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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难追
刘玉终于有空来看聆泠,却发现短短几日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湛津最近很少召唤她不说,聆泠也闷闷地不讲话。她敲门的时候家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打电话过去,两人都在占线。
奇怪,太奇怪了。
原来那么黏的两个人热情一下子冷掉了吗?刘医生不明白,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个讨厌的偷走她小熊还占用了她五天时间的男人又打电话来了,心烦意乱,准备挂断的时候却在微信里收到一张床照。
她的,准确来说是她坐在那个男人身上的。冷冷清清的一张脸上写满了被粗壮填满的舒爽,唇角留津,乳珠明艳。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一团乳房,另一手,应该是拿着手机拍她。
刘玉气愤不已地接通电话,却先听到男人的调笑:“还以为你能再忍一会儿呢,没想到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刘玉对着听筒咆哮:“简行舟!!!”
男人在那边很好讲话,还低低地笑:“五分钟之内到我家,不然这就是我以后的壁纸。虽然我不会让别人看见,”他顿了顿,按下计时,“但是宝贝,如果别人要看我也没办法。”
微信又传去一张图片,计时器上写着四分五十八,简行舟施施然解开睡袍系带,露出布满女人抓痕的胸膛。
“还有四分五十八秒,噢……四分五十七了……”
这个混蛋!
刘玉气得满脸通红,踩着高跟鞋“哒哒”跑了,完全忘了七分钟前,她刚给聆泠发过,“我来找你了,我们下午去逛街吧”的对话。
于是聆泠回到家时,就发现空无一人。她以为是路上堵车了刘玉还没到,先进了屋,换了拖鞋坐下。
手机又开始咚咚响,湛津最近老喜欢给她打电话,接了也没说什么话,就是要她答复,新家买在哪里好。说实话聆泠真的很不想搬家,又累又麻烦,还要重新摆放。可湛津说有人会帮她,只需要选一个地方就好。
她觉得湛津也变奇怪了,以前没有这么粘人的。
好像从喝醉酒那晚就变了,第二天不仅会在工作时接电话,还主动提出要带她出去逛。虽然中途多了个小插曲吧,也还是奇怪。找不到原因聆泠就觉得是不是他被发现了不为人知的一面准备灭口,而那个新房,就是用来毁尸灭迹的圣地。
她被自己的瞎想离谱到忍俊不禁,于是接电话的时候,自然而然含了笑。湛津听到的瞬间先是沉默了下,而后语气如常。
“到家了吗?”
“到啦。”
“那我们下午去吃饭吧。”
“不行哦……”聆泠看了眼挂钟,“我下午约了人的。”
“约了谁?”
“嗯……”
看着刘医生之前发的“别告诉湛津!不然他一定会找我麻烦的!”聆泠支吾了下,模模糊糊回答:“同事呀……我在公司认识的。”
湛津没说话,于是她的找补像欲盖弥彰:“一个部门的,我们关系比较好,之前几次都拒绝了,这次逛街我想陪陪她。”
“我们下次去吃饭好吗?”
下次,甚至都没有说“明天”或者是“后天”,就用模棱两可的“下次”打发他,然后高高兴兴地和不知道是什么“张兆”还是“王兆”约会。
明明拿着电话的手都用力到骨节凸起,男人还能笑着回答:“好,早点回来。”
聆泠清泠泠地笑,带着即将去赴约的兴奋:“好呀。我会早点回来的。”
通话结束,湛津打给正在搜罗小猫可能满意住处的刘叔:“不用找了,就之前那套吧。叫人收拾好,我今晚就过去。”
—
等了半个小时刘玉才给聆泠回电话,听上去很愧疚,还含着哭腔。聆泠先被她吓了一跳,而后才听出点端倪,刘玉的声音断断续续,间或还夹杂着不难听出的呻吟。
“聆泠……对不起……唔……我临时有事才忘了和你的约定……呜……你再给我五分钟……五分钟之后我一定来找你……”
简行舟幽幽在耳旁吹气:“宝贝,五分钟我可完不了事。不如把这个聆泠还给湛津,我们都别霸占人家时间了好吗?”
“啊……呜呜……唔……聆……”
聆泠面红耳赤,赶在听到更多少儿不宜的声音之前制止:“不用了小玉!你先忙吧!刚好我今天也有事!”
“聆泠……”
刘玉欲言又止,电话挂断前是陌生男人没藏住的喘息。
“她们叫你小玉吗?好可爱的名字……”
受惊吓的聆泠呆坐在沙发上,手机紧紧捂在心脏的位置,里面还一上一下地剧烈猛跳,她以为湛津和她玩得已经够过火,没想到刘医生比他们还要胆大。
完全不怕别人听到……
这样看来会在停车场捂住高潮的她的湛津看起来要能接受多了……
想到这个,她又烦恼起该不该给湛津打电话。按道理来说她现在没事了可以去陪他,可她那点别扭的小心思,就是不愿再跟他做这样没名没分的事。
上次拒绝他的转账,已经看出来他心情不太好,聆泠本不应该这样招惹他,可她忍不住,一想到顾子曦那句“反正我们迟早要结婚的”就心里发慌。
不得不说他哥哥这招“恶作剧”用得很好,精准地惹到了他,也成功吓到了胆子本来就没比猫大多少的女孩。聆泠纠结来纠结去又耽误了半个小时,再接到来电,却是张兆叫她去聚餐。
部门举行员工聚会,问她要不要来。
正好不知道怎么度过今晚可能有的求欢请求,聆泠再次瞄一眼挂钟,轻轻应了好。
那么装醉好了,如果小猫都喝醉的话,主人应该不会强上她吧?
—
22:00,聚会结束,聆泠整时整点在餐馆门口打车。张兆提出要送她,聆泠婉拒,一旁的领导看热闹不嫌事大,哈着酒气说:“你就让他送送嘛,让他做一回护花使者。”
张兆在公司里的热乎劲儿,连领导都看出来他的想法。聆泠被围在一群中年男人中起哄,只觉脚趾要抓破地面。
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有趣的玩笑了,而且他们身上好臭,一点香味也没有。偏偏平时进退有度的张兆此刻也变得沉默,像是蓄谋已久要借这场东风来揭开蒙窗的纱。
一个关于男女之间的暧昧话题,如果男方表示默许了,那么其他人也会自然而然地更起劲,围绕两人的玩笑越说越过分,完全不在意女方是否表露出不喜。纵使她说出来了,起哄者也会自以为是地当作是羞赧。
聆泠厌恶极了他们那种把自己当作解闷话题的语气,于是熟悉的帕拉梅拉停在眼前时,眼里是难掩的惊喜。
这些领导认识湛津,他不会让她成为新一轮话题,于是打开车门的成了刘叔,还恭敬地说着“聆泠小姐,我来接您。”
看上去是她的司机,也代表着一个不能再被随意开玩笑,需要审度的身份。
聆泠察觉到那些令人厌烦的、作呕的打量一瞬间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眉来眼去之下的微妙心思,周遭的空气都因这辆黑色的汽车停在眼前而变得清新,她没空再去应付那些烦人的啤酒肚,道了再见,在刘叔的微笑中上车。
有人还想从缝隙里窥探里面的光景,很可惜的,刘叔出了名的尽职。
再一次对聆泠的同事们也微笑后刘叔跟着上车驶离,徒留啤酒肚的领导拍拍张兆的肩,酒气熏天。
“小张啊,人家是富家千金,很难追啊。”
(三十六)猫窝
车里昏暗寂静,聆泠从上车起就一直正襟危坐,刘叔偶尔从后视镜里瞟过去,会看见聆泠偷瞧的身影。
于是从小看着湛二少爷长大的司机,欣慰地笑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地专心行驶。
终于在驶过第叁个十字路口,再拐过弯就快到家时,聆泠拙劣地假装摔倒,凑到二十分钟里一言不发的湛津身边。
黑西装冰冰凉凉的特别好抱,聆泠抬起一张微醺小脸,长发飘飘。
“哎呀。”
没人理她。
“哎呀!”
她拔高音量。
刘叔在前面即使很努力也忍不住笑,挡板升起,湛津声线冰凉。
“你在做什么?”
车身恰到好处地在此刻摇晃,车子拐过幅度不小的弯,女孩顺势滑到男人慵懒靠坐的身上,头发蹭得毛躁,手臂故意环着他。
“我摔倒了呀。”湛津的腰身很细,她悄悄丈量,“脑袋晕乎乎的坐不稳,自己就摔倒了。”
男人终于如她所愿的发问:“你喝酒了?”
“是呀是呀。”所以不能生我的气了。
湛津手臂使劲把她提到自己身上,学着之前那样嗅她。聆泠被他弄得不好意思,扭过头去害羞。
他却以为是拒绝,心情沉到谷底。
没有像女孩猜想当中那样问她“喝了多少”或者是责备她,他只是轻轻嗅了下,然后把她放下。
“坐好。”
他这样回答,然后闭上眼睛,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刻看不见蕴藏的风暴,聆泠瞧着,只觉他不想理她。
怎么回事呀……她理理头发,脑袋凑到跟着仔细数他一动不动的睫毛,好吧,她说服自己了,湛津应该是太累了。
他六点就去上班,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才从公司出来,路上还顺便接了她,应该是精疲力尽了,聆泠很能理解。
毕竟她朝九晚五也很累。于是她乖乖地滑回原位,开始检查下班后的工作群。幽幽白光映着女孩玉兰般的脸,倒映在车窗上。
大抵是喝下的酒还是让她有些意识不清,虽然没有喝醉,却也反应迟钝,阅读对话框里的一大串字已经耗费她太多精力,也就没有注意到,本该早就到的家,车子却在上一个路口转向驶离。
车内独有的雪松木香薰轻飘飘地渗入女孩每一根神经,如同最上等的毒药,慢慢侵蚀人的心灵。
黑暗路程中,湛津突然开口:“是和他一起吗?”
昏昏沉沉,聆泠一时没有反应。
“吃饭,是和他一起吗?”
酒精作祟,她竟听不出“他”和“他们”的区别。
“是呀是呀,我们聚餐呀。”
“开心吗?”
“开心。不……后面不开心……领导很讨厌,我不喜欢他们。”
“为什么?”
于是被搭理的女孩又不计前嫌地蹭了过去,双手抱住他一条懒懒垂着的手臂,一晃一晃摇得起劲,脑袋也亲亲热热地拱到胸膛上去,这一蹭才发现,湛津换香了,用了之前从未闻过的一种。
聆泠觉得好闻又嗅着蹭上去,慢慢到了男人脖颈,慢慢靠近薄薄嘴唇。唇瓣紧紧闭着没有香味,她无趣地又滑下去,柔柔靠他肩膀。
湛津真的抱起来很舒服,像个巨型玩偶,只是有肌肉。
聆泠也跟着闭上眼睛快要睡去,梦呓似的回答:“很臭,不喜欢。”
说完又迷糊地歪到脖颈,抱着湛津小猫似的吸了吸。
“还是你比较好闻,身上香。”
一晚上难以发泄的烦躁、焦虑和不安的情绪就这样混乱地被她轻易的挨蹭化解,湛津痛恨也恼怒于自己竟然这样轻飘飘地就想拥抱她。聆泠从上个星期起就已经没再亲近过他,而他想要靠近,居然还要靠这一场骗过他之后再由他解围的谎话。
不是和女孩子吗?不是关系很好吗?不是约了一起逛街吗?又为什么,大晚上,和那群酒囊饭袋在街上闲逛。里面,还有那个张兆。
他从下午起就一直在等她,他知道她一直没出门,他甚至知道那个所谓同部门关系很好的女孩子是翘班不想被发现的刘玉。
他允许她有自己的朋友,也允许她偶尔的小脾气,她因为新家的问题一直跟他闹别扭也关系。可又为什么,在刘玉爽约之后,她也仍旧不选择他。
湛津受够了这种放纵小猫的游戏,也不愿再配合她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假话,她本就是他养的猫,她就应该待在她的猫窝,他为她布置好了一切会让她舒适的环境,不是让她出去野,喝得醉醺醺回家的。
他的初衷不是这样。湛津想起幼时想养第二只猫时保姆曾告诉他:小猫不喜人,还娇气得很难伺候。如果小少爷一定要养的话,记住不要放它出去乱跑,因为外面的东西很脏,小猫性子玩野了就会忘记回家。
稚嫩的湛津的脸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最后化作那只孱弱的、被送走的蓝眼布偶猫。
成年后男人结实有力的手终于圈在女孩腰上,稳健地抱住她。聆泠以为自己的撒娇再一次生效,安安稳稳睡去时,却忘了留意车外陌生的风光。
他一直没忘记保姆的话。
那个时候湛津没有养成小猫,聆泠,就是他给自己选的第二只猫。
—
车入库,刘叔悄无声息下车,电梯直升上十八楼,湛津抱着聆泠,站在新家门口。
女孩昏昏欲睡,他把人轻轻叫醒,慢慢放在地上,录入纤手指纹。
聆泠半梦半醒,他吻在眼角,“进去看看吧。”
新买的房子比之前更大,客厅就有六十平,玄关进去是奢华且低调的装潢,全部采用进口家具,大方典雅。最夺目的是地毯上大到耀眼的沙发,铺了最上乘的软垫,落着一个蓬蓬的,坠满流苏的枕头——四瓣梅花,爪子的形状。
聆泠看得目瞪口呆,眼前柔光直晃。她愣愣地走了两下,对湛津说“很好。”
于是湛津也笑了,继续拉着她走向主卧。
一开门才是更大的惊吓——没有床。
整个房间都被地毯铺满,正中央,是一个等身长的懒人沙发。做成很奇怪的形状,圆墩墩,内里下凹,人如果想要钻进去的话得躬着腰,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布置。
柔软的、蓬松的像童话里所描绘的毛绒王国一样。
聆泠被迫光脚进房,晕乎乎地坠入男人编织的童话,倒下时地毯的长绒柔柔托着她,裙子被撕裂,项圈套在脖颈上。
她迷茫地在光晕中拽住颈上的圈套,一层层交迭的光圈罩住男人英俊面庞,呼吸随着收紧逐渐变得炙热混乱,五指掐在面上,听见男人不带一丝感情的话。
“聆泠,你该叫我什么?”
美丽的躯体被拉成一道拱桥。
“湛津……我的主人……”
(三十七)教
小猫在地上爬。
不,那不是小猫。
少女纤长的四肢轻飘飘地落到地毯上,美丽优雅,让人误以为是刚化形的小猫。可是这只小猫没有尾巴,只有两只毛绒耳软软耷在头上,脸颊鼓起两个大包,还在流涎,进食时很馋的模样。
湛津手背上的青筋又在忍不住震颤,青青绿绿的凸起在白瘦的手上,指尖抖着解开两颗顶上的纽扣,长出一口气,一鞭挥下。
那光洁的、滑腻的臀瓣很快骚浪地摇晃,少女的纤腰下踏了,他热红了眼,反手又是一鞭贯在尾椎上。
多漂亮、多听话,错落的红痕斑驳印满小猫的脊梁,尾音渐渐变了调,谱写痛苦的乐章。
女孩嘴里的假阳具已经滑得无法再向下,口涎糊了整个下巴,舌头猩红探出嘴唇,主人又是残忍的一鞭打下,橡胶性器坠到地上,小猫俯趴着磨蹭脸颊。
“主人……主人……”聆泠蹭着手背,讨好地唤他。
“不要再打我了……不要……”
那张漂亮的小猫脸上满是色情的欲望,湛津摸着她的舌头,一言不发。他眼里的情欲只增不减,裤裆里肿起一个大包,拉链紧紧包裹住,还未释放。
聆泠的唾液被他擦到自己脸上,黏糊糊的变成一只肮脏小猫,睫毛过于浓密过于纤长而让她看不清男人神情的变化,捧着手掌蹭蹭,把自己交到手心上。
没有反应就是允许她更进一步,小猫跪在男人大腿旁,把脸贴在膝上。
“主人……”
腿间的水已经淌湿一大片绒毛。
鼓鼓囊囊的裤裆就在眼前晃,她迷了眼,酒意冲昏了头脑。
嫩红的舌头颤巍巍地靠近黑色肿胀,小嘴一合就要含上,湛津掐了她的两颊,厉声斥责:“你在做什么?”
女孩泪汪汪的眼睛盈盈亮在灯光下,嫩生生的小脸春情缠绕,肌肤如同刚剥壳的鸡蛋一样美好,嘴唇红润,脆生生叫着:“主人我在舔你呀。”
她知道他挨不住这种小猫叫,白色的长绒耳朵乖顺地在发顶摇晃,尖尖耳廓上茸茸的毛会直接搔到男人心底最深处的痒,聆泠让他摸自己的耳朵,完全不怕地把掐脸的手扳到头上。
“主人喜不喜欢呀。”
太大胆,太骄纵了,试问天底下有哪一个小猫,在被主人教训时,还敢舔着鸡巴撒娇?
聆泠只觉酒气搅昏了她的大脑,她好渴,她想要主人喂她。
湛津蹲下身托着她的脸颊,看她迷离的小脸眼神失焦地张望,小嘴已经合不拢只会叫着主人,一副想挨操的模样,项圈更是漂亮,像为小猫量身定做的圈套。
他看着她,没有亲她,指腹带着薄茧慢慢摩挲,暗着眸子,问出第二句话:“今天,和谁出去了?”
“同事……”
“男的女的?”
“都有……”聆泠想抱他,蹭着移到脖颈旁,“男生女生都有的……”
“啊……”
一巴掌拍到臀上,女孩惊叫,两条手臂不自觉就圈到男人身上,眼眶含泪,不懂他为什么要打她。
“撒谎。”扯开她,又是一巴掌。圆圆的两团奶子被扇得乱晃,聆泠趴在地上,受伤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撒谎?”湛津解开领带扔在娇躯上,手一扬,把她按在膝上扇打。
“不是和女同事出去吗?不是要逛街吗?不是和别人说好了吗?为什么会和那群男人在一起?”
聆泠被打得娇娇呻吟,两条长腿止不住地挣扎,光裸的小逼一下一下蹭在他坚硬的西装裤上,水洇湿一片,丝丝黏滑。
“不是最近都很忙吗?又为什么有时间,还去应付那群饭桶?”
他打人。聆泠咬着垫在身下的手臂哭泣,鼓着劲,像小孩一样挣扎。
湛津把她按在怀里,叼住耳尖,“小铃儿想离开主人了,是吗?”
一句话说得如梦似幻,阴凉感让颈后发凉,聆泠为他话里的阴森忍不住炸毛,湛津按紧了人,喃喃自语的模样:“在给自己找新主人,是吗?”
“我看见那个男人送你回家,也知道你故意找借口不和我吃饭,这些我都可以容忍,可你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他迷离的目光也似蒙了层水雾的纱,遥遥看着地毯失去方向,女孩的耳朵在他嘴里成了肆意玩弄的玩具,舌尖钻进那个没长好的耳洞里,让她哭泣尖叫。
“你本来很乖的,不是吗?我们原来那么好,到底是什么让你学会了对我撒谎?”
“是那些新同事吗?还是那个张兆?”说到这里语气加重,狠狠叼住耳朵咬了咬,“你让他送你回家,是想给他机会吗?”
语罢又安抚似的轻拍,“我知道我的小铃儿不会看上他。他那么低劣,那么下等,他靠近你的方式都老土得令人作呕,你一定讨厌他,一定不喜欢他。”
“可是为什么宁愿和他吃饭都不答应我呢?”他像是无法自抑,眼里竟然泛起泪光,悲伤的情绪猝不及防涌上心头,那些小猫抗拒的、躲避的脸不断出现在眼前,让他难受,让他心脏受不了。
“我对你做什么了?我替你把贷款还完了,是因为这个吗?你很在意吗?”
聆泠看不见湛津脸上的变化,只知道他声线多了不易察觉的颤抖,耳廓上犬牙尖尖重重地咬,他伸了舌头舔她,用最下流的方法。
“我没把你操爽吗?和我上床不舒服吗?这些天一直拒绝我是为什么?既然拒绝了,又为什么在喝酒后喊着要舔鸡巴?”
他话语里的寒意越来越重,聆泠被禁锢着无法挣扎,直觉告诉她再这样下去事情会发生无法制止的变化,可她被捂着嘴,只能睁着大眼呜咽。
“是只有和他们在一起后,才会愿意接受我吗?”
完、蛋、了。
不知道湛津怎么会理解成这样,聆泠一瞬惊恐地想要扭头解释,湛津将人按在地上,解了皮带绑她。
她从来没有戴过口塞的。
至少今天之前没有。
女孩大张着嘴说不出话,而男人抚着她脑袋,状似安抚声音却冰凉。
“没事的……没事的……你只是出去玩太久了……我再好好教教你,你就知道回家了。”
(三十八)震阴蒂
痒……好痒……
五脏六腑似有蚂蚁在爬,骨头快烂掉。
脆弱的心脏已经快被啃咬掏空,无底洞似的欲望,连神经都快成为它们的食粮,整个人轻飘飘地仿佛要醉倒,天旋地转,空气也缺氧。
聆泠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支撑着自己跪在毛绒地毯上,艰难地膝行,每一步都是煎熬。
耳边全是闷闷的嗡嗡声。
主人……主人在哪儿……为什么还不来操她……
讨厌他。
主人……主人……已经准备好了……这里有一个满分小穴……湿漉漉的……
会把他一下咬住。
会紧紧吮住他的大鸡巴,还会流很多水,她也要给他洗澡。
主人……主人……你在哪儿……
过往粗壮有力的男根狠狠凿入水穴的画面一遍遍在脑中浮现,那些刺激、痛快的瞬间像罂粟一样催生人的欲念,喷洒的爱液如同早已浸入骨髓中交融过,聆泠此刻被发烫的血液操纵,思绪变得迟钝。
本就浓密的睫毛变得更重,带着眼皮也黏糊糊地耷拉,瞳孔失去光泽。那双最像小猫的眼睛此刻浑浑噩噩,迷离着、涣散着,一点精神也没有。
终于传来门的响动,更快地膝行几步,绒毛软软压在腿下。
“主人……”
她呼唤,重重栽倒地毯上。
腿被缚住无法行走,无助流泪,脸上写满欲望。
“主人……快帮帮我……”
小逼好痒,要坏掉了。
“聆泠好痛……”
她好笨,已经分不清痛和发骚。
湛津慢慢蹲下身,两指抬她脸颊。指尖浅浅戳出两个小窝,肉嘟嘟的,娇憨的漂亮。
聆泠痴痴地看着他。
“主人……”
“骚货。”
痴迷破碎了,画面被定格。
湛津冷漠地掐着那张娇媚脸庞,眼底没有一丝欲望。
“让你带的口塞去哪儿了?”
她偷偷吐掉了,在她颈子上。
男人看见了也当不知道,胯间硬起肿胀,正对着女孩微扬的下巴。
“你不是我的小猫。”
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评价。
漂亮的眼睛像玻璃珠一样在灯光下闪耀,布满心碎的纹路,悲伤溢满眼眶。
聆泠颇为受伤地看着他,耳边嗡嗡声加大。
“你没有小猫耳朵。”
还好只是这样。
跳蛋震动的频率加大,嗡鸣声已让两人都能听到。
腿间的地毯颜色变得比别处更重,绒毛乱糟糟,无精打采垂落。
聆泠很想让它停下,可是双手双脚被绑在身后,她连跪立都无法办到。
“耳朵……掉了……”
“不会叫人?”
“主人……”她颤栗轻抖,“耳朵掉了……”
“谁的耳朵?”
“小猫……”触及男人冰冷的眼神,她轻轻哆嗦,“骚货……”
聆泠快哭出来了,“小……小骚货……呜呜……我的耳朵掉了……”
阴蒂快被震掉,频率还在提高,两条腿都开始颤抖,链子哗啦啦响,双手双脚被十字交叉捆绑到完全动不了。
“老公……”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叫过他,“老公……求求你……”
湛津起身了,皮鞋踩在地毯上。
右手里的遥控器又按几下,聆泠倒在身前哭,腿强硬地想并拢。
这样会伤到她。
皮鞋凉凉踢在腿侧,拦住她的动作。
谁料这个举动让女孩如获至宝,白玉似的娇躯扭动得更剧烈,发情的蛇一样挨蹭。
晶莹的、透亮的肌肤在灯下盈着光芒,胸前起伏动荡,红珠娇艳漂亮,与之一般艳丽的小舌柔柔舔在唇瓣上,饱满的樱唇如同浸了水的葡萄,多汁且莹亮。
湛津离她还有三步远,聆泠追着那只收回的脚,将地毯洇出一条水路。
坏心的跳蛋还在震动,快感要累积到巅峰,她已开始失神。
“老公……给我……”
把大鸡巴插进来,让我高潮。
小穴已经完全准备好,会咬你的,它渴得受不了。
“老公……快过来吧……想要……”
“下面……痛……痒……”
“好想……”
要到了……要到了……发抖……震颤……要夹腿……求求你了……
要到了要到了……
——跳蛋停了。
聆泠哭出声音,“老公!”
他又这样,他又来这套,过去半小时里已经被迫中止三次,心脏已经被蚂蚁吃掉,她空落落。
“你为什么这样!”
女孩歪倒的脸颊满是泪痕,分腿器绑住的手脚还在颤抖,屁股一下一下翘,奶子软软垂到地毯上。
绒毛钻进乳孔里让她更痒,她恨得想把湛津吃掉,咬烂他那身冠冕堂皇,把他也弄得乱七八糟。
“你为什么又这样!”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像小孩子一样撒泼打滚。
“我已经求你了!”
“呜呜……我已经求你了……”
半小时里不能夹腿也不能揉,跳蛋绑在阴蒂上,细线勒小逼,阴唇中间夹一条近似于无的银丝,除了更痒,别无用处。
手脚第一次被分腿器绑,软质皮革圈在腕上,项圈坠着口塞,还糊着女孩拼命用舌头抵出时沾的水光。
还没有挨操,一直没有挨操,跳蛋每次震到快高潮就被停下,淫液淌了又淌,小逼不停翕张。
绒毛还软软扎在阴唇上,聆泠感觉自己快化掉,被炽热的欲望。
湛津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眼前突然投下一大片阴影,聆泠垂着睫毛瑟缩,哭得一抽一抽。
湛津拿了鞭子打她。
同样带绒毛的软鞭抽在挺翘的屁股上,聆泠惊叫,他冷声:“报数。”
“啪!”
“啪啪!”
“啪!”
一鞭不报就再打一鞭,女孩忍到唇再抿不住,带着哭腔:“一。”
她还记得不能跳过报,又是一鞭打下,“二。”
“三……”
“四……”
“七……八……九……十三……十七……”
渐渐的,就变了调。
“十八……我讨厌你……”
“呜!十九……混蛋……二十……讨厌鬼……坏老公……呜呜……二十一……”
他打一下她就骂一下,骂的时候还要乖乖报数,呜呜咽咽地趴在地上翘臀,手没力气垂到屁股上,湛津用脚移开,她抬着手胡乱骂。
“二十三……你混蛋……二十四……”
找不到词汇,她咬唇:“我也不要你做主人!”
“你不要我当你的小猫,我也不要你再做我的主人了!”
第二十五鞭没有落下,她屁股上红成一片,臀尖泛着水光。
膝盖没力气身子歪着倒下,跳蛋抵在地毯上正好碾着阴蒂磨一下,没成想竟然就这样高潮。
一点准备也没有,她开着腿,仰躺着从腿心潮喷。
水液淅淅沥沥全浇在湛津皮鞋上,聆泠羞愤得快咬舌了,可一张嘴却是呻吟。
“唔……呜呜……老……”
她又习惯性想叫老公,硬生生憋住,抿唇颤抖。
很丢脸,可是好爽。
被延迟了几次的高潮,只需要轻轻蹭一下,就可以把她玩到脑子都丢掉。
要是鸡巴插进来会更爽。
可她不要再求他,她要和他冷战。
小猫躺在地上边高潮边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湛津心都在痒,呼吸发烫。胯下的性器已经胀到一个无法想象的程度,前精不知漏了多少,本来应该全射给她。
本来应该全射在她那张不听话的小猫脸上。
本来该让她那张嘴吃它,而不是用来骂他。
她骂了人之后还要娇娇地勾引他,男人一向受不了小猫撒娇,她知道。
用高潮后的眼睛看他也算。
湛津控制不住又想吻她,可小猫真的被惯坏了,不能再纵容她。
于是最后一鞭落在女孩傲人的乳房上,奶波晃荡,绒毛擦过樱桃。
聆泠哭得更凶了,整张脸都皱巴巴,埋进毯子里,手在背后扯着地上的长绒。
“你真的太坏了……我都生气了……”
“我都说不要你做我的主人了……”
雪松木的味道又钻进鼻腔,聆泠抽搭搭地被扯进怀抱,湛津的力道应该放得很轻,因为她都没有在他蹲下时发现,然后骂他。
“那你要谁做你的主人?”声音轻轻的,好像把人弄哭的不是他一样。
“谁都不要。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个主人,正常一点不行吗?”
“你觉得我不正常?”
她想反问“不是吗”,可是湛津把脸埋进了颈窝,沿着锁骨吻她。
两片软唇一点点吮着往下,舔过横贯的红痕,找到乳珠啃咬。
那批酥酥麻麻的瘙痒又重新攀回心上,他终于解了锁扣,把她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聆泠软得没办法搂住他,湛津抱人在身上,腿心顶着她。
两人现在又亲亲密密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湛津咬着奶头,舌尖上下弹动。
“啊……”他真的好会,于是反问成了呻吟,用另一种方式回答。
大掌熨贴地覆在臀上揉弄,阴茎隔着跳蛋顶撞,一大一小撞得汁液横流。
聆泠感觉自己像在被两根棍子撞,呻吟越来越高,指尖又开始抓挠。
第二十六下变成手掌拍在臀上,她娇吟一声,乳珠被男人咬得发烫。
“正常吗?”
“正常……”
“我是你的主人吗?”
“是……”
“要不要挨操?”
他松了奶子吻上耳垂,耳洞还没长好。
“我的聆泠要不要挨操?”
用鸡巴,插进去,狠狠搞。
“要……”
“那么,”他把她放进那个人形猫窝里,把拉链拉下,露出的半截黑色内裤鼓鼓囊囊,前段被精液洇湿,散发着浓郁腥气。
好大一片水渍,他一定溢了很多……那硬到鼓出裤头的一点阴茎根硕大又肿胀,黑毛覆着青筋,散发着雄性力量。
聆泠窝在沙发里看着湛津伸出手揉了一把性器,手背上也有青筋,看上去特别有力。那浸到内裤外都能摸到精液的裤裆被他揉得色情又淫靡,指尖一点白浊,点在聆泠唇上。
快脱呀……怎么不脱完呀……让她看一看那根坏心眼的棍子现在到底有多大,刚刚撞的时候,感觉都到腿根了……
聆泠把唇上的糜白舔掉,舌尖尝不出味道,腿并在一起小穴收缩得特别欢畅,猫窝也被打湿了,绒毛湿湿的粘在屁股上。
湛津就这样脱了一半,还穿着西装,内裤包裹的性器猫薄荷一样吸引着她,站近了,在小嘴即将含上时又用食指推开她。
聆泠瘪嘴抬眼,却听他用之前自己拒绝的话问她:“今天,可以吗?”
(三十九)叫湛津哥哥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样。聆泠抿着唇,不怎么想答话。湛津就把手放在脑后,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向前按她:“小铃儿,又哑巴了吗?”
她红红的小嘴已经隔着内裤含到,感受到湛津力道加重,她张大嘴巴。还没开始吃就被撑到嘴巴酸涩受不了,想小口小口舔,脑门被弹了下。
女孩不满地看着他。
湛津弯腰,微带了点笑,“叫你回答,谁叫你吃鸡巴?”
“那你把我往前推干嘛!”
脾气还挺大。
湛津摸摸她虎牙,“还想被打?”
一句话问得女孩又像焉了的花。
聆泠把他手指咬住,舌尖转圈舔舐,小猫的讨好有时候也令人愿意骄纵她,湛津摸摸脑袋,勾着软舌玩耍。
“耳朵掉在哪里了?”
女孩瞥一眼地毯最边上的猫耳,卖力舔舐。可惜这次的讨好没有得到男人的夸奖,他亲亲小猫脸,拍拍鼓鼓的脸颊。
“去捡回来。”
眼睛水汪汪的含着幽怨,湛津挺胯,“回来操你。”
小猫又舒坦了,长腿迈出小窝,手撑着就要起身。
“等等。”主人叫住她。
脖子上刚好和小嘴适配的圆球被塞到唇上,系带紧紧箍在脑后,刚戴上就止不住流涎,聆泠无助地看着他,湛津拉一拉项圈的长链。
“别再弄出来了。”他微眯着眼,看上去带笑眼底却凉薄,“要是掉了,我们就试试阴蒂夹。”
这句话恐吓效果比不操她还要好,那双装可怜的杏眼惊恐地睁大,小嘴主动把口球往里吸,津液亮晶晶地沿着唇角流下,膝盖撑着,想借力起身。
臀上响亮地挨了一巴掌,她被打得趴下,男人恶劣嚣张,“小猫会走吗?”
圆圆眼看过来,他又拍一巴掌,“还要我教你怎么爬吗?”
修长五指又拿起跳蛋遥控器准备按下,聆泠惊慌地呜咽一声乖乖把屁股翘好,泛红的、圆润的臀部在柔光下一摇一晃,四肢着地,一步一步优雅地去捡她掉下的猫耳。
男人跟在身后拉着她,泛光的银链在满是粉色的房间里显得寒凉,鞋面晶亮泛光,稳稳踩在地毯上。
小猫的口水含不住流到下巴,滴滴汇聚成银丝,牵连坠下。
聆泠从来没有这样羞耻过,铺天盖地的臊意像这间房内无处不在的绒毛一样将她紧紧包裹,皮鞭的流苏偶尔扫在臀肉上,酥酥麻麻的痒,让她手脚发软无力向前。
这个时候软鞭就会化作最锋利的惩罚,看着没怎么用劲却能把女孩打得趴下,一步一步边爬还要边报数,发尾在背上轻轻扫,发梢像尾音一样带着勾。
“嗯……叁十……”
今天打了叁十鞭了,和在飞机上那次一样。
小猫已经俯趴着找到自己发骚时蹭掉的耳朵,都怪那跳蛋,害她一直在颤。
聆泠抓着猫耳脸红心跳,戴上就可以挨操了……
她正颤巍巍地把发箍往头上夹,背后被人轻轻一推,翘臀分腿,有温热指腹在逼上摸了几下,阴蒂被用力揉搓,大掌按着腹部一压——
“唔……”
女孩止不住地震颤,脚趾抓在地毯上。
滚烫棍棒用力往里压——湛津插进来了,没有告诉她。
盼了好久的小穴终于被填满粗壮,她却叫不出来了,只想往前逃。
男人大掌按住她,再压——
“主人……”
她又叫了。
“不要……”甬道像被一根铁棍捅开,所有的敏感点都在尖叫,越是娇嫩越是艳红的软肉越要被大龟头狠狠碾压,肉棱刮在阴穴上,肉壁缠着青筋慢慢咬。
好大、好长,她的穴并没有这么深,快到宫口了,还吃不下。男人的两团囊袋还没有拍在屁股上,那才是最深的刺激,可以一边操她,一边打她。
聆泠只觉五脏六腑都快被搅坏,几乎是被提着挂在阴茎上,脚尖微微点地,忍不住颤抖的手覆在男人手背上,小猫耳摇摇欲坠,一点一晃。
“出去……出去一点……”
肚子好胀,像喝了几壶浓精。
湛津看着她红红的耳尖就忍不住去咬,一提又捅进半根,小猫潮喷像撒尿。
两条细腿颤个不停地开开合合,小逼一直在夹,说着不要却像把他鸡巴都要咬掉,扭来扭去,肌肤触手冰凉。
“老公……不要……老公……我还没准备好……呜呜……别再进了……老公……老公……”
“主人……主人……老公……”
“叫哥哥。”
她泪眼迷茫,湛津舔弄耳廓。
“叫湛津哥哥。”
这一声让下面夹得更紧。
他单手揽着往吃鸡巴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探到身前揉嫩滑奶子,含住圆耳用力一吮,女孩抿唇忍住呻吟,他故意沉声:“喊湛津哥哥。”
聆泠果然不叫。
哪怕她被操得快要再次高潮,只差最后一点就可以攀上顶峰,积攒的快感将要得到释放——她也不叫。
湛津感到小逼越夹越湿,奶子越来越胀,故意朝G点顶了两下让女孩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捻着乳珠,语气诱哄。
“怎么,以前又不是没叫过。”
聆泠抿着唇看得出心情不大好,使劲往地上站,企图挣脱束缚。
湛津重重顶了两下把她彻底插软在身上,女孩背对着挂在手臂上,臀肉糜红错杂着痕条,肉洞大张大合,艰难吞吃性器。
这样一副淫靡的模样看得男人呼吸发紧,骨子里的恶劣开始作祟,明明小逼已经撑到发白还强硬往里近,按住女孩小腹,摸索肉柱的痕迹。
聆泠憋不住闷哼,湛津嗓音沉沉:“叫湛津哥哥。”
“我不叫。”
“为什么?”
女孩鼓着劲不说话,他进得更深,“哑巴吗?”
“我不叫就是不叫!”没成想小猫炸了毛,指尖狠狠刮过劲瘦手臂留下道道抓痕,屁股一个劲地扭,闹腾得凶,“谁不哑巴你找谁叫!”
“啵”,龟头扭出肉洞。
聆泠趁湛津没有反应赶紧挣脱,脚掌甫一触地,大腿酸软狠狠跌到地上。
瓷玉般的女体融进粉白长绒里,猫耳尖尖探出头顶,泪眼朦胧,我见犹怜。
湛津几乎是瞬间有想射精的反应。
被淫液浇得锃亮的皮鞋稳稳迈出一步,女孩伏着身子,腿软得无法后退。
“我不做了!”聆泠被逼无奈,“已经打了叁十下了,我可以不做了!”
男人停在身前,没说好还不是不好。
粗壮的阴茎仅仅拉了个拉链从裤裆里探出,全身西装革履没有一丝褶皱,除却下半身淫浪得像个花天酒地的假君子,连衬衫都不曾多解几颗。
生龙活虎的肉棒让女孩暗地咽了口唾沫,贪婪的小逼口是心非地收缩,两条白腿借着绒毛的遮挡悄悄磨蹭,胸口起伏,奶珠摇摇晃晃。
“今天就到这里吧。”
听不清是不是男人呵笑了声,黑亮皮鞋继续往前压,聆泠后缩着身子已经被雪松木气息包围,湛津半蹲着,掐她脸颊。
“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微眯着眼,玩味地笑。
聆泠被他这一吓又有点害怕,瞪着大眼,嘴硬抵抗,“就算你是主人也不能……”
食指压在唇上,她被迫闭嘴。湛津好像已经听烦了她这种反驳的话,俯下身子,深邃眼眸摄着她,“知道我是主人还废话?”
小猫圆圆睁着眼,无辜的模样。
黑沉沉的睫毛眨啊眨,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润。湛津看着她说来就来的眼泪,指下重了重,红唇凹陷,“再哭我还打。”
泪花又收回去了。
湛津只觉好笑,面上却一点不露,他故意沉着脸时很唬人,聆泠盯着他同样浓密的睫毛,心里七上八下。
“我是谁?”
这次要好好回答。
细声细气:“主人。”
“那对主人应该怎样说话?”
眼泪又漫上来了,仍旧低低:“对不起……主人。”
“脾气很大是吗?我养了只坏小猫。把主人手上抓成这样,”他亮给她看,“我需要去打疫苗吗?”
聆泠再害怕也忍不住哭,“我没有病的……“
她觉得湛津在嫌弃,“我很爱干净,每天都洗澡。”
男人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哄她,“我怎么相信呢?”
聆泠瘪嘴,我们住一起呀……
湛津擦掉她泪痕,“小猫每天出去跑,我怎么相信她没有染上脏东西呢?”
“还有奇怪的味道。”说着嗅了嗅脖颈,“怎么相信她没有吃奇怪的东西呢?”
“要是你养了这样一只危险的猫会怎样?”
聆泠带着哭腔:“会扔掉……”
还没说完脑门上就被拍了一巴掌,男人不赞同:“这是弃养。”
“你想我被媒体报道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吗?”
她连连摇头。
话说到这里才终于可以拿出今天最后的惩罚,他早在上次出差前就买给聆泠了,她却一直没有看到。这次搬家他是铁了心要把这只小猫管教好,脾气大没关系,但不能变成野猫。
湛津半跪着将聆泠横抱,她小孩一样窝在怀里有些害臊,特别是男人袖口上的金属扭一直抵在她红肿的阴唇上,聆泠抓着前襟,很乖顺的模样,“主人,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你能走?”
他指她被操一下就腿软到摔倒的窝囊样,聆泠却会错了意。
“我自己爬,爬回去好了。”
湛津冷冷瞥她一眼,不再说话,徒留女孩悄悄咬着指甲:难道还有第叁种走路方法吗?
—
小猫可以爬干净的地毯,但不能碰到皮鞋踩过的地下,自己干干净净地把小猫带进来,当然得干干净净地由主人抱回去。
湛津又把聆泠塞回那个“猫窝”,她略显窘迫地卧在里面。要侧躺着屁股翘着才能勉强伸展开,奶子大咧咧敞着,又清纯又淫荡。
男人出了房间,过一会儿又回来,手上提了个袋子,她瞧着有些眼熟,却忘了在哪儿见过。
湛津蹲在面前翻找,很快找到自己想要,没有丝毫异样地问小猫:“我送你的东西都看过了吗?”
她眨眨眼,一脸茫然。
“出差前,刘玉拿给你的。”
湛津不喜欢送她的东西被无视,于是聆泠没看也点头,男人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又挑了一下,抬头问聆泠:“那就是都能接受了?”
什么东西呀,还“都能接受”。
湛津送她东西无非就是衣服、首饰,聆泠又点了点头,一脸很单纯的模样。
他突然笑了,是那种很轻蔑的笑,懒懒勾起半点唇角,看人时有点让人害怕。
随着他的手拿出来女孩也终于看到全貌,玻璃柱体每一下在脸上轻拍都让她震颤一下——一根假鸡巴。
一根带着猫尾的假鸡巴。
虽然湛津没说是什么动物的尾巴,可她就觉得是猫尾。
因为她是他的小猫。
可怕的尺寸、可怕的长度,和男人兴致勃发时完全一样,更可怕的是,他接下来的话——
“那就好。我在里面留了字条,让你不喜欢的就丢掉。可是我的聆泠很胆大,居然贪心得全部都想要。”
他又笑了一下,这次是戏谑那种,聆泠看着那粗壮的形状已经想象到吃进去要高潮多少次,湛津却抵在了她臀上,抵到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菊洞上。
“猫尾巴,是要戴在这里的。”
聆泠刚想求饶,湛津沉沉抬眼:“小铃儿应该没有撒谎吧?”
他的女孩眼里满是恐慌,“看过了,都能接受,说的是真的吧?”
“没有对主人撒谎吧?”
撒谎的代价很大,聆泠已经知道,她再也不敢仗着宠爱对主人说谎,饶是这样,也还想再挣扎。
“可是……我今天喝酒了……“
喝醉的人不可以承受太多刺激,吃两根,万万不行。
她以为主人会对小猫怜悯,像上次一样她撒撒娇就可以,抱她去浴室还哄她睡觉,毕竟小猫喝醉了,他能做什么呢?
圆圆的葡萄眼迷蒙着真像喝醉了一样,她眼前天旋地转,黑白颠倒。
朦胧中只看见男人彻底解开裤腰,姿态随意,说得轻飘飘:“要晕倒了吗?那我强奸你好了。”
(四十)叫了
他……他怎么说这种话!
女孩窝在里面不出来,湛津俯下去抱她。扯着人的手臂往外拉,聆泠扒住边缘:“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
你是大少爷、贵公子、大集团的总经理,怎么可以像这样讲话!
湛津干脆跪进猫窝,侵略感极强地攻城略地。地方就那么大,他那么高一个人占去大半个空间,两手撑在身侧,袖子挽起半截:“我怎样?”
眉梢微微挑起:“我说什么话?”
“说要强奸你?说你浪?你没听过我讲这种话?”
“你高潮的时候,我们上床的时候,我用鸡巴操你的时候,你没听过我说话吗?”
情欲上头时听到是一回事,他这样义正严辞地复盘又是一回事,聆泠虽然不至于这样就被吓到,可他……他这次说得比以前都更过分……
像个流氓。
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那么纯,那么不谙世事,谁也想不到,早在十九岁就被男人翻来覆去操,还做了许多荒唐事。
湛津像是觉得聆泠这副误入十八禁的模样很新奇,那点坏全被她的羞赧勾出来,都说对手性格越包子挑事者就越猖狂,男人钻进了她的猫窝里,完完全全罩着她。
聆泠瑟缩着肩膀,双手抵在肩上。
“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就把你压在落地窗上,你指望我有多好人?要不是你哭得太凶我还想把你带到阳台上,聆泠的处要在露天的地方破,你想这样吗?”
“那些吓到小猫的血就会流到地上,擦不掉,第二天所有人都会知道这里曾经有个女孩被搞,还特别淫荡,初夜就要露出,你知道我曾经想这样吗?”
“第一次操你就把里外玩了个遍,那我强奸你怎么了?很奇怪吗?”
“我对你的身体有多喜欢,你不清楚吗?”
“喜欢到你不让我操也要上,把你绑起来操,给你喂药,到时候聆泠嘴上说着不要小逼却在发骚,我就强奸你,用鸡巴把你干到淫叫,你会想要这样吗?”
控制不住的淫语不断钻进耳朵,聆泠想捂住双手却被束缚,男人只用一只手就能把她轻松拽住,更别说强奸了,她一定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指定网址不迷路:biqudo g.c o m
她竟然也跟着湛津的话开始幻想,小猫把主人惹生气了,想逃跑,男人发现后自然是勃然大怒,把她抓回来,用软绳捆绑。
绑成淫靡的模样,衣服全扒光,她一定会抗拒,主人就给她喂乱七八糟的药。
那些糟糕的、不应该对女孩子下手的药。看她本质不愿却开始骚浪淫叫,把腿分开,求主人来操她。
舔鸡巴、扇奶子都没关系,被主人掐脸的时候,还会说“啊啊好爽,被主人强奸了,主人的大鸡巴奸得好爽。”
她本就是一只淫荡的小猫,被男人调教的,毕竟从十九岁就开始和人上床。
看见女孩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脸蛋越来越红,手指探进去也只会呆呆地含住,湛津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带入,低笑一声,撩着桃花眼蛊惑性地低头。
温热喘息呵在耳廓,小巧的耳朵敏感至极,这样一个宝贝就算被强奸也只会水流遍地,他含住细细地吮,诱导着暗示:“大鸡巴操进去很舒服,小逼咬住就不想放,最后浪到主动请求我这个犯罪者让你口交,把嘴巴张到最大,求着把精射给小猫。”
“射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我在强奸聆泠还是小女孩发骚求着男人操,不仅主动把射精后的阴茎塞回逼里,还上下摇晃。”
“强奸的时候内射了吗?”
“内射了……”女孩浑身都在颤抖,跟着回答。
他满意地叼住耳垂细细咬,听到呻吟,手一摸却差点被泡烂。
“骚货。”清脆的一巴掌,毫不留情扇在逼上,这样真的有点强奸时被女孩的淫荡激到愤怒的模样,“听故事也这么痒吗?逼就这么喜欢发骚?”
两根手指直直插入甬道:“这样会变成合奸你知道吗?”
“你不反抗也不叫,张着腿吃鸡巴,水多到手指都能粘你逼上,你说自己被强奸了,有人信吗?”
“罪犯会得到惩罚吗?”
不会的,他们一定会以为自己主动。
“下次再被别人强奸,还会有人帮忙吗?”
也不会了,他们一定以为自己乐意的。
女孩被脑中的幻想吓到泪眼朦胧,仿佛此时此刻就置身于那孤立无援的境地,越是害怕就越是想抱紧他,可他掐住自己的脸,像那个真正的强奸者一样,“不会有人帮你的知道吗?你会被我锁起来,光着身子挨操,撒泼求饶都没办法,直到被灌精,肚子射大。”
“怀孕了也接着操,宝宝生下来后会有奶水,边操边喷在墙上。”
抵在腿心的膝盖已经感受到湿意,湛津纳闷:“怎么会这么骚呢?”
他皱着眉头看上去好像非常不解的模样,抵着逼缝顶了顶,手指将俏脸掐到凹陷,“怎么会听到这种话反而逼痒呢?听故事也有快感吗?”
“因为……吃过……”
女孩呜咽,彻底堕落。
“因为……吃过主人的大鸡巴……射进来会很棒……高潮……肚子胀……”
“因为被插过……所以知道……”
“那你还要我插吗?”
啜泣中男人的嗓音变得温柔,脸蛋红红的被他捧在手上,指腹抚在眼下摩挲,泪花中也不知道他是冷漠还是笑。
“宝贝还要被我强奸吗?”
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浪:“要。”
—
小窝里根本容不下两人这样乱搞。双双滚到地毯上,发情的蛇一样缠绕。
聆泠做舒服了想要撒娇,搂着脖子把红唇送上——湛津掐住女孩往下压,狠狠顶胯。
聆泠又痛又爽,完全被掌控在五指下,翻白着眼全身颤抖,又抓又挠。
男人的声音比罂粟还蛊惑。
“被强奸了会接吻吗?”
抓住奶子扇一巴掌,“强奸的时候也会这样温顺吗?”
他拍打的力度刚好,聆泠从头皮麻到脚,腿心湿得令人惊讶。
又紧又会夹,分明是被操爽了才这样。
脖子被掐住的感觉很奇妙,他根本没用力,只是这样圈着往下按,她却感到难以言喻的刺激。
双手艰难地握上男人手腕,勃发的力量,青筋发烫。
“求求你不要强奸我……”
力道重了,喉咙被挤压。
“我有主人的……我只能被他操。”
“那他现在在哪儿?”
“他要来接我了……要接我回家……”
“回家干嘛?”许久没有回答,“嗯?”
“回家……回家……”
“回家挨操是吗?”他好心替她补完下半句话,“回家吃另一根鸡巴是吗?”
“插进嘴里再插到小穴,像小猫一样在地上边交合边爬,淫荡地叫,是吗?”
“唔……”
她现在也在这样爬了,被后入着,鸡巴好长。
“小猫怎么叫?”
这个需要加大筹码,“叫了就接吻,亲亲小猫,哪里都可以。”
她果然被惯得娇,不接吻就不做爱了,没力气似的转回脑袋,春情荡漾:“喵——”
湛津腹下发紧。
“喵喵——”
她爱上了这种游戏,头昏脑胀,塌腰翘臀的就把自己当成一只布偶猫,仰着脑袋:“喵喵——”
湛津把她吻住了。
直接低头,连呼吸都忘了掩藏。
他急切起伏的胸膛应该是真的被刺激到,缠绵吸吮的模样,说不出是不喜欢的谎话。
他的小猫,他的小猫,他给自己找的小猫,谁都别想再把它送走,他不要回家后看不到它。
绑起来,绑起来,带在身上,就这么乖,就这么离不开他。
他察觉到自己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想法,努力压下才没让自己现在就这么对她,阴茎数次顶撞后已经隐隐有想射精的欲望,腰背紧绷,腰窝性感凹陷。
“还乱跑吗?”
聆泠已经被操到犯傻,什么都顺着他。
“不……不了……”
“会留在主人身边吗?”
“当然……”
“我教你的都记住了吗?”
“嗯……嗯……记住了……”
“说一遍。”
女孩只顾着呻吟,他狠狠顶撞。
“啊……啊!不……不乱跑……不把脏东西带回家……”
“不撒谎……要对主人说实话……”
“不可以不接受转账……哼嗯……还有……要跟主人上床……”
“真乖。”他含住那张红唇,如她所愿吻着她,高超的技巧让女孩变成一个真正的骚货,臀肉剧烈晃荡,肉棒若隐若现。
“要高潮吗?”他揉住阴蒂,那里多了一个铃铛。
夹子上的铃铛被他触碰“叮铃铃”地响,女孩要潮喷却总是差一个点,焦躁难耐地求他。
“要……”
“叫湛津哥哥。”
他还没忘了这茬,她不叫就一直不给她,阴茎那么会顶就是避开中心的敏感点,她脑子都被搅浑了,屁股一翘一翘吃鸡巴。
“湛津哥哥……”
“叫得骚一点。”
“哥哥……湛津哥哥……求你给我吧……小逼要吃大鸡巴……”
“哥哥的鸡巴好大好会操……聆泠不行了……想高潮……”
“让逼水给哥哥洗鸡巴吧……很干净的……我天天洗澡……”
……
阴茎一下下猛凿,女孩一遍遍浪叫,所有羞耻的,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全都被炽热的情欲融化,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像被操到没脑子的猫,发情期刚好被强壮的雄性操到尖叫。
他呼吸急促,背肌健壮。
“强奸后可以内射吗?”
她双眼失神,浑身过电般酥麻,“求求哥哥内射我吧……”
精液激射的瞬间女孩受不了似的痉挛:“啊啊……射进来了……”
肉洞在轻颤中泛白着流精,“咕唧“一声,吐出一泡浓稠,被玩坏的人像个破布娃娃,望着天花板,失声喃喃:
“湛津哥哥……你强奸人家……”
(四十一)第一次驯猫调教
“那又怎样?”态度恶劣,极度嚣张。
男人亲昵地贴着鼻尖,“你要去告我吗?”
聆泠身子还在随着余韵一下下轻颤,精一泡泡吐,全糊在交合的腿间,他一动肉棒进得更深,精液又塞回去了。
“唔……”女孩呻吟,还在寄希望于从这场暴行开始就没出现过的主人。
“我主人会知道的……他一定会找到你的……”
“你敢告诉他吗?”男人戏谑地笑,宽大手掌揉两团圆圆的乳,“告诉他你被别人操?还骚得求内射?”
“小逼都被操红操肿成这幅模样了,你说是被强奸的,他会信吗?”
呜……主人一定会在检查她的时候就把她打一顿了……
“肚子还被灌了这么多精,”他轻轻按压,女孩惊呼着哆嗦,“专属主人的小肚子都被别人射大了,你说他会不生气吗?”
他一定会非常非常生气,会觉得她脏,毕竟他之前就问过,被小猫抓了要不要打疫苗。
女孩的大眼沁润着一看就是心虚又被吓到,和布偶猫不一样的琥珀色瞳孔微微颤动,鼻背上的黑色小痣在素净小脸上清纯的诱惑,却露着尖尖虎牙,底气不足地说要告他。
“你敢告诉他吗?”湛津咬上鼻尖,她低低“啊”了声,睫毛乖顺地垂下,“要告诉他你被强奸了吗?”
胆小鬼、小坏猫,被男人随便威胁几下就害怕的想放弃,恐怕真怕欺负了也胡思乱想地准备独自承受,这样软的性子,这样浪的身子,还是跟在他身边好,放到外面,一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湛津轻柔地抚着女孩脸颊,想说要不算了,别再吓她,可那双小手却胆大地圈上他脖颈,出乎意料。
“可是强奸我的是湛津哥哥啊。”她一脸希冀,“难道哥哥准备抛下我吗?”
他输了。
那天晚上最后还是没有给她塞尾巴,因为小猫太乖了,哄得他心花怒放。
“聆泠跟着你好吗?”
“跟着我?那你的主人呢?”
女孩趴在他身上,双脚翘起来摇晃。
“那我就做主人的小猫,湛津哥哥的妹妹好了。”
鼻背小痣勾人地在他眼前晃。
“哥哥的精都保存好了,不会让聆泠自己面对主人吧?”
“当然不会。”男人动情地吻住她。
两片唇瓣在小小的空间里激烈交缠,舔吃吮吻,保存好的精在淫液冲刷下一泡泡顺着腿根流下,鸡巴又塞回去,水声啪啪。
“只要你听话,我的小猫。”
—
当晚聆泠睡在客房,因为主卧被他们搞得一团糟。粘稠的精液从门口掉到漂亮的猫窝底下,地毯上的绒毛都被压踏,湿哒哒地互相缠绕。猫窝里面也一团糟,女孩不小心失禁了,她抱着湛津又羞赧又伤心,哭着说自己没地方睡了。
男人很温柔地爱抚她,温声说还给她留了一间房,比主卧稍小一点的客房里正常放了张大床,湛津把她放上去的时候,说先借给你用吧。
女孩感激涕零地亲吻他,其实她不知道,就算不失禁湛津也会借给她。
因为猫窝太小了,他睡不下,而喜欢吸猫的主人,是一定要和她一起睡的。
第二天聆泠醒来时浑身都像被巨石碾过一样,手臂酸涩根本无法抬起不说,大腿还勒出两圈红痕,一动就锥心的痛。她躺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意识到应该是分腿器弄的。整整一个小时,她都维持着那个姿势挨操。
恍惚中又想起刘玉的话:“你不要太顺着他。”
怎样才算不顺着呢?聆泠不明白。
因为每次性爱湛津都没给她选择。
他总是插进去了才问“好不好”,而女孩已经被搞得晕乎乎,什么都说好。
再加上真的很舒服……她迷茫中抚上下身。
每次做的时候好像什么痛都忍得了,再过分的道具也只会增加情趣,她被操得完全就是发情的小猫——对主人叫停?那是不允许的,也是坏小猫才会做的。
主人的大鸡巴一插进来真的很爽呢……
再这样想下去床单又要弄湿,聆泠气喘吁吁地收回手,这时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包括内衣。
昨晚睡之前她太困了,连沐浴都是湛津抱着去,洗着洗着就睡着了,哪儿知道他没给她穿衣服。
女孩掀了被子准备下床,触地的瞬间却跌到地上,双腿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两瓣阴唇一摩擦,先发出一声淫叫。
主人……主人……主人到底对她做什么了……为什么这样水就流了一地。
她真的像只猫一样爬到了衣柜前,臀下一滩水渍,蜿蜒到床旁。
好痒……好痒……是什么东西……糊在阴唇上……
她伸出手去摸,却在碰到阴蒂的瞬间泄了,这样淫荡的身子根本没办法站起来穿衣服,她想打电话给主人,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床头柜空荡荡,床上没有,地上也没有。窗帘紧紧拉着,透不进一丝阳光。
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聆泠揉着阴蒂缓解泄身后的空虚,咬住下唇,耳根发热地趴下。
走不了……走不动路……
这一刻才发现房子真的很大,她爬出去,至少泄两次。
—
虚掩的房门响动,被人轻轻往里拉,本来的细缝变成一个可供钻出的小口,手掌撑在地上,嫩白手臂探出。
少女水润的明眸左顾右盼,在确定空无一人后,将门开得更大。
赤裸的上半身就从门边出现。
两团白奶重重垂在身前,脊背光滑,遍布鞭痕。高高翘起的臀间是一片腻人的水光,腿侧还在往下流,堆在跪地的膝盖下。
她已经泄了叁次了。
在柜子旁一次,爬到门边两次。
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么敏感,总之她爬着爬着,就会歪在地上开始自慰。
但始终没把手插进去。
脏脏的,会被主人骂。
好不容易颤抖着爬到了门边,钻出半个身子,却撑不住似的摔在地上。
她要哭了,小逼好痒。没有东西可以捅进去,她止不了痒。
衣柜里没有衣服,她看过了。
小猫满怀期待地打开柜子,里面却是皮鞭、手铐、项圈,还有更多乱七八糟的,以及那根令她害怕的猫尾。
就是没有布料。
聆泠觉得应该在客厅,在沙发上,毕竟她昨天穿来的,应该被主人丢在那儿。
可是这短短一段爬出房门的路就让她精疲力尽,女孩无助地趴在地上哭,第一次产生自厌情绪。
好糟糕,为什么这点事也做不了。要是主人在就好了。
他一定会心疼地抱住小猫,把她抱去沙发。
男人什么事都会顺着她。
聆泠越想越伤心,哭声越来越大,她好想给湛津打电话,好想见到他。
快来帮帮小猫……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事也做不了……
可是没人听见。
这宽敞的大平层里,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女孩哭过之后,随便擦一下眼泪,又继续往外爬。
还是站不起来,或者说,她已经习惯这样。
这座房子到处都铺满了地毯,她不用担心会受伤,也不用担心弄脏。终于一步一喘地爬到客厅中央,她迷茫地抬起头,愣住了。
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沙发上没有衣服,桌上也没有手机,满眼都是粉色的长绒,她什么都找不到。
怎么会这样。
她今天要怎么过。
—
已经过去十分钟,屏幕上女孩还呆呆地坐在原地,小脑袋上睡得翘起一根呆毛,和嘟起的嘴唇一样可爱。
总经理一脸趣味地盯着电脑,小刘无端吓出一身冷汗,从听完汇报后他就一直这样,听说之前被辞退的几人,也有同样的遭遇。
被无视、被贬低,然后被下令收拾工位,到财务那里领辞退金。
他两股战战,面色发白,已经在后悔为什么不多检查几次,总经理却发话,说“真可爱。”
诶、诶?
他惊讶抬头,发现男人只是自言自语。
食指在下颌转来转去,盯着屏幕,眼尾微微翘起。
“你出去吧。”
小刘如释重负,“好的,湛总。”
即将关门的瞬间,又听到男人的喃喃低语。
“怎么不知道找镜头呢?真笨。”
他赶忙关门,不敢再听。
—
不知道是几点,房子里连时钟都没有,聆泠只能通过窗外漆黑的天空,来判断现在是晚上。
这里偏离市区,外面也没那么吵,失去霓虹灯的街上看起来没那么热闹,高楼里,更是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孤寂。
聆泠披了个小毯子,把自己蜷在沙发上,里面的女体依旧是不着寸缕,她没找到衣服,内衣也没有。
就这样裸着到处爬来爬去,夕阳西下时,才勉强能站起。阴唇上的药效好像过了,她不再莫名发痒,只是水已经流了遍地。
从地毯上明显湿一层的长绒能看出女孩今天的行动轨迹。她先是爬到主卧,却发现房门上了锁,在门口又伤心地哭了场,一颤一颤爬回客房。
在地上爬过之后又不想上床,小猫都爱干净,要她去洗澡又太累,小猫都爱犯懒。于是爬来爬去,最后选择裹着毯子跑回客厅。
她对房子里的家电没有一点兴趣,也就错过了,电视柜上,夹层里一闪一闪的红点。
摄像头要藏得隐蔽才不会被小猫发现,宠物都爱搞破坏,大家都知道。
失去兴趣的小猫连电视也不想开,在冰箱里找了几盒速食,给自己做饭。
看到这里湛津皱眉:佣人怎么选的,怎么会买这样的东西。
可是小猫吃得很开心,她应该是饿了,油糊得嘴唇上到处都是。
过了半天她好像已经有点习惯裸体,背不再拱着,饱乳挺拔立在胸前。
湛津又舒展起眉头:就要这样才对嘛,漂亮的东西就是要露出来,这是他这只和别的最大的区别。
吃过后小猫还乖乖收拾了桌面,圆圆眼滴溜溜转,小腹微微鼓起。
——吃饱了,要有坏心眼了。
果不其然,她把名贵地毯踩得一团糟。
故意在上面跳——奶子也在跳。故意把水浇在上面——其实刚才已经浇过逼水。
湛津饶有兴味地看着小猫拆家——其实根本也不算,因为她想报复他,想出的居然是弄坏他地毯这种过家家的招数。
这样的毯子他一个签字能买十块,上次在飞机上那个比这更贵,他还不是和她玩过之后就丢掉。
没见识的小猫,但他觉得好可爱。
要是会把小脸凑到镜头前好奇地看就好了,他见过别的小猫这样,这会更可爱。
再等一段时间吧,教导要慢慢来。
看着看着下体就变得鼓胀,他有些烦躁,早知道把她带来上班好了。
可是调教小猫也很重要,不然总想着乱跑,性子养野了也不好。
鱼和熊掌果然不可兼得。
女孩玩累了就想睡觉,她今天已经很厉害了,只哭了两场,没有像上次那样,只是被拿走房卡而已,就伤心得饭也吃不下。
更让湛津高兴的是,有一次哭是因为找他。
先进监控不仅能高清显示画面,更能实时传递声音。
他清楚地看见女孩一边因为药物作用躺在地毯上自慰,一边小嘴微张。
耳边传来的不止有呻吟,还有淫荡的猫叫。
“主人……主人……你在哪儿……”
“好痒……想进来……”
大概是没有他带着,所以不太敢说更骚的话,只知道打一些擦边球增加刺激,腿不断绞着,奶子一晃一晃。
“大……嗯……很大……热热的……填满……”
他差点跟着她一起自慰,不过忍住了,他要回家留给小猫。
然后就是在主卧门口哭的那场,她看起来很伤心,眼泪一直掉。
“主人……为什么锁门……这是我的房间……我没有地方睡了……”
“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我快回来了。
所以下班时间还没到,他先撂了公务跑掉,反正这些打官腔的会议明天再开也一样,他们会以各种理由,让自己得到的利益最大化。
刘叔开车总是求稳,他已经等不了。自己驶了帕拉梅拉一刻不停地赶回家,进门前,还整理了着装。
西服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身上,领带规整,紧紧压在外套下,结实腿肌硬邦邦地绷着本就被胯部撑起的西裤,他平息着,努力让自己恢复到那个禁欲冰冷的模样。
最后,开门——
“主人你回来啦!”
一只小猫扑到身上,奶香阵阵。
“嗯。”
——糟糕,他又硬了。
(四十二)依赖测试
聆泠还没有这样依赖过他,哪怕是刚在一起那会儿见到他也只会怯怯地说“湛先生好”,经过这一天的限制训练之后竟然变化这么大,湛津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不受控制地又冒出那些阴暗想法。
不过他掩饰得很好,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这副表情在会议上能压制住公司元老,自然也能轻而易举吓到年龄本就不大的小猫。
她从身上下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两团奶子憋屈地被压扁,眼睛雾蒙蒙的,看向门外。
“关门吧。”
竟然还命令起他了。
男人照做,在门口换鞋。
聆泠自觉弯下腰去替他打开鞋柜,奶子又垂下,晃悠悠像两个水球。
湛津突然把她抱到柜子上。
聆泠惊呼,双臂搂住男人。
“今天做什么了?”他很亲昵地蹭她。
高挺的鼻梁刮在鼻尖上,聆泠只觉得痒。
“什么也没做……”
说到这里她就委屈,“你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拿走我的手机,衣服也没有,我睡了一天,你又骗我。”
她眼眶含泪的模样我见犹怜,“还这么晚回来。”
湛津差点哄她,还是忍住情绪,不得不说他在装模作样这块做得很好,哪怕已经恨不得抱着她从头亲到脚了,脸上也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微微放开女孩,额头相抵:“昨天教的都忘了吗?”
“当然没有!”
还是亲了下鼻尖,“说来听听。”
这样光着身子坐在门口说那些耳热的话,聆泠办不到,女孩努力将自己藏在高高柜子的阴影下,又开始含胸弯腰。
湛津将她护胸的手打开。
没办法,她又挂回脖颈上。
圆圆脸在脸侧蹭了蹭,“进去说好不好。”
男人不买账:“不好。”
腿也夹在腰侧晃了晃,“进去说嘛。”
小猫真的很会撒娇。
湛津单臂抱着她,面无表情进房。两人一同倒在柔软大床上,男人压着她,隐隐有欲望。
聆泠现在是赤身裸体感受他,有多炽热,她比谁都知道。
可指下的面颊依旧是淡然无表情,女孩描着浓重的眉,唇瓣娇艳欲滴。
“听主人的话,不乱跑,主人回家的时候要第一时间拥抱,再亲亲他。”
男人听得很满意,欲望更膨大。仰着脸让女孩描到下巴,又咬住指尖:“那你做到了吗?”
“做到了呀,我没乱跑。你把衣服拿走了,我没办法乱跑。”
薄唇已经从指尖转移到天鹅颈上,湛津已经在抚弄她,间隙答话,
“还差一点。”
差一点?差什么。
乳尖被轻轻含住时,她灵光乍现,“是亲亲主人!”
把舔得起劲的脑袋捧起来接吻,她含含糊糊:“我在亲主人。”
都到这份上最后肯定是做爱了,聆泠又在那间“小猫房”里大哭大叫,阵阵喘息让野猫听了都会怀疑是不是春天又到了。
她的阴唇还在隐隐发痒,不知道湛津抹了什么让她一流水就会控制不住想要高潮,被射在嘴里时她忘了询问这件事情,又被戴上项圈从主卧爬到客房。
她很听话,她居然这么听话,回家后没有像上次一样哭着跟他闹脾气说自己想出门,还对这一切接受良好。于是湛津没忍住,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们从客房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阳台,他终于像第一次想的那样把女孩压在栏杆上操,聆泠怕得不行,一直往他怀里藏。
女孩越依赖他性欲越涨,做到最后聆泠又哭着说“不行了”,抱着她,分开腿让她在客厅里尿。
所有的毯子都要换了,刚好他看腻了粉白长绒里的小猫。新的蓝色绒毯和猫笼已经在路上,而聆泠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被内射时,心里只有下午孤零零看着夜幕降临时的空荡。
不要留下她,不要关着她,如果顺从能让房门响起的声音早一点,她愿意这样做。
—
下面又肿了。
本身昨天的肿就没消。湛津俯在下身看了好一会儿后,起身拍拍大开的腿:“是有点儿肿。你说你想见刘玉吗?”
女孩乖乖掰着双腿咬唇点头,“咕唧”一声,没完的淫液流淌。
她听到男人抑制不住的轻笑,耳根发烫,歪倒在被子上。
湛津还在笑,她用被子蒙住头:“别笑了!”
安静了会儿,屋内没动静。
聆泠这才缓和一点准备掀开被子,脑袋刚钻出又被按进去,屁股被捧着抬起。
她以为湛津还要来,扭动着拒绝。
“哎——哎哎——你不——”
“要”还在口中,男人含住了小逼。
阵阵热气喷洒诱导出更多花露,唇舌灵活,他吃得慢条斯理。
聆泠几乎是瞬间软了腰,话音转了半晌,慢慢传出一句:“还要……”
她见过湛津吃东西,很高贵优雅,男人吃饭时那种不拘小节和吧唧嘴都没有,食物放进他嘴里,不知道是人得到享受还是食材该庆幸自己被这样品尝。
特别是他的舌头,尤为灵活。
现在聆泠就被这样一张“会吃”的嘴吃着,脑袋埋在被子里,屁股一耸一耸。小逼红了肿了她都不管了,舌头是湿的,舔舔就好了。弄到最后又喷湿了一张床单,臀后传来吞咽声,男人把水光淋漓的唇贴在她背上。
移动着慢慢往上,拨出害羞的脑袋,小脸都被闷红了,翻过她,按着吻在唇上。
他们唾液相缠,暧昧交织,空气已经热到空调都无法抑制了,湛津咬在唇上,欲色浓重地看着她:“小骚猫。”
聆泠把脸埋在肩上,肩膀颤颤:“你别说了……”
第二日又是这样。
醒来后湛津已经离开,赤身裸体,找不到遮挡。唯一好的一点可能就是阴唇不再发痒,他好像没给她抹药,她能站起来挺胸行走了。
手机依旧不在身上,看了两集电视听到敲门声时,刚准备开,却骤然发觉不对。
她没穿衣服,怎么见人。
身上斑斑点点全是吻痕,阴唇外翻红肿,乳珠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脸上春情浓得没边了,一个抬眼或启唇,都是藏不住的娇媚。
她在门边踌躇,随着拍门声一下下抖。
“聆泠!聆泠你在吗!”
门铃叮叮咚响,刘玉给她打电话。
“聆泠!”
喊了半天可能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太能引起主人的注意,继续拍门:“小铃儿!”
名字本人靠在墙边狠狠一抖,小脸煞白。
再拍下去门都要塌了,聆泠小声:“小玉。”
这样才被刘玉听见,她挂断一直不通的电话,抱臂纳闷:“你怎么了?怎么现在才来。”
聆泠还在思考怎么跟她解释,刘医生已经在门外催促:“先给我开门吧!我来看看你。”
她一确定有人在家就开始絮叨,“湛津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把你带到这个鬼地方来,我开车开错好几次。”
“先让我进来吧,我给你带了东西。”
“抱歉,小玉。”女孩的声音很轻,“现在不能进来。”
“为什么?”
聆泠抿唇,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因为自己像个原始人一样赤身裸体。
刘玉却比她想的聪明,一下就猜到始作俑者。
“是不是湛津?”
“他不让你见我是吧?”
女孩还在为她的聪明才智惊讶,刘玉已经开始谩骂。
“那他还叫我来!真是越来越神经了!我早说该看医生的不是你而是他,那两兄弟都有病,没一个正常的!”
“当初为了钱答应他这事儿简直是我人生的污点!”
“小玉……”
“没事儿聆泠,不关你的事。我忍他好久了。”
正是时门外手机铃声响起,刘玉接了个电话。
“简行舟你别烦我!我现在正气着!”
“什么?他还敢请客吃饭?他把聆泠一个人留在家里,还敢在外面吃饭?”
聆泠挨在门边听不真切,隐约只得几句“在哪儿”,“马上来”,“我骂死他”。
最后手轻轻拍在门上,刘玉说:“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远去,聆泠站在门边,心里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失落。
后面发生了什么聆泠一概不知,当晚湛津回来时,还是如常。
只是男人拥着她问要不要再叫刘玉时,女孩藏起了自己。
“不要……”
如果是赤身裸体,那她宁愿自己待着。
“不要叫别人,我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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