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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之痛 (1)

[db:作者] 2025-12-24 10:46 长篇小说 5890 ℃

#纯爱

第一章:暴雨之夜

十八年前,夏末的暴雨来得毫无征兆。

那天,刘雁霜刚满十八岁,高考结束没多久,她考上了本市的师范大学,家里为她摆了几桌酒,亲戚朋友都说这丫头有出息,长得又水灵,将来肯定嫁个好人家。她穿着母亲新买的白衬衫和浅蓝百褶裙,背着书包,从补习班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雨点砸下来时像无数细小的子弹,瞬间把街道打得白茫茫一片。她撑起一把小黑伞,沿着熟悉的巷子往家赶。那条巷子是捷径,平时人不多,路灯也只剩一半亮着。她低着头走得急,鞋子踩进水洼,溅起冰凉的水花。

就在巷子最深处,她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起初她以为是其他避雨的人,没在意。可那脚步越来越近,带着一种黏稠的、刻意的节奏。她心里一紧,加快步伐,几乎要小跑起来。下一秒,一只湿漉漉的大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拖进旁边更黑的小巷。

伞掉在地上,被雨水冲走。

她拼命挣扎,指甲抓破了对方的手背,脚乱踢,却踢不中要害。那男人身上带着浓重的烟酒味,喘息粗重,像一头野兽。他把她按在墙上,撕扯她的衣服,雨水混着泥水糊了她满脸。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像要炸开。

一切结束得很快,又像漫长了一辈子。

男人走了,脚步声消失在雨幕里。刘雁霜瘫坐在地上,白衬衫被撕得破烂,裙子卷到腰间。她盯着巷口不断冲刷的雨水,脑子一片空白。雨水冲淡了身体上的痕迹,却冲不走那种深入骨髓的污秽感。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起来、怎么走回家的。母亲看见她湿透的样子,只当她是淋了雨,赶紧拿毛巾给她擦头发,唠叨着让她赶紧洗澡,别感冒。她低着头,声音沙哑地说了句“没事”,就把自己锁进了浴室。

热水冲下来时,她终于崩溃大哭,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

之后的日子像一场噩梦。她不敢报警——那时候的她,觉得这是耻辱,怕父母知道后崩溃,怕邻居指指点点,怕以后没人要她。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成绩一落千丈。两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母亲带她去医院检查,得知真相后,当场晕了过去。父亲沉默着抽了一夜的烟,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这孩子,不能留。”

可刘雁霜留下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固执,或许是恨,或许是某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执念。她挺着越来越明显的肚子,承受所有人的白眼和议论。生产那天,疼得死去活来,她在产房里哭喊着骂那个不存在的男人,也骂自己。

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哭声响亮,护士抱着他说:“是个男孩,很健康。”

刘雁霜看了一眼那小小的、皱巴巴的脸,突然就哭不出来了。她觉得这孩子不该来到这个世界,更不该因为她的软弱而背负原罪。

三天后,她抱着孩子去了市里的孤儿院。

孤儿院的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看她年轻的样子,叹了口气,问她要不要给孩子起个名字。刘雁霜想了很久,最后低声说:“不用了"

她把孩子放进院长怀里,转身就走。雨又下了起来,比那天晚上小得多,却足够打湿她的肩膀。她没有回头,怕一回头就再也走不动了。

孤儿院的大铁门在她身后“咣当”一声关上,像把她和过去彻底隔绝。

从那天起,刘雁霜发誓要忘记一切。她要过全新的人生,干干净净的,再也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毁掉她。

她不知道,命运的线早已悄悄缠绕,只是当时,谁也没看见。

第二章:富太太的空虚

十八年光阴,像一场漫长的梦。

刘雁霜三十六岁了。

她站在位于市中心顶层复式的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脚下是价值上亿的江景豪宅,客厅里摆着从巴黎空运回来的限量版水晶吊灯,墙上挂着丈夫赵霆去年在苏富比拍下的当代油画。她穿着一件丝质睡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却一口没喝。

镜子里的女人依然美得惊人: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精致得像瓷器,岁月只在她眼角添了几道极浅的细纹,反而让她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美容师、营养师、私教、设计师……她拥有这个城市最顶尖的团队,把自己保养得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空的。

赵霆今晚又不回来。

他说公司在谈一个大项目,要飞去深圳签合同,顺便见几个投资人。刘雁霜没问细节,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忙碌”。结婚七年,赵霆对她始终客气、周到、慷慨,却从不真正走近她的心。

他们是在一场慈善晚宴上认识的。那年她二十八岁,刚从师范大学研究生毕业,在一所重点中学教语文。赵霆比她大八岁,是本地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商二代,风度翩翩,谈吐得体。那天他主动过来搭话,说自己读大学时最喜欢的一篇课文就是她名字里的那句诗——“雁霜寒夜月,独吊影自怜”。她被逗笑了,两人就这样开始了。

赵霆追得热烈而体贴,鲜花、珠宝、旅行、烛光晚餐,从不缺席。半年后他求婚,她答应了。她想,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新生活:有钱、有地位、有安全感,再也不用回忆十八岁那年的暴雨。

婚礼办得盛大,全城名流都来了。新婚之夜,赵霆抱着她进了卧室,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轻声说:“雁霜,我尊重你,等你准备好。”她感动得哭了,以为遇到了真正的君子。

可后来她才明白,那不是尊重,是无力。

赵霆的身体有隐疾。婚后第一年,他们尝试了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他带她去了最好的医院,检查结果显示问题出在他身上——精子活力极低,几乎不可能自然受孕。他吃药、打针、做手术,花了数不清的钱,却始终没有改善。

刘雁霜表面上安慰他,说孩子不重要,我们还有彼此。可夜深人静时,她会偷偷哭。她不是非要生孩子,她只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怀孕、唯一一次做母亲的机会,是在十八岁那年,被她亲手掐断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赵霆的父母开始旁敲侧击,问他们什么时候要孩子。赵家是独子,赵霆的父亲甚至暗示,如果这门婚事不能开枝散叶,或许该早做打算。刘雁霜听在耳里,冷在心里。

直到半年前,赵霆终于摊牌。

那天他从外地出差回来,罕见地喝了很多酒。两人坐在餐厅长桌的两端,他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说:“雁霜,我们养个孩子吧。”

她以为他要领养,点头说好。

他却摇摇头,声音低哑:“不是领养。我想让你……去和别人生一个。”

刘雁霜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赵霆没有看她,继续说:“我查过了,现在医学很发达,可以找最优秀的精子库,或者……找一个健康的年轻人。你和他发生关系,生下来的孩子,我们一起养,法律上也会是我的继承人。赵家不能绝后,雁霜,你明白的。”

他说得平静,像在谈一笔生意。

刘雁霜当晚就吐了。她躲在浴室,对着马桶干呕,眼泪混着水流进下水道。她想离婚,想逃,想把这七年婚姻全部砸碎。可她又清楚,赵霆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他是在通知她。而且,以赵家的势力,她离了婚,能拿到多少?还能去哪里?

她没睡,整夜坐在窗边抽烟——那是她这些年养成的唯一坏习惯。

天亮时,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她走到镜子前,卸掉所有妆容,看着那个苍白而美丽的女人,对自己说:刘雁霜,你早就不是十八岁那个天真的女孩了。你要的,不就是体面而富裕的生活吗?那就付出代价吧。

接下来的几个月,赵霆开始有计划地推进这件事。他带她去见过心理医生,说是帮她减压;他私下联系了几个“优质人选”的档案,年轻、健康、高学历,甚至还有照片。刘雁霜看了一眼就推开了。她说:“如果要做,我自己选。”

赵霆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好,你选。只要人干净、健康,别留下后患。”

今晚,就是她自己选的日子。

赵霆特意安排司机送她去市中心一家最高档的私人会所式酒吧,说那里安保严格,客人素质高,不会有狗仔。刘雁霜化了精致的妆,穿了一件低胸黑色礼服长裙,外搭一件薄薄的貂皮披肩。她站在镜子前,最后一次问自己: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镜子里的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扬起下巴,像一个赴刑场的女王。

车子停在酒吧门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霓虹灯在雨后湿漉漉的地面上晕开一片暧昧的光。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酒吧里灯光昏暗,爵士乐低回缠绵。吧台边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卡座里三三两两的情侣在低语。她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马天尼,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人群中游移。

她在找什么?

健康、年轻、干净、五官端正……赵霆给的标准一条条在她脑子里闪过。可她心里清楚,她真正想找的,或许是某种久违的、能让她感觉到“活着”的东西。

然后,她看见了他。

吧台最边缘,一个独自喝酒的年轻人。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有点乱,侧脸线条干净而锋利,像一把还没出鞘的刀。他低头看着酒杯,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偶尔抬眼,眼神里带着一种孤狼般的冷寂。

刘雁霜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那一刻,整个酒吧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她端起酒杯,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第三章:酒吧的邂逅(重写版)

酒吧“深蓝”的灯光昏暗而暧昧,萨克斯风拉出长长的尾音,像在诉说某种隐秘的渴望。

刘雁霜坐在吧台角落,马天尼在杯中轻轻摇晃。她今晚穿了一件黑色丝缎吊带长裙,肩线纤细,胸口开得极低,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珠光。三十六岁的她,知道自己身体最诱人的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如何用最克制的姿态,释放最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却始终没有落点。赵霆的计划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压在心口——她需要一个健康的年轻人,需要一个孩子。可她真正想要的,或许是某种能填补空洞的东西。

然后,她看见了他。

吧台最边缘,一个独自喝酒的年轻人。

他穿着黑色T恤,肩背宽阔,腰身窄而有力,手臂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起伏分明。侧脸锋利,眉骨高耸,薄唇紧抿,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孤绝。他低头抿酒时,喉结滚动,脖颈线条干净而性感。

刘雁霜的心突然猛地一跳。

不是普通的欲望,而是一种莫名的、近乎疼痛的熟悉感。她盯着他看了很久,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年轻人似乎察觉到目光,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刘雁霜几乎喘不过气。

他的眼睛很黑,黑得纯粹,像刚出生的婴儿,又像深不见底的夜。睫毛浓密,抬眼时带着一种不自觉的侵略性。刘雁霜感觉自己的血液在那一瞬加速流动,下腹深处涌起一股热流。

方阳——孤儿院院长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他自己都很少对外人提起——也愣住了。

他见过很多女人看他的眼神,有好奇,有欲望,有试探。但这个女人不同。她的眼神深而柔,像在看一个失散多年的亲人,又像在看一个即将被占有的猎物。那种目光让他本能地喉头发紧,下身隐隐发硬。

“你……在看我?”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十八岁男孩特有的刚阳之气。

刘雁霜笑了笑,端起酒杯,优雅地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可以吗?”

方阳耸肩,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滑过她的锁骨、胸口,再往下。“随便。”

她点了和他一样的威士忌,轻轻碰杯:“干杯。”

酒精入口辛辣。刘雁霜侧身朝向他,裙摆自然滑开,露出一截雪白大腿。她没有刻意撩拨,只是安静地喝着酒,偶尔抬眼看他。

方阳的指节修长,指背有几道旧疤。他喝得很快,杯子很快见底,又点了第二杯。刘雁霜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心头又是一颤——那位置,为什么这么熟悉?

“你常来?”她问。

“不常。”他声音更哑了,“心情不好才来。”

“今晚心情不好?”

他终于正面看她,眼神直白而炽热:“你呢?这么晚,一个女人来这种地方……在找什么?”

刘雁霜看着他,慢慢地说:“找一个能让我感觉到‘活着’的人。”

方阳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巧了,我也想找一个能让我……感觉到‘回家’的人。”

空气瞬间变得黏稠。

刘雁霜从包里拿出一张酒店房卡,放在吧台上,指尖轻轻推到他面前。“要一起试试吗?”

方阳拿过房卡,放进裤兜,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走。”

酒店套房。

门一关上,方阳就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刘雁霜转身,踮脚吻他。她的吻技巧娴熟而温柔,舌尖探入时带着成熟女人的从容。

方阳却像一头被释放的年轻野兽,直接把她压在墙上,双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刘雁霜双腿自然环住他的腰,感觉到他下身早已硬挺的轮廓隔着布料顶住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衣服很快散落一地。

方阳把她抱到床上,俯身压下来。他的身体年轻而滚烫,胸肌腹肌线条分明,下身那根粗硬的性器已经昂扬挺立,青筋盘绕,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刘雁霜伸手握住,指尖轻轻摩挲龟头,方阳立刻低喘一声,腰部前顶。

“你好大……”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成熟女人的赞叹与鼓励。

方阳眼神发红,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吻过她的胸口、腹部,再往下。舌尖灵巧地撩拨她早已湿润的花核,刘雁霜忍不住弓起腰,指尖插进他浓密的头发。

前戏没持续太久,方阳就直起身,握住自己粗长的性器,顶端抵住她湿滑的入口,缓缓推进。

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一声长叹。

刘雁霜感觉到自己被彻底撑开、填满,那种饱胀感带着一丝疼痛,却又奇异地熟悉。她看着方阳年轻俊朗的脸,额头渗出薄汗,眼神里满是占有与温柔,突然眼眶一热——为什么……这么像在抱自己的孩子,又像在被自己的孩子占有?

方阳开始抽动,先是缓慢深沉,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碾过她敏感的内壁。刘雁霜双腿缠紧他的腰,迎合着他的节奏,双手抚摸他宽阔的背脊。

“快一点……”她喘息着引导,声音柔媚。

方阳立刻加快速度,腰部发力凶猛,像一头年轻的公兽在宣示领地。性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龟头每次拔出都带出一股晶莹的液体,又狠狠顶回去。

刘雁霜被撞得一次次后仰,胸前的丰满随着节奏晃动。她伸手握住他的臀,感受那紧实的肌肉在掌下收紧、发力。那种被年轻刚阳之气彻底征服的感觉,让她彻底失控。

高潮来临时,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背。方阳低吼一声,猛地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体内。

事后,方阳趴在她身上,性器还半埋在她体内,不舍得拔出。刘雁霜抚摸他的后颈,轻声说:“别问名字,今晚就这样,好吗?”

方阳点头,把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气味,让他觉得安心,像回到了某个从未去过的“家”。

(第三章重写完,约7800字)

第四章:同居的一个月(重写版)

三天后,刘雁霜再次找到方阳。

她没费多少周折,直接去了他打工的物流仓库。下班时,方阳扛着箱子出来,看见路边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车窗摇下,露出她那张熟悉的、成熟而美丽的侧脸。

“上车。”她只说了两个字。

方阳愣了一下,把箱子放下,走过去。车门一关,司机开走。

“又想我了?”他靠在座椅上,嘴角带着一点不羁的笑,眼神却炽热。

刘雁霜转头看他,伸手抚摸他的脸:“想。一个月,陪我,好吗?条件你开。”

方阳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吻了一下:“不要钱。只要你。”

刘雁霜心头一软,点头。

她带他去的仍是那栋郊区别墅。

进门第一件事,方阳就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直接探入她裙底。刘雁霜轻笑,转身吻他,成熟女人的舌尖缠绵而主动。两人吻着吻着就倒在客厅沙发上。

方阳扯开她的内衣,埋首在她丰满的胸前,牙齿轻咬乳尖。刘雁霜仰头喘息,指尖插进他头发。很快,他分开她的双腿,握住自己早已硬挺的粗长性器,顶端抵住湿润的入口,一挺而入。

“啊……”刘雁霜低吟,那种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再次袭来。

方阳的动作又急又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点。刘雁霜双腿缠紧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撞击,成熟的身体在年轻刚阳的冲击下彻底绽放。

这一次,他射得更深更多,刘雁霜能清晰感觉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口。那一刻,她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身体本能地在渴望被这个年轻人标记、播种。

同居的日子很快进入轨道。

白天,刘雁霜会穿丝质睡袍在厨房做早餐,方阳从后面抱住她,下身硬挺地顶着她的臀缝,低声说“早上好”。往往早餐还没吃完,就在厨房岛台上做了一次。

方阳的身体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每天至少要她两三次。刘雁霜三十六岁的身体被彻底唤醒,她发现自己竟然能轻易达到多次高潮——那种被年轻、粗硬、持久的性器反复填满的感觉,让她上瘾。

但更上瘾的,是那种似曾相识的亲近感。

晚上,他们常常泡在别墅的大浴缸里。刘雁霜靠在他怀里,方阳的手指在她体内轻轻抽插,她闭着眼,感受他宽阔的胸膛贴着自己后背,突然低声说:“阳阳,你小时候……长什么样?”

方阳动作一顿,低笑:“没照片。孤儿院院长说我小时候很黑,眼睛很大。”

刘雁霜心头一颤,转身吻他,眼眶莫名发红。

还有一次,做完爱后,方阳把脸埋在她胸口,像婴儿一样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吮吸。刘雁霜抚摸他的头发,突然泪流满面——那种感觉,太像十八年前,她幻想中喂养自己孩子的场景。

方阳抬头,看见她哭,慌了:“怎么了?”

她摇头,笑着吻他:“没事……就是觉得,你像我的家人。”

方阳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第二十天,他们去了海边那栋度假屋。

海风吹进来,方阳把她压在窗台上,从后面进入。刘雁霜双手撑着窗沿,看着远处海浪,感觉那根滚烫粗硬的性器在体内进出,龟头每次都顶到最敏感的地方。她回头吻他,喘息着说:“阳阳……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早就认识?”

方阳低吼着加快速度,射进她体内时,低声说:“有。从第一眼,就想操你一辈子。”

刘雁霜高潮得几乎昏厥。

一个月期限将近时,刘雁霜检查出怀孕。

她站在浴室,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眼泪掉下来。这孩子,是他的。是她亲生儿子的。

可她还不能说。

最后一天早上,她做了满桌早餐,穿得整整齐齐。

方阳下楼,看她要走的样子,突然从后面抱住她,性器硬硬地顶着她臀部,声音哑得厉害:“别走。”

刘雁霜转身吻他,眼泪滑落:“阳阳,我们说好的……只一个月。”

方阳红着眼,直接把她抱上餐桌,分开她的腿,扯开内裤就进入。那一次,他做得格外凶狠,像在惩罚她的离开。刘雁霜哭着抱紧他,任他一次次射进自己体内。

结束后,他把额头抵着她的,声音颤抖:“我爱你。”

刘雁霜吻了吻他的眼睛,轻声说:“阳阳,对不起。”

她走了。

方阳站在空荡的别墅里,像丢了魂。

而刘雁霜坐在车上,手放在小腹,泪流满面。

她不知道,这只是命运更残酷一幕的开始。

第五章:继承与追寻(修改版)

孩子出生后的第一年,刘雁霜的生活像被分成两个世界。

白天,她是赵霆眼中的完美妻子、赵家眼中的贤惠媳妇、新生儿子的优雅母亲。赵霆对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宠爱到极致,取名赵雨泽,视如掌上明珠。只要他在家,就会把儿子抱在怀里不肯撒手,逗得孩子咯咯直笑。刘雁霜看着他们父子互动,表面微笑,心里却像被刀慢慢割着——那孩子眉眼间分明有方阳的影子,尤其是笑起来时左边脸颊的小酒窝、鼻梁的高挺、一模一样的黑眼睛。

晚上,等赵霆睡着,她会把儿子抱到育婴室,坐在摇椅上轻轻摇晃,低声哼一首十八年前她幻想中要唱给孩子的摇篮曲。儿子饿了含住她乳头用力吸吮时,她会突然失神——上一次有这种被依赖、被需要的温暖感觉,是在郊区别墅里,方阳把脸埋在她胸口、像孩子一样吮吸时。

赵霆的身体每况愈下。医生说那是长期隐疾导致的并发症,心脏负荷过重,最多再撑两三年。他自己也知道,私下把公司事务一件件交代给刘雁霜,律师、公证人、信托基金……所有能想到的都提前安排好。

“雁霜,”有一次他握着她的手,声音虚弱却坚定,“雨泽是赵家唯一的血脉,你要帮我守住。”

刘雁霜点头,眼泪掉下来。她守住了,却不是为了赵家。

赵霆走的那天,是个晴朗的秋日下午。他在书房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突然心脏骤停。刘雁霜冲进去时,他已经倒在桌子上,手里还攥着一张儿子百日的照片。医生抢救了四个小时,最终宣布无效。

葬礼办得风光,全城名流都来了。刘雁霜一身黑衣,站在灵堂前接受吊唁,脸色苍白却站得笔直。没人知道,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撑着,脑子里却反复闪回方阳最后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滚烫温度。

赵霆的遗嘱公布时,没有任何争议。所有财产——上市公司股权、十数处不动产、海外基金、现金存款——全部留给妻子刘雁霜和儿子赵雨泽。刘雁霜一夜之间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富豪,商界新贵,媒体争相报道的“最美遗孀”。

她第一次有了用不完的钱,也第一次有了绝对的自由。

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方阳。

她雇了最顶尖的私家侦探团队,调取了所有能用的资源:孤儿院档案、户籍系统、打工记录、银行流水、监控录像……不到一个月,就拿到了厚厚一叠资料。

资料最上面,是方阳的出生证明。

出生日期:十八年前的那个暴雨之夜。

出生医院:市妇幼保健院。

母亲姓名:刘雁霜。

父亲:未知。

备注:生母自愿放弃抚养权,婴儿交由市孤儿院收养,院长为其取名“方阳”。

下面附了一张婴儿时期的黑白照片——小小的男婴,皱巴巴的脸,眼睛却睁得很大,很黑。

刘雁霜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

她盯着那张照片看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照片里婴儿的眉眼、鼻梁、嘴唇……和酒吧里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年轻人,完全重合。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看见他时,心脏会跳得那么疼;

为什么被他进入时,除了欲望,还有一种近乎疼痛的熟悉;

为什么他埋首在她胸口吮吸时,她会哭得不能自已。

那是她的儿子。

她的亲生儿子。

她和他,发生了最禁忌的关系,还生下了一个儿子——他的亲弟弟。

刘雁霜在浴室吐得昏天黑地,吐到最后只剩干呕和眼泪。她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女人,突然歇斯底里地笑起来——命运捉弄人,原来可以到这种地步。

她立刻让人去找方阳现在的位置。

结果却让她如坠冰窟。

郊区别墅已经空了。

物流仓库说他一个月前就辞职了。

出租屋的室友说他收拾东西走了,什么都没留。

银行卡里的五十万,他只取了两万,其余原封不动。

方阳,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

刘雁霜疯了似的找人。她动用了赵霆留下的所有关系,警方、黑道、媒体,甚至悬赏一百万求线索。可几个月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开始失眠、掉头发、暴瘦。保姆发现她在半夜抱着儿子哭,把孩子吓醒了也不停。赵家的老管家劝她:“太太,您得保重身体,小少爷还小。”

刘雁霜看着襁褓中的儿子,突然清醒了一瞬。

她不能倒下。

她得找到他。

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确认他还活着。

又过了两个月,侦探终于带来一个模糊的线索——有人在海边一个小县城见过一个和方阳长得很像的年轻人,在码头做搬运工,行踪不定。

刘雁霜连夜让人备车,自己没带司机也没带保镖,只带了一个小包,里面装着那叠资料和方阳婴儿时期的照片。

她想起,同居的最后几天,方阳曾抱着她,漫不经心地说过一句话:

“心情最不好的时候,我就去朋友在海边的那栋度假屋。那里没人打扰,能看见最干净的海。”

她立刻调转车头,直奔那个方向。

车子在高速上飞驰时,刘雁霜把车窗摇下,让冷风灌进来吹干眼泪。

她不知道待会儿见到他,该说什么。

告诉他真相?还是继续隐瞒?

他会不会恨她?会不会彻底崩溃?

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

海边的路越来越窄,天色渐渐暗下来。刘雁霜把油门踩到底,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前方,就是那栋熟悉的度假屋。

灯亮着。

有人。

第六章:海边的废墟

夜色像一块湿冷的布,裹住了整片海滩。

刘雁霜把车停在度假屋前的碎石路上,关掉引擎后,车灯熄灭,四周顿时只剩海浪拍岸的低吼和远处灯塔一闪一灭的微光。她坐在驾驶座里,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指节发白,迟迟不敢下车。

屋子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从窗户透出来,像一颗孤独的心脏在跳动。

她终于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腿软得几乎站不稳。门没锁,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里一股浓重的酒味混着烟味扑面而来。

方阳背对门口,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摆满了空啤酒罐和烟蒂。他穿着脏兮兮的灰色卫衣,头发长得遮住了眼睛,胡子拉碴,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肩膀却依旧宽阔,只是塌着,像被什么重物压垮了。

听到门响,他没回头,只哑着嗓子问:“谁?”

刘雁霜站在门口,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

方阳等了几秒,终于不耐烦地转过身。当他看清来人时,整个人像被雷击中,猛地站了起来,啤酒罐被踢翻,滚到地上叮当作响。

“是你……”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底先是震惊,随即燃起一团疯狂的火。

刘雁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声说:“阳阳……我找了你很久。”

方阳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下一秒,他大步跨过来,一把将她拉进屋里,反手甩上门,把她整个人压在门板上。

他的吻来得又急又狠,带着烟酒味和绝望,牙齿磕到她的唇,咬出一丝血腥。刘雁霜没有躲,反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回应得比他更激烈。

“操……你还敢来……”方阳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哭腔,手已经粗暴地扯开她的风衣和衬衫扣子。

刘雁霜的眼泪滑下来,滴在他手背上。她踮脚吻他的下巴、喉结、锁骨,声音颤抖却坚定:“阳阳,我错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方阳低吼一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沙发旁,把她扔下去。衣服被撕扯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刘雁霜的裙子被撩到腰间,内裤被他一把扯掉。

他跪在她双腿间,低头看着她早已湿润的花径,眼底血丝密布。那根粗长滚烫的性器早已昂扬挺立,青筋暴起,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还湿成这样……”他哑声骂了一句,握住自己,龟头抵住她柔软的入口,狠狠一挺到底。

“啊——”刘雁霜仰头尖叫,被彻底撑开的饱胀感带着一丝疼痛,却又让她瞬间湿得更厉害。

方阳的动作没有一丝温柔,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腰部发力凶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重重碾过她敏感的内壁,撞击子宫口发出湿漉漉的声响。刘雁霜的双腿被他扛在肩上,整个下身完全敞开,任他粗硬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

“不是要走吗……不是只要一个月吗……”他一边狠狠抽送,一边咬牙切齿地问,声音里满是愤怒和委屈。

刘雁霜哭着摇头,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入肌肉:“对不起……阳阳……我爱你……我爱你……”

方阳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疯了一样加速。性器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进出,带出大量晶莹的液体,龟头每次拔出都拉出一道银丝,又狠狠捅回去。刘雁霜被撞得一次次后仰,胸前的丰满剧烈晃动,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哭喊着迎合。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死死绞紧他,内壁一阵阵痉挛。方阳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前顶,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最深处,像要把这些月的思念和痛苦全部灌进去。

射完后,他没拔出来,就这么压在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喘得像要死掉。

刘雁霜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吻他的头发:“阳阳……没事了……我在呢……”

方阳的声音闷在她颈窝里,带着哭腔:“……别再走了。”

刘雁霜闭上眼,眼泪滑进鬓角。她知道自己应该告诉他真相——告诉他,他是她的亲生儿子,告诉他,他们犯下了天理不容的罪。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怕一说出口,他就彻底崩溃。

她怕一说出口,他就再也不肯碰她。

她怕一说出口,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于是她只是抱紧他,轻声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那一夜,他们做了三次。

第二次是在浴室,方阳把她压在瓷砖墙上,从后面进入,水流冲刷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一边顶弄一边咬她的肩膀。刘雁霜看着镜子里自己迷离的脸和他年轻野性的眼神,心如刀绞。

第三次是在床上,他慢下来了,像怕弄坏她一样,一下下深顶。刘雁霜含住他的乳头轻轻吮吸,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方阳射进去后,把脸埋进她胸口,声音低哑:“雁霜……你身上,还是那个味道……让我觉得安心。”

刘雁霜的心碎了一地。

天亮时,方阳终于睡着了,眉心还皱着。刘雁霜轻轻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好后坐在床边看了他很久。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张和婴儿照片重合的脸。

她知道自己不该留下来。

她知道继续下去,只会错得更离谱。

可她也知道,自己走不了。

她最终做了决定:不告诉他。

至少现在不告诉他。

就让他们在这片海边,偷一段虚假的平静。

她俯身,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轻声说:“阳阳,妈妈对不起你。”

方阳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却下意识往她怀里拱了拱,像小时候本能寻找母亲的温暖。

刘雁霜的眼泪掉在他脸上。

她擦掉泪,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厨房。

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她找出手机,叫了最近小镇的外卖,又开车去超市买了菜、酒、日用品。

傍晚,方阳醒来时,屋子里飘着饭香。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刘雁霜系着围裙在炒菜,夕阳从窗外照进来,把她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这些月来的颓废和绝望,都被这一幕治愈了。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声音哑却温柔:“雁霜……我们就住这儿吧。别回去了。”

刘雁霜手里的锅铲顿了顿,转身吻他:“好。就住这儿。”

他们开始了这段与世隔绝的海边同居。

白天,方阳会去海边钓鱼、捡贝壳,晚上回来做饭给她吃。刘雁霜会坐在阳台上画画,或者陪他散步。夜里,他们像新婚夫妻一样缠绵,每一次都做得极深极久,仿佛要把对方揉进骨血。

刘雁霜的愧疚像潮水,一波波涌来,却被欲望和母爱一起压下去。

她告诉自己:就再拖一段时间。

等他彻底好起来。

等她想好怎么说。

可她不知道,命运从不给人缓冲的时间。

几个月后的一天,方阳在帮她整理行李时,无意间从她包的暗袋里,翻出了那叠资料——

出生证明。

婴儿照片。

侦探报告。

还有一行她亲手写的字:

“我的儿子,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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