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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以为要惩罚了怎么是奖励
在南市的会议很快结束,托那场大雨的福,聆泠保住了现有的工作,湛津同意让她继续留在那个报酬连一条裙子也买不起的小公司,相应的,她要搬去和他住。
其实对聆泠来说没有差别,在叁个月以前,他们本就是住一起的,只是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别扭且自弃,在湛津出差不在家时一个行李箱搬离了那里。
和建蓝的合作也继续由聆泠和张兆全程跟进,这天在公司大楼办理最后的交接工作时,张兆在仅剩两人的会议室里欲言又止。
聆泠察觉到了,也很自然地问了出来。
“是有什么事吗?”她整理着文件,长发柔柔披散肩头。
张兆被那一瞬伴着阳光的回眸晃了神,又很好地将情绪掩藏在镜片下,他与女孩保持着适当距离,得体的礼貌让他即使问出越界的话也只会认为是不小心。
“你昨晚睡得好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种问题。
聆泠点头微笑:“挺好的。”
“其实昨天我准备来看你的。”借着递文件的动作张兆稍微靠近,对着阳光的方向让他的瞳仁在镜片下浅若琥珀,许是反射的光太刺眼以致于看不清,张兆微微俯身,看向聆泠同样流光溢彩的眼睛。
这个角度聆泠才发现他鼻子很挺,镜框架在鼻梁上,有种天生就很适合的莫名的气质。
“我在下午给你打了电话,可你没接。”
聆泠回忆:“我那会儿应该是睡着了。”
张兆很轻地笑了下,侧身撑靠在桌旁,偏头瞧着聆泠安静却靓丽到足够吸引所有目光的脸庞,身体微倾,很随意地答话,“我猜也是。”
“你前天喝那么多,后面还吐了,应该挺难受的。”
他突然提到那个被挂断的电话,聆泠突然有些紧张,不知道湛津的胡来有没有露馅,抿唇看着他。
“别这样。”张兆一无所觉,还在开玩笑,“我不是你的家长,你喝酒不会被训的。”
张兆长她四岁,今年26,说家长不至于,但看起来确实很有一副严厉大哥哥的模样。
“老王刚刚通知,让我们继续负责这个项目的跟进,本来昨天出来的表上没有你,我还捏了把汗。”
“万幸,组织没有让我失去你这个好伙伴。”
“这次回去以后还要跑好几个项目涉及场地,环境可能有点艰苦,先给你个提醒。”张兆冲聆泠眨了眨眼,把钢筋水泥、灰尘仆仆的现场说得很随意,“不过你跟着我走就好了,我们在办公楼里,不会有太多接触机会的。”
“好,我会认真做的。”
女孩认真的模样仿佛真把他逗笑,张兆俯得更低,都快要突破社交距离,架着镜框的高挺鼻梁搞怪似的拱了拱,眼也带了叁分笑意,“好,聆泠小姐,我也是。”
这样近的距离有些不合适,聆泠微不可察地后退。
“不过——”就这一句问询让她停住了脚步。
“你明天确定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我……”
“聆泠。”建蓝的张英不合时宜地出现在门口,一身职业装的女性隐晦瞥了眼身后,聆泠从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类似忐忑的表情,直到她也跟着看过去,目光滞在门旁。
“湛总找你。”
大开的玻璃门后,湛津单手插兜,那双总是很多情的桃花眼此刻不再慵懒随性,目光沉沉,于背光处看向两人错位后仿若接吻的咫尺距离。
—
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被关上,聆泠低着脑袋往里走,满脑子怎么开口解释刚刚的情况,心不在焉,没听到门锁在身后“咔嗒”一声响。
湛津已经坐回办公椅上,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搭在桌上的手指敲了两下,翻了几页改过的策划案,不分一点目光给她,“你把计划的预备方案说一下。”
聆泠一听他用这种声音就紧张,更何况他一路长腿阔步不等她,这样的环境完全有一种不用刻意制造就自然而然的压迫感,屏着呼吸,磕磕巴巴:“是……湛总。我们会从本地厂家先进一批设备,作为前期基础运行设施,然后再从外地厂家那里订购一批更精良、更高技术的仪器,用在生产运行上……”
“为什么选择从这家进?”
“因为所耗时间会比较短,且他们有不少现成的存货,加上之前也有过几次合作经历,全是信誉比较良好的一家。”
“那就是没有考察过经济和效益问题了?”
“不是的……之前有调查过的,产品符合标准,原料上来说也更适合。”
湛津低着头没再说话,聆泠心里七上八下地站在原地,良久才听到一声“嗯”。
还不待她松口气,男人的提问又再度响起,“那原料呢?从哪里进?”
聆泠搅着手指像个被考察的小孩一样一五一十回应,湛津又问了几个问题,全是她经手策划案里的关键,好在聆泠对这份工作特别认真仔细,全部答完后,湛津终于抬眼看她。
聆泠这样和他对视也犯怵,也不敢低头,大眼水汪汪的像被欺负了一样,手在底下不停搅弄。
沉默了好半晌,才听到一句“过来”。
终于来了。
聆泠闭眼,视死如归。
刚刚在门口被抓到的时候她就预感今天不会好过了,别别扭扭地走过去,脑中下意识想的是“主人应该不会在这里打她吧?”
小半截路乌龟似的走了好久,终于磨蹭到桌前,聆泠瓮声:“湛总。”
这是你的办公室,不可以乱来。
她在小声用这样正经的称呼提醒他。
那只指骨明显的手敲了敲桌,腕上的表换成了奢侈的牌子,一下就让她注意到,“到旁边来。”
聆泠小心眼地偷偷瞧着那只黑表,脑中搜寻着这个牌子一贯的价位,闷闷不乐地绕过桌角走到湛津身边,头依旧低着,手背在身后,“湛总。”
眼前的黑西装黑皮鞋也高贵,黑色领带规规矩矩束在领口下方,配着那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却显得有那么点色情。
聆泠移了眼不去看,神经绷紧。
别看他现在这么正经的模样,一会儿那条皮带就会出现在她的屁股上,白白的臀肉会被打得微微的晃,他的手还会很坏地,从背后伸进嘴里玩她。
他会一边厉声质问那是什么男人小铃儿为什和他靠那么近,一边绑紧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顶她,粗粗热热的阴茎只要插进去一点她就会受不了的尖叫,而男人却衣冠整洁只会敞开西裤拉链。
他一定会这么做的,他每次都是这么做的。聆泠被脑中的色情幻想刺激得小逼酥酥麻麻,红着耳根仿佛夕阳是降在了她身上。
低着头的角度只能看到那截被勒得很紧的腰腹,她望着皮带扣发呆,手指搅得更起劲。
说起来,湛津还没用皮带打过她……
“你在想什么?”
不是皮带打上来了,而是男人敲桌声打断。
侧头就能看见女孩别扭的手指,“你很紧张?”
聆泠吓了一跳,结结巴巴:“没……没有……”
“连人也不会叫了?”
“主……”
“嗯?”
“湛总……”
聆泠急忙改口,“湛总,我没想……”
明明靠得这么近空气中却不是暧昧而是担惊受怕的氛围在环绕,明明是严肃办公的场景却极有可能上演一场皮带惩罚的情欲戏码,这样的环境哪怕仅有一墙之隔也不可能有人蠢到听到异响之后敲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来拯救她,最后的结果是哪怕今天屁股被打到开花,她也只能乖乖做匍伏的小猫。
其实聆泠有在想,她在想一会儿能不能不用皮带而用手掌打她,打过之后能不能按在臀上轻轻揉两下,报数的时候有没有机会讨价还价打一半就停下,更重要的是,主人能不能边打边亲亲她。
也不是多想被他亲,主要是注定要被打的话,亲一下会好受很多。
舌头粗粗滑滑的会顶得非常里面,很像在性交,很像被他压着舔鸡巴。皮带打屁股的话裤子就会松掉吧,那会不会顶到,那松松垮垮的裤腰会不会兜不住那小手小嘴都包不住的大性器,要是不小心插进来了怎么办,要是插进来的话能算作犯规让他不要再打了吗?
她在这里胡思乱想,底裤里的小逼却一直在夹,甚至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还呆呆地看着那条黑皮带发愣。
这是条新皮带呢……
正脸红耳热地想着,腕上被人猛力一拉,胆子和兔子一样容易受惊的女孩被男人一把攥到腿上坐下,臀下贴着结实的腿肌,手指下意识抓住宽厚的肩膀。
来了来了来了……
要被质问了……要惩罚了……
能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聆泠兀自纠结着,害怕地缩着肩膀,嘴唇颤颤巍巍地想要求饶了——
唇一软,另一瓣温热的薄唇紧紧贴上。
没有皮带冰冷,比手掌温柔,上下含住吮一吮,大脑皮层都发麻。
手掌抚在脖颈旁,指腹摩挲像撸猫。
“奖励。”
把人吻得像春日里不该出现的樱桃,额头贴额头,眼神滚烫。
女孩的手臂也在交缠中圈在他脖上,软得没骨头,眸光如星亮。
怎么回事呀——
她还没有问,他率先回答,沾上水渍的唇再度吮在女孩嫣红的唇瓣上,樱桃熟透了,可以采撷了——
“聆泠全部答对了,很棒。”
(二十五)Cosplay·女员工用嘴巴替总经理的鸡巴治病
他从来没有夸过她很棒。
以前都是说“聆泠很会吃鸡巴,真棒。”
“聆泠很会口交,真棒。”
“聆泠的手用起来也很舒服呢,真棒。”
“聆泠的奶子看起来很棒很适合乳交。”
……
但他从来没说过,“聆泠很有能力,答得很好,真棒”这类只针对她的话。
阳光下女孩的耳根红了红,越来越红,透得可以看清细小的绒毛泛着暖光,男人指尖撩起耳边发,小巧的耳垂,白皙的脖颈,将近没入衣领处,有一块淡红的疤。
看得仔细了,才惊觉那不是一块疤,而是一道浓重的,拥有暧昧形状的,男人吮出的吻痕。
指尖沿着优美的长颈往下,移至暧昧处蹭了蹭,腿上的女孩忍不住颤栗,小嘴微张,欲语还休。
湛津很轻地笑了,扶在腰上的手下移,紧身包臀裙裹住女孩姣好的身材,臀形圆润,娇媚性感,男人拍一把肉感的臀,女孩顷刻栽倒身上,吐气如兰。
湛津摩挲着裙边:“聆小姐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来汇报方案的吗?怎么汇报到男人腿上了?”
及膝的裙下光裸顺滑,聆泠不喜欢穿丝袜,因着坐姿的原因包臀裙微微上缩至大腿中央,仅着底裤的裙下很没有安全感,双手压在膝上,只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看他。
湛津松了眉笑,腿轻轻往上抬,女孩轻而易举就被翘到脚离地,肩抓得更近,裙缩得更短。
聆泠恼怒地捶了下他,湛津垂眸很是愉悦的模样,抬着女孩的腿轻轻松松一抖,把聆泠颠得趴在肩上。
他真的好高啊……女孩耳根红红地想,腿也长得办公桌下快放不下,她被拎在膝上,跟抱小孩没两样。
怪不得湛津叫她小朋友,可她也不矮啊,一六五,站起来却只到他肩膀。
聆泠撑着他的肩想下去,屁股刚动一下,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湛津起身贴近她耳旁,故意呵气,还压低声音说话:“聆小姐,可别乱蹭啊。”
膝盖就抵在腿中央滑,裙子被蹭得越来越往上,眼看着就要露底裤乍泄春光,聆泠勾住他的肩,娇声:“湛总……”
她按住另一条岔开的腿,“湛总……我是来谈合作的呀……”
男人的肌肉在西裤下也紧绷,纤指一寸寸往上揉,靠近根部,“不要这样子呀……”
上道。
粗犷喉结滚动一下,沉沉黑眸凝视着她,胯下挺动露出裤沿让她顺着往里插,岔腿坐得随意,胯间硬得嚣张。
五指插到一半就被皮带挡住,聆泠娇娇咬了唇瓣,柔柔靠他肩膀,“湛总……我是来工作的……你不可以脱人家衣服呀……”
水都快流到他裤子上了,还满脸羞红,“我是正经员工,不能对我这样……”
“那聆小姐是在干嘛?”他一把抓住翘臀,“聆小姐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面干嘛?该不会是天气冷了想要暖暖,知道男人鸡巴热吧?”
男人的那一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强势,酥酥麻麻的过电感让她差点张口叫“主人”,指尖粗硬的毛发还没深入就已经茂盛得让人喉咙发痒,她低喘着,想象着那堆耻毛以往是如何刮过她洁白的阴阜。
可现在这里的不是主人,是湛总,她这个刚入职的小员工,还需要把这场色诱总裁的戏码演好。
于是女孩像被羞辱到一样咬唇,眼泛泪花,指尖却一再固执往下,直到皮带束缚再也动弹不了。
“我是在帮湛总呀……”新员工涂着红唇,“我是在替湛总分担啊……”
“我看这里肿得那么大,是不是生病了?我很担忧,那么多事情还等着湛总决策呢。”
老板咬住了她的红唇,眼睛也微微眯起,这样勾引上司的女员工真是个坏蛋,不学好总想着走捷径,企图靠捉老板的鸡巴就收获名利,应该好好教训,可她身材真的很好,奶子大得过分,脸也纯得勾人,那双葡萄眼好像做什么事都懵懂,哪怕她正摸着男人的裤裆,哪怕她逼里正在发痒。
于是上司也想看看她为了升职能做到的极限在哪儿,咬了一口后又放开,慵懒靠在转椅上。
新员工的眼泪越聚越多,看上去像是要跑了,嘴里却说了句惊天动地的话。
“湛总的鸡巴可以用我的小穴治病哦。”
她眼泪汪汪贴他胸膛,“那么烫的鸡巴,一定需要很多水才能降温吧。”
拉着他的手探入秘密丛林,“这里有很多水哦……”
“唔……啊!”那只宽大的手没有照新员工的想法急不可耐地扯烂她的底裤把鸡巴插进去,而是对着穴口毫不留情地反手拍打,得到教训的漂亮女孩痛呼一声吓一跳往后面躲去,腰被另一只手箍住,逼上又挨一掌,“啊!呜……”
男人的定力比她想象得要强,哪怕女孩丰满的双乳不知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发骚所以一直在他眼前晃,聆泠嵌他腿间的细腿都能感到肿胀一团快要撑破西裤弹出来了,他面上仍一动不动,连呼吸也不曾乱分毫。
短裙遮不住的地方逐渐由“啪啪”变成带了水声的“啪啪”,聆泠缩在他怀里越扭越把那团蹭得越胀,终于是这样也快把女孩玩得娇喘吁吁下一秒就要喷了,湛津搂住她颤抖的肩,偏头挨在唇上:“聆小姐,好像也不是很多啊。”
女孩的唇被涂得晶亮,聆泠含住他摩挲的指。
“给我洗手都办不到,怎么洗鸡巴?”
“唔……”
男人挺胯撞她腿上,“也没有毛巾呢,怎么给我擦?”
装模作样的手在肩上若即若离地推着女孩要起身站好,滚动的喉结和潋滟的目光却恬不知耻地勾引她,“聆小姐还是下去吧,在办公室做这样的事不好。”
在办公室做这样的事不好,不是不能在办公室做。聆泠已经流水夹逼馋得只想湛津把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搞她,她想得腿好痒,她想得咬住嘴里的手指就不想放。
没有渠道的新员工为了晋升是可以想到很多办法的,抛下廉耻孤注一掷勾引老板的女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从在一起就被娇养的漂亮小猫没听过一句重话,像“聆泠今天小穴不够满分不是很想操呢”这种刻薄又混账的评价是万万不可以的,于是软得像一汪春水的身躯妥协一样顺着男人的力道往下滑,却赶不走似的跪在腿间,媚眼如丝张大嘴巴。
隔着西裤直接把那团欲望的浓黑吮得湿答答,聆泠伸出舌头流涎液,指尖轻轻点在舌面上:“湛总可以用这里。”
“聆泠的舌头……可以给湛总当毛巾用呢……”
操。
一瞬间天翻地覆,西装革履的总经理手背上凸着青筋把女员工抓到桌子上,刚出生的小狗似的趴伏着抓住冰凉的桌沿,纯黑色的皮带扣在眼前“啪嗒”一声被男人没有耐心地扯下,色欲熏心的上司拉开裤链敞了鸡巴,狠狠把结实的肉棒捅进女孩娇小的嘴巴。
她自找的。
温热的小嘴,满溢的唾液,湿滑的软舌,为粗大性器量身定做的尺寸刚刚够把整个龟头咽入喉腔,温泉似的泡在嘴里还有小舌一直在擦,满分嘴巴,真适合用来吃鸡巴。
使用了女孩的小嘴也没把她冷落掉,总经理拿起印章盖在她吃得鼓鼓的脸颊上,红艳艳的“湛津”两个字像是嘉奖又像是某种专属的信号,拍拍她吮个不停的嘴巴露出进办公室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你的合同到手了,聆小姐。”
“接下来,让我们谈谈内容吧。”
面朝着落地窗的办公桌前隐约有噗呲响,而余晖映照的桌面上,从女孩翘起的臀间绵延至腿侧一片水光。
“吃个鸡巴也能尿。小骚货。”
寂静室内“啪”一声响,而女孩伏低了头,被嘴里的大鸡巴塞得说不出话。
模糊的玻璃隔断里,一高一低两道黑、红身影影影绰绰。
“唔……”
只有吞咽声了。
(二十六)不许在办公室放避孕套!
一场合作谈得聆泠嘴巴麻麻,最后她受不了地把鸡巴咳出了口腔,脑袋软软贴在他硬实的小腹上。湛津自己动手撸了两把,看着女孩失神流涎的模样性欲高涨,临了要射的时候堵住马眼粗喘一声,俯下身去含住聆泠熟透的耳垂。
“怎么办,我没带套。”
什么怎么办,能怎么办,女孩恼怒地嗔他一眼,勉力坐直身子张开嘴巴:“用这里吧,湛总。”
真乖,还记得把戏演完。
湛津嘉奖似的摸了摸她乖顺的头,怜惜的模样却和身下肉棒射精的力度形成反差,女孩数次被呛到扭头想躲都被另一只手钳住下颌牢牢固定,吃了一肚子浓精,还有满满一泡咽不下地留在嘴里。
整截喉咙都热乎乎、黏糊糊地痒,聆泠小腹坠得难受,湛津把人抱在怀里哄她。嘴边溢出的精液勾连着喂到她舌上,把人哄着把精咽了,又低下头去吻她。
口腔里腥腥涩涩的还有精液的味道,精糜黏在舌上怎么舔也舔不掉,湛津吻得深入让她手脚酥麻呼吸也发烫,嘴里的味道往鼻腔里冲整个人都像是被浓精泡了一遍一样。
吻得人喘不过气了,他才皱眉退出,舌尖勾出舔一舔自己的唇瓣,费解似的喃喃:“不好喝。”
他看着聆泠,“你怎么喜欢喝?”
一句话说得女孩没力气也要腾起来打他,湛津把人箍紧偏头低低浅笑,这个时候他才露出一丝二十四岁男人躲不掉的恶作剧与讨人嫌的本性,本来打理规整的头发散了几缕落到额前,更衬得像个在校男大。
不过他本来也该是男大,要是接手生意没那么早的话,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留学,也不可能和聆泠遇上。
想到这里女孩的情绪有一瞬失落又很快隐藏,湛津毫无所觉,还抬了她的下巴低头吻她。
“聆小姐,你的口活很棒。”
一句话,又拉回到总经理和新员工的身份上。
聆泠张着小嘴任他大掌在衬衫下鼓动,奶子隔着胸罩被抓住,两人胶黏的唇间都是喘息。
“奶子也很棒,可以给我乳交吗?”
红艳艳的印章被他亲来亲去揉成一团艳色糊在聆泠脸上,湛津的唇也好似涂了唇膏一样,他勾魂夺魄的眉眼沾染了欲色就像聊斋志异里爱哄女人做爱的男妖精,性感喉结一再滚动,像硬硬石子滚在她的逼上。
“如果聆小姐能再努力一点乳交的话,以后的合同都能给你签呢。”
好热、好硬,他的鸡巴还没有收回裤裆,还搁在她的手上。
“当然聆小姐要是累了的话也可以先回家,反正办公室没有套,到最后又要麻烦聆小姐喝下去,不然就只能射在奶子上……那样衣服就不能穿了吧?精液糊在奶头上怕是会洇出来呢。”
他这个坏蛋,这哪里是劝阻,根本是引诱。聆泠已经看到自己被弄得一团糟,裸着奶子被他射了满身的淫靡模样。反正也不是没干过,刚在一起那会儿,他最爱的就是给她弄“精液项链”。
“不过如果能乳交当然是最好。真是太遗憾了,办公室怎么没有套呢?”
“内射吧。”小猫上当了。
“不要乳交了内射吧,反正湛总还没有用过小逼,里面也有很多水,也可以装得下。”
“这样真的可以吗?聆小姐不会介意吗?不然我们还是等下次买了套再……”
他好啰嗦。
聆泠跨坐在湛津腿上,揽了脖子就去吻他。那个硬硬的老是动来动去勾引人的下流喉结终于被她含在嘴里,湛津仰起了头发出一声闷哼,裸露的鸡巴被女孩夹在了腿中央。
湿透的内裤兜着小逼粗粗地磨,冰丝的布料已经和直接接触没什么两样,鼓鼓的逼肉一碰上肉棒就开始兴奋地颤抖,如果湛津掀了裙子去看,还能发现它完全勒出阴部形状的淫靡模样。
新来的女员工真的是只嘴馋的小猫,把老板的喉结含在嘴里当磨牙棒,对着那个硬硬的凸起又吸又咬。
“插进来吧……插进来吧……没关系的……办公室怎么会有套,”像是想起是哪种人才会在办公室里备套,女孩狠狠咬了口下巴,“你不许去买套!”
“不许往办公室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男人闷闷地笑,揽了她的腰偶尔辅助性地挺一挺胯,小猫一爽到就会忘记刚到手的新玩具,大掌按在脑后把她向前推,仰了脖颈要她继续舔。
“怎么这么坏。”
聆泠睁大眼,他还恶人先告状?
“新来的女员工怎么一点苦都不想吃啊?居然还想不带套被老板搞大肚子好上位吗?是吗聆泠?你想被内射到怀宝宝吗?”
女孩羞愤着脸正准备鼓起勇气反驳,却听话锋一转,男人漫不经心掀起嘴角:“怎么也不问问老板是不是有家室啊,要是就这样被搞大了肚子,别人不认账怎么办?”
“要是老板有别的女朋友或老婆,那这么坏的女员工又算什么呢?”
算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垂下眼,是啊,她算什么呢。从来没有告白过,也没有正常交往过,就是睡一次卡里就会有一大笔钱进账,那她算什么呢?
胯下的硬物还在起伏,一下下把小逼都顶到酸痒,薄得已经不能再薄的布料都快要被贪吃得吸进糜红的小洞,鸡巴很硬,龟头一直在戳。
聆泠脑子里一边“快插进来吧主人快内射小猫吧”,一边“老板有老婆怎么办有女朋友的话是不是该从身上下去”,两股混乱而又同样糟糕的思想密密麻麻地冲击着她本就被玩到脆弱的大脑,男人还一直撞她,一边说道貌岸然的话一边把她搞到内裤都做摆设。
终于鸡巴隔着内裤戳进了紧窄的小洞,女孩已经爽到忘记这里是不可以呻吟的办公室,长长的指甲在刚劲的脖颈上留下线条。
她吃进了半截鸡巴,龟头硬硬地顶在冰丝内裤上,如果不是还穿着裤子她现在已经被老板无套插入了,女孩搂着脖子,委委屈屈地问他:“那你有吗?”
女朋友或者老婆。
“有的。”
“是哪一个呢?”
是女朋友还是老婆?
湛津吻住她的唇,眸色深深凝望她,“是一只小猫。”
夕阳的余晖尽数流转在她褐色的眼瞳上,相贴的心脏说不清是谁的心跳声比较大。
“所以你可以勾引我的,聆泠小姐,反正我只有一只小猫。”
—
后来的情况就是两人缠吻着倒在办公桌上,聆泠的裙子扔在地上,内裤挂在脚腕上,白色的衬衫被掀到锁骨处还让她自己咬着衣服下摆,乳罩不见了,乳罩挂在总经理的名牌上。
总经理终于把裤子脱了把鸡巴放进去搞她,那条现在用不上的黑皮带转移到了女孩娇嫩的手腕上,插得太凶太猛让她爽到松了衣摆吐着舌头乱叫,揉胸的手不客气地给了挂在桌沿的臀一巴掌,把翘到肩上的腿打得脚背绷紧,小腿微微曲折。
“咬得住吗?”男人凶她,奶子被揉得红红的放浪地在起伏的衬衫下晃,乳珠时不时摩擦上布料还会让她条件反射地夹逼,顶着顶着奶子就挨了一巴掌,腿被扳直了操,“咬不住的话腿也绑了。”
他的黑领带还浪荡地松垮在脖颈上,衬衫只不正经地解了顶上两颗扣,除了把带着女人抓痕、咬痕的喉结、锁骨露出来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外,其余的都严严实实藏在衣服下,包裹出一副塑造有型的身材。
聆泠艰难地用绑在一起的双手把衣摆抓着重新塞回嘴里咬着,长时间的合不拢嘴让她整个下巴都是流出的涎液,脸蛋绯红着潋滟了一整个春天的阳光,下身吃着鸡巴,乖乖地点头讨好。
湛津实在是很会弄,也很会调教,都把人搞成这幅没什么骨气的模样了,她还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怎么没用到连衣服也咬不住。
这样一个乖巧的女员工躺在身下任意玩弄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于是他扣紧了脚腕,加快顶弄的节奏,聆泠顺着桌子垂下的那条腿就一直跟着操弄在无人窥见处肆意晃,直到把内裤滑脱在地下,被男人昂贵的皮鞋踩在脚下。
奶子一下一下荡,屁股一下一下翘,水流到保洁人员可能要以为总经理不小心把水壶打翻了,可只要她细心,就会发现这还泛着黏腻水光的液体是总经理和女人在这里乱搞留下的。
为什么没有男人的精?
当然是因为——
“聆泠小姐真的可以被内射吗?”
“嗯……嗯嗯……唔嗯……可以的……”
“射多少都没关系吗?”
“哈啊……没关系的……聆泠……喜欢喝……”
“真是个喂不饱的小骚货呢,干脆把奶子也射上吧。”
“哈啊……好……不要……好烫……不要拿出来……射下面就好……”
……
白色的乳液给贪心的女员工洗了个澡,奶头真的红红的糊满了精液淫荡地凸在衬衫上,总经理好心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借给她遮一遮羞,至于下体嘛——
内裤当然是被踩脏了穿不了,不过没关系,好在他还有领带。
女孩吃满了饱饱一肚子浓精的小逼可不能悄悄流精出来,男人哄着她把双腿分开把领带塞进去堵住,虽然小逼已经被撑大到有点东西就想往里吸了,但是没关系,领带那么长,小猫再贪吃也吸不完。
最后下桌的时候他还手痒拍了聆泠屁股一巴掌,差点把人打得站不稳精也流出来,讪讪摸了摸鼻子装作没看到女孩嗔怒的模样,揽了她的肩准备一起回酒店。
不过——
“你真的不生气吗?”
“我生气什么?”
“那会儿……在会议室……”
“和你有什么关系,他靠近你的,我再生气也不会罚你。”
“真的吗?”聆泠狐疑地看着他,上次那个因为接了个电话就把她操到安全词、老公乱叫的人不是湛津吗?
——假的。
刚到车上,男人就把她按在后座上,皱巴巴的红裙子掀到腰上,一巴掌一巴掌地往屁股上打。
“小铃儿,我们来检查一下,看小猫是不是能有用地把所有精夹好。要是打屁股的时候能做到一滴都没流,我带你回家,要是不小心偷偷排掉了,”他嗅着她肩膀,“那你就自己想办法拦车,光着小逼,不会给你塞领带。”
“准备好了吗?”
她讨厌湛津。
她讨厌湛津的车子。
她更讨厌他最后又稀里糊涂把她按在车上操。
这辆车都脏了,每次都是在停车场。
最后他又讨厌的内射的时候聆泠咬住他的耳朵,声音放很大:“你不许在办公室里放避孕套!不许在里面用!听到没有!”
湛津笑得很开心,抱着轻拍她,
“是。我只会和小猫在里面乱搞。”
(二十七)情欲飞行
这一通乱搞让聆泠直到第二天都还浑浑噩噩,下午两点被湛津从被窝里提出来打扮,他都已经下班了她还没起床,睡眼惺忪地被湛津抱来抱去洗漱。
她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主人的照顾了,本来养小猫就是这样,她懒洋洋的时候主人要负责给她用温度正好的湿毛巾在那张半仰的小猫脸上擦擦擦,然后再在抹水乳时因为上错顺序被一爪子呼开。收拾完后聆泠腰一踏又要滚到被窝里去,湛津沉了嗓子一拍她挺翘的臀:“三。”
聆泠立马翻身下床,脚在床边划拉拖鞋,“我起来了起来了,我本来就要去穿衣服的。”
湛津抱臂在一旁好笑地看着她企鹅一样走路摇摇晃晃,大腿一直小心翼翼不让内侧摩擦,好不容易走刀尖似的一瘸一拐站到衣柜旁,看了半晌转身求救似的看向前方。
湛津勾唇神色淡淡地站在那儿,聆泠咬咬唇,有些不好意思:“我的衣服还在下面……没拿上来呢……”
男人学她的腔调,“那穿昨天那套呀。”
“弄脏了呀。”
“怎么弄脏了呀。”
“哎呀!”聆泠烦死他了,“你不要再问了呀!”
湛津一直在对面笑,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大抵是很久没见过聆泠炸毛的模样,又或者是她顶着一个鸡窝头发脾气的模样很好笑,那身正经的西装都盖不过他那副不正经的长相,最后在聆泠真正生气跑到楼下去之前变魔术似的从沙发上拎出一个购物袋,拿了里面的裙子轻笑着走向她。
比之前那条更衬她身材的款式,湛津一手包办连内衣都给她穿上,末了提一下肩带看乳波晃荡,腰肢盈盈一握一只手揽在身上,他单臂举着聆泠,把她往床上抱。
“我本来就是要给你穿衣服的呀。”他又学,还颠一下吓她,“不要一听到‘三’就害怕呀。”
聆泠羞愤欲死地半挂在他身上,在男人松了手准备给自己也收拾下时,露了尖尖虎牙朝他喉结上咬一口,被子一裹,把自己藏在被窝里怎么扒都不动。
—
湛津又把空乘叫进来了,聆泠本来想从座位下出来透透气,有只手却一直抚在头上往下按,她小鸡仔似的力气比不过男人经常健身的力道,嘴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只好可怜兮兮地趴回胯下。
他沙哑着嗓音向空乘单独要了一杯果汁,略显随意地岔坐在座位上,身前的挡板将下半身挡得严严实实,上身一套黑西装,配着那张俊朗的脸显得禁欲又诱惑。
空乘虽然很疑惑这位尊贵的客人为什么呼吸微微发颤状态和之前不一样,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不敢多看送完饮品后就退下,心里有些激动,私人客舱里的这位乘客刚一出现就英俊得在他们群里掀起好一顿浪潮,可她不会想到,一身正装的男人接果汁时胯下正一丝不挂,大剌剌地敞着鸡巴任龟头吞没在红唇下。
聆泠百无聊赖地伸出舌尖舔他,绕着冠状沟一圈一圈深入到茎身上,一不小心吃得太投入顶到喉口吞咽了下,男人呼吸更急促更用力将手往下压。等到空姐走后他掐着下巴把人揪出挡板,聆泠乖顺垂着眼把脸顺势靠在他腿上,那根舔得半湿的大阴茎就一翘一翘地在眼前晃,她伸长了舌尖,把囊袋上滑落的那滴果汁舔掉。
湛津真的要被她勾得骂脏话了,翕合的马眼也一鼓一鼓地流着属于他特别的水,抬手将领带拽得更松,忍不住将手插进去玩她。
聆泠只能微张着唇任他把唾液搅得流淌,圆圆眼于低处半抬着往上瞧,如花似玉的女孩脸旁却是一根肿胀的大鸡巴,无比的可怜也无比的想让人欺负她。
湛津摸着她的虎牙,眸色一暗再暗,“这么喜欢吃?一来就深喉?”
聆泠把他的手指也裹在嘴里吸,“不喜欢的……是你太长了……”
她把脸挨上去让他看硬胀到眼角的龟头,摸了他两颗囊袋揉,脸颊一鼓一吸把手指当鸡巴。
湛津这一刻是真觉得她长大了,干脆把人提了抱在自己身上,女孩规规矩矩的裙子下是荒淫的性器,湛津不怕疼,重重让她坐在自己鸡巴上。
“好漂亮,在哪里学的?”
吃鸡巴的模样也漂亮,舔手指的模样也漂亮,明明知道这是性暗示还把脸凑在阴茎上比长短的模样更是漂亮。湛津承认自己被她勾到了,再让她舔下去怕是飞行才开始十分钟就能出一次精给她,这样太丢份,他只能含了女孩俏丽的舌尖,品尝她口中剩余的淡淡果汁香甜。
聆泠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迷离勾了脖子主动前后蹭他。
“嗯……没学呀……就看了点以前的视频……”
“什么视频?”
“你给我看的呀……那些玩游戏时看的……好像这样做的时候你都会特别大……我想试试……”
真是个宝贝,真是只懂事的小猫,湛津此刻满心酸胀只觉怎么没有买了绳子真把她绑在自己身上,胯下硬挺着磨逼,把女孩吻得乱七八糟。
吊带也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臂上了,要掉不掉的模样也不知道怎么能遮住晃晃悠悠两团巨乳,裙摆稀里糊涂地掀到屁股上塞进透明的内裤边,湛津边揉边吻着往下,看到内裤时狠狠拍一巴掌。
“怎么这么骚,昨天才把肚子射大,今天又穿成这样来勾引主人吗?”
他真的好想无时无刻都把她栓在自己鸡巴上,变成一个套子,被操得再也离不开他。
意乱情迷的亲吻会让人在混沌中说出真心话,所以这样问了之后,他感到小逼紧紧一夹。
更用力地磨那个淫荡的部位,他粗喘着,一遍遍在耳边问话:
“怎样?把聆泠变成鸡巴套子好吗?每天睡醒就给主人吃鸡巴,哪怕工作时也要翘着屁股挨操。”
“让主人把你的肚子射大,怀了宝宝之后也浪荡的要主人的大鸡巴,把家里的避孕套都藏起来,害主人只能无套。”
“这样怎么样?聆泠变成这样可以吗?我每个月再多给你二十万,不要去上班了,就在家里等着主人回来喂你可以吗?”
聆泠最害怕听到这种话,湛津不止一次表达过想把她关在家里的想法,她是很缺钱也确实很喜欢跟他做爱没错,但如果天天这样来的话,她怀疑自己会坏掉。
那些色情的视频里面女演员就经常被搞到惨叫,她分不清到底是爽还是痛,但湛津每次都哄她,说小铃儿是特别舒服才会这样。
现在她又感觉自己从想上位的女员工变成老板的专属情人了,为了保住地位天天缠着他,连短暂的飞行也要把她带到身边操,粗粗硬硬的鸡巴一直藏在裤裆底下坏心眼地勾引她,所以被调教惯了的女孩子才会放下尊严主动跪下去趴下。
湛津熟知她的敏感点一直挺胯用力磨,聆泠被玩得乱叫,想逃跑又逃不掉。
“不……不可以的……”她才不要怀小宝宝,丑丑的、皱巴巴的孩子有什么好,况且她还这么小,她不要年纪轻轻就大着肚子告诉别人她其实天天被男人操。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刚上位的女员工才第二天就敢违抗他,男人揉着奶子态度也算不上好,红红两粒乳珠在蓝色纱裙下呈现出天真的淫荡,他提高女孩去咬,两粒一起在嘴里惩罚。
这样的姿势小逼又蹭不到,女员工哭着要往下坐,臀上被扇了一掌。
然后是第二掌。
第三掌。
哭哭啼啼数到第十五掌的时候,女孩安分跪直了,淫荡的大奶子被主动捧着给男人吸,嘴里还在说好话。
“主人……主人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聆泠会听话……”
他忙着吃奶子没工夫理她,小猫不甘心被冷落,偷偷用乳珠蹭脸颊。没被玩的那只乳房一直在男人侧脸上摩擦,她悄悄用乳侧夹他,还用指尖感受喉结。男人吃一下喉结就会滚一下,她觉得下面好痒,好想被他插进来搞一搞。
“怎样才会怀小宝宝呢?”她装作不谙世事的模样,其实是在勾引他,“主人要对聆泠做什么聆泠才会怀小宝宝呢?”
“是这样吃奶子就可以吗?还是……”她耳尖红红的,磕磕巴巴,“要聆泠做……做鸡巴套子……”
“要怎样做才行呢?喝下去可以吗?让那些白白的东西滚过聆泠的喉道,这样肚子也会变大。”
她像是有点不好意思,“聆泠肚子经常被这样搞大呢……”
他终于受不了这个发骚的女员工了,果然答应让她升职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这样一个满脑子只知道勾引老板的新人怎么可能把工作做得好?她就该天天跪着地上,翘着屁股吃鸡巴,精液也不要喂给她,要射在脸上,不然她一定会得意忘形,她那个小猫脑就是给一点甜头就找不到东南西北。
男人松了奶子狠狠把她扯到胯下,碍事的挡板现在已经完全被扔掉,女员工小猫一样伏趴在膝上,他掐着下颌,命令:“屁股抬高。”
于是女孩又怕又惊地把臀部摇晃,他看得眼热,起身,抽出皮带。
啪!
“啊……”
啪啪!
“啊!”
啪!啪!啪!
“啊!主人……啊!不要……啊!”
“闭嘴。”男人发狠掐了她下巴,指腹用的力道算不上轻,娇嫩的小猫脸被掐出两个凹陷,他红着眼,呼吸发沉,“再叫就真在这里操你。”
飞机上不可以的,飞机上会被别人发现的,男人很喜欢在玩她的时候叫人进来吓她,她不可以在这里挨操的,那样大家都会知道这里有一只发骚的小猫。
所以她努力捂紧了嘴巴,呻吟都化作呜咽泄露。
“唔唔……嗯……唔……不要……痛……轻一点……”
还要艰难报数。
“13……唔!14……啊啊!15……16……呜呜……”
眼泪汪汪地娇喘着说18,她抱紧男人大腿,可怜兮兮:“到了……唔唔……主人……到了……”
“不算。”
“啊?”
“谁叫你从7开始数的?你的数学是这样学的吗?”
“可是刚刚……”
“我说了不算。”男人又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和皮带比起来这算不得重,她小逼又流水了,看他欲色沉重的眼紧紧攥着她,“小铃儿有意见吗?”
“没有……呜呜……”她有点怕,“主人重新打吧……”
直到把漂亮的屁股真正打开花,白嫩的臀肉绽满交错的红痕,最淫靡的一条从臀尖横贯至小逼底下像是长长的小猫尾巴,腿间晶莹湿滑,散发着淡淡甜腥香。
这样乖真的很想给她塞条真的。湛津喉结滚了又滚。再等等吧,再让她接受一下。
惩罚过后就该继续刚刚的进食行为,男人拿了新上的第二杯果汁饮料,尽根泡进鸡巴。
紫红的粗壮性器浸了甜蜜果汁后可口得像裹满蜂蜜的糖,这是他的逗猫棒,也是小猫喝水的唯一渠道。
“来吧。”
高高翘起的屁股一晃一晃靠近胯下,毛茸茸的脑袋乖乖低伏贴近男人的鸡巴,裹满了液体的肉棒稍不注意就会让果汁滴落到地毯上,奶子上就会挨一巴掌,大奶水球似的垂着晃荡。
“会舔吗?”
“会舔的……主人……不会再浪费了……”
私人飞机上,最淫靡的一幕才刚刚开场。
把鸡巴在果汁里泡一下,然后再当做汲水的棍子给女孩舔吮,她要喝水只有这一个方法,要不然就是求主人射精液给她。
聆泠已经喝了太多浓浓稠稠的液体,她只想要来点甜甜的,于是只能把大肉棒当宝一样,急不可耐地塞在嫣红的舌头下。她小嘴缩紧连口中也发出“啧啧”声,唾液流到下巴,又亮亮地滴到主人腿上。
机舱里响起一声脆响,男人哑了嗓子:“别乱尿。”
“唔……”小猫委屈地呜咽,努力夹住流水的小逼,眼睛偷偷瞟一下橙黄的果汁。
这么大一杯,什么时候才能喝完啊……
—
飞行还有十分钟结束的时候男人把她抱在腿上,热热的体温透过掌心传递到红肿的臀上,轻轻揉弄时唇也轻移在脸上贴,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自己被珍重,“疼不疼?”
耳边酥酥麻麻,聆泠面颊绯红,覆着薄汗,“疼你就会不打了吗?”
“不用皮带打。”
“真的吗?”
看着她的小猫眼,湛津咽了咽喉咙,“尽量。”
“你真是一个最坏的主人!”
男人笑着把她搂进怀中紧抱,下巴搁在发顶轻蹭,没一会儿女孩就在怀里乱动,坐不住似的挣扎。
“你不要顶呀……”
她说逼上一直不怀好意顶的膝盖。
“你不插进来……就不要顶呀……”
一场飞行让老板和女员工都吃得很饱,男人挨在女孩耳边说着耳热的情话时,小小手提包里女孩的手机亮屏,显示银行的信息。
“您尾号3399的储蓄卡4月20日17时5分入账500000元,收回还款300000元,可用余额201000元。”
(二十八)还款
一场短途飞行也弄得聆泠嘴巴很麻,下飞机时手软腿软提不起精神,衣服又换了一套,不能裸露之处全部泛红泛痒。
她都没敢抬头看空姐的神情是否有异样,也不敢猜他们会不会闻到空气中残存的交合气味,或许会有人疑惑那么两大杯果汁怎么会有些倒在地上,也绝对想不到底下还有女孩吃鸡巴时忍不住潮喷的粘液。
聆泠想收拾了再走,但湛津说地毯本来就要扔掉,她被男人像拎包一样半揽半拖地走出机舱,下飞机后坐上早就等候已久的宾利,按照约定和他一起回家。
她的行李早已放好,湛津还有个会要开,让聆泠先回家自己玩。
在车上乖乖地在一左一右骨相极佳的脸颊上亲吻后,拿好自己的手提包,熟门熟路进湛津的房。出电梯时才想起要看一下自己的手机,一路上只顾着胡闹都还没来得及检查是否有新的工作通知,谁料刚解锁却是满屏的未接来电。
同样的号码,同样的备注,刚看清,如遇救命稻草般,号码的主人就在身后乍现。
“聆泠!”刘玉从墙边跑过来一个飞扑,“快给我开门!湛津这个神经病,他把我的小熊绑架了!”
—
刘玉睡眠质量不好,需要抱着一个小熊才能睡着,心理学上把这个叫过渡性客体,人们一般叫它安抚物。
五岁时自己睡觉刘玉就有这毛病,长大后虽然有所改善,但有总比没有好,很多时候都把它当一个心理安慰,习惯了,突然有一天失去难免会不自在。
打开门让刘玉冲进去翻箱倒柜找小熊,聆泠摆正被她乱踢下的高跟鞋,开着白炽冷光的客厅里传来刘玉撕心裂肺的叫喊,还有絮絮叨叨对罪魁祸首的埋怨。
“这个湛津,要是敢把我的小熊扔在地上,他就死定了!”
刘玉边往里走边念叨,心里眼里都是对湛津的怨恨,聆泠已经摆放好东西进门,端着杯水往里走,“在那里。”
她打断刘玉的哀嚎,手一指沙发上半人高的玩偶,“小玉,你的小熊在那里。”
“我的宝贝!”准备冲到储物间的刘玉腾地一下返回至客厅,冷冷清清一张脸是失而复得的惊喜,脚底打滑猛一下跌进沙发里,干脆趴在小熊身上,狠狠吸了吸气,“离开叁个小时,我快想死它了!”
聆泠见识过她对这个玩偶的重视,也不会打断此刻一人一熊的团聚,默默将倒好的水放在桌上后,自觉坐在一旁当空气。
刘玉大幅度坐起来一口把水饮尽,期间聆泠还贴心地开好了空调,她乱七八糟的拖鞋已经被规整到原位,刘玉看着身旁长睫毛、圆眼睛的女孩,第无数次感慨:“也不知道你怎么会和湛津在一起。”
她不是第一次感慨,但是是第一次说出来,空了的杯子又被聆泠满上,她好像明白为什么湛津即使用下作手段也要得到她。
女孩的嘴角红红的,仔细看还结了痂,那双洇着春水的眼一看就是旅程上没少干好事儿,再加上她坐下时有意只坐半边,刘玉眼神毒辣,一下就看出端倪。
聆泠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无端有种做坏事被家长发现的错觉,刘玉咽下第二杯水,开门见山:“你们这几天做了几次?”
聆泠差点一口水喷出去。
刘玉很诧异,“这都不能问吗?”
聆泠擦擦嘴角,“不是,没准备好。”
刘玉见怪不怪,“我是医生,你的情况我得第一时间了解,况且我们只是医患关系,你不用有负担。”
说是这么说,可毕竟平时也算交好,聆泠不少事都会跟刘玉说,再加上她和湛津大学就认识,有不少共友,所以每次刘医生直言不讳时,聆泠都有点别扭。
刘玉把聆泠当妹妹看,说话自然也没那么客气,看着她微肿的嘴唇戳穿她的掩饰,抱着自已的小熊,语重心长。
“他又玩过头了吧?火急火燎地把我叫来,连吃个饭的时间都不让,转账转的跟那不是钱而是纸一样。我把药带来了,一会儿让我给你看一下,不要害羞,要记住我是医生,你是我的患者。”
“我只有你这么一个病人,该为你服务。”
刘玉说得真诚且坦荡,聆泠心里也明白,再加上不检查难受的是自己,她也没那么抗拒。只是刘玉好像还怕她多想,决心了要安慰她:“其实我之前也玩这些的,我第二个男朋友,还想玩肛交。”
“噗——”聆泠一口水真喷出去了。
刘玉一脸“孩子你这都会被吓到”的神情给她递纸巾,顺便捂住自己小熊的耳朵。
“他是个比我大五岁的美国人,喜欢暴力性爱,还喜欢玩窒息,某一次把我掐到快晕的时候,问我‘Baby,can I get in?”
聆泠满脸惊恐:“那你同意了吗?”
“当然没有啊!那地方是能捅进去的吗?我试了一下就痛得要死,当晚就从他家跑了。他后来还想趁我高潮的时候偷偷插进去,被我发现了,我认为床品不好的男人人品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谈了两个月就和他分手了。”
“那段时间我身上也到处是伤,不过玩的时候不觉得,你知道吧?过后会有点痛,但是也还好,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又玩了。后来谈了几个男朋友都是正常的性爱,我反而觉得没那么刺激了。”
聆泠想到湛津也要掐她脖子的画面,咽水的喉咙都疼了起来,如果他也要这么做的话,她一定跑得比刘玉还快。
“所以检查这些对我来说没什么的,我见过的多了,你身上这些,说实话,开胃菜都不够。”
“但还是不能纵容他,他要玩什么都顺着。男人就是这么一点点被惯坏的,尤其是湛津那种人,占有欲强又小心眼,你要是事事顺着他,他尾巴得翘天上去。不然你看,之前还只是嘴肿,今天我瞧着,你有点不敢坐?”
聆泠端着个杯子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犹犹豫豫的,让人看了就恨铁不成钢。
“把杯子给我放下!”
小朋友听话了。
刘玉皱着眉头,“他打你了?”
聆泠点点头。
“用的什么?”
“皮带。”
“打了多少下?”
“30……其实不痛的……”刘玉又要发火,聆泠急忙按住,“真的……还好,他下手很轻的,只是今天第一次……我还没习惯。”
女孩软软的头发柔顺垂在肩上,白玉似的一张脸嫩生又乖巧,一双黑葡萄似的眼干干净净地眨在浓眉下,精致又漂亮,看了就让人想欺负。
刘玉叹口气,再叹一口,看一眼聆泠水灵灵的脸,又叹一口。
抱着小熊倒在沙发上,仰头望天,“你这德性,还真就能和他在一块。”
“他小子命也是好,有钱就算了,你还对他死心塌地的,人生就这么顺风顺水,真是让人妒忌。明明他自私、小心眼、又善妒。”
她今天第二次提到湛津小心眼,聆泠直觉应该发生了什么事,又想起回来时刘玉好像已经等了很久,慢慢磨蹭过去,挨着刘玉靠下。
“你的小熊怎么会在这里呢?”
提起这个就气,刘玉把桌子当成湛津的脸想狠狠踹一脚,即将碰到时又想起昂贵的价格不忿放下。
“还不是那个小心眼!叫人去我那里拿东西,还把我的小熊拿走了!他明明知道我赶过来的时候你们还在飞机上,没人会给我开门,非让那个王八蛋把我一起带来,不然我就一辈子见不到我的小熊,他就是个混账!小心眼!”
这段话里的人物有点多,聆泠有些混乱,“等等等等……王八蛋?又是谁?”听语意来讲应该不是湛津,他是那个“小心眼”和“混账”。
谁料刘玉听到这个问话反而火气骤降,整个人支支吾吾的,好像难以启齿,“就是个王八蛋罢了……给你拿行李的,不值一提。”
聆泠此刻难得的有点敏锐,灵光乍现,她记得刘玉的小熊是放在卧室里,而什么人会拿行李拿到别人卧室去,刘医生对自己的私人领域保护得很好,能到她房间里去的人……
聆泠眼睛一亮就想接着问,刘玉及时制止:“闭嘴,再问我打你。”
“……”
好和谐的医患关系。
既然这个不能问她就换了一个,也拿了个抱枕到自己身上靠着刘玉肩头,“那湛津为什么要拿你的小熊呢?”
“还不是因为他是个小心眼!我不就骂了他一句白痴,第二天该给我的钱扣半了不说,还绑架我的小熊!早知道他这德性,我当初才不会和他做朋友!”
枕着的肩都情绪激动地起伏了,聆泠拍拍刘医生的手,安抚性地应和:“他就是这样的呀,你下次不要和他计较了,我们拿钱就好了。”
刘玉偏头,“他给你多少钱?”
聆泠抿唇想了下,眼睛滴溜溜转,“不知道,他让我用他的卡,有时候会打在我银行卡上,上个月是二十万。”
想到这里她才记起自己还没还欠款,忙起身摸了一旁的手提包找电话,解锁时还特地看了眼日期。
还好,还有时间。
给刘玉说了声“等会儿啊刘医生,我有点事”后就点开银行app,准备查看余额。
她的工资卡和欠债这张不是同一张,所以还得转一次账,本意是想查看自己这张里面还剩多少以便转钱,谁料一点开,却是一长串数字。
不是她之前都不用需要数位数的余额,变多了,陌生的数字。
她这下才起来要查看短信,点开后却僵在原地。
刘玉看聆泠好一会儿没动静像呆住了一样,在身后纳闷:“怎么了?事情太棘手?”
不,事情解决了。
她新欠的款还清了。
聆泠血液倒流。
怎么办。
湛津知道她欠债了。
(二十九)小铃儿
那一瞬间聆泠手脚冰凉,只觉血液全涌进了大脑。
怎么办,要怎么办,湛津发现她欠钱了,他一定会知道,她每个月都在偷偷用他的卡给自己还账,所以他才会在还款日到来之前,索性一次给她还清,免得她再想方设法找他要钱。
他会很失望,他不会再养这样一只小猫,也不会再纵容她时不时的小吵小闹,毕竟谁会喜欢一个欠一屁股债的女孩呢?尤其是刚在一起一年后,他替她付完所有学费、生活费还有爷爷的医疗费后,曾说过让她不要去借贷,有什么都来找他。
可才过了一年,她又欠帐了,还是叁十万,还是背着他偷偷开的卡。
聆泠被自己无法控制的幻想吓到一动不动,脑子就跟麻木了一样不停想着该怎么办才好,把自己的工资先还给他可以吗,然后又想到自己的薪水还比不上他今天丢掉地毯的零头。
聆泠越想越绝望,悲伤的气息都蔓延到了抱着小熊的刘玉身上,她刚坐直正准备问一下聆泠怎么了,女孩拿在手里的电话响了,还是视频通话。
是聆泠的奶奶。
事情总是这么凑巧,在你陷入困境的时候总又些事情需要你强颜欢笑。
聆泠收拾好情绪,绽放微笑。
也没想过背着刘玉,毕竟她现在脑子已经乱掉,还能记得好好说话已经是托之前读书时训练的反应力了。
“奶奶。”
电话里传来老人和蔼的声音:“小铃儿!”
聆泠笑得更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怎么了啊奶奶?你现在会用视频通话了吗?”
“好久没见到你了,我让他们教了我一下,这个手机还是不太会用,电话是让你弟弟给我打的。”
视频里面出现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除了奶奶,一家叁口在餐桌旁吃饭,没人对镜头这边投来一个眼神,就好像,一切与他们无关。
聆泠有一瞬失落,又很快藏好。
“这种手机用起来是这样的,以后让聆汀慢慢教你。”
“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小铃儿?有没有好好吃饭啊?你妈妈说上个月你又打了十万,自己够用吗?”
“很好的,奶奶。”聆泠笑得甜蜜看上去和说的一样,“我这份工作还不错,工资也很高,没有问题的。”
“那就好啊,照顾好自己啊。”
维持着笑容和奶奶挂断了电话,直到“滴”声响起,镜头对面,千里之外的另一边,也没响起第二人的问话。
聆泠悲伤的情绪刚刚酝酿好,惆怅的氛围才发酵,眼眶还没来得及酸,背后传来一声惊呼:“你是小铃儿啊?!”
刘玉瞪大了眼,连小熊也不抱了。
“湛津说的那只猫,是你啊?!”
空荡荡的客厅里,女孩站在冷光下,脸上的神情是窘迫与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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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湛津知道她的乳名是在一起后的第叁个月,他们又去开房,在床上胡闹。
之前的交流大多数都是用“你”来代称,极少时候,湛津会叫她的全名。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明明两个人睡了应该不下几十次了,下一次见到还是显得不怎么熟,交缠在一起的时候聆泠会叫他“轻点”,而湛津忍不住的时候也只会让她“夹好”。他们就这样在床上干最炙热的事用最平淡的交流,直到那天第一次做完后,聆泠的手机响。
晚上八点,正是家里老人饭后联系孙女的时间。
聆泠急急忙忙把皱巴巴的T恤套在身上,裤子也没穿,跪坐在床上。
湛津很自觉地转去窗边,甚至背过了身,表示自己没听。
聆泠哪儿还有功夫管他,胡乱擦了下脸,草草理了下头发,接通电话。
“奶奶。”女孩笑得很甜。
“小铃儿啊,吃饭了吗?”
老人家的问话无非就是“吃了吗”,“吃什么了”,“把自己照顾好”,聆泠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答,声音一句比一句甜,窗边屈腿坐着的男生莫名觉得耳朵很痒,于背光处朝床上俏丽的背影投去一眼。
奶奶在那边说着“小铃儿要好好吃饭哦”,聆泠笑着回答,“好,我会的。”
女孩微微凌乱的长发和泛红的眼尾没有引起一心关爱孙女的老人的猜疑,挂断电话后,聆泠转身准备跟湛津解释。
谁知道一转身就被人吻着扑倒在床,男生拿走她手里的手机,撩起衣服,直接插了进去。
后来叁次聆泠感觉湛津特别兴奋,一直不射不说,还总扳过她脸,也不说话,就一直看。
看什么呀……聆泠有些羞窘,再看不也是长那副模样吗,还能看出花儿来。
最后射进去的时候毫无例外女孩又被他搞到瘫软身子爬都爬不来,不受控颤抖的臀缝之间滴滴答答淌下白精,红肿的逼唇已经磨擦到再操就要受伤了,聆泠微阖着双眼,在高潮的快感中神魂颠倒。
有意识的画面是眼前旋转的墙面变成了湛津的脸,他又俯下来瞧她,还亲亲她。往外流的白精被一支触控笔牢牢塞回不停翕合的穴眼里,他看着这张上一秒还是乖孩子下一瞬就被操到妩媚至极的俏脸,不怀好意地摩挲着逼缝,姿态暧昧:
“要好好吃哦,小铃儿。”
“要多吃一点哦。”
那一瞬,聆泠终于明白,他一直在看,到底在看什么——
他是在瞧,这样一个乖小孩,被男人操之后,怎么会淫荡成这样。
—
湛津回家的时候刘玉已经走了,抱着她的小熊,离开的时候还是感到不解气,轻轻踹了桌子一脚。
聆泠不用她威胁就乖乖竖指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出卖她,把刘玉送到门口,回去躺在床上发呆。
怎么办怎么办,没删掉的短信就像悬在心脏上的刀,时时刻刻让她紧张。
她在玄关替湛津留了盏灯,把客厅和房间的都关掉,一个人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摸黑换了睡衣又拿出一个盒子放在床头柜后,双手捂脸,紧张地倒回床上。
湛津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他换完鞋后好像先是在客厅找了一下,因为聆泠隐约感觉指缝中有光,片刻后似乎是没找到,紧接着灯关掉,那道若隐若现缓慢脚步声又继续往卧室靠。
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聆泠捂紧了胸口,感觉心脏在狂跳。
然后停住了。
脚步声在门口停顿了两叁秒,几下呼吸后,才继续响起,一步步比之前放得更缓更轻,好似踩在轻飘飘的云上,几近于无,慢慢来到床边。
聆泠裹着被子,呼吸紧张,黑暗之中感觉到有人在用眼神逡巡她,片刻后,那人微俯下身。
轻飘飘的呼吸喷洒颈侧,拉被子的手温柔细致,害怕惊醒睡美人一般的耳语,湛津轻轻柔柔:“睡着了吗?”
比起询问更像是自言自语,带着少有的嘟囔,莫名多了些孩子气。
替女孩盖好被子后他欲起身离开,腰刚直起一点,颈上一重。睡美人醒了,夜明珠似的明眸在黑夜里熠熠闪耀,粉唇微翘,饱满动人。
“没睡,我在等你。”
(三十)醉酒
黑夜里两人的面庞都像是上世纪最名贵的油画,淡淡月色流转在精雕细琢的脸庞,薄薄一张皮完美贴合在起伏得宜的骨上,最轻易诱人坠入那副深邃眼窝编织的情网。
湛津沉沉看着聆泠,薄唇吐息:“怎么没睡。”
贝齿轻咬粉嫩唇瓣,娇俏眼尾勾出一抹柔,“我说了,在等你呀。”
咫尺可闻的呼吸顷刻粗重交织在一起,两条软舌紧紧纠缠无法分离,静谧室内突如其来响起一阵沉重喘息,意犹未尽,湛津从聆泠颈侧离开。
他吻不够似的留恋唇角,身体已经辗转之中逐渐倾压,床沿仅剩一只手臂半屈支撑整个身体,另一手抚在女孩额上,摩挲她沁汗额发。
“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我每天都这样呀。”
“饿了吗?”
看女孩惊讶,他耐心重复一遍,“饿了吗?我给你弄吃的。”
聆泠搂着他脖颈的手指在颈后悄悄划,短短亮亮的美甲印下月牙微微的痒,男人睫毛在月色里也浓密纤长,她受蛊惑似的抬头亲了亲,轻轻吹气。
湛津被她弄得不住眨眼,聆泠娇滴滴地笑,把他按在自己身上。
“你会做什么呀?”
湛津好像闷闷地笑,“什么也不会。”
女孩娇娇哼了一声,腿也伸出被子缠在他身上,“那你还说给我弄吃的。”
“你想要我怎样都会给你弄到。”
月光真奇怪,此刻又流淌成小河,那些暧昧啊燥热的情欲全都不见了,化作缓缓气流,沉沉托着人快要跳脱的心脏。
湛津撑起身,看样子是要离开去洗漱,聆泠挂在他脖子上,跟着一起坐起来,这一动才泄露了半身春光,她裹着被子,把自己藏进湛津胸膛。
“我想做什么也都可以实现吗?”
“你想做什么?”
他抚着怀里的脑袋,“我的银行卡密码你知道的。”
凑得近了聆泠才闻到他身上别样的气息,抬了眼去瞧,湛津望着虚空揉她的耳廓。
“我的房子密码你也知道的,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
那股醇厚浓郁的气味嗅得聆泠也快要迷醉,湛津抚弄她的力道让露在外面的肌肤起了层战栗,她搂着脖子直起腰把头靠在湛津肩上,对着发尾连着脖颈处蹭了蹭,说出准备了一晚上的话:
“我欠钱了。”
月光在光洁后背摇晃。
“很多很多钱,你不知道的卡。”
女孩浓密的长发海藻般散乱在肩上,微微卷曲,还带着淡淡花香,她一定是用好闻的精油仔细打理过,腰上也很滑,透着沐浴过后沁人心脾的凉。
睫毛眨,弄得颈上也痒,呼吸轻,像朵云一样。
“这算什么。”
湛津沉沉地笑。
女孩从肩上起来,对上他璀璨的眼。
“这有什么,我给你还不就行了。”
他的眼睛明亮而迷离,瞳孔微微涣散,嘴角好像从进来起就没落下过,聆泠凑近了去瞧,鼻尖微动,“你喝酒了?”
她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脖颈、胸膛全都被她闻了个遍,卷卷发梢搔在身上微微的痒,湛津一直在笑,胸腔震动,“你别闻了,好痒。”
这下压着人的变成了聆泠,但她只是坐在湛津身上,哪怕喝醉了这男人也知道不能轻易倒下,反撑在身后,睁着一双星星眼瞧她。
聆泠终于知道到底哪儿不对劲了,从湛津进来开始,就透着浓浓的怪异,那句“睡着了吗”不是跟她调情的暧昧话语,而是一个醉鬼,小孩子似的喃喃自语。
她又凑到嘴唇上闻,鼻尖都快触到柔软唇瓣,唇缝里掩饰过也依旧藏不住的精酿味道,嗅一下,整个人都要醉倒。
聆泠看着他的眼睛,“你喝了多少?”
湛津拍拍身侧的床铺,笑着看她,“这有什么,我给你还钱不就好了。”
“……”
她翻身下床,“我记得冰箱里还有点蜂蜜的,你等着,我给你弄。”
男人大掌把她拉回来,湛津埋在她颈侧,“不要喝那个,我会过敏的。”
聆泠感觉自己像被小狗拱了一下,心里软绵绵的。
湛津抱紧了她,被子在拉扯中下滑,失去阻隔后女孩精心准备的惊喜这才展露全貌,他却没法关注,贴在锁骨处的眼皮发烫。
“你知道的,我会过敏的。”
聆泠摸着他的发,听他又开始指责,“不,你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发泄似的用犬齿叼着锁骨那层薄薄的皮咬,聆泠只觉得痒,缩着肩膀往后仰倒,浑身酒气的人顺着倾势重新压在女孩身上,这次没有被子,他绷紧衬衫的胸膛紧紧黏着她。
极致的软,极度的硬。
聆泠蕾丝内衣包不住的胸乳扁扁压在他身下,乳肉四溢,边缘跑出绑带外。她被压得痛呼,湛津迷离着眼,松开齿关,“这样也疼吗?”
他甚至都没留牙印,又舔了舔,“你这样也会疼吗?”
聆泠不知道该怎么让这个醉鬼仔细看看她,意识不清的话说什么都好像是引诱,她本就是做了极大的决心才能换上这套衣服,现在还要主动展现它,她办不到。
湛津喝下的酒好像现在才开始上头,刚回来的时候还能保有两份清醒,此刻已经不管不顾全然被酒精操控,说话没有逻辑,也不再伪装。
“我为什么不知道?”聆泠触碰他湿滑的舌,男人很自觉地把手指含在口中,舌尖绕着指腹,牙齿轻轻咬。
醉成这样,也没忘了调情,可他说出的话,又像小孩子一样。
“你不关心我。”
“我为什么不关心你?”
“你不知道我喝蜂蜜会过敏,不,你知道,你忘了你知道,你本来应该知道的,可是你忘了。”
他一口咬在胸上,聆泠几乎是蜷缩起身子,被含湿的手指碰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水光,湛津抬了眼俯视,那道晶莹竟然像块血红的疤。
妖冶、艳丽、摄人心魄,淫靡又引诱。
这一刻,聆泠竟然觉得他是清醒的。
“我是知道的,我没有忘。”
“那你还说给我蜂蜜喝。”他又埋回去了,嘟嘟囔囔,赖在颈窝,“你就是忘记了,还撒谎,坏小孩,胡说八道。”
聆泠百口莫辩,“我是故意说的,我想吓唬你。”
男人却没了动静,安稳得像是睡着。
周围全是他的味道,他的发香,他的酒气,他车里雪松木香薰的香调,还有聆泠送的,那股很腻很腻的甜香。
这么多味道杂在一起,按理说该很冲鼻才对,可他身上暖热的温度却只将它们混合得很好,是很醉人,很醇厚的那一挂。
他是湛津,被聆泠抱着的人是湛津。她这样想着,轻轻在耳边唤他:“睡着了吗?”
得到的却是响亮的回应,“当然没有!”
他好像亢奋过头了,一直在聆泠颈窝轻蹭,牙齿闲不住地就要啃啃咬咬,越来越往下,越来越靠近摇摇晃晃的乳房。
聆泠只能躺在床上唤他,“湛津……湛津……”
湛津吻在了她的蝴蝶结上,叼着控制内衣不松散的细带,认真夸奖:“你好漂亮。”
“不要脱……你不要脱……”
女孩看上去不像是害怕,他蹭上来,“为什么?”
被吻过之后脸颊也变烫,聆泠察觉有个硬棍轻轻顶着她,一条线的裆部遮不住流水的小逼,她夹紧了腿,不让湛津发现。
双手捧着他脸颊,鼻尖贴着鼻尖对视,“我是谁?”
没有说名字,没有迟疑,他笑着呵气,“你是我的小猫。”
靠着靠着两人就吻到一起去,被子掉在地上,床单乱七八糟。
“为什么是你的小猫?”
“因为我想要一只……我要养一只……不会跑,不会被送走……”
“而你,”他多情的眼眸直视着她,“是最漂亮那只。”
多余的衣服都被脱掉,室内的温度又在升高,男人揉弄时忘记了脱掉手上腕表,是了,他喝醉了,忘记也很正常。女孩的阴蒂被磨了一下,她哭泣,上百万的银表砸到地上。
他要她用双手搂着他,于是他们就这样在床上滚动,交缠中两团奶乳正式跑出胸罩,被他抓住,一口含入嘴中。
好甜,好大,别的小猫没有的,只有他这只能办到。
于是女孩的下身又被春水浸透,那根细细的绳子已经完全夹进阴唇中,湛津吻着她拉出的时候一直在哄她,拉出来了又勒在逼上,把她玩得哭叫。
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衣服裤子全扔在地上,内裤半褪在大腿中央,磨着聆泠,求她给自己脱掉。
“小猫……小猫……我的小猫,你听听话,帮帮我好不好?”
“不要生气啊……我不会玩你了,要不要吃饭?我还没给你弄,我们起来,我带你去吃饭?”
都这幅模样了,谁还要跟他出门,聆泠春水盈盈地瞪他一眼,扯了内裤弹他腿上。
湛津果然发出那种色情的喘叫,就是“嗯……哼啊……”的那种,然后含住了她的唇,把舌尖探入她唇中。
他们吻得越来越露骨,也越来越缠绵,硬起来的肉棒湿哒哒地往她小腹上吐水,聆泠也开始叫,腿一下下蹭他窄腰。
他腰窝很敏感也很强,深深贯入的时候,覆着薄汗,会特别性感。
又一条链子落地的时候聆泠想起那块被扔下的表,迷乱之中捧住湛津在颈边吮吻的脑袋,艰难忍住喘息。
他一直揉着奶子边玩边蹭,整个人黏糊糊的,缠着要亲她。捧到面前又埋下去吻右侧的脸颊,嘴里哼哼唧唧,像小狗喘气撒娇。
“让我亲亲小猫……小猫好漂亮……不要动,身上很香,我要给你洗澡……”
聆泠艰难抵御男色诱惑,在他伸出舌尖舔下巴时一鼓作气抬起他,湛津和聆泠对视的时候还在发愣,不过叁秒,他就黏腻腻地笑着来吻她。
“小猫小猫小猫……你好漂亮……”
“你的表为什么换了?”聆泠被他舔脖子,说话也艰难,“之前那块呢,为什么不带?”
小狗舔来舔去就是不理她,他一定是装听不见了,毕竟正在发情,谁发情的时候还想讨论表在哪里去了这种话题。
可是小猫一下滚很远,藏着自己不让他摸,虽然他一勾手就能把她搂回来,可她捂着自己的唇,还放狠话威胁他。
“你不好好和我讲我就不让你亲了。”他眼神往下移,聆泠更生气,“下面也不可以!”
“我还要给你喝蜂蜜!让你过敏!让你好几天都见不了人!”
好吧,小猫就是比较难伺候,他捋了把自己的头发,皱眉回忆:“什么表?”
嗓子像在火里滚了一遭,嗓音让人耳朵发烫,聆泠夹紧了腿感觉屁股又湿了,搂肩的手紧了紧,莫名咽了口水。
湛津没发现,还在等着她回答。
聆泠扳过他的脸看地上,“就是你扔的那块,为什么最近都带着它?”
“是不是我之前送你那块不喜欢?”其实她还是委婉了,她想说是不是太便宜配不上你的身份,因为新的这块上百万,而她那个别说零头,连摆上橱窗的资格都没有。聆泠只在湛津第一次去公司接她的时候看他戴过,后来再注意到就发现换了这块,在他的办公室,而他们当时在做一些不好的事。
她其实知道自己没多少钱,送的东西也值不了多少钱,要他这样一位养尊处优的少爷戴着那样一块便宜的腕表来往交际确实是很为难,可他说过他要的,聆泠有些委屈,收到礼物的时候,他说过他会天天戴的。
哪怕是好听话,也坚持不到一个月吗,他都不能等到她自己也忘记了再换表,而是迫不及待的,在出差的时候就把它换掉。
那是不是也说明,她也可以被换掉,就像那块没什么价值的表一样。
正主还没说什么,聆泠先把自己想的很难过,委屈着委屈着眉毛就开始压,然后眼眶红了,鼻腔一堵要开始哭。
湛津真的输给她了,家里面没人告诉过他,小猫还很情绪化。
他脑袋疼得快炸了,酒精在不停地刺激大脑,眼前的一切都晕晕的、迷离的,他只能看见那双带泪的眼,还有濡湿的长睫毛。
于是他放轻了力气去吻她,将滚烫的嘴唇印在泉眼似的眼上,小猫闭了眼安安静静让他亲,他吻着向下,轻啄唇瓣。
“我拿去保养了。虽然已经很小心,可还是有了划痕,出差的时候刚好送过去,我只能随便从柜子里拿了一块,方便平时看。”
聆泠睁开眼,湛津微醺的脸庞泛红。
“你要是不喜欢,我不戴就是了。”
“对不起。”她还是哭出来了,抱着湛津哭得大声,为自己的小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闹你……”
男人前所未有的耐心,轻拍着她的肩,“没关系,我喝酒了,明天什么都会忘记。”
(三十一)If·喵喵
Tips:这是一个独立if线番外,是为了更好地解释湛津对“小猫”的执着心理,以及对聆泠的第一眼印象。但是里面的后半部分是假的,他们没那么早遇见,聆泠也不是司机的女儿,只有湛津养猫和上学时那部分是这本时间线中也发生的。
湛津小时候父母常不在家,大两岁的哥哥去上学了,他就一个人在房间里画画。画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两岁的小孩拿着蜡笔乱涂鸦,几个线条揉成一团像抽象画,带他的保姆笑着问小少爷在画什么呀,窗外刚好爬过一只野猫,他冲着窗户,跟着叫“喵喵”。
后来这只野猫的孩子成了湛津的小猫,不知道哪家买了又没有责任心抛弃的布偶猫,流浪的时候还怀着小宝宝,他拉着要出门的妈妈叫“喵喵”,姜窈看一眼蓝眼睛的布偶猫,心一软让保姆带去检查后收了自家养。
布偶生的小猫很漂亮,湛津每天都画它,虽然画的东西永远都是一团乱麻,可他分得清,他画的是最漂亮那只,他知道,那只是他的小猫。
可是那只小猫身体不好,保姆说猫妈妈流浪的时候营养太差,小猫不知道生了什么病总是精神不好,两岁的时候佣人们说小猫不干净还爱挠人不让他抱,等到四岁终于他也要去学校了,小猫不见了。
保姆说小猫去了更好的地方,他不懂,自己家不是很大吗,为什幺小猫还要跑。直到十岁的哥哥和他吵架不小心说漏了嘴,说你养的小猫被送走啦,妈妈觉得它病恹恹的总有一天会死掉,与其亲眼目睹那一刻,不如提早送走避免离别,也避免被细菌感染。
那天湛津不仅吵架还和哥哥打了一架,因为他不尊重他的小猫,还说本来就是流浪猫送走又怎样。后来他对爸爸也没什么好态度,因为听说妈妈之所以决定还因为那个只有一张好脸整天无所事事在妈妈耳边吹枕头风的爸爸说小猫掉毛好严重,他鼻子很痒。
可恶可恶可恶啊!
全家人都被他恨上。
他们根本不懂小猫有多好,他只愿意对小猫笑。
所以长大后湛津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小少爷长得挺帅的,就是没有哥哥讨喜。”
叔叔阿姨们全都说他是个少年老成的孩子,湛渡则更过分,直接说他面瘫。
他一向都被大人们摸着头说“大少爷嘴真甜,真会说话,笑起来真漂亮。”而他转过身就会对着面目表情的湛津做鬼脸悄悄补充“二少爷嘴真硬,不说话,看着像冰块。”
湛津没少因为这个和他打架,再大点就看淡了,除了他实在皮痒的提起他失去的小猫。
小猫小猫小猫,他好想要一只小猫,他圆眼睛的布偶猫。
别人不喜欢他又怎样,他只要小猫亲近他。
这一切在学校里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女孩子们喜欢他这一套,管这个叫“高冷”,悄悄在身后说学校里的男生没有比他更帅的。
那段时间经常会从抽屉里摸出几封情书,楼道里也会被人红着脸拦下,打篮球时中场休息,总有人会在起哄声中递出一瓶水。
他都没有要。
这一切就像循环播放的荧屏动画,他走马观花地看一遍,又漠然置之。
只除了偶尔和湛渡打架时情绪会有波动,脑子里一直有个念头在重复:
小猫小猫小猫,我的小猫。
他要一个小猫一样的女孩子,就是那种圆眼睛的布偶猫。
不会被送走也不会跑,叫他湛津,就是猫语里的“喵喵”。
他打篮球长得越来越高,围观的女孩子越来越多,年级一层一层往上升,不再和湛渡打架,仰头喝水撩衣服擦汗时,会有女孩子尖叫。
青春期不是没有荷尔蒙的躁动,可他都不感兴趣,除了做梦时,第一次在梦里射精是因为一个女孩子带着猫耳抱住了他。看不清脸,皮肤很白,嘴唇红红的,咬着耳朵叫“湛津”。
一切都不同了。
那天洗床单的时候他一直很烦躁,可晚上的时候,那个女孩又来了。
如此令人难以启齿的梦着实困扰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十六岁,放学,他打完篮球回家。
刚刚运动完的男生是很燥热且气血上涌的,所有人理应都知道,所以那个女孩趴在门上叫他的时候——
“哥哥,可以帮我开下门吗?”
他硬了。
是新来的司机的女儿,她第一次来,父母说要见见她。
看见聆泠的第一面,湛津脑中跟着了魔似的只有一句话病态的重复:
小猫小猫小猫,我的小猫。
她来了。
当晚,湛津射了量最多的一次精。
不同的是,那个带着猫耳的女孩有脸了,而且——
他是清醒的。
(三十二)你是谁
抱在怀里的女孩泪眼汪汪,哭得伤心。湛津抹着眼泪,等她情绪平静。
终于聆泠把一双红红的兔子眼眨巴着移向他,男人低声:“还哭吗?”
聆泠摇摇头,嘴唇还下压。
湛津在那微微嘟起的红唇上亲了下,酒气蔓延至鼻腔,“我们还继续吗?”
这样的问题要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
聆泠重新搂上微汗的脖颈,重重吻向他。
月色里两具莹白的身躯交缠,偶有低语:
“准备了惊喜是吗?”
“怎么这么漂亮?今天怎么穿这么漂亮?”
“是给我看的吗?想要和我玩什么游戏?”
……
喝醉的男人反而比平时更温柔更耐心,话也变多,不停地随着动作问询,聆泠娇软的身躯随着欲望起伏,终于硬物顶上腿心,有人轻揉慢捻。
“可以吗?”湛津迷迷糊糊吻她的眉心,指腹摸不准似的在阴唇拨弄,马眼轻戳阴蒂。
“能接受吗?今天可以吗?”
聆泠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的酒气熏晕,小手移着性器,主动插入小逼。
“可以。”
四目相对,媚眼迷离。
红唇一开一合:
“操我。”
“湛津。”
后半夜的一切都混乱且黏腻,男人抱着女孩从卧室操到客厅,两人宽的沙发溅湿女孩高潮时控制不住的液体,她歪在靠枕上哭,被男人扳过脸吻下去。
他一遍遍地叫她小猫,又一遍遍地射进去,装不下的浓精溢出来滴滴答答流到地毯上,他会一边狠狠插进去,一边笑着说:你看,小猫被灌坏了。
不是惯坏,是灌坏。他往那张小嘴里浇了太多浓精,还有小逼,黏稠滑腻得像一个情趣道具。他舔着小猫的耳朵问你喜欢吃奶油吗,然后狠狠一顶,说下面全是打发的奶泡。女孩被逼着跪在地上承认自己是个爱吃精的骚货,还张着唇,任修长手指将打好的奶浆喂到嘴里。
这场性爱是下流肮脏的,同时也是体液横生的。聆泠无数次在高潮时紧紧拥抱出汗的躯体,哭着问,我欠钱了真的没关系吗。
男人只是俯身堵上她的嘴,脖颈绷紧线条流利,热唇重重吮吻把呜咽声吃进去,内射她,说你把我的钱都欠完也没关系。
那天晚上他们玩得很疯很刺激,被湛津用皮带打的时候,聆泠甚至还在帮他舔茎。
她允许他将射过后的性器放在嘴里,她叫他主人,还问他喜欢不喜欢今天的装扮。
“怎么会不喜欢。”男人爱抚着她柔顺的发顶,“你是最漂亮的小猫,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漆黑寂静的夜里,他看着她,将星星藏进自己眼睛。
—
聆泠近来一直有一个疑问:湛津那天到底喝醉了没。
他迷糊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可肉棒的硬度也不像是醉酒。
网上说男人真正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她没有经验,也没试过,唯一可能给她解答的只有刘玉,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刘医生好像也很忙,白天找不到人,晚上更找不到。偶有一次电话打通了,她在那边很痛苦的模样:“我……我这几天……回老家,回来……再……”
没说完,刘医生挂了电话。
聆泠呆呆愣愣地问湛津她怎么了,对方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走了。
聆泠还有一个事情很疑惑,那就是他到底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第二天睡醒时湛津已经走了,要不是满室狼藉,自然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也是他实在没时间收拾了,两人胡闹到凌晨四点才困晕在床上,他更狠,当天居然还早起上班。聆泠忘了他走之前有没有亲亲她的额头,但看到了他的便利贴,他说中午会有人来做饭,顺便打扫房间。
那乱七八糟的沙发和满是精斑的地毯怎么见人呀,聆泠忍着酸痛惊恐下床,在家政来之前把这一切简单处理掉。
中途她和湛津打了个电话,两人就像平常一样交流,可女孩不自觉地就会微笑。什么都说完了之后谁都没挂,聆泠腼腆地说你先忙吧,他好像签了一份文件,两秒后说你的事比较重要。
一下午聆泠的心都轻飘飘,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很普通的对话,可谁都感觉不太一样。
她在傍晚换好了新的裙子画好了妆,雀跃地坐在新换的沙发上,等着湛津来带她出去逛。
一分、两分,时间怎么走得这么慢呀,他还不回家。
终于门铃响起的时候,她被欢喜冲昏了头脑,连猫眼都没来得看,兴高采烈打开门。
“你回来——”
啦。
门口不是湛津,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大晚上还戴着副墨镜,取下来,妖娆眼妆下的棕色瞳孔瞟一眼房门:“你是谁?湛津哥哥呢?”
(三十三)未婚妻
湛津开车回家,屡屡飙到一百二十码,他耐着性子把车速放慢,紧赶慢赶,在接到电话后十五分钟内回了家。
湛渡幸灾乐祸的笑声犹在耳侧:“顾子曦回来了,你自求多福吧。”
“家里面那个藏好没?还是说,这次没有带回家?”
嘲笑意味太重,湛津直接挂了电话,盯着他处理文件的刘叔被留了下来,他找到钥匙,直接翘班回家。
从走到车库再到开出公司他都一直很平静,除了闯第一个红灯的时候,一脚刹停,他才发觉自己手心出了汗。
湛渡直接发来顾子曦走进他房子的背影照,而聆泠,湛津扫了眼安安静静的头像,聆泠至始至终没找过他。
—
侧身让这个趾高气昂的女孩进来后,聆泠找出一双没用过的女式拖鞋递给她,女孩接过时眼里明显有丝诧异,坦然说了句谢谢,自然换下。
她就这样大摇大摆走进湛津的家,屋主似的打量周遭的每一切的布局,背着手走到沙发上坐下后,若有所思,眨着一双上挑的凤眼看向聆泠。
“你是?”她有些疑惑,“湛津哥哥的女朋友?”
不待聆泠反应,她又自顾自地否决,“没听过他谈恋爱了。”
她很自然地靠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顺道瞥了眼在一边僵站的聆泠,画着小猫眼线的眼睛漂亮而妩媚,嘴唇艳红,头点一点身旁的座椅,“坐啊。他可能很晚才回来。”
聆泠只觉空气稀薄到了极点,听见女孩黄鹂般的嗓音,“他下班很晚的,要等好一会儿。”
暖光灯光洒在皮质高贵的沙发上,聆泠最喜欢的那个抱枕被她压在膝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你也是在等他回家吗?”
聆泠揪着裙边,细若蚊蝇,“是。”
空调冷风一遍遍吹到冰凉的指上。女孩显然还想再问些什么,目光触到脸色苍白的聆泠,突然后移,绽出个灿烂的笑,
“湛津哥哥——”
她没说完,湛津匆匆走了进来,胸膛还在剧烈起伏,额发也区别于平时变得散乱,他黑沉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冷然,第一时间把门边罚站的聆泠一拉,斜一眼沙发上的女孩,疾言厉色:“出去。”
聆泠被他护在身后,手腕攥得死紧。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
顾子曦踩着高跟鞋“哒哒”走了,错身时转头做了个鬼脸:“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回来了,我们迟早要结婚的!”
湛津要发火,她赶在怒火烧过来之前一把拉上房门。
室内变得安静,只留暖光下女孩鲜艳的衣裙。
聆泠怯生生地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腕,“轻一点。”
她被攥得很痛,“你轻一点,我手要断掉了。”
湛津如梦初醒,后知后觉抬起她的手检查,额发遮住眼睛让他看上去和两年前别无二致,鼻梁高挺,掩住薄情的唇。
聆泠轻轻推一推他肩,“没事了。”
她看上去很平静,“松开我就不痛了。”
湛津突然很想抱一抱她,可手臂刚刚抬起,聆泠后退,“不要了吧。”
她指一指额上的汗,“你先休息一下。”
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了,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她今天化了妆一看就是准备好好跟他出去玩的,却被破坏了,她还穿了漂亮的裙子,为他打扮的。
湛津仍旧上前拥抱了她。他克制地让自己的脸尽量不要触碰到,“我身上没有味道,我只是跑过来太快。”
聆泠不知道在想什么,十秒之后,双手轻轻放在他背上。
他们还是出去吃饭了,湛津没给她选择。开车等红绿灯的时候,他侧过脸:“我不会和她结婚的。”
聆泠沉默地看着前方。
“她是我妈生意伙伴的女儿,我们从小认识,她自小就这样。”
哦,还是青梅竹马。
“成年后我妈和她妈妈开玩笑,说我们两兄弟她有没有看上的,两家可以结个亲,更好走动,她听进去了,时不时就要闹一下。”
哦,还有口头婚约。
“这里也是之前刚毕业的时候被她看到过一次,她出国回来,电话弄丢了,找到我哥,我哥又把我家地址给她,就那一次,我把她送回去就再没让她来过。”
哦,那个时候还没我。
聆泠越想越不平静,眼前刺目的红色就像那个女孩子的红唇在眼前闪啊闪,晃来晃去的车灯看得人头晕眼花,为什么晚上还有这么多人出门?她心烦意乱。
“她从小被宠坏了,做事没有分寸,我说过让她不要没事就来找我……”
哦,还经常来找他是吗……
“别说了!”
湛津惊诧地转头,看着聆泠被光映得通红的脸庞。
“你能不能好好开车啊!别再跟我说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后面喇叭按得震天响,湛津踩油门,一脚驶出横道线。
街景变换转瞬到了餐厅,他没有让服务员泊车,自己开到了停车场,黑黢黢、灰蒙蒙的地下让聆泠心情变得更差,她解开安全带,侧身下车。
肩膀却被一把按住,湛津将安全带重新插好,车门被他上了锁,聆泠仰靠着座位,看他越过中控台贴近。
“你在吃醋?”
安静的环境,格外清晰。
聆泠梗着脖子和他对视,一双眼溜圆。
“我吃什么醋?”
“你身上有味道。”
“饭都没吃哪儿来的味道?”
“是吗?”他凑近嗅嗅,鼻尖挨着下颌,极像亲吻的姿势,眼眸黑亮,“闻着像醋味。”
聆泠真的不要理他了,再度去扯安全带,低头挣扎。
湛津猛一下吻上她。
快准狠噙住那张倔强的唇,顺势往下压,座椅一低再低,女孩不断挣扎,他用安全带把人绑在椅子上,抬着下巴,迫使她迎合。
聆泠很快没劲任他施为,他却在这个时候又停下,不断啄吻她脸颊,换了装扮的上身并未压在她身上,抹胸的裙子不断起伏,幽暗车灯下深深一道沟。
湛津最后吻在她唇上,把唇彩偷走,他黏糊糊的嘴唇把女孩脸颊弄得不像话,抚着眉毛:“今天也很漂亮。”
聆泠还没反应过来,他接着摩挲:“今天的打扮也很喜欢。”
她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她就知道他没喝醉,明明什么都记得却还要在她询问时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聆泠怒上心头,一发狠就要推开他。
湛津却把她抱住,牢牢埋在她长发里,眷恋似的在颈窝里蹭来蹭去,夹克的拉链冰着她的脖颈。
“怎么办,我的小猫生气了,我要是放开她一定会跑掉,你给我出出主意好不好,我来哄哄她。”
车灯在眼前泛着幽蓝色的光,聆泠冷着张脸,“谁要你哄。”
熟悉的场景仿佛是湛津第一次把她弄生气那天,不同的却是男人的回答,带着股黏糊劲:
“我这可不是骗,我是真的要哄她。”
—
手机一直在“嘟——嘟——”响,湛津压着聆泠听电话,她扭过头去挣扎,湛津手指压她唇上,眼神深邃:“嘘。”
电话很快接通,对面懒洋洋应答。
“喂?”
“湛渡。”湛津声线沉稳,眼睛却看着聆泠,“你还活着吗。”
“我操。”对面像是被气笑了,笑骂了一句,“湛津你脑子有病啊?”
“是啊,我有病。你放跑我的猫不是一次两次了,到底想干嘛?你等不到我跟你争家产那天了?”
“别生气啊。”对面听起来吊儿郎当的,“不就是未婚妻找上门了吗,你应付两句不就得了,之前处理这些事情不是挺得心应手的吗。”
“谁他妈有未婚妻。”聆泠瞪大了眼,听湛津一本正经骂脏话,关键是他骂的时候一直很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只是一通普通电话。
“你要是闲得没事做,可以多找你的狐朋狗友喝几杯,少他妈掺和我的事,否则我不介意再跟你打一架。”
湛渡笑得肆意浪荡,听背景音好像还在酒吧,他用着和湛津全然不同的声线,提醒他:“湛津,咱俩可是一个妈。”
“少把顾子曦往我这儿推,你以为我不知道地址是你给的?过了叁年她还能记得住呢?你猜她记不记得你跟别的女生聊骚?”
最后一句显然刺到湛渡的敏感点,他一时没再答话,背景只有震天的音乐响。
“我再说一遍,少来惹我。十年前我没把你打死,现在可不一定。”
说完,湛津痛快利落挂了通话,黑色机身在空中旋转一周,径直掉到地上,夜店的音乐声消失后车内寂静得可怕,聆泠被他拥在怀中,只闻得到脖颈散发的甜香。
过了好半晌,她才从震惊中回神:“你……会骂脏话啊?”
他深深叹了口气,脑袋埋入颈窝:“是。我没了小猫,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这样。”
(三十四)新家
昏暗里两道身影几乎要融为一体,直到湛津偏头,呼吸凑近。聆泠几乎是下意识地躲避,大手钳住下颌,他低低耳语:“我还会打人,你想看吗?”
聆泠声音放得很轻,“你要打我吗……”
像一阵风轻轻呵过耳边,没由来的飘散的全是他身上的气息,“那不一定,如果你不让我亲的话。”
属于男人车上独有的雪松木的香调总是会在悄无声息间搅晕人的大脑,明明是赌气的话说出来也像撒娇,女孩甜腻腻的嗓音就像她送出的那瓶香水一样,戒不掉,总是在颈间缠绕。“那你打我好了。”
幽暗灯光下看不清湛津的神情,却能感觉到呼吸越来越近,分不清是谁的睫毛先触上对方的脸颊,两片薄唇在静谧处贴近,黑暗中变得炙热,彼此交换鼻息,良久后低低一句:“我舍不得的。”
头顶有盏即将力竭的小灯突然闪跳了下,女孩的回应,恍若之前那个缠绵的雨季,“……我不知道,你只会哄我。”
湛津含吮红唇:“会哄你就好。我只怕你以为又是骗。”
他拉着聆泠起身替她整理衣襟,泛凉的手指轻轻捋过长发,细心打理过的发梢绕着微微的卷,湛津勾在指尖,认真且诚恳:“今天真的很漂亮。”
聆泠别过脸,他双手捧住,“眼影很漂亮,睫毛也很长,腮红很衬你,口红……”
口红被他吃掉了,暂且不提。
“口红有点黏糊糊的,口感不太好。”
“你……”
湛津重新把她抱住,下颌抵在肩上,又像撸猫那样把长发从头顺到尾,如视珍宝。
“我不会丢下你的,聆泠。我没有承诺过她任何事,也没说过要和她结婚。今天她会来只是我哥刻意的恶作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我没有告诉过别人那里的地址,只有你知道,如果早知道她今天会跑去那里吓你,我不会留下来签那份文件。”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换个房子。明天就可以搬过去,我不会让别人再来打扰你。”
他今日换了个装束真像个被抓到偷吃的花花公子,诚恳道歉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再一次坠入温柔陷阱,明知道跟他在一起是个火坑还会往下跳,长了那样一张脸,然后对女孩子说着我只有你了。
其实聆泠很想跟他说不用这么紧张,因为她明显不是这种戏码里会出现的正牌女友,按道理来说今天她才像是被抓奸那个,那个场景里她没名没分甚至连自己的定位都找不到。
顾子曦问她“你是谁”的时候她没法回答,因为她不知道要说“被包养的女孩子”还是“陪睡的床伴”,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在他家,只能在那位一看就是和他同一阶层的千金大小姐提出“你也是在等他吗”这个问题时答一句“是”。
她也在等他,她们都在等他。顾子曦在等他回来履行婚约,而聆泠在等他回来告诉她今晚用什么姿势,挨打的时候可不可以说“老公抱”。
这就是她们的区别。大小姐的老公是名正言顺且具有法律效应的,而她的“老公”,却只是私下里签订“小猫合同”的“主人”。
她永远也不可能在别人问“你是谁”时正大光明地说一句“我是湛津的女朋友”,而他在喝醉时也只会说一句“你是我的小猫”。
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从来没有欺负过她,聆泠知道那些叫主人的游戏里面还有很多暴力且大尺度的,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只是会摸着脑袋问一句“这样能不能接受”,然后把所有的力道都变得温柔。他甚至还会每个月给她转账,从来不问卡里莫名其妙少的十几、二十几万是去了哪儿,连聆泠偷偷借款了,也只是发现之后替她还掉。
他真的做得已经足够好,在包养这方面。可聆泠发现自己办不到了。
她可能没办法,再做一只听话的、安分的小猫。因为顾子曦问她“你是谁”的时候,她居然埋怨过不能说自己是湛津的女朋友。
她居然想过自己可能是湛津的女朋友。
这太无耻了,也太糟糕了。
拿了别人的钱,就得寸进尺地想再近一步了。
聆泠不能变成这样,聆泠不能贪心成这样。
何况他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妻,哪怕是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湛津不可能永远单身,而他的妻子也不会是聆泠。
于是她在这样昏暗得只能看见他模糊侧脸的光线下,在听完动人得足以令所有没有自知之明的小猫飘飘然的承诺后,轻轻回抱了他。
她的眼泪在盈满前就已经很好地吸收掉,看着相拥后湛津毫无防备的后颈和发梢,轻轻蹭了蹭他,像从前一样,乖巧且听话:“不用了,我相信你的。”
湛津很高兴,这一次,再亲过去,聆泠没有躲开他。
—
聆泠最近很奇怪,湛津终于有时间闲下来想。
她开始不愿意跟他上床,哪怕已经前戏到水漫金山的程度,那张沙发上浸满了她欲望的淫液,她却扭过头,拒绝他的求欢。
“今天不可以。”
成了湛津近日最常听的一句话,纵使已经硬胀到极点他也只是好脾气地亲亲她,然后鼓胀着大包,看得出情绪不太好地走进浴室。他以为是上次在沙发留下的印象不太好,于是下一次选择在阳台偷袭她,可聆泠的反应却比之前还要大,他连衣服都没脱掉,就被推开的女孩兔子一样躲进房。他还无意间被关在了阳台上,等了好久聆泠才想起他。
后来他又以为是上次醉酒后弄的红肿还没好,在聆泠迷迷糊糊睡着时悄悄探进睡裙,却摸到腿间诱人的光滑。
她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不愿意亲近他。
连好几次的前戏都是半哄半骗,一到重头戏时就叫停,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心最硬的人都不忍再强迫她。
湛津看过有关小猫的领地被入侵后会变得焦躁不安的报道,于是他又以为聆泠也是这样,毕竟上次顾子曦来之后她就再也没跟他睡过觉,于是湛津买了新一套房,准备送做道歉礼给她。
可是还没来得及告诉新家密码,他先惊喜的,在楼下看见新奇的一幕。
张兆送聆泠回家。
她居然没有坐公司的大巴。
他的女孩笑意盈盈地从那个低质男人的副驾上下来,还在窗旁跟他道谢问好。
他能看见晚风轻盈拂过她带卷的长发,那只最近总是拒绝他的手别好它,路灯下亮晶晶的嘴巴娇俏地一张一合,他还记得,那唇彩曾黏糊糊地蹭在他衣领上。
他握住方向盘的手一紧再紧,用力到青筋暴涨也没反应,手背上凸起的骨节泛着冷硬的光,正正好的位置,将他半张脸隐着阴影下。
他看着聆泠笑着摇头,再笑着转身,吻过他西裤的裙摆飘飘摇摇地蹭到车身上,一触即分,最后施施然上楼。
原来她不是想换一个新家,她是想换一个“主人”。
当晚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聆泠拒绝了他的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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