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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奴 #NTR
【在男科工作的美母】(53-59)
作者:陈一乐儿
第53章
夜色稠密,困住月色,只有些微清光沿着被水汽氲湿的玻璃边缘流入室内,融化在暖黄色灯光里。
镜面彻底复上朦胧,映出娇躯摇曳的虚影。
水柱喷溅而出,浇洒在那奶油般细嫩光滑的肌肤上,如水仙含露,似玉兰欲滴,缕缕热雾缠在肢间。
素雪般的白润胴体泛着晶莹的光泽,凝脂似的皮肤吹弹可破,又为这美艳增了分缥缈。
妈妈将手按在胸上,小心抚过。
随着掌心移动,那啫喱质地的沐浴液涂遍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她不敢太过用力,刚才数次高潮耗干了她的体力,也让身体变得尤为敏感。
就算是自我触碰,也会莫名出现一种令人焦躁的感觉,诱惑着,或者说催促着自己施予更多抚慰。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好像近来的遭遇为她打开了什么开关。
那一直掩藏着、压抑着的,在外界撩拨下,如喷泉般涌溢而出,让她越来越难控制自己。
她决定不去想,闭上双眼,专注于清洁身体。
可越是集中注意力,身体的反馈就愈发明显。
那丰满的双乳被游动的手掌拨弄得上下摇晃。
指腹压住胸部嫩肉,无意刮过已然挺起的蓓蕾更是让她禁不住浑身一颤。
不知何时,那并拢的双腿也放松了力气,微微向外打开。
被水滋润过的花穴翕动开合,宛若在渴求着什么。
水珠顺着腿心渐渐滑落,留下一道长痕,滴在潮湿的地面,又消失不见。
将花洒挂回墙上,妈妈抽过毛巾,仔细擦拭着身体。
手指在镜子上画出清晰的一团。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浸湿后散开的湿发,双眸被水色侵润,眼尾那抹淡红透出似是委屈般的娇羞。
小脸的美并未因时间退却,反倒是因沉淀出的气质显得更有韵味。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极有魅力的女人。
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妈妈离开办公室。
坐电梯来到楼下停车场,熟悉的车辆在前方等着。
妈妈加快脚步走过去,靠近时,车门自动打开。
她的小男友正在用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见到她的身影,那黑曜石般的深邃双眸忽地闪了一下。
“抱歉,来晚了。”
妈妈低下身坐进副驾驶,将手里的包放在中控台上,随后抓紧安全带系好。
李凌偏头偷看着,鼻腔中钻入一阵让他不由得心驰神往的芳香。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感觉自己女朋友似乎更有风韵了,举手投足中无一不散发着女人味。
“怎么了?”身体往后挺了挺。见李凌没有动作,妈妈转过头来问道。
“没事,还出去吃饭吗?”李凌赶紧收回了视线,心惴惴地跳着,故作镇定看向前方。
妈妈抿唇思考几秒后,又摇摇头:“不了,直接回家吧,今天有点太累了。”
不论是因为尊敬还是宠爱,李凌自然都会顺着她的意,道了声“嗯”。
路程不远,两人也一路无话。
只是这倒并非早先的那种尴尬,更像是种不需开口,享受着彼此存在的默契。
妈妈闭着眼睛休息,李凌刻意驾驶得非常小心,一辆跑车,不断被周围的车辆甩开。
他不想那么快到达,虽然每日都会见面和共处,但他和妈妈待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太少,让他完全无法满足。
车缓缓停在楼下,两人从车里出来道别。
妈妈正欲离开,可看到李凌垂着头,嘴唇微微嘟起的委屈模样,没办法地笑笑,随后像是奖励听话的孩子般吻了上去。
前调是轻柔的触碰,但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
爱意灌注于唇间,彼此对对方的渴望是如此贪婪。
荷尔蒙的气味催动情欲滋生,流淌在血管里,随之起了生理反应。
妈妈和李凌的唇紧紧贴合在一起,相互交错和倾轧。
干燥的唇瓣被滋养得愈发湿润,渗出的吐息无比滚烫。
每次稍作休息,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更为激烈的热吻。
李凌只觉得自已怀里的女人充斥着诱惑,不断地吻下去。
但没有满足对她的思念,反倒让小腹内的火越烧越烈。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跨间高高挺起,以至于胀到了有些疼痛的地步。
那完全勃起的肉茎前端蹭在妈妈身上,他也无暇分辨是碰到了腹部还是腿部。
只知道那股让人魂牵梦萦的柔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耳边蛊惑和低语,让他进一步,再进一步。
他无意识地动了动身体,想要结束这种尴尬的状态。
可是幅度过大,反而变成跨部贴住妈妈的身体左右蹭弄。
即使隔着重重布料,妈妈也能感受到那源自年轻男人澎湃的生理活力。
他的下面硬得像是一根小铁棒,正陷在自己的小腹上,让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妈妈并没有躲开,她已渐渐习惯这种感觉。
更何况李凌本来也是她名义上的正牌男友,其实没有拒绝的理由。
很快,她感觉到,一双大手遮住了自己的屁股。
温暖的手掌贴着臀部,并非与病人相处时,遇到的那种贪得无厌的动作,而是轻轻的,像是擦拭什么宝物般摩挲着。
李凌的动作也并非刻意,他想要揽住妈妈的身体,又想让两人分开冷静一下。
结果就是无处安放的双手,在本能的驱使下,捧住了那两颗挺翘饱满的臀瓣,又下意识地轻拂,细细品味着爱人的曼妙曲线。
一直持续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这个吻才宣告结束。
李凌和妈妈松开了对彼此唇的占有,转而投向对方的只余目光。
李凌的目光炙热,一如他身体最烫的部分。
即使已经拼命用理性压制性欲,可那夹杂了条件反射冲动的,对恋人浓郁的爱恋,还是从眼眶内泄露出来。
妈妈的目光则更为妩媚,双眼中似是有水波流转。
往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冷艳女医生,此时,一个眼神,便足以撩动万千情丝。
那梨花沾雨的美眸,那缠绵的颊绯,勾得李凌魂几乎都要飞了。
“我回屋了。”妈妈的声音如此甜美诱人,不像是宣告,倒像是在撒娇。
宛如向恋人倾诉自己对将要分别的不舍。
这种感觉让李凌忍不住伸出胳膊,抓住了她的手,想要永远将她留在身边。
妈妈的身体一滞,下一瞬,整个人坠入了李凌的怀里。
“欸!你干嘛?”
轻哼,或者娇嗔,这埋怨就如同现在的妈妈一样,柔若无骨,没有丝毫威慑。
李凌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动作回应。
他低下头,吻上妈妈的脸颊。
嘴唇落下,李凌才发现,那藏在桃韵粉晕下的脸颊,已然变得如此滚烫。
吻,再吻,李凌不住地亲吻着妈妈的小脸。
妈妈被他这样拢在怀里,只觉得男人异常高昂的体温热得自己有些受不了。
更何况,从他身上传来的浅浅气味,竟然让她难以自抑,咽了口唾沫。
妈妈没好气地推了推李凌,想从怀里挣脱。
可本来她就没什么力气,又被反复撩拨,更是浑身酥软,只能任由男人拿捏。
“晓莉,你好美。”李凌将妈妈紧紧拥在怀里,手自然地在妈妈的身上滑动起来。
一只手搂住妈妈纤细的腰肢,手掌往下摆,那只手贴上了妈妈的臀,并没有探入裙底。
只是在长裙外平缓地抚摸着。
整只手以掌心为圆点慢慢揉动,动作像是涂抹润滑油般矜持,没有抓揉,没有拍打,可即使如此,也已经让妈妈生出了感觉。
她克制着喘息的冲动,闭眼感受着小男友的爱抚。
甚至,并不希望李凌的手太快离开。
李凌的另一只手先是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指拨入发间,任凭柔顺的黑色长发从指间流走。
那只手缓缓坠落,走过妈妈纤长的颈部,指尖点了,又摸上了妈妈的背。
从脊的第一节开始,沿着背沟落下,直到碰到尾椎,方才恋恋不舍地停止。
他的手指有力,并不似隔靴搔痒那般,而是让妈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情人勾勒着,正被宠爱着。
她没有阻拦恋人的动作,享受着亲密无间的身体接触,沉沦在了李凌的怀里。
路灯闭了光,夜色显得无端暧昧。
空无一人的楼底下,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
到此为止,没有越界,没有更深的接触,像是壶中温酒般,进展缓慢。
但不管是李凌还是妈妈,都觉得这样的节奏很舒服。
相比起上来就宣泄一切,吃干抹净,这种显得笨拙和舒缓的感觉,就好像在床上进入正题之前,先依偎在爱人的怀里,互诉衷肠,彼此亲昵,做足前戏。
妈妈将脑袋靠在李凌的胸膛上,听着胸腔内激烈的心跳声。
脑海中忽然生出一个想法。
要是能就这样一直下去,好像也不错?
可惜的是,时间并不会因为人的意愿就停止流动。
夜晚终尽,太阳也会攀上天际。
转眼又入工作日,妈妈坐在诊室里,托着腮,看面前的男人自顾自滔滔不绝。
“医生您是不知道啊,我现在的毛病,就是怎么都射不出来。照理说这是好事,可是吧,真射不出也不行啊,这下子连爽的机会都没了。我现在自慰感觉就只剩下俩字,枯燥。以前撸起来还能舒服下,现在纯是自我折磨,什么方法也都试过了,还是没用,怎么办啊医生?”他的话,自妈妈左耳进,从右耳出。
妈妈根本没在意他的唠叨,只是低头检查着病例。
男人并非初次来看诊,先前妈妈给他出具的诊断书上写着“患者勃起正常,但敏感度过低导致射精障碍,难以独立完成高潮”。
生殖器太过钝感和太过敏感都是难以处理的问题,甚至前者更难处理。
敏感可以用阻断剂之类的药物控制,但是钝感,很难依靠药物激活患者的感受。
更何况在性事上,常常会出现因阈值拔高而失去快感的例子。
或许上一次还有用的手段,下一次就失效了。
“你先别着急。”妈妈沉吟片刻。
“医生,那倒是没有,我感觉还是比较正常就能硬的,就是大概刺激不够,射不出来。”男人回答的同时,眼神不断往妈妈身上飘。
不论来几次,他都会被女医生那令人垂涎的完美身材震撼。
他并不是没在生活中见过丰乳肥臀的女人。
但像妈妈这种拥有魔鬼身材,气质端庄优雅,长相姣好的尤物,简直是可遇不可求。
自从他对着妈妈自慰过几次后,那些成人影像中的女角就更入不了眼了。
也让他射精困难的症状变得更为严重。
“最近有规律的性生活吗?”男人摇头。
他以前也不是没想过找个女人到床上快活。
但他本来就挑剔,女医生的惊艳更是直接拔高了他的要求,结果一个也找不到了。
妈妈点头,随后示意男人去里间做准备。
她把手伸向桌上的手套盒,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更为轻薄的,套在手上。
以往她都会戴增厚的,尽可能减少与病患的可能性接触。
但是考虑到近来许多病人身体上的反馈,厚手套在保证了隔绝性的同时,也降低了刺激性。
甚至不需要她嘱咐,病人已经脱掉裤子老实躺在了理疗床上。那副略带享受的表情,活脱像是在发廊里舒舒服服仰着,等待洗头小妹服务。
提起放在小桌上的润滑液,妈妈按压瓶口。
黏腻质地的半透明流体从小眼中涌出,直直淌到她的手心。
好听的声音响起又消失,小房间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是如此明显。
男人屏息凝神,听着“波”一声瓶盖打开,听着“咕”一声什么东西挤出,随后是手套相互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他感觉整个人有如被悬了起来,为即将发生的事,心脏跳动不停。
妈妈的小手捏住男人的肉茎,随着手腕转动,沾在手心里的润滑液被均匀地涂抹在性器上。
而那根肉棒也渐渐苏醒,在妈妈的手中鼓胀得越发厉害。
根部抖动,翘起的鸡巴经由妈妈爱抚,猛地发颤。
棒身上虹起暴躁的青筋,从龟头到根底都显出一种似被烫过的通红。
就算隔着手套,妈妈也能感受到这根肉棒的硬度和温度,有如烧红的烙铁棍,熨得妈妈手心好烫。
妈妈忍不住在心中轻叹一声,单单从外形和触觉来看。
也能感知得出是男人压抑了许久,才让性器呈现出如此鄙陋可怖的形状。
非但如此,自尿道外口处往外飘出的,那种混合着淡淡骚味的奇怪气味,刺激着她的嗅觉,让她不由得皱起眉。
这气味并不令人愉悦,甚至可以说难闻。
但它慢慢淌入肺腔,竟然让有些洁癖的妈妈都适应了下来。
细腻的触感在身体最敏感的位置晕开。
纤细的手指攀着自己的鸡巴,五指刮过带来轻微的瘙痒。
水性润滑液的冰凉又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肉棒的发热。
让男人非但没有感觉胀疼,反倒沉浸地享受着来自女医生的按摩。
一想到如此美人在给自己打飞机,男人就感觉口舌焦躁无比。
若不是担心自己有所动作会让医生恼怒作罢,他大概已经坐起来,牵着妈妈的手帮自己手淫了。
这种陌生的感觉,是自己的手完全无法相媲美的。
手掌裹住圆润的龟头,手心贴在敏感的首端。
妈妈灵巧地揉搓把玩着,一手责弄着龟首,一手在柱身上下摩擦。
对头部的针对性刺激最为有效。
那些初次来看诊的病人,在妈妈的手法下,往往忍不住轻呵或喘息,最终缴械投降。
“怎么样,有感觉吗?”妈妈的声音不冷不热,手上动作不停。话语却不似关心,而是在进行什么机械流程。
“有、有的,就是还缺一点。”男人表面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但实际上已经被那种强烈的酥麻振得脑袋都要晕了。
他暗中咬牙,不断分散注意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将意识集中在肉棒处。
生怕一个不小心直接泄出来。
一旦射出来,可不就享受不到美女医生的专属服务了吗,忍住,一定要忍住。
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强的意志力,竟然硬生生挺了过去。
“还缺一点啊?你再感受一下呢?”妈妈一边让手在肉棒上游走,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看到他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又改变了手法,去刺激男人的茎部和阴囊。
他只感觉到一阵温热柔柔地裹住自己的肉袋,本能地收缩盆底肌,引得囊皮都缩了起来。
妈妈趁机进攻,用整只手掌包住肉棒,拇指和食指是重点,不断摩弄着系带部位。
沿着那拢起的合缝上下涂抹,时不时压下指节,以指甲刮过。
这些都是平常自己自慰时接触不及或者说无意碰触的部位。
如今在妈妈的挑逗下,带给男人强烈到如同折磨的快感体验。
“有,了……您的手真舒服。”声音中夹杂了几分羞赧。
但男人并没有说出来,他支支吾吾地回应道:“·没,还没有。”
“还没有?”已经不知道帮男人弄了多久,她的手都累了。
结果男人的回应如此平淡,让她心里颇为不悦。
可毕竟对方是患者,本就是为此来看诊的,也没有对人埋怨或者发火的理由。
妈妈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而摆下手,示意男人坐起来。
突然的空虚让男人十分失落。
他正陶醉在女医生的爱抚里,享受着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服侍。
这一下猝然中断,让荡漾在身体内的快感也断成了两节。
欲求得不到满足让他无比焦躁。
虽然听从妈妈的指令,由躺变为坐,手却不安分,摸着自己的肉棒,目光贪婪地在妈妈身上扫着。
照理来说,女医生的穿着并不是容易让人燃起性欲的类型。
上半身,一件白色的修身长袖女士衬衫,只在袖口、领口与襟口撞以黑色,更显出理性和克制的感觉。
下半身,一件儿乎要裹到膝盖的黑色哑光小长裙,想窥都十分困难。
最外层套着的白大褂,更是完美地与性感二字绝缘。
可饶是如此,这种禁欲系美感反而让男人生出冲动,定要当面将她剥个什么模样。
理性的职业装扮,如同对肉体的禁制,告诉你只可到此,不能越过。
但作为人就是喜欢触犯禁制,挑战规则,越是可望不可即,就越能挑起人的征服欲。
看着被众人追捧高高在上的女神,宛如母狗般跪地,臣服在胯下摇着屁股乞求宠幸,这种情形所带来的心理快感,是任何生理触碰和官能体验都无法企及的。
男人的性快感源自毁灭,破坏所谓美好之物,暴露其深藏的卑俗。
这个变化越是激烈反差越大,就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男人恨不得自己拥有透视的能力,可以穿透外装看到妈妈内里的穿着。
看到腰腹部欺霜胜雪的肌肤,看到内衣周围半遮半掩的旖旎。
妈妈的身体曲线太过迷人,那两颗挺拔的饱满乳峰,将修身衬衫的胸部撑得鼓出。
又因腰肢纤细,更衬得乳房处高耸,这种胸腰差更进一步强化了被拘束感,反而显得有种呼之欲出的色情,惹人遐想不止。
而裙摆并未过长,依旧能看到裸露的小腿。
从膝盖到脚踝的流线质感细腻,光滑的肌肤如脂似玉,没有一处瑕疵。
小腿腹处流淌的弧线精致优雅,既让人想要赏玩,又让人想要崇拜。
妈妈倒没在意男人那过分的眼神,她已经被看得习惯了。
来诊的病人多多少少都让她心力憔悴。
更何况,如果这确实对治疗有帮助,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看着男人那小动作不停的手,嫌弃说道:“好了,你要是想撸就自己撸吧。”
男人听令,也丝毫不犹豫,握着自己的鸡巴对着妈妈就开始了上下套弄。
妈妈盯着男人的动作,又问道:“有没有什么能让你兴奋的点?你平常自慰想到什么场景或是桥段会很有感觉?”她很清楚,连自己娴熟的手法都没能让男人射出来,就凭他自己,肯定也够呛。
男人舔舔唇,视线又一次在妈妈身上掠过,就像是在为自己的自渎寻找配菜。犹豫了几秒,男人突然开口。
“医生,要不然,要不……您脱了衣服,让我看着您的内衣?这样肯定会有感觉!”男人像是个绅士般扫荡着。
妈妈看着男人殷切的态度,她思考了会儿,觉得也并非不能接受,大不了,只给他看一点就是了。
当前最要紧的事,还是让男人赶快射出来。
妈妈的手挪到胸口,特意将第二颗纽扣解开。
因为胸部丰满,这颗扣子紧紧绷着,让她很不舒服,现在倒是正好。
从那颗解开的纽扣后漏出的缝隙中,略微能看到一点白色文胸的边角。
男人迫不及待站起身,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想从胸前的这处窥口往里看见更多。
那看起来朴素而纯洁的白色胸罩后,包裹着让男人心潮澎湃的巨乳。
甚至那贴身的内衣都无法完全遮住饱胀的乳肉,两颗奶子间夹住的深邃的乳沟依稀可见,让男人看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他多么想扒开内衣,骑在医生身上,两手狠狠抓住女人淫荡的奶子,把两团乳肉往里挤,夹住自己的鸡巴,感受着被那对又大又骚的胸部裹紧的感觉狠狠冲刺。
每一次往里插都让龟头对着她的小嘴,直到亲到为止。
“求医生,求求你,再打开一点,让我好好看看吧!”虽然妈妈听了他的,解开领口,那个洞也能看到里面,但也仅仅是能看到罢了。
这口子实在太小,看不过瘾。
尤其在男人愈发兴奋的现在,反而成为了桎梏。
他哀求着,声音显得无比可怜,像是一个讨不到糖的孩子。
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态度也变得急切。
不过妈妈见男人如此得寸进尺,也是没了好气,她抿起嘴角,偏过头去,一点要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见妈妈没有反应,男人也只能忍耐着,更加聚精会神,专注盯着内衣的一角撸动着。
脑子里全部都是脱下内衣后,酥胸摇晃的香艳场面。
内间就这样维持着诡异且微妙的气氛,妈妈并不做声,男人也光顾着自慰。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的眼神警惕地瞥向男人,见还是一副没什么反应的模样,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了,来吧。”
“你要一直这样,我后面也不用工作了,还是赶紧开始吧。”男人正撸得兴起,没想到女医生这么主动。
赶忙撤开手,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重新回到男人面前,嘱咐他坐好。
男人也很识时务,坐在理疗床上,两腿向外张开,跨间一根肉柱高高挺起,随着根部收缩,慢慢抽动。
妈妈低下腰,两手握住男人的肉棒,目光也落在上面。
因为弯腰的缘故,上半身随之垂下,那个小洞也因此开得更大。
而且从男人的视角看去,正好可以看到珠玉般丰腴的乳丘,看到那浑圆勾人的轮廓,看到深不可测的乳沟与白色的内衣。
男人目不转睛,贪婪地将这春光尽收眼底。
脑中自然而然播放起无码的色情片,主角正是他和面前的女医生。
两只小手上下游走,握紧包皮上下撸弄,指尖顶在冠状沟中不住摩挲,指腹撩拨着龟头边棱。
一只手玩弄着龟头,一只手握紧柱身旋转着套弄,像是用手指在肉棒上跳钢管舞。
妈妈就这样俯身在男人的腿间,动作像是灵巧的机械。
惨白的无影灯向下投射,把男人的鸡巴照得无比光亮。
被先走液与润滑液滋润,又经过长时间的撸动和套弄,那根肉棒通体赤红,隐隐向外散发着腺体与费洛蒙结合的气味。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手套弄肉茎时发出的“咕啾咕啾”声。
每当妈妈的手完成一次循环,堪称淫荡的水声就随之啪啪作响。
她面无表情,可双眸一动不动,毫无焦点的落在男人的鸡巴上。
她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流淌的痕迹,既非专注,也非茫然,无关欢喜,也无关厌恶。
好像这个看动作本身,就只是看而已。
男人并不知晓妈妈内心有着什么活动,他也不会在乎,肉体上的快乐对他来说更为重要。
也没有人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往日的她虽然态度冰冷,可并不像这样沉默。
与一以贯之的态度有所不同,她还是会嫌弃,而现在,她像是在思考,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房间里,只剩下一双手在竭尽所能取悦一根鸡巴。
男人再也克制不住,先前多次差些就要高潮射精。
可那些冲动都被他自己用力狠狠压了下去。
控精毕竟是有极限的,一旦抵达了阈值,无论大脑如何阻止,也无法对脊柱做出命令。
“医生!”男人的声音颤抖着,连绵不绝的强刺激几乎要贯穿他的大脑,让意识化水。
他开口提醒着,但女医生却并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反应。
依旧是沉浸在那股奇怪的氛围中,她的眸落在肉棒上,神却好像飘往远方。
她的手不停地撸动着,却只是依着本能和潜意识的动作,宛如机械般毫无人文关怀。
见此情形,男人也顾不得再次提醒。
他只感觉下身一紧,一股畅快感推着他攀上云霄。
随着马眼张开,一股股滚烫腥臭且无比浓厚,儿乎发黄的精液喷射出来。
正好不偏不倚地,全部射在了妈妈的脸上。
肉棒还在跳动,那些粘稠泛黄的男汁,不断地浇灌在妈妈的头部。
乌黑亮丽的长发间挂着腥黄的精斑。
琼鼻与樱唇同样被浊色浆液沾染,小脸上一条条落满了正在向下滴的精液痕迹。
原本精致完美的面容,在遭颜射过后,竟然呈现出一种高岭之花被玷污后,堕入凡尘遭人凌辱的淫靡感。
妈妈被这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当回过神来,有所反应时,已经彻底来不及。
她感觉自己的嘴边惹上了腥咸味,鼻腔内全都是石楠花的气味。
脸上和头发湿哒哒黏糊糊的,难受得要命。
她恼怒到几乎要爆炸,一对美目睁得滚圆,恨不得要将眼神化为刀,剁掉男人身上的那根脏东西。
“你为什么要射了还不说!想干什么,啊?”女医生爆发出的气势吓了男人一跳。质问的同时,杀人般的目光更是让男人畏缩。
男人颇感委屈,他低下头,嘴唇颤抖,喉咙滚动了好几下。
才开口回应道:“我刚刚说了——真说了,您一直没说话,我忍不住了。没办法,结果就……对不起徐医生,我错了,我给您擦。”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往外扯,这就要起身给妈妈擦干净。
妈妈听着他的辩解,愣了下,随后想起他的确没有说谎。
可固然自己有责任,这事儿已经发生了,要她马上消气也不大可能。
妈妈努力压抑着胸腔内几乎要炸裂的冲动,传出的声音中依旧带着令人心惊的怒意。
“赶紧穿好衣服,出去等我。赶快!”
妈妈先一步出门,拿好备用衣服走进了后面的浴室。
没过多久,水声响起,如同珠玉落地。
花洒不断喷流,将整个浴室内弄得雾气腾腾,轻纱般的水雾附着在玻璃上,里外看,皆是影影绰绰,一片朦胧。
小俊趴在玻璃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看去,他能看到水汽弥漫,也能看到一个窈窕身影。
黄静正在淋浴,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她将自己置身于负离子增压花洒下。
感受着那细密的水流冲刷掉身体的污垢,也洗去一身的疲惫。
男孩虽然看不真切,但靠着想象力补完了这一诱人的沐浴画面。
他看到黄静伸出胳膊,让水沿着小臂流下,途经光滑的腋下,再到腰侧,斜落至大腿,最后消失在足边。
一颗水珠舔过黄静细腻如奶霜的肌肤,从发梢滴到天鹅般的细颈,滑到勾勒清晰的锁骨上。
再攀上那对雪白陡峭的山峦,在娇嫩粉润的峰尖稍作停留。
接着,继续往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抵达那令人朝思暮想的花穴蜜径。
小俊多么希望自己就是那滴水珠。
他当然不甘于只做一滴水珠,他想闯进浴室里,抱住黄静那赤裸的娇躯。
将头埋进她的胸部,再把下面插进女人的下面,好好地发泄一下未能满足的欲望。
淋浴间里,黄静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人。儿子出门不在家,这个时候王阿姨也睡下了,还能是谁。
“小俊?你来上厕所是吗?”黄静突然开口,吓了小俊一跳。他赶紧把身子往后靠了靠,省得被黄静发现自己就靠在玻璃门边偷看。
“是我,黄阿姨,我看灯开着,知道有人,但是我已经憋不住了。”小俊随便想了个借口。
其实这借口非常拙劣,偌大的别墅,有好几个卫生间,他去哪个不一样。
不过黄静倒是没有质疑他,她点点头,回应道:“哦,好,你先上吧,我还要洗一会儿再出去。”她并没有对小俊起太多疑心,毕竟这个年纪的小男孩,这么小,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黄静当然不知道小俊心思并不单纯,也不知道其实自己早就被这个貌似无害的小男孩给盯上了。
她恢复了刚才的动作,继续清洗身体,并没有什么顾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给小孩子看到了,小俊咽了口口水。
他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又退了几步。
刚才那一瞬间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还以为自己图谋不轨被黄静发现了。
不过还好,黄阿姨并没有说什么。
放松下来的他立马又进入了色心萌动的状态,他脱下裤子,坐在了马桶上。
黄静没有注意外面的动静,虽然就算她要往外看也看不清楚,小俊的那根鸡巴正暴露在空气中,鼓得特别厉害。
小俊就这样抓着鸡巴套弄起来。
他偏着头看向玻璃门后面,黄静晃动着的倩影,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
和黄静同处一室,中间只隔着一道随时都有可能打开的门。
这种马上会被发现的刺激让小俊兴奋到整个人都要疯狂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硬过,最近总是拿着黄静的内衣自慰,到现在也有点乏味了。
相比起他所体验过的真正的做爱,这种自我安慰实在是刺激不足。
他甚至故意偏转过身体,将鸡巴对准那面玻璃门,小手握紧肉棒飞速撸动。
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这玻璃能够消失,就在黄静的面前,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对她撸射。
潺潺水声盖住了异响,黄静和小俊都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但是两边的场景却天差地别。
很快,在几近于露出的强烈快感中,小俊射了出来。
精液噗滋噗滋落在了地上,在小俊的幻想里,却是一滴不留地洒在了黄静的脸上和身上,就像,现在淋浴用的不是水,而是他的精液。
简单收拾了下,小俊按下马桶的开关,捂着滚动的心跳逃了出去。
当黄静洗完澡出来时,小男孩早已躲回房间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用浴巾裹着身体,下意识抽了抽鼻子,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但是并没有在意,而是吹干了头发,也回屋睡去了。
第54章
差不多就这样,去药房那边,把这个交给窗口,回去按医嘱仔细用药就行。您别担心,情况不严重,保持良好生活习惯,增加活动,避免久坐,饮食上多摄入新鲜蔬果和谷物,富含锌的食物也适当吃点,总会养好的。”
来人手里捏着妈妈看开的单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嘴唇咧着,也不知在碎碎念些什么。
他就这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起身离开,临末了还露出疑惑的目光看向妈妈,仿佛没听懂她刚才说的话。
眼见病人消失在门口,妈妈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阖眼的同时,连带着长叹一口气。
做医生,最疲惫的,不在于探究和详查病情,也不在于对症下药解决病灶,而是如何与患者进行沟通。
有的病人实在无法交流,要么云里雾里找不着重点,要么冥顽不化听不进道理,偏偏遇到这种情况还不能着急,得摆出和蔼可亲的态度,显得比服务员还彬彬有礼,比病人自己更尽心尽力。
一顿折腾下来,不管是身还是心都被磨到乏倦。
而要敷衍了事,自己的良心又过不去,实在进退两难。
“请7号杨*到2号诊室就诊。”
叫号广播突兀响起,妈妈听着,心里莫名生出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当她睁开眼时,面前出现的正是怎么也说不听的患者中的一员。
甚至,是否该称呼他为患者都要存疑。
妈妈觉得杨宇完全不应该被归于其中,他之前种种恶劣行径和胡搅蛮缠的态度,让人在看到他脸的那刻,就会无端烦躁起来。
妈妈努力压抑着胸中涌起的一口恶气,眼神变得极为不善。
她还没开口,杨宇就像黏着人不放的狗皮膏药般贴了上来,谄笑着问道:“阿姨,我又来了,我这儿不舒服,帮我看看嘛。”
他一边说,手指向下点着,不论表情还是动作,都直观地让人联想到猥琐二字。
虽说很讨厌这家伙,但他也是叫了号来的,妈妈没办法把他直接赶走,还得按流程进行,问询一遍。
“哪儿不舒服?”
“就这儿。鸡巴不舒服。”杨宇分开腿,故意挺了挺。他的双腿间好像已经隐隐鼓出,撑起裆部的布料。
妈妈被他粗鄙的话语惹得眉头紧皱,开口呵斥道:“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我问你哪儿不舒服,问你症状是什么,尿道口有灼痛感?睾丸胀疼?还是别的什么毛病。这儿是医院,大家是来看病的,不是叫你在这里耍流氓的,你要是不准备看诊马上出去,我很忙,没工夫搭理你。”
饶是杨宇再怎么没脸没皮,在妈妈这足以冻彻脊髓的态度下,也被迫收敛起来。
青春期男生虽然叛逆,爱与长辈对着干,但毕竟不够成熟,很轻易就被成年人的气场压制住。
他就象只被提留着脖子拽起来的小鸡,甚至不敢挣扎一下。
“呃、呃,我真的是不舒服,就是,就是……就是我打飞机的时候,射不出来,不信阿姨你看看。”杨宇绞尽脑汁,终于想了个还算合理的说法。
这话算是真假参半。
为了好好享用妈妈的服务,别那么快缴械,杨宇在等待叫号时,先偷偷跑去厕所,来了一发。
其实他来前,在家里就撸过一次了。
在家时一切顺利,将照片上妈妈的小脸射满自己的精液,可在厕所时,不管怎么弄就是不出货,他还在着急,叫号声就响了,只得提上裤子进了诊室。
“哦,正常。你这个年纪,一个月能射出来一次就行了,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妈妈的声音稍稍缓和,但依旧冷得让人发颤。
“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叫下一位了。”
正说着,妈妈那纤细而漂亮 的手指落下,指尖点在叫号键上,就要按下去。
杨宇见状,慌忙凑到跟前,胳膊一捞,抓住妈妈的手。
他处心积虑等了那么久才挂上妈妈的号,目的还没达成,哪能就这样无功而返。
妈妈可不惯着他。
她下意识甩开杨宇伸过来的手,反过来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漆黑的瞳中隐隐含着煞气,像是要剖开他的胸腹,摘出心肠来,看个究竟。
杨宇被吓到犯怵,没敢再毛手毛脚,整个人蔫儿了般缩缩脖子,语气变得卑微且恳切:“不要啊阿姨,我,我忍不住。每天对着你的照片,没有想法都不行,求你了,帮我看看吧。”
杨宇的话并没有对妈妈产生什么效果,倒不如说让她更加反感。她一声不吭,没有犹豫,直接按下按钮。“请8号······”
电子机械女音再度响起,像是要将他踢出场外。
杨宇心里急得不行,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留下。
匆忙间,他忽然想到上次看诊时用过的借口,连忙说道:“阿姨,我这个肯定是得病了吧,一直射不出来,很痛的,你帮帮我吧。”
话音刚落,门已经“咚咚”作响。
随着叩击声响起,排在后面的患者将门推开,脑袋挤了进来,对着妈妈点点头,就要坐到椅子上。
妈妈瞥了杨宇一眼,看他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抿紧唇。
虽说理性让她恨不得马上把他赶出去,但她既是医生,又是母亲,内心深处仍然柔软。
责任感和同理心挟持着她,即使是演出来的,但只要有一点点概率,身为医生,都必须解决患者的痛苦,犹豫片刻,妈妈最后还是妥协了。
“不好意思,不小心按错了,麻烦你出去稍等,之后我叫号你再进来吧。”妈妈看向新进来的病人,向来冰冷的表情中竟多了一丝温度。
歉疚让她的眼神逐渐柔软,认真让她的气质变得锐利,本就优雅的面容,在复杂情绪的渲染下更惹人着迷。
那人倒也没有为难,笑着说没事辛苦医生了,转身又出了门。
杨宇眼睛骨碌一转,他也没想到自己急中生智的说法能奏效,但既然机会降临到面前,哪能让它再溜走。
看着那人出去,他赶紧将门关好,努力将情况形容得更加悲惨:“真的是撸不出来,这憋着都已经疼了好几天了,我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阿姨你看的。怎么办啊医生······”
妈妈被他这太过做作的反应弄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按规定,未成年人看诊得须有监护人在场,但杨宇来了几次,都是护士代看的,这次自然也没有家长在。
妈妈只好打电话给护士站,简单说明情况,要求调拨人手。
很快,一个长相颇显老气,该称作大妈的女护士出现在二人面前。
“徐主任,我来了。”她点头向妈妈示意,随后目光落在杨宇身上,像是要看穿他般上下打量着。
来之前,小璇跟她说,来徐医生这儿看诊的这孩子很惹人嫌,听小璇控诉得那么动情,她倒想看看,这小子能惹出什么幺蛾子。
杨宇看这次在场的不是先前那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姐,多少有点失落,他甚至不敢多看这大妈两眼,生怕自己的性趣因此消失。
到时候真硬不起来,可就成麻烦事儿了,还怎么让医生给自己打手枪啊。
“嗯,拜托你了刘姐,他监护人不在,劳你替代下,我好给他检查。”
简单吩咐两句后,妈妈抽出丁晴手套,让手指钻进套内,仔细戴好,同时命令杨宇自己把裤子脱掉。
杨宇早已迫不及待接受女医生的检查,他双手扯着松紧带,猛地往下一拉,裤子和内裤一起跌落到脚踝附近,像是暴露癖发作般,炫耀着自己的下半身。
妈妈看向杨宇的腿间,那根肉棒早就已经勃起,几乎是从裤子里弹出来的。
杨宇双腿大张,高高挺起的肉棒忽地抽动几下,圆润饱满的龟头胀得通红,从马眼处吐出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又沿着勾起的弧线下滴,在龟头到系带的位置留下光亮的水痕。
妈妈仔细观察着杨宇的鸡巴,随着根部挺动,那颗龟头向上扬起,像是在指向她的脸,不论是茎身还是顶端,呈现出的颜色皆为不知是摩擦过度还是太过兴奋所造成的猩红。
她将指腹轻轻点在龟头上,就在最顶端来回摩挲。
男阴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忽然刺激,让杨宇齿间一凉,喉头滚动,粗重的喘息随之喷出。
那滚烫且硬质的触感,充斥着思春期的躁动,传出混合着酸与骚的淡淡腥味。
妈妈按压手指,尿道海绵体充实饱胀,外在柔软,内部则极为紧致。
她又蜷起五指,用掌心裹住肉棒,轻轻撸动,无论怎么收拢手掌,反馈的感触仍硬实有力。
用手部仔细感受过后,确认勃起程度和硬度维持都没有问题,妈妈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嘴唇拢紧,眉头深锁,面色泛起一层冷峻的白。
按照杨宇的说法,他射不出来,又痛,阴茎必然会因为痛感导致勃起不坚或是难以维持,怎么可能性冲动那么强烈,硬成这个模样?
思来想去,这小鬼大概又在唬人了。
妈妈胡乱思考着,她站在杨宇身后,伸手探到他的跨部,握住那根肉柱,依照本能动作起来。
手掌贴住龟头揉压蹭弄,将泄出的先走汁涂抹在整只龟头上,以掌根顺着纹络往下滑动,手指压住系带挑逗,再用指甲轻轻刮着茎缝往回返。
拇指和食指捏成圈,套在冠状沟上,握紧肉棒转动手环,用指侧刺激着敏锐的龟棱底边,整只手往根部下按,随后又往龟头的方向上提,从小幅度的蹭碰,再到大幅度的撸动,一点点增加着套弄的强度。
手指与掌心所环成的肉筒,有如一支可以随意依照鸡巴形状进行改变的自慰套子,裹着杨宇的肉棒来回抽动。
医生娇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摸索着,让杨宇无比兴奋。
他性欲旺盛,极易因外界刺激而勃起,而现在,一个美女正以检查的名义,摸遍他阴茎的每一寸,手法细腻得近乎于恋恋不舍,像是在赞叹自己的鸡巴多粗硬坚挺。
看她这么爱摸,她是不是已经忍不住在脑子里想要自己的鸡巴了,是不是幻想者被自己拽着头发从屁股后面插进去,杨宇不禁意淫起来,沉醉在这种身心兼具的快感中,扭着腰,主动配合起妈妈的手法动作。
手下沉的同时,腰部挺起,手上抬的同时,腰部下坠,逆节奏的碰撞让每次交插带来的刺激都更加强烈。
杨宇只感觉自己被温暖紧致地包裹着,指尖的小动作撩拨着敏感点。
而妈妈也感觉到那根炙热的肉棍在进一步膨胀,简直快要握不紧了。
她不断按照时浅时深的固定节奏动作着,数下轻快的套弄后,跟着一次用力的撸动,用出浑身解数抚慰着男孩的肉棒。
只是,不管她怎么刺激都是反响平平,从刚才开始,手上反馈就少得可怜。
肌肉震颤是最浅显直白的反应,可任凭妈妈如何努力撸弄着杨宇的肉棒,那根肉茎跳动的频率都没有增加,甚至比自己上手之前还要少。
她当然不会知道,按时间来算,杨宇在家里已经射过,现在正好从不应期恢复,到了最钝感的时候。
别说用手了,哪怕她亲自骑上去摇,也未必能让杨宇射出来。
“还没感觉?”
面对妈妈的询问,杨宇只是摇头,弄得她无比郁闷。
这弄了十几分钟,自己的手都快发酸撑不住了,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而且不是嘴上故意这么说的,身体反应不会骗人,妈妈很确信他的确没什么感觉,难道说,真的是自己手的刺激不足?
不应该啊,手淫应该比性生活的刺激性更强才是,更何况这个年纪的小孩哪有性生活,他自己都说在家里是自慰弄不出来,总不会是输精管堵了吧?
妈妈干脆松开手,甩了甩又酸又涨的手腕,坐回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摘掉手套,拿起笔快速划了几道签上名递给杨宇:“可能是输精管堵塞,你先去拍个B超看看,出了结果再说。”
杨宇本来正慢慢享受呢,哪想到妈妈这么容易就放开了手,一时间,肉棒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感,欲求不满的感觉让他龇牙咧嘴,巴不得把女医生浑身上下每处,都变成任自己鸡巴摩擦的淫肉。
他故意摆出一副苦涩的表情,再次卖惨:“那阿姨,会不会以后都射不出来了?”
妈妈没搭理他,只说让他赶紧去做个B超。
杨宇再度追问,妈妈还是不为所动,叫他去做检查,查完再说,手则是按下按钮,唤刚才久等的病患进来招呼。
见妈妈态度坚决,杨宇只好提起裤子,垮着个脸出门。
他这一去就是一上午,今日恰好某公司安排体检,做项目的队伍尤其长,杨宇等了好久才轮上。
等拿着片子回到诊室时,妈妈正靠在椅子上休息,她后续又接待了五六个病患,此时精力已快耗尽,看到杨宇回来,想着之后应该没别的病人看诊了,就有气无力地招了招手。
将杨宇的B超单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妈妈的眉拧得更紧了:“奇怪,输精管没堵塞啊,到底什么情况?你去里间坐,我再给你检查一次。”
杨宇听话地走进里间,褪下裤子,坐在了理疗床”上。女医生唤来先前的刘护士跟着进入,仍是一个检视、一个检查。与刚才不同的是,这回小男孩的肉茎直拉着,还是妈妈渐渐用手刺激才勃起的。眼看小肉虫在自己的手心里变成粗硬的肉棒,她就更加奇怪了,既然自己施加的刺激可以导致勃起,那为什么迟迟不能射精?
妈妈的手再度握住了杨宇的肉棒,还是以刚才的手法套弄起来。不出意外,得到的结果与方才别无二差。
“坏了阿姨,我这,我是不是废了?”杨宇故意显得有些着急。
他自然不急,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但要是让女医生急了,自己的发挥空间可就大得多了。
“尽会瞎说。”妈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废了,你能勃起就说明性功能正常,现在射不出来只是敏感度不足而已。你上次撸射是什么时候?”
“上次啊……上次。”杨宇低着头思索着,煞有介事地沉吟道,“上一次还是好几天之前吧,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明显感觉要爽有点困难了。最近几天都没能射出来,所以我才来找阿姨你看看怎么回事嘛。”
妈妈手上的动作没停,继续握紧杨宇的肉棒撸动着,同时手法也在不断转变和撩拨,试图找到让他感觉强烈的敏感带,“在那之后,你的阴部有没有受过外伤,碰撞或者烫伤之类的冲击?”
“没有。”杨宇摇头,妈妈也没接话,气氛又归入沉默中,只剩一只玉手在机械地摇动,可男孩的肉棒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
五分钟后又是一个五分钟,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杨宇甚至不能从妈妈的手淫中得到快感了,包皮和阴茎的过度摩擦真的带来了疼痛,这痛苦直接从他的表情间往外淌,杨宇眯着眼,绷着脸颊,嘴角张开,向着妈妈求饶道:“阿姨,这样不行,真不行,要不然,你脱下口罩让我看看吧,我平时都对着你的照片打的,或许亲眼看着你的脸会有感觉。”
妈妈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稍作思考,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所以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于是很轻松地同意了。
她偏过头去看向一旁的刘护士,对着她点点头,护士当下意会,上前摘下了妈妈的口罩,那藏在无纺布后的绝美容颜终于得以释放。
那明澈隽秀的双眼自不必多说,挺拔小巧的鼻子给人以一种人偶般的精致感,唇色红润水嫩,有如藏匿于灌木间的诱人莓果,令人忍不住采撷啃咬。
妈妈的五官单看本就完美,组合在一起并没有互相抢色,而是比例和谐,适如其分,搭配上那粉妆玉琢的光滑肌肤,与那冷若冰霜的绝尘气质,让人不禁想到生长在高岭峭壁的婷婷雪莲。
杨宇看得都快呆了,心中不断惊叹,被妈妈握在手里的肉棒也胀了一圈。
他平时经常看着妈妈的照片自慰,自觉都快看腻了,但当真人出现在他面前还是会被惊艳到,那种神籁,那种风韵,都是静止图像全然无法替代的。
每一个角度呈现出的,都是不同的妩媚柔美,鲜活表情透着灵动之感,气质如仙露明珠不食人间烟火,可再看她的动作,纤纤玉手中握着的却是象征着丑陋肉欲的淫根,如此荒冶的反差又将她一下拽回尘间,容许遭人意淫与亵渎。
沉默还在继续,屋内只剩下套弄时发出的碰撞声。
妈妈抬眸,墙上时钟指针已经来到了正午十二点,差不多快是下班的时间了。
她心里越来越焦躁,再不把这家伙打发走,一会医院的系统关闭,没有结算完成,他下午还得再来骚扰自己。
想到这,妈妈觉得宁愿自己做出点牺牲,也不能继续僵持下去了,累还只是一方面,这家伙在实在让自己心烦,还是早点让他滚蛋为好。
她表情依旧是不爽而又恼怒,却主动抓起杨宇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杨宇还在恍神,只听见耳中传入冷淡的声音。
“你找找感觉吧。”
杨宇不禁大喜过望,之前但凡有点身体接触都会被妈妈躲开,这次竟然允许自己碰了?
他倒也不客气,一只手抚上妈妈的大腿,旋即手指开始肆意触碰和游走,细心摩挲着这条玉腿的每一处肌肤。
在他的幻想中,他不知道多少次抱着这对骚腿又是摸又是亲又是用来夹鸡巴,现在虽然后面两条还做不到,但摸起来过过手瘾也好。
光滑的裸腿没有任何遮盖,妈妈能够敏锐地察觉到杨宇手指的动作,他的手仿佛带着电,每每从肌肤上划过,就让她感觉一阵难受,她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可并没有甩脱杨宇的手。
本来就是为了让他赶紧射才准许他摸的,要是不让他碰,又不知道要拉扯多久。
妈妈咬牙,强忍着难受,不断去想其他事情,试图抵抗身体上传来的这种古怪的感觉。
杨宇的手攀附着大腿,从外侧摸到内侧,从腿心摸到膝盖。
真软,真嫩,真滑,摸起来真舒服,他脑中只剩下类似的念头,手指在妈妈的腿上刮个不停,边摸边臆想着,要是抓住妈妈的两条大腿并起来,紧紧夹住自己的鸡巴,用鸡巴去蹭这软嫩滑润,浑圆细腻的大腿,那还不得爽上天?
真想现在就抱起这对小骚腿,操到她腿软腰麻淫叫个不停,看她还敢不敢对自己使眼色呼来喝去。
他沉浸在类似的淫思中,不多时自己也有了感觉,一张脸涨得通红发烫,几乎要赶上肉茎的颜色了。
妈妈感觉到,手心中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知道他快到了。
声音仍是冷的,不像是询问,像是单纯描述一件事实:“要射了吗?”
“嗯。”杨宇无暇搭话,久违的快感开始冲击脑海,和他那些下流的妄想搅混在一起,逐渐染白一切。
见状,妈妈缩回了腿,手心压在龟头上,手指掐着龟头的边缘迅速擦弄,被龟责的杨宇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一抖,随后一股暖流射出,全部浇在了妈妈的手心。
浓厚、粘稠、灼热,在体会过一瞬间那种手感后,妈妈摘下被玷污了的手套,随意丢进废纸篓里,仿佛给杨宇打出来这件事,也不过是像丢一件垃圾般无所谓。
“行了,还是能射出来的,没事,你走吧。别总是自慰。”妈妈摆摆手,旁边的刘护士会意,帮坐在床上还在失神的杨宇穿好裤子,推着他离开了诊室。
看着离去的两人,妈妈再度长叹一口气,转身往办公室的浴室走去。
下午,杨宇很识趣地没有再出现,看诊还算顺利,当妈妈再躺在椅子上小憩时,最后一个进入诊室的是李凌。
“今晚去我家吃饭吧。”李凌来到妈妈身边,讨好地为辛劳了一日的女医生揉肩,两只大手捏在斜方肌上,斟酌着用力,又斟酌着开口,“老在外面吃也腻了。”
“吃腻了的缘故嘛?”
或许只有李凌才能从妈妈那冷冷淡淡的声音中品出情绪来,他觉得女友的话里似乎带着点玩味。
“我妈说多让你到家里坐坐。”李凌笑着说,“她自己一个人觉得寂寞。”
妈妈对黄静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她是医学方面的前辈,又和自己同处一个行业,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另一方面,她是自己男友的家长,在辈分上比自己要大得多。
很多时候,就会陷入到底该以何种方式相处的疑惑中。
是以姐妹般亲近的感觉,还是以婆媳这种带点距离感的相处?
可不论怎样,她都十分尊敬黄静,所以在她看到小俊意对黄静图谋不轨时,心里延伸出的愤怒,比小俊觊觎自己时还要强烈。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做这种事了?”
妈妈狠狠揪住小俊的耳朵,几乎要把他提起来,小俊痛得龇牙咧嘴,可就是不肯把偷出来的内裤放下。
“要是再乱来,别说黄阿姨把你赶出去,我先把你丢出去。你在阿姨家吃在阿姨家住,还暗戳戳做这种事,你对得起你黄阿姨吗?真是条白眼狼。”
她怒火中烧,又担心骂得太大声让外面的母子听见,只得咬着牙硬压低声音,在小俊耳边骂道。
“姐姐我也不想,可我忍不住。”小俊露出委屈的表情,就好像妈妈训他是训错了,他遭冤枉了一般,“不拿阿姨的衣服我就没有感觉,怎么弄也出不来,我也不想·····那我能让姐姐给我弄吗,有姐姐帮忙我肯定不用阿姨的衣服弄了,我保证。”
妈妈听着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但毕竟还是在李凌家里,她也不想发作把这件事闹大,要是让黄静和李凌知道了,尴尬不好收场,二是小俊的事情又难处理。
思来想去,她压制着心里暴躁的情绪,没好气说道:“你先把内裤放下,把裤子穿好。我可跟你讲,就帮你这么一次,像你这个年纪就不该做这种事,更别说还是拿别人贴身衣服乱搞了。要是再被我看到你拿黄阿姨的内衣内裤自慰,我非打死你不可,听到没?”
小俊连连点头,喜笑颜开,就好像没听到妈妈的威胁和教育,只听到帮你二字一般。
她拉着小俊出门,客厅里的母子二人正在聊天,见妈妈过来,黄静赶紧招呼她过来坐,喝喝茶说说话之类的。
妈妈甩给身边的小男孩一个眼神,像是在警告他别乱说话,朝着黄静摇摇头:“晚点回来再喝吧静姐,我先带小俊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
“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们?”李凌看了看黄静,又望向自己妈妈,这就准备起身。
妈妈连忙开口拒绝:“我自己去吧,你要是也出去,留静姐一个人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该多寂寞。”
“晓莉真会疼人,你要把小凌带走去约会也行,我不要紧。”黄静笑笑,转头给儿子递了个眼色。
一时间,妈妈和黄静都在向李凌使眼色,搞得李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干脆掏出钥匙递给自己的女友,转头对黄静说:“好了妈,我在家陪你吧,晓莉出去一会就回来了,要是我们俩一起去,时间肯定长,而且······”
他不用说完,黄静和妈妈都能听得明白——带着小俊这个电灯泡,出去约会也不够意思。
妈妈接过钥匙,开车离开了别墅区,在外面兜了两圈,特意找了个偏僻且寂静的停车场。
这里空旷,也没停几辆车,妈妈她肯定不敢在别墅里做这种事,总归还是要躲着人耳目的。
车子熄火,两人找了个理应没人过来的角落,妈妈又观察了一圈,这才安下心,对小俊说:“把裤子脱掉吧。”
小俊点点头,立刻脱掉裤子。
他刚才在家里躲在洗衣间自慰,因此连内裤都没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妈妈要给他摸下面,特别兴奋的缘故,小俊的下面还保持着硬挺,胯间现出与年龄不符的粗大性器。
他主动牵过妈妈的手,只是并不是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而是将自己的肉棒塞到妈妈手心里,让她握紧自己的鸡巴。
两人都没说话,阴暗的角落中传出凌乱的呼吸声,宛如偷情。
和在医院里的检查不同,现在妈妈手上既没有手套,也没有润滑液,只好空手帮小俊打飞机。
迫于身高差,她只能蹲在小俊面前,一手捧住小俊的阴囊,一手捧住小俊的肉茎,轻轻地用手指点在龟头上,左右轻蹭,本来就彻底勃起的肉棒突然跳动几下,随着根部抽搐,尿道口渐渐流出润滑汁。
小俊看着眼前的美女姐姐,这个姿势,只要自己往前挺腰,鸡巴就能顶到姐姐嘴唇上。
他内心里疯狂的想法躁动着,多想抱住姐姐的小脑袋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就这样抽送起来,可终归只敢想,要真的动手,怕不是会被姐姐狠狠扇几个巴掌丢在这里。
妈妈用掌心去蹭张开的马眼,又用五指抓着龟头揉捏,把圆润的龟肉上涂满粘液,再捏一个指圈套在龟头上蹭弄。
一只手擎着肉柱,两根手指套弄龟头,起初动作还比较生涩,可随着前列腺液越流越多,妈妈套弄的动作也愈发灵巧。
食指与拇指掐出的环紧紧套在小俊敏感的龟头上,随着手来回滑动,专门针对前段进行刺激。
长时间吃素的小俊被妈妈这么一开荤,只觉得舒服到几乎要昏厥过去,最敏感的顶部承受着连绵不断地玩弄,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在体内乱窜,如果说手撸肉棒整根套弄还有着可以休息的余裕,那现在这种玩法几乎每一次都是在边界线上跳舞。
小俊努力忍耐着,可越是忍耐,所体验到的快感就越强,他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紧紧闭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一秒、两秒····没办法数过了几秒,小俊忽然觉得腰间酸软,鸡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随后控制不住,一股股浊白色的精液射出,划破晦暗的停车场,又啪嗒啪嗒落到地上。
妈妈叹了口气,心想可算搞完了,但还没等她放松下来,小俊马上伸出胳膊,搂着她的后背,吻上了她的嘴唇。
意料之外的侵占让妈妈本能抵抗了两下,可很快就连抵抗的力气都没了。
小小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嘴唇含住她的香舌吸吮,手指在她的背上、侧腹寻找着敏感带爱抚。
要说所有人里,对她身体最熟悉的,还是小俊。
这个狡猾的小男孩不知道趁她疲累和生病时摸了她的体多少次,还特意记下来触碰哪个位置反应最明显。
指舌并用,驾轻就熟的调情摸得她浑身难受,既想摆脱,又莫名渴望就这样继续下去。
就在妈妈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腰间有什么窸窸窣窣的东西。
反应过来,才发现是小俊在解她的腰带,刚才还意乱情迷的脑袋一瞬间清醒,她赶忙将手往腰部伸去,想要按住男孩的手不让他乱来,可是手没摸到,反而摸到了那根又热又硬的肉棍。
小俊硬梆梆的鸡巴再度塞入妈妈手心,而他似乎也很享受这种碰触,非但没有扭腰抽离,反而故意在她手里挺动蹭弄了几下。
自手心传来的灼烫感让妈妈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刚刚射精的鸡巴现在还散发着精液独有的腥味,这股若有若无时隐时现的味道不断撩拔着她的嗅觉和神经,越是闻,越有种似乎要上瘾的感觉。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一起一落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旖旎而又淫乱的气息。
“哈、哈··。姐姐,我想用你的腿来弄好不好。”
即使已经射精,小俊依然贪婪无厌,用了手就想用腿,用了腿就想用小穴,就像他以前那样一点点试探,不断侵蚀妈妈可以接受的边界,最后彻底占据这具姣艳魅人的玉体。
不过这次妈妈没有心软,她坚定地拒绝小俊的要求,即使是隔着裤子都不允许,只准用手给他弄出来。
遭受拒绝的小俊倒也不气恼,不管怎样都比他自己一个人撸的时候要爽多了,更何况姐姐的手也一样舒服。
没办法,他只好继续吻上妈妈的小嘴,用那根舌头代替想象中的鸡巴,在妈妈的口腔中疯狂搅动,舔弄上颚,拨弄舌尖,像是要让妈妈完全沾染自己的味道。
那双小手也不甘寂寞地攀上了妈妈丰满的双乳,小俊用力揉捏,将乳肉酥胸捏得像是一块面团,他又突然好想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妈妈那又大又骚的两颗奶子里,用胸部把自己套弄到射出来。
小俊恍然觉得妈妈的肉体如此色情,不管哪处,大腿、臀缝、乳沟还是腋下,都适合夹住取悦男人的鸡巴,更别说身上本就可以用来插的洞了。
只是可惜今天妈妈只愿用手给他撸。
小俊边沉溺徜祥在浪荡无耻的幻想里,边在妈妈替他轻轻撸动的时候主动摇晃起腰,像是把握住他肉棒的小手当做飞机杯使用般,不断让粗硬的鸡巴蹭着妈妈敏感的手心。
没有说话,只剩下肉与肉借着体液摩擦的淫声,咕啾或是噗滋的声响因停车场的空旷而回荡,又飘入二人的耳中,没过多久,小俊又感觉腰部一紧,随后精液不受控地涌出,大股大股喷溅。
稍微休息了一会,妈妈拿车上的湿巾清理好自己的手和小俊的下体,随后开着车带着小俊返程。
“以后不许对你黄阿姨有非分之想,听到没有?不然的话……”
妈妈的眼睛看向后视镜,心思却全不在路上。她抬高音量质问小俊,话并未说尽,其间的训诫意味却很明显,小俊自然是连连答应。
看着小男孩的反应,貌似十分听话,嘱咐他的事儿都能做到。可不知为何,她又总觉得心慌。
或许只是最近麻烦事太多心乱了?
妈妈默默想着,完全没察觉小俊的眼睛里没有顺从,只剩垂涎。
第55章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浴室中交缠,狭窄空间内,低沉的嗓音与娇媚的哼声此起彼伏。
体格矫健的男人抓握着白花花的香艳娇躯,将两颗奶子捏进手里,粗壮的手指深深陷入乳肉中,在那雪腻香脂上掐出指痕。
那女人细腻的肌肤因水珠浸润更为妩媚冶艳,曼妙的曲线在粗暴的控制下额外添了几分楚楚可怜,整具身体像是挂在男人的跨上,被顶到腰肢如花枝般乱颤,遍体淋湿,已分不清是浴水还是香汗,男人肆意冲撞着,将女人的屁股插得晃荡不止摇出阵阵臀浪,看得人小腹燥热,恨不得将自己替换进去,亲身品尝一下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咔嚓、咔嚓。”
突兀且微弱的转动声突然响起,将我从淫欲中惊醒。
无暇顾忌在跨间膨胀未能释放的性欲,我本能看向房门。
又赶快转回脑袋,手猛地敲了下空格。
摄像机正拍向两人的结合处,男人正要将肉棒抽离,却还没完全拔出。
画面屏幕卡在这个位置,正应着我抓在腿间,不上不下的手。
我停下手上的机械动作,赶紧扯住裤子的松紧带往上一提,将下半身给遮住。
虽说还是能隐约看到鼓鼓囊囊的裆部,但总归比下体门户大开要好得多。
我等不了电脑关机,直接拔掉电源,脚踩着地面,身体压住椅子往前拖,整个人缩进写字桌里,从桌上抽出一本崭新的书,装模作样看起来。
并非错觉,那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紧接着敲响,哒哒哒地离我越来越近。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明明眼睛落在书本上,但就是一个字儿都看不进去,反倒是听觉变得尤为敏锐,纵然我没刻意去追踪,可那停在门口的脚步,清晰地勾勒出她的行动轨迹。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撞得我胸口都隐隐发痛,遮掩太过匆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还留下什么会被发现的缺漏。
要是被她发现自己的儿子躲在房间里看毛片打飞机,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
“哎呦——”
门打开了,身后跟着吹来一阵凉风。
我抑制着自己回头看的冲动,下意识夹紧了两腿。
还挺着的肉棒被两腿夹住,即使隔着裤子,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也能感受到那股坚挺和烫意。
我捏着中性笔的前端,在书本上勾勾画画,笔尖点在纸上毫无规律地摩擦着。
当下,明明已经关掉屏幕,再看不见方才淫艳的场景,可那一幕幕画面不断在脑中播放着,越来越流畅,越来越清晰。
下半身完全没因突发的变故消退,甚至腿间又往外顶了顶,胀得颇为难受。
那脚步就在门口停了会儿,过了好几分钟,才飘飘然,传来冷淡的声音。
“写完早点休息。”没有更多啰嗦,她的话戛然而止,脚步继续响起,又逐渐远离,只是这次听起来虚浮了许多。
“哦。”我也只冷淡地回了一句,并未在意她有没有听到。
与她之间的交流向来如此简约,不论哪方都已习惯。
外人看来,这大抵是一对“相敬如宾”的母子,可只有身为当事人的我才清楚,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像是头上笼着散不掉的阴,喉咙被掐得喘不过气来。
我并不质疑她对我的爱或是关心,话语会骗人,可行动不会。
只是她的感情,总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威压,以及宛若手术刀般锋利且冰冷的生硬感。
很久以前,我也会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对着她撒娇,可回应我的却往往是训斥,于是我越来越不敢向她表达或者倾诉什么。
我就好像一条遇人不淑的小狗,平时畏缩在旁自己玩耍,能不靠近就不靠近,偶尔被关心即受宠若惊。
而她也没有要缓和关系的意思,也可能她想过,但不知道该怎么做,以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变成了一种,毫无亲密,却又系在一起的,堪称畸形的亲子关系。
折叠门推拉发出的刺耳声,证明她进了浴室,我偏过头看,见到灯光透过浴室门上的毛玻璃,照出一阵晕黄。
淅淅沥沥的水声打在地上,一下子拉扯着我的意识回到了屏幕。
显示器漆黑一片,可刚才的画面,再度不受控地在脑内播映。
这部片子是从杨宇那儿拿来的,我还没看完,剧情大概是父亲长期出差,家里的儿子对母亲起了色心,先是边偷看妈妈换衣服边自慰,又进一步变成了偷窥洗澡,接着趁着妈妈睡着时在床边对着她的脸撸。
就这样,行为愈发过分,后面找借口在妈妈洗澡时进入浴室,半是引诱半是胁迫,两人发生了肉体关系,我刚看到的也正是这个桥段。
我感觉呼吸急促,身体愈发燥热,贪念也肆意蔓延。
本来就是手淫到一半被骤然打断,此时,腿间反应剧烈,未能抚慰的肉欲反扑,像是要支配我做出行动。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这剧情正与我现在的处境相呼应,冥冥中,有种命运有所暗示的意味。
不过我倒还算清醒。
片子里的内容不过是演出来的,那个所谓的妈妈都没做抵抗,半推半就就从了男主演,要是我对我妈做出什么下流事,还不被她打个半死。
对她的畏惧太强,以至我都没有发现,我并不是在抗拒与她发生关系,而只是害怕承担后果。
不知何时,我想象中的画面里,女主角的面孔逐渐模糊,又替换成了妈妈的脸。
那张冰艳清冷,让人心生敬畏,却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脸。
即便和她相处久了,已经看得习惯,我也无法否认妈妈是我从出生到现在,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
就算是片中那些刻意挑选又经妆造美化过的女演员,和妈妈相比,也不过是皓月下的萤光,黯然失色。
更何况,主演们多是主动演出淫乱或者妖艳的表情,努力去挑逗男人的欲望,看多了,就觉得太过刻意,反倒没意思了。
可妈妈总是一副看谁都不爽的脸,仿佛就没谁能让她高兴一般,要是这张脸上出现女优那种要高潮的荡表情,一边娇喘一边说着不要,这种反差······
想到这儿,我的手已经在不知觉时伸进了裤子里,再度握住那兴奋不已的性器,慢慢揉搓。
也没过多久,水声停了下来,房门开启又闭合,听着是她回了房间。
我竖起耳朵,听了又听,确认没有再响起其他声音后,手上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动作,蹑手蹑脚地往洗手间走去。
呼吸几近停滞,脸烫得吓人,这种做贼般的感觉非但没让我退缩,兴奋倒是愈演愈烈。
钻进洗手间,锁好门,屋内还笼罩着温热的水汽与沐浴液的香味。
我的脑内无端出现妈妈的裸体,那饱满丰盈的双乳上涂抹着一段泡沫,白嫩圆润的臀部挂着几点露滴,纤柔细瘦的腰上手指划过,匀称紧致的腿间水流淌下,胭霞落雪遮峰挺,梨枝照水花溪深,即使身处浴室里,也惹得人口干舌燥。
我走到换洗用的衣篓旁,拨开她刚刚换下来的衣物,从最底下挑出还带着体温的内裤。
我捧到脸上了嗅,仍能闻到淡香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这种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感觉喉咙间痒痒的,吞咽口水的同时,喉结随之滚动。
直至现在,我那凝固了的呼吸也没有放开,只在快要喘不过来的时候,才用力吸两口气,因此女人特有的味道大股大股涌入肺腔,一团欲火在体内烧得旺盛,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性。
鬼使神差般,那浅白的、温热中带着些微湿润的内裤套在了我的鸡巴上,平时覆着妈妈腿间的那块位置裹住了龟头,从半透明的布料上隐约能看见猩红的色泽,又被龟头的形状撑得鼓起。
我抓着妈妈的内裤,勒着我那胀得发痛得肉棒开始撸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但此时我除了在脑子里描绘妈妈的裸体,已经无法思考别的事情。
比黄片里的女主角更为美艳,身材更加惹火,此时此刻,我已经化身为其中的男主角,而妈妈正挺着娇躯,被我掐着奶子从后方侵犯。
向来清傲端雅的面容,此时竟染上了娇娆和妩媚,脸颌上扬,秀眉勾起,杏眸中雾水涟涟,樱唇微张,唇缝中喘出不绝的娇嗔,一边说着不要不可以,身体却主动迎合着我的亵渎。
两颗挺翘的奶子被我抓得上下摇晃,粉嫩的蓓蕾鼓在指缝,那温软的臀肉撞在我的大腿上,将我的鸡巴深深夹入腿间,再依依不舍地吐出,我整个人贴着妈妈的肉体,品尝着那滑嫩的美妙触感,快感不断积聚,直到要释放……
指节敲打门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振,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我看向门口,隔着起了雾的玻璃,影影绰绰能看到一个身形。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去而复返,她站在门口多久了,有没有发现我在做什么,我只觉后怕,就连舌根都变得僵硬,不敢先作声。
幸好顺手将门栓扭上了,否则还不被逮个正着?
听这情形,料想她也没抓到我的恶行。我压了压怦个不停的心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自然些,试探性问道:“我在上厕所,怎么了妈?”
说也好笑,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厕所里不是我还能是谁。“没事了,我想洗衣服,明天吧。”
她不轻不重地回道,那靠在玻璃上的影又渐散消失。
这突然的袭击把我吓得差点软了。
等她走后,我阖上眼,重新幻想着刚才看过的片子里的剧情,感受着套在内裤里的鸡巴重新振作,手也继续套弄起来。
更多画面在脑内放映,男女主依旧被我和她所替换。
妈妈站在花洒下,感受着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那细腻的水柱先是浇在颈间,接着是锁骨,又洗在胸上。
乳晕颜色变浓,乳尖在水柱的拍打中胀起,挺成两颗诱人的石榴粒。
她一手抓着花洒,一手抚上自己的胸部,手指按在乳首上轻轻摩擦。
喷出的水越来越靠下,掠过乳沟和小腹,直到射向她的私处,强劲的水流洒在鼠蹊部,穴口与花珠被刺激得略带痛意。
双腿夹紧,却又无意识想要松开。
这种渴望享受却又因此羞耻的模样,让她整个人都染上了似水般的惑人柔情。
不过这种时间没能持续太久,就在她自慰时,我闯入了浴室,浑身赤裸的男人步步逼近,她被吓得花容失色,可又无处掩藏自己的肉体,只能用手臂遮在身上,拼命想要挡住乳首与穴唇,但这种抵抗也是徒劳无功,我挺着又粗又硬的鸡巴,赤红的肉棒高高翘起,就这样离她越来越近。
往日看上去强硬无比的妈妈此时终于撑不下去,显出一副柔弱可怜的小女人模样,嘴里喃喃着不要,声线中都夹杂着哭腔。
看她梨花带雨的娇弱相,我不禁起了淫之心,告诉她可以不进去,但是她必须给我打飞机。
妈妈咬着唇,本想拒绝,看到我腿间的凶器,本能撇开目光,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她知道我来势汹汹,无法抗拒,只得屈辱同意,往日高高在上的态度彻底消失,只剩下卑弱与无奈。
那柔若无骨的细嫩小手握住我的鸡巴,缓慢地撸动起来,一上一下,从快到慢,从矜持到放开,渐渐变得投入。
幻想中的动作慢慢与现实重合,我想着妈妈给我手淫的画面,抓着内裤下的肉棒套弄得越来越快,龟头变得酥麻,腰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流过,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不管怎么忍耐,那种喷薄而出的冲动都无法再压抑下去,随着马眼一松,一股股精液射出,全部射在了套着鸡巴的妈妈的内裤上。
我大口喘息,又休息了好一会,平时我也经常会自慰,可不论哪次的体验都比不上现在,这样酣畅淋漓的愉悦感还是第一次。
处理完欲望后,我瞬间清醒过来,看着被精液弄脏的内裤,想到妈妈刚才说还要洗衣服,赶紧放在水龙头下冲干净。
直到上面再无残留,摸起来手感也干净,这才安心放了回去。
在今天以前,我从未想过,妈妈竟然会成为我自慰的对象。
都是杨宇给的毛片害的,我埋怨怪罪着同学,却无法克制妈妈的身材却不止一次在脑子里出现。
以前不怎么敢看她,现在才发现她的身段,该突的突,该翘的翘,该长的长,该细的细,用完美来形容并不过分,明明长着一张高傲且冷淡的脸,身材怎么比那些专门拍片的演员还性感邪魅。
怪不得杨宇不止一次跟我说他馋妈妈身子。
而且不知为何,她最近的气质似乎也和原来有些不同,以前像个机器,最近表情则是丰富了一点。
“看我干吗?”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妈妈凝起眉,语气也变得不善,句普通的疑问,听上去却像是审判犯人。
“没,没,就是过两天要开家长会。”我赶忙转移话题。
虽说会对她起邪念,但是刻在骨子里的畏惧可没那么容易消除。
她顶着那冷得跟冰霜一样的脸,不知道训斥过我多少次,看起来着实吓人。
我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一看她皱眉,腔调都不由自主地转为卑微。
“嗯。那我提前请假过去。成绩下来了?”
“下来了。”
“怎么样?”
“还行。”
妈妈也没再问,留起一口粥放在嘴边吹凉。
我看向她那红润的唇瓣,又不禁想入非非起来,要是她给我亲或者给我舔下面的话……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蹭蹭嘴唇,桌底下,阴茎已经忍不住挺了起来。
但我也不敢伸手去摸,只能装得若无其事,慢条斯理吃着早饭,在脑子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么?”幻想中的妈妈正在桌底下享用另一份早餐,现实中的她语气中满是威胁,听得我浑身一抖。
“什、什么?”
“我要是单独被留下来,你可小心点。”妈妈眯起眼,要是要把我看穿一般,这下子我连胡思乱想都不敢了,生怕她再从我的表情中察觉到什么端倪,就只是低着头默默吃。
“知道了。”实际上我这次成绩还不错,其实就算我没考好也不怕,毕竟我和班主任之间,还有一层不足为外人道的关系,真要有什么事儿,去找她哭诉一下,不怕她不照顾。
妈妈这才满意般,收回她那要刀人般的目光,说了句去上班,走到门边提起包换鞋走了。
我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就像是找代偿一般,再度在脑内将她意淫个遍,随后吃完早点,前往学校。
上午坐完诊,下午按照惯例,又是去养老院做检查。
依旧是那些熟悉的脸,大部分检查也都进行得比较顺利。
嘱咐得用心,又拜托院内在饮食与生活上加以照顾,所以大部分老人身体都没什么问题。
另外,她可是个美人,就算态度不算特别亲切,老人们见她也开心,一说到检查,都是抓配答,一个赛一个的积极。
只剩一个例外。
“算了吧徐医生,别搞了,不会管用的,就这样吧。”
老头摇着脑袋,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像是在嘲笑妈妈做的都是无用功。
且不论实情,表面上看确实如此,妈妈忙碌了半天,各种手交的手法都尝试过了,但这老家伙非但没有要射的迹象,就连勃起程度都不算理想,要硬不软,要软不硬的。
妈妈也不是第一次与他接触了,之前他也是这个态度,也是这个反应,当时就惹得妈妈很不爽。
她本来以为,自己这段日子在医院看诊,积累了不少新经验,用在怪老头身上能够奏效,现在看来,却是反响平平。
“您摸我试试,再找找感觉呢?”
妈妈咬了咬唇,努力做出让步,但老头只是“哼”了一声。
“我年纪大了,对摸女人不感兴趣的。”
要是他不开口,还则罢了,但他说的这话,简直是在人雷区上蹦迪。
既否认了妈妈身为医生的素养,又否认了妈妈作为女性的魅力,饶是平常不会有太大情绪波动的妈妈,此刻也被气得胸中郁结,要不是素质和道德限制了她,她真恨不得一脚踢过去,让这老东西再开不了口。
想归想,实际上还是要尊重的,再加上妈妈性子执拗,既然她作为医生接手,就一定要负责才行。
也正是因此,她才会在看诊时一次次容忍和让步,尽可能满足病患们的性癖,当下也不例外。
妈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心里的执着战胜了习惯上的拘谨,尝试主动撩拨老人的感觉。
她贴到老家伙身上,将脑袋埋在他脖间,嘴唇贴着颈部轻吻。
衰老让老人的肌肤生出褶皱,变得角质化,不过并非完全没有感觉,来自妈妈的突然袭击让他浑身一颤,还没习惯,那股温热感又复上了敏感的耳垂,软糯的唇轻蠕动几下,让他暖感觉让他想要逃开,但耳朵上的轻搔又让他用不上力气。
他的手被面前漂亮的女医生抓起,随后手心传来紧致而细腻光滑的触感,像是用指腹品尝着凝固了的奶酥,也像是平常把玩盘到圆润的玉石有了体温,他嘴上说对摸女人不感兴趣,但这送到手上的感觉,又让他爱不忍释。
妈妈感觉粗糙的什么在腿上刮着,本能让她想躲开,但这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也只能忍耐下来。
她察觉到老人有所挣扎,但很快就顺从下来,于是妈妈更用心、更加仔细地爱抚,在常见的敏感点上挑逗着,希望让老人生出感觉。
不过,比起对方,倒是她的感觉更敏锐。
不知不觉,妈妈感觉到一只手贴上了自己的臀部,她身体一颤,但还是压抑着要甩脱的冲动,默许了老人的冒渎。
老人并非有意要摸妈妈的屁股,只是身体的下意识动作,不过见女医生没有反抗,他也就变得大胆起来。
那粗糙起皮,皮肤皱缩的手抓住妈妈的臀瓣,轻捏了几下,随后手指点在那浑圆柔腻的臀肉上,慢慢打着旋。
其实他说的也并不是假话,对于摸女人一事,他也并非那么感兴趣。
老家伙年轻时也算风流倜傥、阅女无数,跟他谈过的、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有多少,他自己都记不清,相比起别人自然显得兴趣缺缺。
但就算以他年青时的经历来看,妈妈可也是鹤立鸡群,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可大多数的漂亮都只是与其他人比较罢了,这些人,多少会存在这样那样的不足。
但妈妈不同,从她的身上很难看到什么缺陷,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挑不出瑕疵,硬要说也就是性格没那么平易近人,但这种性格与她的容姿恰好相配,要是真变得太亲切或者热情,反而显得媚俗。
妈妈第一次出现在养老院时,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只是他现在确实上了年纪,性欲衰退,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
要是早上个十年二十年,说不定他也会对妈妈发起追求,一定要把她弄到床上,操个十回八回的才肯罢休。
妈妈当然不清楚这种底细,她只觉得,老人那贴在自己屁股上画圈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
每一次在臀上打圈,每一次划过,甚至每一次戳碰,都让她生出触电般的感觉。
仿佛末梢都被牵引,仿佛触碰到了每寸神经,仿佛打开了潜藏在妈妈身体中的开关,让她变得尤为敏感,根本无法抗拒,就连承受都如此艰难。
她不自觉伸出舌,小香舌舔弄着老人的耳洞,嘴唇轻轻裹住耳侧,拼命控制着自己。
无数电流在体内游走,像是要激活她的肉体,让所有的毛孔都变成敏感点,她感觉喉咙中骚动起来,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
尚且残存的理智和意识让她强忍住触电似的快感,强压着渴望呻吟的冲动,手轻轻抓住了老人的肉棒。
比起刚才,那根东西又硬了点,似是她的卖力有了成效。
这让妈妈不禁有了信心,她的手指在老人的鸡巴上拨弄着,指尖从柱首撩惹到柱根,指节贴紧龟头周围轻刮,手心把住整根肉棒来回撸动,动作由慢入快,尽力用自己酥软滑的小手取悦侍奉着老人的肉根。
老人似是没注意到妈妈身体的异常,又或者是故意视而不见。
他只是用在妈妈的小屁股上画着圈,抚弄着女医生的翘臀。
妈妈的手让他感觉到些许舒服,只不过还不太足够,至少要射出来是远远不够。
年龄的递增让他的性器敏感度不断下降,从纯粹的生理角度,已经很难到达高潮了,一般来说都是心理快感更能得到满足。
妈妈抿了抿唇,看着老人那勃起得差不多,却迟迟没有反应的肉茎,不甘心地问道:“您、您到底什么地方比较敏感?”
“嗯……”老人沉思片刻,开口说道,“要不然你像上次一样?”
妈妈听闻愣了一下,过往的记忆涌上脑海。
她还记得,这老家伙在自己面前毫不客气放着黄片,听着片内女人的艳词淫语露出一副受用的表情,边对着自己炫耀,边嘲讽着自己不行,甚至到了最后,还要求自己也学着那种视频里的女人,说些不知廉耻的话,才肯射出来。
想到这里,妈妈黛眉轻蹙,那能滴出水来的小脸似是又凝上了青霜。她没好气地“嗯”了一声,转而继续想方设法诱惑着老人。
春情荡漾,意乱情迷,妈妈想要说些什么足以让老人心神荡漾的骚话,可话到了嘴边,一是词穷不知说些什么,二是羞耻完全不敢开口。
老人倒也不急,只是继续用手在妈妈的身上划拉着,不过这次的范围不限于臀部,先是从臀肉滑落到腿心,又是从腰肢上抚到脊柱,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可每一次游走,都像是撞在了妈妈的敏感带上,惹得她喘息不定,难以自持。
“哈啊…慢、慢点…”朱唇轻启,妈妈原先那冷淡矜持的声音,宛如被老人的手给揉化了一般,喘息变得慌乱而娇艳。
“轻点,求你了,轻一点、哈嗯~”
既是想用叫床声满足老人,又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之前的克制融成了水,妈妈再也不抑制呻吟的念头,渐渐出声。
“好舒服~嗯,我、我要不行了,要去了,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嗯唔唔……”
“射给我吧,快点射给我好不好,求你,呜啊~”
像是终于得到了满足,老人满意点点头,就在妈妈在他耳边轻哼娇喘,用软糯腻滑的小舌舔弄着他耳朵的时候,被妈妈抓在手里的那根肉茎忽地狠狠收缩,随后,一股腥臭的精液喷到了妈妈手上,随着根部抽动几下,稠得像是膏般的浓精塞满了妈妈的手心。
这老家伙狡猾得很,一点儿亏也不肯吃,就在射出来的同时,调戏着妈妈屁股的那只手也马上收了回去。
妈妈身体一滞,刚才还连绵不绝在体内流动着的快感戛然而止,尤其是她感觉自己即将高潮,就快要得到满足的前一秒,刺激忽然间消失了。
这种寸止的感觉让她的身体焦躁无比,看着满脸遂心如意、神清气爽的老人,她想要说些什么,比如怒斥,比如辱骂,比如质问,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作为女人的矜持和身为医生的专业让她不可能为此向对方发难,也只能暗暗吃下这个哑巴亏。
虽然妈妈在表面上维持着波澜不惊,但是,体内那种空虚到了极致的感觉,那种欲求不满的渴望在不断回荡,让她的怨念越累越多。
“谢谢你啊徐医生,啊呀,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你这叫得也挺好听的嘛。”
听着老东西的话,妈妈感觉自己被气得眼皮跳个不停,偏偏她还不能发作。
犹记得,上次在养老院发火,导致事后处理麻烦得要死,不仅是医院,还牵扯到了许多其他关系才将其摆平。
这些上了年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社会上已经没什么可以限制他们的了,甚至于求着他们别出什么事儿。
强压下种种不悦,妈妈恢复到在医院坐诊时最常用的事务态度,先是去卫生间仔细清理过被老头玷污的手,又仔细检查身上没有其他地方沾染上体液,这才臭着一张脸回到了房间。
她在便签上开了几味常见的保养处方药,对着并没认真听的老人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随后就离开了养老院。
来接她的还是李凌。
作为称职的小男友,每次妈妈结束了工作,他都会及时出现。
看到妈妈一脸的不开心,李凌也没再问,想来又是养老院的老头子惹到自己的女朋友了。
“要不然和医院说说,咱们以后不来了?”妈妈冷冷回了一声,倒不是她刻意如此,身体上的确不舒服,回应得也就没那么积极。
她甚至都没怎么在意李凌说了什么,仅仅是借着潜意识回应。
妈妈的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心绪不宁,身如火燎,她感觉浑身躁动难安,仅仅是调动意志力去抵抗身体的感觉就已足够辛苦,更别说分神处理其他事了。
一路无话,到达楼底下的停车场时,妈妈一反常态,并没有立即离开。
她闭着眼,像是没有感觉到车已停下,看着像是累了。
李凌见状,从自己这边下车,绕到副驾驶,绅士地拉开车门,又伸出手牵住妈妈的小手,小心地将妈妈带了出来。
“到家了,晓莉,咱们走吧。”
这一声好像比刚才多了点感情色彩。
李凌顺势揽住妈妈的腰,和往常一样,在分别时来个深吻。
将女友的身体拥入怀中,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暖,李凌低头,吻住了妈妈的嘴唇。
唇瓣相贴的瞬间就变得缠绵,两人微微偏头,让唇片咬合在一起,勾起的舌头湿润黏滑,不断地想缠住对方的舌,又在口腔中挑弄着。
舌尖抵住上颚来回摩挲,贴在齿间感受着欺负,钻入舌底肆意挑动,两人的唾液融在一起,吻得唇濡湿,吻得舌滚烫,吻到呼吸困难,吻到动情处,方才恋恋不舍分开。
短暂分开后,李凌注视着妈妈的眼睛,那潮湿的眸中,只剩下自己的倒影。
无法忍耐,稍作喘息,紧接着是第二次温存,这次不仅仅是唇舌的交换,他的手从腰肢游向其他位置。
那宽阔温暖的大手自然地抚上妈妈的臀部,他的动作很轻,只是拂拭,只是擦过,可仅仅如此,就让妈妈身体颤抖。
方才被老人摸出来的感觉瞬间回笼,本未能满足的欲求,在李凌的撩拨下,变得更为热烈,变得更为敏感。
妈妈的身体动了几下,想要挣扎,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就这样依偎在男友怀中,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爱抚,甚至于身体扭了扭,像是要与那只手贴得更紧。
又一轮吻过后,两人几乎都已喘不上气。
李凌看着妈妈的小脸,冰山般的俏脸已然融化,颊间桃色晕染,比新开的花卉般更娇艳欲滴,眼含泪,如一汪春水泛滥,连倒影都再看不清,那唇色因为自己的躁动,显得比平时更加红艳。
如此妩媚,如此动人,见爱人因自己动情的模样,李凌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与她长相厮守,将她揉进怀里再不分开。
欲念因情爱而生。
李凌的肉枪勃起到极限,直接戳在了妈妈的小腹上。
要是以往,他早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妈妈分开了。
但当欲火烧得旺盛到一定程度,单凭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李凌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妈妈那火热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蹭着,在这种触感下,茎部那难以忍耐的骚动,不仅没有得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需要更多更多的刺激才能满足。
然后是更深层次的贪婪。
源自肉体最原始的赤裸冲动操控着男人,让他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对肌肤相贴的渴求,再也不留其他。
他的手不再自我设限,坚实有力的手指深深陷进妈妈那丰腴的臀肉中,两手用力抓着双臀,像是在宣示对它的所有权。
肆意抚摸,抓握,揉捏,把玩,平日里的翩翩君子,此刻也化作野兽,依靠着本能在女友身上施为着,两只大手往上提,从腿到摸臀,再从外侧摸到臀缝,那两颗臀球就在李凌的大手里不断改变着形状。
妈妈的喘息声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不加克制。
情人的爱抚如久旱逢甘霖,妈妈的寂寞随着李凌手指与掌心的拨弄,渐渐抒解。
那几欲焚身的火种也不再那么暴烈,逐渐变得舒缓且绵长,随着两个人身体缠绵,安静地燃烧着。
过了许久,汽车声响将两人拽回现实。
新来的车在后面滴滴打着喇叭,妈妈和李凌赶紧分开。
只是这情欲如藕丝,似断而实连,在逐渐变弱后,并非消散,而是蛰伏着等待下一次的释放。
清醒过来的李凌这才发觉刚才做的事有多么荒唐,他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该道歉还是该安抚,总之是不敢说话,生怕再做些什么惹女友生气。
与他相比,妈妈则显得很淡然。既不羞也不恼,轻声说了一句让李凌整个人呆滞的话。
“要不要上来吃顿饭?”
第56章
一声轻语拂过耳际,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散在风里。
还没来得及回答,轮毂转动声碾碎短暂的寂静。车辆转过,前灯不经意投来,照在妈妈身上。
眩光拢住那身纤影,滤出半抹月白色轮廓,仿佛下一秒就要流散,却又在她呼吸微颤时凝住。
妈妈抬起手腕,将被香汗黏连的碎发别至耳后。
灯光沿臂弯淌下,从腕骨抚到指尖,再停留于耳廓,映出肌肤白腻如瓷,又透着尚未褪尽的棠红。
她偏过头,避开李凌的目光,双睫羽润,眸似转烛。方才被吻过的唇,此刻仍残留着淡淡的咬痕,犹如花枝欲折,娇蕊滴露。
不禁令人恍惚——这所谓的晚餐,究竟什么才是主菜?
李凌喉头滚动,慌忙点头答应。
他未曾想到,含蓄委婉的女发竟会主动提出邀请。
若非刚才的事还深深烙在脑海,他甚至会误以为自己正身处梦中。
妈妈转身上楼,李凌跟在后面。
两人皆不作声,这微妙的沉默一直持续到踏进家门为止。
脱掉外套,悬上衣架,提包摆在玄关柜。妈妈扶着台面后跟轻轻抬起,两只脚交替从鞋中抽离,又塞入拖鞋中。
李凌注视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内心微动。平时在外或是医院妈妈总像一根绷紧的弦,显得疏离矜重,就连笑都少得可怜。
现在松弛下来,脱去精致的壳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家居感那种温婉与柔媚,竟不住地撩人心弦。
青涩褪去,犹未过熟,回归到娉婷人妻、袅娜少妇的形象。
似是一颗长得恰到好处的蜜桃,丰饱满,甜美多汁,让人忍不住采撷。
对于李凌这种少不经事的大男孩来说,有着近乎致命的魅力。
“小文今天晚自习,咱们俩先吃饭吧。”妈妈说着,弯腰在冰箱翻找着什么,那高耸起来的滚圆的臂部惹得身后的李凌不禁猛地吞咽着口水。
刚要动身,突然一股拉扯感袭来,让她身子失控,旋即整个人坠入男人怀中。
一只大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妈妈被那对有力的臂膀搂主,动弹不得。
“不着急,晓莉,咱们先不着急吃饭好不好?”李凌的呼吸变得急促,声线听着温柔,却又带着让人无法抵抗的压迫感,“我、我想你了……”
突兀的动作让妈妈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告白再度弄得她脸颊通红。
毫不遮掩的爱意直直撞在她心尖,惹得她浑身娇软,从身体到语气,都柔弱无力。
她仿佛跌入了一个深渊,感受着臀部传来又硬又热的触感,不由得扭了扭身子,“放开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我就是想你。想你想得不得了。”李凌的手掌贴住了妈妈的脸颊,她只觉得那只手烫得吓人。
面前的男人,就好像压抑了许久,将要解开镣铐的野兽。她看到,李凌的眼中有什么汹涌,那存在无比清晰,无比强烈,几乎要将她吞没。
是欲望,还是爱意?
妈妈无暇去想,刚恢复的理智,下一刻,她的唇就再度被恋人夺走。
李凌含住了她的唇瓣,贪婪而激烈地占有着,就像是要将那软嫩的嘴唇都裹住一样。
唾液润滑将唇肉变得黏腻而湿热,四片嫩瓣肆意啄合,舌与舌仿佛交换了位置,伴随着堪称淫乱的水喷声,抵死缠绵。
肉体紧贴在一起如同吸吮着彼此,小腹灼热似是欲求不满般叠蹭,滚烫的膀部隔着挡不住温度的布料亲吻。
妈妈双手交错,纤细雪臂轻轻推揉了一下,就下意识勾住李凌的脖子,如菟丝钩爪攀紧粗硬的枝干,那对浑圆盈乳顶在男人胸口,柔软乳肉摩着坚实的胸膛。
每次轻触,都似是引诱,勾着男人一同向下堕去。
李凌的手不安分地往内探入,贴着内裤进一步感受着妈妈的臀部,那轻薄的贴身衣物作为屏障几乎成了摆设,宽厚手掌尽情把玩着收紧的臀瓣,拇指和食指掐弄揉捏敏感的臀。
妈妈只感觉两团火热贴在屁股上游走,试探般侵入私密地带,却又并不深入,只在外围挑逗,熟练的手法弄得她心烦意乱。
身处无人的室内、有了初次的经验,两人的热吻和爱抚再不拘谨,远比在停车场时更加放纵。
过了好一会,妈妈才因喘不过气,自李凌身上剥下。
有如蜜渍樱桃般娇艳的唇微微分开,从那诱人的缝间,不断吐出芳兰轻喘。
在男人的撩拨下,女医生彻底沦陷,往日凛若冰霜的气质融化成芙蓉瓣间沾浮的水珠,高傲逼人的绝色添上一丝落尘的脂香,这才真正显露出,自己作为女人的一面。
李凌的下面胀得都发痛了,从下车开始,他的肉茎就一直处于充血状态,像是要冲破裤子的限制,钻进妈妈腿间。
鼓胀的裆部贴在妈妈的小腹上,随着呼吸身体起伏,那根东西不断压着柔软的腹部顶弄,又热又硬的触感像是在赤裸裸地诉说肉欲。
妈妈被蹭得羞恼,黛眉微蹙,眼瞳翻动,赶紧甩给男人一个白眼。
“不行!”
与平时不同,在李凌听起来,女医生连拒绝的语气都是软的,没什么压迫力,更像是她为了转移话题。
李凌的心思哪还在晚餐上。
都说饱暖思淫欲,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到时饱暖都不必了,享用美人本身就已足够。
没有回应妈妈的话,李凌拉住她的手,拼命喘着粗气,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我们可以吗?”她的声音低沉得快压抑不住自己,仿佛再忍一秒都是奢望。
没有明说到底可以的是什么,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两人都心知肚明。
李凌的话听得妈妈心漏跳了一拍。
对她抱有欲念的人多得数不清,那些形形色色的患者,那些似要将她脱得一丝不挂的目光…妈妈早已习惯于沐浴在这种遭受觊觎的恶意中。
可面对都已至此,还在温柔地征求自己意见的男友,她竟不忍心用惯常的冷厉口吻去拒绝,更何况,她也并非没有感觉,敏感的身体早就被挑惹得蠢蠢欲动,两条腿几次夹住抵抗想要被填满的空虚。
只是,矜持的性格,外加经受过的教育,让她无法坦诚地直面自己的渴求和欲望。
纵使两人离真正结合只差薄薄一层纸,一捅就破,妈妈还是在这里望而却步。
作为男科里最优秀的主治医师,她很清楚,性并非是让人谈之色变的东西,而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正常需求,可一旦牵扯到自己,牵涉到感情,即使是妈妈也无法保持理智,总会有难以言明的顾虑。
“嗯,吃饭可以,我做饭去”妈妈美止流转,作势就要离开小奶狗的怀抱。
“放开唔……唔唔……”
没让她继续辩解下去,李凌堵上了她的唇。最后的抵抗变成鸣咽,连着话语和软糯香舌一同被男人吞下。
与妈妈相处这么久,一朝一夕耳濡目染下,李凌对她的了解大概比她自己还深。
他很清楚,妈妈的反抗既然微弱到这种程度,那与默许也相差无几,如果自己不更加主动激进,那就要一直卡在这里。
一个简短而有力的吻后,李凌用胳膊环住妈妈的小蛮腰,压低身体,另一条手臂勾住妈妈的腿弯。
双臂同时发力,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妈妈捧起来。
“唔,你干嘛…”
失去自由的妈妈在李凌怀里挣扎着,这种像是书中或者剧中女主角才会有的待遇,她还是初次经历。
以前她总把李凌当做要人照顾的弟弟,现在这弟弟身为男人的一面显露,让妈妈的心如同小鹿直撞。
她蜷缩在李凌的怀里,嗅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那种男用的木质香,再加上这充满雄性张力的拥抱姿势,心跳声响得在耳边回荡,宛如在一瞬间回到了总会为爱情悸动的少女时代。
虽然她还在靠着本能挣扎,但这挣扎没有丝毫力度,甚至没给李凌增添一点点阻挠。
李凌抱着她径直往闺房走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
妈妈被丢上大床,陷入柔软的铺间,床垫的弹簧因此发出吱嘎吱嘎让人浮想联翩的摇动声。
紧接着,男人那结实牢靠的身体带着炽热的气息压住了她,李凌垂首,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间,用嘴唇一次又一次抚摸,似是要吸走所有的体香,在她的胴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妈妈感受着锁骨处的瘙痒,两人的低喘交替响起,充斥着整个空间。
李凌的吻越来越靠下,就在那双手要剥开胸前的纽扣,她即将迷离的前一刻,妈妈的理智突然回笼。
“别,不行,小文、小文一会儿就回来了,快出去……”
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李凌的胸膛上推了一下,可丝毫没有撼动压在身上的男人。
李凌的脸红得几乎要爆炸,这么长时间的缠绵与拉扯,欲火烧彻他的全身,让他每寸肌肤都烫得吓人。
他眼中水雾弥漫,仍是柔声回应着:“没事的晓莉,小文没那么快回来,在他回来前,我们、我们可不可以……”
他裤子上的凸起顶在了妈妈的私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磨蹭着。
妈妈在这强势的进犯下身体也愈发焦躁,她甚至感觉,如果不趁现在拒绝,自己就彻底没有拒绝的机会了。
她抬起膝盖,轻轻踢了李凌一下,斥道。
“干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快出去,一会、嗯,嗯…”
语气并不坚定,声音也毫无狠厉的意思,要不是清楚妈妈的性格,怕是要被误以为是在欲拒还迎。
李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一次吻住了妈妈的唇。
他的舌穿过齿关,探入妈妈口腔中,抵着上颚来回舔舐,又裹上妈妈的嫩舌,在嘴内肆意搅动。
妈妈不论身体还是唇舌都被牢牢控住,不能作主,也只能被动迎合李凌的吻,感受着炙热将她包裹住,夺走自己的嘴唇,与自己的身体。
就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湿吻中,两人的情欲变得越来越浓。
是他先有所动作,还是她主动接受,在这时已经分不清了。
津液汗液混合得黏腻,体香情香蔓延得恣意,本独属于女主人的闺房床第,此刻却遭另一个男人趁虚而入,他侵犯着她的秘处,攘夺她的一切。
李凌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晕,自妈妈身上传来的芬芳韵味,让他沉迷,让他沉醉。心中对爱人的刻骨眷恋,又进一步强化了这种感觉。
早先还能自我克制,这一刻,理智却烟消云散,他不再压抑腹内野兽般躁动不安的情欲,只想在妈妈身上彻底释放。
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高冷女友,如同雌猫般娇啼不止,这楚楚可怜的姿态非但没能阻止李凌进一步的动作,反而勾起了他的冲动,他恨不得立即动手,撕扯开她的衣服,让滚烫的身躯彼此贴合,灵肉交融。
但他还是守住了底线。爱意战胜了兽欲,让他在对待恋人时,尽可能将动作放轻,缓缓地释放着自己的宠爱。
屋外的一切都被暗色吞没,只有一束细光穿过玻璃,照入房间里,落在妈妈身上。
屋内,春色旖旎,柔情一片。
一条肩带草已滑落,雪白的肩膀与锁骨露出,皎光将其映衬得绮美靡丽而又无比脆弱,春光乍泄,那窈窕身体随着喘息起伏,不知谁的汗滴沿着脖颈的曲线滑下,流进乳沟。
胸罩散落在旁,两颗耸起的丰腻酥乳被李凌把玩着,粗硬有力的手指抵在双峰谷间,指腹压下,感受着肌肤的娇嫩,又顺着胸部的弧度,慢慢往外划去。
李凌的手不轻不重运转着,在妈妈乳部留下浅浅的指窝,很快随着皮肤的弹性而消失不见。
他的手腕顺势翻转,张开的双手遮着握不住的两颗奶子,继续继续仿着刚才的手法,从上侧拉到下侧。
中指的轨迹刻意经过乳尖,稍作停留,指甲轻刮蓓蕾,指肚压住嫩粒,拇指则是环绕着胸部的外圈划弄,像是在确认胸部的形状。
他掐住乳肉,一边吸吮一边揉捏。
妈妈那饱满的胸部几乎到处是敏感点,李凌五指抓起,不断挤弄,肆意玩弄乳肉,被揉捏得高高涨起的乳房上颗粉嫩的粉芽轻轻摇晃,看上去如此可口,另一只却已经被男人以唇夺取。
春盅倒盖粉珠缀尖,乳香浮软遣人轻尝,他的舌头抵住那粉嫩蓓蕾拨弄,又悄然将那粒乳尖含入嘴中。
灵巧的舌头绕着乳晕慢慢打圈,卷起的粗糙舌面刮着乳头,双唇夹住吸吮,唾液涂抹其上,轻柔的动作带来的感觉却十分强烈。
牙齿轻咬,齿尖摩擦着敏感的嫩肉,仿佛会在乳首留下齿痕。
微弱痛感袭来,却又很快在分泌出的多巴胺作用下,被抚平为快乐。
妈妈被李凌的动作弄得后颈绷起,脑袋后仰,阵阵快感让她身躯乱颤,她忘我地享受着情爱的抚慰,美目流转,娇容酡红,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浓厚且温热。
淋漓香汗将本就完美的肌肤映得更加水亮迷人,精致的锁骨上挺,肩膀下垂,像是要主动将自己的胸部送入李凌的口中,求着他舐吻一般。
“嗯,不,不要…”
不断吸舔着乳心,李凌宛如宛如婴儿吸吮哺乳般,仔细照顾着妈妈的胸部。
口腔内,不断吞咽空气,几乎压成了真空,就好像要含出乳汁,对着她的奶子撒娇。
这种既似丈夫又像孩子的身份错位,所带来的身体和心理的奇妙刺激,让妈妈完全承受不住,不断呻吟。
张开的小嘴里,隐约能看到粉润软舌,流畅的身体曲线随着男人动作而扭动。
即使嘴上说着不许,可身体并没有拒绝男人的亵玩。
李凌松开唇,雪峰上已经全是自己唾液的痕迹,遭受口舌侵犯的一侧显得更为红润。
他满意地笑着,再将解放的手往下游走,手指刮过细腻的肌肤,从胸到腹,再从腹到腰,仿佛在以指细细擦拭妈妈的体。
妈妈被折腾得极为敏感,被爱抚过的位置留下微弱的痒感,却又瞬间消失不见,这种感觉让她浑身一抖,不由得渴求更多。
只是她却无法开口索求。
旧有的习惯让她困囿着自己的欲望,长期维持的人设让她不肯述说和展现内心深处的需求,明明以她的年纪,正是渴望最旺盛的时候,却只能在想要的时候,按下心里的激荡。
而越是克制,在欲望被点燃的那刻,反噬就越强,因此,她才会被那个老头那么轻易地挑逗神经,也才会迅速沉沦在和李凌的亲昵中。
不过,作为她的男友,李凌自然察觉到了这点。
他仔细观察着妈妈的反应,既为自己让心中女神产生感觉骄傲和兴奋,更不曾想到,原来平时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医生,也会沉浸在肉欲之中。
这给了他更进一步的勇气。
若是先前,他一定会然而止,在最后一步前默默退却,可只要妈妈需要,性这回事就不是独角戏。
李凌的手在小腹处停留,随后,抓了妈妈的腰带。
那根腰带并不是寻常的结构,以至于短时间内,他都没能找到解开的方法,两只手笨拙地在带扣上抠弄着,向里拉,向外拽,仍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妈妈自己看不下去,主动伸手解开了这唯一的束缚。
腰带摔落,裤子也顺理成章落下,妈妈那对修长紧致的玉腿完全展现了李凌眼前,虽然因为害羞,两腿紧紧闭着,但还是留有能让男人侵入的缝隙。
纤长的手指这次钻入比胸部更加容易有感觉的地方,李凌的手刚刚贴上妈妈的内裤,才发现那里早就变得潮湿且温热。
不知何时流出的爱液已经泛滥,内裤以穴口为核心,濡湿了一大片,让李凌刚伸进来的指腹也沾上了淫水。
他拔出手指,接着微弱的月色看向自己的指尖,粘腻稠厚的蜜汁涂抹在指腹上,泛出晶亮光泽。
他故意当着妈妈的面,将鼻子贴上手指去嗅那股味道,夹杂着甘甜,和着雌性的荷尔蒙,如同酸奶般的气味,只一钻入鼻腔,就让李凌感觉到一阵上头和眩晕。
他甚至忍不住用舌头去舔,随即,舌尖上传来淡淡的咸味,以及一股让他欲罢不能,又难以形容的味道。
李凌没有说话,但妈妈被他这刻意的举动闹得羞得不行。她感觉男朋友就好像在讲,看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这种全靠自我脑补的无声羞辱,甚至比真正说了些什么更让妈妈遭不住。
她本就红透的俏脸偏转,不再去看,双眼也紧紧闭上,好像如此,那画面就再也进不到她眼睛里一般。
李凌的手指重新按上妈妈下半身,探入鼠蹊部,勾起的修长指头隔着湿透的内裤,毫不在意被淫水弄湿,依旧按压着布料,沿着蜜缝凹陷的痕迹,上下划动。
“晓…晓莉”
他条然开口,妈妈仍旧紧紧闭眼,完全不敢回答。
只是,她的呼吸,渐渐因为李凌侵犯下半身的手指动作而变得凌乱,泥泞不堪的蜜穴还在继续吐着花露,又不断吸吮收缩着,像是要把男人的那根手指都吞下去。
李凌也没有在意妈妈的回答,不如说妈妈的身体已经给出了回答。
手指并未就此停下,动作也更加激进。
李凌用指尖挑开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那深藏着的蜜径入口妈妈感觉私处一凉,随后温热的手指堵了上来。
它还在使坏故意轻轻爱抚着缝隙和洞口,滑动着,撩拨着,将将探入却又剥离,就好像故意不让自已感到快乐般,只是在外围磨蹭,妈妈紧紧抿住唇,才克制住想要出声的感觉。
李凌的手法并不是多么熟练,但足够用心,因此进步很快。
他一边在各处试探,一边根据妈妈的身体反馈调整,两根颀长手指插入腔内摸索,触碰着柔软的肉壁,用勾起的指尖小心拂过媚肉上的褶皱,拇指则是按在那颗花蒂上,悠缓揉弄。
手指不断抽送,内外同时刺激,接连不断有热流涌出将李凌的手彻底浸湿。
妈妈轻阖双眼,享受着这种侍奉。
自己的手指也不知何时,贴上了男友的胯下。
隔着裤子依旧能感受到那硕大的阳具将裆部撑得鼓鼓的,那股滚烫得不到释放,一副极为难受的感觉。
她翘起手腕,摸到裤子拉链处,替李凌解开,男人的裤子同样落下,露出被鸡巴顶得凸起的内裤,雄壮的根部在耀武扬威。
这种触感让妈妈不禁咽了一口睡沫。
由于职业关系,她见过许多男人的性器,可还从未有过哪次像这样,令她内心微动。
李凌感觉到,妈妈的腔内突然收缩了一下,淫肉拢合,就像是要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贴着指尖不断蠕动,流出的爱液不断洗刷着他的手指。
就仿佛在说,侵犯我吧,用你的肉棒侵犯我的骚穴,让我高潮吧。
“晓莉…”
他喃喃出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呼唤着所爱之人的名字,带着贪恋,带着渴求。
那浑厚的声音听得妈妈心里一颤,即使是自己原来的老公,也从没有用这样饱含着感情的声音唤过自己,贴在身上的这具年轻而激情的肉体,以不加掩饰的方式,尽情展露爱意。
情欲似是美酒浅酌,甘美而醇厚,熏得人微微犯醉,一时间让她恍惚。
心跳在猖狂作响,逐渐盖过了其他一切,她忍不住睁开眼,正对上李凌那烧的厉害、深邃如能吞下星火的眸子。
她看见,他眼中尽是自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体,她看见,他的喉结在与自己对上目光时一阵滚动。
李凌突然收回了沾满爱液,微微散发着热气的手指,低下头,将脸靠近妈妈的胸部。
嘴唇与肌肤只差毫厘,却又没有碰上,他的鼻息急促地攒动,嗅着爱人娇躯所散发的体香,鼻尖掠过肌肤,从胸腹,到腰肢,再到双腿间,顺着那飘溢而出的酸甜气味,将头埋了下去。
李凌的唇印在妈妈的淫唇间,伸出的舌勾起一丝爱液卷入口中,又用它替代手指,去轻抚妈妈的阴蒂和肉缝。
有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却让妈妈浑身过电,不住起伏。
极为敏感的两处在李凌的舔弄下,更是让她娇哼连连,连身体都不听自己使唤,腰肢和双乳无意识地摇曳,胯间挺起,迎合李凌唇舌的挑逗。
“嗯唔…”
妈妈被他弄得愈发焦躁,相对于她最深处那种久久未能满足的渴望,指奸和舔阴都太浅,无法真正让那股骚动得以止息。
李凌忙碌了一会,感受着女友的潺潺溪流,接受了妈妈味道的洗礼,他已无法再忍受片刻。
与对待妈妈时的细致动作不同,他扒掉自己衣物的动作十分粗野,上衣与内裤一扫而空,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肌,以及腿间高高挺立,赤红得怖人的鸡巴。
粗大的男根与狰狞的龟头仍在不住地跳动,一股邪火饥渴而贪婪地锁定着妈妈的肉体,疯狂、放纵、蹂躏,几种冲动替代理智在脑海中扩散。
他隐忍着,将妈妈身上残存的衣物褪去,一丝不挂的完美胴体,正与他赤裸的身躯相见。
那根肉棒没有急着进犯早已如湿沼泥泞的骚穴,而是贴上了妈妈的腿心。
突然袭来的滚烫让妈妈内心猛地一跳,敏感肌肤上戳来的灼热,她的身体似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竟然迫切地希望男人将自己填满。
李凌轻轻摇动腰部,肉棒在妈妈的腿上来回蹭弄,红肿粗大的肉茎沾满了流至腿心的爱液,干烧许久的阳具被用以性交润滑的淫汁包裹,饱满炽热的龟头被浸润得晶亮。
肉根抵住妈妈的腿内嫩肉,戳弄滑动留下龟头形状的凹痕,如同在亵渎这具娇躯。
“可以吗?”
他紧紧盯着妈妈的眼睛,四目相对,彼此含雾的眸光中,隐含情丝万千,绊惹春风。
魂牵梦不醒,花谢月朦胧,叆叇的夜晚加剧了氛围感,明明身体赤裸交缠着,又偏留下一含蓄。
“哼?”
喉咙摩擦发出轻如蚊的回应,给人的感觉,仿佛不是妈妈在说话,而是身体自己答应了下来。
龟头往前一顶,轻松地挤开两片张开的穴唇。就在即将要插入的前一刻,妈妈突然夺回了理智。
“等等,不对,不行!”她惊呼出声,两条腿向内夹紧,将李凌的肉茎挡在了入口处,也深深夹入腿肉之中,被烫得身心潋滟,可还是开口阻止道,“不行,套…套…不,不能”
妈妈没仔细计算过自己的生理期,但就算是所谓的安全日,也依旧有着受孕风险。
她和李凌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要孩子的地步,更何况她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事业也不能轻易中断。
对现在的她来说,怀孕只是种噩耗。
生理的冲动最后还是被对风险的恐惧扯住了缰绳。
但李凌等不下去了,若是再早些,他大概还能控制自己。
现在,鸡巴已经抵住穴口,稍一挺腰就能插进去,自龟头上传来的那种又湿又烫的感觉,饶是他成为柳下惠转世,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收手。
“晓……晓莉,我,我不射进去,我保证。”他的声音中满是急切,就连这商量的一会儿功夫都显得如此煎熬,“我保证不会在里面,晓莉,求你了,我,我绝对不会射在里面。”
看着李凌那几乎是咬着牙硬挺的模样,妈妈还是没狠下心,面对季凌的保证,她只是别过了脸,不去看她,喉咙深处却是轻哼了一声。
得到首肯的男人连一秒钟都等不及,就在妈妈点头的同时,腰胯前突,草已火热肉棒几乎是被肉穴整根吸了进去。
那温热的媚穴洞口紧接着包裹住探入腔内的炙热和粗挺,穴肉沿着龟头挤开的形状,紧紧地缠了上来,迅速填补着插入造成的空缺。
肉棒往里一步,又更进一步,缓慢地在腔道内开拓着。
肉壁蠕动,也不知道是在迎合肉茎的进入,还是想将这侵犯的异物顶出。
李凌只觉得自己被温柔地夹住,他望向身下那娇柔宛如用水捏成的女人,恨不得一口气顶到最深处,宜布对爱人的占有和主权。
紧致的腔道一点点吞没着他的茎身,自下体传来的温润和收缩挤压的感觉,让李凌喉咙间,不由得呼出一口浑浊的叹息。
许久不曾得到抚慰的妈妈,角道狭窄如未经人事的新娘。若不是李凌一直紧绷着精神,怕不是刚插进去的瞬间就会缴械投降。
腰突然一挺,李凌的鸡巴被黏腻爱液裹满,彻底顶开敏感的肉壁淫腔,整根贯入妈妈甬道深处。
粗暴的动作不禁让妈妈皱眉,虽然肉深处被填满,让她体内那种瘙痒的感觉终于隐没下去,可过于强硬的插入带来的疼痛,即使有着体液的润滑,也还是让妈妈无法适应。
她不满地伸出手,敲打在男友身上,而李凌就像是要用行动来安抚她一般,压低身体,吻住了她的唇。
妈妈勾起双手,紧紧搂住心爱之人的脖子,两条玉腿交叉,勾住李凌的腰,与恋人紧紧相拥。
淫猥的体位让两人肉体最大程度交缠着,同时纠缠的还有那已经交换过无数次的吻。
妈妈情不自禁抬头,额间与李凌相贴,柔软的香唇再次粘连。
身体上下,皆为湿润的吻,同样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只不过一侧是搅弄,一侧则是冲撞。
“额,咳,哼…”
两粒桃红乳尖剐蹭着李凌坚实的胸膛,两颗乳房压紧胸口起伏按摩,妈妈的身体被在操弄下像一叶孤舟轻轻的摇晃着。
抽插不算很快,但滚烫的肉棒仿佛要熨平腔内的每一处淫褶,鼓挺的龟头深入,棱边刮擦寻找着肉棒上的敏感带,不断将收缩的媚肉给挤开,鸡巴全根没入妈妈的娇躯,碰撞到花径最深处。
一次又一次针对花心的冲击,带来一阵又一阵让人上瘾的快感。
李凌想要抽身,却又被妈妈的双臂困住。
他抽出手,两只大手握住妈妈的膝盖,强硬地将两条美腿向两侧开,让藏匿在腿间的花庭露出,好插得更深,让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
挺胯柱冲,插在妈妈小穴中的肉棒开始了粗鲁但是有节奏的进攻,粗硬的肉棒肆意改变着穴内淫肉的形状,让膣道越发地与肉棒轮廓吻合,插入至最深处的龟头,宛如亲吻般撞向宫颈,毫不怜惜地捣弄着妈妈的花心。
圆润如杵头的龟首反复侵犯着女人最深处的秘地,收缩的花穴不断压榨着肉棒,每次完全的抽插都让鸡巴塞满整个媚穴,将妈妈的下面弄得一塌糊涂。
妈妈只觉得失神,紧紧贴着李凌的身体。
胸部依旧挤压着胸膛,乳尖与乳肉一并画出淫浪,一如在男人下娇承软迎的胴体。
腻滑的汗水侵染着肌肤,随着床上的交互相贴合与摩擦,已难分你我。
“慢…慢点…”
断断续续的话语很快又被吻吞去,李凌轻轻啃咬着妈妈的唇瓣又离开,在空中扯出一条细长的淫秽银丝,随着吻离而破碎。
他微微抬身,这一次将舌头对准了妈妈那发烫的耳垂,敏感的耳朵被唇瓣含住,敏感的神经遭舌尖挑逗,妈妈这才明白,为何之前为病患舔弄时他们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她只觉得意识都快飞到九霄云外,整个人似乎漂浮而起,阵阵刺激有如什么东西爬过脊椎,撩动着浑身每一根神经的末端,让她几乎要发疯。
臀股相撞,发出下流的啪啪声,男人的每次冲击都让妈妈浑身摇曳,乳香四溢。
胯部拍打在雪白臀肉上,撞出一股股色情的臀浪,丰腴的奶峰也因此前后甩动,无比骀荡。
那俏脸再看不出拒人千里之外的痕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春汗微生、发丝凌乱,彻底成为了荡漾在性事中贪恋快感的小女人。
爱液随着淫靡的抽插声,顺着交合处的缝隙向外淌出,粉嫩的外唇被弄地来回翻动,粗壮的鸡巴消失在肉洞中又猝然出现,全一副不堪详说的淫艳画面。
她只能双手紧紧勾住李凌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至于彻底沉沦于肉欲当中。
如同在暴风骤雨中挣扎的一支玫瑰。
“晓…晓莉,我爱你…”
男人的意识也一片模糊,唯有凭借本能不断呼唤爱人的名字。
舌根与舌尖弹动,那一声声低沉炽热的呓语,伴随着肉棒猛攻花心,撞进妈妈的心里。
肉棒肆意捣弄,龟头往上顶紧贴肉壁戳弄,宛若要留刻痕迹,又随着胯部后拉,鼓胀的筋络摩擦腔内,搅得她颤个不停。
“唔嗯…”
她咬着唇,承受着撞击,努力不让自已发出声音。
妈妈双手紧紧抱着李凌的后背,用力到手指都掐陷入后背的肉里。
快乐在大脑内横冲直撞,身体随着抽插而抽搐,膣道里的媚肉用力绞着男根,像是要一滴不剩地将存货榨出。
她轻轻额首回应,但又因身体乱颤的缘故看不出来,轻声应答,文被淹没在淫水化成泡沫的咕啾黏腻声与连绵不绝的低喘中。
赤裸的肉体继续着活塞运动,可渐渐地,李凌的势头慢了下来,冲击力也不复刚才,从噗啪噗啪的乱突变成了缓慢的机械性抽送。
被生理本能支配的他,上来就一味宣泄,没有分配好体力,再加上妈妈夹得他有些承受不住,一时间隐隐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年轻是他最大的依仗,年壮气盛时肉体精力充沛,也缺乏经验,没能安排好节奏,在性爱这一长跑中用出过多爆发力,导致难以为继。
李凌咬牙硬挺着,腰部过度用力带来的酸胀感让他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先前消耗了大量氧气让他连呼吸都有了受迫感。
可他却不能停下来稍作喘息,一是身为男人的尊严不许他半途中止,是生理的渴望也在催促着他更进一步。
就在他进退两难时,忽然从身下传来一股推力。
妈妈的手按在李凌胸膛上,抬起身,李凌还没反应过来,转而两人位置互换,他被妈妈压在了身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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