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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陷落!少司缘与秃顶男人淫荡的纯爱姻缘】(4-5完)
作者:义の君
第4章 沉重的解脱
魏地的铁蹄碾碎了云梦泽,碾碎了神歌,碾碎了生灵安居的梦。
十个月,漫长得像是把十个世纪的血与泪都压缩在一起,然后狠狠砸在这片曾经纯净的土地上。
忘忧沼泽的水,浑浊得发黑,漂浮着密密麻麻、来不及引渡的怨魂。
它们不分昼夜地哀嚎着,那声音钻进骨头缝里,冷得人发颤。
空气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焦糊味混在一起,像一层油腻的膜,死死糊在鼻腔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铁锈味。
巨大的天生木,云梦泽的脊梁,如今伤痕累累。
琥珀色的树脂从那些狰狞的裂口里汩汩涌出,粘稠得像凝固的血泪,沿着斑驳的树皮缓缓流淌,滴落在焦黑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
魏军的虎豹旗帜,插满了视野所及的每一寸焦土,像一片片腐烂的、不祥的鸦羽,宣告着死亡的主权。
最后的防线,在忘忧沼泽那令人作呕的腐臭边缘,彻底崩碎了。
大司命,那位曾经巡行生死、执戈诛恶的守护神巫,黑袍早已被鲜血和污泥浸透,沉重得如同裹尸布。
他手中的符文镰刀,最后一次挥出一道湛蓝色的弧光,凄厉地撕裂空气,将扑上来的几个重甲步兵连同他们冰冷的铁甲一起斩得粉碎。
光芒散去,镰刀上流淌的符文也彻底黯淡。
大司命拄着它,高大的身躯摇晃着,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支撑的破败木偶,缓缓地、沉重地跪倒在污浊的泥泞里。
更多的鲜血从他破碎的身体下涌出,迅速染红了身下的泥水。
他艰难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深邃如夜空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的灰烬,费力地转向少司缘和瑶带着最后一批云梦泽森民仓惶遁逃的方向。
那眼神里,是无尽的疲惫,是沉重的歉疚,是无声的诀别。
最终,那点灰烬也熄灭了,归于永恒的、冰冷的沉寂。
“大司命——!”云中君发出一声撕裂天穹的悲愤长唳,巨大的羽翼卷起狂暴的飓风,裹挟着噼啪作响的雷霆,如同燃烧的陨星,决绝地扑向魏军最密集的所在。
瞬间,无数闪烁着冰冷寒光的弩箭和带着恶毒气息的法术光芒,如同贪婪的蝗群,将他俯冲的身影彻底淹没。
光芒爆闪之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烟尘。
少司缘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
喉咙里那声撕心裂肺的哭喊,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连同翻涌上来的血腥气,一起死死地压了回去。
她最后看到的,是大司命跪倒时,投向她的那一眼。
那眼神,像一块刚从熔炉里捞出来的、烧得通红的烙铁,带着最深的疲惫和最痛的诀别,“嗤啦”一声,狠狠地烙印在了她灵魂最深处,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焦糊的印记。
滚烫的泪水在她眼眶里疯狂打转,几乎要将眼球灼烧。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拽住身边那个同样濒临崩溃、哭喊着“云中君!我要回去!”、像疯了一样要往回冲的瑶,在几个还算清醒、但同样面无人色的森民帮助下,几乎是连拖带拽,拉扯着最后几十个惊恐哭嚎的云梦泽森民,跌跌撞撞,仓惶如丧家之犬,一头扎进了云梦泽最深处、那片传说中连神巫歌谣都难以抵达的迷雾——迷踪林。
迷踪林深处,巨大的、虬结扭曲的古老树木,如同沉默的巨人,用盘根错节的枝干和浓得化不开的雾气,筑起一道天然的、令人绝望的屏障。
浓雾终年不散,吸入肺里带着一股湿冷的霉味,不仅能遮蔽视线,更能迷惑方向感,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模糊不清。
依靠着残存的神巫庇护法阵发出的微弱荧光,以及这迷宫般复杂的地形,这群惊弓之鸟总算暂时摆脱了身后如影随形的死亡气息,获得了一段喘息之机。
然而,这喘息,沉重得如同溺水。
食物?
几乎见底。
草药?
早就没了踪影。
伤痛和死亡的阴影,像这无处不在的浓雾一样,冰冷地缠绕着每一个人。
腐烂伤口的恶臭、压抑的啜泣、几个病人无意识的呓语,成了营地里挥之不去的背景音。
更让少司缘心力交瘁的是,作为这群惊惶之鸟中仅存的、拥有神巫之力的巫祝,所有绝望的目光都沉甸甸地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安抚那些随时可能崩溃的森民,用所剩无几的草药和微弱得几乎要熄灭的神巫之力去治疗那些越来越深的伤口,还要耗尽心神去维系那个笼罩着营地、如同风中残烛般随时会破碎的庇护法阵……昔日那双狡黠灵动、带着点促狭笑意的眼眸,如今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浓得化不开的、凝固的哀伤。
大司命最后跪倒在泥泞中的身影,如同最顽固的梦魇,夜夜准时造访。
每一次闭上眼,那空洞的、灰烬般的眼神,那无声的嘴唇仿佛还在念着她的名字,都让她在黑暗中惊悸地蜷缩起来,冷汗浸透单薄的衣衫。
瑶瑶,那个曾经蹦蹦跳跳、永远无忧无虑的小鹿女,如今也沉默了许多。
她依旧每天强撑着,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去照顾那些瑟瑟发抖的老人,去哄那些饿得直哭的孩子。
那双曾经亮晶晶的、盛满对云中君憧憬的眼睛,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死寂的云雾。
而大司命的死,也如同最沉重的磨盘,同样在她稚嫩的心上碾下了无法愈合的烙印。
她走路时,肩膀总是不自觉地微微垮塌着,仿佛背负着无形的巨石。
终于,在一个浓雾弥漫、沉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夜晚,负责在营地边缘警戒的一个年轻森民,连滚带爬、带着哭腔冲到了少司缘面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少…少司缘大人!不…不好了!瑶大人!瑶大人她…莫名其妙的冲出营地了!”
轰隆!
少司缘只觉得脑子里像炸开了一道无声的惊雷,震得她眼前猛地一黑,耳膜嗡嗡作响。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她甚至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像一支离弦的箭,或者说更像一个被无形鞭子抽打的傀儡,不顾一切地冲出那简陋得如同兽穴的营地,一头扎进了迷踪林边缘那翻滚不息、粘稠得如同实质的浓雾之中。
“瑶瑶——!瑶瑶——!你在哪里?!快回答我!”
她嘶喊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担忧和绝望而扭曲变形,尖锐地撕裂浓雾,又迅速被那厚重的白幕吞噬,得不到半点回应。
浓雾冰冷地舔舐着她的脸颊,带着死亡般的寂静。
回应她的,只有脚下腐朽枝叶发出的轻微碎裂声,和远处不知名树木扭曲枝干在雾中投下的、如同鬼魅般的幢幢黑影。
每一次呼喊,都像是在冰冷的深潭里投入一颗小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无法激起。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像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
瑶的离去,成了压垮少司缘的最后一根稻草。
少司缘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皮囊,一步一步挪回了自己那个所谓的“小屋”。
那不过是用几根树木和几片油布勉强搭起来的窝棚,四处漏风,连遮雨都勉强。
绝望、悲痛、无边的无力感……这些冰冷的、黏腻的负面情绪,如同从沼泽深处爬出来的无数条滑腻毒蛇,死死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拖入窒息冰冷的深渊。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透支,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尖锐的哀鸣。
她太累了,累到灵魂都在颤栗。
她太痛了,痛到只想彻底逃离这具残破的躯壳和这个残酷得令人作呕的现实。
她迫切地需要一点什么……一点能让她暂时忘记这一切,哪怕只有一秒!
一点能麻痹这深入骨髓的痛苦的东西!
一点能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的东西!
一个早已被她用理智和职责强行深埋、却像活火山地底岩浆般从未真正熄灭的念头,带着灼热到令人恐惧的温度,猛地、毫无预兆地窜了上来!
如同地狱深处最诱惑的毒火,瞬间点燃了她干涸枯竭的神经末梢!
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沙子。
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那狭小、昏暗、散发着霉味的窝棚深处。
角落里,静静躺着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箱。
那是她在魏军铁蹄踏破神殿前,在一片混乱和绝望的哭喊中,鬼使神差地、唯一拼命护住并带出来的东西!
不是记载着古老神巫歌谣的典籍,不是蕴藏着强大庇护之力的法器,而是……维系着她最后一丝扭曲“慰藉”的潘多拉魔盒!
她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急切和痉挛,凝聚起体内那微弱得几乎要消散的神巫之力。
淡绿色的微光在她指尖闪烁,如同垂死的萤火。
面前原本空无一物的空气,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般开始剧烈荡漾、模糊……然后,逐渐变得清晰、稳定。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却又在无数个绝望的深夜里成为唯一“救赎”的画面。
那个黑皮、瘦小、秃顶的男人。
那张铺着浅色草席的床榻。
女人被死死按住的、熟透丰腴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汗涔涔的光泽。
以及……那根在她饥渴的、肥美湿滑的骚熟肥屄中疯狂进出的、紫黑色、虬结着蚯蚓般粗壮青筋的恐怖巨根!
“噗叽——噗叽——!噗叽❤——!”黏腻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水声,仿佛就在她的耳边炸响!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伴随着那女人放荡到极点的、拉长变调的呻吟和浪叫:“啊——!好深!❤插死我了!❤好舒服!❤主人用力!❤捅烂我吧!❤”如同魔鬼在耳边低语,带着滚烫的硫磺气息,瞬间点燃了少司缘身体深处那早已被绝望和疲惫强行压制、此刻却被彻底激活的、干涸的欲火!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小腹深处炸开,蛮横地冲刷四肢!
“啊❤……来了……又来了……”少司缘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扭曲欢愉的悠长叹息,身体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软倒在地上。
连日来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在这一刻,在这魔鬼低语般的淫声浪叫面前,“啪”地一声,彻底崩断!
她需要这个!
需要这强烈到足以撕碎一切理智的感官刺激!
需要这虚假的、扭曲的、带着腥臊味的“美好”来彻底麻痹现实的剧痛!
哪怕只有片刻!
哪怕代价是坠入更深的地狱!
短暂歇息后,她像一头饥渴到发疯的母兽,手脚并用地爬到那个落满灰尘的小木箱旁,指甲深深抠进箱盖的缝隙里,猛地掀开!
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廉价香精和一丝若有若无、难以言喻的淫靡膻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箱子里,静静地躺着她的“慰藉”,她的“毒药”。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根粗壮得令人心悸的假阳具。
深紫近黑的颜色,表面布满了狰狞凸起的、模仿青筋的纹路,顶端硕大的龟头如同婴儿的拳头,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油腻的光。
那是她早些时候凭着记忆中影像里那根恐怖巨物的样子,偷偷用某种弹性奇异的树胶仿制出来的怪物。
冰冷、粗粝、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旁边,是一套薄如蝉翼的冰丝情趣内衣。
近乎透明的白色,边缘缀着精致的蕾丝花边。
这是她曾经怀着隐秘的期待和羞涩,偷偷准备的。
幻想着也许……也许在某个庆典的夜晚,能在摇曳的篝火旁,穿上它给那个人看……一个永远不可能再实现的、愚蠢的梦。
还有一根粗大的、粉红色的、好似猪尾巴的肛塞。金属头部,尾部散发着厚重的塑料气味。
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和病态的急切,颤抖着抓起了那套冰丝内衣。
指尖触碰到那冰凉滑腻的布料,却像点燃了引信,一股更强烈的电流猛地窜过她的脊椎!
她粗暴地撕扯掉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泪水和泥泞弄得肮脏不堪的橙红色短裙。
冰冷的空气骤然包裹住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急切地将那薄如蝉翼的冰丝吊带内裤穿上。
那窄小的布料,立刻深陷进她饱满肥腻的臀缝里,被两瓣雪脂肥腻的硕大臀丘死死夹住,绷紧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
前方,那薄薄的一层白色,根本兜不住她坟起如小丘的耻丘。
肥厚的、深褐色的、完全熟透的大阴唇肉,带着湿润饱满的脂韵,像两片肥美多汁的肉蚌,被那窄小的布料勒得鼓胀出来,淫靡地向外翻卷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中间那道幽深湿热的缝隙!
本就近乎透明的布料立刻被一股从深处涌出的、温热粘稠的雌汁浸透,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湿润的唇肉,散发出浓烈的、熟透糜烂的雌香。
接着是那件小小的、几乎只能勉强盖住乳头的冰丝胸衣。
她费力地将自己那对饱满到快要爆满的、爆满雌乳塞进那窄小的罩杯里。
柔软的、雪白的乳肉立刻被挤压得从罩杯边缘和中间那可怜的布料缝隙中满溢出来,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两粒早已因为摩擦而硬挺如石子的深褐色乳头,更是被薄薄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形状,硬硬地顶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几乎要刺破那层脆弱的冰丝!
最后,她拿起那根粉红色的猪尾巴肛塞。
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她身体下意识地一缩,但体内燃烧的火焰瞬间盖过了这微小的不适。
她摸索着,将沾着黏腻雌汁的手指探向自己臀缝深处那个隐秘的、紧窒的小孔。
指尖触碰到那圈温热的、微微收缩的嫩肉时,身体又是一阵难耐的痉挛。
她咬着牙,将润滑过的手指粗暴地捅了进去,草草扩张了几下。
随即,将那冰凉的金属肛塞圆头,对准那翕合着的、湿滑的肛褶,用力一顶!
“呃嗯……❤”一声短促的、带着痛楚和奇异满足感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
那粗大的肛塞被她的雌尻媚肉贪婪地吞了进去,只留下那撮粉红色的、卷曲的猪尾巴,在她浑圆肥腻的臀丘之间微微晃动着,如同一个淫靡的标记。
此刻的她,几乎完全赤裸,只披着这两片聊胜于无、反而更添淫靡的白色薄纱。
冰丝的凉意紧紧包裹着她滚烫的身体,勾勒出每一寸熟透糜烂的曲线。
那对爆满雌乳沉甸甸地晃动着,乳尖硬挺顶立;腰肢以下,是夸张隆起的雪脂肥腻臀丘,被窄小的内裤勒得肉浪翻滚;臀缝间,那撮粉红的猪尾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抖动;双腿之间,被湿透的白丝勒得鼓胀翻卷的骚熟肥屄,正不断渗出温热的、黏滑的雌汁,沿着她丰肥淫烂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浸过丝袜留下湿亮的淫靡痕迹。
强烈的羞耻感和更加强烈的、被这束缚和暴露点燃的欲望在她体内疯狂撕扯!
她踉跄着扑向那张用几块粗糙木板拼成的、铺着薄薄一层干草的“床”。
身体重重地摔在床上,她迫不及待地向后躺倒,双腿大大地向两边敞开,将那湿得一塌糊涂、散发着浓郁熟媚膻香的肥屄,毫无遮掩地正对着那扇吱呀作响、随时可能被推开的简陋房门!
她甚至在潜意识里疯狂地渴望着——渴望有人现在就推开门,看到她现在这副下贱淫乱的模样,然后像影像里那个黑皮男人一样,扑上来,用最粗暴的方式把她贯穿!
把她撕碎!
把她拖入这欲望的深渊!
“唔…好痒…好难受……”少司缘喘息着,眼神迷乱地看向空气中那水光荡漾的影像。
那个男人正粗暴地揉捏着女人沉甸甸的乳球,将深褐色的乳尖拉扯得变形。
左手,带着一种自我摧残般的急切,猛地抓住了自己左乳那被冰丝勒得凸起的乳尖!
指甲深深掐进那硬挺敏感的肉粒里!
尖锐的刺痛混合着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狠狠贯穿了她!
“啊——!❤”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变了调的呻吟,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右手则更加迫不及待地、带着一股狠劲,猛地探向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泛滥成灾的泥泞!
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直直地插进了那早已熟透、湿热滑腻、如同熔炉般的雌穴深处!
“噗嗤!❤”粘稠温热的淫水被搅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的中指和食指瞬间被那滚烫湿滑、贪婪吮吸着的媚肉紧紧包裹、绞缠!
一股无法形容的、灭顶的酸麻快感从小腹深处炸开,顺着脊椎一路冲上头顶!
“哈啊…啊…好深…❤好舒服…❤”她失神地浪叫着,模仿着影像里那个女人的语调,手指在那湿滑紧窒的肉穴里疯狂地抠挖、抽插、搅动!
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黏腻滑溜的雌汁,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她肥厚的、早已充血肿胀的花唇被手指带得翻进翻出,像两片肥美多汁的肉蚌贪婪地开合着。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自己手指的侵犯。
“来了…❤要来了…❤像…像影像里那样…❤”她喘息着,眼神狂热地盯着影像。
已经重复播放过的画面中,那个黑皮男人正将女人两条丰腴的大腿大大掰开,那根紫黑色的恐怖巨根高高扬起,对准了那湿得一塌糊涂、微微开合的肥美糜肉,就要狠狠刺下!
少司缘猛地抽出了自己湿淋淋的手指!
她几乎是扑过去,两只手抓起了箱子里那根冰冷粗粝的仿制阳具!
那狰狞的、布满青筋纹路的紫黑色巨物,在她手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她迅速地将它竖直地放置在自己身体下方的床板上,那硕大的龟头,正对着她双腿间那片不断翕合、流淌着爱液的骚熟肥屄入口!
她双手抱住自己的后脑勺,身体向下一沉,双膝分开颤颤巍巍的蹲在床板上,以一个极其淫荡、完全敞开双腿的姿势蹲在了那根恐怖阳具的上方!
肥美的、湿漉漉的阴唇花瓣,几乎是贪婪地、主动地贴上了那冰凉坚硬的巨大龟头!
一股强烈的、被侵犯的恐惧和更强烈的、自毁般的渴望在她体内翻涌!
她的心形瞳孔死死盯着影像——画面定格在男人腰部下沉、巨根即将贯穿女人身体的瞬间!
“就是…现在!❤”少司缘发出一声近乎雌兽般的低吼,腰肢猛地发力,被吊带冰丝裹住的肥臀带着全身的重量,狠狠地、不顾一切地向下一坐!
“噗叽——!❤嗷呜——!!!❤”
一声极其沉闷、粘稠、仿佛熟透果肉被强行撕裂的声响!伴随着少司缘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狂喜的惨烈哀嚎!
那根粗壮得远超常人想象的恐怖仿制品,如同攻城锤般,瞬间撕裂了她那虽然湿润但依旧紧窒无比的雌穴入口!
蛮横地撑开层层叠叠、湿热滑腻的媚肉褶皱,长驱直入!
直接顶撞在她那最深处、最敏感、最娇嫩的花心子宫口上!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少司缘的头部猛地向后仰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近乎折断的角度!
翠绿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向后甩开!
那张清丽的脸庞瞬间扭曲变形!
妩媚的杏眼向上翻起,露出大片骇人的眼白!
红润的嘴唇大张着,粉嫩柔软的舌尖无法控制地长长吐出,悬在嘴角,不断滴落着晶莹的口涎!
整个身体像被高压电流贯穿,疯狂地、剧烈地颤抖、痉挛!
一股滚烫的、如同失禁般的雌汁,从她死死咬住巨根的雌穴深处猛烈喷溅而出,浇淋在冰冷的仿制品上,发出“滋啦❤”的轻响!
她的爆满雌乳剧烈地上下弹跳晃动,乳尖硬得如同石子!
极致的、撕裂般的痛楚过后,是绝顶的、足以淹没一切的恐怖快感狂潮!
那根巨物,冰冷而粗粝,带着树胶特有的韧性,死死地、毫无缝隙地塞满了她整个湿滑滚烫的阴部腔道,最前端那硕大的龟头,正正地抵在她痉挛抽搐的花心上,每一次微弱的脉搏跳动,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脑髓的酸麻!
“哈啊…哈啊…顶…顶穿了…❤子宫…要被…插穿了…❤”她双目翻白,失神地喃喃着,口水顺着吐出的舌尖不断滴落。
身体内部的媚肉,在短暂的痉挛后,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紧!
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地、贪婪地吮吸、咬噬着那根深埋其中的冰冷异物!
淫熟魅肉与仿制巨根的摩擦,发出更加粘腻的“咕啾咕啾❤”水声。
快感如同汹涌的岩浆,一波强过一波,不断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开始动了!
双手依旧死死抱着后脑,纤细的腰肢和肥硕的臀部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用力地向上抬起身体,让那粗砺的巨根从她紧窒湿热的肉穴中缓缓抽出,带出翻卷的嫩红媚肉和淋漓的粘稠雌汁!
每一次抽出,都伴随着媚肉不舍的痴缠吮吸和少司缘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当那巨大的龟头几乎要完全脱离她湿滑的穴口时,她又猛地、狠狠地向下坐去!
“噗嗤!❤”
“噗呲!❤”
沉重的撞击!
肉体与肉体的碰撞!
每一次凶狠的下坐,她肥腻的臀丘都拍打在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那简陋的木板床,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冲击和她的体重,发出不堪重负的、即将散架的“吱嘎——!吱嘎——!”呻吟!
每一次深深的贯入,那还未温热的龟头都重重地撞在她娇嫩的花心上,顶得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每一次抽出,湿滑紧热的媚肉都死死地裹缠着巨根,发出贪婪的吮吸声!
“好深!❤好胀!❤要死了!❤插死我吧!❤像他一样!❤”她疯狂地嘶喊着,眼神死死盯着影像中那个黑皮男人同样狂暴抽插的动作,完全同步着!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身体像一台上紧了发条、濒临散架的淫靡机器,疯狂地上下起伏、耸动!
翠绿色的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狂乱飞舞,红色流苏近乎要甩飞,汗水和飞溅的雌汁混合在一起,将她身上那层裹体的冰丝内衣彻底浸透,紧紧黏贴在熟透发红的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寸淫糜的起伏!
“呜…好深!顶到…顶到最里面了!❤不行了!❤要…要喷了!❤”影像中,女人发出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痉挛。
“啊啊啊!❤来了!❤要来了!❤一起!❤一起啊!❤”少司缘的眼睛死死盯着画面,身体内部积累的快感也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她发出一声尖锐到破音的嘶喊,准备迎接最后、最猛烈的那一记贯穿和随之而来的毁灭性高潮!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体抬到最高点,准备带着同归于尽般的决绝,腰部猛地发力,肥臀裹挟着千钧之力,朝着下方那根直指她花心的恐怖巨根狠狠坐下去!
然而,就在这决定性的瞬间——
她的脚下,那简陋的床板上,早已被她疯狂扭动时流淌的、混合着大量雌汁和失禁尿液的滑腻液体彻底浸透!
湿滑无比!
她被雌汁浸透的白丝玉足猛地一滑!
身体在巨大的下坠惯性和湿滑的脚下支撑点消失的双重作用下,完全失去了平衡!
没有任何缓冲和抵抗的余地!
她整个人,以一种比她自己发力还要迅猛数倍的速度,如同自由落体般,朝着下方那根狰狞的巨物,直直地、狠狠地砸落下去!
“噗呲——!!!❤”
一声沉闷到极致、仿佛熟烂的瓜果被彻底捣碎的恐怖声响!
“嗷嗷嗷嗷嗷——!!!❤!!!!!”
少司缘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寻常人类绝对无法发出的、惨烈到无以复加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狂喜的恐怖淫叫!
那声音穿透了简陋窝棚的缝隙,尖利地刺破了迷踪林边缘的死寂!
激起了好几个正在熟睡的森民。
这一次的贯穿,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
那根粗粝的巨物,在她身体自身重量的加持下,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突破了她娇嫩花心的最后屏障!
整根没入!
冰冷的、坚硬的龟头,如同攻城锥般,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撞进了她最深处、最隐秘、从未被触及的子宫腔内!
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灵魂都被顶穿、撕裂、捣碎的极致快感/痛楚,如同亿万伏高压电流,瞬间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她的身体,像一只被利箭射穿、濒死挣扎的天鹅,猛地向上反弓!
浑圆肥腻的臀丘因为撞击而剧烈荡漾起阵阵肉浪!
两条丰肥淫烂的白丝大腿,无法控制地、痉挛着猛地朝天蹬直!
脚趾死死地蜷缩抠紧!
雪白的小腹剧烈地抽搐着,甚至能看到深处被顶起的、可怕的轮廓!
那对爆满雌乳疯狂地向上弹跳,乳尖如同硬石般挺立,两股滚烫粘稠的乳汁,在剧烈的痉挛下,“滋——!❤”地一声,如同小箭般喷射而出!
划出两道淫靡的弧线,溅落在她汗湿的脖颈和下巴上!
她的头以一个骇人的角度向后仰折,脖颈的线条绷紧到极致!
整张脸因为极致的感官冲击而彻底扭曲!
妩媚的杏眼向上翻到了极致,只剩下布满血丝的眼白!
红唇大张,粉嫩的舌尖长长地、无力地耷拉在嘴角,晶莹的口涎如同小溪般流淌而下!
喉咙里只剩下“嗬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一股更加汹涌的、温热的液体——分不清是失控的尿液还是子宫被侵犯后流出的汁液——从她死死咬住巨根的雌穴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
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更加强烈的、毁灭性的高潮痉挛如同海啸般接踵而至!
她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剧烈地、无序地抽搐、弹动!
每一次抽搐,都让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恐怖巨物更深地捣入她柔嫩脆弱的子宫!
每一次弹动,都带出大股大股混合着爱液、尿液和淡淡血丝的粘稠浆液!
她的意识,在这毁灭性的、无穷无尽的高潮狂潮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瞬间被彻底淹没、撕碎!
翻白的双眼彻底失去了焦距,最后一丝光芒熄灭。
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如同断线的木偶般,软软地瘫倒在那片由她自己制造的、湿滑粘腻的淫靡沼泽之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只有那根狰狞的紫黑色仿制品,依旧深深地、耻辱地插在她那被彻底撑开、微微痉挛着的骚熟肥屄深处,末端还沾染着点点粘稠的白浊和淡红的血丝。
那撮粉红色的猪尾巴,在她瘫软的、雪脂肥腻的臀丘间,微微颤动着。
窝棚外,浓雾弥漫的死寂中,两个负责在附近巡逻的年轻森民士兵,早已来到了这附近。
那一声声穿透薄薄墙壁、非人般的恐怖淫叫,以及那持续不断的如同拆房子般“吱嘎!哐当!”的剧烈床板摇晃撞击声,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嘶……”其中一个士兵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瞬间僵直!
胯下那早已因为营地长期缺乏女人而蠢蠢欲动的玩意儿,在那声浪叫和撞击声的刺激下,如同听到了冲锋号,瞬间充血膨胀,将粗陋的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难堪的帐篷!
一股灼热的气流直冲小腹!
“操…!”另一个士兵也是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眼睛不由自主地死死盯着少司缘窝棚那扇紧闭的、仿佛随时会被里面疯狂动静撞开的破门,仿佛能透过木板看到里面那淫靡到极致的光景。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捂住了自己同样撑起帐篷的裤裆,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咕噜声。
“里面…是少司缘大人?她…她在干什么?这声音…”
“妈的…这骚劲…”第一个士兵啐了一口,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欲念和一丝难以置信的鄙夷,“叫得比发情的母狍子还浪…操,老子硬得发疼…”他烦躁地挪动着脚步,试图缓解胯下那肿胀欲裂的灼痛感,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黏在那扇破门上。
里面那持续不断的、肉体激烈碰撞的闷响和床板的哀鸣,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不断撩拨着他们紧绷的神经。
“走…走远点…”第二个士兵的声音带着痛苦的忍耐,额头青筋都凸了起来,“再看下去…老子怕忍不住冲进去…”他几乎是半弯着腰,夹着腿,狼狈地、一步三回头地拖着同样姿势的同伴,仓惶逃离了这片淫声浪语的区域。
很快,在营地外围更深的阴影角落里,响起了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和手掌快速摩擦的窸窣声……
时间在浓雾和死寂中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只是一个漫长而混乱的噩梦片段。
“呃……”一声微弱的、痛苦的呻吟从地上那滩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膻甜雌香的人形中发出。
少司缘的意识如同沉在冰冷粘稠的泥沼底部,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挣扎。
剧烈的头痛像是要裂开,身体像是被无数头男人反复践踏过,每一寸媚肉都在哀嚎,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强行撑开、过度蹂躏的雌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撕裂般的钝痛,伴随着一种难以启齿的、被彻底填满掏空后的空虚和酸麻。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窝棚那破败的、布满漏洞的屋顶。
然后,是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她自己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熟透糜烂的雌香气味。
她艰难地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视线向下,看到了自己依旧赤裸的、只覆盖着那两片早已被汗水、雌汁、尿液甚至可能还有点点血丝彻底浸透、变得半透明、紧紧黏贴在皮肤上的白色冰丝的身体。
那根紫黑色的恐怖仿制品,还深深地插在她那微微红肿、可怜兮兮地开合着的骚熟肥屄里,试图拔出的触感让她身体又是一阵难堪的颤抖。
羞耻、悔恨、自我厌恶……种种情绪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但还没等她从这淫靡的余韵和身体的剧痛中缓过神来——
“啊——!!!”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属于孩童的惨叫声,如同淬毒的冰锥,猛地刺穿了窝棚脆弱的破门,狠狠扎进了她的耳膜!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哭嚎、兵刃交击的刺耳锐响、还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野兽般的咆哮和狂笑!
是营地!外面!出事了!
少司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巨手狠狠攥住,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瑶失踪的阴影,大司命倒下的画面,瞬间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闪过!
“不……不行……不能再……!”她发出一声嘶哑的、不成调的惊叫,甚至顾不上拔出还深埋在体内的那根耻辱的仿制品!
强烈的本能和作为巫祝的责任感,压倒了一切肉体的痛苦和羞耻!
她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扑向旁边地上那件被自己撕裂的衣裙,她甚至来不及穿上,只是胡乱地将那湿透的、残破不堪的衣裙往自己近乎赤裸、只挂着几缕湿透冰丝的淫靡身体上一裹!
湿透的布料摩擦过她敏感的乳尖和饱受蹂躏的肥屄,带来一阵刺痛和难堪的摩擦感。
她甚至无法站直身体,双腿之间剧烈的疼痛和酸软让她只能佝偻着腰,像一只受伤的兔子,跌跌撞撞地扑向那扇破门!
宽大的袖口拖在泥地上,沾满了污秽。
她用肩膀狠狠撞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
眼前地狱般的景象,如同一柄烧红的重锤,狠狠砸在她的视网膜上,瞬间将她残存的理智砸得粉碎!
营地中央那片小小的、曾经是孩子们嬉戏的空地上,此刻已沦为血腥的屠宰场!
火光冲天!
简陋的窝棚被点燃,熊熊燃烧着,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将浓雾都映照成一片诡异的橘红色。
刺鼻的浓烟混合着新鲜血液的腥甜气息,呛得人近乎窒息。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大多是营地里的男性森民!
他们死状凄惨!
有的被长矛贯穿胸膛钉在地上,眼睛瞪得溜圆,死不瞑目;有的头颅被重兵器砸得稀烂,脑浆溅得到处都是;有的被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还在微微蠕动!
鲜血如同小溪般在泥地上肆意流淌、汇聚,反射着跳跃的火光,散发出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而那些还活着的女性……无论是少妇还是年轻的少女!
她们无一例外,都被如狼似虎的魏军士兵死死地按在冰冷泥泞的、浸满亲人鲜血的地上!
“放开我!畜生!你们这些畜生!”一个美貌少妇凄厉地哭喊着,被一个狞笑着的士兵粗暴地撕扯掉身上单薄的衣物,露出丰满的美乳。
士兵粗糙的大手在她淫熟的身体上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娘!娘!救我!呜呜呜……”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多岁的小女孩眼含泪水的看向少妇,被另一个士兵像拎小鸡一样抓了起来,她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徒劳地挣扎着,稚嫩的哭喊声撕心裂肺!
士兵那肮脏的、带着黑毛的大手,已经粗暴地扒下了她单薄的裙子,露出了幼嫩的雌穴!
他狞笑着,挺着那根丑陋的、勃起的玩意儿,就要朝着那稚嫩的、绝对无法承受的缝隙猛的顶去!
“啊——!不要!不要啊——!”一个年轻的森民少女被两个士兵按在旁边一具少年冰冷的尸体上,她丰满的乳房被一个士兵的大嘴粗暴地啃咬着,留下青紫的牙印,另一个士兵则跪在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那根粗黑的肉棍正凶狠地在她湿滑的、被迫敞开的嫩穴里疯狂进出,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她绝望地哭喊着,身体被撞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眼神已经开始翻白,嘴角溢出口水!
到处都是赤裸的、被蹂躏的肉体!
到处都是绝望的哭嚎、痛苦的呻吟和士兵们野兽般的狂笑、粗鄙的谩骂!
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声、骨骼断裂声、火焰燃烧声……交织成一曲来自地狱最深处的、令人灵魂冻结的丧歌!
然而,最让少司缘不可置信、几乎瞬间停止呼吸的,是空地中央,那个被熊熊火光照亮的身影!
一个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穿着漆黑精铁重甲、如同铁塔般的魏军统领!
他像一座移动的堡垒,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而他的手中,正牢牢拽着一条粗大的、染血的铁链!
铁链的另一端,拴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
那女人四肢着地,像最低贱的牲畜般趴在冰冷污秽的泥地里。
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仅仅还有几片破布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布满青紫淤痕和白浊精斑的雪白肌肤。
她曾经人人羡慕的粉色长发,此刻沾满了污泥、血块和某种粘稠的液体,凌乱地黏在脸上、脖子上。
那张曾经精致可爱、满是妩媚的大眼睛,此刻空洞失神,瞳孔涣散,没有任何焦点,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
她的嘴角,却向上咧开一个极其诡异、谄媚的弧度,一丝亮晶晶的口涎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她像一只被彻底驯化的母狗,温顺地、甚至带着点讨好地用脸颊蹭着那魏军统领沾满泥浆和血污的铁靴靴面,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
是瑶!
那个曾经蹦蹦跳跳、永远无忧无虑的瑶!
少司缘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眼前这比地狱还要残酷的景象!
…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四肢着地的瑶,似乎感觉到了少司缘炽热的目光,但她并没有转头,反而更加卖力地用自己沾满污泥的脸颊磨蹭着魏军统领的靴子,同时抬起头,用那双空洞麻木的眼睛望向统领,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却异常清晰的、带着扭曲谄媚的语调:
“主人…主人❤…地方…我带到了…❤”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病态的甜腻,“我的奖励❤呢?鸡巴…我要主人的大鸡巴❤…插我…奖励我…❤”
那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少司缘的耳中!
魏军统领那张隐藏在狰狞头盔下的脸似乎露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笑容。
他抬起穿着厚重铁靴的脚,用靴尖粗暴地勾起瑶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沾满污秽、表情谄媚麻木的脸。
他俯下身,声音洪亮、充满了戏谑和残忍,清晰地回荡在屠杀场的上空,盖过了所有的哭嚎:“呵,你这头没脑子的母狍子!你以为你那鸟人丈夫还有功夫发出求救信?”他嗤笑着,靴尖恶意地碾过瑶脸颊上柔嫩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压痕,“天真!老子随便弄了点带他羽毛气息的破信封,你就跟发情的母狗一样闻着味儿就来了!还当着他的面说什么宁死也不会放弃?呸!结果呢?还不是被老子几个小时就操成了现在这副下贱的母狗样?连脑子都操没了!只会摇着屁股要鸡巴了!哈哈哈!”
他狂放地大笑着,笑声如同夜枭般刺耳。他用力扯了扯手中的铁链,瑶立刻发出一声顺从的呜咽❤,四肢并用,更加谄媚地贴近他的腿。
“乖狗狗!等把这里这些躲躲藏藏的臭虫清理干净,”统领的声音充满了施舍般的残忍,“回去,主人自然有‘大鸡巴❤’好好‘奖励❤’你!让你这母狗爽到翻白眼!哈哈哈!”
少司缘呆呆地站在原地,破碎的衣裙包裹着她依旧赤裸、沾满自渎痕迹的淫靡身体,在跳跃的火光和浓烟中,显得无比渺小和可笑。
她看着被肆意屠戮、奸淫的森民同胞,看着曾经天真烂漫的瑶如同最下贱的母畜般在地上爬行、不惜出卖同伴也要谄媚地讨要侵犯……她大脑一片轰鸣,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里面疯狂搅动!
“噗!”她无法控制地喷出了一小口鲜血,星星点点地溅落在胸前的衣服上,迅速晕开。
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连同那被彻底碾碎的希望,一起被抽空了。
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粘稠、浸透了鲜血的泥泞之中!
裹在身上的衣裙滑落下来,半边肩膀和那对依旧被湿透冰丝紧裹、乳肉满溢的爆满雌乳,以及两条丰肥淫烂、布满淫靡白浊的白丝大腿,瞬间暴露在跳跃的火光和周围魏军士兵贪婪淫邪的目光之下!
“呃……”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因为脱力和极致的悲愤而剧烈地颤抖着。
反抗!
哪怕是死!
也要撕下那个畜生的脸皮!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回光返照般在她残破的脑海中炸开!
她用尽最后一点意志力,颤抖的手猛地按向泥泞的地面,试图凝聚起哪怕一丝微弱的神巫之力!
就在她手指刚刚触及冰冷泥地的瞬间——
呼!
一股极其猛烈的恶风,带着浓重的血腥和汗臭味,毫无征兆地从她身后袭来!
少司缘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如同熟透西瓜被砸碎的恐怖闷响!
一根碗口粗细、沾满了暗红色血痂和脑浆碎末的金属狼牙棒,裹挟着千钧之力,毫无怜悯地、狠狠地砸在了少司缘的后脑勺上!
“呃啊——!”
少司缘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如同被掐断脖子的雌兽般的惨哼!
她那双因为惊骇和剧痛而瞪大到极限的妩媚杏眼,瞳孔瞬间涣散!
所有的想法、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愤怒……在这一记重击下,如同脆弱的琉璃般,瞬间被砸得粉碎!
她的身体被那恐怖的力量砸得向前猛地一扑!
脸重重地拍进冰冷粘稠、浸满森民鲜血和魏军秽物的泥地里!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骚气的淡黄色尿液,完全失控地从她饱受自渎的雌穴深处,混合着之前残留的淫汁和点点血丝,“哗啦”一声,汹涌地喷溅而出,迅速在她身下形成一小滩温热湿滑的、散发着浓烈膻臊味的液体洼地。
在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深渊之前,她最后捕捉到的,是那个魏军统领粗犷、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如同从遥远的水底传来,模糊不清,却带着冰冷的残忍:
“…咦?你这小崽子,长这么点个子,挥这么大根棒子倒是挺利索?劲儿还不小…行,这头不知所谓的母狗,算你小子的!归你了!随你怎么处置,…哈哈…”
第5章 早已注定
意识,如同沉在冰冷粘稠的深海里,缓慢地、艰难地向上漂浮。
每一次挣扎,都牵扯着后脑勺那尖锐到令人窒息的剧痛,仿佛颅骨被钝器生生凿开了一个洞,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眩晕和恶心的浪潮,狠狠拍打着残存的理智。
身体沉重得像是灌满了铅,每一寸骨骼、每一块肌肉都在无声地尖叫着酸痛,连动一动手指都感觉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呃……”少司缘痛苦地蹙紧了秀气的眉头,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动了好几下,才终于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隙。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带着天然木纹脉络的天花板?
上面还悬挂着她亲手编织的、用来装饰的几串干花和彩色丝线,在树屋缝隙透下的微光里投下淡淡的影子。
这是……我之前的房间?我树屋的天花板?
巨大的、几乎将她淹没的迷茫瞬间席卷了她。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狂跳,带着一种荒谬的希冀。
难道……之前经历的一切……魏军铁蹄踏破云梦泽宁静的恐怖号角……司命大人的惨死……云中君消失的身影……瑶的堕落与背叛……营地中族人绝望的哭喊与鲜血飞溅的屠杀……以及,那从背后袭来、带着刺骨寒意和死亡气息的、击碎她意识的致命一击……都只是一场漫长而可怕的、令人窒息的噩梦?
身上还是曾经那件橙色短裙,她试探着,用尽全身仅存的那点力气,动了动指尖。
还好,能感受到裙子的触感。
但随即,全身无处不在的、深入骨髓的酸痛,尤其是后脑勺那真实到令人战栗的、如同被烧红铁钉反复凿击的锥心疼痛,都在冷酷地、一遍遍地提醒着她——那绝非虚幻的梦境!
那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血淋淋的现实!
就在这时!
一股难以形容的、极其浓烈刺鼻的骚臭味,如同实质的、带着无数倒钩的肮脏大手,蛮横地、不容拒绝地钻进了她的鼻腔!
那味道是如此复杂,又如此浓郁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精液膻气,混合着仿佛数月、甚至经年累月从未清洗过的男性下体污垢的恶臭,再叠加浓烈到发酸的汗味,以及一种……如同某种熟透腐烂的果实、又或是发酵过度的鱼虾般、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却又带着诡异诱惑力的、能让任何纯粹雌性本能都为之躁动的、腥臊熟烂的复合气息!
“呕……”少司缘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气味刺激得胃部剧烈痉挛,一股酸水猛地冲上喉咙口,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这味道……这令人窒息的、源自雄性最原始肮脏的体味!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艰难地扭动僵硬的脖颈,朝着那恶臭气味来源的方向看去——
嗡——!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感知,都被眼前那近在咫尺的恐怖景象彻底冻结!
一根……一根几乎就贴着她白皙滑腻脸颊的……陌生但又无比熟悉的、紫黑色的、布满虬结鼓胀如蚯蚓般青筋的、尺寸骇人听闻到足以让任何女性都心生绝望的男性阳具!
龟头硕大无比,呈现出一种深沉得近乎淤血的的紫黑色,表面油亮发光,仿佛涂了一层劣质的油脂。
那深深的冠状沟缝隙里,堆积着厚厚的、如同陈年泥垢般的灰白色阴垢,其中还顽固地夹杂着几根蜷曲的、肮脏的黑色阴毛!
整根巨根散发出的、如同陈年罐子中混合着腐烂鱼虾、又经过长时间焖焗发酵般的浓烈骚臭,正是那几乎要将她熏晕过去的致命气味的源头!
这……这根鸡巴……
少司缘那双有着紫色心形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成了冰渣,又在下一秒轰然解冻,带着滚烫的岩浆般的热度,疯狂地冲上头顶,烧得她耳根发烫,脸颊灼热!
这根鸡巴……这狰狞的形态,这令人作呕又莫名心悸的气味,这每一道凸起的青筋……正是她之前,在那面神奇的水镜中,每日偷偷观看、甚至成为她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里,唯一的精神寄托和疯狂自渎时幻想对象的……那根巨根!
它无数次出现在她羞耻的梦境和湿润的指尖下,是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最禁忌的欲望图腾!
而它的主人……
少司缘的目光,带着巨大的、几乎要撕裂胸膛的惊恐,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期待,顺着那散发着浓烈熟烂腥膻气息的恐怖巨根,如同攀爬着绝望的藤蔓,缓缓上移……
一个男人,正沉默地站在她的床边。
皮肤黝黑,如同被浓烟烈火反复熏烤过的木炭,粗糙而毫无光泽。
身材矮小、瘦削得近乎畸形,甚至微微佝偻着背,仿佛长期饥饿和劳作榨干了他所有的养分。
头顶的毛发稀疏得可怜,只有几绺油腻得黏在一起的、脏兮兮的黑发,勉强贴在光亮的头皮边缘,形成一个丑陋而滑稽的“地中海”轮廓。
脸上沟壑纵横,布满了风霜和污垢刻下的深刻痕迹,油腻得几乎能刮下一层。
一双小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闪烁着浑浊而贪婪的、如同饿狼般的光芒,此刻正死死地、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占有欲,盯着刚刚苏醒过来、还带着茫然和惊恐的她。
那张脸……那个佝偻瘦小的身形……和水镜中那个日日夜夜被她窥视、被她幻想、被她用最私密的欲望去意淫的男人……分毫不差!
他就是那个影像中的主人,那个将她幻想点燃的源头!
少司缘的身体,在看清这个男人的瞬间,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高压电流狠狠贯穿!
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极其诡异而强烈的悸动,猛地攫住了她!
那不是纯粹的恐惧!
不是极致的厌恶!
而是一种……滚烫的、如同地底岩浆般奔涌的、瞬间点燃了她四肢百骸的……燥热!一种久旱逢甘霖般的、空虚被瞬间填满的错觉!
“齁❤……”一声细小的、带着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充满了原始渴求的呻吟,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这声音娇媚得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羞耻。
她的目光,像被世界上最强大的磁石牢牢吸住,再也无法从那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熟烂骚臭气息的紫黑巨根上移开半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咚咚咚”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泵出滚烫的血液,瞬间流遍全身,点燃每一寸肌肤!
一股熟悉的、蚀骨的空虚和难以言喻的、如同亿万只蚂蚁在啃噬骨髓般的强烈渴望,如同沉寂已久的欲望被骤然点亮,在小腹深处那片最隐秘的空间里轰然爆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双腿之间那最娇嫩的花园秘径,仅仅因为看到了这根巨根和它丑陋主人的真实存在,就已经变得一片湿滑泥泞,温热的蜜露正不受控制地汩汩渗出,浸透了薄薄的布料,带来一阵黏腻的凉意和更深的瘙痒。
她的双手,仿佛完全脱离了她大脑的控制,拥有了独立的生命,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一只手,带着一种自我抚慰的、近乎粗暴的急切,猛地复上了自己胸前那对隔着单薄橙红色衣裙依旧能感受到沉甸甸分量、爆满鼓胀的雌熟巨乳!
纤细的手指隔着柔软的布料,用力地抓揉、挤压那团丰腴滑腻的乳肉!
指尖带着一种惩罚般的力度,重重地碾过那早已敏感挺立、硬如小石子的深褐色乳尖!
瞬间,一阵阵混合着轻微痛楚的、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从乳尖炸开,迅速传遍全身,让她腰肢一阵发软!
“嗯❤……”更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
另一只手,则更加急不可耐、带着明显的颤抖,探向了自己早已穿着白色冰丝的双腿之间!
手指隔着那薄如蝉翼、早已被淫蜜浸透的白色内裤,精准地、带着急切的渴望,摸上了那颗早已充血肿胀、湿滑媚透的、娇嫩敏感的媚穴!
开始用力地、带着节奏地揉搓、抠挖起来!
“啊……齁❤……”更加甜腻、更加放浪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红唇中不受控制地溢出。
她的脸颊迅速染上病态的、如同醉酒般的酡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那双原本灵秀狡黠的心形眼眸里,此刻燃烧起熊熊的、纯粹而原始的情欲火焰!
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难耐地扭动起来,两条修长丰腴的淫肥大长腿无意识地紧紧并拢、摩擦着,试图缓解那从花径最深处传来的、如同被羽毛搔刮般的、令人发狂的空虚和瘙痒。
单薄的橙红短裙被她的动作撩起,露出一截雪腻圆润的肥臀边缘,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那个黑皮瘦小、佝偻着背的地中海秃顶男人,将少司缘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发情母兽般的、主动求欢的淫媚反应尽收眼底。
他那张丑陋到令人作呕的脸上,缓缓咧开一个极其猥琐、充满了得意、掌控欲和赤裸裸占有欲的邪笑。
浑浊的小眼睛里,贪婪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的盗墓贼。
他没有说话,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呵呵”声,动作麻利地蹬掉了脚上那双沾满未知秽物、散发着脚臭的草鞋,露出了同样黝黑污秽的脚掌。
然后,他像一只饥渴难耐的鬣狗,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少司缘那散发着雌香,主动引诱面前这个雄性的淫靡躯体。
他直接跨坐在少司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腹之上,沉甸甸的重量和粗糙皮肤的触感,让少司缘闷哼一声。
那根散发着浓烈熟烂骚臭气息的紫黑色恐怖巨根,如同一条昂首待噬的剧毒森蚺,带着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惊人长度,几乎要抵到少司缘娇嫩的唇瓣,就那么悬停在她止不住颤抖却又试图嗅探的鼻尖,龟头上浓厚的雄性腥膻气味,毫无遮拦地钻进她的鼻腔,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少司缘的喘息瞬间变得更加粗重、更加滚烫!
每一次喘息呼出的热气似乎都在为这根近在咫尺的、象征着堕落与欲望的巨根祈祷,她的目光中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它。
双手揉捏自己爆满雌乳和抠挖湿滑蜜穴的动作更加用力和急促,指尖深陷进柔软的乳肉和肥嫩的阴唇之中。
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火焰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焚烧殆尽!
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黏腻地贴在肿胀的阴唇上,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男人看着身下这个意乱情迷、主动献上娇躯、如同一头发情母兽般渴求着自己宠幸的女人,喉咙里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噜。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那根紫黑色的、沾满污垢和自身份泌物的硕大龟头,带着令人窒息的浓烈骚臭味,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直直抵住了少司缘那微微颤抖着的、如同初绽花瓣般红润诱人的香唇。
当那滚烫、粗糙、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龟头触碰到她娇嫩唇瓣的瞬间——
“唔❤……”少司缘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生理厌恶和更加强烈心理渴望的呜咽。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胃部又是一阵剧烈翻搅。
但她的身体,却仿佛被植入了另一个灵魂,先于她那摇摇欲坠的理智做出了选择!
她微微张开了那饱满诱人的红唇,甚至主动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伸出了一小截粉嫩湿润、如同初生花瓣般的诱人香舌!
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如同最卑微的奴隶侍奉至高无上主人的虔诚,她开始用那灵活小巧的舌尖,仔细地、认真地、一寸寸地舔舐起那颗硕大的、布满污垢和腥臭味的紫黑龟头!
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深深的冠状沟缝隙,里面堆积的灰白色阴垢如同发酵的奶酪。
她用舌尖一点点、一丝丝地,像品尝极品美食一般仔细地将那些污垢卷起、清理出来。
舌尖不可避免地划过那些粗硬扎人、蜷曲打结的黑色阴毛,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混合着恶心和隐秘兴奋的颤栗。
她的动作专注而细致,眼神迷离,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净化仪式,要将这污秽不堪却又令她灵魂悸动的“圣物”舔舐得干干净净。
每一次舌尖的触碰,都让那巨根在她唇边微微跳动,散发出更浓烈的雄性气息,刺激着她鼻腔和大脑深处的中枢神经。
男人舒服地眯起了那双浑浊的小眼睛,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如同老猫打呼噜般的哼声。
一只粗糙黝黑、指甲缝里满是泥垢的大手,甚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奖励性质的意味,用力揉搓着少司缘那头如同瀑布般散落在草席上的翠绿长发,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
然而,就在少司缘的舌尖刚刚将最后一点顽固的污垢从冠状沟深处卷出吞下,舌尖正要去清理龟头下方那粗壮阴茎身上沾染的汗渍和污迹时——
异变陡生!
男人眼中那猥琐的光芒猛地一闪,如同捕食者发动攻击前的凶光!他瘦小的腰胯毫无征兆地、带着一股蛮横到极点的力量,向前狠狠一顶!
“呃呕❤——!!!”
少司缘那双美丽的心形眼眸瞬间因为极致的惊恐和突如其来的冲击而翻白!
正在自渎的双手本能的开始推搡压在身上的男人,那根紫黑色的、如同烧红烙铁般的恐怖巨根,带着一股摧枯拉朽般的蛮力,毫无缓冲、毫无怜悯地、狠狠地捅穿了她微张的红唇,野蛮地撞开了她脆弱的娇嫩口腔和贝齿的阻拦,长驱直入,直插咽喉的最深处!
“咕——呕呃呃!!!”
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异物感和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那根巨根的尺寸实在太过骇人,几乎完全塞满了她狭窄的娇小口腔,粗壮的龟头更是如同重拳般,粗暴地顶进了她柔软脆弱的咽喉深处!
食道被强行撑开、挤压,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和强烈的呕吐反射!
她的喉咙被死死堵住,空气被完全隔绝,只能从鼻腔和喉咙缝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痛苦气音!
生理性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汹涌而出,混合着瞬间分泌的口水,糊满了她痛苦扭曲的精致脸颊!
男人可不管身下这只雌兽的痛苦!
他双手如同铁钳般,粗暴地按住了少司缘的头颅两侧,固定住她,不让她有丝毫躲避的可能。
随即,他开始了凶狠的、毫无章法可言的、如同野兽交配般的狂暴深喉!
粗壮骇人的紫黑巨根,在她那狭窄得可怜的口腔和咽喉通道里,开始了地狱般的、狂暴的抽插!
每一次凶狠的拔出,都带出大量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反流的胃液,拉出长长的、黏腻的、闪烁着口水的淫丝!
每一次更加粗暴、更加深入的插入,都让少司缘原本纤细白皙的脖颈皮肤被顶出一个清晰而恐怖的棍状凸起!
仿佛有什么异物要从她喉咙里破体而出!
她的咽喉被反复地、残忍地撑开、摩擦!
粗糙的包皮垢和龟头棱角刮擦着娇嫩的黏膜,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窒息感越来越强,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
口水、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痛苦扭曲、涨得通红的绝美面颊!
“呜……呕……咕❤……”她像一条被抛上岸、濒临窒息的鱼,徒劳地扭动挣扎着身体,双手无力地拍打着男人那瘦小,现在却如同铁铸般的身体,却如同蚍蜉撼树,起不到任何作用。
喉咙深处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和强烈的呕吐感,却因为通道被那巨根完全堵塞而无法宣泄,只能化作更加剧烈的、痉挛般的干呕和更深沉的窒息!
她的意识在缺氧的痛苦和咽喉撕裂的剧痛中迅速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求生反应在微弱地挣扎。
这根本不是口交,而是一场酷刑!一场针对她口腔和喉咙的、野蛮的、充满凌辱性质的强暴!
男人却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完全掌控和征服的快感,尤其是征服一个如此美丽、拥有极品肉体的女人。
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变态的兴奋和施虐的光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少司缘的脖颈被顶得不断变形,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沉闷的“咕叽”声和令人恐惧的、黏膜摩擦的声响,以及她喉咙深处发出的、被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呜咽。
整整五分钟的地狱折磨!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在少司缘的意识接近模糊,翻起了大片眼白,身体因为严重缺氧而剧烈抽搐,挣扎的力道却越来越微弱时,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野兽低吼般的、满足的闷哼!
他死死按住少司缘的头颅,几乎要将她的脖颈折断,将那根巨根以最大的深度,完全捅进她的喉咙最深处!
整根没入!
龟头死死地顶在了食道的括约肌上!
“唔❤——!!!”少司缘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反弓起!双脚绷直,脚趾紧紧蜷缩!
紧接着,男人胯下的巨根如同活物般剧烈地搏动、膨胀!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和混合着尿液的雄性精液,如同开闸泄洪的岩浆洪流,以强劲无比的力道,猛烈地、持续不断地喷射进少司缘咽喉深处那被强行撑开的、狭窄的食道里!
“咕咚……咕咚……”滚烫粘稠的精液被强行灌入食道,带来一阵阵如同吞下烙铁般的灼烧痛楚和强烈的恶心感。
食道被撑得几乎要裂开!
大量的精液和尿液顺着食道壁疯狂地涌下,瞬间填满了她空瘪的胃袋,带来沉甸甸的、令人作呕的饱胀感!
还有更多的精液因为无法及时咽下,混合着她自己大量的唾液和反流的胃酸胆汁,倒灌回她的口腔,塞满了她每一寸空间!
男人持续喷射了十几秒,如同水泵般强劲有力!
“啵——!”
一声奇异的、带着大量粘液拉丝的、令人作呕的声响从寂静的树屋里传出,惹得路过的魏兵忍不住好奇,男人心满意足地、缓缓地抽出了他那根被唾液、精液和胃液混合物包裹得湿滑铮亮、如同刚从泥浆里捞出来的恐怖巨根。
少司缘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破布娃娃,软软地、彻底瘫倒在凌乱湿透的草席上。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溃散,双眼翻白,只剩下布满血丝的眼白,瞳孔完全上翻消失不见。
精致的五官因为极度的痛苦、窒息和强烈的屈辱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眉头紧紧蹙起,仿佛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红润的香唇被撑开到一个极限的、无法闭合的圆形,里面塞满了混合着浓白精液、黄色尿液、透明唾液、绿色胃液胆汁、以及被刮蹭下来的灰白色阴垢的、浑浊不堪的、散发着恶臭的粘稠液体,正随着她微弱到几乎停止的呼吸,“呼噜噜”地往外冒着气泡,每一次气泡破裂都散发出更浓烈的腥膻。
整个下巴、脖颈、乃至胸前的衣襟,都是一片狼藉,沾满了各种污秽的液体和泡沫。
她像一具被彻底玩坏了的、失去了所有生气的、破败不堪的人偶,只剩下生理性的、微弱的抽搐,证明她还残留着一丝生命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漫长的煎熬。
少司缘被一阵强烈的、撕裂般的剧痛和异物感,硬生生地从那短暂的、黑暗的意识丧失深渊中拖拽了回来。
那疼痛来自身体后方,那个极其私密、还未被粗暴对待过的脆弱部位。
“呃啊……!”她痛苦地、微弱地呻吟了一声,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嘶鸣。沉重的眼皮如同灌了铅,她艰难地、一点点地睁开。
首先映入模糊视线的,是自己被强行翻折过来的身体——她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躺在床上,肥嫩雪白的翘臀被迫高高抬起。
两条被雌汁浸透的肥腻白丝大腿如劈叉般门户大开,紧接着,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处仅被猪尾巴肛塞造访过的雏菊蕾穴,正被一根冰冷、坚硬、带着分叉的锋利物品,毫不留情地、残忍地捅入!
那剧烈的、如同身体被从中撕裂般的胀痛感,让她瞬间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清醒了大半!
巨大的惊恐如同冰水浇头!
她艰难地、带着强烈的羞耻感看向那疼痛的来源。
是那个秃顶男人!
他正半跪在她身后,脸上挂着狞笑,粗糙的大手正用力地、一寸寸地将那尖锐的、带着莫名血污的东西,塞进她紧窒柔嫩、从未开启过的肛菊之中!
每一次推进,粗糙的骨质边缘都刮擦着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回来的路上,老大给了我这个玩意,”男人那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戏谑和残忍,“你不觉得有点眼熟吗?少司缘大人?”在少司缘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男人从门口的同伴口中得知了这个刚被自己强暴到失神的女人的尊贵身份。
他故意的加重了那个尊称,充满了讽刺。
少司缘虚弱的目光聚焦在那根染血的东西时,一股寒意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那是瑶的鹿角!
巨大的悲伤和更深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身体因为疼痛和内心的冲击而剧烈颤抖着,如同风中落叶。
“不……不要……停下……求求你……”被昔日好友的残破部位插入肛菊之中带来了巨大的亵渎感,少司缘惊恐地哀求着,声音嘶哑不堪。
而那个男人,在将鹿角深深地、粗暴地、完全捅进她的后庭深处之后,便不再理会她痛苦的挣扎和哀鸣。
他那瘦小的身躯如同灵活的猴子,从少司缘身后爬开,转而爬到了她那完全敞开的诱人双腿之间。
少司缘惊恐地看着他再次挺立起来的、那根刚刚才在她口腔里肆虐过的、依旧湿漉漉沾满精液、唾液和胃液混合物的紫黑色恐怖巨根!
那巨根因为刚才的口交和此刻的场景刺激,变得更加狰狞勃发,龟头紫黑发亮,如同淬毒的矛尖,上面虬结的青筋如同盘绕的毒蛇般鼓胀跳动!
浓烈的骚臭味混合着血腥味,再次扑面而来!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口腔和喉咙那火辣辣的剧痛还在灼烧,后庭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撕裂感也无比清晰……难道……前面那个最宝贵、最娇嫩的地方也要……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少司缘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发出凄厉而嘶哑的哀求,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冲刷着脸上干涸的污迹,“放……放了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了我……我……我可以改变你的姻缘……给你无数的……女人……享用……求求你……”云梦泽的居民都知道擅自改变他人既定的姻缘乃是历代司缘之人的大忌,但是对于此刻惊恐万分放弃尊严去求饶的少司缘来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大忌都比双腿之间这根即将强行侵犯自己最珍贵之处的紫黑巨根要好。
男人听到少司缘口中之语后,正在逼近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看着少司缘那张布满了泪痕、惊恐绝望、梨花带雨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男人那张丑陋到极致的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笑容。
那笑容里,有毫不掩饰的嘲讽,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和无知;有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如同看着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虫子;有掌控一切的得意,猎物最后的挣扎让他感到无比愉悦。
“呵……你迟早会主动帮我的……”他说出了沙哑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一句话,在寂静的树屋里显得格外阴森。
随即,在少司缘明白一切而突显恐惧的目光下,他伸出那双粗糙黝黑、指甲缝里满是泥垢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少司缘两条柔嫩修长、如同玉藕般的白丝大腿往身前一拽!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少司缘只觉得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被一股无法抗拒的蛮力轻易地拖拽,将她身体最脆弱、最隐秘、象征着女性本源的桃源幽谷,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在对方那贪婪淫邪的视线之下!
露出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深密林。
男人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如同实质的、贪婪而淫邪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光芒!
聚集在少司缘双腿间因为极度的恐惧和之前疯狂自渎而早已淫水泛滥、如同熟透蜜桃般微微开合翕动的肥美花穴!
那处如同桃源洞口、两片丰肥饱满、成熟蚌肉般的深粉色阴唇肉,因为紧张和之前的湿润刺激而微微肿胀外翻,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熟透的深红色光泽。
柔嫩湿润的穴口正紧张地、无助地翕合着,如同受惊的蚌肉,不断渗出晶亮粘稠、如同蜂蜜般拉丝的蜜露,散发出浓郁的、带着暖熟果香和雌性特有膻味的骚香,与男人身上的恶臭诡异地交织在一起。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如同发情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双手如同铁箍般死死扣住少司缘的腿根,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紫黑色的、粗壮骇人的恐怖巨根,如同攻城拔寨的重锤,对准了那处柔嫩湿润、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挑逗的桃源洞口,腰胯凝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送,用尽蛮力狠狠一捅!
“噗叽❤——!!!”
“齁哦哦哦哦——❤!!!”
少司缘的身体如同被亿万伏特的高压电流同时贯穿!
猛地向上反弓起一道惊人的、几乎要将脊柱折断的弧线!
一声完全变了调的、混合着极致撕裂剧痛和某种无法言喻的、灭顶般酸胀快感的尖啸,如同受伤雌兽的悲鸣,撕裂般地从她嘶哑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声音高亢、尖锐、充满了被彻底贯穿、彻底占有、彻底粉碎的崩溃感!
她的十指深深抠进了身下的草席,指节因为用力而惨白!
痛!
撕裂般的、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那根恐怖的巨根从中间活生生劈开的剧痛,从下身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最娇嫩脆弱的子宫深处,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
眼前阵阵发黑,仿佛灵魂都要被这剧痛挤出躯壳!
但紧随其后的……在那撕裂的剧痛浪潮稍稍退去的瞬间……却是一股难以理解的、汹涌澎湃的、如同沉寂火山骤然爆发般的……极致快感!
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
那根紫黑色的、滚烫得如同烙铁的、粗壮到令人绝望的巨根,以一种极其霸道、极其蛮横、不容抗拒的姿态,完全冲开了她紧室柔嫩、如同花瓣般闭合的子宫口,长驱直入,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她花径尽头那柔软温热的、象征着生命孕育之室的子宫之中!
坚硬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重重地、带着碾压的力量,撞击在宫壁那敏感娇嫩的软肉上!
“呃啊啊啊——❤!!!”又是一声更加高亢、更加失神、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奇异满足感的尖叫,从少司缘的喉咙里迸发!
这强烈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酸胀满足感的撞击就连自渎时的仿真阳具也无法比拟,瞬间引爆了少司缘身体深处所有潜藏的、连她自己都未曾知晓的欲望开关!
那被强行撕裂的痛苦,竟诡异地、迅速地转化成了某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疯狂的快感源泉!
仿佛那痛苦本身就是通往极乐之门的钥匙!
空虚了无数个日夜的花径,此刻被这粗粝滚烫的真正凶器完全填满、撑开,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塞满的、被征服的充实感和归属感!
男人也被这紧室、温热、柔韧异常的花径包裹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层层叠叠的、如同活物般的媚肉,在巨根插入的瞬间就疯狂地缠绕上来、吮吸上来、绞紧上来!
那种被全方位包裹、挤压、吸吮的美妙触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灵魂都在颤抖!
尤其是龟头冲过子宫口重重撞击在子宫壁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垫上时,带来的那种直冲天灵盖的舒爽,更是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嘶——!好……好紧的骚穴!又热又湿!”男人发出一声饱含惊喜和更加狂热欲望的低吼!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赤裸裸的征服欲!
他不再有任何停顿,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少司缘的腿根,仿佛要将指痕烙印进她的肌肤里。
随即,他如同最原始的打桩机器一般,开始了狂暴的、毫无保留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抽插!
“噗呲!噗呲!噗呲❤——!!!”
每一次凶狠的拔出,都带出大量晶亮黏稠、甚至带着淡淡粉红色血丝的爱液,如同拉丝的蜜糖般溅落在两人紧密交合处、少司缘雪白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草席上!
每一次更加狂暴、更加深入的插入,都伴随着两人肉体沉重撞击的沉闷“啪啪”声,以及少司缘那一声声拔高的、如同哭泣又如同极致欢愉的、带着颤音的淫媚浪叫!
她单薄的橙红短裙随着剧烈的撞击不断晃动,露出更多雪腻的肌肤,胸前那对爆满的雌乳更是如同熟透的蜜瓜,在剧烈的晃动中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顶端的乳尖早已硬挺,隔着布料清晰地凸显出来。
“啊!啊!太……太大了!顶……顶到了!❤子宫……要被顶穿了!齁哦哦哦——❤!!”少司缘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奇异的满足。
她的意识在剧痛和极致快感的双重冲击下迅速模糊、沉沦,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回应着这狂暴的侵犯。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的蜜穴如同有自己的生命,在那巨根的每一次抽离时都谄媚地吮吸挽留,每一次插入时都贪婪地包裹绞紧,分泌出更多的、如同蜜汁般粘稠的爱液。
就在她即将彻底沉沦在这痛并快乐的感官风暴中时,男人又有了新的动作!
他猛地俯下身,将那张黝黑、油腻、布满胡茬和汗水的脸,如同埋入温软香甜的棉花堆一般,整个深深地埋进了少司缘胸前那对随着抽插剧烈晃动、爆满鼓胀的雌熟巨乳之中!
粗糙的胡茬和油腻的皮肤狠狠摩擦着那细腻柔滑的乳肉!
“呜❤……”少司缘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和异样刺激的呜咽。
男人贪婪地呼吸着那浓郁的、混合着少女体香、汗水和情欲蒸腾的雌熟乳香!
他粗糙如同砂纸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白腻柔软、如同凝脂般的乳肉上疯狂地舔舐、啃咬!
牙齿叼住一颗早已硬挺如小石子的深褐色乳头,毫不怜惜地用力吮吸、拉扯!
仿佛要将那甘甜的乳汁吸吮出来!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抓揉、挤压着另一只同样饱胀沉甸、弹性惊人的乳球,五指深陷进那雪脂肥腻的乳肉里,留下清晰的指痕!
胸前传来的、混合着刺痛和被侵犯的强烈刺激快感,与下身那根恐怖巨根带来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撞碎贯穿的酸胀感交织在一起!
如同两股汹涌的、来自不同方向的欲望洪流,在少司缘的身体里猛烈地碰撞、融合、最终轰然爆炸!
“啊啊啊——!不要❤……舔……呜……好深……好舒服……❤要死了……要疯掉了……”少司缘的浪叫彻底变了调,充满了崩溃般的欢愉和彻底的沉沦。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早已凌乱不堪的草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两条修长、丰腴、白得晃眼的淫肥大腿也淫荡地紧紧缠在男人那瘦小佝偻的腰后,随着每一次狂暴的撞击,臀肉剧烈地晃动,荡开一阵阵勾魂夺魄的肉浪!
那根紫黑色的巨根在她湿滑紧窒、如同最上等丝绸包裹着的肥嫩花径里疯狂地进出、搅动!
每一次深入,坚硬滚烫的龟头都重重地、精准地撞击在她敏感的子宫壁那柔韧的软肉上,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直冲脑髓的酸麻快感!
带出的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黏稠,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噗呲❤”声,将两人紧密交合的腿根、少司缘的臀瓣和身下的草席彻底浸透,形成一小片湿漉漉的、散发着浓郁雌香的水洼。
这不仅仅只有身体对入侵者本能的臣服反应。
在少司缘被情欲彻底淹没、意识模糊之前,一个奇异的、闪烁着微光的想法在脑海中如同划破黑暗的流星般骤然划过——
这根在她体内肆虐、带来痛苦与欢愉的巨根……这个在她胸前啃咬、散发着恶臭的男人……这疯狂的、屈辱的、痛苦的、却又带来绝顶快感的交合……这一切……为何感觉……如此熟悉?
如此……契合?
仿佛在无数个轮回之前,就已经演练过千万遍?
水镜!
那个画面!那个每日观看、成为她自渎配菜的影像!
少司缘的脑海如同被一道撕裂天空的闪电狠狠劈开!
瞬间变得一片雪白!
所有的迷雾、所有的困惑、所有的痛苦和欢愉,都在这一刻找到了答案!
她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水镜中那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的翠绿长发,那熟悉的身体轮廓,那对晃动的爆乳,那扭动的腰肢,那肥嫩的翘臀,如此熟悉!
为什么那个房间的布置,那木纹的天花板,那悬挂的干花丝线,和她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她每次看到那根紫黑色的巨根,身体就会无法抑制地燥热、空虚、渴望!
为什么会有人觉得那个充满了侵犯和凌辱的画面,是“最美好”的、值得珍藏的!
因为……因为水镜中那个被黑皮瘦小秃顶男人压在身下、被那根紫黑巨根疯狂肏弄的、沉溺在极致快感中发出浪叫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啊!
少司缘!
那不是别人的姻缘!那是她司掌姻缘的少司缘……无法改变的姻缘影像!是命运对她开的一个最残酷、最淫靡的玩笑!
她一直在窥视的……是她自己注定沉沦的、与眼前这个丑陋卑贱男人的……“姻缘”!
这所谓的姻缘,从一开始就写满了强暴、凌辱和彻底的堕落!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重锤,狠狠的砸在少司缘残存的意识上!
巨大的荒谬感、宿命感、以及一种……诡异的、尘埃落定般的解脱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
原来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坚守,在命运面前都如此可笑!
她终究逃不过这既定的轨迹!
就在这残酷真相彻底明悟的瞬间——
“齁哦哦哦哦哦哦❤——!!!”
少司缘的身体猛地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如同触电般的痉挛!
她肥美湿润、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内部,所有的媚肉仿佛被注入了新生的狂暴生命力,有着前所未有的力量和热情,疯狂地、贪婪地蠕动、收缩、绞紧!
如同无数张饥渴的小嘴,死死地、痴迷地吮吸、包裹住那根在她体内肆虐冲撞的紫黑巨根!
尤其是子宫颈口那圈柔韧敏感的媚肉,更是如同活物般,紧紧地、谄媚地包裹住龟头的顶端,用尽力气地吸吮、嘬弄!
仿佛在欢迎它最终的归宿!
“嘶——!”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堪称极致的紧室吸吮和子宫口的热情包裹刺激得倒抽一口冷气,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混合着极致舒爽的低吼!
他瞬间就明白了身下这个女人此刻眼神中那奇异光芒的含义!
“齁哦哦哦哦❤……啊……肏……肏烂了……再……再用力点……齁哦哦哦哦❤……烂了……”少司缘压抑不住,接连彻底放纵的高亢浪叫声,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填满的极致满足,她接受了自己这荒诞而淫靡的命运!
她正在用身体最本能、最原始的反应,来回应、来迎合、来享受这份注定的“姻缘”!
她的灵魂像身体一样选择了臣服!
“小骚货……知道认命了?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男人发出一声得意而兴奋的狞笑,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更加炽热、更加疯狂的淫邪光芒!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完全征服一个高贵神巫的一切!
“那就……给老子好好接住吧!用你最骚的屄!”
男人低吼一声,腰胯的力量瞬间爆发到极致!
他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少司缘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被爱液浸湿的床榻!
随即,开始了迄今为止最为狂暴、最为凶猛、幅度最大的抽插打桩!
每一次拔出,都几乎要将那根粗壮骇人的巨根完全抽出,带出大量晶亮黏稠的爱液和翻涌外露的、如同熟透花瓣般的粉嫩穴肉!
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捅开那柔韧的、不断吸吮嘬弄的子宫颈口,试图将硕大的龟头强行插入那孕育受精卵的卵巢处,直接灌入睾丸中无数蓄势待发的恶臭精子!
“砰!砰!砰——!!!”
肉体沉重撞击的声音如同密集的战鼓,在小小的树屋里疯狂擂动!
草席在剧烈的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少司缘胸前那对爆满的雌乳随着撞击疯狂地上下甩动,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顶端的乳尖早已硬挺充血,摩擦着粗糙的草席和男人的胸膛。
“啊啊啊——!主人!主人!❤用力!肏烂小缘的骚屄!❤顶开……顶开小缘的子宫!❤射进来!把精液……全都射给小缘!❤”少司缘彻底放开了!
她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和羞耻,灵魂仿佛也随着身体的沉沦而堕入欲望的深渊。
她主动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狂热,扭动着纤细而有力的腰肢,肥美雪白的臀瓣迎合着男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
胸前那对爆满的雌乳更是被她自己用手用力地揉、托起,送到男人埋首啃咬的嘴边,发出更加放荡、更加痴迷、如同发情母兽般的浪叫!
她的眼神迷离而充满水光,里面清晰地倒映着男人丑陋污秽的面容,却再无半分抗拒,只剩下彻底的沉沦、扭曲的归属感和献祭般的渴望!
身上的衣裙早已被汗水、爱液和男人的口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寸诱人的曲线。
几分钟过去了,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快!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们紧密交合、不断起伏的身体上滚落,混合着四处飞溅的爱液和少司缘胸前乳头被吮吸啃咬出的奶水,将身下的草席彻底打湿,形成一片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浓烈的雌熟膻香、男人的汗臭、精液的腥膻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窒息、却又无比刺激的、淫靡到极致的气息!
树屋里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黏腻水声“噗叽”声、男人粗重如牛的喘息、以及少司缘那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哭泣又如同云梦谣般充满了极致快感的淫媚浪叫!
“齁❤!好深!主人的大鸡巴……顶到小缘的花心了!❤”
“肏死我❤……用主人的大鸡巴……肏烂小缘的骚穴!❤”
“子宫……子宫要被顶开了……好酸……好舒服❤……齁哦哦哦❤!!!”
终于!
在男人一次用尽全力、几乎要将少司缘整个人都贯穿、灵魂都撞碎的、最深最狠的撞击中!
龟头死死地抵在了那不断蠕动的子宫壁上,仿佛要将它生生顶穿!
“齁哦哦哦——❤!!!”少司缘发出一声贯穿云霄的、极致满足的、带着灵魂颤栗的淫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极限,如同被拉满到极致的弓弦!
那双早已夹住男人腰部,修长丰腴、线条完美的淫肥白丝大腿,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如同最坚韧的藤蔓,死死地缠在了男人瘦小的腰身上,将他整个人牢牢地锁住、固定!
脚趾紧紧蜷缩,仿佛要将所有的快感都锁在体内!
几乎在同一瞬间!
“吼——!!!”男人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混合着极致舒爽和生命精华释放的咆哮!
他瘦小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射精而猛烈颤抖。
那根深埋在少司缘体内最深处、被无数蠕动痉挛的媚肉死死吮吸绞紧的紫黑巨根,如同开闸泄洪的堤坝,猛地膨胀、搏动到极限!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旺盛生命力、如同岩浆般灼热的雄性精华,以前所未有的强劲力道,猛烈地、持续不断地喷射而出!
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冲击在少司缘那柔软温热、不断翕动吸吮的子宫中!
“齁哦哦哦哦——❤!烫!好烫!射……射进来了!❤射到小缘的子宫里了!❤”少司缘被这滚烫的、象征着征服与孕育的浇灌刺激得浑身剧颤,翻起了大片眼白,发出更加高亢失神的浪叫!
她的卵巢,在那强劲精流的持续冲击和内部媚肉的疯狂吮吸下,竟如同迎接君王般,微微地、顺从地松弛开了一道缝隙!
一部分滚烫浓稠、如同熔岩般的精液,瞬间冲破了那最后的屏障,直接灌入了那柔软温热的、孕育受精卵的最深处!
“呃啊——❤!!!”少司缘的身体如同过电般疯狂抽搐!
子宫被滚烫精液直接浇灌、填满的强烈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灵魂仿佛都要被冲散的极致高潮!
花径内部所有的媚肉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
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地咬住那根喷射的巨根,贪婪地、饥渴地吮吸着每一滴宝贵的精华!
她感觉到自己后庭深处那根被强行插入的、属于瑶的染血鹿角,在这股来自前方和内部的巨大压力下,“啵❤”地一声被挤了出来,带着一丝血丝和粘液掉落在草席上,但她已经完全无暇顾及。
而男人,感受到子宫口那顺从的松弛和内部那贪婪的吮吸,更是如同受到了最大的鼓励和肯定!
他咬紧牙关,腰胯死死地抵住少司缘痉挛的身体,巨根如同贪婪的挖掘机般,在花径尽头用力地、持续地碾磨、顶撞,确保自己喷射出的、最浓稠、生命力最旺盛的精液,能够最大限度地、直接灌入那孕育的温床最深处!
他要将最卑贱的种子,播撒在这片最高贵的土壤里!
“射!都射给你!骚母狗!给老子怀上!怀上老子的种!”男人低吼着,声音嘶哑而充满占有欲。
喷射的力道持续不断,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他要确保最完美的受孕!
让这个云梦泽曾经高高在上、圣洁无比的神巫,用她最肥沃的子宫,孕育上他这卑贱血脉的种子!
这是对云梦泽、对那些死去神灵最彻底的亵渎,也是他征服的最高荣誉!
这场如同生命献祭般的、雄性精华的疯狂灌注,持续了整整几分钟!
少司缘的身体在高潮的余波和精液的冲击下不断颤抖、痉挛,肥美的骚穴如同最贪婪的吸盘,持续吮吸着,榨取着最后一丝精华。
终于,在男人最后一声如同解脱般的、长长的低吼中,那强劲的喷射停止了。
他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瘦小的身体剧烈地起伏喘息着,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黝黑的皮肤上流淌下来,滴落在少司缘同样汗湿的肌肤上。
少司缘那紧紧缠绕在他腰间的、如同蛇缠般的双腿,也终于缓缓地、无力地垂落下来,软软地落在凌乱湿透的草席上。
她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透,翠绿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潮红未退的脸颊和脖颈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而迷离,瞳孔微微上翻,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灭顶般的高潮余韵中,小嘴微微张着,发出无意识的、满足的细小呻吟。
被汗水浸透的衣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每一寸浸润、泛着淫靡光泽的诱人曲线。
男人也喘息着,如同破旧的风箱。
他缓缓地、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叹息,将他那根被少司缘的骚穴吮吸得油光发亮、沾满了混合着浓白精液和晶亮爱液的粘稠液体的巨根,从一片狼藉、微微开合、如同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肥美花穴中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带出一小股混合着浓白精液和晶亮爱液的粘稠液体,滴落在早已湿透的草席上。
少司缘无力地瘫软着,身体还在细微地、满足地抽搐。
她的目光缓缓聚焦,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慵懒和奇异的平静,落在了身上这个同样汗流浃背、喘息不止的、瘦小丑陋的男人脸上。
看着他那张布满汗水和油光的、如同被揉皱的树皮般的脸。
四目相对。
那双曾经狡黠灵动、后来充满疲惫哀伤、再后来被情欲彻底淹没的紫色心形眼眸中,此刻所有的复杂情绪——屈辱、痛苦、恐惧、挣扎、迷茫——如同潮水般缓缓褪去。
最终沉淀下来的,是一种奇异的、近乎纯粹的……光芒。
那光芒不再有丝毫抗拒,不再有半分不甘。
而是一种……认命的、尘埃落定的、甚至带着一丝扭曲满足感的……归属感。
仿佛漂泊无依的灵魂终于找到了锚点,迷失在风暴中的船只终于看到了指引的灯塔。
紫色的瞳孔渐渐地转换成两颗小小的、如同实质般跳动着的……粉色?!
那是姻缘缔结的烙印,也是奴仆向主人臣服的徽记。
男人也同样看着身下这个女人。
看着她被汗水浸湿、潮红未退,却透出一种极致欢好后慵懒满足的清丽面庞,那上面还残留着泪痕和妆容的污迹,却奇异地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征服后的美。
看着她那双粉色眼眸中倒映出的、属于自己的、丑陋却无比真实的影像。
看着她眼底那清晰的、跳动的心形光芒。
他知道,他彻底征服了这个女人,从肉体到灵魂。
他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占有欲和征服快感的笑容。
就在这时,少司缘动了。
她微微仰起头,闭上了那双心形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
她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将她那依旧诱人的红唇,朝着男人的嘴唇,轻轻地、试探性地亲吻而来。
这个吻,没有情欲的炽热,更像是一种认命的归附,一种对宿命姻缘的最终确认,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男人看着被自己玩弄到如此地步、却主动献上香吻的少司缘,看着她汗水浸湿的面庞,主动接近的嘴唇,他那浑浊的小眼睛里再次燃起欲望的火苗。
他哪里懂得什么温柔缠绵?
他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粗鲁的占有欲,猛地低下头,张开带着浓烈口臭和汗味的嘴,狠狠地、如同啃咬般亲了上去!
“嗯❤……”少司缘发出一声闷哼,但并未抗拒。
两个人的嘴唇瞬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少司缘的吻法笨拙而温柔,带着生涩的探寻,香舌如同怯生生的小鱼,试图轻柔地触碰。
而男人的吻则粗暴直接,如同攻城略地,带着浓烈的口臭,粗糙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软的口腔里如同搅拌机般疯狂地搅动、吮吸、啃咬她的香舌和口腔内壁,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寸唾液和那淡淡的雌甜气息。
他的大手也再次不安分地抓揉上她胸前那对爆满的雌乳,用力揉捏着。
唾液在两人紧密交合的唇齿间交换、拉丝。
少司缘被动地承受着这粗鲁的侵犯,眉头微微蹙起,却又很快舒展开,眼底那两颗粉色的心形眼眸跳动得更加明显。
她生涩地尝试着回应,舌尖怯怯地触碰着男人那粗糙的舌头,仿佛在笨拙地学习着如何取悦自己的主人。
这粗暴与生涩交织的亲吻,混合着汗味、精膻味、腥臭味和彼此唾液的味道,在寂静的树屋里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和喘息。
这不仅仅是肉体的交缠,更是灵魂层面那扭曲而牢固的“姻缘”的最终缔结。
云梦泽最受欢迎的神巫少司缘,在这一刻,彻底成为了这个矮小黑皮秃顶男人的所有物,她的未来,她的子宫,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已被打上了他卑劣的烙印。
两颗粉色的心形眼眸便是永不熄灭的烙印。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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