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网站重新改版,打开速度更快,所有小说都在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驯服 (16-19完)作者:卡门

2025-03-07 16:10 长篇小说 6500 ℃

【驯服】(16-19完)

作者:卡门

2023年/9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16)

粘滋滋的噪音。我调小音量,好在走廊只有我一个人。我摸出耳塞塞上,这是班级练听力用的耳塞。

隔了多月,我又看见淫秽的场面。但我没发现,自己心态变了。妈妈受辱的事实,让我麻木了,别扭地麻木,麻木到再看见同样的画面,竟没激起怒意。 录像里,小妇人趴在床上,脖子上插着一根针管。她张着嘴,呼出诱惑的热气。雪白的躯体上,骑着一个寸头大叔。

“大叔,晓得错了?”李猛在问。

“谢谢李总宽宏大量,”寸头大叔红着脸,“谢谢张总宽宏大量。” “当初你带路去大饭店找丈夫的,是不是这个女的?”

“是,是她,是张总的老婆。”寸头大叔看着胯下的小妇人。

刘璐双眼被头发盖住,嘴里含糊地说着啥,小穴里淌着白色溪水。

原来这寸头大叔,就是爸爸所里的司机。妈妈捉奸的那晚,就是这司机大哥同情她,带她去了大饭店。这一找,直接给张亮平的猥琐抓了个现行,还让刘璐看见一众老男人的丑态,叫他们丢了面子。

“什么张总老婆?叫婊子!”

“婊子,是这个婊子!”司机大哥一脸恨意。

“你干嘛要帮她?”张亮平在场问。

“因为看她,”司机大哥停了停,“看她不容易。大晚上的,穿那么少,跑出来找,找您。”

虽然他同情刘璐,但现在那根肉棒昂首挺立,看来他骑在这个倔强的人妻身上,早也忍不住了。司机大哥掰开了刘璐的股间,扩张她股间小小的,深粉色的孔。龟头抵在她的屁眼处,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插了进去。刘璐张开湿淋淋的嘴,娇声高喘。

“现在呢,你还同情吗?”

“荡妇!”司机大哥怒斥刘璐,发自真心,“谁都能操的贱货!”整张床剧烈晃动。 “看她大晚上找不到丈夫多伤心呢,搞半天,就是这样!”

他骑在刘璐背上,双手紧抓她的肩,抓出了红手印。“都是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司机大哥掐她的脖子,泄愤,“老子的饭碗丢了!都是因为你!” 司机大哥压住小妇人的后脑,把她脸按进枕头里。“哼嗯……!”她发出细碎的呻吟。

“大叔,这次找上你,是给我点乐子看,回报就是你的饭碗。”李猛愉悦,“以后有点眼色,没做这“好事”,还能继续给张叔干活儿。”

“不做了,我不做了!”司机大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阳具在她直肠中进出,肛门扩张得很开。“我不做好事了,”他通红着脸,“再也不做好事了!” 司机大哥用力掐小妇人的臀肉,边掐边扭,搞出几道红印,但她一点也不像疼,“哼哼哼……!”刘璐脸埋在枕头里,像哭像笑,沙哑叫唤。

我看着录像,男女肛交让我小腹发痒。风穿过走廊,我手心全是汗。 教室里的家长们鼓掌。我戴着耳机,也能听见掌声。

我看见自己座位上的小妇人起身了。刘璐往讲台上走。她个子不高,但裙裤之下,屁股浑圆,走上去的时候,臀翘得很。

家长们一听是“张平”妈妈,敬佩地看她。我也看她,但不是一样的眼光。录像里,这小妇人的屁股正被男人掰开,阳具在她的后庭出入。

这段录像好像压缩了某个病体,让我复发了患过的病,我没有防备。 “你们把东西……完事后,你们把东西都收拾……”刘璐的声音。

耳塞里的对话让我看回手机。司机大哥完事了。妈妈从床上爬起来,趴在我的书桌上。

这是我的房间。先前刘璐肛交的地方,是她儿子的床。我认出了录像地,但我真的麻木了,没有出离的愤怒。

她有意识。我只在意这个,她在和身后的男人们说话。李猛说迷药不会让人昏迷,但需要人适应。她已经适应了吗?

站在妈妈身后的,是脱了裤子的李猛。

“刘阿姨,你家马桶不好使,冲几个避孕套都能堵。”他双手握持着小妇人的屁股,但她没反抗。她低着头,慢慢转头,双眼迷离,看着要插入自己的男学生。

“所以说,你们都收拾掉,”刘璐沙哑地说,“我不好……”

李猛再次掰开她的屁眼。经过司机大哥的疏通,本来深粉色的小孔,扩张成一个黑乎乎的洞,能看见暗红色的隧道。

“怎么?张平那傻逼还晓得翻垃圾吗?”他给肉棒抹了油。

“你再屁话,”刘璐咬紧牙关,费力旋过身,“再说他一句……哦!”她鼻翼扩张,鼻涕泡都出来了。阳具插进了股间。她依然侧着身子,被李猛双手抱死。

“有时候我真佩服你,刘阿姨,处境再贱,都要装作牛逼哄哄的样子。”李猛在妈妈撅着的屁股里抽送,“叫老子帮你扫垃圾,凭什么?”

刘璐脖子上的针头还插着,蓝色小袋一晃一晃,药还没打完。“张平不能,绝对……”她话说不清楚了,眼睛被散落的头发遮住。

李猛反手捧过我妈妈的侧脸,另一只手按住她脖子上的针筒。“张平……”刘璐的嘴给堵住了。

耳机里,小妇人呼出的热气,让我感到陌生,陌生又熟悉。像那次夜战,潮湿软糯的声音,像是湿吻,像是舌头在搅动。

刘璐的嘴角漏出晶液。两人的舌头在纠缠,你来我往,然后她的舌头被牢牢嗦住,进了敌人之口,任其吸吮,再起不能。

同时,李猛捏住她颈部的针管,将剩下的药水一点一点打完。刘璐睁大眼睛,瞳孔开始涣散。她舌头被吮着,滚烫的呼吸喷到李猛脸上。

我的书桌在震,李猛在妈妈的直肠里抽插。一会儿,他抓住她后脑的发髻,把那张精致的脸蛋按在我的书架上。

书架一侧是相框。相框里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那时我在上幼儿园,连这个小妇人都显得高大。她面无表情,一如往常,但她蹲下身,双手绕过小鬼头的脖子,她和我脸贴着脸,搂着我。

“你这接精盆干嘛长的,只为了生张平吗?”李猛抡起巴掌,这小妇人的屁股正被他抽打,“丢个屁垃圾,以后大伙儿都不带套,不结了?”

刘璐的侧脸被压在书架上,面朝自己和儿子的合照。她一只眼被挤得闭上了,另一只眼睁着,像努力在看照片里的孩子。

“啊嗯!啊嗯!啊嗯!”

但是她的瞳仁正翻向天花板,早就没在看了。

我张了张嘴,想骂点啥,想大叫,想冷笑,但才发现自己只是个举着手机的傻子。录像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我做啥都没意义。

教室里,有个家长正在问刘璐,问她怎么做到让儿子有这样好的成绩。他们要怎样让孩子在最后保持更好的状态。

“因为我爱他。”

冰山小姐寡淡地说。这话很有她的味道,直截了当,简单明了,但像是啥感情片里的台词,又过分直白了点,家长们都呆住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儿子也好,我也好,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了,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听天由命。”

屏幕里,刘璐正踮着脚尖,撅起屁股,李猛的肉棒在她肛门中突进。她的乳房朝前跳动,两只乳头快速击打着墙壁。

“现在可能是他的转折点,也可能不是。这么说很消极,但现实是残酷的,现在还逼孩子扭转大局,只是指望他制造奇迹。”

刘璐说着不够振奋人心的话,让班主任汗颜,犹豫要不要圆个场。

在座的家长都想不到,正在讲话的家长,这个寡淡的母亲,在我的手机屏幕里,是另一幅淫态。

刘璐头发凌乱,急促呻吟。她的肉穴是闲置的,热液不停渗出来,环绕她抽搐的双腿,盘旋着向下流。

“我说这样豁达的话,不是因为我自信他有多好。而是因为我是他妈妈。最后关头我能做的,只有对他说……”

教室外,儿子被屏幕光照亮的脸很呆。我放下手机,看着教室里的小妇人。 “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会有什么结局,”她像笑非笑,“我都爱你。” 一个家长拭掉眼角的泪珠。她回答了儿子的问题。教室里响起零星掌声,但小妇人没多作态,冷清清坐回了儿子座位。

家长会结束。母子俩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耳朵里塞着耳塞,走在刘璐身后。 “搞什么呀?”她大声说,但没回头,“一晚上听听看看的。”

妈妈晓得我一直在看手机,但我的心思不完全在录像上了。“没啥,练听力。”我握着手机,调低亮度。

“我刚还在教室里,劝人不要给孩子加压,你就躲在外面用功,我这不成骗子了吗?”

你就是骗子啊。我小声说。刘璐鼻子哼气,开着玩笑,像是我们昨晚的争吵没有发生过。

她看起来很随意,你能想象吗?这样一个冰莲花般的女人,被男人们当成玩具的姿态?她俯身在李猛的胯下,还能痴痴呻吟。

我终于变了。我尝试接受妈妈背地里的样子,努力克服耳塞里的声音,但还是闭上眼睛。我说了声对不起。小妇人看向我。

“这么快?”刘璐脸上又结了冰,“我还指着你再跟我闹几天呢。” “我昨晚说的,是情绪话,我其实从来没那么想过。”我说,“妈,我也很爱你。”

刘璐脸唰地红了,肉眼可见的红晕。她一肚子教训吐不出来,硬给咽了回去。她可能没想这么快原谅我,还准备刁难两句,但不晓得我这么直接,上来就示爱。

但我耳朵里响着她的娇声,我好累,累得睁不开眼。

“我和张亮平……你昨晚说得很难听,但你也长大了,我不跟你辩解什么。我拿肚子威胁他,是觉着你要有个爸爸。我以为家庭完整,就能掩盖问题。我真笨。”

刘璐在耳塞外说,“妈妈确实走过弯路,但当你成为这条路的意义,真的都无所谓了。”

“我晓得。”我说。

“情绪上来了,谁都会说违心话,”刘璐眼光有点儿飘,“说些违心话,有时还会当真,闹得分不清真假了。”

“你也说过违心话吗?”

“瞎操什么心!”她脸红褪了,拍我脑袋。我摘了脸上的眼罩,闷热。我不戴了,我不会再戴了。

这米色的眼罩软软的,但她家里用过的线,只有纯白色。

“塞进去。”李猛说。我看了眼屏幕。

李猛握住刘璐的腰,借力加大抽插力道。啪啪啪啪的激烈拍击,他凶猛冲撞她的臀肉,每一声都响亮的像扇耳光。

妈妈的手里,握着她织好的白眼罩。她往后背伸,伸到自己汹涌的臀肉上。 她的屁眼张开大口,因先前的肛交而扩张,翻出一点暗色的皮。

“塞进去!”李猛命令。

刘璐紧咬着嘴唇,她手指顶着眼罩,一点点往里塞。

我只想看她的表情,但她的眼睛被头发完全盖住了,只看见她一张圆圆的嘴,原本咬着,现在张开了,放肆地喘气。

这是妈妈幸苦为我做的,造得满手伤。但是,白色的眼罩被她亲手塞进屁眼里,只剩一个吊带,吊在她的股间之下,湿淋淋地甩荡着。

“你不准洗它,我要看见张平戴上。”李猛边操她边说。

“你有,”刘璐胀红了脸,“你有病吧?”

就算是打了药,挨了操,这小妇人又咬死了嘴唇,看来是底线了。“恶不恶心……!今晚我就扔……”

“行,”李猛重喘气,“我就喜欢阿姨这样的,到底不是上街卖的鸡,什么都答应。”他快速抽送,紧紧撑住刘璐的腰,不准她跪下去。肉体的碰撞太激烈了,她撅着的屁股波澜四起,一片通红。

“这是亲妈屁眼里塞过的罩子,你说你儿子会不会天天戴着?”

李猛伸手,揉刘璐高挺的鼻梁,往上掰,“问你话呢?”

刘璐的呻吟变了音,活像是猪叫。众人在我房间里一阵笑。当初那护犊子而发飙的母亲,被玩成了这副贱样。我听见张亮平的笑声,他也没见过老婆这样子。

“我猜张平那傻逼一定会说,妈妈织的东西,我天天戴着。”李猛拨弄她的鼻子,“信不信?”

刘海遮住小妇人的眼睛,她鼻尖通红,两只乳房高速跳动,留下残影。那双大白腿时不时软下去,她快站不住了。

“信不信!”李猛掰扯冰山小姐高挺的鼻梁,把她弄得跟猪一样。

“信……”她发出猪哼叫的声音。

刘璐的大腿开始抽搐,筋挛了。她踮着脚尖,脚趾发白,双脚之间的地面上,出现不少液斑。一滴,两滴,三滴……汁水下落得越来越快。“信,信……!”

这还是一个月前的录像。

妈妈当初不给我眼罩,原来是嫌脏,哪怕李猛给她打过药,她都嫌恶心。但一个月后的现在,她干嘛又给我了?

我想起昨天的夕阳下,李猛一伙儿指着我大笑。

我不晓得自己还有啥好奇的,我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我只是没办法再辨别她说的话,哪儿真,哪儿假。

李猛会说吗?他会不会告诉刘璐真相,告诉她儿子早在第一天就看过她的丑态,晓得她早被药成了他的婊子。她还能撑下去吗?

“呼哧……呼哧……”妈妈粗重的喘息。

我还能撑下去吗?

至少她爱我,她刚刚强调她爱我。这是她至今的底线。我用完剩下的理性,下了决心。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坏人,我会保护你的。”我对走在前面的小妇人说。 “什么话?”刘璐转头笑我,“不然养你这么大做啥?”

“我可以,”我试探,一点点问出来,“我可以做点什么的。”

刘璐古怪地看我。

屏幕里的她,口水呈丝,挂在下巴上。李猛的阳具仍插在穴里。他抵住她的屁股,将精液注入。

李猛手伸到妈妈面前,捂住她的眼睛。他俯下身,贴到小妇人耳边。 “阿姨,要不要继续给我干?”

“你又说怪话了。”刘璐皱眉,“你要做什么?”她可能觉着我话里有深意,又不敢相信我话里有深意。

录像里,她的眼睛被完全蒙住了,半边乳房被身后的李猛揉着。““要”……还是“不要”,”李猛拔出阳具,“说话。”

“保护你。”我说。

刘璐使劲看我,像是要看出点什么。但我是冰山小姐的儿子,我也能让她看不懂我。

李猛伸下手,捏住潮湿的吊带,从她直肠里抽出了眼罩,波的一声,刘璐的大腿一阵抽搐。

“不要吗?”他感受到她的痉挛,低下头,见手里的眼罩,已经不是白色的了。“要?”

“你要我保护你吗?”我又问一遍。其实对我而言,这不是一个问题。反正她会发现真相,但在那以前,我想做点啥。

录像里,妈妈的眼睛被大手盖住,她颤抖着嘴,呼出薄薄的湿气。一时,一切静止了。

“要不要?”我和李猛一起问。

直到我出生的地方吐出热气,白浆溢出来,她的嘴唇才又张开。

“要。”妈妈眼中有一点轻蔑,“你先学会保护自己吧,瞧瞧你的手,东磕西碰的!”

她气鼓鼓的,走在儿子身前。她好像在刚刚怀疑了啥,她也完全有能力怀疑下去,但没有怀疑到底的勇气。

我有点后悔,我应该把耳塞摘了的,里头的声音混乱了我的判断。

刘璐说了一个字,但我分不清了,那是录像里的声音,还是现实中的声音。也可能是现实和录像重叠在了一起。

我调小了手机音量,让母子俩的闲聊,盖过皮肉拍击的热烈。

耳塞里传来李猛得意的喘息。

(17)

我星期日早去了一趟火车站,买了一张车票。星期一凌晨的班次,去远在天边的大城市。

刘璐会发现我偷拿了钱,但我想母子俩不会有讨论它的机会了。等她晓得钱的用途,应该已经远离了这个驯服人的小地方。

星期日晚,我照旧去了学校。妈妈坐在书房里,背对着我,高举手,摆了摆,用她的方式说拜拜。

所以她不晓得我带上了水果刀。我拿胶带,把刀贴在衣袖内。我觉着我在演荆轲,要去行刺某人。奈何我没有使命感,刺了人,也不会保家卫国。

只因这小妇人说爱我,所以我想这么做,不为别的,只想对得起她的话。 晚自习,我没在教室,故意在校门口徘徊,装作迟到。

我撞见了李猛和他一个狗腿子。他按惯例拿我开涮,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家坐坐。

“你家已经在开淫趴了,”李猛故意激我,“你要跟我去,算搭了趟末班车。”

“行啊,我跟你去。”我不躲闪他的眼光。你邀请了我一个月,现在我答应了,你要是改口反悔,别怪我看不起你。

李猛真愿意带上我。我们离开学校,途径我熟悉的奶茶店,他说我们等等,他再叫一个人来。

李猛电话叫上了唐姓壮汉。这是他临时的决定,不晓得是不是防着我。 等人时,李猛进店买奶茶,我和狗腿子外面等,看他在店里朝我嬉皮笑脸,像晓得啥秘密一样。他晓得我和妈妈来过这儿。那时的刘璐坐在店里,像个忧郁的少女,对着店窗呵气。她拍我脑袋鼓励我。我想那样的时间不会再有了,而且她冷清的形象也早已碎了。

唐姓壮汉来了,李猛也买好了饮料,他还给我买了一杯,和我当初买给刘璐的一样。他就像一只刁钻的蛔虫,在我妈妈的身体里进出,想来也钻进了她脑子里,连本属于母子俩的记忆,也成了玩具。

但我满不在意地喝了一口,再差的现实也就这样。支撑我走到今天的不是现实,而是刘璐说爱我。

李猛开着张亮平的车。我和唐姓壮汉挤在后座,这壮汉挤得空间没剩多少。 他们聊刘璐的事,故意恶心我。李猛还晓得我是几点几分出了家门。他们说是我妈妈说的,还说家里本来也藏着人,夸她时间报得诚实。

车内温度在升高。我安静听着,没有很愤怒。李猛有点意外,他几次从后视镜,观察我。和他们为伍,我早有承受的准备。

一路上他们都在聊女人。李猛说高一有个新来的英语老师,口红涂得艳丽。唐姓壮汉说已经在和弟兄们商量去弄她,另一个狗腿子也附和。他们在劝李猛点头,想从他这里拿药。

“梦老师改过模考卷,我们聊过,”我看着窗外,随心接话,“她从海外回来的,人确实很靓。”

车里安静下来。这帮散发雄性气息的野兽,对我的融入有点意外。大家半天没接话。

李猛又从后视镜看了看我。有人在清嗓子。

“我叫唐彪,”唐姓壮汉突然对我说,“一会儿要和你老妈玩玩。你多担待了。”虽然话还是难听,但他语气比以往客气了。我搞不懂。我押紧了袖里的水果刀。

这个叫唐彪的加入,是我最不想看见的。我不晓得自己能不能搞定这个满身肥肉的壮汉。我优先目标是李猛,但送刘璐离开县城的路上,光放倒李猛没用。既然见血,总得见到底。

至于我有啥下场,我不在意了。我又成了得病的人,但妈妈在家长会的话,给了我最后的理性。不然,我不晓得我会不会败给甜头,离堕落还剩几步路。 回到家,门还没开,我就听到说笑声。李猛拿钥匙开门,不是张亮平的钥匙,而是刘璐的。

家中,我的拖鞋不见了,被穿在一个混混脚上。他站在厨房里,身下的小妇人只有内衣,雪白的身子接近赤裸。

“轻点儿!”她沙哑斥道。

我在几个小时出门前,她还穿着白衬衣,下身是运动裤,白白净净的样子。现在她被扒得精光,衬衣被人踩在脚下,凌乱一团。

刘璐的头被一把按下去,脸被压进盛水的盆里,水溅得到处都是。她上身趴在菜板上,只剩下灰色的背心,下身只有内裤。混混将她的内裤扒到一边,露出雪白的半边屁股。

他正疯狂挺腰,阳具在她通红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小妇人的屁股高频率抖动着,男学生用手大力拍打。几个人挤在狭小的厨房里,有人抓着刘璐一只手,裹在自己的阳具上撸动。

她的头浸在水里,水面咕噜噜冒泡,混混双手压住她的头,不准她起来。菜板不停晃动,碗里的水泡湿了她头发。男学生猛地一顶!这一顶,高高顶起了刘璐的屁股。菜板滑了下去。她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水盆扣在她脸上,精液在跨中淌出来。

轮到下一个了。一个混混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双手穿过她腋下,扣住她上半身。他下腰一挺,很轻松就进去了。

“药呢?”刘璐俩胳膊挣扎了一下,“还不打?”

“你急啥?”那人在身后押着她,“猛哥这不才刚到吗?”

李猛走到了厨房门口。见到他,刘璐又不挣扎了,低下头,轻叹一声,头发滴着水。

“你们药上得越来越慢了。”她冷声说,不满的竟然是这个。

“阿姨,我还是第一次和你玩,想给你留一点印象嘛。”

男学生在刘璐身后抓住她的双手,又押住她的头,慢慢往前走。他像在扣押犯人,把这小妇人押送到她儿子房间里。

“就是说,打了针你还能记得什么?”

李猛跟着进了我房间,“刘阿姨,你总要学会清醒的时候快活两下。” 我就站在家门口,一动不动。进门后,我没再走一步,腿像是灌了铅。这里是我家,但再回来,我感到陌生。

刘璐没看见我,被一群高中生押着走,根本不晓得儿子回来了。她上身一件单薄的背心,下身只有一条湿透的内裤。

以前这都是李猛的口述,今天让我亲眼见了。我无法想象那倔强的冰山小姐,被人在厨房里泄欲,她没有意见,他们要她到儿子的房间里做爱,她也没意见。

这还是打药以前。

但我妈妈也没有配合。男学生想让她上床,就得双手托住她腋下,把她托起来,托上床。他们习惯了她的消极,没人骂她。但可能是今天我在场,李猛很想造乐子。他踩上我的床,揽住刘璐的脖子,迫不及待把她拽上床。

刘璐双脚还踩在大拖鞋里,她仰面倒在床上,下巴被李猛勒得抬起来。 “我还没问过你呢,在张平的床上挨操,啥感觉?”李猛故意问。

“你松开,”刘璐胀红脸,“我喘不上气了。”

李猛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张开,粉色肉穴裸露在众人面前。她毛发稀疏,盖不住两片阴唇的白。肉缝才被通过,泌出白液,臀缝里都是。

房门掩合,我其实看不太清。也可能我能看清的,只是我没用心去看。我怕自己看了,就变了。

现在不是时候。我感受袖口金属的冰凉。现在不是时候。我要等唐彪进去,我必须等到这壮汉松懈了。

客厅里不止我一个人。唐彪也在。这一米九的壮汉就守在我身边,紧紧看着我。

“阿姨鲍鱼真肥。”

“我还是喜欢薄一点的,”一个混混揉小妇人的阴唇。她外阴凸起,内阴厚厚推积在一起,“这逼太厚实。”

我听见他们在形容我妈妈的性器。一条湿内裤从我房间扔出来。那个混混蹲在我床前,嘴贴上刘璐的胯间,发出叽叽的吮声。

床铺在颤,小妇人身体在抖。

“你要求高啊,怎么不想想自己老母逼多丑呢?”李猛扇了我妈妈一巴掌,“这婊子够极品了,脸俊儿屁股翘,儿子比你都高,骑她狠一点,浪劲儿管够。”

刘璐抿着嘴,任由李猛扇自己。她通红着脸,但眼睛是平淡的,没被男学生的羞辱动摇。

混混爬上了床板,压在我妈妈身上,“浪劲儿我信。当初在群里看到家长照片,我就晓得阿姨骨子里骚。”

“什么照片?”刘璐皱起眉头。

但她的嘴被堵住了。又过了一会儿,床有规律晃起来,嘎吱嘎吱的声音,不停刺激我努力克制的顽疾。

男学生和刘璐唇贴着唇,鼻尖戳着鼻尖。她皱眉,想说点啥,但只喷出火热的鼻息。他舔舐她的贝齿,唾液交融,他身体正面的每一寸都尽可能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年轻母亲的热量。

床铺边缘,一点点体液像小溪,流到地上,慢慢地,慢慢地扩散开。那根阳具不快不慢地抽送。刘璐弯曲着双腿,勾住这混混的腰。

我不想看的,但我在看,看着妈妈白皙的屁股被压在男学生身下,她张开双腿,紧紧环住操她的人。

那双大拖鞋在混混的背上相交叉,拖鞋里的脚趾绷着,脚背拱成一个白洁的弧线。肉棒撑开了妈妈的阴唇,每次插进去,都挤出浊液,顺着股间,顺着床板,染白地上的小湖。

混混换了个姿势。他让刘璐侧过身,再抬起她一条腿,压在自己肩上。 这样就没东西堵住她嘴了。“你们说的什么照片?”她马上开口问。 刘璐的声音冷冷清清,正像我记忆中的冰山小姐。但她一只脚正架在男学生的肩上,脚身直挺挺的,脚掌朝向我,挤出粉红的褶子。

混混挤压她的侧脸,另一只手怀抱她高抬的腿。阳具抵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插进去。

“问你们话……”她声音不再四平八稳,“什么照片?”

混混不回答,紧抱住她一条腿。她的脚在空中晃,小腿的肉在颤。刘璐的背心被汗浸湿,下体光溜溜的,黑毛湿淋淋的,一根肉棒在其间抽送,滋滋作响。 “开放日的时候,我拍过你的照片。”

李猛蹲在床上,俯视着小妇人。“我老早就想上你啦,刘阿姨,所以我把照片放到了学生群聊里。”

大拖鞋在刘璐那只白玉的脚上晃荡,摇摇欲坠。

李猛揉着她的侧脸,啪一扇,力道重,“你一点也不惊讶嘛?”

刘璐看着床板,咬紧双唇,嗯了一声,鼻子呼气。“你什么恶心事做不出来?”

我的床晃得越来越激烈。房间里,传出小妇人的呼气,断断续续的。 啪!那只大拖鞋被甩到地上。我的手抽了一下,像要往前伸,但被唐彪一把抓住了。

这壮汉看着我,笑眯眯的,紧握住我的手腕,可能以为我想进房间。我觉着骨头都快被捏碎了。我卸了力,他就松开手。

其实就连我也不晓得,自己刚刚想做啥。我心中空白,没有愤怒,我感受不到任何恨意。

我刚刚要动手吗?好像也不是。

我呆呆看着地上的大拖鞋。又一会儿,刘璐汗湿的背心,也被扔到门外。那背心上有几道白液,不晓得刚被谁射上去了。

男学生手压妈妈的侧脸,脸贴近她的脖颈,吮她的耳根。她皱着眉头,藏不住脸蛋儿的红温,她偶尔张嘴,偷偷换气。

就像夜战那晚,我感到胯下凉嗖嗖的。我晓得怎么回事,我逼自己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本就清醒。我逼自己有罪恶感,但心中没有罪恶。我逼自己看地面,但已经没用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

刘璐正侧躺在我的床上。混混举着她一条腿,腰部抽送,撞击她胯间,射了进去。

不等她休息,李猛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上半身提起来。他从她身后环抱住,一只手自她身后,揉捏她羊脂般的乳房。“唔。”刘璐低着头,垂下双手,任由他揉捏。

她跪在我床上,靠在李猛怀里,面对和我一样大的男学生们。每个人的阳具都立着,她下体的毛正泌出水滴。

李猛手臂绕过小妇人的脖子,猛地将她勒住。他好像就喜欢这么做。 妈妈高仰下巴,面朝天空,脸颊泛红。她被迫挺胸,腹腔绷出了马甲线,一对酥胸翘挺挺的。

“张平看了吗?”她憋出声音。

“看了啥?”李猛自后舔她的耳根。

“你把我照片放在网上,张平也看了?”刘璐呼出湿气。

“可能看了,可能没看,”肉棒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我怎么晓得他?” 李猛捏起刘璐的下巴,低下头,嘴包裹住了嘴。同时,他揉捏着她的酥胸。妈妈两只奶子被人从身后揉着,托着,挤压成各种各样的现状。

他想插进去,小妇人伸手抵住。“等……!”

“等啥?”

刘璐的嘴唇湿漉漉的,眼光复杂,“先打针,打了针就,随便了。” 李猛笑着抬手,手里捏着软软的针管,对她晃了晃,好像也对门外晃了晃。我觉着他也想给我看到。

他拨开针管,刺进了妈妈的脖子里,“刘阿姨,你是等不急做婊子……” 话没说完,刘璐突然仰起头,嘴唇堵了上去。

粘稠的声音。她的舌头与李猛交融在一起。我呆呆看着,看着妈妈伸出舌头。

她是主动的。

还记得李猛盯上她的第一天吗?男厕所里,他和他堂弟讨论这个小妇人。“我说阿姨怎么称呼,她只说了姓,问我是不是“张平”朋友。我哪晓得,就喊她刘姐,套个近乎。”

李猛一副求而不得的嫉恨,恨这个同学妈妈的冷,“不就是搭个讪吗?这臭婊子,竟然冷着个脸走了。”

她可是冰山小姐。我那时无比自信,刘璐别说搭话,理都不可能理这种轻浮的小鬼。

现在呢?我只看见冰山小姐潮红的脸,还有被李猛捏着的嘴。她的舌头主动向外探,供人舔弄。

刘璐高扬下巴,唾液沿着嘴角流淌,淌下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到她的乳沟。当着所有人面,乳房就这么被李猛握在手里,两粒乳头被搓揉着,对准门外,对准了身为儿子的我。

她是我妈妈吗?我决心跟这帮人回家,早有焦心的准备,但没想过自己的隐忍。隐忍愤怒吗?不,我晓得我在隐忍一种黑暗。

小妇人的脖子上,血珠从孔中溢出,大腿之间,透明液体向下流淌。 李猛松开嘴,“张平是没见过照片,但他见过更厉害的。”

刘璐仰着头,一脸迷茫,“什么?”

李猛邪恶地笑,朝房门外看了一眼,“见过你当母狗的样子。”

唐彪猛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向了房间门!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等我站稳身子,也出现在了刘璐的眼中。

我站在妈妈面前。那一刻,她还像个婊子一样,紧紧靠在李猛怀里,仰头,还伸着舌头。

下一刻,她脸上的茫然她的喘息还有双眼的无神全都消失了,诱惑的热气一哄而散。剩下的,只有她骤缩的瞳孔,脸颊胀红,红到脖子根,红到锁骨,红到双乳间的胸腔。

“松开!”刘璐惊叫,挣扎起来,“松开!”她掰扯李猛的手,“你松手!”

她疯了一样,全身上下扭着。这副赤裸的样子,与人交合的淫荡,被儿子见了个完完全全。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现实,不能接受眼前的我。

“什么,怎么,你们……”刘璐看着我,又看着李猛,又重新看着我,都快吓哭了,“张平?你怎么……你们?”她话都说不全了。

“别动,别动,”李猛环抱住她,“别动!”他使足力气,任由这小妇人挣扎,也是挣脱不开的。

刘璐很快就不挣扎了,认了命,低头看着吊在脖子上的针管。

“妈。”我平静地站着,喊了她一声。

刘璐抬起头,又恢复了她往日的平静。我呆了呆,好像母子俩又回到了平常。她盘着腿,端坐在书房里,平平淡淡地看我。

当然,你不能看她的裸乳,不能看她的腹腔,不能看她光着身子,被李猛环抱着,不能看她一片狼藉的胯下,一根阳具蓄势待发。

“张平,他们已经给我打了药。我希望你能不要看,但如果……”

刘璐努力朝我笑,“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哎呀行了行了,母子俩也见了,现在送他走。”李猛朝我摆手,唐彪马上扣住我的双臂,把我往房间外拽。

“无论你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猛挺起腰,龟头上挑,肉茎顺滑地插进她的下体。她鼻孔扩张,酥声一喘,又马上看向我,“记住。”

刘璐脸颊飞红,“张平,这是药……!”

李猛一把揪起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他再次堵住她的嘴,同时,腰部开始提速抽送,上来就像最后冲刺。妈妈的屁股被李猛加速撞击,啪啪啪啪啪啪……她丰盈的臀肉很快被红印覆盖。

当着我的面,李猛低头吸吮着刘璐的舌头,勒着她高扬的下巴,激烈地操她。那对奶子无序地旋转,乳头异常坚挺。他又猛扇她半边酥胸,在她的乳肉上留下掌印。

她的下腹隐约有根阳具的形状,可能是我的错觉。这根阳具一路猛进,又下降,再次猛进!小妇人的双臂垂了下来,两只手无力地摇摆。李猛松开了嘴,但她不会再对儿子叮嘱什么了。

她的舌头还在往外伸,搅着空气。强壮的臂弯勒死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面门,指间夹住她的舌头。妈妈的瞳仁涣散地上翻,嘴巴被李猛捂住,下巴上淌着细流般的唾液。“唔!唔!唔!”所有人都听得见,那张大手的背面,是剧烈的,毫不掩饰的呻吟。

以前的冰山小姐,沦为了男人发泄的性器,她胯间止不住抽搐,好像高潮了,又好像失禁了。

李猛怒叫一声,一记上顶,当着我的面,龟头死死抵住生育我的地方,精液向上灌。

捂住刘璐面门的手指间,溢出唾液和气泡。凌乱飞扬的头发下,她眼瞳上翻。她厚厚的肉穴扩着,阴蒂充血,显眼凸起。

唐彪把我拽到门口,我立马站住。就在我手摸上袖口,想着不得不先对付唐彪之际,唐彪打开了家门,但身子没出去。

他远远看我房间里的秽乱。李猛也看着我们,一脸舒爽。

刘璐的上身软倒下来,额头抵在床上,头发凌乱散着。她撅着屁股,噗噗的,被操肿的穴里溢出白精。

唐彪打开了家门,又把家门关上了,很用力,制造了巨大的噪音。

关门声很响,就像是想让房间里的人觉着,外面俩人已经离开了一样。 “行了,张平那碍眼的总算滚了!大伙儿接着快活。”李猛大声说。 但我依然在家里。我茫然站着,不晓得他们在打什么算盘。

(18)

房间门被关上了,就像故意不让我看见里面,又像是不让里面的人看见外面。我看着那壮汉,“这是做什么?”

唐彪示意我安静,他笑眯眯的。

我有点不适。我汗毛立了起来,总觉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但自己妈妈已经被搞成这样,还能有啥更坏的事?

我不晓得,我就是不适。

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李猛从我房间里出来,系着裤带,还不忘带上门。

门开的时候,我看见妈妈仰面朝天,男人抽身走了,她两条腿也依然张着,大开门户。她当然还清醒,殷红的脸上布满泪水,但喘息声又掩不住愉悦。 虽然只是瞬间,但我看得真切。我握紧袖口,心里燃起怒火。黑暗的病根在掌控我的心,成了我怒火的燃料。

快进去吧。我斜眼看唐彪。快进去,脱了衣服,玩你想玩的女人,然后对我放松警惕。

我晓得代价是什么。九尺壮汉面前,小妇人就像一只小白兔。这庞然巨物压上她,怕是她影子都看不见了。刘璐不会好受。但这没办法的事。只有这样,唐彪才会松懈,只要他一松懈,我就能……

这真是你想做的吗?我心里响起了张亮平的声音。这是第一次,爸爸的声音在我心里被听见。你的怒火要烧向谁?

我不晓得。我握紧拳头,但我总得发泄自己。

“让李猛解释吧,我要去爽爽了。”唐彪松开皮带,抖了抖浑身横肉,朝我房间走去。他又回过头,“哦对,叫我彪哥就好。”

壮汉在门口,大大咧咧脱了裤子,露出一只跟我手腕差不多的阳具。他早硬了,黝黑的肉棒布满青筋,紫红色的龟头像一枚鸡蛋。

这一次,房门没关上,就像要我看见场面一样。

李猛来我身边,看看我,又看看房间里的小妇人,又看看我。他提起一管软软吊针,在我面前晃了晃,“晓得这是啥吗?”里面还剩了点液体。

“迷药,麻药,还能是啥?”我沉闷地说,等他解释在玩的把戏。但李猛卖起关子,不说话了。

“张平……”

刘璐躺在床上问,“你送张平走了?”

“我给他叫了辆回学校的车。”

唐彪撒谎,他压在刘璐的身上,双手撑床。““操你妈”也就是嘴上骂骂,不让他亲眼看的。”

妈妈板着脸,“你们已经让他看了。”

两个人面对面,能闻见对方的呼吸。听他们语气,已经熟识。刘璐任由唐彪提着阳具,顶上自己的性器,没有一点反抗。

刘璐阴唇很厚,两片小香肠一样贴着,黑毛稀疏,掩不住那粒豆大的阴蒂。“怎么,你还想让儿子接着看?”唐彪的龟头已经进去,撑开了红肿的肉缝。 “你先拔出……”妈妈涨红脸,唐彪尺寸太大,她没适应,顾不上他的调侃。

她呼吸全乱了,“你慢点!”

“少废话,”唐彪大手掐住她的脸,完全盖住她的嘴,“我爱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他挺腰抽插,妈妈两条腿不安分地动,一会儿想夹他的熊腰,一会儿挣扎地往天上踢,脚背弓地弯弯的。

唐彪单手掐她的脸,另一手抓上她的胸乳。他毫不客气,揉她的酥胸像是揉面,乳肉通红。

小妇人无法呼吸,两只手去掰他,但唐彪的胳膊太结实。她嗓子像是卡住了,咳也咳不出来,脸色由胀红变发紫。逐渐的,她像是发了疯,双腿直挺挺的,抽搐起来。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见到冰山小姐这光景。液体从她的尿道中淌出来,黄河冲进森林,染湿了一片黑毛,尿液流进股间。我往房间里去,被李猛拽住了。“你妈每次都要这样,”他小声笑,“多大点事儿。”

李猛拽的是我左手,要是拽右手,刀子就被他发现了。我给了自己借口,强压下冲动。

什么冲动?我没敢细想。

机会来了。李猛就在我身边,我要悄无声息地放倒他,然后冲进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必须是致命的力道,解决掉唐彪,不容闪失。至于剩下几个混混,我拼了……唐彪的存在平添了风险,但贼船已经上了,我想我得做下去。

唐彪将刘璐的两条腿揽起来,架在自己肩上,搞得她的屁股高抬起来,尿液顺着屁股流向脊背深处。

交寰的男女,拿最粘稠的部位对着我,所以我只看见那只深色的肉棒,捣着我出生的地方,每次插进去,就挤出更多的液体。她克制不住了。

刘璐撅着嘴,强压喘息。可能是因为还想说话,她没有像李猛操她时那样呻吟。“你们那一针,我什么也不会记得了,是不是?”

小妇人在说话。她被唐彪捏住嘴巴,所以声音可笑,所幸我看不见她更可笑的脸。

“你一个月吃了多少针?”唐彪边操她,边掐她的嘴唇,“你自己不晓得?”

“我不想记得今晚,”刘璐嘴肿了,“我不想记得……”

“你哪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唐彪抽了她一巴掌,“刚刚一整管药全进去了,现在爽不爽,自己不晓得?”

“不要打我。”她边喘边表示不满。

唐彪又抽了刘璐一巴掌,啪的一声,房间外都能听到。“疼不疼?疼吧?你记不住的,你他妈就记得今晚跟老子爽过!”

房间外,李猛强忍着,在憋笑。妈妈没再说话了,我想听见,但听不见她否认。先前,她的脚趾还抵着唐彪的脸,足弓压得弯弯的,以示抗拒。但现在她老实了。

那双大白腿,架在唐彪肩上。刘璐的脚趾放松并着,裸足没了力气,脚掌朝向自己儿子,伴随男人操她的节奏,上下翻飞。

那个生养我的盆腔很宽。我承认我不懂事时,一度窥过妈妈的腰臀,想象肮脏的场面。但我没想到有一天能亲眼见。沙哑的呻吟,液体四溅的声音,雪白的屁股被无数次顶到床上,那毛发湿淋淋。

我现在又在想什么?我骗不了本能,裆下的肿胀让我难忍。我不要脸地描述我“不懂事”的时候,但我又什么时候懂事过?

“你先前怎么对张平说的?”唐彪手捏住刘璐的乳房,后拽借力,加快抽插,“不是真正的你,嗯?真是个好老妈!”

“闭上嘴,”小妇人的双脚翘在空中,“你不要提……!”

“所以你这骚样,是假的咯,用来敷衍大伙儿咯?你被我操得浪叫,要是张平见了,他不该信,我也不该信,是吧?”

“不要这样讲!”妈妈忍不住叫了一声,张开嘴。唐彪抓住时机,握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向上推,迫使她伸出湿软的舌头。唐彪泽泽吮着,嘴对嘴纠缠起来。二人的性器碰撞,体液交融的声音在家里回响。

唐彪刚松开嘴,刘璐就接着说话。

“没有敷衍你……!”她说得快。

我头颅嗡嗡震。小妇人以为我不在。但我在,我在听,一个字一个字听着。 “我不想他看见我这样,平时哪会……!”她控制不住喘。

“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刘璐对我说的话,是我唯一能抓的稻草。

但还是沙哑的嗓音,还是克制的语气,她正说着相反的话。

“总得让他信点什么。”她这么说儿子,不晓得我就在门外。

“所以你到底是敷衍谁,”唐彪掐住刘璐的脖子,抽她的脸,“大声说,说清楚!”

操她的人全是魔鬼,不仅要她袒露心底的念头,还要她自己解剖自己,掏出肮脏的逻辑。

她像在被一台打桩机干,屁股被反复压向床,拍击着臀下的液体,溅地上都是。

“张……”妈妈嘴唇颤抖着,“张,我是,”她大口喘息,“我敷衍他的。”

混混们偷偷发笑,可能都晓得我就在门外,没离开。我呆呆看自己的妈妈,以为儿子不在,讲着不该讲的话。

每个人都有秘密,心里起过邪念,你贪图谁,想背叛谁,我也从旁人对母亲的觊觎中取过乐。没谁是圣人,包括母亲。但邪念是不能讲出来的,所以才叫秘密。

差不多了,我不想再听我不该听的话。唐彪吸吮着小妇人的乳头,没有戒备。李猛也在我身边笑。是时候了。

其实我还好,没有李猛想的扎心。比起现在的刘璐,我更相信清醒的她,相信她的话。她现在否定了自己,是因为药效的错。

“无论你看⻅什么,听⻅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相信她。

“有什么好笑的?”我押紧袖子里的武器,出刀前,最后呛李猛一句,“你们给人打了药,让她啥话都说,就以为把人驯服了?你给我来一针我也能给你操,可笑吗?”

李猛冷笑一声。他再次捏起了手里的针筒,对我晃了晃。

“最后一次机会,猜猜里面是啥?”

我不想再玩他的鬼把戏。但我有点口干舌燥,心里很乱。

“迷药。”我冷冷地说。

“不是药。”

“麻药。”

“不是药。”

邪恶的小人开口笑,“是水。”他声音藏着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就只是水而已。”

“什么水?”我头脑停止了。

“就是自来水啊!”李猛笑,“水龙头里的水,普通的水。”

“什么水?”我麻木地又问一遍。

李猛见我傻了,发出幸灾乐祸的叹息。“上个月,我不再一上来就打药了,也能把你妈搞湿,每个人都发现啦,但她这种女人,就是死要面子,别说承认,那冰山一样的脸哟,她哼都不带哼的。”

死要面子,我完全不想听李猛这么说。他每彰显自己有多了解我妈妈,我就犯恶心。

“但每次给你妈打药,她就马上变了个人,反差太大。不仅我纳闷儿,张叔也纳闷儿,毒药也是药,不是神仙法术,哪儿能扎你一下你就变呢?”

李猛靠近我耳边说,“所以上个星期,我就偷偷停了药,每次给针里装的,就自来水儿。你猜怎么着?”

他憋笑憋得快在地上打滚了,“你妈照样变了人!操她两下,就求我们接着操,装都不装了。但咱打的是水啊!臭婊子第二天还唧唧歪歪,说脑子会迷糊,跟真的似的!”

我呆呆看着房间里。“张平,他们已经给我打了药。”刘璐的声音。 她当时是那么冷静,那么平淡,说得我都信了,“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妈妈的脸正被唐彪掐着,撅起圆嘟嘟的嘴,摆出一脸可笑的表情。唐彪狠狠下腰,肉棒一次次撞她的子宫口。

我晓得,刘璐不是一个很直接的人。她要是开心,只会拐弯抹角地告诉你。她矜持,要面子,承认自己爽不是不行,但要有一个承认的借口。

药就是借口。但她掉进了陷阱里,以为挂住了面子,只是男人们给的台阶下。

根本就没有药,但只有她自己不晓得,还摆出一副冰山小姐的样子,盘腿坐在书房,文文静静倚着窗,好像无欲无求。

现在这个冰山小姐,高高翘起双腿,倒是很明白自己身子的用途。我只看见她的一双脚,架在壮汉的肩上,脚掌上下摇摆,还有一个被黝黑阳具进出的白屁股。

你们还记得妈妈怎么教我吗?她叫我不要像爸爸那样败给欲望,说起张亮平,她很受伤。

“那一天我看清了他,”她满脸鄙夷,“他只是个被欲望驯服的动物。” 但这么说的她,正在唐彪的身下浪叫。妈妈收起翘着的脚,热情地勾住男人的腰。

我往前迈了一步。李猛仔细看我,这一次,他没有拦。

“像你这样有孩子的,老子操过很多个。”

唐彪给刘璐翻了面儿,让她双膝跪着,俯趴在床上,“能惦记小孩的,都是没爽上头。到最后,老妈全一个样儿,操逼一时爽,小孩抛脑后。”

相比我同龄人的母亲,刘璐要年轻一轮。但她在我心中一样老成,尤其是骂张亮平的时候。

“他把自己说得有多不情愿,好像那包间脏得他犯恶心,原来他一脸享受也是演的吗? ”

她亲口这么说。刘璐把事情看得那么透,“高到那时,人就被驯服了。换谁来都一样。”

然而事情看得透彻,也不妨碍这女人跪在床上。刘璐双脚并拢,脚掌朝上,撅起了雪臀。她主动朝后抬屁股,磨蹭着壮汉的龟头。

唐彪一巴掌抽她的屁股,淫笑,“你他妈爱不爱你儿子啊?骂你都没个反应。”妈妈摸了摸脖子上的针孔,不说话。那张显幼的脸上红温,至少被头发遮住了一半。

唐彪问的问题,我熟悉。因为它是我的路标,不让我堕入黑暗的路标。 “你要有底线,张平,要把家人放在第一位。”她教育过我。

“老子问你话呢!”唐彪再抽她的屁股,留下一道红色掌印,“爱不爱?” 我只听见她的声音,来自过去的声音。那晚我伤了她,她一反寡淡常态,在我面前掉泪,又那么温柔。

“我就爱你,”刘璐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妈妈就不会背叛这种爱。” 同样还是她,脸上有泪痕,是幸福的泪水。刘璐张开嘴,“不……” 我没听见,因为我死了。

唐彪抓她两只手腕,向后拽,阳具狠狠捅进她的穴里。“大声叫!”壮汉和妈妈的臀肉不停碰撞,啪啪响彻。

“不爱……!”她叫了。

我能看见小妇人的脊背,到腰肢,到臀肉。我能看见小孩看不见的妈妈,也能听见作为小孩听不见的话。

唐彪揪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让她整个人侧对门外。他一手揪着头,另一手按下她的腰,逼她屈膝半跪。

这姿势让刘璐的肉缝生生拉开了,左半边的阴唇向后,右半边的阴唇向前,拉伸了通红的腔肉。那有我手腕粗长的阳具,在她拉开的肉缝中滑腻出入。 “再大声点!”唐彪擒住妈妈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揪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你怎么回事啊,张平?爱不爱你这种事还需要你来问吗? ”她是那么的义正言辞。

“不,不爱……!”

我看得见妈妈的侧脸,时而寡淡的脸。在一阵猛烈地抽插中,小妇人整个脑袋都在震,湿发飞扬。“不爱他!”

滋滋声响着。她雪白的臀肉下意识夹紧,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把她通红的包皮带出来。

“我是你妈!”刘璐对我怒睁双眼,“你说呢? ”

刘璐双眼睁得像铜铃大,迷离地看着前方。她脸色血红,鼻孔扩张,双唇大张,“不爱他,我不爱他……!”

唐彪指间抓满了她的头发。刘璐嗯嗯嗯地呻吟,剧烈颤抖。他又要射了,一把将她的脸按进枕头里。

“我不爱。”声音没完,被枕头盖住了。

呲一声,我觉着自己好像都能听见。热液从妈妈胯间溢出一点,没多少水,但抽插的声音像在造水浪。唐彪掐住她的后颈,他还没完,小妇人先他一步高潮。

刘璐的儿子已经死了。站在房间外的,是一具叫张平的肉体。

我走进房间里,双眼通红。几个混混想拦我,李猛眼光阻止了他们。 刘璐的脸被按在枕头里。她趴在床上,赤裸双脚,足趾紧扣,探出唐彪的胯下。雪白的屁股被他狠狠向前顶。

“既然你不爱,那我告诉你件事儿好了。”波的一声,唐彪抽出阳具。 他俯身揉她的右乳。在我眼里,小妇人的身体基本被他遮住了,只能看见他胯下的穴,阴唇张开大口,零星的水,滴滴答答。

“你儿子手上的指甲掉了,你看见没?”唐彪掰开妈妈的股间,手指抹了油,捅进屁眼里润滑。

“什么……”枕头里发出蒙蒙的声音。

“是老子剥掉的。”阳具撑开了她的屁眼,一点点捅进去。

“你说什么?”

刘璐使劲儿抬头,双眼涣散,“什么……”脑袋又立刻被唐彪按了回去。她两只脚向后蹬,脚掌挤出褶子,脚趾紧扣又松开。

“我说,你儿子的指甲,”唐彪揪住刘璐的头发,又将她的头提起来,对着她耳朵叫,“是老子剥掉的!”

啪啪声再度响起,这一次频率更快,声音也更响。

刘璐嗓子眼儿咕噜噜的,那两只脚的脚趾岔开,在我面前像鸭子濮水,上下垫着。“说话呀,”唐彪边喘边笑,“咋不说话呐?”

那波浪般的臀肉被撞得血红。“啊!啊!啊!”这小妇人终于憋不住了。 但是,刘璐当初见我手指的时候,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你手是怎么搞的? ”妈妈吓了一跳,她明明真的很关心我。

“说话!”唐彪把刘璐的脸砸向床,然后又提起来。

“无所谓了……!”

“啥无所谓?”

“剥都剥了……”

那双赤裸的脚在我面前颤抖,纤细的脚趾紧紧并着,伸到我面前。

她那晚气势汹汹地拽我去厕所,恼怒的样子还在我心里。她有怒意也焦急,可能是出于她口中站不住脚的爱。

其实,怒意和焦急也站不住脚。如果妈妈的脑仁儿里,真的侵入一阵剧烈的快感,对小孩再大的担心也都散了。

“谁的指甲无所谓?”唐彪反手抽她一巴掌,“讲清楚!”

“张平……!张平的……!”沙哑的声音。

玫瑰般的发髻,只是男人操她时的握把。一根粗壮的肉棒在她直肠中抽送,汁水沿她的大腿流出来。

我踩上床,跪了下去。

唐彪回头,诧异地看我,见李猛点头示意。李猛找到了巨大的乐子,无声狂喜。

我捧住了刘璐的双脚,她脚背上绷着血管。这双裸足倒八字并拢,脚趾被吸吮着。但她毫不在意,无所谓有多少人碰她。生我出来的阴道就在我头顶,汁水淋了我一脸,像是在嘲笑我。

“随你们……!”小妇人喘不上气,唐彪揪着她的头。我捧着她的脚背,将脸埋在脚掌上,而这双脚的主人,被快感驯服。唐彪凶猛挺腰!

壮汉完事了,下了床,那屁股依然撅着,脚趾在我口中抽搐。

我忘记了逻辑,忘记了规矩,忘记了道德,忘记了心情,忘记了袖口里的锋利。我二话不说爬起来,脱了裤子,被黑暗的欲望所控制。

“今后就只有咱俩了。”

从奶茶店回来的那一天,刘璐这么说。她语气有点难过,但更多是感慨,“也不晓得未来是什么样的。”

刘璐头埋在床上,亢奋地喘着,全然不晓得骑在她身上的人,换成了谁。混混们都看我,捧腹憋笑。

我握持住那屁股,龟头抵在她的股间。在众人的鼓舞下,撑开了她的肛门,腔道的纹路都能看见。

龟头慢慢推入,撑开那个扔扩着的孔洞。刘璐低埋着脸颊,发出绵长的娇喘。

原来这就是她的温度,滚烫又紧实。孩子插进她屁眼里的那一刻,眼睛一阵恍惚。

余光中,我看见了我书架上的相框。一个面容精致的女人,蹲下身,身前是一个上幼儿园的孩子。我们脸贴着脸,她紧紧搂着我。

女人忘我地叫唤。我拽着她的头发,骑马一样。房间里淫笑阵阵。

她什么都不晓得,不晓得自己根本没被打药,不晓得儿子依然在家,她不晓得自己丑态百出,每一句背德的话,都被我听得一清二楚,她也不晓得,现在带给她快感的,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

刘璐唇上挂着唾液,不晓得身后就是儿子。她在快感中沉沦,跪着的大腿不停抽搐,红肿的肉穴里,白浆丝状下落。

我没见过这样的冰山小姐,原来她在挨操时是这么淫荡,“哦,哦,哦”,她的呻吟刺激着我,我结实地撞她的臀,感受她直肠里的湿热。

李猛这时走到床头,脱了裤子,他把刘璐的脑袋往前按,龟头撞开了她的嘴,半根没入。“你晓得现在操你的是谁吗?”他笑。

我不管了,我不管他会说啥,我骑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拽着她的头发,一前一后挺着胯。她的肛门早被唐彪撑大了,塞下我的绰绰有余。

这是我第一次操女人,没啥阻力,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刘璐一前一后唆吮着李猛的阳具,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她脖颈前倾,脸颊鼓起,接着后仰,嘴唇撅起,裹在李猛的龟头上。

一缕头发黏在她的唇角。妈妈垂着的乳房前后摇晃,李猛坐在旁边,手伸在她胸膛之下,揉着那一对软肉。

“晓不晓得谁在操你?”他又问一遍。

我一巴掌抽在妈妈的屁股上,掀起雪白的波澜。她甘愿做男人泄欲的玩具,又怎么会回答呢?

李猛抽出了肉棒,揪住刘璐的后脑,逼她仰起头。“舔。”他扶着阳具。刘璐真就伸出了舌头。

两个月前,这小妇人还在教导处里,指着李猛的鼻子骂。作为家长,她顾不得颜面,揍了他一顿。她看不起娇生惯养的孩子,我晓得,她发自内心鄙视他。 今天,李猛叫这小妇人伸舌头,她就乖乖伸出来。她看不起的公子哥,正揪着她的头发,扶着阴茎,拍打她舌头,唾液四溢。

那时的我,站在教导处外,看妈妈为我据理力争。我做梦都想不到吧?今天的她,主动握了李猛的阴茎,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转。

刘璐对口交轻车熟路了,舌头在李猛的肉棒上弯绕。她一会儿小啄他尿口的下缘,一会儿撅起嘴,贪婪地吮那尿口。

迷药没有这效果,她非得清醒的不可。她都没明白吗?还是自己都被自己骗了?

我抓住住她的脖子,加速了挺胯,刘璐被我顶得一前一后。“哼嗯……哼嗯……哼嗯……”她含着李猛的阳具,发出娇媚的嗓音。要是她发现身后的人是亲生儿子,她还能口得这么快乐吗?只有想死了吧?

李猛一把按住刘璐的头,“操你的是你爸爸,”他按着她的脸颊,硬是将龟头捅到底。我看见了她喉咙的凸起。

“听见了吗?是爸爸。”

刘璐双颊鼓起,唾液漏到下巴上,快呼吸不过来了。李猛用力将她头压向下腹,白液从她两个鼻孔中涌出来。

小妇人是如此狼狈,让我心揪了一瞬。但她也不嫌狼狈,窒息的呻吟中,夹杂着让我陌生的兴奋。

我恼羞成怒,抽她的屁股。“哼!”妈妈喘了一声。我用尽全力,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手印。

李猛完事了,还没忘记,“叫爸爸!”

刘璐皱眉头,对此有点抵触,嘴里糊乱叫着。李猛提上裤子,见她不说话,扇了她一巴掌,“叫啊!”

她的头都被扇到了一边,脸颊肿起来,一道血红的巴掌印。

红唇微张,唾液连成丝,“爹爹……”她细如蚊声。

李猛转头,和混混们对了对眼睛,“她叫了啥?”他们大笑,这个小地方,没听过我妈妈家乡的叫法。

外公第一次来拜访我们那时,妈妈像小女孩一样热情,对老人家嘘寒问暖。她喊他“爹爹”,为此我还心生嫉妒,和她吵了一架。

我不想记忆了,但现实的阳具逼着我,找到以前的记忆,然后抽插碎掉,一点也不放过。以前我不懂事。妈妈见到外公,笑容如此灿烂。孩子心里不平衡,她拿“孝顺”来教训我。

“爹爹……!”

妈妈额头绷起青筋,我向后拽她的头,顶得她前前后后。她大张嘴,口水拉成丝,摆荡着落到座椅上。

“还打游戏,还打游戏?你也不看看场合?外公大老远过来,你不陪陪老人家?”刘璐怒斥过我,就因为我摆了脸色。

我一只手揪住刘璐的发髻,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脖颈,“爹爹!爹爹!”她瞎叫唤。

刘璐的手也这样抓过我的脑袋,同样揪我的头发,“出了这扇⻔, 你啥气都给我咽下去,听到没? 你是他孙子!”

你接着教训啊?怎么轮到我就揪头发,你就只会叫爹爹了?我的阳具在她屁眼中进出,顶到底时,好像和某些滚烫的东西相挤压。

刘璐瞳孔上翻,眼白中满是血丝。她被干得鼻涕都流了出来,混进下巴上挂着的液滴。有的淌下脖子,有的直接拉长了,前后摆荡着。

你的孝顺呢?你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吗?原来,妈妈也可以放下身段,她放纵起来,其实也没啥底线。我真不明白,这小妇人现在是真想叫我爸爸,还是心里想着外公的脸?无论是哪一种,好像都很可笑。

众人的笑声都能掀翻屋顶。“谁是你爹爹?说清楚了!”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着。阳具在刘璐的臀沟中高速进出,洞口的皮都被翻了出来,摩擦地发热。“操我的……!”

“外公这么多年过来看你,张平,你能不能懂点事!”沙哑的声音响着。我当时掰我头上那只手,妈妈揪得我泪水直流。

“操我的是爹爹……!”妈妈一声又一声,还是那沙哑的声音,但一切都变了。我死死揪着她的发髻,满是恶意地提她脑袋。

你晓得你在说什么吗?我眼睛通红,俯视跪在我身前的小妇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清醒时说的。她根本没被打药,但她自己不晓得。

肛门内的腔道蠕动着,回应她股间的侵略者。她脸色血红,红到耳根,胸膛的双乳快速甩动。那双腿间红肿的肉穴里,水淅沥沥地流,染湿了膝盖。 你真孝顺。你要晓得你其实没被打药,还敢这么叫吗?

“爹爹……操我的是爹爹……!”房间里回响着刘璐的浪叫。一个混混问我晓不晓得亲妈打炮会这么骚,李猛笑着嘘他。

我向前一顶,顶得刘璐人向前倒,但她丰盈的屁股,被我牢牢把把控着,确保精液统统射进去,和深处的硬物混到一起。

几年前的孩子指着妈妈鼻子,“有你陪你爹爹不就够了吗? ”小妇人眼睛里一阵诧异,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喘着气,抽出阳具,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那臀沟中是一个硕大的洞,漆黑无比,大的可能装下鸡蛋。

小妇人抽搐得厉害。“呼……呼……”她也在喘,好像还在用力,散开的发髻像绽放的花。那大洞一开一合,吐了些东西到儿子床上。随后,一缕白浆哧地涌出来。

“爹爹。”刘璐睁着呆滞的双眼,娇声低吟。

(19)

一个月后,某一晚。高一寝室。

弟兄们围着一张床,将一个中年女人压在床上。现在是群狼捕猎,我们围捕了猎物,正想办法咬死她的脖子,让她丧失抵抗能力。

不要小瞧烈女的彪悍。别看我们一帮雄兽,要制服一个拼死抵抗的猎物,也有受伤的风险。

这中年女人性子烈,虽然被扒光了,但依然拳脚相加,能上嘴咬,就往死里咬。唐彪先前给她打上药,代价是手臂被啃下一块皮。

那九尺壮汉出去处理伤口了,我们少了一员猛将。中年女人疯了般抵抗,弟兄们都退开了。她已经挨了麻药,失身已注定,但谁也不想受伤。

压在这中年女人身上的,只剩下我。

“你行不行啊?”李晓修扯烂了她的漆黑内裤,很暴躁,“不行就下来,我搞她!”

我正坐在女人肚子上,拿枕头压住她的脸,防止她再咬人。她在枕头下嘶叫,两只手在我脸前扒扯,但我避开了。

她是一个高一学弟的妈妈。我是这么听说的。

这中年女人下午在球场找了李晓修麻烦,“护犊子的婊子妈”,李晓修说要操死她,就喊了人。李猛当然要来,药只有他有,他也叫上了我,说晚上有乐子。

我压着身下的短发母亲,心想她儿子多半是被李晓修欺负了。这堂兄弟俩不是一类人,但在霸道上,没啥区别。

中年女人腰细腿长,牛仔裤把身材勾得惹眼,脚踩一双坡跟凉鞋,走起路来哒哒响。她回头时的眉宇飞扬,我今天刚见她,都呆了。

她和刘璐完全相反。如果刘璐是文文静静的冰山,那这女人就是热情的火焰。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独自前往孩子寝室时,那张自信满满的脸。

我一拳打在枕头上!中年女人闷声一哼,空中双手一僵,我再次打了一拳!又一拳……

“真狠……”李猛假意捂脸。李晓修切了一声,十分不屑。

我打了五拳。她双手终于摊在床上,牛仔裤滑落到脚踝。那双挣扎的大长腿也软了下来,没了动静。

我拿开枕头,女人微卷的短发分散开了。那英气逼人的脸上,眼睛半睁,没了神气,嘴唇湿漉漉的。

第一拳打下去的时侯,她胯下射出一点热液,漏到我裤子上。我抹了一把,竟也不是尿。

你也有小孩。我抹掉手上的水,想起某个小妇人。你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吗?我没声张。我跟这帮人混了一段时间,还是不喜欢他们的嘲笑声。

后来,他们叫我先上。不同于狼群让领头的下口,我搞定的人,就让我尝一口热的。

我伏在中年女人身上,完事了也不想下来。她的性器和刘璐不同,颜色更深,没那么紧实,但褶痕绵密,而且更加潮湿。她阴毛茂密,小腹下聚成一团,像是漆黑的丛林。

这个月以来,我跟着李猛尝过不少女人,但同学家长还是头一回。这勾起了我一些回忆,但我没有任何不快。我又抓起了中年女人的脚踝,脱了她的坡跟鞋。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脚,脚趾精致修长,足弓的弧度近乎完美。

她儿子有眼福。我握住这阿姨的脚背,阳具夹在她的脚掌之间,上下撸动,很快送出第二发,弄得她牛仔裤上都是。

“你真够意思的。”一个兄弟看我完事,还不忘把她的坡跟鞋穿回去。 “可不止我想这么玩,”我把她的牛仔裤挂到床上,“大修是看上这阿姨的脚,才想搞她吧?”

李晓修不理会我的讨好,但这回总算没再抬杠。

自从李猛把我收入麾下,没有谁再和我过不去。对此不满的,只有他这个堂弟。

弟兄们叫他大修,我也跟着叫,但很难打消他的敌意。这蛮牛不如他堂哥灵活,总是一根筋。他想把我当废种看到底,毕竟玩了刘璐数月,都快腻了,不想突然改变态度。

李猛早不在寝室里了。他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我多了个心眼,也不再在寝室逗留。床上那个自信的母亲,很快被一群男学生围起来,一晚过去,不晓得她会否还那么自信。

原来,李猛就在门口,嘴里叼着烟。见我出来,他问,“怎么样,这种三十好几的女人?”

“就是操一摊肉,”我系好裤带,“人都死过去了,完全没互动。” “咱能玩到的哪个不是一摊肉,知足吧你。我是觉着可以了,脚还挺漂亮的,夹着也舒服。”李猛踩灭了烟。

他这么说,像是已经玩过了。但他明明裤子都没脱,碰都没碰那女人一下,就离开了。

我晓得他是看我那么玩才说的,先前的快意散了,“恶不恶心,脚能当饭吃?”李猛不是啥好人,便宜不占必有鬼。

“我就问你怎么样嘛,跟你那小女友比。”李猛坏笑。

“你不能这么比。”

他在说我的前女友。我加入他们以后,李猛还是下手了。那姑娘一次吃了三针,肚子里塞下了我们浓稠的问候。她的脑袋也被搅成了一锅粥,几天都没清醒。李猛没明说他怎么处理的,但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姑娘家长没有任何声音,送女儿去了医院。可惜,被调来做医生的,是张亮平的手下。

“那还得是这摊肉,有女人味儿。”我俩低沉地笑。我其实不想笑,我在想李猛干嘛提前走了。

远离了宿舍楼,李猛才拽住我。他收起了笑。

“你很有眼色,张平,连大修那种不吃贿赂的傻逼,喜欢你也只是时间的事。”

我心里有些警觉,不理他这么说。“我倒是想问你,刚刚怎么不一起玩?萎了吗?”

“你不晓得,没做足功课,可不是谁都兴碰的啊。”

“那女的你认识?”

“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李猛说,“就算我爷爷还能要来一点裹脚布,碰见不经裹的,就要命啦。”

“她和你家很熟?”我悟过来。

“何止……大修会不会惹上麻烦,就看能不能及时认出她咯。”

李猛一脸厌恶,“谁叫他只用下半身思考,见着眼馋的,脱了裤子就上。这一次,我不会给他擦屁股,出了事,倒霉的也是我老舅。”

“你就不会被牵连吗?”

“你不了解我家。”李猛觉着我问得太多了。“张平,我现在才说这些,是因为彪哥不在。”

我对唐彪很有印象。和粗犷的外表不同,他是个缜密的人。

“如果说,大修是个脑袋长睾丸上的蛮子,纯一缺心眼儿,那彪哥一身的肥肉里,至少装了十个心眼子。他是我舅妈那边的人,不是我的。”

这堂兄弟原来不是一条心?我还在想,李猛已经靠近我。

“对了,我一直没问你。那天晚上,虽然你跪下了,但你一开始,是那么打算的吗?要是我不揭你老妈面子呢?”

他问得很刁,我还在思考怎么回答,李猛仔细看我,嘿嘿一笑,用力拍我的背。

“你不仅人狠,张平,还够聪明。我一心带你玩,不是没理由的,”他邀请,“我在找一个像彪哥那样的人。”

原来他是这个念头,我晓得他在说什么。“你没碰那个女的,肯定憋了一肚子火,不泄一下吗?”我也晓得我在说什么。我回复了邀请。事到如今,养育我到大的小妇人,被视作邀人做客的乐子,和茶具水果一个性质。

“说起来你爹妈差点离异嘞,”李猛乐了,“你看,我还挽救了你的家庭!”淫笑声回响。

刘璐和张亮平和解了。她不离婚了。

自从我向李猛低头,每天都和他们勾搭在一起。刘璐以为母子俩的生活一如往常,所以当肚子里装满浓液,多一份近亲的,她又哪儿会晓得。

我照常星期五回家。生活一如往常,我们没有提那晚的事。她没有压抑自己不去提,好像真给忘记了,忘记自己的面子,在儿子面前被揭开过。

我看着刘璐冷冷的脸,没有任何破绽。我有时候真的佩服她,装着装着,好像真吃下了迷倒自己的药,披上皇帝的新装。但我不是看不见衣服的天真小孩了。她做出披上衣服的动作,我就说这一身太漂亮了。

李猛已经不给她打针了,因为给予快乐的人,换回了我爸爸。妈妈想过这其中的关联吗?我不晓得她,我只晓得,张亮平把她彻底驯服了。

终于有一天,刘璐告诉我,她不离婚了。这个小妇人说这话时,还是坐在书房里,文文静静盘着腿,不暴露心情。

“这个决定是为你好。”妈妈语重心长。

她晓得我不会喜欢这个决定,所以上来就堵住我的嘴。她说我正值高考,大人的矛盾可以日后再说。而且爸爸在的话,条件更过得去,我大学后也有好处。 我就多了一句嘴,“那你呢?那个没道德的,你能接受了?”

冰山小姐看书,看都懒得看我。“妈妈的事,你别操心了。”

当初刘璐闹离婚,谁反对都没用,如今她又决定不分开,我又哪儿拦得住?而且我没有不情愿。我变了,有关妈妈的事,我不再挂心。我吃掉了肉体的补偿,代餐她败给快感的爱。

妈妈晓得我恨透了爸爸,所以只要我在家,她都不会对丈夫表现亲近。如果张亮平找她说话,她就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但这只是逢场作戏。

我晓得她只是在做给我看。她不过是一只被驯服的猫,那个男人带来的“快乐”,她就要离不开了。

我也在作戏。父子俩已经没了敌意,李猛叫我们握手言欢。我犯上的欲望他晓得,他分享的怪癖我晓得,只有妈妈什么也不晓得。

所以张亮平回了家,我们又过上老生活,装作一切都没有变。

李猛一伙人照旧,偶尔晚上来做客。他告诉刘璐他没有药了,但她败倒在他身下,只说别给她丈夫发现。这是感情上的报复,妈妈拿这一点自持,但我参与了每晚的做客,领教了她自我的催眠。

在刘璐心里,儿子一无所知,还当她是那个冰山小姐。但是她在每个撅起屁股的晚上,那生育我的肉囊里,都会由我补上一点慰藉。她更不晓得,张亮平是故意挑时间晚归,达成被她背叛的快感。所有男人都有了默契,各取所需。 只有小妇人以为自己藏得好,挂着冷冷清清的面子,做我文文静静的母亲。她以为她还像以前那样,在诱惑的大棒下坚强不屈。

“拿儿子开这种玩笑,你恶不恶心?”那晚夫妻俩正火热,刘璐的底线都永远鲜明,“你怎么敢拿你亲儿子开涮?”

但我想这都过去了。

今晚的计划,本来是去药高一的英语老师,但李晓修看过他同学妈妈的脚,心生歹念。计划有变,我和李猛现在回家,还没有事先和张亮平说。

“当然更爱你……”

我们悄悄带上门,只听书房里,传出刘璐和张亮平的动静。

“一家之主,”她边说边喘,“行了吧?”刘璐把我带到大,我还从没听过她哄过男人。

没有前文,但我晓得她在回答啥问题。书房里传出湿腻的水声,像是舌头和舌头在你来我往。

儿子不在的时候,家里就没有冰山小姐了。那只有一只被驯服的老母猫。爸爸操妈妈,正常又不正常,无论问她多下贱的问题,她都乖乖回答。

我不在的时候,连书房都性欲翻腾,不会再有什么寡淡的小妇人,盘着腿,端坐在高脚凳上,守候儿子回家。

冰山小姐还盘着腿,但是不坐了,而是仰卧在高脚凳上。她两只交叉的脚踝,被张亮平一手抓住,成了炮架子。她头顶的发髻被揪着,男人挺着腰,阳具在她仰起的盆腔中,进进出出。

张亮平偷看了一眼门外,而刘璐深情地看着丈夫,不晓得自己儿子正站在身后,目睹她的痴态。

他取出一管蓝水,让她冷白的脸颊,泛起古怪红温。这是她想要的,但她晓不晓得游戏背后的规则?在她清醒的时候,丈夫和李猛是不会同时出现的。除非不清醒。

“你还闹离婚吗?”张亮平大声问,故意说给人听。

三个月前,他苦苦哀求她,但刘璐笑得无奈,又那么笃定,儿子在场,无法忘怀,因为她扬起下巴,绝不低头,“我只要离婚。”

“还问?”同样是这小妇人,现在舔他的乳头,像狗一样,“问上瘾了你?”

“老实说!”张亮平捏紧了刘璐的头发,用力插她。

“不离婚……!”她松开嘴,气息乱了。

“真的?”

“真的,我不离……!”被驯服的呻吟,“不离婚了……不离婚了!” 一双大白腿依旧盘着,交叉的双脚上下摇摆,高脚凳不停晃动,地板蹭得嘎嘎响,热液爬下凳子腿,流得满地都是。

我早先在学校里泄过的火,又燃起来,我由它燃着,因为一会儿还能再发泄。

书房的窗上溅上一片水珠。起热雾了,但没有人再画一个笑脸。

生活会一直这样过下去。她快乐,我快乐,他也快乐。

为了得到什么固定的东西,我们都被什么所教化,有的是规矩,有的是另类的规矩。有人有分寸,有人忘了分寸,还有人被剥掉了分寸。刘璐吸吮着涂抹快感的鱼钩,我不会取笑她,而是在央求鱼竿的道上拜叩。我们都是被驯服的狗,盼着第二天的骨头,谁也别笑话谁。

【完】

小说相关章节:驯服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