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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娇妻许诗云 (外传 7完)作者:绿野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4 08:53 长篇小说 3490 ℃

【刑警娇妻许诗云】(外传 7完)

作者:绿野

  第七章:

  审讯室内,气氛降到了冰点。我对Kenji Tanaka的审讯,完全陷入了僵局。无论我抛出什么证据,他都应对自如。他甚至懒得正眼看我,只是用一种看待门外汉的、轻蔑的眼神,偶尔扫我一眼,彷佛在说:你不配。城户良介终于上前,与Tanaka展开了一场高手之间的对峙。那是一场关于“艺术”、“占有”与“SM美学”的、没有硝烟的战争。两人引经据典,言辞锋利,却又旗鼓相当,谁也无法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就在这时,一旁听得不耐烦的陈健,忽然插嘴道:“别他妈扯什么狗屁艺术了!你不就是喜欢玩女人,玩死了人,就这么简单!”陈健的这番话,像是在一场精密的棋局中,扔进了一块粗鄙的石头。Tanaka将那充满了厌恶的目光,从陈健的方向,移回到了城户的脸上,用一种彷佛在讨论天气的、平淡的语气说:“我拒绝,和白痴,在同一个空间里,呼吸同样的空气。”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诗云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蓝色女式警监制服。她化着精致的淡妆,长发高高挽起,整个人,散发著一种冰冷、高贵而又艳丽无双的、属于上位者的气场。

  Tanaka的目光,立刻从城户身上移开,牢牢地锁定在了诗云的身上。他眼中的不耐烦,瞬间被浓厚的兴趣所取代,“哦?我现在,可以和这位美丽的警官小姐谈谈吗?”

  诗云走到他对面坐下,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用一种他无比熟悉的、既甜美又顺从的、专属于他那条失踪“母狗”的声音,轻声说道:“Tanaka,还记得我吗?”

  这句话,如同惊雷,劈在了Tanaka的脸上。他脸上的兴趣与玩味瞬间凝固,变成了全然的震惊。他死死地盯着诗云,那张脸,与记忆中那条被装箱的、淫荡的母狗,缓缓重合。

  “……是你。”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是我。”诗云的笑容,变得灿烂而又残酷。Tanaka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满是自嘲与一种病态的狂热:“了不起…真是了不起。我期待的最完美的‘作品’,竟然是一条警犬。这可真是…最顶级的艺术。”

  “一件好的‘作品’,”诗云接过他的话,声音冰冷,“不仅要能承受主人的雕琢,更要懂得…如何为主人,设下最完美的陷阱。”Tanaka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欲望与杀意交织:“那么,警官小姐,你今天来,是想做什么?炫耀你的胜利吗?”

  “不,”诗云缓缓地摇了摇头,嘴角的微笑变得如同魔鬼的低语,“我是来完成…我们未完成的‘创作’。不如,我们来玩一个…关于最终‘作品’的游戏?”说罢,在Tanaka那由惊骇转为狂热的目光中,我的妻子,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缓缓地、一颗颗地,解开了自己那身警监制服的纽扣。

  制服之下,是另一番淫乱的光景。她赤裸的巨乳上,没有佩戴常见的乳夹,而是一种更残酷的改造。她的两颗早已被开发得过度敏感的乳头,被数根银针从不同角度贯穿,银针的末端,连接成一个小巧的银环,银环之下,则坠着一颗沉甸甸的、冰冷的铅坠。这铅坠的重量,无时无刻不在向下拉扯、撕裂着她那本就脆弱不堪的乳头嫩肉,让它们呈现出诡异的、因持续充血而彷佛要滴出血来的深红色。

  而她的下体,宛如一件献祭给酷刑的艺术品。一根根黑色的、坚韧的鱼线,如同恶毒的蛛网,早已与她最娇嫩的皮肉彻底融为一体。它们残忍地穿透、并拉扯着两片阴唇,将那粉嫩的软肉,硬生生拉扯成两片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的肉翅,再汇聚到那颗因长期刺激而肿胀成血色玛瑙的饱满阴蒂之上,用一个致命的结,将其高高吊起着。然而,这仅仅是外部的装饰。更有一根主线钻入她湿滑的阴道深处,以一种近乎撕裂的姿态,死死地拴住了她那不堪折磨而脱垂的宫颈,并将其硬生生、一寸寸地,从体内拽到了阴道口,让那本应深藏的生命之源,彻底沦为一件暴露在外的、屈辱的展品。

  随着她的呼吸,那颗饱受摧残的肉柱,因无休止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又同时从那被玩弄得微微张开的宫口,源源不绝地滴淌下混合著体液的晶莹爱液,将下方的一切,都浸润成一片泥泞的、淫乱的沼泽。

  她从大腿的腿环上,解下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遥控器,轻轻地放在了Tanaka面前的桌上。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地、毫无羞耻地,分开了自己那双被鱼线永久固定、无法并拢的修长美腿。她的手指,探入自己腿心那片泥泞的禁地,用那双沾满了爱液的、纤长的手指,握住了自己那根因脱垂而暴露在外的、湿润的宫颈肉柱,像是握住一根男人的肉棒一般,开始熟练地、淫荡地,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她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在椅子上扭动。随着她手指的加速,那根原本还算柔软的肉柱,竟在她自己手中,一点点地被撸到充血、涨大、变得滚烫而又坚硬!就在她濒临高潮的瞬间,那根被撸硬的宫颈,如同男人射精前般,直挺挺地猛然立起,顶端剧烈地、神经质地抖颤着。然而,预想中的高潮喷射,却没有到来。一股足以将她灵魂都冲上云端的强烈快感,在她体内轰然炸开,但那股奔涌的爱液,却像是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堤坝,被那颗镶嵌在宫口的金属跳蛋般的装置,死死地堵了回去!这是一种无法宣泄、只能在体内反复冲刷、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的、残酷的“寸止”高潮!

  “啊啊啊!”她在长长的、不成声的呻吟中,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渴望的、扭曲的表情。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却用那双因“寸止”而变得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Tanaka,终于揭示了谜底。“这东西…有个名字…”她柔声解释,声音因高潮的余韵而沙哑,“…叫‘衔尾蛇’(Ouroboros)。它不仅能放出让你满意的、高压的电流…”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还能像刚才那样,堵住一切的出口,带来永无止境的焦渴…以及,”她加重了语气,“在电流超负荷的瞬间引起灼烧……”

  “而这个遥控器,就在你手里。”她终于宣告了游戏规则,“从现在开始,你每回答我一个关于高桥由美的问题,就可以按一次。你可以享受我的痛苦,可以让我高潮,可以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成为一件全新的作品。”  “而我,”她看着Tanaka,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会在这场游戏中,落实你所有的罪证。”

  Tanaka的目光,死死地锁在那个黑色的遥控器上。他显然认得这个传说中的、来自SM界的顶级禁品。他犹豫了。他清楚地知道,拿起这个遥控器,就等于亲手为自己戴上镣铐。这个游戏,从规则上,他就不可能赢。但是,当他抬起头,看到诗云那张混合著痛苦、淫荡、以及悍不畏死的、邀请的脸时,他那身为“艺术家”的、疯狂的灵魂,战胜了求生的本能。这是一个…能与他一同抵达艺术顶峰,甚至一同毁灭的、最完美的“材料”!他无法拒绝这场…用生命作为赌注的、最终极的“创作和采集”。

  他缓缓地,伸出手,将那个遥控器,紧紧地握在了手里。“老婆!”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想要冲过去。一只冰冷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按住了我的肩膀。是城户。他没有看我,只是盯着审讯室内的那两个人,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口吻说:“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战场。我们现在,只是观众。”听到这句话,诗云缓缓地,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穿透了我的心脏。那里面,有决绝,有歉意,更有着一丝,等待我为她,戴上最后那顶荆棘桂冠的…恳求。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所有的痛苦与不甘,都已化为了绝对的支持。我对着她,郑重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诗云看懂了。她笑了,那是一个混杂着泪水、感激与无上勇气的、绝美的微笑。有了我最后的支持,她彷佛拥有了全世界。她缓缓地转回了头,重新面对着Tanaka。她在椅子上,微微挪动了一下那两瓣丰腴的肥臀,调整到一个更稳固、也更利于发力的姿势。我甚至能看到,她身后的警服裙摆之下,那紧绷的臀肉深处,那点屁眼正因为即将到来的、残酷的“冲刺”,而兴奋地、决绝地,收缩了一下。

  “第一个问题,”诗云声音沙哑地开口,“你用什么工具,在她的皮肤上烙下菊花?”

  “是船上用来点雪茄的黄铜烙铁。”Tanaka笑着说,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遥控器。

  “啊!”一股野蛮的、撕裂般的剧痛!一股高压电流,从那颗金属跳蛋上轰然炸开,让她那根本就饱受摧残的宫颈,瞬间像是被烧红的铁钳狠狠夹住!然而,这纯粹的痛苦,仅仅持续了半秒,便被她那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淫荡的身体,强行转化为了足以将灵魂都融化的强烈快感!电流在她的子宫深处肆虐,拉扯着她的肉柱,强行将其绷成了一根笔直的、滚烫的肉棍!顶端那被玩弄得微微张开的宫口马眼,更是在这极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猛然向外翻卷,试图将那颗带来无尽折磨的异物“吐”出体外,却又被死死地卡在最深处。那根被绷直的肉柱,就在她体内疯狂地、神经质地抖颤着。就在那快感攀至顶峰,即将喷射爱液的瞬间,那颗金属跳蛋,却又死死地堵住了一切的出口!

  “呃啊啊!”诗云发出一声不成声的、被活活憋回体内的尖叫。这是一种无法宣泄、只能在体内反复冲刷、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的、残酷的“寸止”高潮!她靠在椅背上的身体疯狂地痉挛,那双踩在高跟鞋里的丝袜玉足,弓成了濒临抽筋的弧线;身后那两瓣饱满的肥臀,死死地向内夹紧,连带着最深处的屁眼,都因这份焦渴而疯狂地缩紧。

  “第二个问题,”诗云大口地喘息着,强行稳住心神,“你用的绳子,是什么结?”

  “航海用的双套结。”Tanaka再次享受地、按下了按钮。又是那股混杂着剧痛与极乐的电流!诗云的上身猛然向后弓起,

  诗云的上身猛然向后弓起,那对胸前的雪白巨乳,因胸膛的扩张而被绷得紧紧的。而她那两颗本就饱受摧残的乳头,更是瞬间硬挺、收缩。乳肉的绷紧,让那些贯穿其中的银针,也随之被绞得更深,那颗沉甸甸的铅坠,则将这份撕裂般的痛楚,放大了数十倍,狠狠地,烙印在她每一根发抖的神经之上。快感再次如山洪般在她体内爆发,又一次,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被那颗该死的金属跳蛋,死死地堵了回去!但这一次的冲击,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她那不断痉挛的宫口,竟被这股无法宣泄的压力,撑得比刚才又扩张了几分!终于,在一声混合著极度痛苦与极度不甘的、长长的呻吟中,一小股滚烫的爱液,再也无法被完全堵住,从那被撑开的、不断外翻的马眼深处,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猛地喷射了出来!然而,这点微不足道的释放,对于她体内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欲望洪流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它带来的,不是高潮的解脱,而是更加深邃、更加无边无际的…焦渴。

  “第三个问题…”

  “第四个问题…”

  一股奇异的、混杂着灼痛与酥麻的快感,从她身体最核心的地方,缓缓地、蛮横地扩散开来。诗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根因脱垂而暴露在外的、湿润的宫颈肉柱,在那微型装置的作用下,正发生着惊人的变化。它表层那原本粉嫩的肉色,正在那股灼热的能量下,一点点地,被“烹饪”成了更加深邃、更加诱人的、如同顶级红宝石般的、半透明的艳红色。甚至在那肉柱的顶端,因持续的高温,竟被烤出了一层薄薄的、闪着油亮光泽的、如同焦糖般的金黄色脆皮。一股混杂着肉体焦香、与她自身淫液甜香的、难以言喻的、充满情欲的气味,在审讯室里,若有似无地弥漫开来。这份来自核心的、被活活“烹饪”成一道珍馐的快感,让她的意志产生了一丝迷离。我看到她空着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抬起,似乎是想亲手触摸一下,自己身体上这个正在被创造出的、既属于自己又不属于自己的、骇人的“作品”。但那只手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最终,又因羞耻,无力地缩了回去。

  审讯就在这样地狱般的节奏中进行着。Tanaka为了尽情享受这份“创作”的乐趣,几乎有问必答。而诗云,则一次次地,在寸止的焦渴与被灼烧的剧痛之间,被反复撕裂。最终,当她用最后的力气,问出第十个问题时,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Tanaka给出了最后一个答案,然后,他带着最残忍的、属于创作者的微笑,用尽全力,长久地按下了那个按钮!

  “呜啊啊啊啊——!”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了寸止与灼烧的、最强烈的刺激,从她身体最核心的地方,轰然炸开!她的身体在椅子上疯狂地弹跳、痉挛,双眼翻白,口中溢出白沫。她那被折磨到极限的子宫,产生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求生般的本能排异反应!在众人惊骇的注视下,那颗滚烫的金属“衔尾蛇”装置,竟被她痉挛的、那早已被高温烤得熟透、甚至微微冒着热气的宫口,狠狠地、一下子“吐”了出来!堵住出口的堤坝,瞬间崩溃!随着装置的弹出,一股积蓄已久、混合著大量爱液、体液、甚至…是被活活烤熟的宫颈嫩肉中所榨出的油脂,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从她那再无阻碍的肉屄中,失控地、汹涌地喷泻而出!在这次彻底的、不留丝毫余地的喷射高潮中,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浑身都被汗水和淫液所浸透。然而,在她那张惨白而潮红的脸上,嘴角反而勾起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极度满足的微笑。

  Tanaka愣愣地看着诗云,许久,忽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愉悦与疯狂。“是我……都是我做的……”他喃喃自语,就此认罪……

  案件成功告破。H市警局高层对城户和诗云大加赞赏。时间悄然流逝,在医院休养了数周后,诗云的身体,终于恢复如初。在为城户举办的庆功兼欢送晚宴前,警局的天台上,晚风清冷,我、诗云和城户良介三人,迎风而立。

  “许警官,”城户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里带着赞赏,“你拥有最顶级的、能将痛苦转化为力量的受虐体质,以及在任何极端压力下,都能保持绝对冷静的、绝佳的案件推理能力。你,天生就是为了成为我最得力的那条‘警犬’。”说完,他将视线转向我,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优雅,发出了正式的邀请:“所以,我想向杨队长申请,把他麾下这条全警局最优秀、最美丽、最淫乱的‘母狗’,正式调到我的身边。”

  诗云看着我,又看着城户。她没有丝毫犹豫,最终,还是选择走到了我的身边,紧紧地、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她抬起头,勇敢地直视着城户,用清澈而坚定的声音说:“城户警探,谢谢你的‘赏识’。但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母狗。”  她转过头,温柔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爱意与归属感,“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警,和做他唯一的妻子。”

  城户的眼中,闪过一丝真正遗憾的神色:“…太可惜了。”

  “但是,”诗云却在这时,补充了一句。她看着城户,眼神清澈而又认真,“如果未来,再有任何需要我‘专业’的案子,只要一声召唤,我随时愿意,成为你手中那条警犬。”城户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重新燃起了一丝骇人的精光。他知道,他并没有失去这条“母狗”,只是换了一种合作方式。他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那么,”他看着诗云,又看了看我,“为我们未来的…合作愉快。”我们三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城户走后的日子,生活彷佛回归了平静,却又在某些看不见的地方,被改变着。

  深夜,H市,一条僻静的、没有路灯的后巷里。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厢型车内,只有监控仪器上,那些不断跳动的数据和波形,发出幽绿色的、鬼火般微弱的光芒。我靠在椅背上,我死死地盯着显示屏,心脏随着屏幕上的画面,那是一段足以让任何丈夫理智断线的即时监控画面。画面里,一具丰腴香艳的雪白女体,像是一场淫乱的祭品,正被三个男人,彻底地、毫无死角地占有着。她不仅被三个主犯围绕,周围还有好几个脸孔涨红、气喘吁吁的男人,他们的手像藤蔓一样,在她身上肆意地抚摸、揉捏、甚至将浓稠的精液,涂抹在她颤抖的大腿之上。

  “哈哈哈,一个骚货就该知道自己的嘴和洞是干什么用的!”身后那名体格最壮硕的男人,一边将自己的巨屌从女人屁眼里抽出又狠狠顶入,一边恶劣地笑道:“来,扭得再骚一点!让我们看看,你这条母狗的身体,有多渴望被我们操!”画面中的女人,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却给出了更诚实的反应。身后的男人,似乎嫌她的迎合还不够卖力,竟猛地将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她紧窄的屁眼中完全抽出。不等女人发出疑问的呻吟,一记响亮的、毫不留情的巴掌,便狠狠地落在了她那因充血而饱满泛红的、一边的臀瓣之上!“啪!”雪白的臀肉,如波浪般剧烈地抖颤起来,瞬间浮现出一片鲜红的掌印。而就在她因这一下抽打而颤抖的瞬间,那根肉棒便带着报复般的、重新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回了她那不断收缩、渴求着的穴心深处!她的脸上,满是因这份混杂着痛与乐的、羞辱而又快感的表情。

  “光会扭屁股有什么用?”身前,那名为首的男人,一边狠狠地将肉棒操入女人阴道深处,一边用空出来的那只大手,像揉面团一般,粗暴地、用力地,搓揉着她那对因晃动而不断颤抖的雪白巨乳。他甚至还用两根手指,夹住其中一颗早已红肿的奶头,将那点娇嫩的软肉,恶狠狠地,向外拉扯拽长!做完这一切,他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他看着身下这张因被轮奸而显得淫荡的脸,冷酷地问道:“回答我,贱货。你这三张贪吃的小嘴——上面这张,下面这张,还有后面那张…哪一张,最能讨男人欢心?”

  女人被另一个男人那几乎要捅穿她喉咙的肉棒塞满了嘴,无法说话。但她的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回答,她的喉咙,本能地、更加用力地吮吸;她身下的肉屄,疯狂地夹紧;而身后的屁眼,更是剧烈地收缩。她试图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去同时讨好占有着她的每一个男人。就在这时,我耳机的公共频道里,忽然传来了女人断断续续的、被肉棒堵住的、含混不清的声音:“老…老公…香肠…太咸了…下次…记得…少放盐…啊…”

  那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行动的暗号!那是她冒着生命危险,透过藏在发夹里的微型麦克风,传来的现场信号!那一瞬间,所有的焦虑与不甘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刑警的冷静。我知道,画面里那个正在被三个男人当作肉便器轮奸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妻子,许诗云警官。而现在,是她收网的时候了。

  我抓起对讲机,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指令:“所有单位,立刻抓捕!重复,立刻抓捕!”刘杰带领的突击队,在下一秒便破门而入!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大惊失色,本能地就想从那具温暖的肉体中抽身抵抗。然而,诗云的身体,却在此刻,爆发出了一场蓄谋已久的、剧烈的高潮!她全身的肌肉,猛然收缩到了极限!她喉咙的肌肉,死死地锁住了口中的肉棒;身下的肉屄与身后的屁眼,更是像两把烧红的铁钳,以一种足以将人生生夹断的力量,疯狂地绞紧、吸住了另外两根试图逃离的巨屌!在诗云那既是高潮又是战吼的尖叫声中,三名主犯,就这样被她用自己最柔弱、也最坚韧的身体,死死地“控制”在了原地,被一拥而上的警员,轻松拿下……

  回到警局,又一宗普通的案子宣告侦破。我关心地问诗云累不累,她摇了摇头,眼底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空虚。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深夜,我在档案室里找到了她。她没有开灯,只是藉着手机屏幕的光,静静地,看着一张旧照片。  那是过去的证物照片。照片里的她,被麻绳捆得如同肉粽,以一种屈辱的“青蛙缚”姿态,赤裸地悬吊在半空。四肢被极限地张开,像一件被钉在展板上的标本,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颤抖;丰硕的巨乳无助地垂落,舌尖上的铁夹,用一根细链,残忍地拉扯着她那早已红肿的乳头…那种想说话,却会被乳头传来的剧痛,硬生生堵回去的感觉,就像她此刻,面对着乏味的日常,那份发自灵魂深处的呐喊,也同样被困在喉咙里,无法说出口。

  她看得太入神,连我走到她身后都没有察觉。我看到,在黑暗中,她正无意识地,将那穿着警服短裙的、丰腴的肥臀,微微向后撅起。这个动作,让那根偶尔藏在她裙底、作为她秘密慰藉的狗尾肛塞,其毛茸茸的尾巴,也随之,从她紧绷的股缝间,更加清晰地显露了出来。而在她身下,那片私密的禁地,早已因回忆的刺激而隆起饱满的阴唇,一滴晶莹的爱液,正顺着屄缝,悄然滴落。我何尝不明白,诗云渴望的,不只是那种被人狠狠玩弄的、极致的痛苦与高潮。她更渴望的,是伴随着那份痛苦而来的、将智慧发挥到极限的、属于顶尖刑警的…破案的成就感。

  这日,局长神色凝重地,将我和诗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通信屏幕上,是一张我们无比熟悉的脸——城户良介。“好久不见,许警官。”城户的声音,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诗云的身体,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有着不易察臂的、轻微的僵硬,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微微颔首:“城户警探。”

  “一个代号‘伊甸园’的国际犯罪组织,”城户没有寒暄,直入主题,声音无比凝重,“正在日本策划一场足以动摇整个亚洲经济的恐怖行动。而他们的组织核心成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只接纳经由我,或者和我同等级的调教师,亲手认证过的、最顶级的‘雌性奴隶’。”他看着诗云,提出了那个我们无法拒绝的、最后的请求:“许警官,为了正义,我需要你的专业。以我的‘母狗’作为掩护,来到东京,摧毁他们。”

  诗云陷入了良久的沉默,那是一种近乎凝固的、专注的沉默,彷佛在评估一场即将到来的、关乎生死的游戏。城户以为她在犹豫,在权衡利弊。然而,当诗云再次抬起头时,她的嘴角,竟缓缓勾起了混杂着极度兴奋与战意的、妖异的微笑。那不是犹豫,而是猎人终于嗅到完美猎物气息时的…期待。她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了城户的邀约。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那身笔挺警服的纽扣,像是在释放一头被囚禁已久的猛兽。制服之下,是一具被彻底改造过的、彷佛只为 SM 而生的、时刻都处于饥渴状态的骇人肉体。她的两颗乳头,被数根银针穿刺,由秘银炼连接成星芒图案,将那两点娇嫩时刻向四面八方残忍地拉扯着。那两点肉粒,早已因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无声地渴求着更残酷的疼痛与撕裂。她的下体,那片光裸无毛的肉屄,被坚韧的黑色鱼线缝合成了一件无法合拢的、时刻都在等待被侵犯的肉洞。鱼线将她的阴唇与阴蒂高高提起,而那根钻入她阴道深处、拴住宫颈的体内“金锚”,更是让她的子宫,时刻都处于一种空虚的、等待被填满的濒临撕裂的状态。她身后那被中空笼状肛塞撑开的屁眼,更是像一张永不饱足的嘴,无声地邀请着任何粗大的、可以将其彻底填满的异物。而在她那两瓣丰腴肥臀的顶端,靠近腰窝的位置,竟还植入了两个可以直接用于悬吊的吊环,证明她早已为自己,准备好了迎接最残酷的酷刑。在我们所有人的目光之中,诗云缓缓俯身,双手撑地,双膝微曲。那个属于“母狗”的、标准的犬姿,在她做来,没有丝毫的生涩与勉强,反而,带着一种久旱逢甘霖般的、彻底的舒展与满足。彷佛这具饥渴的身体,终于回到了它最该在的位置,准备好,迎接那场期待已久的盛宴。

  日式的榻榻米房间内,烟雾缭绕。我捻熄了手中的香烟,目光,却依旧死死地锁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屏幕里,一个女人被戴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口鼻。她的嘴唇饱满而又红润,舌尖正以一种极尽淫荡的姿态,缓慢地、讨好般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镜头拉远,女人趴在地上,主动地将自己那具丰腴熟透的肉体,献给了身后那条体格壮硕的德国牧羊犬。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地向下塌陷着,使得身后那两瓣丰腴饱满的肥臀,以一种极尽淫荡的姿态,高高地、风骚地向上翘起,每一次,都精准地、毫不保留地,迎向那根在她体内不断冲刺的、粗大的、带着腥膻气味的兽屌!

  她身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肉屄,甚至还能看到阴道粉色的肉壁,正一下下地,吮吸、包裹着那根不属于人类的巨物。她的丰满巨乳,因这剧烈的撞击而沉甸甸地晃动着,两粒红肿的乳头,几乎要贴到了地面。而在那紧绷的股缝之间,一根毛茸茸的狗尾肛塞,正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眼,那根黑色的尾巴,因她臀肉的紧张迎合,而兴奋地高高翘起。就在这时,一只属于男人的、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出现在了画面中,缓缓地,摘掉了女人头上的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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