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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宠妃 (06-11) 作者:晚风情

[db:作者] 2025-06-12 09:52 长篇小说 5940 ℃

【卧底宠妃】(06-11)

作者:晚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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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雪夜乱情-中(后入,窗上映影,倚窗看雪)

砖瓦上散落了一地宣纸,罗汉床的木几歪歪斜斜,趴伏在上面的女子露着颤抖香肩,襦裙被扯了垫在身下,两条雪白丰腴的腿分开跪着。

刚刚被疼爱过的肉穴馋得翳张,里面没了东西便只觉得空虚,馋得掉出滴滴答答的水来。

帝王的黑色皇袍半敞,露出紧实健壮的肌肉,带着热气俯身压了下来,扶着龙根抵在那小肉唇中。

“啊——”

那粗大的肉棒顶入到深处,浑身汗湿的雨露仰起头长吟一声,纤纤玉手用力抓着木几的边缘。

还没等适应痛楚,便被搂抱在身后的男人滚烫的胸膛里,顶的她身子摇晃着向前,连带着那木几也更歪斜了,发出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响声。

“慢点——陛下——不行——不行了——”

雨露跪得膝盖又麻又痛,汗湿的发丝凌乱不堪,被拨到了她前肩,帝王握着她柔软的腰肢横冲直撞。

不消片刻,胯下女子仰起头来,裸露的雪背绷紧了,下身痉挛着喷出水儿,稀里哗啦得淋湿了被垫在腿下的襦裙,淡淡的梅香混着腥骚气味蔓延在暖室。

楚浔紧压着她才没被那咬紧的肉户挤出来,抬手一模她胯下,接了一掌心的湿水,往她身前沉坠的两团玉兔上抹。

他有意给她舒缓,但即使放慢了动作,也是一下下往最深处狠杵。

雨露身下痉挛不止,惊觉自己这身子像是被他疼爱得彻底醒了,只被干那么一会儿便会淫荡地去了。

楚浔的手上有常年握兵器的茧,大力揉按着她那柔嫩的雪脯,指尖拨弄着那两点殷红。

他喘息着吻她的后颈和肩胛骨,听着宠妃被撞出一声一声的娇吟。

“舒服吗?”他咬着她耳垂问,声音沙哑。

“陛下轻点——”雨露满面潮红,虽腰上有力,却顶不住他这样从身后冲撞,几次差点被连带着木几一起撞翻了,呜咽着呻吟:“舒服——呜——”

一滴热汗从耕耘的男人额头掉落在那雪肩,雨露被惊得抖动一下,身子猛地夹紧了内里龙根,激得楚浔差点交代,便抬手狠狠打了一下正揉着的玉乳,打出一声脆响。“夹什么?”他骂道,“想被朕弄死?”

两团奶子被他揉的红肿,又被打了一下,雨露疼得想哭,跪着向前爬:“痛——好痛——”

“还敢躲?”楚浔只用一只手便将她捞了回来,掐着她的腰加速狠撞,直撞出一片此起彼伏的粘腻水声。

那潮液湿滑,龙根抽送得畅快些许,可那饱满娇嫩的肉户还是像会咬人似的,紧实得厉害。

听着胯下女子的呻吟带着惹人怜爱的哭腔,他闭上眼睛享受被那肉洞一口口吞咬的快意,忍不住按着她的腰温哄:“呼…乖…腿再分开点…”

他声音称得上温柔,雨露听得心神飘忽,乖乖将双腿分得更开,腰也塌了下去,微微偏头向身后看,想要一个吻。

腰若春柳的小美人眼波沁水,楚浔看得失神,挺腰顶到她身子深处,吻上她的微张的红唇,将那呜咽和呻吟悉数吞下。

湿吻狂热至乱人心魄,涎液在唇舌间交融一遍又一遍,帝王的吻如本人一样霸道,舌头在她口腔中扫荡攻掠,亲得雨露眼前发黑,好一会儿才停下。

雨露跪着的双腿直发颤,若不是有木案可扶,早就瘫倒下去,浑身汗湿着发抖,被撞得花枝乱颤。

楚浔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胯下雌伏的妃子,开始毫无顾忌地冲刺,爽得不住喟叹,大手揉捏着那两瓣雪臀,时不时抬手打一巴掌。

“呜啊——啊啊——”

女子尖细的呻吟出口,那极致的快感让人眼神发黑。

雨露承着帝王的疼宠,身子被顶得向前却又因惯力后坠,她听着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喟叹,咬着唇借力,向后迎合那粗壮的龙根。

身子被撑满的满足感,和知道男人因为她身子而舒坦的幸福感混在心里,她一时竟想要男人更舒坦些,听他更失控的声音。

雨露塌下软腰,主动将跪着的双腿分开到极致,随即微微起身撑在木几上,用力向后吞吃着男人的肉棒,低头看向自己身下两只红肿跳脱的玉兔,那里有楚浔动情时留下的指印。

这动作让龙根能更轻易地顶入深处,楚浔被她勾得失神,低声骂她一句:“浪荡东西……”

帝王纵横驰骋,一向沉稳的声音果然更加低沉沙哑,呼吸也越发紊乱,时不时低声闷哼喟叹,听得出是舒坦到了极点,还控制不住地狠掐她腰臀。

肉薄骨并,天昏地暗。

——“啪啪啪啪啪啪”

赤裸身体碰撞出不停歇的闷响。

像战马奔腾,也像马鞭拍打胯下坐骑。

宠妃越发娇媚高昂的呻吟声掩盖住君王的粗喘,从门窗缝隙传出屋子,让人心惊肉跳的欢爱声不绝于耳。

守院的侍卫和宫女虽看不见屋内,却能听见声音,看见影子。

那罗汉床正对着窗,妃子诱人的曲线映在上面,身前两团饱满玉乳的黑影也展露无遗,还被那健硕帝王的影撞得上下跳脱着。

宫女们没想到平日沉稳冷淡的帝王宠幸妃子时是这般勇猛,脸红不已,侍卫更在心里胆大包天地肖想那诱影的主人,听得胯下也热胀起来。

又是快一盏茶的功夫,那娇声忽得变成哭叫,稀里哗啦的水声一阵阵响起,更有十余下激烈到极致的啪啪声。

只听帝王一声短促的低吼,那窗上映出的一双影子颤抖着停了动作,双双扑倒了那木几。

呻吟声终于慢慢小了,那两个影子缠在一起。

屋内,无力趴倒在罗汉床上的雨露被身后男人捏着下巴亲吻,跨间半软的龙根还未退出,龙精却被那涌出来的水带了出来。

楚浔抱着她,意犹未尽地挺腰撞了两下,不愿退出她蜜处那销魂肉户,便就着结合姿势将人翻了个身。

龙根在穴里碾过一圈,雨露长吟一声,身下又抖着喷出一股水儿来,浇在男人小腹。她浑身湿透了,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瘫软着大口大口喘息,好不可怜。

楚浔低头望她片刻,瞧着身下女子气若游丝的模样,便痴迷地一下下吻她的唇。活像个妖精,楚浔想。

他从未有过这样失控的时刻,看着她裸露的瓷白皮肤上遍布的吻痕和淤青,竟开始后悔自己的粗暴。

“你叫雨露,”他吻着她的唇含糊着笑,手掌摸着胯下交合的泥泞之处,用气音暧昧地哂她:“确是相配。”

雨露羞地合腿,夹住了他作乱的手:“陛下笑话臣妾。”

楚浔又忍不住低头吻她。

气息交融,缠绵悱恻的吻,亦是难得的温柔缱绻。

雨露心跳得厉害,抬手抱住他脖颈笨拙却认真的回应,却被楚浔加重力气吻到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吻了她许久,楚浔微微偏头退开,又去爱怜地吻她额头的汗和眼下泪痕,恍然觉得自己像被她勾走了魂,明明已在这娇柔身子上发泄了两次,还是意乱情迷。

“家里人怎么叫你?”他抵着她额头轻声问,“雨露……露儿?”

雨露听得一愣,随即微微点了头。

这是从前爹娘喊得乳名,自与家中人离散,这名字只有楚渊会叫。楚渊也不总是这样叫她,只是偶尔哄她时会这样唤,眼下竟是又多了一个人。

她鼓起勇气,在他耳边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呵气如兰。

——“楚浔……”

帝王挑了挑眉,应了这声:“怎么?”

她被他压得身上发僵,略动了动腰,才发现体内那灼热的物什还没有退出去,脸上刚褪去些的红云又浮了上来:“您——”

“别乱动。”楚浔按住她,轻呼一口气,眸色意味不明:“知道朕今夜为什么来吗?”

若是想要她,明明是可以翻牌子叫她过去的,雨露茫然地问:“为何?”

楚浔摸着她的软腰,在她耳边哑声道:“若在金銮殿有彤史在外,此时必要催朕,还怎么疼你?”

雨露听得心乱,羞得偏过头躲他的吻,抬手推他胸膛,红着脸说:“陛下是该节制,都,都两回了……”

“两回怎么够?”楚浔吻着她耳后轻叹,“她们该聪明些,朕三年来从没这么纵情过……”

她由他吻着身子,出神着想起楚渊说过的话。

楚浔是知道后宫的人各有心思,才少宠幸妃子。

可他越这样抗拒,越是有人想费尽心思往龙床上塞人,如楚渊将她送到他身边。后宫和前朝必得有些瓜葛,楚浔是免不了俗的。

她好像朦胧中触碰到君心,或是心虚,又或还有些怜爱,主动沉了沉已酸软酥麻的腰,将双腿缠上了帝王健硕的腰肢。

这一下,体内巨龙便有了复苏之势,胀大几分。

楚浔闷哼一声,看着她的眼神浮现吓人的欲望。

雨露算是主动求了欢,眼波如水微漾,羞得不敢看他挑起的凤目,攀在他耳边小声呢喃:“陛下快些……唔……臣妾想出去看雪……”

“快不了……”楚浔用大掌拖她腿根,沉腰进得更深,看见她难耐地仰起下巴娇呼出声,垂首吻她额头:“想看雪,便带你去看……”

话音刚落,还没等雨露反应,忽得被他抱了起来,吓得盘紧他的腰。楚浔抱着她从乱成一团的罗汉床上起来,直走向窗边。

雨露反应过来,惊得直推他:“陛下不要——会被看见——”

楚浔将她抱上那扇低矮木窗的短台子上倚着,抬手扯下了架子上挂着的那件玄色龙纹大氅,裹住她大半身子,薄唇微扬:“朕也不想你叫人看见,所以露儿委屈委屈,雪,朕替你看了。”

他抬手推开了窗,呼的一声,雪夜的风裹挟着梅花香吹进来。雨露惊呼一声,身子悬空了挂在他腰上,后身倚在了木窗框架上。

园中白雪皑皑,几个侍卫站在不远处的门边,正能瞧见打开的木窗之上,一向沉稳冷淡的帝王衣裳半敞,压着被大氅裹住的御妻拥吻,被挡住的一半肌肉紧绷着在那御妻身上起伏,开始了殷勤地耕耘。

帝王的动作激烈时,直撞得御妻凌乱长发和瓷白香肩都从大氅里露了出来,斑斑红痕遍布如雪中红梅,又随着狂风摇晃不止。

耳闻勾魂娇吟阵阵,又眼见此美景,侍卫们正胯下发胀,却忽见帝王凤目扫来,眼神像野兽般带着对怀中女人的占有和对他们的威吓,抬手将那美景重新遮住,又低头在御妻耳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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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雪夜乱情-下(倚窗被抬腿干到腹痛,帝王陪宿)

“冷吗?”楚浔缓了缓动作,在她耳边问。

裹着自己的大氅柔软温暖,隔绝了凛冽空气,雨露瘫软在里面摇头,汗湿的鬓发贴在脸颊上,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挂在他腰间。

她知道身后的园子里的宫女侍卫都能听着自己的声音,抑制着声音,时不时咬住自己的唇。

楚浔托着她圆匀的臀狠顶一下,命令道:“叫,瞧都瞧着了,臊什么?”

身子被顶得上下晃动,沉下去时还让龙根进得更深,雨露呜咽着摇头,抬手攥紧他手臂上的肌肉,大口大口地喘息:“不要——陛下——臣妾没力气了——”

她腰肢酸软无力,连撑住双腿的力气都没有,若不是被楚浔托着身子只怕早就滑下去了。

楚浔将她向上抱了抱,便将手臂穿过她柔软汗湿的腿弯,让那两条丰腴的酥腿大开大合地搭在了自己臂弯向上抬起,露出交合处的旖旎。

怀中人腿心那香娇玉嫩的肉户饱满似水中蚌肉,匿着呼之欲出的粉珠,被粗大的褐色龙根硬生生开了下方门户,直捣烂殷红蜜肉,鼓出腥甜的水。

他看得眼红,喉头重重滚动一轮,挺腰前倾,进攻越发失控,撞得雨露眸中春水泛滥,再忍不住娇声连连,向后仰头。

这一仰,那云娇雨怯情态更加勾人心魄,埋在她粉户里的龙根竟胀到发疼。

帝王沉吟一声,肌肉紧实的手臂猛地带着她腿窝向上抬了半寸,凶猛顶入那蜜洞深处的娇芯。

“啊———”

百般难描的畅快夹杂着痛意自身下蔓延开来。

雨露满面媚红,张口长吟,玉手紧攥身下氅衣,挺起痉挛的柳腰,腿心间的蚌户如涎玉沫珠,吐出大股湿泉。

然内里帝王龙茎动作未停,仍深杵着那深处娇芯,堵了一半的水儿。

许是已去了几次,那快意竟一次比一次逼人,她忍不住哽咽出声,上身高耸的玉丘发颤着滚落如雨汗珠,双腿在男人臂弯乱颤。

紧实玉户解了馋,很快又挛缩着一口口咬住龙根不欲松开。

帝王闷哼一声,覆身贴住胯下女子滚烫的玉体,咬着她颈窝:“爱妃去了五次,身子是水做的?”

雨露羞得偏头,露出香汗淋淋的一侧鬓发,紧咬着唇。

窗外风平雪静,被吹打掉落梅花烂了花瓣,透出香来。

楚浔要她要得不知时辰,眼下虽被紧咬得舒坦,却不得畅快进出,于是索性缓下动作,一面低头吻她一面温柔地捣开她身子。

自少年时对男女之事开蒙,他从未有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从前宠幸其他妃嫔时不过应付了事泄过一通,话都不说半句,更从不动情,现在才骤然明白为何宫中规矩不许帝王沉溺这等欢好之事。

胯下女子情态媚绝,玉体横陈娇如美玉,浑圆雪脯随呼吸起伏,柔软腰肢盈盈一握,丰腴的臀跨滑若凝指。

“狐媚惑主……”他喃喃道。

他动作少有的温柔,让雨露身心都舒坦着,闻言它杏眼微动,攀着帝王肩颈吻上那薄唇,气若游丝道:“陛下……臣妾没力气了……”

是在催他快些呢。

楚浔在她耳畔轻笑,骤然狠撞她那肉户深处,问道:“想要吗?”

“嗯——”雨露娇呼一声,被撞得失神,也被激起了渴望,顾不得羞地应道:

“要……陛下……要……啊——”

她尾音被撞得高了几个调,小腹又升起酸胀的快意,竟又从门户里淅沥沥流出花蜜。楚浔加快了速度,粗长龙根直捣花芯,啪啪啪撞出一片粘腻起伏的水声,进出间浊白淫丝胶着勾扯,噗嗤噗嗤得响。

“啊…嗯啊…啊啊…”

“慢些……慢……啊——”

雨露满面情态,柳眉微蹙杏眼阖着,仰起下颌张开口,叫出浓浓春意。

她歪着头瘫在那已被自己浇湿的贵重大氅里,挂在男人手臂上的双腿被撞得乱晃,玉足紧绷着,连脚趾都蜷缩打颤。

因着身后园子的寂静,那一声声嗯嗯啊啊的欢吟打破寂静格外绕耳,肉体相撞出的脆响和粘稠水声像暴雨击打嫩花。

此夜漫长,整个沁兰宫都知晓了帝妃孟浪之事,即便御前侍卫在院中守着,闯不进来,隔着一道院墙都能听到那淫荡之音。

来探听的宫女侍卫耳尖地听到木窗吱呀和几声皇帝的情不自禁地闷哼,面红耳赤地跑了。

然而这些,正疯狂交媾缠绵的帝妃都不知情,楚浔也不在意,他眸中心头都只剩下怀中妃子,欲火焚身时恨不得就这样疼宠她到天荒地老。

在肉户中抽送不止的龙根有了泄意,他满足地喟叹,竟用手臂高高抬起雨露两条腿,让她腿弯挂在自己肩膀,骤然狠捣最深处的花芯。

雨露惊呼一声,被撞得哽咽。

她身子柔软,被这样弯折也并不痛,但这姿势太令人羞耻。

抬头能看见自己的两条大腿竖在他健硕的胸膛前,低头又见腿心溢出浊白稠液的玉户大开,盘踞虬结的龙根进进出出,淫乱到了极点。

龙根直杵那娇嫩花芯,像恨不得撞进那用来孕育子嗣的宫穴之中,又狠冲不进,直撞得雨露小腹胀痛酸麻,快意攀登到顶峰。

她哭着仰头大叫:“不要——啊啊——要去要去了——啊——”

楚浔直觉自己也快泄身,大掌紧扣她后腰,更向前倾去,彻底压倒了身下女子,疯狂地耸动腰身,让她小半身子都倒出了窗外,像枝长出窗外的雪柳,随狂风凌乱摇曳。院中的御前侍卫偷瞄几眼,只见御妻雪白而布满指印的双腿高高挂着,玉足跟着动作紧绷着摇晃,好不诱人。

雨露连连高声娇吟,身子痉挛不止,哭得泪如雨下。

忽得,身上又被那淫荡肉户浇了一道道湿热潮水,楚浔被夹得畅快至极顾不得欣赏,在她身子内里野兽般横冲直撞,仰头连声低叹,终于酣畅淋漓地泄身,让热液入户,只觉如腾云驾雾,欲仙欲死。

失神好一会儿,他正想低头安慰怀中的女人,却见雨露秀眉紧蹙,手捂在小腹,弓着身子急促喘息。

“疼——好疼——楚浔——”

雨露急得哭唤他名字。

刚刚男人要泄身时动作太过激烈霸道,撞得她浑身都快散了,硕大的龙头急捣了好几下玉户深处的娇芯。

她那时便觉腹中胀痛,只是正直身子去时的快意巅峰,舒爽太过,这会儿才觉疼痛难忍。

楚浔这才慌了,将泄过后半软的龙根抽出来,向她身下看,那红肿门户上勾芡出白丝被扯断,龙精一股股涌出来,倒是没流红。

可他知道那便是伤在了内里,忙对窗外守夜的御前侍卫喊了声传太医,抱着雨露回到榻上。

将人放在榻褥之上,他悔意重重,忙道歉:“是朕没轻没重,疼着你了。”

雨露今夜被他要得去了六次,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发出难耐痛吟。

楚浔慌了神,忙去那罗汉床上下捡走了雨露的衣裳,给她扶起来系上皱巴巴的肚兜,套上寝衣,将她盖在衾被里遮住一身旖旎风光,喊了她那两个侍女的名讳。

此时已过三更天,侍书和画春守在外间,自然听了这一夜的响声,本还有些娇羞,却越听越心惊。

此时知道里间出了岔子,正急得团团转,楚浔一唤便推门进来了。

衣裳半敞的帝王抱着怀中浑身汗湿的妃子,皱着眉吩咐:“去端热水来。”

雨露靠在他怀里疼得直喘,阖着眼睫毛乱颤,抓紧他衣袖。

楚浔紧抿着唇,待画春端来热水时便亲手湿了帕子擦她额头的湿汗,擦过后丢给侍书,手掌张开等侍书将帕子搓洗一次,才接过来要往她两腿之间擦拭。

“陛下,这等事让奴婢来伺候就行了!”侍书心惊胆战,忙开口道。

楚浔并不言语,用帕子擦拭过雨露身下被自己弄得泥泞不堪的肉花,这下擦了许多遍给侍书洗了几回帕子才擦净,入户处红肿得最为厉害。

雨露年纪本就小,才被开苞几天,今夜又给了他数次。

楚浔是不错眼瞧过那地方的,娇嫩得很,而自己胯下那龙根胀大起来时粗如儿臂,她哪里受得住,自然被要坏了身子。

正懊恼着,御前侍卫便带着轮值的钟老太医来了。雨露仍在他怀里疼得发抖,楚浔忙免了那老太医的礼让他上前来。

钟老太医路上听闻情况惊得掉了下巴,万没想到这一向对后宫冷淡的帝王能作出这种孟浪之事。

三年来没有皇嗣,太后总叫他请平安脉时给皇帝瞧瞧,但他观脉象却发现皇帝气血强劲龙精虎猛,在男女之事上该比常人都厉害许多的。

他来时在路上便猜测是那妃子年轻身娇,皇帝一朝动情掌不住火候也是有的。

瞧见倚在帝王怀中面色苍白的御妻,他忙依照礼数在那纤纤玉手上放下丝帕,凝神把脉。

他把脉不过片刻,楚浔的神色却越发难看,又不敢出声打扰,只能抱紧怀里的雨露,轻吻她额头安慰。

钟老太医收了手,问道:“请问沈才人是何时开始腹痛,是否伴有胀痛痉挛?”雨露意识模糊,答不了他前半句,便喘息着点点头。

钟老太医望向面若冰霜的皇帝,直言道:“沈才人是因房事激烈引发的腔内出血,虽说看脉象只是微量,但也万不可马虎。陛下安心,老臣这就去配药,服下后两刻钟便会有所缓解。”

楚浔点了点头。

钟老太医又言辞恳切:“陛下一时动情是常理,只是沈才人毕竟年轻,经此一伤七日内不得行房,日后要小心些许,否则会伤了根基。”

说罢,他便告退,忙去煎药了。

这一夜,年轻的帝王留宿沁兰宫水云轩。

待雨露服下药后疼痛渐消,在他怀中睡去,已是闹到了四更天。楚浔只抱着她睡了一个时辰,便醒来匆匆赶回金銮殿更衣去上早朝。

一个早朝上得心烦意乱,强忍着心绪到下朝时,却又听了一遍几个大臣催他立后,抬手便将案上竹简一摔,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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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故人如斯(无h)

长乐宫。

姜太后端坐主位,端起青玉盏慢条斯理品着热茶。

当今的景亲王楚渊,是她所出。

还年轻时,她用家世全力托举着唯一的儿子,本以为自己的孩子能稳坐储君之位,却不想那年边关大乱,上位的却是手握大楚兵权的三皇子楚浔。

先帝一共五位皇子,可堪大用的只这两位。

人之将死,他缠绵病榻时,不想看此二子兄弟逾墙,立了楚浔,又为保全楚渊立下遗旨。

若没有那道遗旨,以楚浔的雷霆手段,哪里还有她们母子的活路。

她为求自保,自楚浔登位后便不再理会前朝之事,早已放弃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但楚渊——若不是当年军权旁落在楚浔手中,帝位一定是他的。

廊外一阵脚步声,姜太后的大宫女长琴领着人进来了。

“太后,沈才人到了。”长琴说罢,回到姜太后身边,又替她斟满了一盏热茶。入殿的女孩梳着简单的发髻,略带了两支云纹流苏银簪,身上系着烟黛色织霞披风,款款走进来行了个大礼。

姜太后只慢悠悠抿着茶,没看见她似的。

殿中落针可闻,雨露静静跪着,不发一言。

昨夜折腾得晚,楚浔去上朝后不久,太医院又送来了一碗药,她喝过之后没多久,便被姜太后的大宫女长琴亲自请了来。

她身上几处都泛着酸疼,这样跪着更是难耐,只是仍不敢露出异样。

好一会儿,姜太后对长琴使了个眼色,长琴便屏退了殿中的奴婢,只自己退出去并未走远,守在了门外。

“抬头给吾瞧瞧吧,沈才人。”

姜太后语气平静,叫人听不出其中意味。

雨露从容抬头,不卑不亢。

顷刻,姜太后冷笑了一声,抬手将案上的茶盏一摔,只听一声脆响,青玉盏碎裂在织金红毯上,连着茶水迸溅在雨露身前。

雨露被吓了一跳,却不敢向后躲。

“吾竟不知,那日选秀,倒是选进来一个狐媚惑主的?”姜太后站起身来,走下高台,头上珠翠琳琳作响,缓步到她身前来,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老五送你入宫,倒是送对了?”

此话一出,殿内针落可闻。

雨露抓紧了衣袖。

她明白姜太后多年来并不参与到皇权之争中,不过是因为既想楚渊成事,又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但是——

她盈盈一拜,对太后叩了个头,一字一句道:“太后,入宫前,家父托臣妾向您问安。”

闻言,姜太后面色微僵,斜睨她一眼,转过身去踏上高台,语气生硬:“舅父做平安侯做了这许多年,没为吾做些什么,倒只会给吾添麻烦。”

安平候也是姜太后的舅父,但太后纵然是在楚渊和楚浔斗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没动用过侯府的一兵一卒,便是将安平侯府作为自己的后路。

果然,现在她还可以倚仗的,也只有侯府。

楚渊既让雨露作为侯府的养女入宫,自她默许那日起,便已是与她同气连枝了。雨露看得清局势,一句话,将她对自己的敌意打消大半。

她绝不能与姜太后为敌。

姜太后扶了扶头上沉重的凤钗,坐上高位,居高临下地定睛瞧她。

她这一生见惯了宫中美人,这女子选秀那日得见,觉得不过如此,还觉得那老五是在做无用功。

今日再见,却觉得长相娇俏可人,也确有几分本事,能入得了楚浔的眼。

晨起她听闻昨夜之事,更是心惊不已。

她收起打量雨露的眼神,轻叹一口气,抚额道:“吾年纪见长,已不参前朝许久,虽知老五的心思,你入宫,吾却并不能助你什么,只凭你自己去争条活路出来吧。”雨露唇角微扬,对她一笑:“太后与臣妾,自可是彼此的活路。”

姜太后瞥向她,直言道:“你即是侯府的人,皇帝多疑并不糊涂,定然会怀疑你与老五与吾有所勾结,即便一时宠爱,也绝不会信任于你,更不会长久。”

这是实话,雨露自然明白。

可她也清楚,这样的身份入宫,绝对不能一心仰靠楚渊的未来。

若楚渊成事,那她顺利接回母亲和弟弟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但他若过河拆桥,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楚浔,也得是她的退路。

即便昨夜帝王在她身上纵情,今晨还是没忘叫人给她送来一碗避子汤。

而她不仅要得圣宠,还要得圣心,这样即便未来东窗事发,她也能赌一赌楚浔的真心。

两个男人的心,她都得要。

“起来吧。”姜太后似乎看出她的心思,也起了押宝的意,明白这女子若能得偿所愿,对自己而言也是好事,于是微微一笑道:“别让男人想要你时便能轻易得到,那不是御心之术。”

“长琴,进来。”

殿门推开,长琴走进来,等待她的吩咐。

“沈才人狐媚惑主,罚去钦安殿静心礼佛,抄经书十卷,抄完了才准出来。”她声音微沉,与雨露对上视线,摆了摆手道:“快带她更衣,这就去吧,吾头疼。”

这一罚,只她自己和雨露知道是何用意。

旁人只会当太后出手料理了狐媚惑主的宠妃,让皇帝正值贪恋美色时将人关了,自会冷淡放下,而楚浔也会因太后罚了雨露而略微降下疑心。

这是两全其美之策。

没人比曾盛宠一时的姜太后明白,要让男人在刚刚尝到甜头时再尝一尝抓心挠肝的苦,才能既御身,又御心。

雨露于是没再回水云轩,换了身礼佛穿的素衣,跟着长琴去了钦安殿。

推开殿门,清冷的檀香扑面而来。

殿顶高悬八角琉璃宫灯,满殿神佛宝相慈悲,长明灯幽微。

雨露从前也偶尔去寺庙礼佛,但如今自觉心思不纯,竟生出惧意。

宫人抬来木案和碳盆,将经书放到案上。

长琴是太后心腹,自然明白太后并不是想罚她,于是明眸微动,笑容款款:“沈才人若有什么需要,吩咐门外侍卫便是,奴婢这便回去伺候太后了。”

雨露点了点头。

人都散尽,殿中只余她一人。

满殿神佛高大,像是从高处审视着她,雨露深吸几口气缓解惧意,只能坐到软垫上磨墨,开始专心抄写佛经。

她儿时便最讨厌抄书。

但爹娘待她严厉,经常要抄写各类书籍。

楚渊有次来府上与父亲商谈国事,她书没抄完,趁无人看管偷偷溜出来,爬后院的墙去找何府的表姐玩了一个白天。

夜里回来翻墙,却发现自己走时藏在树丛的梯子不见了,急得团团转。

她正打算爬树时,被楚渊提着衣领揪了下来。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还是景王而不是景亲王的楚渊。

他身着绛紫色的窄袖常服,梳着高马尾,额前发被晚风吹斜,面上带着明朗笑意。虽还是少年未及弱冠,但那一身天家气度卓尔不凡,她看出他是刚议完事准备回府的,惊慌失措地要他别告诉父亲。

楚渊却二话不说拎着小雨露往府里去。

看雨露被罚跪在堂下,他却对林父说,贵女养的骄矜些为好,有他在,自能为贵女找到个能骄矜一生的好归宿。

林父惶恐拜谢,他却扬唇一笑,抬眸看向小雨露说——

“即便找不到,嫁与本王做王妃,也好。”

她思及此处,眸色微动,看见宣纸上落错了的字,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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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古佛青灯-上(再见故人,克己之欢)

入夜,殿中只有盏盏幽微的长明灯。

宫中有两处礼佛殿,一处是先皇新建的雨花阁,其中神佛是自明云寺请来塑了金身的。

有了雨花阁,便将这前朝留下的钦安殿荒废了,连洒扫的宫人都常偷懒。

古佛之下,大殿正中,月白素衣的女子跪坐在软垫上,只扎一支玉簪,如瀑青丝披在肩后。鎏金墨汁洇入宣纸,随她细柔手腕的动作沙沙作响。

碳盆是雨露天还未黑前亲手翻的,现下又有些冷了。

但她已经不敢停笔,更不敢起身了。

家变之前,她是素来胆子大的,但自家变后,她常从噩梦中醒来,浑身被冷汗浸透。梦中,那夜死去的人如还活着一般僵直得站在血海中望向她。

他们不讨命,不讨仇。

只看着她。

可林府之祸,谈到底,她连该向谁替他们寻仇都不知道。

林府并不清白,她虽是闺阁女子,对父亲在朝堂之上的行事却并不是一无所知,可若说是罪有应得,又是否得的太多太重?

礼佛殿佛像肃穆檀香幽幽,可驱一切阴邪,可她心中却有不知哪里来的愧,搅得心绪恍惚,耳边好似有不知谁在低语喃喃。

可那愧是哪里来的呢?

碳盆脆响一声,她被惊得抖了笔,重重在宣纸上落下一个墨点。

她手抖得握不住笔,怔怔望着纸上一行经文。

又是一声啪嗒。

这却是泪滴了。

洇湿墨迹,胡乱打在纸上,如她混乱的心音。

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一片血色与白影,雨露放不下笔,却也稳不住颤抖的手腕,点在那滴湿痕上写下又一列经文。

她凝神写了几句,却在刚刚稳下心神时听见忽得一声吱呀异响——那是旧木窗打开的声音。

一阵冷风顷刻间吹进殿中,长明灯疯狂地摇晃起来。雨露不知道是不是这阵风吹开了窗子,浑身都冷了。

怕得发抖,她听见轻靴落地的摩擦声,便骤然抬头望去,满目泪光惊颤。

长风呼啸入殿,吹起两壁悬挂经文佛像,她案上那盏灯倏然灭了,一叠铺满经文的宣纸被掀起,飞落案下地砖,又向她身后卷起。

长发飞扬,素衣凌乱。

来人目光微动,瞧她发抖,以为是冷得,转身将那扇窗又关上,负手几个快步走进了,才发现她脸上的泪痕,忙俯身将她拥入怀中。

“是我,露儿。”楚渊抬手拭去她眼下珠泪,掌心紧扣在她后脑,低声在她耳边安慰:“别怕,怎么哭了?”

雨露被他身上冷香包裹,下意识抬手紧紧回抱住他,却仍泪流不止,紧咬住他肩膀的布料,身体发颤。

“身上这么冷?”楚渊拍着她后背,望了眼那碳盆和桌上的墨笔纸砚,轻声问:“怎么这时候还在抄,不去偏殿歇息?”

怀里的人不答话。

好一会儿,雨露缓下心神,从他怀里出来,抬眸望着他的脸:“殿下?”

“是我。”楚渊笑笑,抬手将案上那盏灭了的烛灯点亮,借着明灭的灯火看向她:“今日刚从郁洲回京,去了母后那儿,听了你的事,夜里便过来了。”

雨露微一蹙眉。

他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便自行开口:“放心,殿外有我的人在暗中守着。”

雨露这才点了点头,猜测他是来亲口问问自己进展的,轻呼一口气,浅笑一下:“陛下宠幸我了,你放心,还算顺利,郁洲怎么样了?”

“你……”楚渊喉头一哽,拳头紧攥,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转而答了她的问题:“郁洲拥兵自重多年,我辗转多日才算打通其中关窍,只是也给了那总兵许多好处。”

“哼,”他冷笑一声:“不过事成之后,他也做不成郁洲总兵了。”

雨露点点头,垂眸思索:“若郁洲不成,下策便是秦州。”

“知道,我的小军师。”楚渊扬唇一笑,望了望那冷掉的碳盆,一抬手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偏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带你去偏殿。”

雨露靠在他肩头,冷得打了个寒颤,他便又抱得紧了些。

他步子快,带她走过满殿神佛,穿过长廊。

雨露恍然想起某次她练舞摔了脚腕,他也是这样将她从院子抱到卧榻,笑说她年纪小,身子骨脆。

她总觉得楚渊将自己当小孩子,不像男女之情,但他也那样决绝的,将自己送到了别的男人怀里。

偏殿地方小,只拱了两三座观音,却也暖和些,还有张不小的卧榻,上面铺了张衾被,大抵是长琴今日开始布置的。

楚渊把她放在榻上,用衾被将她裹起来抱着。

雨露身上暖和了些,思绪也活络起来,主动开口道:“后宫三年没有皇嗣,原是因为因为陛下赐的避子汤?”

楚渊一僵,张了张口:“你喝了?”

“自然。”她阖上眼睛养神,摸了摸小腹:“两次都是陈公公亲自送来看着喝下去的,哪敢不喝。”

“他疑心重,我料到了。”楚渊的语气变冷了,捏了捏她脖颈,“你还想给他生个孩子不成?”

“不,”雨露抬眸瞧他,浅笑道:“我自然不想我的孩子生于险境,只是对你来说,或许有了更好吧。”

楚渊轻叹一口气,不做言语。

雨露抿唇隐下笑意,挪动了下身子,轻哼一声。

“怎么了?”他问。

“身上疼,”她摸了摸侧腰,秀眉微蹙,叹道:“晨起涂了一遍药,现下还是酸疼,楚浔手上力气好重。”

闻言,楚渊面色更冷,摸去她腰间,冷笑一声:“看来露儿还真是好滋味?他那种人都能——”

他话没说完,见雨露笑意盈盈的模样,一时气急,揽过她的腰腹便低头吻了下去。唇瓣碰到一起,雨露被撬开了口,任由他的舌长驱直入,在紊乱的呼吸中纠缠住自己,大肆掠夺着她口中每一寸。

可即使是带着怒气的吻,也比楚浔温柔些。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从前他从像与她隔着层雾纱,时而亲昵时而受礼。

雨露抬起手抱住他,身上裹着的衾被就此落到榻上,楚渊便拥得更紧,将她这样压倒在了榻上,吻得更凶。

雨露回应不来,便张开唇由着他亲,双手从他身上落下,紧抓着身下被褥。

她身上染了上好檀香的气息,连湿软的小舌都乖顺可人,可是即便这样乖顺,楚渊只要一想到她也被楚浔这样吻过,便止不住心底发酸,想占有她。

雨露被吻的浑身酥软,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勾人的甜吟。楚渊呼吸一乱,从她口中退出来,顺着她的下颌吻到颈间,手掌已落到她腰上系带勾扯。

“呜……别……”雨露赶忙抬手按住他的手掌,合上双腿躲避,杏眸中水光氤氲,我见犹怜。

楚渊反手扣住她的手,在她唇瓣上泄愤似落下一个咬吻,低声问:“怎么?倒不愿给我碰了?”

“不行——”雨露急促地喘了几下,脸上浮出淡淡的红云,羞臊地说:“昨夜他……弄得我腹痛……太医说了这七日都不得行房……”

楚渊面色更差:“他还把你弄伤了?”

雨露抿唇不语,想起身,却借着幽微灯火看到他胯下鼓起来那一团,面红耳赤地偏头躲避他视线,想把手从他掌下抽出来,却被紧紧扣着。

“我看看。”他说着,还是解开她身上系带,将她身子从素衣里扒开些,于是越看脸色越差。

玉体上青红的指痕遍布,藕荷色肚兜里的两团雪脯上一片片吻痕之重,更是瞧得出那个要她的男人有多动情。

腰侧的手掌印、腿根青紫、还有他第一次瞧见的,她腿间蜜户,饱满娇媚的两瓣唇肉微微红肿着。

雨露本躲了几下作出不想被他看的样子,可楚渊见她越躲动作就越强硬,这会儿扒了她身子瞧着一身被男人狠疼过的印子,心里的怒火更是燃成了欲火。

“呵……”楚渊气极反笑,捏着她腿根将她双腿掰开,覆身压上她娇软的身子,抵着她额头望她躲闪的眸子:“露儿,本王是该叫你皇嫂了?被他弄得舒服吗?嗯?”香雪丸是奇珍秘药,同其他滋养的药最不同的,就是不仅能催熟滋软身子,还能让女子在欢爱中得到极致的快意,女子快活了,身上的男人自然也更快活。

他想到这事儿,再一望雨露娇怯的样子,欲火更盛。雨露像是想宽慰他,红着脸张了张口,却说了让他更是气急的话。

“他……陛下那里太……太……”她羞得说不出口,赶忙补救道:“撑得我痛……”“你——”楚渊咬牙切齿,见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只好狠掐一下她腿根低呵:“小浪蹄子——”

他猛地一把扯下自己腰带,拉过她的手握住那鼓胀的一团阳物掏出,那不争气的东西被她的软手一模便在掌心里胀大硬挺起来。

雨露面红耳赤地缩手:“不——我身子不行——”

“知道,”楚渊眸色欲深,声音低哑,诱哄她般:“摸,摸到本王舒服,让你知道谁更能耐……”

说罢,他便低头一口含住她身上饱满的玉乳,嘬着那呼之欲出的红豆。

雨露惊喘一声,口中溢出一声声娇吟,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一只手被迫握着他身下粗长的阳具。

那东西在她掌心胀大,她越发握不住。

“握住了……”碰不得她身下门户,楚渊低叹一声,便挺动腰跨让胯下阳物在她娇软的小手里来回磨动,也是舒坦得紧。

榻上承了两个人,吱吱呀呀随着动作发出响声,两人衣衫凌乱,呼吸交融,在这夜色中寻到彼此的唇,吻过一遍又一遍。

楚渊想要她却碰不得,憋得很,于是动作越发急躁,撞得她掌心发烫。

于是雨露只得也卖力些,握着他那阳具的柱身上下撸动外皮,直将他摸得呼吸紊乱,连声低叹,咬着她的唇热吻。

“露儿……露儿……”他粗喘着,唤她的名,在她耳边呢喃:“用力些……对……就这样……呼……”

他摸到她腿间门户,却也只用掌心包着揉了几下解馋,听见雨露在他耳边娇喘一声,便松了手握上她捏着自己阳物的手腕,带着她用力。

硕大的冠头吐出粘液,被那玉手带着沾上柱身发出粘腻水声,这巨物勃发时的尺寸也很是骇人,跟楚浔那恐怖的龙根竟比不出大小。

雨露在心里胡乱肖想,他们天家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天生雄姿。

身体交缠间时,楚渊时而带着满腹欲火狠撞她身子,像真要着了她似的,雨露手酸得厉害,便配合着他发出声声呻吟。

她手掌像被那东西磨破似的滚烫发疼,无意间用力,便听楚渊呼出一口气,急撞了她一下,发出一声沉沉喟叹。

掌心的粗长阳根竟挺立着弹动起来,将那热精一股股喷射出来,没被她小掌接住的溅落在了她白蜜色的小腹上。

雨露抖了抖身子,也仰头呻吟一声。

楚渊急喘几口气,缓了片刻,才松开了她满是自己阳精的手,又吻了片刻她红润的唇,瞧她那满面媚态打趣道:“怎么,没疼你,露儿也能舒服?”

这是实话,他摸不准太医说的不许行房的意思,怕多摸了敏感的身子引她舒坦,没想到她还是娇声连连一脸春意,勾得人心动不已。

雨露抬手捂住他的薄唇,红着脸不许他说了。

楚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柔声道:“睡吧,我帮你擦擦。”

“殿下……”雨露咬了咬下唇珠,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您明日还来吗?”楚渊正拿她那当手帕擦她掌心和小腹,闻言,低头笑着睨她一眼,摇了摇头,哄道:“我不能常来宫里,改日再来瞧你。”

想起自己刚来时她那副模样,他问道:“可是夜里害怕?我明日叫母后派个侍女来陪你,可好?”

雨露垂眸,点了点头。

这样子却好像舍不得他似的,楚渊心底一软,手帕擦过她小腹,侃道:“下次本王再来,可要好好疼你了……”

一刻钟后,他将雨露哄睡了,盖上被子,刚刚为哄她维持的笑意消失殆尽,薄唇紧抿。理好衣裳,楚渊转身大踏步出了偏殿,攥紧了拳。

悔吗?

不能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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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古佛青灯-中(无h)

十卷经文,三日里抄了两卷。

楚渊来过的第二日,太后派了位不会说话的哑宫女来,名叫梨清。

她不识字,也不会说话,但能帮雨露磨墨、整理经文,再翻翻炭火。

有人陪着,雨露夜里也没那么怕了,能借着烛台抄经到两更天。

只是无论抄得多累,许是心思杂乱,夜里睡不安稳。

第四日夜,榻下是不知何时掉落的衾被,榻上的雨露紧闭双眼,柳眉紧蹙,明明偏殿清冷,额头和颈窝却满是发亮的汗。

意识朦胧间,恍惚听见有人唤她名字,那声音极低沉,竟能打碎重重梦魇。

脑海中的斑驳陆离尽数褪去,她猛地惊醒,坐起身来,捂住胸口大口喘气,也瞥见了榻前的身影。

她只穿着凌乱素衣,浑身汗湿,鬓边长发漉漉。

楚浔收回视线,将地上那衾被捡了起来,重盖到她身上,坐下来抬手抚过她胸前湿汗。

“魇着了?”他神色自若淡然,望她楚楚可怜的脸,问道:“怎么怕成这样?”雨露怔愣片刻,垂眸抿着唇,并不言语,也躲了他想摸自己脸颊的手掌。

“啧,躲什么?”楚浔目露威慑,捏过她下颌,斜挑凤目,用指腹抹去她脸颊湿痕, “怪朕没早些来?”

“臣妾不敢。”雨露被捏着脸,也不肯抬眸望他,语调古怪,“臣妾惑主,自甘愿领罚。”

楚浔冷冷哂笑一声:“你惑主?还差得远。”

“臣妾既没那能耐惑主,何故要被罚来抄经?”雨露闻言,故作倔强得红了眼,挣脱他手掌:“手酸得握不住笔,夜里又惊悸,不如去削了发当尼姑。”

听她赌气之言,楚浔更觉有趣,也瞧出她清减不少,大掌去握她娇柔手腕轻捏了捏,笑道:“抄了这几日,还是一副狐媚样子,瞧你也做不成尼姑,即便做了,也是淫姑子……”

他手上力道似有奇技,指腹按摸过几个穴位,竟真的舒服不少。雨露听他的话听得面泛粉云,怒嗔他一眼:“陛下何故夜里来取笑臣妾?”

楚浔又捏了几下她手腕,一拂袖,单手将她从榻上稳稳地拦腰抱起,拥在自己怀里,淡淡道:“朕忙得很,来瞧你一眼,你倒不领情?”

怀里人身子冰凉,他拥得更紧些,眉峰微凛:“身上凉成这样?”

雨露动了动身子作势要躲,娇嗔道:“陛下嫌凉就别抱!”

“别动,”楚浔按住她身子,沉下声音:“置什么气?朕抱你回去。”

雨露一惊,忙将手搭在他肩膀问:“回哪儿去?”

“自然是回你的水云轩,你还想来金銮殿不成?”

“可太后娘娘让臣妾抄的经——”

“哼,”楚浔睨她一眼,“朕还不至于真被她管着。”

“不行,太后既罚了,陛下敢抗凤旨,臣妾可不敢。”见他来真的,雨露赶忙往他怀里贴紧了,杏目微颤,似带秋水,抬手抱上他宽厚肩臂,柔声道:“陛下若带臣妾闯出去,于您威名有损……”

若真被他带走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楚浔为宠妃违抗凤令,不仅坐实了惑主,她在宫中也要树敌无数。

太后本也是为了助她演一出苦肉计,现在收网为时尚早。

她正思索着,却见楚浔凤目微眯,静默片刻后,垂首与她额头相抵,声音冷冽:“苦肉计?”

雨露心下一惊。

这皇帝果然是敏感得可怕吧。

可楚浔很快收回了眼神,像是不大在意似的。

“既如此,今日不同朕回去,日后便别哭着喊手酸了。”他用温热掌心摩挲着她的腰,也替她捏了几下,想起什么似的望向她的眸,别扭放缓语气问道:“身上可还疼吗?”

那夜他纵情太过伤了她,下了朝本想去瞧瞧,却听底下人回禀雨露被太后罚去钦安殿,心里惊疑了好一会儿。

他本就并不轻信,只是这会儿来亲眼瞧了,听她好似真一腹委屈的模样,略放了放那些疑虑。

雨露坐在他怀里,握住他手腕,杏眸嗔瞪他一眼:“您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她这样说只是玩笑,楚浔却真顺着她的话来扯她腰带,雨露作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挣了几下,被他抬手调情似得打了下屁股,老实了。

烛光幽微,他借着那点亮光瞧见她腰侧消去了一半的掌印,刚好与他手掌的虎口吻合,不知是那夜掐着她的细腰后入时捏的,还是后来在窗前疼她时也这样掐按过。“陛下可看够了?”雨露挣扎着想系上腰带,可那素色腰带有一半还被他捏在手里,哼了几声:“快松手,我身上冷呢。”

楚浔回过神,闻言却没松开她的腰带,反而不言不语地接过她手中那一半,自己给她系上。

可大抵这位九五至尊并没做过这种事,雨露亲眼见着他快将自己的衣服系成死结,忙伸出手去按住他,红着脸嘟囔道:“陛下不会给姑娘穿衣便别动手解呀,您若系了死结,臣妾还怎么脱?”

楚浔被她说穿也不恼,松了手给她自己系,观摩了她系腰带的动作,冷声道:“朕拿剑给你挑了,自然也就不必解了。”

雨露狠锤他肩膀一下,长舒一口气。

这人寡言少语是没错,可一说话便又直白又毒辣,惹人被他逗弄又没处说理。

“好了,你歇着吧。”

楚浔将她从怀里放下,起身理了理一身玄金常服。

雨露却起身来,披上衣裳,将两只手放在碳盆之上烤了烤暖,憋着气似的说:“陛下快走吧,臣妾被你搅醒了,要去再抄几页经。”

“不是说手酸?”楚浔面无表情握过她那双手,薄唇微启,冷冷道:“朕瞧你再抄十卷也清不了心,洗不掉一身媚气。”

雨露不甘示弱,捻指一捏他手掌:“陛下觉得臣妾狐媚,那是陛下该去抄经清心,臣妾好心分您五卷!”

她这是玩笑话,楚浔却挑了挑眉峰,道:“朕替你抄经,便不有损威名了?”

雨露睁圆了杏眸睨他一眼,哼了一声,抽出手提起一旁的宫灯便转身向殿外挪去。没走出几步,便听身后帝王沉重的脚步声跟上,身上倏得一沉,多了件披风。

这披风不是她的,想来是他来时带来的,雨露边走边提着宫灯一照,发现这披风是夕岚色绣朱栾流云纹的珍珠扣边,做工精细却不显贵,一看就是尚衣局的绣娘做的上品。好看,她捏着上面的珍珠扣边,在长廊中回眸一望楚浔,扬唇笑起来。

楚浔哼笑一声:“一件披风便开心了?”

这原是他来时路过尚衣局,进去随手挑的一件,觉得适合这小狐狸羔子。如今看她穿上,果然是更显娇俏可人。

雨露也不答话,提着宫灯跨进大殿。

殿中古佛之下仍是青灯袅袅,那木案上的宣纸已被梨清整理好,压在镇纸下。

雨露提着素衣裙摆熟练地跪坐回软垫上,抬手去磨墨,也不回头:“陛下回去吧,又不帮臣妾抄经,看着便能清心了吗?”

本想将她送来大殿便回寝宫去的楚浔迈不开步子,暗叹一口气,神情颇有些别扭地坐到她身侧的蒲团上,凤眼扫过她那一脸期待的神情,抬手拿起了笔。

“要朕帮你抄,自是有代价的。”楚浔提笔沾了墨汁,落在宣纸上,语气阴森。雨露笑着将砚台向他推了推,道:“臣妾可什么都没有,您这是做赔本买卖,亏了可别找臣妾要赔!”

“朕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楚浔并不抬眸瞧她,语气却别有意味。

他从自己身上还能要着什么?

雨露没当回事,只知道自己真诓了他一个皇帝来替自己抄经,得意洋洋到尾巴快翘到天上,趴在木案上瞧着他腕下的每一处落笔。

楚浔的字,说是有帝王之气,不如说是有大将之风,刚劲有力又不缺潇洒,就连这经文都被他抄的有如战书。

烛灯被雨露挑亮了些许,照在他英朗侧脸。

他比楚渊略长两岁,眉眼更深邃些,一副沉稳而大气的帝王之相。

不过,雨露忍不住想起他纵情时的模样,又觉得这人其实也有市井流氓的样子。帝王伏案抄经,妃子却撑着颗脑袋在一旁望着,时不时与他调笑几句。

钦安殿中满座神佛之下,烛灯摇晃,墨汁洇纸的沙沙声作响,楚浔一日也不知道要批多少折子,动作也快,没一会儿功夫就落了许多。

是个替她抄经的好苗子,雨露看得满意极了,巴不得他再多抄一些。

可看着看着,她的脑袋便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最后砰一声砸在楚浔肩上。

帝王笔下一滑,错了两个字,却也没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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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古佛青灯-下(神佛注视下喷湿经文)

七日前落的那场雪渐渐融了,天暖和起来,又赶上腊八的休沐日,宫门内外都热闹起来。

一早上,各宫小厨房做的东西送来御前几回,御妻们心灵手巧,知道皇帝不爱吃甜食,将腊八粥也做出几种花样来。

说是休沐日,也只是不必上朝罢了。

前日从边关传来的消息说南荣老皇帝去世,登位的新帝有与西宁联姻的意思,若这两个楚国西南边外的邻国联手,自那一群饭桶的西境打过来,能从玉砚山直打进燕宁城。楚浔这两年为朝堂政事颇费心力,还没得空去料理西境那几个尸位素餐的将军。召兵部在御书房议事几个时辰,楚浔听得头痛,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提前去西境坐阵。

好在这事儿也并不算急,西宁国力强盛,贪心不足,恨不得独吞大楚几座城池,即便是南荣主动抛来橄榄枝,也未必会接。

到午后,他自御书房出来,才发现贤妃等在门外。

贤妃一向是个明白人,不常往他身边凑,后宫中一应大小事在她手中掌理,楚浔有时也免不了与她说上几句。

只是自朝内总有人谏言立后,他见了她竟有些头痛。

立后是立不得的。

贤妃出于乔将军府,乔氏一族在朝中为官几代,贤妃的舅父乔自霖更是被先帝予封太庙,势力庞大难以掌控。再者……

这后位,他本也不想稀里糊涂的给了出去。

乔婉穿了件茶色袄裙,见他出来,便笑着向前迎了几步,行了一礼,道:“陛下,可要去钟粹宫坐坐?臣妾这两日正筹备除夕夜宴,想和您商量。”

“有事去问太后。”楚浔神色淡淡,轻瞥她一眼,“下次不必在这儿候着。”

乔婉面上有片刻僵硬,见他真大步离开,便只好在他身后略一行礼。

见状,她身侧的侍女秋云将她那件杏色斗篷的帽子给她戴上,望着帝王离去的背影,像是怕恼了她,小声禀报:“娘娘,尚衣局那件您看上的夕岚色珍珠扣边的披风,说是被陛下拿去了……”

乔婉一凝眉,问:“拿去哪一宫了?”

秋云如实道:“这……陛下近日没进过后宫……也没见哪位娘娘穿过。”

“这倒是奇了。”乔婉捧着手炉,一步一步向殿门外走去,想了片刻便笑道:“无碍,无非是赏了什么猫儿狗儿,不必理会。”

后宫里唯一对楚浔空置后宫这事儿不急不躁的,向来只有她贤妃一个。

她手握掌六宫之权,后位近在咫尺,皇帝不偏宠哪一个对她而言才是好事。

即便前几日那沁兰宫的沈才人得宠了几回,眼下被太后罚去钦安殿,也不知何时回来,到那时想必皇上也已冷了她,没什么好怕的。

思及此处,乔婉扶了扶发髻,坐上了回宫的轿撵。

另一边,楚浔在金銮殿内用了碗御膳房送来的腊八粥,喝了盏茶,凤目微垂,不知想到什么,吩咐道:“去盛一碗加了糖的,送去钦安殿。”

“昨日钟太医可去过钦安殿了?”他问。

陈公公忙笑呵呵地回道:“去过了,您吩咐过,奴才昨日一早就去请了,钟太医说沈才人身子已无碍,只是那钦安殿阴冷,最好不要久待。”

“哼。”楚浔冷哼一声,眼中晦暗不明:“她可很愿意在那儿待着。”

话是这样说。

酉时一刻,忙完政务的帝王带着一碗加了蔗糖的腊八粥,从容地迈进了钦安殿的大门。

钦安殿门口的侍卫自上次紧遵凤旨不许任何人进出后被御前侍卫拔刀吓了一通,已不敢再拦着,眼观鼻鼻观口的老实让出条路来。

楚浔负手进去,却见雨露身上披着那件夕岚色扣边披风,趴在木案上闷头大睡,手里还握着紫毫笔,指节上冻得生了红。

他轻咳一声,那女人还没醒。

顿了顿,他走上前去将那碗多加了蔗糖的腊八粥放在案上,敲了敲底,就见雨露鼻尖动了动,像是闻着腥味的小狐狸,眼睫微动,终于醒转。

“唔…好香…”雨露眯着眼睛,将脑袋从双臂间抬起来,鼻子动了动,声音软糯,“甜粥味儿……”

楚浔嗤笑一声,抬手敲她额头:“鼻子比狗灵。”

雨露听着他的声音,清醒些许,很快睁圆了杏眸,瘪起略失气色的唇,纤白小手碰上碗边,嘟囔道:“臣妾手酸得拿不起碗了……”

“那别吃了。”楚浔并不理会她做作的傻样。

“哼……”雨露捏着酸疼的手腕,忍着到了口边的哈欠,把泛红眼底憋出水光,向着不远处翻着碳盆的梨清喊道:“梨清,烦你来帮——诶——”

她话没说完,突然身子悬空,被楚浔抱入怀里。

贴得太近,她闻着他身上淡淡龙涎香,抬眸看向他,抿着唇:“陛下又抱臣妾做什么?抱一刻钟便要替臣妾抄一个时辰的经。”

“好算盘。”楚浔冷声夸赞。

他瞥了眼那还不知该进该退的梨清,陈公公便立刻识眼色地上来将她带走,关上了殿门。

见人都退了出去,雨露胆子更大,坐在他怀里蜷着两条腿,低头掰着手指算算术:“陛下再抱臣妾半个时辰,最后一卷经书就能帮臣妾抄完了,到时候臣妾再送您一个时辰。”

楚浔托在她臀上的手掌拧了一把那软肉,听着她娇呼一声,按着她手腕上的几处穴位说:“这么划算的买卖,看来朕不能不做。”

“陛下轻点……”雨露的手腕酸得厉害,被他捏得发疼,细声细语地说:“您再捏捏,臣妾就能自个儿端碗喝粥了。”

楚浔瞥她一眼,眸中带笑:“自己吃,没人惯着你。”

说罢,他单手揽着她的腰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提了那支狼毫,沾了砚台中的鎏金墨,借着她那秀丽的小字抄了下去。

雨露终于忍不住笑,一双杏眼里开出花似的,端起那白玉碗,一口口吃着碗中还温热的甜粥,看着他替自己抄经。

就这样,还要不安分地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什么陛下写得收一收字迹,太过张扬了,哪有经书是这样抄的。

楚浔眉目不抬,淡声道:“也没人是抱着狐狸精抄经的。”

雨露被他逗得笑出声来,银铃似得,捏着勺子往他口中送:“陛下尝尝,好吃呢。”御膳房给他做的粥是不大加甜的,只给她这碗是加了的。

楚浔并不开口,捏着笔落下一行收了锋芒的字,心里觉得好笑,他竟然间接替后妃领了那姜太后的罚。

刚捏着她那细柔的手腕,觉得她这只狐狸爪子除了攀在自己身上乱抓,不必做这些没什么意义的力气活。

毛笔尖落在纸上的声音绵密如雨,雨露填饱了肚子,咽下唇齿中的留甜,仰头在帝王下颌上印下一吻,然后靠在他怀中小憩。

夜色渐浓,殿中古佛之下的盏盏长明灯愈显明晃,被窗棂外溜进的风吹得微微晃动。或许是这样什么都不必想的自在时候太珍贵,半个时辰也过的很快。

烛芯爆开的噼啪声里,楚浔放下了笔。

怀中人少有的安静,阖着眼,长睫却蝴蝶似颤动。

她虽然身上许多处都是丰腴的,可还是太小了,抱着只一小团,娇俏的小脸浮着温红,秀美的鼻子下是小而饱满的口唇,那樱红色看得他心里发痒。

楚浔抬手轻抹她的唇,想她这里和身下那张嘴一样的小而娇嫩,眸色越发深沉。几息之间,满殿神佛的俯视之下,他抬手扣住她后颈,向着那勾人的唇深吻下去。被他毫不费力地抵开了唇齿,她挣扎着醒了过来,在他怀中小动物似的喘息起来,湿软的小舌温顺地任他大肆搅动。

楚浔闻着她身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淡却勾人的香,越发吻得动情,扣在她后颈的手掌更加用力。

雨露被吻得不得不仰起下巴,将嘴巴张到最大,才能勉强承接他这一吻,舌根都被吮得酸了。她呜咽了几声,抬手推他胸膛,这才被楚浔放过。

然而没等她缓几口气,楚浔的手便在她身上摸索着,急切地解开她身上并不繁杂的系带,扒开横陈的玉体,埋头从她雪白的颈边吻下去,吻到她不知何时泛红的胸口。“唔……陛下……”雨露喘息着抓住他摸进自己肚兜里的大掌,羞怯地说:“去偏殿,别在这儿……嗯——”

楚浔将她那藕荷色的肚兜向下扒了扒,瞧见那两团饱满的玉兔子直愣愣跳了出来,下腹更是涌上欲火,胯下鼓起一大团来。

雨露惊呼一声,脸红的滴血,忙抬手想挡住身上的春光,直往他怀里躲,不敢让自己的身子暴露出来。

“不要,陛下,别在这儿——”雨露把脑袋羞得埋在他怀里,闷声呜咽着,小手挡着两团玉乳间那道诱人沟壑。

“不许挡。”楚浔声音沙哑着,用力扣住她的手,将她从怀里抓出来,托着她后背。男人直逼得她露出粉颈挺着酥胸,然后急急地咬上那呼之欲出的嫣红,大口大口地吞吮好一会儿,又立刻换了另一个来吃,吃得啧啧作响,好不色情。

雨露连余光都不敢望向别处,怕对上满殿神佛慈悲的目光,呜呜咽咽着由他吃着。煎熬好一会儿,等他终于吃够了,才终于松口吐出她两个红肿一片的玉乳。雨露忙喘息着抓他的手,讨扰道:“陛下,抱我回偏殿去好不好?”

帝王历眉一挑,手掌直向她身下钻去,摸到她腿心那玉户上湿淋淋的一片水,低喘着轻咬她耳垂:“就在这里疼你,看你这狐狸精会不会被收了去。”

古佛如山岳般巍然,垂目向下,似看着座下的一切。

雨露不经意望了一眼,脸颊羞得滚烫,又禁不住男人的爱抚和逗弄,直往他怀里埋。楚浔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要她给自己解开,另只手还在她裙底作祟,指节已扒开那湿嫩的小肉唇,屈起的指骨捻过小小的凸起。

“啊——”怀里的女人娇呼出声,紧抓住他腰带,羞得快哭出来似的,颤颤巍巍地解他腰间系带,却因为被他挑逗地发抖,怎么也使不上力。

楚浔被她勾得胯下胀疼,将手抽出来一把扯开腰带,半敞开衣裳,露出健硕的蜜色胸膛,反手将她拖着臀抱起来,放在了叠叠宣纸之上,让她背对着身后巨佛。

他急色起来动作粗暴,刺啦一声撕开她裙摆和内里亵衣,露出两条半遮半掩的腿,看向她腿心蜜处,沉声道:“自己掰着。”

雨露娇喘着仰坐在案,只得自己抬手掰着双腿,看着他低头埋在自己腿间,敏感处传来一阵阵湿热,是帝王的唇舌含吮住了。

她又羞又舒服,被他弄的浑身酥麻,快意越发汹涌,从那流出汩汩蜜汁,被男人舔了去。

“嗯啊——不——陛下——”

她急急娇喘出声,身下男人的舌那样有力,甚至试探着想抵开阴户。

雨露腰酸得坐不住,掰着双腿的手也越来越软弱,终于在跨间帝王狠嘬她蜜处时绷紧了身子长吟,松开了手撑在身后,两条玉腿猛地夹住了他的头。

楚浔像是轻笑一声,舔了她身下蜜液,起身来掰开她双腿,扶着胀大的阳根抵开她门户,望着她失神的脸,猛地一挺腰。

“啊——”雨露禁不住抓着案上宣纸,秀眉紧蹙,仰头哭喘一声,“疼……”记着她身子的娇气,楚浔听她喊了痛,便放缓了动作,慢慢在她紧实的玉门里抽动,顶入到深处又退去一半来,反复几次,呼出几口粗重的气。

从前一个月不做这事也不觉得如何,如今只是隔了七日没要她,就想得紧胯下这玉软花柔的身子,像中了春药似得气息紊乱。

楚浔怕再要伤了她的身子,本想先忍着欲望在里面舒缓几下,可却越来越不得缓解,额角凸起青筋来,狠拍了下她晃动的娇乳,低呵道:“夹什么?找死吗?”

雨露绷着抖了两下,委屈地要哭出来:“臣妾没有——”

楚浔掐着她腿根处,仰头叹息,望见那殿中古佛的慈悲目,却挑衅似的沉腰狠撞一下,撞出一声脆响来。

这钦安殿太过空旷,竟传出些微回声来。

“嗯——啊——哈啊——好深——”

胯下雌伏的女子满面春意,张开红唇一声声媚叫,显然是已忘了身在何处。

楚浔终于忍不下去,抬起她双腿搭在肘弯处,提速一下又一下地撞起她身子,反复撑开那让人销魂欲死的肉洞。

身下宣纸被雪臀磨蹭出沙沙声,木案也经不起这折腾,激烈地吱吱呀呀的响,混着女子嗯嗯啊啊的娇喘声和健壮肉身撞着娇软玉体的脆响。

男女缠绵激越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回荡在殿中,雨露被他疼得浑身酥麻,恍惚间听着了,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羞得偏过头紧闭双目,咬住嘴唇,只从喉中溢出忍不住忍耐不住地哼声。

见她这样子,楚浔撞得更狠更快,松开她两腿,抓上了她身上那两只摇晃的玉兔低叹道:“叫,让这满殿的佛祖都听听,爱妃是怎么承宠的,浪成这副模样……”

“狐狸精……”

他用胯下龙根顶她丹穴深处的娇芯,动作愈发失了分寸。

雨露身上浮着湿汗,被他顶着深处反而更舒服得紧了,体温滚烫,更是幽香浮动,还是忍不住娇呼,一声声勾着男人的魂:“啊——慢些——陛下——嗯——要到了——”她声音变了调,媚得人骨头酥。

楚浔扣住她两只手按在宣纸上十指相扣,绷紧了小腹肌肉,粗长龙根顶入她肉穴深处便不再抽出,像契子般冲撞着她那处娇嫩花芯。

不过片刻,快意积攒着攀上顶峰,雨露仰起玉颈一声难耐的长吟,眼前一黑,知觉去得欲仙欲死。

她身下肉户猛地裹紧龙根,涌出一大股热液来,滴滴答答打在了雨露身下的宣纸上。楚浔被她身下挛缩处夹得太畅快,差一点缴了械,闷哼一声,强忍着埋在她里面不再动作,等她舒缓。

听她喘息渐缓,他望着她失神模样,将她如水般的身子捞了起来,低头吻了下去。雨露便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后颈,回应他的吻,唇舌交缠勾扯,热吻了好一会儿。“舒服了?”楚浔一双眸色深深的凤目微眯,喘息着问她。

没等她回答,他便抱她从案上下来,将龙根抽了出来。

雨露还失神着,被他翻了个身,后背靠在温热胸膛,正对那座巨大的古佛和座下盏盏青灯,惊呼了一声。

“不——不要——”她面红耳赤地挣动,快哭出来似的,闭着眼睛不敢看。

楚浔却掰开她两腿,重新顶入那肉洞里,让淫乱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在佛像的审视之下。

他望着佛像,坦然地让满殿神佛观看他们的交媾缠绵,大掌从她身后绕过来,抓揉着她摇晃的雪脯,再慢慢向下爱抚她柔软的腰腹。

佛像神情慈悲,从高处俯视淫乱的帝妃。

女子羞耻地半阖眼睛,像是想又不敢与佛像对视,哭着咬住下唇却还是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

她身上藕荷色的肚兜已经被男人的大掌抚摸的松松垮垮,两腿大开着,向它展示着正连连吞吃龙根的肉户。

帝王埋在她汗湿的长发里,略微失神,与她交叠着双腿,胯部向上顶撞,让粗长的器物一次次深入。

他浑身燥热,手掌越发用力地爱抚怀中女人娇柔的身体,低叹着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呢喃的情话。

雨露被他干得神情恍惚,层层叠起的快感混着被龙根撑满了身子的满足感,听着他情动时唤自己的那声“露儿”,偏头望向他,眸中水光氤氲,应了一声。

被她媚得龙根胀疼,楚浔终于忍不下去,握着她腰腹借力,挺腰向上提速冲刺,直撞得溅出水花来。

那胀大的阳根在她蜜穴里又冲撞数十下,雨露又被他弄得去了,秀眉紧锁满面春意,尖叫着从交合处喷出蜜水来,淋淋洒洒地浇在木案上下。

她里面挛缩地紧了,裹得楚浔也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息,急得狠撞了几下她丹穴,终于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一鼓鼓热精畅快地泄进她身子里。

两人的喘息声交错,汗湿的身体拥在一起,一向稳重地帝王动情地吻她凌乱鬓发,又捏着她侧过脸来与他接了个长长的湿吻。

快一盏茶的动作,云散雨收。

雨露被他疼宠了这好一次,累得倒在他怀里小口喘息,从胸口到指尖都泛着带有欲色的红。

楚浔托起她的臀,从她腿间被捣烂了似的殷红花蕊中抽了出来,那蜜处便翳张着又喷出好些刚刚被堵住的水来,夹带着浊白龙精。

等那儿终于喷不出什么了,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娇嗔,猛地将两条赤裸双腿合上了。他这才将她放了下来,在她耳边用情欲未退的低哑声音笑:“爱妃抬头看看佛祖,有没有喷到它脸上?”

雨露被这混账话惊得抖了一下,翻过身来小动物似的往他怀里扑,闷声说:“陛下怎么这样胆大……”

“哼。”楚浔抱紧她拍了拍她的背,一寸寸迷恋地吻着她侧颈,眯着凤目看向那古佛,呢喃道:“朕得到的东西,可不是求过神佛得来的……”

“自然不信它。”

战场与朝堂都在厮杀,他本就是从血污中来,背负着数不清的人命,从来无人庇佑。即便是有天走到绝路,也绝不要回头去跪那只会沉默不语的神佛。

二更天过,帝王用披风将怀里刚刚被疼爱过的宠妃裹得密不透风,抱着她大步跨过了钦安殿门,再不回头看一眼。

雨露一动不动地蜷缩在他怀里,双腿间没流尽的精水被一方丝帕捂着,没一会儿却已染湿了那帕子。

那是她怕流出来会弄脏了披风,让楚浔替她堵上的。

帝妃交媾后的钦安殿内,被撕扯开的素衣留在了蒲团上,木案上下都是一片湿淋淋,皇帝替妃子抄写过的最后半卷经文几乎全都被洇湿了,散发出夹杂着墨香的腥骚味。满殿神佛肃穆。

青灯盏盏,却照亮一片旖旎之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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