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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修仙传2】(第七幕 101-125)
作者:yanana
第七幕:合欢宗
第一百零一章
在被东曦子点中后颈的那一刻,云袖便立刻做出了决断。
为了演戏演全套,避免在后续的检查中露出任何马脚,她主动将自己的意识完全收缩回识海深处,暂时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让自己陷入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假死”状态。
从外界看来,她此刻就是一个被强大外力击溃神识、彻底晕死过去的普通筑基修士。
“蠢女人,你胆子倒是不小。”识海中,玄断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出去,万一对方有什么歹毒的搜魂秘术,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不是有你嘛。”云袖毫不在意地在识海中晃了晃自己的小脚,“再说了,她一个金丹后期,还能有什么高明的搜魂术?要是真有危险,你记得帮我挡一下就行。”
对于云袖这种甩手掌柜的行为,玄断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东曦子看着软倒在地的云袖,满意地点了点头。她随手将云袖那娇小的身体拎起来,像丢一件货物般,扔进了自己的储物袋中。然后,她对那两个还在喘着粗气的姘头说道:“走,此地不宜久留。”
三人迅速离开了坊市。
但东曦子并没有直接返回合欢宗。作为初生真君的头号爪牙,她行事向来谨慎。在将“贡品”献给师尊之前,她必须亲自进行最后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验货”。
她带着两个手下,来到了一处早已准备好的、位于城外百里远的偏僻山洞中。
山洞内,东曦子将昏迷的云袖从储物袋中放出,平放在一张石床上。为了以防万一,她又从怀中取出一颗特制的、能让元婴期下修士都深度昏迷的丹药,捏开云袖的嘴,强行给她喂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示意那两个男修可以开始了。
两个男修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们迫不及待地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将云袖身上那件素雅的道袍剥得一干二净,露出了那具娇小玲珑、却又无比诱人的雪白酮体。
东曦子走到石床边,开始了仔细的检查。
她首先伸出手指,按在云袖的丹田和经脉各处,仔细探查她的修为和灵根。
“嗯,确实是筑基后期的修为,根基扎实,灵气精纯,没有丝毫虚浮。灵根……竟然是上上品的水木双灵根!”东曦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种等级的灵根,即便是在天才云集的合欢宗,也属于上等资质了。
确认了修为和灵根无误后,她的目光移到了云袖的下半身。她伸出手指,毫不避讳地拨开了那片神秘的幽谷。
当看到那层完好无损、吹弹可破的薄膜时,东曦子终于彻底放下了心。她又仔细探查了一番,确认云袖的体内,除了属于她自己的纯净阴气外,再无任何其他驳杂的气息。
完美!这简直是为师尊量身定做的最完美的炉鼎!
东曦子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相信,将这份完美的“礼物”献给师尊,自己一定能得到丰厚的赏赐。
她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早已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的男修,给云袖重新穿上衣服。尽管那两人眼中充满了不舍与渴望,但在东曦子冰冷的目光下,他们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这可是要献给初生真君的宝贝,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提前染指。
将重新穿好衣服的云袖再次扔进储物袋后,东曦子不再有丝毫耽搁,立刻祭出自己的飞行法宝,化作一道流光,带着手下,朝着合欢宗的山门方向,一路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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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在储物袋那狭小而黑暗的空间里,云袖的意识静静地潜伏着。她能感觉到东曦子的飞行法宝正在高速移动,但对于外界的景象一无所知。
不知过了多久,飞行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
两天后,东曦子抵达了合欢宗的山门。
当储物袋的袋口再次打开,云袖被放出来时,她虽然依旧维持着昏迷的状态,但一缕微不可查的神识已经悄悄地探了出去。
仅仅是这惊鸿一瞥,就让她心中震撼不已。
合欢宗,不愧是能与正道三大圣地分庭抗礼的西域魔道第一大宗。其山门并非建立在寻常的山脉之上,而是悬浮于九天云海之间的一片片巨大浮空岛屿。岛屿之间以虹桥相连,无数宫殿楼阁鳞次栉比,仙鹤灵鹿在云雾中时隐时现,空中不时有遁光往来穿梭,气派非凡,仙家气象万千,丝毫看不出魔道宗门的半分邪气。
“蠢女人,收敛心神!这里高手如云,敢乱放神识,被发现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玄断厉声喝道,强行将云袖那缕不老实的神识压了回去。
云袖心中一凛,不敢再有丝毫大意。在极乐宫那种三流小宗门,她可以肆无忌惮,但在这里,必须夹起尾巴做人,否则真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她能感觉到,东曦子并没有在山门处停留,而是直接驾驭着遁光,向宗门深处飞去。
一路上,云袖能感知到无数道强大或隐晦的气息从下方和四周的浮空岛屿上传来。她甚至能感觉到几股让她心惊肉跳的恐怖威压,那无疑是属于元婴期,甚至是化神期老怪物的。
合欢宗实在太大了,光是在宗门内部,东曦子就足足飞了半天,才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座坐落在灵脉支流上的独立山头,整座山峰都被强大的禁制所笼罩,山顶上矗立着一座极尽奢华、金碧辉煌的宫殿,灵气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这里,便是初生真君的洞府。
东曦子带着云袖,轻车熟路地穿过层层禁制,进入了宫殿。
宫殿内的装潢更是让云袖暗暗咋舌,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主人那奢靡而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审美。
她被带到了宫殿深处的一间偏殿之中。这间房间的布置与她在极乐窑见过的那个粉色房间有几分相似,但无论是材质还是品味,都高出了不知多少个档次。地上铺着柔软的、不知名灵兽的皮毛地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能让人心神迷醉的甜香。
东曦子将仍在“昏迷”中的云袖放在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玉床上,然后熟练地拿出特制的、闪烁着灵光的柔软绳索,将她的手脚以一种方便“使用”的姿势捆绑在了床头的玉柱上。
做完这一切后,东曦子再次检查了一遍云袖的状态,确认她依旧在深度昏迷之中,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了房间,并将房门从外面锁上。
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内重归寂静。
云袖知道,东曦子这是去向她的师尊复命和邀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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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在奢华而寂静的偏殿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云袖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捆绑着放置了多久。她只能通过识海中玄断那无聊到开始数自己头发的抱怨声,来大致推算时间。
算下来,竟然足足有一个月之久。
“这初生真君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是闭死关了?”云袖也有些纳闷了。自己这盘“美味佳肴”都送到嘴边了,他怎么还不来吃?
“谁知道呢,也许是宗门有什么要事,也许是他在修炼什么关键的功法。”玄断猜测道,“不过这对你来说是好事,正好让你那点被分离的灵根多恢复一些。”
就在云袖胡思乱想之际,紧闭的房门终于传来了动静。
云袖立刻收敛心神,继续扮演着昏迷不醒的角色。
房门被推开,一阵馥郁的、带有侵略性的香气先传了进来,紧接着,是脚丫踩在地毯上那特有的轻微声响。
是东曦子。
云袖能“感觉”到,今天的东曦子,与一个月前大不相同。她穿着一身极为暴露、甚至可以说是不着寸缕的服饰。几条黑色的、不知名材质的带子缠绕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上,堪堪遮住几处关键点,但饱满挺拔的乳房和下方那片精心修剪过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私密花园,却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每走一步,身体都散发着惊人的魅惑力,仿佛一个行走的春药。
云袖心中一动,猜到正戏可能要开始了。
东曦子走到床边,先是居高临下地审视了一番床上“昏迷”的少女,然后才动手,解开了捆绑在她身上的那些柔软绳索。
接着,她毫不客气地脱掉了云袖身上那件已经穿了一个月的素雅道袍,让她再次变得一丝不挂。
东曦子从床头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了一个闪烁着黑色幽光的、造型精致的金属项圈。这同样是一件禁灵法器,但比云袖在极乐宫戴过的那个要高级得多。
她轻车熟路地将项圈扣在了云袖纤细的脖颈上,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云袖的身体情况,从灵根资质到那层完好的薄膜,都没有放过。
确认一切无误后,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随后,东曦子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白玉瓷瓶,从中倒出一些散发着异香的透明药膏。她用手指蘸着药膏,开始极为细致地在云袖的全身涂抹起来。
她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程式化的专业,从脸颊到脖颈,从胸前的蓓蕾到平坦的小腹,再到腿间那最娇嫩的所在,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那药膏触感清凉,但很快就化作一股热流,渗入皮肤,让云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
做完这一切后,东曦子走到房间一角的香炉边,点燃了一束形状古怪的熏香。
一股清雅而又提神的香气迅速在房间内弥漫开来。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醒神香”,专门用于唤醒那些因为药物或法术而陷入深度昏迷的修士。
随着香气的吸入,云袖知道,自己该“醒”了。
她控制着自己的意识,缓缓回归身体。眼皮在“艰难”地颤动了几下后,终于缓缓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奢华而又陌生的景象,以及床边站着的、那个几乎全裸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妖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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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意识回归身体,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的迷茫与眩晕。
云袖缓缓睁开双眼,入目所及,是奢华的天花板与床幔。她“艰难”地转了转头,第一时间开始装模作样地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和自身的情况。
当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冰冷的金属项圈时,脸上立刻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恐。而当她的目光落在床边,看到那个衣不蔽体、散发着极致诱惑的妖艳女人时,一股“羞愤”的红晕瞬间从她的脖颈蔓延至整个脸颊。
“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这里是哪里?!”云袖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酸软无力,提不起一丝灵力。
她立刻开始大声地吵闹起来,一边质问着东曦子,一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种任人宰割的处境。
对于云袖的闹腾,东曦子似乎早有预料。她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只是慢条斯理地从自己大腿外侧的皮带上,取下了一根极细的、镶嵌着紫色晶石的小鞭子。
“啪!啪!”
鞭子在空中划出两道凌厉的破风声,然后狠狠地抽在了云袖光洁的臀部上。
“啊!”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来,那涂抹在身上的药膏,似乎将她的痛觉也放大了数倍。云袖疼得尖叫一声,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这两下抽得极有技巧,看似凶狠,却又不会真的伤到筋骨,纯粹是为了制造痛苦与威慑。
看到云袖那含着泪水、又惊又怕的眼神,东曦子才满意地收起了鞭子。
“小美人,我劝你最好乖一点。”东曦子的声音慵懒而又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在这里,没有人会听你的哭喊,你的反抗只会给你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
她没有过多地解释什么,只是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云袖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送上拍卖台的艺术品。
片刻后,她似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伸出手,握住了云袖脖颈上那个禁灵项圈上连接着的细长链子。
“走吧,师尊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说着,她便自顾自地拉着链子,像牵引一只不听话的宠物般,拉着云袖往外走。
“不要!放开我!”
求生的本能让云袖再次爆发出“激烈”的反抗。她死死地抓住床沿,不肯下地。
东曦子眉头一皱,手中的鞭子再次毫不留情地落下。
“啪!啪!”
又是两鞭,抽在了云袖白皙的大腿和后背上,留下两道刺眼的红痕。剧烈的疼痛让云袖浑身一颤,抓着床沿的手也无力地松开了。
这一次,她似乎终于被抽怕了,也彻底老实了。她不再哭喊,只是低着头,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因为害怕和痛苦而不住地颤抖着,被东曦子牵引着,一步步踉跄地走下了玉床。
就这样,赤身裸体的云袖,脖子上戴着象征屈辱的项圈,被东曦子用链子牵着,走出了这间囚禁了她一个月的偏殿。
冰凉的玉石地面接触着她赤裸的脚底,长长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云袖低着头,让黑色的长发遮住自己的脸,但在那阴影之下,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计划通的、不易察察觉的弧度。
她能感觉到,东曦子正牵着她,走向这座奢华宫殿的最深处。
那里,应该就是初生真君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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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在走廊里行走了大约五分钟后,东曦子带着云袖,终于来到了一扇极尽奢华、雕龙刻凤的巨大宫门前。这里,显然就是初生真君的寝宫。
在推开门之前,东曦子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像是打量一件商品般,将云袖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她伸出手,随意地替云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长发,然后掏出一块柔软的丝帕,将云袖脸上残留的泪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确保她以最完美、最能激发人施虐欲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师尊面前。
做完这一切,东曦子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推开沉重的宫门,牵着云袖走了进去,然后恭敬地垂手侍立在门口的位置,将舞台的中央,留给了寝宫的主人。
寝宫内的景象,让云袖的心跳漏了一拍。
整个寝宫大得惊人,香炉里焚烧着比外面更加浓郁、更加醉人的熏香。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正中央那张巨大无比的、由一整块暖玉雕琢而成的龙床。
此刻,龙床之上,早已是一片淫靡的春色。
俊美而又阴柔的初生真君,正赤裸着上身,慵懒地斜靠在床头。而在他的周围,竟然已经有了四位同样身材娇小、容貌可爱的少女。她们都赤身裸体,身上带着各种被玩弄过的痕迹。
其中一位少女似乎是刚刚承受过恩泽,正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着,腿间一片泥泞,甚至还能看到有可疑的白色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另外两位少女则乖巧地跪在床沿,用一种崇拜而又畏惧的目光,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最后一位少女,正跪在初生真君的胯下,埋着头,用自己樱桃般的小嘴,卖力地取悦着他那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
这场面,对于任何一个初涉世事的少女来说,都足以让其羞愤欲死或惊骇欲绝。
云袖立刻展现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随即像是看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东西一样,慌乱地低下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这样就能将眼前的景象从脑海中抹去。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剧烈地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
然而,在她低垂的眼帘之下,一抹无人察觉的、混杂着好奇与兴奋的微光悄然闪过。
她的眼角余光,在飞快地扫过床上那几个女孩时,忽然注意到了一个让她无比熟悉的细节。
那几个女孩的臀瓣之间,若隐若现地,都带着一个小小的、闪烁着微光的玉环。
这……这不就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灵花阁女修常带的肛环吗?
这个发现让云袖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原本以为,这种东西是师父穗儿独创的、用来调教弟子和满足自己特殊癖好的小玩意,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在合欢宗元婴长老的寝宫里,看到如此相似的法宝。
难道……这位初生真君,和自己的师父穗儿,在某些不为人知的方面,有着惊人的“共同语言”?这个念头让云袖感觉荒诞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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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其实,云袖看到的那个小环,其根源还真的与合欢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背后,是一段横跨了东域、中州、西域三地的功法演变史。
灵花阁女修所修炼的核心功法《灵花经》,实际上是穗儿根据她早年在春花宫时期修炼的炉鼎功法《玄天玉宫录》改编而来。《玄天玉宫录》本身,则是曾经的中州大宗——混元门的一位绝世天才,为了快速培养高阶炉鼎,以正道鼎炉双修功法《建木春华录》为蓝本,强行魔改的产物。
那位混元门的天才在魔改功法时,为了追求极致的采补效率和对炉鼎的控制,借鉴了当时修仙界流传的诸多炉鼎修道技术,其中,就有源自西域合欢宗内几门秘传功法中“贯通地门,锁闭元阴”的理念。而肛环这个小小的法宝,正是这一理念的具现化产物。
就这样,这个最初诞生于西域魔道宗门的小环,其设计理念跟随着功法的流传,从中州传到了东域,最终被穗儿带到了灵花阁,并“发扬光大”。如今,云袖又在它最初的起源地,以一种奇妙的方式,与它“重逢”了。
当然,云袖对此毫不知情。她只是觉得,这位初生真君的癖好,和自己的师父穗儿实在是太过“志同道合”。而玄断这个上古老怪物,神魂苏醒不过百年,对于这些近几万年才发展出来的“新潮玩意”,自然也是一无所知。
寝宫内,淫靡的声响不绝于耳。云袖始终低着头,红着脸,身体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将一个未经人事、被吓坏了的纯情少女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默默地听着初生真君与那四个少女的玩乐嬉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二十分钟后,龙床上的战斗似乎进入了中场休息。最开始口交的那个少女和另外一个跪着的少女,也步了同伴的后尘,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床上,显然是刚刚经历过了“恩泽”。
初生真君似乎对这几个已经“享用”过的少女失去了兴趣。他的目光,终于落到了门口那个被东曦子牵着、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新鲜“祭品”身上。
东曦子立刻心领神会。她用力一拽手中的链条,将云袖的头强行拉了起来,迫使她看向那张凌乱不堪的龙床。
“还愣着干什么?”东曦子冰冷的声音在云袖耳边响起,“师尊在看你呢,还不快过去伺候!”
床上的两个刚刚被玩弄过的少女,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她们识趣地给云袖让开了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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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面对东曦子冰冷的指令和那张凌乱却又充满了某种诡异诱惑力的龙床,云袖知道,自己不能再退缩了。
但高明的猎人,总是善于伪装成猎物。在这种场合下,适当的、符合人设的反抗,才能让这场戏显得更加真实。
“不……不要……”云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羞涩地抗拒着。她扭捏着身体,试图向后躲闪,那副受惊小鹿般的模样,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
理所当然的,她的这点“反抗”换来的是东曦子毫不留情的鞭打。
“啪!啪!”
又是两鞭,精准地抽在了云袖那挺翘的、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臀瓣上。
“呜……”
这一次的疼痛,似乎比之前更加难以忍受。之前被涂抹在全身的药膏,此刻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将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鞭子带来的火辣痛感,混杂着周围淫靡香气和眼前画面的刺激,让她感觉身体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涌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已经流出了一些可耻的爱液。
这细微的身体变化,自然没能逃过东曦子的眼睛。
似乎是为了彻底击溃云袖的心理防线,东曦子忽然弯下腰,伸出手指,在她那湿漉漉的小穴入口处轻轻一抹。
“哦?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已经这么期待了呢?”东曦子站直身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残忍的笑容,将那根沾着晶莹液体的玉指,举到云袖的眼前,恶意满满地调侃道。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云袖。她的小脸“唰”的一下变得血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到她这副羞愤欲死的模样,东曦子似乎非常满意。她不再给云袖任何缓冲的时间,握住离项圈最近的那一截链条,猛地向前一拽。
云袖一个踉跄,身不由己地被拖到了床边。
她依旧扮演着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清纯少女,在东曦子的引导和推搡下,双腿一软,跪坐在了温暖的玉床之上。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麝香与女子体香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她刚一跪好,那个刚刚还在享受着口舌之娱的庞然大物,便已近在咫尺。初生真君似乎很满意这个新来的“玩具”,他饶有兴致地捏着自己的肉棒,将其顶端对准了云袖那张因为惊恐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小脸。
“小东西,告诉本君,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却又带着一种玩弄猎物般的戏谑。
云袖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抬起头,看着眼前那根狰狞的、还在微微跳动着的巨物,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紧咬着嘴唇,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是……是……小鸡鸡……”
这个充满童趣,又与眼前淫靡场景格格不入的称呼,让初生真君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畅快的大笑。
“哈哈哈哈!小鸡鸡?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笑得前仰后合,看向云袖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满意与占有欲。这个从偏远中州来的、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比他以往玩弄过的任何一个炉鼎,都要来得纯粹,来得有趣。
他更加满意了。
听着初生真君那愉悦的大笑,云袖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步棋是走对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初生真君捏着云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仔细端详着她那张布满红晕和惊恐的小脸,越看越是满意。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说起来,本君上个月正好去了一趟东域出差,顺便拜访了一下东域名气颇大的灵花阁。”
听到“灵花阁”三个字,云袖的心猛地一跳,但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茫然无知的表情。
“那里的女修,倒是都跟你差不多,个个身娇体柔,是我喜欢的类型。”初生真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回味,但随即又转为不屑,“只可惜,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一个个表面上清纯可人,内里却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全都是滥交的婊子!本君还以为正道宗门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想到今日,倒真让本君碰上你这么一个纯的。”
妈的,怎么这么巧!云袖在心底疯狂吐槽。幸好自己早有准备,把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不然今天恐怕就要露馅了。
初生真君显然对云袖的“纯洁”极为满意,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松开捏着云袖下巴的手,转而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巨物,再次凑到了云袖的嘴边。
“来,让本君看看,你这张小嘴,是不是也跟你的人一样,这么‘纯’。”
面对那近在咫尺的狰狞,云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缩了缩,眼中充满了抗拒和恐惧。她紧闭着双唇,拼命地摇着头,一副抵死不从的贞洁烈女模样。
然而,在初生真君的引导和强迫下,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最终还是化为了徒劳。
她被迫张开了小嘴,很不情愿地,将那根对她来说过于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
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和温热的触感,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当场吐出来。
云袖心中叫苦不迭。她虽然双修经历丰富,但那都是为了采补气运和灵力,是正儿八经的“修炼”。像口交这种纯粹是为了取悦对方、不涉及任何灵力交换的服务性项目,她还真的从未经历过。在灵花阁,师父穗儿也从未教过她这些。
因此,她此刻的表现,是真真正正的生涩。她不知道该如何吞吐,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对方,只能僵硬地含着那根巨物,任由对方的动作主导着一切,喉咙被顶得阵阵作呕。
初生真君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笨拙,但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了。他喜欢的就是这种未经开发的青涩感觉。
他忽然俯下身,在云袖耳边用一种极为危险的语气,轻声说道:“小东西,可得小心伺候着。要是不小心用你的牙齿咬到了本君,那本君,就只能把你这两排碍事的小牙齿,一颗一颗地全部拔掉了。”
这充满威胁的话语,让云袖浑身一颤,含着巨物的嘴被迫张得更大,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实际上,初生真君也只是吓唬她一下而已。他最喜欢的就是少女这副精致可爱的模样,要是真把牙齿拔光了,那可就太难看了。更何况,以他元婴期的强悍肉体,别说云袖只是个“筑基期”,就算她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在他那身经百战的肉棒上留下一丝齿痕。
他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种用言语和威势,将一个纯洁少女逼迫到极限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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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在经历了那番生涩而又屈辱的口舌伺候后,云袖感觉自己的脸颊和嘴唇都酸麻不已。初生真君似乎终于餍足,在一声满足的喟叹中,将她推开。
云袖知道,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正戏”。
果然,初生真君慵懒地拍了拍手。早已在一旁待命的东曦子和其他几位少女立刻上前。
在一番象征性的、柔弱的抵抗之下,云袖很快就被放倒在了那张巨大而温暖的玉床上。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摆成一个屈辱的M字形,由一左一右两个面无表情的少女死死按住,让她无法并拢。她的双手也被举过头顶,由另一个少女牢牢地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她彻底变成了一件任人宰割的祭品,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将自己最脆弱、最私密的所在,完全呈现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云袖的演技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身体因为紧张而不断地发抖,牙关紧咬,仿佛下一秒就会昏厥过去。
初生真君似乎很享受她这副被吓坏了的模样。他俯下身,用一种看似温柔、实则充满了占有欲的语气,在云袖耳边轻声安抚了几句。然后,他握着自己那根因为刚刚的口交而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大肉棒,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像在戏弄猎物一般,先是用那滚烫的顶端,在云袖那片湿润的、从未有外物侵入过的幽谷入口处,恶意地来回磨蹭。
那粗糙的触感和灼人的温度,让云袖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与空虚感从下腹升起。
“小东西,你看好了。”初生真君忽然将肉棒抽离,放在了云袖平坦的小腹上,用手比划着,“本君的这根宝贝,若是全部进去,大概,会到你的肚脐这里哦。”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炫耀和残忍的笑意。
云袖顺着他的比划看去,那惊人的长度让她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眼中流露出被彻底吓坏了的神情。但与这份惊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腿间那愈发泛滥的爱液,早已将身下的玉床都濡湿了一小片。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
初生真君对她的反应满意到了极点。他不再戏弄她,扶正那根巨物,对准那处紧致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冲破了云袖的喉咙。
那是一种仿佛要将整个人都撕裂开来的剧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她好不容易才补回来的薄膜,被毫不留情地贯穿、撕裂。紧接着,一个远超她想象的、粗大而又滚烫的异物,就那么强硬地、不容拒绝地,挤进了她那从未有外物造访过的、最狭窄的甬道。
剧痛之下,她的腰部猛地向上弓起,试图逃离这份痛苦。但她的四肢被那三位少女死死地压制着,动弹不得。初生真君那双有力的大手,也同时扶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让她无法再有丝毫的躲闪。
入侵在继续。
初生真君似乎很享受这种开拓处女地的快感,他的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碾压一切的力道,一寸一寸地,向着最深处挺进。
云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从中间劈开。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她不再发出惨叫,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充满了痛苦与哀求的眼睛,无助地看着天花板,那副楚楚可怜、任人蹂躏的模样,让施暴者获得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终于,在漫长的“开拓”之后,伴随着一声闷响,那根巨物终于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云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猛地一坠,随即被高高地顶起了一小块,那是巨物的顶端抵达了子宫深处的形状。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胀痛与被贯穿的异物感,充斥着她的所有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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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短暂的停滞过后,初生真君终于开始了真正的采补。
他体内的元婴之力轰然运转,一股强大而霸道的吸力,瞬间从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传来。这还是云袖第一次被元婴级别的人物采补,那股力量的强度与精纯度,远非之前那些筑基期杂鱼可比。
初生真君的采补功法显然极为高明,他并没有急于抽取云袖体内的灵力。他的第一个目标,是那缕由云袖费尽心机才伪造出来的“先天少阴之气”。
那缕气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就被初生真君的功法轻易地捕捉、包裹,然后缓缓地吸入他的体内。当这股精纯的本源阴气与他体内的阳气结合时,初生真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个人的气势都仿佛攀升了一丝。
品尝完最美味的“开胃菜”后,他才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运动。
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一股强大的采补之力。云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丹田气海中那伪装出来的筑基期灵力,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抽取、吞噬。
与此同时,一股带有强烈侵略性的、属于初生真君的阳刚灵力,也顺着交合处,强行注入了她的子宫。这股灵力如同最霸道的君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不断地在她的子宫内壁上烙印下独属于他的、无法磨灭的标记。从今往后,她的身体将会本能地排斥任何其他男性的气息,甚至连她自己用玉势自慰,都会因为触动这层标记而引发剧痛。她,将彻底成为初生真君一人的专属“炉鼎”。
当然,云袖对此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想笑。
在这场看似完全被动的、单方面的掠夺中,她也悄然发动了自己的反击。
她一边用精湛的演技,扮演着因为痛苦和初次承欢的奇异快感而颤抖呜咽的无助少女;另一边,在识海深处,她早已将《阴阳同天典》运转到了极致。
一股比初生真君的采补之力更为隐蔽、更为霸道、更为贪婪的吸力,以她的神魂为核心,无声无息地笼罩了对方。它的目标不是灵力,而是那道在云袖眼中璀璨如骄阳的、代表着庞大气运的紫金色光柱。
在《阴阳同天典》面前,初生真君那引以为傲的采补功法,显得如此粗糙和不值一提。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就在他享受着采补处子元阴的极致快感时,自己那足以让无数人羡慕嫉妒的泼天气运,正以一种极为缓慢、但却无法逆转的速度,被身下这个看似无害的“猎物”一点一点地抽离、窃取。
和极乐宫那粗劣的功法一样,初生真君的采补功法,也同样附带着麻醉和提升快感的功效。随着采补的进行,一股股能让炉鼎神魂都为之沉醉的暖流不断涌入云袖体内,渐渐取代了最初那撕裂般的剧痛。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云袖的小腹,随着对方那不知疲倦的、强而有力的撞击,不断地被高高顶起,然后又重重落下。她的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声如同小兽般可爱的、破碎的呜咽。
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她的长发,让她那张本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凄美。
她不知道这场“战斗”会持续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忍耐。
为了那庞大的气运,为了自己未来的道途,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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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在漫长得仿佛一个世纪的撞击与掠夺之后,初生真君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全数宣泄在了云袖的身体深处。
将近半个小时的高强度“修炼”,让他也感到了一丝疲惫。他缓缓地将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云袖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一片的小穴中抽离。
第一次的交合,终于结束了。
初生真君似乎对云袖的表现极为满意,他甚至没有立刻让她离开,而是大发慈悲地解开了按住她四肢的少女,让她就那么浑身脱力地瘫软在龙床之上。
云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前所未有的体验而酸痛不已。她的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都有些模糊。被强行破开的私密处火辣辣地疼,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填满、被冲击的异物感。
她就这么被留在了床上,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反正接下来也没她什么事了,只需要躺在这里休息就行。
初生真君并没有停歇太久,他很快就将目标转向了那两位今天还没有被“宠幸”过的少女,寝宫内很快又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嬉闹声和求饶声。
云袖侧躺在床边,半眯着眼睛,一边扮演着被玩坏了的、惊魂未定的可怜虫,一边悄悄地听着床上传来的动静。
从那些少女与初生真君的对话,以及她们那熟练而又带着一丝麻木的迎合中,云袖大概能估算出她们在这里待了多久。听这个架势,这些和她一样娇小可爱的少女,来到这里恐怕至少也有一年了,多的甚至可能已经待了好几年。
她们的眼神中,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惊恐与抗拒,只剩下一种认命的、被调教好的温顺。
云袖在心中暗暗盘算着自己的收获。
这次与元婴修士的双修,虽然过程痛苦且屈辱,但收获也是巨大的。她能感觉到,自己识海中那团代表着初生真君气运的紫金色光柱,在刚刚的交合中,被《阴阳同天典》悄无声息地剥离了一丝。
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丝,但其蕴含的能量,却比她之前在极乐宫吸收的所有筑基修士的气运总和,还要庞大和精纯。
但是,她也不敢操之过急。
对方毕竟是元婴期的大能,神识远比她强大。她不敢在一次双修中就过快、过多地抽离对方的气运,以免引起对方的警觉。她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个元婴修士吸干。
交合之后,初生真君头顶那庞大的气运虽然稍微弱了一丝,但依旧旺盛得如同熊熊燃烧的烈日,丝毫看不出衰减的迹象。
云袖在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和《阴阳同天典》的效率,想要在不被察觉的前提下,将这位初生真君的气运彻底抽干,恐怕起码还需要二三十次这样的双修才行。
路漫漫其修远兮。
不过,她不着急。既然已经成功地打入敌人内部,成为了他最喜欢的、可以随时“享用”的专属炉鼎,那她就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扮演好自己这个纯洁无瑕、我见犹怜的“小白花”角色,等待着下一次“恩泽”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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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当那一场酣畅淋漓的征伐终于告一段落,云袖惊奇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非但没有像在极乐宫时那样被大幅削弱,反而还精进了不少。
她能感觉到,在被采补的同时,一股更为精纯、更为庞大的木属性灵气,也从初生真君的体内源源不断地反馈了回来,滋养着她那因为分离而略有损伤的灵根。
“这种大宗门的双修功法,果然牛逼!”云袖在心中暗暗惊叹。
这已经不算是纯粹的采补了,更像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双修。虽然对方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获取了最宝贵的先天少阴之气,但对作为“炉鼎”的她来说,也并非全无好处。
云袖猜测,这大概与那道被打入子宫的“主人标记”有关。在将她彻底据为己有之后,初生真君的双修功法便进入了一种“圈养”模式。他会反哺一部分灵气给炉鼎,维持甚至提升炉鼎的修为,以确保这件“私有物”能长期、稳定地为他提供高质量的元阴。
“总之,只要不动我的灵根根基就好。”云袖对此表示无所谓。被采补掉一些灵力,以她《玉女建木经》的恢复速度,很快就能修补回来,还能顺便得到对方精纯灵气的滋养,这波不亏。
这一场在云袖看来无比荒唐的淫乱聚会,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终于结束。
初生真君似乎也尽兴了。他并没有让这些少女离开,而是唤来东曦子,将她们一起安置在了寝宫后方的一处精致的独立院落之中。
这个院落,便是初生真君的“后宫”,专门用来安置他从各处搜罗来的、符合他特殊审美的少女炉鼎。云袖粗略地看了一眼,发现住在这里的少女,大大小小加起来,竟然有二十多位。她们都和自己一样,身材娇小,容貌可爱,此刻都赤裸着身体,脖子上戴着各式各样精致的禁灵项圈。
在这里,穿衣服似乎是一种不被允许的行为。
将她们安置好后,初生真君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目光落在了云袖那光洁的臀瓣之间。
他忘了一件事情。
作为他最钟爱的“玩具”,怎么能少了那个最能体现“归属权”的小东西呢?
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个与床上其他少女佩戴的款式极为相似、但却更加精致小巧的玉质肛环,径直走到了云袖面前。
“转过去。”他命令道。
云袖的身体一僵,脸上立刻又浮现出那种恰到好处的惊恐与抗拒。她扭捏着向后退缩,一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又本能地感到害怕的模样。
她的“轻微抗拒”显然又取悦了初生真君。他没有多言,直接伸手将云袖的身体扳了过去,让她背对自己。然后,在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羞耻的惊呼声中,那枚冰凉的玉环,被毫不怜惜地按入了她那刚刚才承受过一次贯穿之痛的身体。
“呜……”熟悉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感觉,让云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初生真君似乎终于完成了所有的“仪式”。他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般,伸手摸了摸云袖的头,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道:“好了,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要和你的这些姐妹们和谐相处,好好伺候本君,明白吗?”
云袖含着泪,屈辱地、小声地“嗯”了一声。
初生真君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院落,不知所踪。
院落里,二十多个赤身裸体的少女面面相觑,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云袖作为新来者,自然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她能从那些女孩的眼神中,看到好奇、同情,以及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麻木与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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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接下来的日子,云袖开始了她在这座“金丝笼”中的囚禁生活。
这处专门为初生真君豢养炉鼎的院落确实不小,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一应俱全。院落的深处,甚至还有一个引来了灵脉温泉的池子,供她们沐浴。除了不能穿衣服和无法离开院落的范围,这里的物质条件,比云袖在灵花阁当亲传弟子时还要奢华。
院落里的每一个少女,都分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独立房间。云袖也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装饰得粉嫩可爱的卧室。
在最初的几天里,云袖一边扮演着惊魂未定、对一切都感到恐惧和羞耻的新人角色,一边暗中观察着这里的环境和其他少女。
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些秘密。
比如,最初东曦子给她涂抹的那种药膏,似乎并不仅仅是为了提升快感。云袖发现,长期使用这种药膏,可以锁住身体的发育,让她们的身体永远停留在这种娇小玲珑的少女状态。难怪院子里有些少女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但从她们那麻木的眼神来推断,实际年龄恐怕要大得多。初生真君为了满足自己那变态的癖好,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此外,住在这里的所有少女,都被要求修炼一种统一的、专门用来配合初生真君双修的辅助功法。这种功法可以最大限度地激发她们体内的元阴之力,让她们在双修时能更好地服务于“主人”。
云袖乐得清闲,也就装模作样地跟着修炼起来。对她而言,这地方简直就像是来度假的。每天除了等待被“临幸”,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坐,或者去花园里散散步,去温泉里泡泡澡,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几天后,云袖渐渐地和院子里的几个女孩熟悉了起来。她发现,这个地方的气氛,比她想象中要和谐得多。
或许是因为在这里,所有人的命运都早已注定,她们都是初生真君一人的私有物,彼此之间不存在任何“争宠”的可能。谁被“宠幸”得多,谁被“宠幸”得少,全凭主人的一时兴起,她们自己根本无法决定。因此,少女们之间虽然算不上亲密无间,但至少也能和平共处,甚至还会偶尔聚在一起,交流一些如何更好地“伺候”主人的心得,或者抱怨一下不能穿衣服、不能离开这里的枯燥生活。
从一个名叫“小雅”的、在这里待了最久的少女口中,云袖还打探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她们这些炉鼎,并非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里。
据说,等到她们的修为在初生真君的“滋养”下,达到筑基后期或者大圆满,又或者当她们的年龄太大,不再符合初生真君的审美时,就会迎来“毕业”。
而“毕业”后的出路,就是被送到合欢宗,成为一名正式的外门弟子。虽然只是最底层的外门弟子,但对于这些本就是散修或者小宗门出身、被强行掳掠而来的少女们来说,这已经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最好的归宿了。
这个发现让云袖彻底放下了心。她原本还在担心,自己将初生真君的气运吸干之后,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脱身。现在看来,连脱身的借口都不用找了。
她只需要在这里安心地“修炼”,等到“毕业”的那一天,就能顺理成章地离开这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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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转眼,半年过去了。
在这座奢华的牢笼里,云袖的日子过得规律而又“充实”。
趴在初生真君这么一头气运大户身上吸血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每一次的双修,对云袖来说都是一场盛大的飨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神识在《阴阳同天典》的运转下,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增长。
作为新入宫的、最鲜嫩的“玩具”,云袖备受“宠爱”。基本上每个月,她都会被初生真君临幸一次。每一次,她都将自己的演技发挥到极致,在承受着那非人折磨的同时,小心翼翼地、持之以恒地窃取着对方那庞大的气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发现,彻底打破了她那“安心度假,毕业走人”的美好幻想。
那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她无意间听到了两个负责打扫院落的杂役弟子的谈话。他们谈论的,正是院子里一位“毕业”了的姐姐。
云袖记得那位姐姐,名叫“晚晴”,是院子里待得最久的少女之一,修为早已达到了筑基大圆满。就在几天前,她被东曦子带走了,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毕业”后,被送去当外门弟子了,还都对此羡慕不已。
但从那两个杂役弟子的谈话中,云袖却听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版本。
所谓的“毕业”,根本就不存在。
像初生真君这样占有欲极强、又有着精神洁癖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私有玩物,分享给宗门里那些在他看来如同蝼蚁般的下等弟子?
那个美好的“毕业前景”,不过是他用来安抚这些少女、让她们乖乖听话的谎言罢了。
根据那两个杂役弟子所说,初生真君的采补功法有一个特性:对于同一个炉鼎,在采补了一定次数之后,效果就会大幅度降低。当一个炉鼎的价值被榨取得差不多时,也就到了她真正的“毕业”之日。
届时,初生真君会进行最后一次、也是最残酷的一次采补。他会用一种极为霸道的破坏性秘法,在双修的过程中,将炉鼎的灵根、天赋、乃至全部的生命精华,一次性地、连根拔起地全部夺取!
而被榨干了所有价值的少女,并不会被随意丢弃。
她们那依旧保持着娇美模样的肉身,会被用特殊的秘法进行处理,然后封印在一块巨大的、完美无瑕的水晶之中,如同一个个精致的人偶,被永久地陈列在初生真君那座巨大的、不对外开放的地下室里,成为他收藏品中,又一个值得“纪念”的战利品。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云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之前所有的惬意和安心,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最深刻的恐惧。
原来,这里不是什么度假村,也不是什么高级妓院,而是一个包装精美的屠宰场。
她们这些所谓的“金丝雀”,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而那个看似美好的“毕业”,就是通往地狱的单程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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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又是三个月在平静而又暗流涌动的“度假”生活中过去了。
那张关于最终命运的窗户纸被捅破后,云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悠闲,而是抓住一切空闲时间,争分夺秒地炼化着那些偷偷搞到手的气运。
每一次被初生真君“临幸”之后,她都会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将窃取来的那一丝紫金色气运小心翼翼地炼化,转化为壮大自己神识的力量。
不得不说,趴在这么一头气运大户身上吸血,是真的很爽。
短短的三个月时间,在庞大气运的加持下,云袖的神识修为突飞猛进,一举冲破了瓶颈,从金丹中期,稳稳地踏入了金丹后期。
不到七十岁的金丹后期!
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足以在整个大陆修真界引起轩然大波。要知道,即便是那些圣地仙宗里最顶尖的亲传弟子,也少有人能在这个年纪达到如此恐怖的修为。云袖现在也算得上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了。
当然,修为的精进也伴随着代价。
云袖不得不承认的是,抛开采补和囚禁这些因素不谈,这位初生真君在双修之道上的经验之丰富、技术之高超,远非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可比。他总有千百种花样和手段,能精准地找到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能让她在半推半就的痛苦与屈辱中,体验到直冲云霄、让神魂都为之战栗的极致快感。
这种混杂着堕落与沉沦的快乐,让她在暗中窃取气运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依赖感。
通过这几个月的观察,云袖也大致摸清了这里的“毕业”规律。一个少女从被掳来,到最终被榨干价值、制成标本,这个周期,大概是十年左右。
十年,对凡人来说很长,但对修士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这一天,初生真君处理完宗门事务,再次降临了这座属于他的秘密花园。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他似乎兴致格外高昂。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从二十多个少女中挑选一两个看得顺眼的带回寝宫,而是直接让所有女孩在院子里的草坪上赤身裸体地一字排开,然后像皇帝选妃一样,让她们一个个上前,接受他的“临幸”。
“真会玩。”云袖站在队伍的末尾,低着头,在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句。
因为云袖是所有人里来的时间最短、最新鲜的“玩具”,所以按照“规矩”,她被排在了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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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排在第一个,意味着第一个承受“恩泽”,也意味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一个被公开处刑。
云袖低着头,迈着小碎步,用一种混合着恐惧、羞耻和一丝丝不情愿的姿态,缓缓地走到了初生真君的面前。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二十多道目光,如同实质般地聚焦在自己赤裸的后背上。
初生真君慵懒地坐在草坪中央的一张软榻上,欣赏着眼前这只如同受惊小兔般的猎物。他伸出手,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从云袖光滑的肩膀,一路向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抚摸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让云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别怕,本君会很温柔的。”他用一种自以为温柔的语气说道,但眼中的兴奋与残忍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没有再给云袖任何准备的时间,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双腿分跨在自己的腰间。
下一秒,他挺起腰,那根早已昂扬的、沾染着青草气息的巨物,便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再次贯穿了云袖那刚刚才愈合不久的、依旧紧致的身体。
“呜嗯……”
与上次在寝宫里的撕裂剧痛不同,这一次,因为有了之前的开拓,痛感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酸麻与胀满感。
云袖感觉自己快要被他那狂野的、毫无节制的冲撞给干上天了。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沉沦下去。
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她必须表现得稍微矜持一点,才能维持住自己那“纯洁小白花”的人设。
于是,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羞耻的呻吟尽数咽了回去,只从喉咙里发出一丝丝如同小猫般可怜的、压抑的呜咽。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初生真君的肩膀,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进了对方的皮肉之中,但初生真君对此却毫不在意,反而因为她这副“激烈”的反应而更加兴奋。
这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中的公开采补,持续了将近一刻钟。
当一切结束之后,云袖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像一滩烂泥般,被初生真君随意地从身上抱下来,然后放在了一旁的草坪上。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整理自己,只能浑身赤裸地躺在那里,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任由腿间那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液体,肆意地流淌在青翠的草地上。
初生真君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下一个猎物的身上。他对着队伍中的第二个少女,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示意她上前。
新一轮的“恩泽”,又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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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云袖在这座名为“后宫”的精致牢笼里,已经待了整整三年。
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变得麻木,也足以让一个心怀鬼胎的猎人,磨砺出最锋利的爪牙。
她早已不是院子里最新的姐妹了。这三年来,她亲眼见证了数位新姐妹的到来,也目送了两位“资深”姐姐的“毕业”。每一次的迎来送往,都让她对这座牢笼的残酷本质,有更深刻的认识。
期间,她也曾用天眼通,偷偷观察过院子里其他姐妹的气运。无一例外,全都是最普通的灰色气运。这让她愈发确信,自己是这群待宰羔羊中,唯一的异类。她们只是初生真君满足兽欲的工具,而自己,却是来收割他性命与前程的死神。
三年的“辛勤耕耘”,成果是显著的。
初生真君头顶那一度璀璨如烈日的紫金色气运,如今已经被她偷偷吸食得七七八八,光芒黯淡,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暗淡紫色。她能感觉到,只要再来几次,她就能将这头气运大户彻底吸干。
而就在最近两个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降临了。
初生真君因为宗门要务,再次出了远门,据说要去一趟极为遥远的北域,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得到这个消息的云袖,欣喜若狂。她知道,自己突破的时刻,到了。
她要趁着这个机会,一举将自己的神识境界,突破到元婴之境!
《阴阳同天典》作为一门窃取天地气运、逆天而行的真魔道功法,其修炼过程,自然也为天地所不容。每一次大境界的晋升,都需要渡过威力强大的天劫,以证道心。这在如今这个绝大多数功法都经过改良、早已不需要渡劫的修仙界,是极为罕见的事情。
云袖寻了一个借口,独自一人来到了院落后山一处最为偏僻、人迹罕至的角落。这里布有强大的隔绝禁制,是她早就选好的渡劫之地。
做好万全的准备后,她不再有丝毫犹豫,盘膝而坐,开始全力冲击那道横亘在金丹与元婴之间的巨大瓶颈。
磅礴的神识之力在她的识海中汇聚、压缩、升华。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轰鸣,那道坚不可摧的瓶颈,轰然破碎!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院落的上空,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阴云密布,黑压压的劫云凭空出现,其间有紫色的电蛇疯狂窜动,一股毁天灭地的威压笼罩了整个山头。
“天劫来了!蠢女人,守住心神!”识海中,玄断的声音前所未有地凝重。
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一股磅礴而又古老的神魂之力从云袖的识海深处涌出,在她周围布下了一层又一层的防御结界。
天劫并没有给云袖太多准备的时间。一道水桶粗的紫色劫雷,带着撕裂天地的威势,轰然劈下!
然而,这在普通金丹修士看来足以致命的劫雷,在玄断这位上古大能的面前,却显得有些不够看。大部分的雷霆之力都被他布下的结界所抵消,只有一小部分穿透结界,淬炼着云袖的神魂与肉身。
在玄断的强力护法之下,这场对于神修来说本应九死一生的元婴天劫,竟然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就被云袖“有惊无险”地顺利渡过了。
当劫云散去,阳光重新洒下时,云袖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的眼神,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邃、明亮。
神识,已入元婴!
虽然因为长期疏于修炼,她的灵力修为还停留在金丹初期,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自从主修《阴阳同天典》开始,她就早已放弃了传统的灵道修炼。
突破至元婴境界后,又经过了天劫的淬炼,云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目前的神识强度,已经完全不亚于那些苦修数百年的灵修元婴后期的大修士!
强大的力量,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她知道,是时候,为自己这三年的卧薪尝胆,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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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实力暴涨之后,云袖的心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她默默地在识海中翻开了《阴阳同天典》的总纲,仔细研读着关于神修后续境界的描述。
按照功法记载,神修一脉,修炼到化神境界,便可以做到元神出窍,彻底舍弃肉身的束缚。而若是能再进一步,修炼到炼虚期,更是能神游太虚,肉身不动,元神却可于瞬息之间,游历大千世界。
这与体修的路子,可以说是截然相反。体修一脉,追求的是肉身的极致,修炼到高深处,全身的神识将会完美地融入每一寸血肉,最终依靠强横无匹的肉身,破碎虚空,肉身成圣。
而主流的灵修,则是走了最为中正平和的折中之道。灵气、肉身、神魂三者并重,虽然前期进境不如专精一脉的修士快,但胜在全面,没有明显的短板,也是如今天地间最为正统的修仙大道。
“看来,等我把这初生真君吸干,神识再进一步,就可以考虑彻底舍弃这具肉身,专心走神修的路子了。”云袖在心中盘算着。
她已经开始计划着跑路的事情了。
摆在她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一是现在就跑。以她目前堪比元婴后期的神识强度,再加上玄断这个上古老怪当保镖,想要从这座守卫森严的洞府中逃出去,并非没有可能。
但这个方案的风险极大。
首先,她的神识强度,只是相对于灵修的评价体系而言。在神修自己的评价体系中,她还只是个刚刚渡过天劫的元婴初期。灵修的战斗,更多的是依靠法宝的威力和灵力的雄厚程度,神识强度只是辅助。她不能单纯地将自己现在的实力,与一个真正的、身经百战的元婴后期大修士画上等号。
一旦在逃跑途中,被初生真君或者合欢宗的其他高手堵住,她这点微末的灵力修为,根本不够看。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个选择了。
那就是——等。
等到初生真君回来,然后,将他彻底吸干!
虽然这个选择意味着她还要在这座牢笼里,继续扮演着那屈辱的玩物角色,但收益也是巨大的。只要能将初生真君那所剩不多的气运全部吞噬,她的神识修为必然能再上一个台阶,到时候,逃跑的把握无疑会大得多。
“富贵险中求!”云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她要赌一把大的。
然而,就在云袖为自己未来的道途做着规划时,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
初生真君,竟然提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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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初生真君提前回来的消息,自然不是院落中这些被禁足的少女可以得知的。
云袖之所以能知道,完全得益于她那堪比元婴后期的、今非昔比的强大神识。
在突破之后,她的神识探查范围和隐蔽性都得到了质的飞跃。她不必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生怕被洞府内的禁制或其他修士发现。如今,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神识,如水银泻地般,无声无息地覆盖到洞府的每一个角落,窃听那些负责洞府日常运转的侍从和杂役们的谈话。
从那些人的只言片语中,云袖很快就拼凑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合欢宗虽是西域魔道巨擘,但其势力范围并不仅限于西域。宗门位于西域的北部,与广袤荒凉、妖族横行的北域接壤,两者之间虽然偶有摩擦,但更多的是利益上的贸易往来。合欢宗需要北域妖族特有的一些天材地宝,而北域的妖族,也需要从人族修士这里换取丹药、法宝等物资。
初生真君作为合欢宗内某一强势派系的元婴长老,在宗门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这次之所以会前往北域,正是代表他所在的派系,去与北域的某个强大妖族势力,商讨一项重要的合作事项。
原本,以初生真君的实力和气运,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也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总之,在双方的谈判过程中,有第三方势力强行搅局。一场混战下来,初生真君在与对方的斗法中,竟然吃了大亏,受了不轻的伤。那场重要的合作,自然也就此中断了。
“哼,报应。”云袖在心中冷笑。
她几乎可以肯定,初生真君这次之所以会吃瘪,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把他那引以为傲的气运吸走了太多的缘故。没有了那股庞大的气运护体,他自然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去哪都能顺风顺水、逢凶化吉了。
这个发现让云袖的心情大好。
初生真君受伤了!而且还是重伤!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一个身受重伤、实力大损的元婴修士,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威胁性已经降到了最低。而一个重伤的修士,为了尽快恢复伤势,会做什么?
采阴补阳!
云袖几乎可以预见,等初生真君回到洞府,第一件事,必然就是来找她们这些炉鼎,通过大量的双修采补,来疗愈自己的伤势。
而这,正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将对方彻底吸干的最好机会!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云袖的眼中,闪烁着冰冷而又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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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兴奋过后,云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开始仔细思考眼下的局势和自己即将要执行的计划。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在不惊动合欢宗其他高手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初生真君处理掉,然后顺利脱身。
合欢宗,毕竟是拥有五位化神期太上长老的巨型宗门。在这里,她必须谨小慎微,千万不能搞出任何大的动作。像之前在极乐宫时那样,一言不合就直接撞破屋子,大摇大摆地遁走,这种简单粗暴的事情,在这里是绝对不能再干了。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整个合欢宗无穷无尽的追杀。
如同云袖预料的那样,重伤归来的初生真君,为了尽快疗伤,开始对院子里的少女们进行了疯狂的索取。他采补的频率,相比于平时,足足提升了五倍不止。几乎每一天,院子里都会有少女被他带去寝宫,然后带着一身的疲惫和瘀伤回来。
更让云袖感到意外的是,或许是觉得现有的炉鼎已经无法满足他疗伤的需求,在回来的短短两个月内,初生真君竟然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三位新的少女。
每一次有新人来的时候,云袖都会习惯性地用天眼通,去观察她们的气运。以往的新人,气运大多是灰中带黑,那是普通人被卷入修士纷争、命运多舛的象征。
可是这一次,情况却有些不同。
在那三位新人中,有一个名叫林琪的女孩,她的气运,竟然非同一般。
在云袖的天眼通之下,那名叫林琪的少女头顶,升腾着一股浓郁的、如同鲜血般的赤红色气运,而在这片不祥的血红之中,竟然还隐隐透着一缕璀璨夺目的金光!
这种奇特的气运,云袖只在《阴阳同天典》附带的那本学习资料《气运集录》中看到过相关的记载。
根据书中所述,拥有这种“血中藏金”气运的人,命格都极为特殊。她们的一生,注定会经历一场足以致命的大劫。但只要能渡过这场大劫,便能如蛟龙入海,鲤鱼化龙,从此一飞冲天,前途不可限量。
“有意思,没想到这种地方,还能碰到这种传说中的‘主角命’。”云袖看着那个叫林琪的、正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知道,这个女孩的出现,或许会给她那原本已经清晰的计划,带来一丝意想不到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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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在仔细研究了《气运集录》中关于“血中藏金”气运的描述后,云袖对这本功法附带的学习资料,简直是爱不释手。
“这《气运集录》真是一本好书啊!”云袖在心中感叹。
里面不仅详细记载了世间千百种气运的具体特征、颜色、形态,还列举了大量详实的实例,分析了各种气运拥有者的性格、命运走向,以及他们可能会遇到的劫难与机缘。
云袖感觉,自己现在要是跑到凡人世界,随便找个天桥底下摆个摊,都能成为一代算命大师了。
而她自己修炼的这本《阴阳同天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上是给人“逆天改命”了,只不过,是往坏的反方向改。它通过窃取别人的气运来壮大自身,将被窃取者的康庄大道,变成自己的通天坦途。
在研究完林琪那奇特的气运之后,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从云袖的心底冒了出来:要不要帮她一把?
毕竟,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同为这座华美牢笼中的囚徒。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拥有“主角命”的女孩,就这么在自己面前,被初生真君这个变态当成炉鼎玩弄,最终被吸干一切,制成标本……这似乎有些太过残忍了。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云袖自己给强行掐灭了。
不行!绝对不行!
自己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有闲工夫去管别人的闲事?
她非常清楚,自己虽然靠着《阴阳同天典》这门逆天功法,在短短三年内,就将神识修为提升到了堪比元婴后期的境界,但归根结底,她还是个“人”,而不是“天”。
以她如今的实力,还远远没有达到可以对抗天道、干涉他人命运因果的程度。
林琪头顶那浓郁的血色气运,预示着她命中必有一场大劫。而那缕隐藏在血色之中的金光,则代表着她渡过此劫后那一飞冲天的无量前途。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天道早已为她安排好的剧本。
如果自己没有特殊的奇门手段(例如《阴阳同天典》这种可以强行扭转气运的功法),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强行介入,试图帮助林琪“逆天改命”,那么自己,就必然会被卷入到那场属于她的血色气运之中。
到时候,等待自己的,恐怕就不是什么机缘了,而是和她一起,应了那场血光之灾。
自己辛辛苦苦谋划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一时心软,而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对不起了,林琪妹妹。”云袖在心中默默地说道,“你的劫,只能靠你自己去渡了。”
想通了这一点后,云袖袖便彻底打消了干预林琪命运的念头,重新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回到了自己的计划之上。
当一个合格的看客,远比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英雄”,要安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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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云袖本以为,自己决定对林琪见死不救,就可以安安稳稳地置身事外,坐等收割初生真君最后的气运。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还是太小看了天道,也太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正如《气运集录》第一章开篇所描述的那样:不要将天道当作一个死板的东西,更不要将它看成和人一样的智慧生命。天道,是一种大势,是无数因果线交织而成的命运集合。
云袖以为自己不去主动沾染因果,就可以独善其身。但她却忘了,从她踏入这座院落,见到林琪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身在局中,成为了那庞大因果网络上,一个不起眼、但却至关重要的节点。
事情的起因,还是源于初生真君那愈发频繁的采补。
为了尽快修复伤势,他几乎将院子里的所有少女都当成了疗伤的丹药,日夜索取。而新来的那三位少女,自然更是他重点“关照”的对象。
林琪,本是一名无忧无虑的散修。虽然修为只有练气九层,但她天生就因为体质特殊,身体的发育永远停滞在了十二三岁的模样,看起来比云袖还要娇小可爱,完美地戳中了初生真君所有的变态审美。
更重要的是,林琪的天资极高,神识也异于常人的敏锐。
在被掳来此地,并经历了数次屈辱的“恩泽”之后,她非但没有像其他少女那样麻木认命,反而凭借着那股不屈的意志和敏锐的直觉,很快就察觉到了这座华美牢笼背后,那令人绝望的真相。
她发现了所谓的“毕业”,不过是一场通往死亡的骗局。
在意识到自己和所有姐妹的最终命运,都是被榨干一切,然后制成冰冷的标本之后,这个外表看起来柔弱无比的少女,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
她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开始暗中联络院子里那些还未彻底麻木的姐妹,偷偷地组织起了一支逃跑的队伍,甚至还制定了一份在她看来极为详尽周密的计划。
而云袖,作为院子里修为“最高”、也是最受“宠爱”的姐姐之一,自然也被林琪找上了门。
面对林琪那双燃烧着火焰的、充满了希冀的眼睛,云袖第一次感到了棘手。
她当然可以拒绝。但她很清楚,一旦自己拒绝,以林琪那“主角命”的特性,她多半还是会带着其他人强行执行那个在她看来漏洞百出的计划。而一旦计划失败,她们的下场可想而知。到时候,初生真君为了泄愤,必然会对自己这个“知情不报”的“旁观者”,施以最残酷的报复。
在反复权衡了利弊之后,云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选择。
她被迫,或者说,半推半就地,加入了这个在她看来和自杀无异的“逃亡小队”。
对于林琪制定的那个计划,云袖在心里已经吐槽了无数遍。
这个计划实在是太天真了。
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何等强大的敌人。她们以为只要能逃出这座院落,就算成功了。但她们却不知道,这座山头之外,那绵延几十里的广袤群山,全都是合欢宗的内部领地!到处都布满了巡逻的弟子和强大的禁制。
以她们这群最高不过筑基期的少女的实力,想要从中逃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现在,她已经上了贼船,再想下去,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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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对于林琪那个漏洞百出的逃跑计划,云袖打从心底里就没抱任何希望。
她之所以表面上答应加入,不过是虚与委蛇,为了稳住林琪,免得这个“天命之女”头脑一热,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蠢事,把自己也给拖下水。
实际上,云袖早就有了自己的全盘计划。
早在她刚来到这个院落,还对“毕业”一事抱有幻想的时候,她就曾利用一次被“临幸”的机会,从初生真君那里,旁敲侧击地套取了不少关于合欢宗内部布局的信息。后来,她更是利用神识,偷偷复制了一份看守洞府的某个外门弟子身上的宗门内部地图。
那份地图,虽然只是最基础的版本,但却详细地标注了初生真君这座洞府在整个合欢宗山脉中的具体位置,以及周围几条可以通往外界的、防卫相对薄弱的隐秘小路。
这东西,对于合欢宗的正式弟子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但对于她们这些被囚禁的炉鼎而言,却是比任何法宝都要珍贵的、通往自由的唯一希望。
云袖早就根据那份地图,为自己规划出了一条成功率最高的逃生路线。
只不过,那条路线,是为她一个人准备的。她从来就没打算,带着这么一大群修为低下、又毫无战斗经验的拖油瓶一起走。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在云袖已经将初生真君最后一丝气运都榨干,准备找个机会独自跑路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这一天,初生真君又一次来到了院落。他那因为重伤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急不可耐的兴奋。他大手一挥,直接从院子里的二十多个少女中,挑选了包括林琪在内的、足足五个女孩,然后带着她们,浩浩荡荡地走向了寝宫。
看到这一幕,云袖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初生真君这是准备进行最后一次的、破坏性的采补了。他那所剩无几的气运,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耐心。他要用最极端的方式,将这些炉鼎最后的价值,一次性地榨干,然后,将她们制成标本,为自己那庞大的收藏室,再添上几件新的“艺术品”。
而林琪,这个拥有“血中藏金”气运的天命之女,赫然就在这最后的“死亡名单”之上!
“该死!”云袖暗骂一声。
她不想等了,更不想再掺和进这趟浑水里。
她看得出来,林琪和其他几个被选中的少女,眼中都带着一种决绝的、赴死般的悲壮。很显然,她们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并且准备在初生真君的寝宫里,发动那场注定会失败的“起义”。
云袖不想留下来,给她们陪葬。
她悄悄地退到了人群的最后方,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即将到来的“盛宴”所吸引,她转身,如同一只最敏捷的狸猫,几个闪身之间,便消失在了院落的阴影之中。
她要立刻执行自己的计划。
跑路!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就在云袖的身影即将彻底消失在夜色中的那一刻,初生真君的寝宫方向,突然爆发出一股惊天动地的能量波动!
“就是现在!”
云袖心中一动,知道寝宫那边已经动手了。她精确地算好了时间,就是现在,在初生真君与炉鼎交合、心神最放松、对外界感知力最低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逃亡!
她不再有丝毫犹豫,将自己那堪比元婴后期的强大神识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如同一层最完美的隐形护罩,将自己的身形和气息完全包裹、隔绝。然后,她施展出早就烂熟于心的遁术,整个人化作一道肉眼无法捕捉的虚影,沿着那条早已规划好的路线,向着洞府之外疾速远遁。
与此同时,初生真君的寝宫之内,一场颠覆性的“采补”,正在上演。
龙床之上,林琪正承受着初生真君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她的双眼紧闭,脸上带着一种既痛苦又迷离的神情。
不得不说,初生真君的采补功法,确实有其独到之处。那股能让炉鼎神魂都为之沉醉的麻醉和飘飘欲仙的上瘾感觉,此刻正疯狂地侵蚀着林琪的意志。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离她远去,只剩下一种想要彻底沉沦下去的欲望。
初生真君感受着身下少女那青涩而又美味的元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为了尽快恢复伤势,他这一次,直接动用了和平常不一样的、带有毁灭性的采补秘法,准备将身下这个极品炉鼎的价值,一次性地榨干。
强大的吸力从他体内涌出,疯狂地吞噬着林琪的本源。
然而,就在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时,异变,陡生!
林琪那特殊的、万年难遇的“玄阴厄体”,在受到那股毁灭性能量的刺激后,竟然被彻底激活了!
一股比初生真君的采补之力更为霸道、更为原始、更为贪婪的吸力,猛地从林琪的身体深处爆发出来。
只是一瞬间,那原本单向流动的能量通道,竟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逆转!
原本作为“采补者”的初生真君,此刻,竟然变成了被采补的“炉鼎”!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初生真君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本源灵气、修炼了数百年的精纯功力、甚至是构成他修炼根基的灵根,都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肉棒,疯狂地向着林琪的体内倒灌而去!
他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流失,而身下那个原本任他鱼肉的少女,此刻却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在疯狂地吞噬着他的一切!
初生真君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想要立刻将自己的肉棒从那个可怕的“黑洞”中拔出来。
可是,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被林琪那看似柔弱的小穴,死死地夹住了!那股恐怖的吸力,如同最强大的枷锁,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切,包括修为、天赋、生命,都顺着那根耻辱的肉棒,源源不断地流向那个他本以为可以随意玩弄的少女体内。
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恐惧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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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四个月后,中州,一座繁华的散修坊市之内。
云袖头戴一顶宽大的帷帽,遮住了自己的容貌,正优哉游哉地在一个贩卖各种奇闻异事的小摊前闲逛。
自从那天晚上趁乱逃出合欢宗后,她便一路向东,不急不缓地朝着东域的方向前进。这四个月里,她走走停停,逛遍了沿途大大小小的名山大川和风景名胜,彻底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出门游历的散修,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在彻底吸干了初生真君的气运,又成功晋升元婴之后,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心态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平和。她准备就这么一路游山玩水地回到东域,回到那个她名义上的“家”——灵花阁。
然而,就在她随手拿起一枚记载着“中州美人榜”的玉简,准备打发一下时间的时候,旁边告事墙上的一张通缉令,却让她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张由合欢宗官方发布的、最高等级的通缉令。上面用灵光描绘出的,赫然是她被囚禁在初生真君后院时,所使用的那副经过易容的、楚楚可怜的少女模样。
“哟,动作还挺快。”云袖在心中冷笑一声。
自己在合欢宗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被通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并不稀奇。
但稀奇的是,在那张通缉令的旁边,竟然还并排贴着另外几张一模一样的通缉令。而上面的人物,赫然便是林琪,以及当初和她一起,被初生真君带去寝宫准备进行最后采补的那几个少女!
“嗯?她们竟然也逃出来了?”
这个发现,让云袖很是疑惑。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以林琪她们那点微末的道行,到底是怎么从一个元婴修士、而且还是在合欢宗的大本营里,成功逃出来的?
难道真的是“主角光环”显灵了?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云袖在这座坊市里多停留了几天。她利用自己那强大的神识,旁敲侧击地从那些南来北往的修士口中,打探着关于合欢宗最近发生的大新闻。
几天之后,她终于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面貌。
原来,问题的关键,就出在林琪那万年难遇的“玄阴厄体”上。
这种体质,对于修炼采补功法的魔道修士来说,既是举世难寻的绝品炉鼎,也是能要了他们性命的催命符。
在正常情况下,玄阴厄体可以最大限度地提升采补的效率。但若是在采补的过程中,炉鼎本身因为受到了过度的刺激或者生命威胁,从而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和反抗意志,那么这种体质,就会立刻从“补品”,变成最致命的“剧毒”。
它会反过来,将被动的“被采补”,变成主动的“掠夺”!
而林琪,当时在面对初生真君那毁灭性的采补时,求生的本能和不屈的意志,让她体内的玄阴厄体彻底爆发了。
于是,就上演了那场惊天动地的大逆转。
不可一世的初生真君,就那么在自己最心爱的龙床之上,被他原本以为可以随意玩弄的“猎物”,反向吸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他一身的修为、灵根、天赋,乃至生命精华,都成了林琪突破境界、逆天改命的绝佳养料。
在吸干了初生真君之后,林琪的修为一路从练气九层,势如破竹般地突破到了金丹期。实力暴涨的她,带着剩下的那几个姐妹,在那座早已乱成一锅粥的洞府中,如入无人之境,最终竟然真的被她们给杀出了一条血路,顺利地逃了出去。
得知这个结果后,云袖久久无语。
她只能在心中感叹,天道,果然是不可捉摸的。
至于合欢宗发布的那些通缉令,其目的也十分耐人寻味。
一方面,初生真君虽然是个变态,但毕竟是宗门内一位实权派的元婴长老。如今被自己豢养的炉鼎给反噬成了一个废人,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合欢宗的脸面何在?所以,抓捕林琪等人,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但另一方面,合欢宗的高层,在得知了林琪是万年难遇的“玄阴厄体”之后,又动了惜才之心。这样一个采补界的绝世奇才,若是能收归宗门,善加培养,未来的成就,简直不可限量。就这么被初生真君那个不识货的蠢货给糟蹋了,实在是暴殄天物。
所以,这通缉令,与其说是为了抓捕,倒不如说,是合欢宗高层,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向整个修真界宣告:这个叫林琪的女孩,是我们合欢宗看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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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在坊市的茶馆里听了几天八卦之后,云袖一边继续自己的“观光之旅”,一边在心中默默地消化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切。
这几个月,她算是一边游历,一边也在暗中寻找着下一个可以下手的“目标”。但结果,却让她有些失望。她一连逛了好几个修真者聚集的坊市和城池,用天眼通看遍了成千上万的男修,却连一个气运稍微强点儿的都没遇到,更别提是像初生真君那样,拥有紫金色气运的“天选之子”了。
“难道我把自己的运气,都用在初生真君身上了?”云袖有些郁闷地想。
直到后来,她再次翻开《阴阳同天典》的总纲,才终于从中找到了答案。
根据功法记载,像她这样,通过窃取他人气运来强行提升自己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逆天之举。在短时间内,连续、大量地窃取气运,必然会引起天道的警觉。
现在的她,在天道的“大数据库”里,已经从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甲”,变成了一个挂上号的“重点关照对象”。天道的气运流转,已经将她计算在内了。
换句话说,她已经彻底入局了。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身负大气运的“幸运儿”,根本就不可能再让她轻易遇到了。因为对于他们来说,遇到现在的云袖,就等于遇到了命中注定的“扫把星”,是会倒大霉的。天道为了维持自身的稳定运转,会下意识地、自动地规避掉这种“系统BUG”的出现。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最近跟个倒霉蛋一样,一个天选之子都碰不到。”云袖恍然大悟。
还好,《阴阳同天典》的创造者,也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
功法中,就记载了一门专门用来“洗白”自己的秘法。
这门秘法,可以通过一种特殊的运功方式,在一段时间内,慢慢地、潜移默化地将自己从天道的“重点关注名单”中抹去,重新变成一个不被计算在内的“编外人员”,让自己重新被天道“遗忘”。
这门秘法的好处在于,它并不需要像普通功法那样,需要专门的打坐和闭关。它更像是一种被动技能,只需要在日常生活中,于行、走、坐、卧之间,无时无刻地运转着那股特殊的内息即可。
于是,云袖便开始了自己“洗白”的旅程。
她不再刻意地去寻找什么“天命之子”,而是彻底放空了自己,真正地以一个普通游客的心态,去欣赏沿途的风景,品尝各地的美食,体验不同的人文风情。
她相信,只要自己能耐得住寂寞,总有一天,她会再次成为那个游离在天道之外的、最危险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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