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刑警娇妻许诗云 (外传 4-6)作者:绿野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4 08:53 长篇小说 6650 ℃

【刑警娇妻许诗云】(外传 4-6)

作者:绿野

  第四章:

  案件根据诗云提出的方向,所有人都投入到了不眠不休的追查之中。我们几乎是以警局为家,在办公室里,诗云穿着警服上衣,拿着一份刚整理好的报告,穿过一排排办公桌,走向局长的办公室。她的表情严肃而专注,步态沉稳,完全是精英刑警的模样。然而,她的下半身,却是另一番光景。因为臀后那根毛茸茸的狗尾,穿裙子很不方便,她索性脱去了裙子,只着一双开档的肉色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她挺翘的肥臀与修长的美腿。随着她的走动,那根狗尾便在臀瓣之间不安分地左右摇摆,成为了整个办公室里,最引人遐想的焦点。

  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臀瓣,随着她每一步的迈出,都会交替着绷紧、放松,显现出富有弹性的肉感。丝袜的面料被绷得紧紧的,光洁的表面之下,甚至能看清臀肉因发力而产生的起伏,那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猿意马。因此,办公室里的男同事们,视线就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不受控制地黏在她身后那片风景上。当她走近时,他们会立刻收回目光,假装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但那压低声音的议论,和偶尔交换的、心照不宣的眼神,却早已出卖了他们内心的骚动。

  有一次,她正俯身在巨大的地图上,为众人指认嫌疑人可能的藏匿点时,大概是动作幅度太大,她忽然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眉头也微微蹙起。一旁的小颖立刻明白了,她拉着诗云走到角落,低声问:“松了?”诗云羞耻地点了点头。小颖叹了口气,让她转过身,飞快地解开她两颗衬衫纽扣,伸手进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枚松脱的乳头夹,重新用力夹紧在她那早已硬挺的乳头上。诗云疼得浑身一颤,咬着牙,脸上却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坚毅。

  又有一次,她去茶水间倒咖啡,转身时不小心,那根狗尾扫到了正在看资料的刘杰的手背。刘杰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涨得通红。诗云急忙道歉:“对……对不起!”这声道歉,让她因紧张而下意识地夹紧了屁眼,那根原本只是轻轻扫动的狗尾,瞬间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唰”地一下翘了起来。这一下,整个办公室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诗云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微敞开的肉屄中涌出,瞬间涌满了两片肥厚的阴唇,黏稠的淫液将整个屄缝都填满,甚至在她因羞耻而微微挪动身体时,从腿心间拉扯出几条晶莹的丝线。诗云僵在原地,脸颊滚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诗云只能不动声色地,用手指从大腿根部,狼狈地向上抹去。然而,这徒劳的擦拭,非但没有解决问题,指尖的刺激反而让那淫液涌出得更加汹涌,越擦越湿。

  无奈之下,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回自己座位,从抽屉里抓了几张纸巾。她局促地将纸巾团成一团,狠狠地塞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然而,不过几秒,那纸巾就被淫水浸透,变得黏糊糊、烂糟糟的,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那股发自穴心深处的空虚、搔痒、与渴望被填满的“饥渴”,让她几近疯狂。情急之下,她看着自己腿上的丝袜,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她飞快地脱下一双新的备用裤袜,将其中一条丝滑的袜腿,胡乱地、却又带着一种解渴般的急切,塞进了自己那泥泞不堪的骚屄。

  柔滑的丝袜瞬间被温暖湿热的淫液包裹。它不仅快速地吸收了那些恼人的淫水,那细密的纤维更恰到好处地摩擦、搔刮着发痒的阴道内壁,而那被填满的充实感,终于让她那难耐的“焦渴”,得到了一丝缓解。诗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混杂着羞耻与满足。自此之后,为了应对这具随时可能失控发骚的身体,诗云的肉屄里,便时常多塞着一双备用的丝袜……

  日子就在紧张的调查中一天天过去。这天清晨,我开车载着诗云去警局。看着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项圈,我忍不住开口:“这些日子……还撑得住吗?”她转过头,美丽的眼睛里没有痛苦,反而满是温柔的担忧:“我没事,倒是你,别想太多,让自己太难过。”我苦笑一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我能想什么?说不定我心里,还巴不得多让别人来调教你呢。”诗云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飞起两片红霞,轻轻捶了我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呢你!讨厌!”笑闹过后,气氛回归严肃。我叹了口气:“案子还是没有头绪。”诗云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她望着窗外,语气凝重地说:“那是因为,我还不够了解她。我不但要成为高桥由美,我还要……比她自己更懂她。”

  我们刚走进专案组办公室,便看见游手好闲的陈健,正一脸得意地靠在诗云桌旁,手里把玩着那根钢鞭。“哟,杨队,早啊。”他阴阳怪气地说,“城户顾问有令,诗云每日的‘激励’不能停。今天,由我代劳。”我正要发作,诗云却已轻轻拉住我的手臂,对我摇了摇头,眼神里是无奈的恳求:“规矩就是规矩。”

  在陈健戏谑的注视下,诗云没有言语,毅然走向墙边。每一步,她都能感受到身后那些灼热的、混杂着好奇的目光。她伸出双手,掌心贴住墙面,随即,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主动地、缓缓地将腰肢下压,那被肉色开档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的、丰腴圆润的肥臀,便高高地、毫无防备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屈辱而又标准的受刑姿态。

  “啪!”第一鞭落下,剧痛让她不受控制地向前一缩,试图躲闪。但那只是本能的一瞬,随即,更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诗云咬着牙,竟主动将那颤抖的臀瓣,重新、甚至更用力地向后挺送,口中清晰地迸出一个字:“一!”第二鞭、第三鞭接踵而至。她每一次的本能躲闪,都比上一次更轻微;而每一次重新挺臀迎合的动作,都比上一次更加决绝。从第四鞭开始,她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变化。臀肉在被抽击的瞬间依旧会因剧痛而绷紧,但在那阵痛楚消退的间隙,她的腰臀,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地左右画圈摇摆,彷佛在用这种淫荡的姿态,去研磨、去化解、甚至去期待下一次的痛击。

  “四…嗯…五…啊…”她的报数声,开始混入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彷佛带着一丝享受的鼻音。最后几鞭,她的理智已然失守。那对饱尝痛楚的肥臀,不再是单纯地摇摆,而是在每一次鞭落的瞬间,向后迎合撞去!这剧烈的撞击,让她的身体猛地向前,肉屄撞在墙面上。身后是火辣的痛,身前是麻痒的、被动的摩擦。两股感觉交织,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九…嗯啊…十!”在最后一声带着哭腔与极乐颤音的报数脱口而出的瞬间,第十鞭如期而至!那两瓣布满红痕的肥臀,不再是单纯的颤抖,而是在剧痛与快感的洪流中,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着!股缝深处,那紧绷到极限的屁眼,正以濒临失控的频率收缩着,夹紧着那根肛塞,让那根连住肛塞底座的狗尾,僵硬地、颤抖着翘了起来,彷佛一面为她彻底沉沦的欲望所竖起的白旗。

  “啧,这就完了。”陈健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他命令道:“转过来。”诗云剧烈地喘息着,那具还在不住颤抖的身体,听话地转了过来,面向着他。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陈健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他抬起手中的钢鞭,用鞭梢,不轻不重地抵住了诗云那片早已被淫水濡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屄。金属触碰到滚烫湿热的私处,那强烈的温差,让诗云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然而,这冰冷的刺激,非但没能让她清醒,反而像是一滴水落入了滚烫的油锅,瞬间点燃了她体内那股因高潮而暂时平息、却更加空虚的“焦渴”。她竟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急切地,挺起自己的下体,用那两片还在微微开合的、肥厚的阴唇,夹住了鞭身,开始前后,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摩擦、吮吸起来。用自己最柔软、最湿热的骚穴,去品尝着那根刚刚带给她无尽痛楚的凶器。口中发出既像在求饶又像在索求的、黏腻的呻吟。

  “感谢…感谢主人对母狗的…激励…”

  “玩够了!”我再也无法忍耐,一把从陈建手中夺过了那根钢鞭。

  第五章:

  为了完整模拟,城户清空了一间大型证物室,专案组全员在旁观看。房间正中的屏幕上,正投射着受害者高桥由美被发现时的现场照片,每一张都充满了残忍的细节。“把你身上多余的东西都取下来。”城户指着诗云,诗云的脸颊微微泛红,但她还是顺从地取下了平日佩戴的乳夹和狗尾肛塞,然后缓缓褪下裤袜,脱掉高跟鞋,直至全身只剩下一个象征身份的项圈。她赤裸地站在空气中,目光从屏幕上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移到了城户的脸上,眼神坚定地说:“主人,为了最准确地还原,请不要对母狗手下留情。”城户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我不会。”

  他拿起粗糙的麻绳,开始反绑诗云的双手。诗云的身体因被束缚而微微颤抖,但她的表情却异常专注,身体更是熟练地迎合著绳索的走向。“等等,”她忽然开口,“照片上,手腕的绳结,不是标准的龟甲缚手法。”城户动作一顿,看向屏幕,又看向她手腕上即将成形的绳结。“是双套结(Clove Hitch),”诗云感受着绳索的缠绕方式,一针见血地指出,“这种结,更常出现在航海或登山领域,凶手可能有相关的专业背景!”

  “很好。”城固采纳了她的建议,改换了绳结。接着,他毫不客气地抓住她雪白的巨乳,一边比对照片,一边说:“夹子的位置,比我们预想的更靠外侧,而且是带齿的铁夹。”他换上证物同款的铁夹,狠狠夹住那两颗硬挺的奶头。诗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却熟练地向前挺了挺,以迎合、并缓解那份剧痛,口中却继续分析道:“这种夹法,带来的痛楚远大于快感,凶手……似乎更享受折磨本身。”

  城户一边将她的双脚脚踝牢牢束缚,一边听着她的分析,最后用主绳,将她被反绑的四肢极限拉近,捆成一个与照片上完全一致的、残酷的“驷马攒蹄”缚。完成捆绑后,城户将绳索的另一端挂上天花板的挂钩,诗云的身体便被吊在了半空中。“城户主人…”诗云冷静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好像漏了一步。报告里,受害者的阴唇,有被链条穿过。”城户的微笑像是在夸奖她的敬业。他拿出银链,在那因悬吊而门户大开的肉屄前蹲下,准确地穿过穿孔,并向上拉扯,固定在麻绳上。她的两瓣阴唇被无情地翻开,将内里彻底暴露。

  “那么,”城户轻声考验她,“告诉我,目的?”诗云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因极力思考而微微颤抖。她的声音清晰地吐出一个词:“是‘展示’。”彷佛这个词本身就带着魔力,话音刚落,她那被银链拉开的、湿润的阴道,便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内收缩了一下。她没有理会身体的异样,继续以专业的口吻分析道:“凶手在用这种方式,将受害者最私密、最羞耻的骚屄,变成一件公开的展品,以此来完成他……”说到这里,她彷佛感同身受,那穴心的收缩与夹紧变得更加剧烈而频繁,最终,她用一声带着微喘的、笃定的结论,完成了分析:“……‘完全的占有’。”话音落下的瞬间,彷佛是她自己的分析,刺激到了身体最深处的开关。她肉屄的阴道深处猛地一阵痉挛!这股向内收缩的力量,在银链持续向外的拉扯下,竟将那鲜红湿润的阴道嫩肉层层向外翻卷、挤压。紧接着,一颗饱满湿润的宫颈,彷佛被这剧烈的痉挛从深处一下子“吐”了出来,就这样赤裸裸地、挂着一丝晶莹的爱液,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她用自己的身体,无可辩驳地,印证了自己刚刚说出的、关于“展品”的结论。

  “第二步,是从生理上摧毁尊严。”城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他提起不锈钢桶,用一支硕大的医用针筒,抽满浑浊的液体。看到针筒,诗云的身体本能地一颤,那紧绷的股缝深处,凸起的屁眼因恐惧与羞耻而死死缩紧。但她随即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竟主动放松了括约肌,那紧闭的穴口,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微微张开,迎向即将到来的侵犯。城户毫不怜惜地将管嘴捅入,将第一管冰冷的液体悉数灌进她的直肠。那股冰冷、带着咸腥味的液体在她体内翻搅,剧痛中,一个被忽略的细节猛然击中了她的意识!她抬起头,失焦的眼瞳重新凝聚起锐利的光芒:“那不是生理盐水…是海水!而且是冰点冷藏过的海水!”  “精彩的发现。”城户的嘴角勾起一丝赞赏。作为奖励,他再次抽满一管,又一次悉数灌入了她的屁眼。诗云的小腹开始微微鼓胀,她强忍着那份不适,思路却更加清晰。她用尽全力挤出破碎的声音:“所以…这不是‘净化’…这是…‘战利品’的标记!他在用他最熟悉的、冰冷的海水,来‘修饰’他的收藏品!”

  “分析得很好。”城户再次点头,第三管液体,随之注入。此刻,诗云的腹部已高高隆起,剧烈的绞痛让她浑身冷汗。那因反复灌入液体而被迫张开的屁眼,湿润不堪,无助地收缩着。然而,就在这被彻底填满、即将被撑破的屈辱感中,她福至心灵般地想通了最后一步!

  “封存…”她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哭腔的声音,“他不是要丢弃…他是要…完美地‘封存’他的作品…像…像制作标本一样…永远保持在他创造的、最完美的那个瞬间!”

  “这才是正确答案。”城户脸上第一次露出纯粹的赞叹。他终于放下了针筒,拿起了一枚大号的肛塞。“那么,‘标记’与‘修饰’完成之后,就让我们来完美地‘封存’这件作品吧。”他将肛塞对准了诗云那已经无法合拢的、湿润的屁眼。这一次,她的身体再没有丝毫抵抗,那饱受冲击的穴口,以一种彻底放弃的姿态,缓缓地、却又严丝合缝地,吞没了那用来“封存”的、最后的异物。  城户深邃的目光中,赞赏之色更浓。他转身面对众人,声音铿锵有力:“综合我们聪明的母狗提供的线索——专业航海用的‘双套结’,用来‘标记’战利品的冰冷海水,和最终‘制作标本’的意图。凶手轮廓已经非常清晰。”

  “他是一个长年生活在海上的男性,极度自负、孤僻,很可能是一艘远洋货轮的船长或高级船员。大海是他的王国,他将挑选上的女人视为恩赐,用自己的方式‘捕获和创作’。调查所有在案发期间停靠H市港口的远洋船只,排查符合心理侧写的人员,凶手,就在他们中间。”

  城户正要对众人下达最后的指令,诗云那因痛苦而沙哑的声音却忽然响起:“等等。”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了那具被悬吊在半空中的、赤裸的身体上。“这些都对,”她剧烈地喘息着,汗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但总觉得还少了一环…最关键的一环。”她奋力抬起头,那双几乎要失焦的眼瞳,此刻却重新凝聚起骇人的光芒,直视着城户:“凶手在最后,用灼烧烙上了菊花,那是一种仪式性的、充满崇拜与占有的灼热痛楚。母狗需要…感受最接近那份痛楚的感觉,才能理解他最后一步的心理。”她顿了顿,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那句让整个证物室陷入死寂的话:“母狗请求主人,用那根钢鞭,抽母狗的骚屄。”  话音落下,周围的同事们发出一阵倒抽冷气的惊呼,连陈建脸上的幸灾乐祸都凝固了。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我下意识地张开嘴。然而,我却对上了她投来的目光。在那双被痛苦与屈辱浸透的眼眸深处,我看到的是一种赌上一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属于破案的决心。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所有的劝阻,都只会是对她信念的侮辱。我们对视着,我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一顶折叠着的绿色帽子。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将它展开,郑重其事地,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城户眼中对妻子的敬业精神,闪过一丝发自内心的赞赏。他笑了,那笑容残忍而兴奋:“很好。那就让我们一起,揭晓这起案件最后的谜底。”说罢,他拿起那根闪烁着骇人寒光的钢鞭,一步步走到因悬吊而无从闪躲的诗云面前。

  “啪!”第一鞭,带着尖啸,精准地落在了她那因刺激而硬挺的阴蒂上。剧痛如高压电流般窜遍全身!“啊!”诗云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她却在痉挛中,喊出了自己的分析:“是‘定位’!第一下…是定位…他像个雕刻家,先在作品上,定下核心的基点…这是…开始创作的信号!”城户没有停顿,第二鞭顺势滑下,残忍地抽开了两瓣肥厚的阴唇。“是‘破坏’!”诗云再次惨叫,身体因剧痛而僵直,“他要先破坏掉它原有的形态…将属于高桥由美的骚屄,彻底摧毁…才能…才能在废墟上,创造出属于他的东西!”

  “那么,最后一步呢?”城户的声音冰冷地响起,手中的第三鞭,更是深入骨髓的残酷,鞭梢带着淫液,竟直接抽进了那早已门户大开的阴道,狠狠地撞在那颗暴露在外的宫颈之上!这一刻,诗云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像一只被看不见的电流彻底击穿的虾米,双眼翻白,口中却用最后的神智,喊出了那个骇人的、最终的答案,“是…是‘赐予’!他不是在‘创作’…也不是在‘采集’…他是在用自己的意志,通过最终极的痛苦,向他的作品…‘赐予’一个新的灵魂!那朵菊花烙印…不是签名…是…是神明…赐予信徒的…圣痕!”

  我再也看不下去,猛地冲上前拉住城户:“住手!你疯了!”然而,鞭下那个几乎要被撕裂的身体里,却传来了妻子微弱但无比坚决的声音:“不…不要停…”她奋力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痛苦与毅力的神情,“我…我好像…抓到什么了…继续…我需要…感受得更深…”城户嘴角勾起残酷的微笑,挣脱我的手,钢鞭再无间歇,如暴风雨点般密集地鞭挞着那片最柔软的私处。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诗云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灵魂出窍般的、奇异的专注。

  “烙印…对了…是烙印…”她忽然梦呓般喃喃自语,“这一切的折磨…捆绑、灌肠、鞭打…都不是目的…它们都只是前戏…是为了将‘作品’打磨到最完美的状态…然后…再印上那朵代表最终占有的…菊花烙印!凶手…他不是施虐者…他是一个…变态的艺术家!”这个骇人的结论,彷佛让她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竟然主动地向后挺起肥臀,将那片破碎的淫地,更加彻底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迎向那根钢鞭。

  “让母狗…让母狗高潮吧!”她破碎的呻吟带着哭腔,从喉咙深处挤出。那已不仅仅是情欲的渴求,更像是在祈求一个能洞悉凶手灵魂的、最终的启示——彷佛只有抵达那极乐的顶峰,才能窥见凶手灵魂最深处的疯狂。城户手中的钢鞭应声而落,带着终结一切的决心,正中她那根饱受摧残的宫颈!

  “嗷——!”下一秒,伴随着一声穿云裂石般的犬吠,诗云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痉挛弹跳,达到了痛苦与极乐的顶峰!一股混合著大量爱液与尿液的滚烫水流,从她那被抽打开裂的肉屄中失控地喷涌而出,洒满了地面。紧接着,在一阵无法抗拒的、贯穿全身的剧烈痉挛中,她紧缩到极限的屁眼猛地贲张,那枚肛塞,混合著秽物,被无法抗拒的内部压力,猛地从她体内“吐”了出来!难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高潮的余韵与失禁的屈辱,将她的意识撕扯成碎片,又在万念俱灰中,以一种绝对的清明缓慢重组。正是在这份被剥离了一切,只剩下最原始感官的状态下,诗云的思绪挣脱了牢笼,直指案件的核心,那朵菊花烙印。  “为什么…”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为什么…是菊花?”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猛然打开了她脑中所有被忽略的线索。“因为他不只是艺术家…”她缓缓抬起头,那双被泪水与汗水浸透的、涣散的目光中,重新燃起一簇理智的、甚至有些骇人的火焰。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同样在思索的城户,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个最终的结论:“艺术家是从无到有地‘创作’,而他…更像是在‘采集’!”

  “他有着针对‘完美日本女性’的恋物癖!高桥由美、菊花…这些都是他眼中完美的‘日本符号’!他将她们变成自己的‘作品’,而那朵菊花烙印,正是收藏家…印在自己珍藏品上的、代表绝对占有的签名!”这个发现,是诗云用最极致的屈辱与痛苦换来的战利品。

  城户环视全场,将所有人的震惊尽收眼底,最后,他的目光落回到了那个给出这一切答案的、仍在绳索上微微颤抖的肉体之上。他用一种清晰的、总结陈词般的口吻说道:“所以,各位,我们需要寻找的,不仅是一个施虐者,一个SM调教师,一个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艺术家。”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我们的凶手,还是一个将大海当作猎场,将女奴视为作品的‘收藏家’。”

  第六章:

  根据诗云提供的线索,专案组迅速锁定了目标。大屏幕上,显示着男人的资料,Kenji Tanaka,美籍日裔,45岁。他是国际知名的艺术品经纪人,以眼光毒辣、手段凶狠著称。资料显示,他常年乘坐私人游艇“Kintsugi号”游走于全球各大拍卖会,行事低调,且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记录。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披着收藏家外衣的魔鬼。

  “嫌疑人极度危险。我建议立刻联系特警,制定抓捕计划。”我的声音打破了会议室的沉默。

  “不行。”局长断然否决,“在没有确凿证据前,任何针对外籍知名人士的武力行动,都可能引发国际纠纷。我们也不能打草惊蛇。”

  “那不如制造一场‘意外’,”陈健阴恻恻地提议,“趁乱拿下,死无对证。”

  “风险太高,不可控。”局长再次否决。刘杰和小颖也分别提出了24小时监控和从商业犯罪角度调查的建议,但都被局长以“太慢,等我们找到证据,他的游艇早就开进公海了”为由一一驳回。一个个方案被提出,又一个个被否决。会议室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僵局。

  “城户警探,你的看法呢?”局长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城户良介。

  城户没有发言,只是将目光,缓缓地投向了正在为众人端送冰水的诗云。作为“母狗”的她,双手自觉地反剪在身后,这个姿势迫使她挺直了上身,也让那件解开纽扣的警服,无法合拢地向两侧敞开着衣襟。衣襟之下,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袒露着。而这对饱满的软肉,此刻却成了一方支架。一对铁夹,咬住了她因刺激而硬挺的乳头,再由一条精致的细链,将一个盛放着冰水的托盘,牢牢地拴在了她最敏感的核心之上。诗云必须完全依靠乳头的力量,去端平那份沉甸甸的重量。每向前迈出一步,托盘的晃动,都会化为一道尖锐的、无法躲闪的痛楚,从她最敏感的乳尖,残忍地传遍全身。细密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额角渗出,缓缓滑落。

  在所有目光的聚焦下,诗云的脸颊浮现出一抹屈辱的红晕,但她的眼神坚定。她终于开口,声音因忍痛而微微颤抖,“他是个猎人,只会被最完美的猎物吸引。请让母狗…去做那个猎物。”随着她这番话,她挺直了那因端着托盘而微微前倾的上身。这个动作,让她那仅着一层开档裤袜的、丰腴饱满的肥臀,愈发向上挺翘。在那紧绷的股缝深处,那枚连着狗尾的黑色肛塞,正随着屁眼括约肌的夹紧,而显得更加深入和稳固。

  “太危险了!”我立刻反对。“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城户良介的声音冰冷,一锤定音。诗云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信任。那眼神彷佛在说:别担心,你在外面,就是我最大的保障。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H市,佳士得秋季拍卖会。

  拍卖会上,诗云的出现,如同一股清流,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她身穿一袭手工缝制的墨绿色丝绒旗袍,旗袍的立领,优雅地包裹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延伸至锁骨,领口处用一枚温润的白玉盘扣点缀。长长的裙摆,将她的身体线条完全包裹,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裸露,却在行走之间,隐约勾勒出那含蓄而又惊心动魄的、属于东方女性的玲珑曲线。她将长发优雅地挽起,脸上是素雅的淡妆,只用一抹朱唇,点亮了整体的气质。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古典的、不容亵渎的端庄与高贵,彷佛是一件从博物馆里走出来的、有着生命与灵魂的绝世珍品。

  她的目标,Kenji Tanaka,就坐在不远处。他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古董表,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正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场内的每一件拍品,与每一个人。当那幅野兽派画作登场时,无声的较量开始了。Tanaka举牌从容不迫,彷佛志在必得。而诗云总是在他之后,用一种慵懒而又坚决的姿态,轻描淡写地加上更高的价格。最终,在Tanaka报出一个高价后,诗云只是轻轻举起玉手,红唇微启,吐出了一个让全场为之侧目的、高出估价近一倍的最终价格。

  “当!”落槌声响起。我看到,Tanaka在落槌的瞬间,缓缓地转过头。他没有看那幅画,而是将那鹰隼般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了诗云的身上。他脸上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欣赏、玩味、与猎人发现猎物时那种志在必得的微笑。他显然对这个敢于挑战他、并且赢过了头的、美丽的女人,产生了比那幅画更浓厚的兴趣。

  拍卖会后的酒会上,我和城户站在角落里,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我知道,猎物与猎人的游戏,已经开始了。

  “你很了不起,杨队。”城户忽然开口,端着酒杯,看着远处的诗云。我自嘲地笑了笑:“了不起?我只是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被人肆意调教的无能丈夫。”我摇了摇头,灌下一大口酒,声音里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坦白:“我能站在这里,不是因为我有多能忍……又多伟大……”我顿了顿,终于说出了那个连自己都觉得可耻的秘密:“…而是因为,我骨子里,大概就他妈的是个喜欢看自己老婆被人干的…绿帽癖。”城户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他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极为复杂的、混杂着惊讶、了然、甚至…一丝羡慕的神色。  “不,你错了。”城户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温度,“那不是什么可耻的癖好,而是一种…天赋。一种能将嫉妒与痛苦,转化为力量与守护的天赋。如果没有你这份天赋的支持,诗云坚持不到现在。她那种在淫虐中寻找真相的觉悟,根基是你给予她的、绝对的信任。”城户沉默片刻,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我的爱妻,也曾是和你妻子一样优秀的警探。但在一次深入地下性奴界的卧底任务中,她…迷失了。我本以为我可以像你一样,在外面守护她。但当我真的在监控里,看到她被那些人渣调教时…我崩溃了。而我的失守,也让她,在失去我这个唯一的灯塔后,彻底迷失在了黑暗里。”我一时语塞,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那不是你的错。”城户深吸一口气,朝我举杯,眼神认真:“谢谢。我敬你的…天赋。”

  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了目标。Tanaka正端着酒杯,与一位宾客交谈,他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的保镳,像一道沉默的影子。我端着酒杯,装作不经意地从他身边走过,故意一个趔趄,将酒杯中的红酒,洒了几滴在他那身价不菲的手工西装上。他身后的保镳,立刻上前一步,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Tanaka本人,只是缓缓地低下头,看了一眼西装上的酒渍,再抬起头看我时,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待蝼蚁般的漠视与厌恶。他甚至懒得对我说一个字。就在气氛即将凝固的瞬间,诗云从一旁款款走来。她目不斜视地略过我,直接走到了Tanaka面前,微微躬身,用一种既专业又温柔的声音说:“先生,您西装上的酒渍若不马上处理,恐怕会留下印记。若您不介意,请允许我为您简单处理一下。”说着,不等Tanaka回答,她便姿态优雅地、轻柔地为他擦拭着西装上的酒渍。Tanaka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举止高雅、自作主张的女人,他眼中的冰冷与漠视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现了珍宝般的、充满了玩味与占有欲的微笑。

  “看来,美丽的女士不仅对艺术品有独到的眼光,对衣料的保养也很有心得。”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是只对着诗云一人说的,“我应该感谢这位先生的鲁莽,否则,岂不是错过了与您结识的机会?”

  我退到远处,透过微型耳机,监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看到Tanaka的目光,一直在诗云身上游移。他似乎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一个能对充满痛苦与挣扎的野兽派艺术产生共鸣,自身却穿着如此保守、密不透风的古典旗袍的女人。对他而言,显然充满了吸引力。

  “Tanaka先生,”诗云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再次为刚才拍卖会上的冒犯,向您致歉。”

  “不,”Tanaka的目光,如同鉴赏家在审视一件完美的瓷器,“一件作品,需要被精心雕琢;而一件好的藏品,更需要被懂得它价值的人所欣赏。你,显然比我更懂得那幅画的价值。”诗云微微一笑,那笑容在酒会的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又迷人:“那么,Tanaka先生认为,自己…算是一个懂得欣赏‘藏品’的人吗?”这句话,像是一句暗语,让Tanaka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凝视着诗云,而诗云,则迎着他的目光,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她邀请Tanaka借一步说话,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然后,向他展示了自己这身看似保守的旗袍之下,所隐藏的秘密。

  她当着Tanaka的面,轻轻转动了位于领口的盘扣。那并不是装饰,而是一个精巧的绞盘开关。随着盘扣的转动,旗袍内衬中数条预埋的、肉眼无法看见的钢丝,瞬间收紧!其中两条,直接连着穿在她乳头上的乳环,另外几条,则缠绕在那肉屄同样穿环的阴蒂与阴唇之上。诗云的身体猛然一颤,脸上浮现出极度痛苦与极度亢奋混合的潮红。她用颤抖的声音,轻声对Tanaka解释:“一件好的作品,需要时刻被‘雕琢’,才能维持在最完美的状态。”

  Tanaka的眼中,爆发出混杂着惊艳与狂热的光芒,但一丝警惕随之浮现:“你为什么要向我展示这个?”诗云的脸上,那抹骄傲的微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凄美的哀伤。“因为,”她轻声说,“前段时间,我失去了一位很重要的人。”她抬起眼,直视着Tanaka,“她的名字,叫高桥由美。”  Tanaka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在‘SM界’,我们曾是姐妹。”诗云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们都相信,身体是可以用来雕琢的画布,痛苦是通往极致美学的阶梯。”

  她说完,看着Tanaka,眼神灼灼,像是在等待他的审判。随即,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搭在了位于自己胸口、那枚盘扣之上,用一种邀请的姿态,无声地,将这份施虐的权力,交给了眼前的男人。

  Tanaka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而又欣赏的弧度。他伸出手,手指覆上了诗云的手背,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她那根颤抖的手指,将那枚盘扣,一圈、两圈…转到了极限!“呃…啊啊啊!”绞盘瞬间收到了最紧!旗袍内衬中数条预埋的钢丝,被拉扯到了极限,发出濒临崩断的“嗡嗡”轻响!

  一股远超上一次的、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同时从她胸前的乳头与胯间的私处传来!那感觉,不像是被拉扯,更像是要将她的乳头与阴蒂,连着穿环,硬生生地从她身体上撕扯下来!诗云的身体猛然向后对折,背脊绷成一道濒临绝望的弧线!但,她却硬生生扛住了这股足以让任何女人昏厥的冲击。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那因极致痛苦而显得愈发艳丽的潮红,却彷佛是对Tanaka这次“测试”的、最完美的答卷。

  她看着Tanaka,眼神灼灼,“新闻上说…她死于一场意外…警察们…那些凡夫俗子…永远…永远不会懂…我看到了…警方的报告照片…我知道…那不是意外…那是一场…完美的献祭…一件被推向了…极致的艺术品!”诗云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痛楚,“只有…只有真正懂行的‘主人’…才能创造出…那样的杰作。由美她…找到了她最终的主人…而我…我也在寻找…”她用尽全力挤出最后的挑战:“我向您展示这个…是想知道…您…是否也懂得那种…将痛苦…升华为艺术的…真正的美学?”听完这番话,Tanaka脸上那残忍的表情融化了。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共鸣的笑,那笑声里,是找到了世间知己的狂喜与占有欲。

  “你不仅懂得,”他俯下身,用近乎情人般的、蛊惑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你甚至渴望成为那样的艺术品。你,比由美更完美。”他直起身,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了一张制作精美的黑色名片,递到诗云面前,“准备好之后,打这个电话。”诗云没有回答,只是在那剧烈的喘息中,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朝他躬了躬身。这场来自魔鬼的邀约,她接下了。

  当晚,我们在市郊的一处安全屋秘密汇合。诗云没有多说,只是将那张Kenji Tanaka给的、制作精美的黑色名片,轻轻地放在了会议桌中央。城户良介伸手拿起名片,只看了一眼,便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名片的角落,印着一个由渡鸦和钥匙组成的、极其隐晦的纹章。“这是‘渡鸦安保’。他们表面上是为超级富豪提供顶级物流服务的合法公司,但在地下SM界,他们是最大的人口贩运承包商,专门为最顶级的客户,‘运送’和‘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收藏品’。”

  他看着我们,一字一句地解释道:“Tanaka的狡猾之处就在这里。他从不亲手绑架,而是让他的猎物‘自愿’联系这家公司。一但打了那个电话,就等于签下了奴隶契约。‘渡鸦安保’会将‘货物’打包、封存,用最合法、最无法追查的渠道,运送到全球任何一个客户指定的地方。即使我们中途拦截,他们也有权以‘保护客户资产’为由,合法地消灭‘货物’和所有证据。”

  城户的话,让整个安全屋的空气都凝固了。

  “这不是约会邀请,”他最后总结道,“这是在下订单。诗云一旦打了这个电话,她就不再是警察,而是一件被打包运走的货物。”

  “不行!我不同意!”我猛地站起来,“这和直接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陈健却在一旁发出不合时宜的冷笑,“如果你老婆真的成了他的‘作品’,那不就是人赃俱获?我们的证据,也就确凿了。”

  “我操你妈的王八蛋!”我怒火攻心,一个箭步就要冲过去。

  “开个玩笑嘛,杨队,别这么认真。”陈健见我真要动手,立刻举手向后退去。

  “别吵。”诗云拉住了我的手臂,她看着我,眼神坚定而又温柔:“放心,我不会变成他的作品。”

  城户在这时,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瓦尔特PPK手枪,推到了诗云面前。“我改装了弹匣,里面除了子弹,还加装了军用级的微型定位仪。”他看着诗云,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去吧,给他送一件‘礼物’。我们会根据定位,一直在他周围保护你。”他顿了顿,声音变得冰冷:“不过,在你见到Tanaka之前,‘渡鸦安保’会对你进行一系列的打包,包括你的随身物品。”他加重了语气,“这把枪,你打算藏在哪里?”城户的话,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诗云的脸上,却没有为难。她甚至露出了一抹自信而又带着一丝淫靡的、神秘的微笑。她看着城户,又看了看我,轻声说:“一个完美的‘藏品’,总会有一个地方,是让人最想探寻、却又最容易忽略的。放心吧…”诗云拿起那把手枪,感受着它的重量。她抬起头,眼中是抛弃了一切犹豫的决绝。

  漆黑的海面上,几艘伪装成渔船的警用快艇,正静静地包围着不远处那艘灯火通明的豪华游艇——“Kintsugi号”。船舱内,我焦急地来回踱步。“不行,太久了,我们必须行动。”

  “急什么,”陈健懒洋洋地靠在船舱壁上,“人家金风玉露一相逢,我们现在闯过去,什么证据都拿不到。”

  “你他妈什么意思?”我怒道。

  “我的意思是,”陈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如果诗云真的成了他的‘作品’,那我们的证据,不就确凿了吗?”

  “我操你妈的王八蛋!”我怒火攻心,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都安静。”城户良介冰冷的声音响起,他自始至终都像一尊雕像般,紧盯着高倍望远镜,“目标…拿出他的‘礼物’了。”

  游艇甲板上。Kenji Tanaka,这位优雅的艺术品商人,正缓缓地拖过一个巨大的、由钛合金打造的旅行箱。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的锁扣。

  箱子打开,里面赫然蜷缩着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赤裸的女人。那狭小的空间,与其说是箱子,不如说是一个根据她丰腴肉体,精密计算后打造的、充满恶意的模具。箱盖的内侧,被精心安装了两枚圆锥形的钢钉,在她被关入时,那冰冷的钉尖,便会一毫不差地、狠狠地,持续按压在她那两颗娇嫩的乳头之上,这是一种无从躲闪、永不休止的折磨。她的双腿被极限地向上弯折,紧贴在身体两侧,一双被薄丝包裹的玉足,因肌肉的极度紧绷而弓起了完美的、痉挛般的足弓,脚趾死死地蜷缩在箱壁的一角。纤细的腰肢被扭曲成惊人的弧度,使得那两瓣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圆润饱满的肥臀,被箱底挤得高高向上抬起,成为了这具肉体最淫荡的制高点。头套在嘴唇处,开了一个小口。从那洞口,能看到她两片饱满的口唇,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湿润而又红肿,一缕晶莹的唾液,正顺着唇角,缓缓滑落。而由于箱内再无一丝多余的空间,诗云的双手,竟被她自己,深深地、用力地,塞进了自己那片泥泞不堪的肉屄之中。在那被撑开到极限的阴唇间,能清晰地看到那十根因快感而微微抽搐的手指。而在那被高高抬起的臀瓣之间,一枚标注签收号码的肛塞,正牢牢地填充着她的屁眼。她整个人,就像一尾栖息在万米深海的水鱼,在这极致的狭小、压迫与痛苦之中,竟褪去了所有挣扎,展现出一种如鱼得水的…满足。

  Tanaka发出一声赞叹,他缓缓伸出手,摘掉了女人头上的面罩,那张脸,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妻子,许诗云。她的脸颊因长时间的缺氧与兴奋而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饱满的口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极乐的笑意。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沉沦,反而满是看着猎物落入陷阱的、冰冷的精光。她用一种属于警察的、威严的声音,清晰地宣判道:“你被捕了,Tanaka先生。”

  说着,在Tanaka那由惊骇转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诗云那双被她自己塞满整个阴道的、湿淋淋的手,猛然抽出!随着双手的抽离,那被极限撑开的、层层叠叠的湿润褶皱,非但没有闭合,反而从那淫乱至极的温热肉穴深处,“吐”出了一把代表着绝对权力与死亡的瓦尔特PPK手枪!从穴口到枪口,一切只在电光石火之间。诗云那双被爱液浸润得湿淋淋的手中,赫然握着那早已上膛的凶器,稳稳地指向Tanaka的眉心。Tanaka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最终,缓缓地举起了双手。

  “呜——!”下一秒,周围漆黑的海面上,警笛声大作!几艘渔船同时亮起了警灯,撕开了夜的伪装,从四面八方,迅速地包围了游艇。我迎风站在船头,心脏狂跳。陈健拿起扩音喇叭,对着游艇,用一种幸灾乐祸却又充满警告的语气大喊:“Kenji Tanaka!别他妈想占我们警队母狗的便宜!”  嫌疑人落网,整个专案组都沉浸在久违的、占领一处高地的喜悦之中。当诗云回到办公室时,城户走到她面前,在众人的注视下,用一种郑重的、属于案件总指挥的口吻,对她宣布:“Kenji Tanaka的案件,初步抓捕阶段已经结束。你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他顿了顿,看着她,“我现在,以专案顾问的名义,正式解除你的‘母狗’身份。欢迎回来,许诗云警官。”

  听到这句话,诗云的眼中,浮现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微光。她手中捧着一个证物袋,走到城户面前,将袋子递了过去,声音平静地报告:“城户警探,任务道具,现在交还。”袋子里,装着那枚禁锢了她许久的项圈、那对让她乳头红肿的铁夹,以及那根让她坐立难安的狗尾肛塞。城户却没有接。他只是看着诗云,嘴角勾起一丝莫测的弧度,缓缓说道:“不用了。它们已经不只是道具了,它们是你赢得这场胜利的勋章。留着吧,作为纪念。”

  “就是啊,诗云,留着多好。”一旁的陈健立刻起哄,用一种淫邪的眼神打量着她,“以后可以经常在办公室里穿戴嘛,也让我们大家,多欣赏欣赏母狗的风采!”诗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捧着那个袋子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她最终还是收下了,却有些不知所措地转向我,轻声说:“老公,你…你先帮我拿着…”

  我默默地从她手中,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装着她屈辱与荣耀的袋子。就在这时,办公室里所有的同事,自发地站成了两排,为他们心目中最大的功臣,献上了那迟来的、却更加热烈的、雷鸣般的掌声。

  “许诗云,了不起!”

  “这次你是首功!”诗云在一片赞誉声中,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轻声说:“这只是我身为警察,应该尽的职责。”她从那条由同事们组成的通道中走过,忽然,一旁的陈健伸出手,“啪”的一声,清脆地拍在了她那被警服短裙紧紧包裹着的、丰腴饱满的肥臀之上。掌声戛然而至。

  “说什么职责,”陈健的声音里满是戏谑,“这次能破案,你的屁股,才是立了头功!”话音刚落,“啪!”又一只手拍了上来。紧接着,“啪!啪!啪!”清脆的、此起彼落的拍打声,彻底取代了掌声。

  诗云错愕地僵在原地,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然而,当她的目光越过众人,看到局长与城户眼中那不加掩饰的赞许时,她忽然明白了。她明白了,这不是羞辱,而是一种专属于他们这个团队的、最直接的表彰。掌声,是给许诗云警官的;而这清脆的、火辣的拍打声,却是给那条立下头功的、淫荡的“母狗”的。  想通了这一点,她眼中的羞耻瞬间被一种决绝的、甚至带着一丝骄傲的觉悟所取代。她索性停下脚步,转过身,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缓缓地撩起了自己的警服裙摆,将那被裤袜紧紧包裹的、圆润饱满的肥臀,彻底暴露出来。“谢谢…”她环视着一张张神情复杂的战友的脸,用一种混合著羞涩与真诚的、颤抖的声音,开口说道:“…谢谢大家…对我工作的…肯定。”这句“感谢”,彷佛是一个信号。回应她的,是更加沉重响亮的掌掴!紧接着,是皮带解开的声音,局长、陈健、刘杰…他们纷纷解下皮带,加入了这场狂热的“授勋”仪式!

  “啪!!”一记记皮带,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她那早已通红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瞬间肿起的白色鞭痕。“呃啊…!”诗云的口中,终于爆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混合著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她的理智被彻底击溃,身体不再是“迎合”,而是彻底变成了“渴求”。她扭动着腰肢,在一片响亮的皮带抽击声中,将那两瓣被抽打得滚烫的、不断颤抖的肥臀,更加主动地、淫荡地,向着通道两侧,一下下地顶送着,走到了这条荣耀之路的尽头。她停下脚步,背对众人,那两瓣饱尝了鞭笞的丰腴肥臀,纵横交错地烙印着数不清的红痕与白痕。股缝深处,那点屁眼,因近乎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一张一合地…喘息着。

  在办公室死一般的寂静中,只听得见她急促的喘息与喉头吞咽口水的声音。随即,诗云缓缓转身,脸上是那抹混杂着胜利与妖异的潮红。她依然撩起着那被浸湿的裙摆,将那片泥泞不堪的、湿透的肉屄,骄傲地展示在众人眼前。“罪犯有罪犯的势力,”她的声音沙哑,“母狗有母狗的正义。如果说,罪犯的皮鞭是伤天害理的凶器;那么,我许诗云的臭屄,就是伸张正义的便器!”

  “好!”局长先喊了一声,整个办公室,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城户走上前,平静地说:“接下来,还有重要的审讯工作。”诗云点了点头,“会再接再厉的。”

小说相关章节:刑警娇妻许诗云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