男科工作,肯定看了不少男人的鸡巴,再加自己这一根也不会怎么样。
而他撒谎说有排精障碍,也是为了让妈妈用手给他好好给他“检查”一下。
他心眼儿比年轻时只多不少,否则姑妈也不会受迫屈服在这老头的魔爪之下。
妈妈思索片刻,她来社区医院,本来没有做这方面的看诊准备,不过既然遇上了,那检查下也无妨。
她转身拉上窗帘,用沉重的帘布遮挡住屋内的景象,阳光被驱逐出去,房间也因此暗了下来。
她又检查了一遍门,确定锁好后,才重新回到座位上,对老头说:“好了,麻烦您自己脱裤子吧,我来帮您检查。”
打开随身携带的挎包,妈妈取出装着腈纶手套的盒子,用酒精喷了喷自己的手消毒后,小心翼翼地戴好手套,来到老头面前。
第59章
妈妈都没注意到老头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到他跟前时,那两只干枯的腿已裸露在外,下半身不着片缕。
大腿已经没有多少肌肉和脂肪,静脉血管向外鼓出,老化的皮肤松弛且多皱,色泽暗黄无光,缀着深沉的乌色斑点,包着两根小腿胫骨,看起来一折就断,像是截半死不活的朽木。
而看上去更加丑陋的,还属他胯间那根勃起到一半的性器。
龟头的轮廓略显畸形,呈现出深邃的褐红色,散发着混合了腥臊和垢臭的怪味。
包皮因色素沉积变得黝黑,布满褶皱;阴囊向下耷拉,看上去有些干瘪,整根鸡巴无端让人生出厌恶和想要远离的念头。
妈妈忍不住皱了皱眉,即使她已经戴好口罩和手套,也不大愿意接触。
老头则泰然自若,他故意挺起腰,像是在对女医生炫耀自己胯间的肉根,又像是在幻想隔着空气将肉棒戳在妈妈身上摩擦。
许是暴露带给他的快感催化了肉欲,翘起的肉棒宛如点头般抽动几下,隐隐比刚才又挺了些。
对方堪称秽亵的下流动作并未让妈妈目光有所波动,她只是调整了下呼吸,伸出手臂,很快就进入了看诊时的状态。
裹覆着奶白胶套的小手握住了老人的肉茎,表面粗糙的鸡巴维持在半硬不硬的状态,妈妈的指尖轻轻一捏,尚能感受得到平滑肌的弹性。
与此同时,那根鸡巴也被弄得轻颤几下。
老头闭着眼,大张开双胯,脸上挂着的表情极为舒爽,享受着她的抚摸,就好像妈妈不是在给他检查的医生,而是为他处理性欲的仆人一般。
点上润滑液,妈妈将小手按在老人的龟头上,用掌心的部位裹住敏感的龟肉,手腕转动,缓缓打圈。
富有弹性的阴茎头部在妈妈的挑逗下开始鼓动,膨胀的首端似是要吻住妈妈手心般,变得更为圆润,更加饱满,不断地贴着那软嫩的小手钻弄。
指尖轻轻抓住冠状沟,用指肚贴着最敏感的边缘位置摩挲,往上拉伸,另一只手则是点在肉棒根部,五指捏住肉柱,似有似无地上下滑蹭。
妈妈双手并用,不住地进攻敏感度高的地带,很快,老头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硬,像是会生长般不断顶动着妈妈的手心,温度也愈发滚烫。
妈妈心神一凝。
她平时看诊遇到的病人,大多有勃起障碍,往往要费好大劲去刺激阳具才能有所成效,没想到这次反馈如此强烈,甚至她停下手势时,还能感觉到那根鸡巴在进一步勃起。
到底是手法有效,还是他对自己抱着的心思?
人上年纪后性欲基本都会衰退,可眼下的老头都到了这般岁数,还如此精力充沛,让妈妈颇感意外。
尤其使她不悦的是,这人不论态度还是动作,几乎是在露骨地对妈妈表现出淫狎之意,多少有点为老不尊的意思。
她暗暗压下心中不悦,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极为认真地套弄着。
手心压住菇首揉搓几下,随后整只手往下撸动,拇指和食指环成紧箍着鸡巴的圈,沿着淫头向下刮过茎沟,再向上磨着龟头后端,不断刺激着肉棒上最敏锐的区域。
房间里变得极为安静,连老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妈妈就这样维持着周期性动作,不断用手抚慰着那根丑陋的性器。
然而,十分钟过去,她开始觉得手腕发酸,手里的鸡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毫无想要发射的迹象。
妈妈咬咬唇,看着老人的目光带上了几分警惕。
长期在男科看诊所积累的经验,让她拥有了极为锋利的直觉,她隐约感觉到,并非是自己刺激不到位,而是对方在用某种方式,刻意憋住泄精的冲动。
他的肌肉紧绷着,整个人陷在沉静和压抑里,仿佛在和自己角力。
她想起刚刚这老头的说法,能硬,但没法射出来。
一般来说,造成射精障碍的,除了外部生理性损伤之外,大都与内分泌或是心理因素相关,常见的诱因无非是焦虑以及心理压力。
她已经简单检查过,阴茎没有外伤,勃起功能也正常,而且就他表现出的情绪而言,显然不存在什么心理问题。
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让妈妈莫名焦躁。
“最近有没有用过什么药物?”
“没有啊,医生。”
“那有什么慢性病史吗?”
“也没,我身子健康得很啊。”
老人连连摇头,“你检查出来什么了吗,我一直为射不出这事儿发愁呢。”
妈妈盯着他,心中疑窦丛生,语气也夹带了少许不耐烦:“你是不是有点紧张了?或者是刻意控制射精冲动?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是没法检查出问题的。”
“真的没有,医生。”他一脸无辜的模样,“跟你讲实话,我就这样子,你给我弄我确实有感觉,但是吧,这感觉来来去去,就是到不了那个关键点,唉,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啊,这男人不就爽射出来的那一下吗?”
这老头态度表现得恳切,妈妈一时难辨真伪,她思虑片刻,索性不再这上面继续纠缠,而是换了个角度提问。
这是她素日惯用的引导方式。
“那,有没有什么特定的情况或者刺激,能让你更兴奋,更容易有感觉?你说出来,我们看看能不能从这个方向进行破局。”
“呃,这个…这个……”老头低吟几声,浑浊的眼珠转了又转,像是在脑海里寻找许久,才终于一拍大腿,说道。“到真有!医生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前我看那种片子的时候就很有感觉,也不是所有的片儿,就得是……得是那种母子啊,或者姑姑出轨侄子这种乱伦剧情,医生你不知道,可带劲了,我看的时候硬得不得了……
他满脸兴奋,像是找到了多年未遇的知音,恨不得把自己性癖与妄想和盘托出。
实际上,老头是故意说的这两个题材,暗有所指,以此调笑面前的女医生。
不管是她儿子和姑姑之间的禁断关系,还是她儿子偷看有关母子交媾的小黄书,这些秘密老家伙都了若指掌,在孩子的性秘事这方面,他甚至比女医生本人清楚得多。
不过妈妈并未多想,也完全没听明白老头的“暗示”,她只是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老变态,面儿上依旧不动声色。
作为专业的医生,包容患者独特的个人癖好也属职业素养,这也是为何她经常帮着满足那些病患的无理要求。
“那你现在可以想象下类似的画面,会对性兴奋唤起有所帮助。”
妈妈调整了一下手套的松紧度,准备再度抓住老头的鸡巴。
“不行啊医生,我想象力哪有那么好啊,再说你和我之间这个岁数,我也没法想些什么不是,真的不行。”老头叹了口气,又突然将话锋一转,“要不这样,我…我就得手上摸着点儿什么东西才能有感觉,以前老伴儿还在的时候,我都是摸着她的腿,现在嘛……”
他神情瞬间变得落寞,可怜得像被暴雨淋湿羽毛,坠落到地无巢可归的鸟。
粗粝的语调里带着期盼和哀求,望向妈妈的眼神也充斥着悲悯,看得妈妈甚至有些不忍心。
“不行,这不合规定。”她强装镇定,冷冷拒绝。
即使知道老头是想得寸进尺,妈妈回绝得依旧非常艰难。
她还是同理心太强,太容易心软,虽然已经吃过很多次亏,但这种性格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医生,求你了!就让我摸摸吧,一下就好,当是给我点心理安慰吧。不然我这病可怎么办啊,我大老远跑来也不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么一位人美心善的医生,还知道可怜可怜我这糟老头子,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老头说着,竟不知怎的真挤出几滴泪来,这副委屈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妈妈在欺负他。
妈妈锁起眉,心中波澜不止,对老人有那么几分同情,但更多的还是烦恶。
她现在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本来还算轻松愉快的心情,全被这老东西给搅和了。
“反正也只是摸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念头在脑海中萌生,和以往的经验一样,赶紧结束这一切的欲望让妈妈再次做出妥协,疲惫和厌烦缠绕着她的心神,她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行吧。”
老头听着,喜色往眉毛一挑,嘴角咧出满意的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看着有点疹人。
他迫不及待将那干瘦的手搭在了妈妈的腿上,像是把玩什么古玩玉石般,仔细抚摸起来。
干瘪枯涩的五指刚盖上妈妈的大腿,就让她浑身一颤。
老人的体温本来就低,那只冰凉的手掌贴上她的肌肤,仿佛一条伺机而动的蛇,想攀缠上妈妈娇嫩的腿肉,钻到裙底乃至私处肆意妄为。
她脑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想将腿抽离,可下一刻,老人的手指开始发力,不许她就此挣脱。
“别,医生,别动!有感觉了,我真的有感觉了。”
老头急切地叫着,像是要证明自己一般,那握在妈妈手里的肉棒因此跳了两下,似乎真的又硬了些。
妈妈身体僵住,又被老人抓住,进退不得,只能在心里不断催眠自己。没事的,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忍一忍就好了。
在这鸵鸟埋沙般的心态下,妈妈什么话也没有说。
见妈妈没有反应,只当是默许的老头开始活跃,那只抓在妈妈细嫩小腿上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手掌缓慢地向上移动,贴紧妈妈的膝盖,环绕着球状关节不停地摩挲。
往上,继续往上,从膝盖爬至大腿,再向敏感的腿心摸去。
手掌接触的力度控制得不轻不重刚刚好,掌心碰到妈妈的腿肉,又似乎随时都可抽离,悬停在腿面未曾触到。
他那枯瘦的手经由时间沉淀,皮肤皲裂、角质层硬化、指根布满老茧,似是布满沟壑的树皮。
这种若有若无的抚摸极其磨人,粗粝的指腹反复轻扫着妈妈大腿内侧那片最敏感的区域,毛糙大手不断刺激着滑腻软嫩的肌肤,先经触碰的部位遭受侵犯,先是一阵刺痒,很快又转化为了酥麻,这种既难受又舒服,融合了不适与快感的奇怪感受,让妈妈不禁咬住薄唇,蹙起眉头。
上午那股被压抑下去的燥热,此刻像是被重新点燃一般,重新在她的身体里肆虐。
妈妈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乱了一拍,她竭力对抗着这种感觉,可力有不逮,无论怎么掩饰,怎么压制,灼燎在身体内的火焰又腾地升起,从小腹开始遍及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在她腿间挑弄拂过的那只手。
令她厌恶和鄙夷的丑恶老头,竟用他那满是皱痕的糙手,将她的肉体撩拨出了感觉和情欲。
这种事实让妈妈觉得屈辱,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这可耻的生理反应。
“哈……咳、咳咳。”
她差点就轻喘出声,残存的理智让她赶紧咳嗽两下作为掩饰,她的身体不自觉向后挪动,想要从这种尴尬的情形中逃出,可老头的手越摸越深。
“医生,你别动啊,我就快好了…好久没有这么强的感觉了……”
老人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满足感,但他的手倒好像得不到满足,并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不只是掌心,还有凹凸不平的手背和又凉又硬的指尖,都在妈妈的腿内轻扫、打圈。
他没有进一步深入,从始至终也没用过力气,那动作控制得刚好,就像是羽毛的毫尖抵在腿心搔抚和撩拨,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妈妈紧紧咬住下唇,那只握着老人鸡巴撸动的右手失去了节奏,不管是幅度还是力度,都再难清楚把握,空余的左手则是紧紧握着,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涌出,流向最隐秘和宝贵的位置,上午才经历过的,让她觉得羞耻的濡湿感,似乎又要卷土重来。
她不敢动作,也不敢说话,身体无比僵硬。
肉体本能追求着生理上的快感,想要更多;理性却反复咀嚼着心理上的鄙弃,渴望逃离。
明明计划让老头射精,可现在受煎熬的却成了她自己,她能看到,面对面的老头正眯着眼,那蒙着灰雾的眼缝中透露出贪婪的精光,好像满意于她的服务,又好像在窥探和观察她的变化。
她感觉自己沐浴在那眸光中,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这种被羞辱的感觉,没有阻止欲望蔓延。
她的身体感觉,好像变得更加强烈了。
老头欣赏着妈妈的表情,那泛着红晕的双颊,那紧紧抿住的嘴唇,那副想反抗又无法反抗,让他颇为满意。
他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让每一次触摸和刺激,都更强烈,更深邃。
手掌翻来覆去,掌心贴在左侧抚弄,手背又靠在右侧刮蹭,来回轻扫,将这处刑般的时间无限拖延下去,不断地折磨面前的美人,让她理智崩溃,让她濒临破碎,好沦为自己唾手可得的玩物。
“还…还没好吗?”
妈妈的声音干涩得几乎要冒烟,问话里竟带上一丝哀求的意味。
没能发泄的欲火烧得比晌午还要猛烈,她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要再不停止,说不定真的,会在这里失态。
那种事,她不敢去想。
老头的脸上闪过得意,听着妈妈压抑的声音,看着她那种拼命忍耐却无可奈何的焦躁,他知道,是时候了。
“差不多了,医生。”
他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是撩拨,而是更加粗野的揉搓和抓握,妈妈握的那根肉棒开始膨胀,搏动得愈发剧烈,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啊、好…我好了!”
伴随着舒畅而满足的叹息声,一股股黏腻的腥臭液体喷射在了妈妈的手上,量不多,但颜色呈现出诡异的蜡黄。
妈妈如蒙大赦,她赶紧抽身离开,将手套扯下来扔进垃圾桶,回到桌前,抽出湿巾反复擦拭着十指。
她坐在椅子上,两条腿紧紧地夹着,身体绷直,一刻都不敢放松。
仿佛只要一松,身体内的燥热就会反噬,将她彻底吞没。
发泄过后的老头慢悠悠地穿好裤子,嘴角挂起古怪的弧度,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好了,真好了,谢谢你啊医生,你可真是神医!”
妈妈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提笔在病历本的末尾写下一行字,与那灼烫的身体相反,话语冰冷到没有一丝起伏:“社区医院条件有限,没法做深入的检查,如果你还有问题,就去市一院挂专家号,做个全面复诊。”
老头嘿嘿一笑,接过病历本,又用那双贪婪且浑浊的双眼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妈妈,这才晃晃悠悠离开。
诊室的门开启又关上,刹那间,世界似是被消声,万籁俱寂。
妈妈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她闭上眼,感觉身体像是被抽空般沉重,双腿间的潮湿让她坐立难安。
过了好一会,她才恢复到平时的状态,只是那冷淡的脸上,依旧留有未褪的残红。
“下一位——”
浓稠的夜色漆黑,足以遮住一切身影。
我将习题册上的最后一个解答写完,往桌上一扔。
昏黄的台灯光照着那沓堆积如山的书簿,大都折了角,已经完成。
翻身倒向靠在墙边的单人床,我将往房门的方向望去,目光穿过半敞的门缝,走廊没有灯光,客厅是一片晦暗。
家里仍然只有我一个人。我等了好久,但还是没有等到。
扭头看向墙上的挂钟,照理来说这个点妈妈早该到家了。可现在还是没有回来。
往常,我不怎么会盼着她回家,甚至会希望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但最近这段时间,不知怎么,我突然很想看看她。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一向严厉而冰冷,平静而淡漠,她的性格就像她上班穿的那身白大褂,毫无色彩,也没有温度。
她总是那副凶巴巴的表情,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笑出来。
她真的很少笑,至少我记得的就没怎么笑过,也没看过她温柔的样子。
说实话,我很害怕她。
我不敢在她面前大声说话,不敢在她审视的目光下表现出懈怠,面对她,我总维持着战战兢兢的感觉,但即便如此,好像也并不能让她满意,于是我更加恐惧,更加畏缩,像一个屈服在典狱长面前的犯人。
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最近她似乎没那么可怕了。
有时她下班回家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双眸中偶尔掠过一丝恍惚。
她会望向窗外,脸上多了不知道是寂寞还是忧愁的表情,偷偷笑,或者垂着头不开心。
她的身上多了些气味,除了医院消毒水之外的,陌生的气息。种种细微变化,让她好像不再是我印象里严苛的母亲,而更像是一个……女人?
对,女人。
我逐渐注意到以前忽视的部分。
她的脸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看过杨宇给我的那些毛片后,欣赏过那些妖艳妩媚,搔首弄姿的演员后,我发现,这些赤身裸体的女人,和妈妈相比,全都黯然失色。
甚至于,每当看到剧情里的女优被操得前仰后合,身形摇晃时,我的脑海中,总会用妈妈来替代。
那些生活里的细节又放大了这种感觉。
我会注意到妈妈弯腰换鞋时,不经意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有种让人抚摸的冲动;在她洗完澡穿着浴袍路过我眼前时,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修长脖颈滑入锁骨,肌肤泛起诱人的微光;还有她偶尔穿着低领的衬衫时,可以窥见夹在两颗丰满双乳间,那道深邃惹人遐想的乳沟。
这些画面,像一帧帧被慢放的镜头,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回放。
我再看她时,她身上那种矜持与冷漠,那种不可触碰的距离感,反倒是让我心中的欲念如野草般疯长,越是难以得到,就越是令人着迷。
我多么想片子里的剧情能在现实中上演,将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女神压倒在自己身下,看她露出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好热。
我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翻了个身,一种空虚感在身体内蔓延。
极度想要得到满足的,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随着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我脑海中,烧得越来越旺。
一秒,两秒…
时间渐渐过去,房门依旧没有动静。妈妈今晚还会回来吗?
在这个疑惑浮现的同时,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悄悄下床,我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踮着脚尖,只用前脚掌触地,尽力不发出声响,像一只夜行的猫。
来到阳台,放在洗衣机旁的篮子里,堆放着换下的衣物。
我按着胸膛,努力压制住那如擂鼓般轰鸣的心跳,两只手不断摸索,终于,在篮子底端,触摸到一片冰凉滑腻的质感。
是妈妈的内裤,肉色的真丝布料,款式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我猛地吞了几口口水,即使经过唾液滋润,嘴唇和舌头也依旧发干。紧紧抓着那块布,将它凑到鼻尖,直到这时,我才重新学会了呼吸。
随着鼻翼抽动,一股甘醇而馥郁的气味钻入鼻腔,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只觉得有什么冲上脑袋,本就焦躁难耐的身体烧得更旺盛,让我下腹紧缩,头晕目眩。
将内裤掩在口鼻上深吸几口,我赶紧抓着这得之不易的珍品回到了房间。
锁好门,直至这一刻,心依旧跳得厉害。借着台灯那暗黄色的光线,我双手抓住妈妈的贴身衣物展开欣赏。
在裆部的位置,有一小片淡淡的水渍痕迹。脑袋“嗡”一下炸开,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这是……难道说?
我不太懂女人的身体,只知道在那些片子中,被操得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女演员,下身都会流出晶莹的液体,莫非我那冷若冰霜,仿佛没有俗世欲望的妈妈,也会在某个时刻,因为什么刺激而流下淫水吗?
一想到这,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强忍着身体的颤抖,我褪下自己的裤子。
遍体通红的鸡巴在胯间不断抽动,涨着的龟头鼓鼓满满,一股急切的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迫使我将手中冰凉的真丝布料盖在了腿间。
滑腻柔顺的内裤裹住了我的肉棒,舒服得我几乎要忍不住叹出声。
我紧紧抓住被布料包住的鸡巴,闭上眼,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画面。
妈妈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任医生,而是由欲望支配,彻底沉沦在肉体快感中的雌性。
她披着那件自己最熟悉的白大褂,可里面寸丝不挂,就连内裤和胸罩都没穿,将最私密的部位都暴露在外。
妈妈的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两瓣丰腴饱满的雪臀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双腿微微分开,隐约暴露出腿心那片让人魂牵梦萦的禁处。
我一手抓住妈妈纤细娜如柳条的腰肢,一手擎起自己粗硬滚烫的鸡巴,将龟头对准那腿缝间变得泥泞不堪的淫穴,上下挑逗,听着她发出绝望而屈辱的哀求。
“别、不要!我可是你妈妈……”
噗嗤!
鸡巴从后面狠狠捅入,肉体交合发出的淫靡水声打断了她破碎求饶的声音。
她越是说不要不行,我就越是兴奋,这种背德的快感刺激着我插入妈妈骚穴的肉茎再度膨胀,属于儿子的阳具塞满了她的膣道。
紧致温热的媚肉缠住我的鸡巴,宛如吸吮般不断收缩,在疼痛和诧异中痉挛,紧紧裹住这根乱伦肉棒,二人的性器像是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留下,紧紧咬合在一起。
我双手掐住妈妈的腰,不顾一切地在她体内冲撞,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花心。
“哈啊,儿子,不要、不要,呜嗯……”
掺杂了哭腔的压抑低沉的呻吟声响起,又淹没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中。
我伸手握住那两团充满弹性的乳肉,用力揉捏,欣赏着它们在手掌中变幻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胯间一次次拍打着妈妈的大腿,看着趴在桌上的妈妈低下她高傲的头颅,肩膀因羞耻和恐惧而颤抖,白皙的小脸蹭在桌面上,留下惨遭奸污的屈辱红痕。
我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强迫性拉起妈妈的上半身。
剧烈的撞击让白大褂的衣襟开,胸前那对大得惊人的双乳在我的侵犯下,疯狂地晃动和摇曳,划出淫荡的乳浪。
而四肢都被我控制住的妈妈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亲生儿子的媾淫与玷污,在我的肏弄下,淡漠的眼神惹上迷离,清冷的脸庞布满潮红,整个人坠入耻辱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幻想中的每一次抽插,都让我现实中的手随之套弄,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意淫中的妈妈也逐渐沦陷,从抗拒变成享受,彻底雌伏在我的胯下,任我亵渎和冒犯,将鸡巴塞入她的小穴,捅到花心再慢慢拔出。
“呼嗯……”
喉咙不自觉发出闷哼,我身体猛地弓起,随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将那片淡淡的水渍彻底覆盖,染上一片带着腥臊雄性气味的黏腻污秽。
“哈啊、哈啊……”无限逼近于真实的幻想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我的脑袋烧成一片空白。
我大口喘息着,看着手里的内裤,心中一片混乱。
在巨大的快感消失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与罪恶。
我这才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痴迷于自己的亲生母亲,沉浸在那种肮脏的幻想中,可是……
我浅浅吞了口口水,刚才那种快感,是我这么多次自慰中,得到的唯一一次。
如果这不是幻想,而是真实的话?
我赶紧摇摇头,把这让人恐惧的冲动赶出脑海,再度蹑手蹑脚地溜进卫生间,将自己的罪证洗干净消灭。
哗啦啦——
拧开水龙头,妈妈按压泵头,挤出洗手液,在掌心揉搓出绵密的泡沫,随后仔仔细细清洗着手指与指缝,甚至指甲里也不放过。
这套流程她每天要重复几十遍,早已成为一种肌肉记忆,但她的动作似乎比平时更加用力,像是要洗去什么看不见的污渍,洗去那些留在她身上的黏腻目光,和让她感觉到羞耻的下流话语。
冰凉的水流让她恢复平静,变得清爽。
妈妈甩甩手,用纸巾擦干白皙手指上挂着的水珠,随后扔进黄色的医疗废物桶。
桶里躺着一副才摘下的乳胶手套,证明着她方才又完成了一次检查。
就在她准备转身坐回办公桌时,诊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徐主任,急诊!您快去看看吧。”
小璇护士跑得气喘吁吁,额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几乎是冲进了诊室里,脸上满是惊惶。
妈妈眉头微蹙,但没有说什么。
医生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保持镇定,慌乱的情绪会传染,如果自己都无法做到从容不迫,那患者和家属的压力可想而知。
她抽出一次性医疗口罩戴好,对着璇儿护士点点头,快步跟着她往楼下的急诊室走去。
医院走廊永远行色匆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病人家属焦急的低语、推车轮子滚过地面,以及电子女音的叫号声混杂在一起。
不过这些都没有干扰到妈妈,她的脚步沉稳且迅速,运动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极有规律,在嘈杂的环境中自成一派冷静的节奏。
急诊室里情况更加混乱,几名医护人员围着床位,明晃晃的灯光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有些苍白。
妈妈一眼就看到了外科的王医生,他正拿着黑白色的图像观察,旁边的护士们窃窃私语。
而当妈妈将目光落在病床上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么会是他?
杨宇!
他正躺在病床上,捂着胯间呜呼哀哉,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就好像受了致命伤那般。
“徐主任,你可算来了。”王医生看到妈妈过来,如释重负地招招手。
妈妈的目光与王医生对上,隔着口罩传出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王医生,这是怎么了?”
没等王医生开口,旁边的小护士开口抢着解释说:“患者踢球的时候,被飞过来的足球打到下面了。刚才我们已经给他做了B超,万幸的是没有内出血,睾丸也没有破裂迹象,但是又红又肿,看着怪吓人的。王医生说让他留院观察,这会儿是让您来看看,有没有其他问题。”
妈妈皱了皱眉,接过王医生递来的一叠报告和B超片。
她将片子举到灯光下,仔细地审视着,影像显示,内部组织结构完整,没有明显的挫裂伤,只是软组织水肿得厉害。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杨宇的裤子还没穿上,一眼扫过去,确实红肿迹象严重,不过就肉眼观察来说,没有明显伤口,而且B超检查也没有内伤,那像杨宇这个年纪,只需要修养和恢复,不会有任何问题。
“现在感觉怎么样?”
杨宇疼得嘴唇都白了,他看到妈妈,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阿姨……我,我痛得快没知觉了。”
“软组织重度挫伤,痛是正常的,你要是不疼啊,问题才大呢。我给你开了止痛针和消肿的药,先留院观察几天,看看水肿的吸收情况,别有什么并发症就行。”
王医生的声音很轻柔,完全没有被鬼哭狼嚎的杨宇影响,作为外科医生,什么大场面人家都见过,对他而言,杨宇这种情况都没有走急诊的必要。
“我那边一会还有手术,先回去了,麻烦徐主任您再看看。”说着,他对着妈妈点点头,便匆匆离开。
妈妈看着杨宇,只觉得有些无奈。虽然这个年纪的孩子遇事儿慌乱实属正常,但他的反应也太过激了。
“没事,B超报告看过了,没有内伤,应该就没事了。你先安心住院观察。”
说完,妈妈就准备离开,去给护士站下医嘱。
“别啊,徐阿姨!”杨宇却猛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心全是冷汗,又湿又黏,力道大得惊人,“您就再给我看看吧!求您了!鸡巴要是真出了问题废了,我以后还怎么娶老婆啊!我爸妈不得打死我!”
他的声音因惊恐而拔得很高,在这本就嘈杂的急诊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一瞬间,周围那些原本在忙碌的病人、家属、甚至是一些医护人员,都齐刷刷地将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
窃窃私语声如蚊子一样在妈妈耳边嗡嗡作响,惹得她心烦意乱。她用力想把手抽回来,但杨宇拽得死死的,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放手!”妈妈的声音压得很低,冰冷的语调中燃烧着怒意,
“B超报告已经很清楚了,没有问题。你现在肿的这么厉害,根本没法做详细的生理检查。给我放手。”
“我不信,B超怎么能看出来以后行不行!徐阿姨,你是专家,肯定有办法,你就给我摸摸,摸摸看还有没有救!”杨宇几乎是在哀嚎,他拉着妈妈的手,不管不顾地就往自己胯间按去。
妈妈很想发火,也很想将手抽回。
可毕竟众目睽睽,如果她在大发雷霆,或者强行挣脱,在不明真相的旁人看来,只会坐实一个冷漠无情、拒诊病人的形象。
而以她的性格,一旦流言传开,就是有口难辩。
无奈,妈妈的手最终还是被他强行按在了那片肿胀的部位上。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只被强按着的手也不再挣扎,将力度调整得轻柔,在杨宇肿胀的阴茎上轻轻按压和探查。
指尖划过,寻找是否有异常硬结和剧烈的触痛点。杨宇在她的触碰下,痛苦地“嘶”了一声,但总算安静了下来。
妈妈的动作很快,整个检查过程不超过三十秒。她的表情隐藏在口罩后面,看不出任何情绪,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却冷得吓人。
受创过后,别说勃起,就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射都消失了。这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收回手,声音平稳,却又清晰得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话语专业而镇定:“现在处于急性水肿期,无法进行功能性评估。你先去办理住院手续,用药之后,等晚上水肿消退一些,我再到病房给你做详细检查。”
杨宇一听到晚上还会给他检查,这才松了一口气,讪讪地放开了她的手。
妈妈一言不发转过身,在周围人复杂的目光中,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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