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网站重新改版,打开速度更快,所有小说都在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卧底宠妃 (01-28)作者:晚风情

[db:作者] 2025-06-12 09:52 长篇小说 1280 ℃

【卧底宠妃】 作者:晚风情 -------------------- 内容介绍: 夜色笼盖,沈府暖阁中甜香弥漫,端庄清雅的广袖衣袍搭在架子上。卸下钗环,洗 掉淡妆,铜镜之中,映出女子娇俏可人的容貌。 才十六七岁,颇有些婴儿肥的粉面稍显稚嫩,然柳眉杏眼已有了别样的美。林雨露 的长相并不是扎眼的艳绝,却十分耐看,且越看越是娇媚。... ================================ 【卧底宠妃】(23-28) 【卧底宠妃】(18-22) 【卧底宠妃】(12-17) 【卧底宠妃】(06-11) 第一章 入宫(无h)

夜色笼盖,沈府暖阁中甜香弥漫,端庄清雅的广袖衣袍搭在架子上。卸下钗环,洗掉 淡妆,铜镜之中,映出女子娇俏可人的容貌。 才十六七岁,颇有些婴儿肥的粉面稍显稚嫩,然柳眉杏眼已有了别样的美。林雨露的 长相并不是扎眼的艳绝,却十分耐看,且越看越是娇媚。 选秀那日,皇帝没有来,是由皇太后和掌管后宫的贤妃来选的。 皇太后年龄大了,也不大爱说话,只选了些看起来乖顺知礼的。 那位叶尚书家的女儿生的闭月羞花,却没被选上,听说回府时在马车上哭的梨花带 雨。 林雨露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这事,对身后人说起。 楚渊却像早就料到似得,嗤笑一声。 “母后的性子我还不了解,那叶琳长的太过扎眼,她是怕选了些美人将我那哥哥迷 住,懈怠国政。”楚渊也看着镜中人,扬眉一笑,将茶盏放下后,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细 细打量,“本王还怕你也选不上,特意让画春给你准备的淡色胭脂,果然是混过去了。” 其实也不算,皇太后还没老糊涂,那双眼睛不知见过多少美人坯子,只是知道林雨露 的来历,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楚渊将她塞进后宫来。 林雨露被他捏着下巴,不得不抬眼看他,微抿下唇。 她眼中情绪复杂,楚渊看得懂,眸色更深。 “养你这么多年,要这么把你送去皇兄那里,还真有些不舍。”楚渊松开手,摸了摸 林雨露披下来的长发,靠近她耳后,低声说:“你娘和你弟弟,都被安置在苏州的别院, 事成之后,我自让你与她们相见。” “露儿,明日起,你姓沈,是自小就被安平候收养的养女。” 林雨露心中所想甚多,终还是一言不发地点头。 为了入宫,她跟着京中那位红极一时的花魁学了两年,练功坐瓮读书学艺,连进食也 是格外注意,只为将这尚且幼嫩的身子养的丰腴柔美。 林雨露十四岁前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闺阁小姐,一招跌入尘埃,若不是楚渊将她带回 来,早就没命了。 是为报答,也是为救母亲和弟弟。 楚渊此人深不可测,却也不算坏,作为京中名门贵女都想攀附的高枝,长了一张丰神 俊逸的脸,还会时不时关心她几句。 雨露少女怀春时,也对他有过些许妄想,楚渊察觉到后,却不拒绝也不亲近。 雨露知道那是为什么,他希望自己能够绝对的忠诚于他,宁愿让她的这份感情继续生 长。 但她却想及时止损。 到如今,她已经能平静面对,自己将被这个曾倾心过的男人送入宫献给皇帝这件事。 见林雨露不言不语,楚渊却忽然一抬手,将她从位置上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 上。 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让林雨露惊呼了一声,睁大眼睛看向他,不可置信道:“殿下 ——你——” “嘘…别吵…”男人贴近她的耳畔,轻吻了一下,手掌从她单衣的衣襟之下摸进去,握 住那一团在肚兜下高高隆起的乳团,轻声笑道:“那香雪丸果然是好东西,你这年纪,身 子都这么勾人了。” 雨露从未被人这样碰过自己身上,又紧张又羞赧,微微挣动了几下,反倒被箍得更 紧,于是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忍受着那温热手掌在自己身上的揉摸挑逗。 她脸色微红,喘息着说:“一千金一味的香雪丸,若不让殿下满意,便罪该万死 了。” “呵……”男人轻声笑笑,手指捏着那玉乳之上的红豆,偏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嗅 闻她身上勾人的香,哑声说:“本王满意有何用,你得让陛下满意。” “呜——”微张的口唇泄出一声呜咽,林雨露很快咬住了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难 堪的声音,垂下了略带湿意的眼眸。 那香雪丸连服数月,便能将女子的身躯养的雪白淋香,更像是催熟的药,让身子更加 丰腴柔美。 但也有副作用,自吃了它,每个月的葵水都能疼得林雨露晕过去似的。 楚渊知道后,还偶尔会来陪陪她,将公务都移到她房中来处理。 想起偶尔的温情,林雨露有微微的失神,却很快被楚渊用力的抚摸引回了思绪,痛呼 出声。 她听见楚渊的喘息声落在耳畔,偏头想瞧他,却被蒙住了眼睛。 不想失态的样子被她看见,楚渊抱着她腰腹的手更加用力,更是扯散了她的腰带直摸 进她的肚兜里,低骂了一句:“若不是——早要了你——” 林雨露眼睛一红,喘息着唤他:“殿下……” 楚渊松开蒙着她眼睛的手,像是慢慢冷静下来,咬住她耳垂慢慢厮磨,声音轻而哑: “露儿,你的心要是我的。” 怀里的女孩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没有得到回答,楚渊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放到榻上。雨露鬓发微乱,低头理了理被 扯开的衣襟,将那抹勾人的红色隐回去。 楚渊眸光微沉,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雨露松了口气,鼻间却仿佛还萦绕着他身上清冷的苦香,慢慢躺回了柔软的床榻, 阖上眼睛,却是一夜未眠。 天还未亮的时候,画春和侍书便进来唤她,推开门却发现林雨露已经坐在铜镜前梳 妆。 “小姐,您怎么醒这么早?”画春赶忙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木梳,替她梳理发髻。 侍书心细,瞧她脸色便知道自家小姐是一夜没睡,去桌边倒了一杯浓茶回来:“小 姐,喝点浓茶醒神,马上便要入宫,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是。” 林雨露接过来,微微一笑,将那苦茶一饮而尽了。 不多时,手巧的画春便替她梳理好长发,和侍书一起将几支雅致不俗的钗子簪上。雨 露站起来,由她们替自己整理衣裙,望着窗外出神。 侍书瞧着她神色,叹了口气:“王爷昨夜离府前交代王嬷嬷准备了您爱吃的糖梨水, 用一些便要到时辰了。” 听到楚渊的名字,林雨露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笑来,看向自己这位心细如发的侍女: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侍书大概以为她在伤神,然而林雨露只是有些恐慌,虽然已经准备妥帖,但宫中波诡 云谲,稍有不慎便容易招致灾祸,更何况她还带着这样不同的身份。 用过那碗糖梨水,宫中来接驾的轿子果然来了。 安平候和夫人坐在前堂,看着她俯下身走完了拜别父母的流程,眼中幽深。 他心里清楚林雨露这一去,便是半只脚踩进深渊,但确实真能替他和景王成事,就算 牺牲也是值当的。 “露儿,”他慈爱地笑起来,语气却是沉重的:“为父知道你的本事,但也要记住, 过犹不及,万万不可失了本心。” 林雨露明白他的意思。 为了入宫,她学习的那些技艺不免有些刻意,是万万不能被察觉出来的,最好能同其 他闺阁小姐一样保持那天真娇俏的性子才好。 出安平侯府,她上了轿子,心脏便开始扑通扑通地乱跳。 林雨露没见过宫里这位年轻的皇帝,但,她知道,他其实该是致使自己家破人亡的仇 人。 皇帝楚浔是梅太妃所生,然梅太妃并不得先皇宠爱,连带着他也不受宠,所以从前没 有人将这位皇子放在眼里。 于是他自十七岁时便自请离京北伐,而在边疆征战的这五年间,宫内宫外都是属意景 王楚渊的。 平定西北后,梅太妃病重,楚浔班师回朝,见了他母妃最后一面。梅太妃缠绵病榻 时,曾拉着他的手,说希望他能留在京中,为先皇排忧解难。 那时起,身上带着无数军功的楚浔又辗转于朝堂之上,那杀伐果断的才干在几位皇子 之中越发突出。 还没等他真正卷入争储之乱,先皇便突发急症,驾崩之前,将皇位交给了手握边关军 权的楚浔手中。 楚渊纵有万个不愿,还是不得不咬牙接受。 楚浔上位后不久,采取了极端却有效的暴政,清缴朝中不属于他的势力,林府便是其 中之一。 父亲与景王楚渊向来交好,自是暗中为他做了不少不该做的事,因此一朝事发,便是 满门抄斩。 那夜尚书府的天都被血色浸染,父亲畏罪自杀后,楚渊的人悄悄把她和母亲弟弟一起 救了出来,只留下三个易容后替他们送了死的奴婢。 林雨露知道,成王败寇,林府的结局,或许不能怪在楚浔头上,但如果不恨这个素未 谋面的年轻皇帝,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恨谁,难道是恨救了自己的楚渊吗? 而关于楚浔,她从楚渊口中得知的更多。 据说他少时便冷言少语,直至登基之前身边一个侍妾都没有,因此只能立刻大选来堵 住悠悠众口。 但即便选了妃,三年来,他不立后也无皇嗣,一年到头临幸妃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常 常是皇太后催了才肯翻一次牌子。 林雨露还曾担忧地问过楚渊,是不是他不近女色,难以接近。 楚渊冷笑,说他哪里是不近女色,而是不敢近女色,毕竟他刚登基那时的大选,为了 安抚各方势力,不知有多少秀女是各怀鬼胎被囫囵个塞进他后宫的。 所以,林雨露真想得到他的宠爱,也是极为困难的。 只怕使劲浑身解数,也留不住帝王冷冰冰的心。 想到这里,林雨露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恐怕,她连真正见一面这位皇帝,都得费些心思。

================================

第二章 觐见(无h)

正值初雪,屋里点了几个碳盆仍是冷的,宫人们在外间洒扫,林雨露坐在榻上强打着 精神同丽嫔说话,面色苍白如雪,露在外面的手也是冰凉的。 丽嫔瞧她的模样,眉目间也有忧色:“怎得这样难熬,太医可来过?” 丽嫔与她同住在沁兰宫,为人仁善,住得这月余,林雨露素来与她交好,也不想失了 礼数,微微摇头,勉强笑道:“自小便是如此,何必再叫太医来一趟,睡一觉,明日便好 了。” 其实侍书还真替她叫过太医,只是杏林苑事忙,她是刚进宫连皇帝面都没见过的小小 才女,那当值的黄太医听说是葵水所致腹痛,便觉得不过寻常病症,只叫侍书拿了药回 来。 见她面色这样难看,丽嫔也不再多留,只让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云水轩。 她走后,林雨露才彻底松下口气来,接过画春递来的热茶一口口饮下去,擦了擦额角 的薄汗,随后便重新躺回榻上。 侍书替她将床幔放下,同画春一起守在外间。 因为疼痛,这一觉林雨露睡得很不安稳,傍晚时御膳房传的晚膳也没用,只蜷缩着身 子在榻上。 画春几次给她换了暖腹的汤婆子,这才有些许好转。 然而,她迷迷糊糊还未从睡梦中醒来时,便听到廊外有人说话。 不消片刻,侍书走进来唤她:“小主,小主?” 她听出侍书语气中的急切,忙睁开眼问:“怎么了?” “金銮殿那边派人来传,说陛下今夜翻了您的牌子。”侍书皱着秀眉,见她一脸呆 怔,解释道:“您来月事的日子不准,今日内务府那牌子还没撤,本该叫人去知会一声, 可——” 说着,她赶忙跪下请罪:“这事儿怪奴婢,这月余陛下都没来过后宫,奴婢没想到陛 下今夜会忽然翻牌子,实在该死。” 她磕了几个头,林雨露赶忙叫她起来,又撑着床榻坐起来,头疼道:“陈公公呢,你 去替我解释打点一番,劳烦他回去吧。” 侍书忙道:“奴婢这就去。” 她出了内室,林雨露蜷缩在榻上胡思乱想。 入宫这一个月,那位皇帝连后宫的门都没进,更别提翻牌子,据丽嫔所说,她入宫三 年,皇帝一个月不翻一次牌子是常事,她们平日见他一面都难。 大选之后,一起入宫的秀女有十余个,就算皇帝想翻牌子了,怎么这么巧就翻到了她 头上,难道是有太后的助力吗? 她想不出个结果,更怕自己误了事,一时之间慌了神,忙唤画春去探听消息。 金銮殿内,看过的奏章高高叠起,年轻的帝王抿着杯中龙井,听着宫人的禀报,面色 平静,叫人看不透心思。 “真是巧了。”他低声说。 这月余,日日来金銮殿送汤递水的新秀女们太多,他听着心烦,便叫陈公公不必来回 禀,不允任何人进来,回头将那起个秀女的名号抄下来给他看。 今日得闲,被内务府催得烦,楚浔才想着翻次牌子敷衍过去,刻意照着名字避开了那 些十分殷勤的。 原因很简单,越是急于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的人,他越是不想招惹。 这后宫中不知有多少各方势力的眼线,说是他的妃嫔,却各个心怀鬼胎,楚浔懒得分 辨,索性便一个都不见。 从零星几个耳生的名字里挑了一个沈采女,竟然还没成事。 这还是头一遭。 楚浔嗤笑一声,也不气,倒觉得有趣。 “罢了,今日便算了。” 年轻的帝王一摆手,也不看那重新端上来的牌子,起身走下高台。 陈公公暗自一抚手,满面愁容。 楚浔躲了清静,倒是心情不错。 近期里西南抗洪的折子一封又一封,看得他心沉多思,到今日修筑水坝的事快了了, 被他派去监察的楚江传回叫人安心的消息,才得以喘息。 那起贪官污吏,若不派个位高权重的心腹过去,不知要将那赈灾款贪去多少。 朝堂之上不比军中自在,楚浔自做了皇帝,三年来不知被下了几次套子,这才慢慢摸 索出来点路子。 前朝如此,后宫他更是懒得管,实在没什么心力再分给那些可怜的女子。 趁着前朝还算太平,后宫的人,倒可以见一见了。 譬如这位沈采女,安平候府的养女,究竟是不是,他那位好弟弟送来的。 ………… 又过了半旬,皇帝还是没翻牌子。 林雨露坐在沁兰宫的院子里同丽嫔和静妃说着话,沁兰宫地方小,只住了她们三个, 几人闲来无事便坐在一起叙话,十分自在。 她讲起那日的事,还有些后怕。 静妃端着滚热的枣茶,听了还笑道:“陛下恐怕还乐得躲了清闲,哪里会记你一笔, 放宽心吧。” 听了这话,丽嫔也笑,道:“陛下恐怕连我们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不住。” 雨露也笑,心底却发愁。 又要得到盛宠,又不能显得太过心急,实在是件难事。毕竟这位皇帝连御花园都不常 去,后妃们已经渐渐放弃花心思去偶遇这手段了。 几人正说着话,从外廊跑来一位小宫女,急急来通报。 “几位娘娘,金銮殿那边派人来请沈采女,陛下进日得闲,想见见这次入选的秀女 们。” 林雨露一怔,随即望了望静妃和丽嫔,玩笑着请辞:“这次可不能再推了,两位姐 姐,妾这便过去了。” 静妃笑着点头。 来不及换衣裳,雨露只匆匆理了理发髻和衣裙,便上了轿子往金銮殿去。 侍书跟着她,一路上又细细叮嘱了她几句面圣的礼数,雨露都记下了,心底有些紧 张。 这是她第一次见这位皇帝,也是,她的夫君。 金銮殿华贵非凡,入目一片明黄颜色,十二位新入宫的秀女行过礼,都跪在地板上待 命。雨露位分不低,跪在最前列,半点不敢抬头去看。 年轻的帝王唤了她们平身,便再不言语。 半晌,楚浔放下朱笔,端起案上的热茶,悠悠道:“哪位是沈采女?” “臣妾在。”雨露心里一惊,赶忙上前一步,抬起头来望去—— 这一望,她真真切切瞧见了楚浔的脸。 年轻的帝王身穿墨色皇袍,眉目俊朗,鼻梁如山峰高挺,一双薄唇微抿,面容是在战 场上厮杀过的凌厉,周身气度卓尔不凡,真真是天子之威。 她几乎看得呆了,却很快低下头去,怕冒犯到楚浔。 楚浔瞧着她,又是好一会儿不做言语。 女子身穿淡粉色的衣裙广袖衣裙,只点了淡妆,却不难瞧出那面容的娇俏可人,这样 的距离,似乎都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 “身子好了?”他语调平静,眼眸幽深。 雨露微微服身,谨慎道:“多谢陛下关心,已好了。” 楚浔应了一声,让她退下了。 接下来有半个时辰,御前的公公便挨个唤了这些新入宫的御妻上前觐见,只是皇帝不 再说话,只用眼神略一扫过,便颔首,算是见过了。 等到众御妻的名字都念过了,楚浔打眼一瞧,摆摆手,言简意赅道:“下去吧,沈采 女留下。” 雨露心里发慌,看着其他御妻退下后,还无措地站在原地,低着头,等待皇帝发话。 楚浔回到案前坐下,头也不抬道:“愣着做什么?侍笔,添茶。” 闻言,他这位沈采女才赶忙上前,替他将杯中的茶添满,又抬起纤纤玉指来为他磨 墨。 金銮殿安静下来,只有纸笔相触的微弱响声,和雨露因紧张而刻意放缓的呼吸声。 楚浔向来少言,伺候他的宫女也得是时间久了,才知道他一举一动是想做什么。 雨露瞧不出,只得费心去猜。 楚浔抬手,她试探着将盏热茶递去。 帝王接过抿了一口,便放下茶盏。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竟还算和衬。 楚浔不常唤妃子在旁伺候,一是试过几次,觉得太为殷勤,反倒不自在,二是怕哪个 眼睛不老实敢乱瞧折子。 好在这位沈采女两个都不沾,也算是乖巧懂事了。 他批了一下午折子,林雨露便一下午都老老实实给他端茶磨墨递笔。 到快传晚膳时,他批完折子,倚靠在身后龙椅上闭目养神片刻,像是才想起来这位沈 采女的存在,沉声道:“晚膳同朕一起吃,也不必回去,夜里省得朕再翻牌子。” 雨露慌了神,心跳漏了半拍才重新疯狂地跳动起来。 这是……要她侍寝的意思了? 她强作镇定应了一声,却是心乱如麻。 楚浔瞧她一副呆愣紧张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也不再多言。 其实后宫这些女子,自是各有各的好,只是他无心情爱,纵然偶尔翻牌子唤来侍寝, 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胡乱发泄一通,事后却连曾雌伏自己身下的妃嫔的名字都记不住。 能记住雨露的名字,只是因为那夜他心情好,又是头一次没翻成牌子,印象深刻,这 会儿能记住,则是因为她比自己想的还要乖觉一些。 甚至,他第一次对一位后妃有了别样的遐想。 ——这么乖的人,在床榻之上,会是什么样子?

================================

第三章 侍寝初夜(开苞)

天色将晚时,户部和礼部来人,皇帝用过晚膳便回去处理政事,林雨露则被带去沐浴 梳理。 浴池里铺了许多花瓣,她褪去衣裳赤身裸体的踏进去,适应着水温,心里十分紧张, 任由宫人向她身上淋水。 教习嬷嬷来时,她刚刚出浴,只裹了一件轻薄的纱衣,身体的曼妙曲线展露无遗。 柳嬷嬷已是两朝的教习,见到她便觉眼前一亮。 新帝年轻,登基也不过三年,后宫入选的妃嫔年纪都小,不过十五六的生瓜秧子,大 都纤瘦,又没发育出女子的曲线。 今日这位沈采女却不同,不过也是十六岁的年纪,面相娇而不媚,皮肤雪白清透,身 材却比其他妃子丰腴多了,两团饱满的玉乳高高隆起,臀部也饱满。 虽说陛下对男女欢爱之事并不热衷,但若有此等佳人侍奉,未必不能挑起些许兴趣。 柳嬷嬷已在心里给沈采女下了注,更是满面堆笑地走来,十分熟稔地替雨露将披散的 长发理好,道:“小主不必紧张,侍寝的规矩本是不少的,但咱们陛下已吩咐我们略去许 多,你只放宽心。” 雨露紧张地手心出汗,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紧咬下唇,还只得撑起一个笑:“有劳嬷 嬷。” “小主是头次侍寝,奴婢便多几句嘴,免得您犯了规矩。”柳嬷嬷一笑,将那向妃嫔 们讲过无数次的规矩娓娓道来,“侍寝时,会有二位彤史记注,妃嫔不得口出不雅,亦不 得蓄意勾引以损伤龙体妨碍国事。” 见雨露听到后半句懵懵懂懂的样子,柳嬷嬷便又笑着补充道:“照理来说,陛下宠 幸,是不得过于两更天的,若过了,御妻和彤史都该提醒陛下。” 闻言,雨露点了点头,又在心底默念了几遍规矩,想赶紧放松下来。 可柳嬷嬷的任务还没完成,将侍寝的规矩讲了一遍后,又拿来一本册子,打开递于她 面前,开始讲男女之事。 虽说雨露入宫前便看过这等花册,也早已明白男女之事,可是到了眼下,还是止不住 羞怯和紧张,葱白的手指直掐掌心,低垂的眼眸不敢抬起。 等将侍寝的流程一一安排妥当,柳嬷嬷便唤了宫人来,将雨露带去了皇帝的寝宫。 楚浔在殿前忙了一通,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寝,喝了口侍女递来的茶,看到两位等在一 旁的彤史,记起今夜他点了那位沈采女侍寝。 侍寝的规矩多又压,他已嘱咐人略去许多,这会儿才没了那腻人的熏香味和乌泱泱的 宫人。 他摆摆手,殿内便只剩了彤史和几个小宫人留作侍奉。 雨露还未上榻,跪坐在地上等他,冷得快发颤。 “起来吧,上榻。”楚浔道。 侍女上前来替他褪去衣袍,只留一件寝衣,又替他们将厚重的明黄色床幔落下。 龙榻很大,这一方空间被这样遮去了,几盏烛火将这里照的还算明,只是称在明黄色 之下,却显得暧昧十足。 雨露谨记着规矩,因为紧张,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刻意学过的那些小花招该如何 来使。 楚浔瞧见她又紧张又羞怯的脸红得熟透了,便抬手捻了下她的唇,好笑道:“不会呼 吸?” 雨露的脸更红了,只觉得他落在自己唇边的手指那样滚烫,当着他的面深呼吸了几 次,轻声说:“臣妾……臣妾伺候您就寝……” 她抬起还有些颤抖的手想去替楚浔解寝衣,却被一把抓住了,恍然抬起头看他,满眼 的无措,像只小猫似的眼神十分勾人。 楚浔握住她的手,微微皱眉,啧了一声:“这么凉?” 雨露还以为自己做了错事,忙想把手抽回来,却反被楚浔一把拉入怀里,惊喘一声。 与双手不同的,女子温热柔软的身躯贴入怀中,皇帝贴在雨露耳畔的呼吸便粗重了。 雨露紧张得控制不住的发抖,却不想自己表现的太过青涩,便主动环住男人宽厚的 背,轻声唤了一句陛下。 楚浔应了一声,环抱着她将人压入柔软的榻上,顺着她雪白侧颈吻下去,动作难得有 些急躁。 太软了,怀里的女人紧张的发抖,身体却是那样柔软丰腴,年轻气盛的皇帝几乎瞬间 就有了反应,胯下肿胀了起来。 他心急起来,便抬手去撕扯女人的衣裳,将人从单薄的寝衣里剥了出来。 这一剥,楚浔的目光便有些移不开了,看着身下女子雪白丰盈的玉体,眸色更是深 沉。 太漂亮了,丰满的两个乳房小山丘似的坠在女子身上随着呼吸起伏,两颗樱粉的乳头 呼之欲出。 雨露的长发凌乱的铺陈,娇俏的脸红的像果子,微张的唇极为诱人。 “陛下…?”雨露轻声唤了一声。 下一秒,男人的身躯重重倾复上来,微张的唇被吻住,紧接着便是一条湿热的侵入的 舌在她口中大肆搅动,掠夺呼吸。 这个吻像是极为动欲,让林雨露的心跳乱了起来,被他带入了欢爱的浪潮中,努力想 要迎合这个吻。 可楚浔太过霸道,感受到她的迎合,反而更加用力地掠夺起来。 雨露无助地抱上他的脖颈,却感受到男人的手掰开了她的两条腿,灼热阳物贴上了她 敏感的腿心。 她的呼吸慌乱起来,以为这便要进入正题,可皇帝只是就这这样的姿势顶了她几下作 为舒缓。 厚实有力的大手似乎有用剑留下的茧,就这样揉摸上她的乳团,反复用力的揉捏。 那里很敏感,雨露想呼痛,可口唇还被他堵着,一时不慎竟咬了男人一下。 楚浔动作一顿,从她口中退出来,扣着她腰腹的那只手摸上她的唇,看着女子红润而 神情凌乱的粉面,眼神一暗:“咬朕?” 雨露想道歉的话还未出口,转而换了一句,掀开湿漉漉的眼皮,委屈道:“痛……” 楚浔哼了一声,抬手打了一下她丰满的乳团,见那两个奶子像兔子似的晃动起来,更 是得了趣,反复拍打了许多下才停手。 女人被他打得不住喘息,像是想叫却生生憋住了,嘴唇都快咬破。 “叫。”楚浔想起那侍寝的规矩里有这么一条,是不许妃嫔出声的,于是皱眉道: “唤出来,不许忍着。” 说罢,他又用力打了一下那两团饱满的奶子。 雨露得了他允准,被打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随即又仰起白皙的脖颈,急促喘息起来, 轻唤了一声:“陛下……好痛……” 怎么会不痛,那两团玉乳开始反上红,竟像肿大了一圈似的。 楚浔手劲很大,这会儿见到她被打惨了,才生出几分悔意。 身下的女子年纪还小,皮肤嫩的出水,自然受不住他这样暴力的行径。 “娇气。”楚浔轻哂,却低下头去张口含咬住了她的奶团子,用舌反复舔弄,吃奶一 般含嘬,发出啧啧的水声来。 等两只玉乳都被这样含嘬过一次,林雨露已经羞得浑身泛红,神色更是勾人。 皇帝胯下的龙根胀得难受,也不愿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起来,抬手按住她的腰跨,低 声道:“腿打开。” 雨露紧张的张开了双腿,却被狠捏了下腰。 “再开,”楚浔盯着她涨红的脸,命令道:“要朕帮你?” 身下的女孩羞怯得快哭了,却还是将两条腿又打开了许多,任由男人的手指钻进腿 心,拨弄那无人造访过的密处。 楚浔摸出她身子的嫩,颇有兴趣的起身来,将她两条丰盈的大腿掰开了看,呼吸一 滞。 粉嫩的花穴分明紧紧闭合,却已经沁出蜜来,湿嗒嗒得流出腿心。 他用手指拨弄开两瓣粉而肥的小肉唇,又将指节浅浅探进去,借着烛光看着那蜜处微 微翳张,艰难地咬住。 “呜——陛下——”雨露呜咽着感受身下的异样,紧张地抓住床褥,无助地唤他。 楚浔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快消耗干净,恨不得就这样把龙根撞进去,像从前无数次做过 的那样。 撞进女人的身子里随意发泄一通,不必管她们的痛楚。 但此刻,或许是身下女孩的神情太过可怜,他竟能忍住那冲动,覆身上去,安慰似的 吻上她红肿的唇,只用指节进入那蜜穴先行探路。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张起来,雨露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身体,唇舌被男人吻 得发麻时才被放开。 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动作竟多了几分温柔,她心中一动,抬起水盈盈的眼眸望 向他。 “陛下——” 太紧了,紧到手指都难开拓,即便那蜜穴里涌着水。 楚浔听到她唤,低头抵住了她的额头,第一次出声宽慰:“放松些,疼得厉害便咬 朕,总有头一次。” 闻言,林雨露果然放松了许多,微微仰头,主动吻上皇帝的唇,小声说:“谢陛下… 体恤…” 楚浔哼笑了一声,握着她的腿根,将手指探得更深,在那未经人事的蜜穴里慢慢扣弄 扩张,沾了一手的水。 “出这么多水……”楚浔低声问,“朕还没舒服,你倒是舒服了?” 雨露涨红了脸,忙摇头。 “不等你了。”楚浔低叹一声,将手指撤了出来,握在她柔软的腰跨,又低头埋在她 颈肩处啃吻几下,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哄:“自己忍着,腿再打开些,不许合 上。” 林雨露紧张地想哭,又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将两条腿大开,感受到滚烫的龙根被扶着 抵了上来,扒开了两片花瓣,惊喘一声。 身上的男人捏紧了她的跨,狠狠沉腰一顶。 “啊——”林雨露惨叫了一声,红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疼得整个人发起抖来,眼泪 忽得落了下来,哭着喊他:“陛下——疼——好疼——” 粗而长的龙根只进入了一个头,却已被紧实的软肉裹挟住,再动弹不得。 林雨露坐了两年的瓮,身下那穴不仅比寻常女子紧,内里更是门叠于户,厚实丰满, 男人的东西一进入便能尝到灭顶的快意。 楚浔直被这快意逼得喟叹一声,再忍不能,强行破开叠叠蚌肉,又被夹紧不得动弹。 女孩的隐忍而痛苦的哭声在耳畔响起,肩膀被她的牙齿咬上,楚浔抱着怀里女子发抖 的身躯,紧蹙着眉道:“放松,别紧绷着。” 雨露放松不下来,只觉得下身被撕裂开一般,疼得打颤。 她这样紧张,楚浔进不去,于是只好咬上她的唇安慰着吻过几遍,有意调侃:“怎么 这样紧,你这里莫不是练过怎么咬东西,勾得叫人难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雨露心里一慌,赶忙羞怯地摇头,又听他说被自己弄的难受, 咬牙道:“您……您……进来……不必顾我……” 她连自称都忘了,楚浔也没在意,喟叹着又向里撞了些许,碰到了一层阻碍:“本也 没顾你,只是你紧得厉害,进不去。” 那层处子膜也是厚实的,雨露感受到了,抱着他肩膀的手更用力,紧张的呼吸急促。 男人难耐地喘息一声,额头上浸出薄汗,试探着碰了碰那层肉膜,估摸着冲破它的力 气。 虽说仍旧紧张,可雨露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这会儿也没起初那样难进。 楚浔不再忍耐,紧抱着她的腰,挺身用力一撞,撞破了那肉膜,无视女孩从喉咙里溢 出的哭腔,将整根龙根都送了进去。 “呜——” 被这一下弄的头脑发晕,雨露疼得快晕死过去,手指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牙 齿将那宽厚的肩膀咬破了,仍没能缓解被破身的疼痛。 年轻气盛的帝王她咬得欲火更甚,竟就这样抱着她抽动起来,胀大的龙根在那门叠肉 户里被反复裹挟含咬。 楚浔自还是皇子时经了男女之事,便从未有这样的感受,快意逼得他连连粗喘,那一 瞬间竟就有了射意,强忍着缓下了。 怀中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更为勾人,楚浔吻着她的唇,终于得空爱抚她娇软的身 子,哑声轻叹:“你这身子让人舒坦,里面像是会咬人……” 雨露被他说的面红心跳,知道他对自己的身子满意,也算是件好事。 初经人事的女孩对要下自己的男人总是依赖的,她抱着帝王的肩膀,唤了几声陛下, 又委屈地喊痛。 楚浔一边沉腰撞她娇嫩的身子,一边吻着她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了几处红痕。 粗长滚烫的龙根每次进入都被那门户里的层层叠叠丰满紧实的肉裹挟,快意难耐。 帝王咬着妃子的耳垂喟叹不已,直撞得那紧密交媾的地方响起此起彼伏的粘腻水声。 舒爽的快意和被进攻的痛感混杂在一起,雨露的脸上重新爬满红色,身子被帝王撞得 直向上晃,止不住地娇喘起来,嗯嗯啊啊地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讨扰:“嗯——嗯啊 ——陛下——陛下慢点——” 然而她那身下如销魂窟一般,第一次尝到这滋味的帝王自是沉溺其中,连骨头都被她 叫酥了。 他用大手掰开她白嫩的腿根加快速度,像是从前在战场上厮杀一般,绷紧了小腹的肌 肉,不管不顾地压在女孩身上起伏耸动。 一时间,整个寝殿里充斥着帝王的喘息和妃子娇媚的呻吟,肉体因激烈的动作碰撞拍 打出沉闷的响,混杂着越来越粘稠的水声。 交缠的身体出了热汗,触手更加粘腻,身材健硕的帝王怀抱着娇小的女子,大手从她 后背抚摸到柔软的腰腹,按着她往自己胯下贴合。 龙根进得更深,直顶到蜜穴尽头的小口时,怀里的人顿时哭叫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楚浔顿了一下,被她瞬间缩紧肉洞夹得失神,抬手打了一下那丰腴的臀,打出一声脆 响。 “浪什么?咬这么紧……” 他身下的雨露已被汗水染透了雪白皮肤,鬓边发丝湿漉漉的,面色红得更加媚人,一 双沁着泪光的眼睛微眯着,口唇半开,春意浓浓。 楚浔看着她,只觉得浑身气血都涌上了脑,在她那蜜穴里的阳物更是胀大了几分。 雨露羞赧地摇头,看他看向自己,含糊地哭喘:“陛下……不行了……臣妾受不住… 呜……” “谎话。”帝王从她身上起身,滚烫的大掌用力掰着她两条腿,低头看向那交合之 处,喟叹着动了动龙根:“下面的水都流成河了,若将朕的褥榻打湿了,便治你的罪。” 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雨露更是羞得浑身滚烫,没了男人可抱,只得抓上身下的褥 子。 而他的视线滚烫,从她随着动作摇晃的像兔子似的乳房,移到那已被撑到极致的肉 穴,看着龙根一次次的抽送带起夹着血丝的粉沫。 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楚浔看她得了趣,动作便越发粗暴激烈,掰着她的腿根恶 狠狠地快速冲撞,直撞得女孩的哭叫声越发失控,连求饶都断断续续。 “啊——啊——陛下——慢——嗯啊——” 痛,却又太痛快。林雨露没想过同男人交欢是这样难以承受的事,身体像是承受不来 这样强大的痛感与快活,踩在榻上的足都绷紧了。 年轻的帝王御女无数,也从未尝过这升仙般滋味,只想让龙根将这销魂洞里叠叠饱满 的软肉都撞开撞化。 他头一次这样忍不住得想泄,只得俯下身去咬住那摇晃的丰腴乳团,用舌嘬弄那变得 嫣红的乳头。 林雨露抬抱住身上男人的后颈,委屈地开口:“嗯——要抱——陛下——” 楚浔又吃了会儿她那对娇乳,才吐出口中嫣红,抬起头来吻上她的唇,又如她所愿抱 了她,只是抱得紧,像要把人融在怀里。 将人热吻至呼吸困难时,他才将舌从她口腔退出来,沉声道:“娇气。” 雨露身上那两个乳团被他咬得很痛,眼睛也红了,抬手抱住帝王的肩膀,主动将已经 无力的腿缠到他腰间,更是被撞得身子不住晃动。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是帝王,也是她的夫君,即便她是被另一个男人送到他身 边,带着无法言说的秘密。 林雨露都无可避免的依赖于他,渴望着他的疼爱。 听着耳边帝王的低喘声,她抬起湿润的眼,攀附在他肩膀艰难地问:“陛下——啊 ——陛下喜欢吗?” 男人狂热地吻着她发抖的身子,闻言将她抱得更紧,狠狠向上一撞,咬牙道:“感觉 不到?要朕把你干死在床上吗?” 雨露的脸涨得通红,感受着他的吻从耳后蔓延到肩颈,又回到她前胸,浑身酥软在他 怀中,身下的快意更是被堆积的越发强烈。 她直觉有什么不对,小腹酸的厉害,像是想出来什么似的,指甲抓着帝王的后背娇 喘:“陛下——啊——要——哈啊——” 楚浔抵着她额头,急促地喘息着:“要怎么?嗯?”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被顶得变了音调,更是恐慌不已,又羞又急地咬他肩膀,不知道 如何说,一边呻吟一边止不住地哭。 身下的女孩初经人事,楚浔却当然听得出她那越发甜腻高昂的叫喊意味着什么,任由 她咬着自己的肩膀,狠狠撞进那肉户深处去,简短地命令道:“抱紧了。” 雨露仰头哭叫一声,却乖顺地将他抱紧,两条腿也缠紧了帝王精壮的腰。 “呼……乖……” 楚浔吻上她汗湿的额头,手掌按住她的后腰,随即再不压抑自己的快意,绷紧了小 腹,沉沉压着她,龙根开始在那销魂的肉户里冲刺耸动。 呻吟变成娇媚尖细的哭喊,雨露被他撞得魂飞魄散眼前发黑,听着身下传来肉体激烈 的拍打声,还有帝王在耳边一声声的低声沉吟。 终于在某一次被龙根撞到深处时被送上顶点,仰头叫了出来。 “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绷紧身子骤然痉挛几下,想逃却被按着后腰,交合处忽得喷出一大股 潮液,喷湿了两人交缠的下半身。 楚浔被她夹得失了神,埋在肉洞里不能动弹的胀大龙根像被泡在了温泉里。 然而即便是被这样紧密的堵着,那淫水仍是溢了出来。 楚浔眸色更深,听着她的哭叫,也不顾她去时绞紧的穴,发了狠似得疯狂冲撞破开那 喷水的蜜穴。 高潮时被这样对待,林雨露眼前发黑,觉得自己几乎快死了,被身上的帝王滚烫的龙 根碾死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交合的身下一片难以启齿的濡湿。 而帝王动情太过,急促地粗喘低叹,终于在龙根不知多少次的抽送下达到快意巅峰, 猛兽般低吼着,一边狠撞一边将阳精泄入了身下人湿热的肉穴。 一股热液浇在了体内,林雨露长长呻吟一声,不住地发抖。帝王卸了劲,倒在她娇柔 的身子里喘息着休息。 好一会儿,喘息和微弱的呻吟渐渐平缓,楚浔从她怀里抬头望,瞧见身下人仍花枝乱 颤的模样,抬手抚过她汗湿的鬓角,语调中难得露出一丝温柔笑意:“还抖?” 见林雨露抖得不受控制,他重新低头深吻上她的唇,唇舌交缠之间抬手抚摸着她的背 一点点安慰,热吻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慢慢平复不再发抖。 帝王第一次尝到在床榻之上意犹未尽的滋味,又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动了再要她几 次的心思。 雨露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由他摸着自己的身子,察觉男人重新燃起的欲火,迟疑了 片刻,刚想开口便听到床幔外有道女声传来。 “陛下,已两更天,到时辰了。” 林雨露吓了一跳,羞得脸红到耳根。 楚浔从未被彤史提醒过时辰,于是才想起来还有这么桩规矩,微微蹙眉,从她身上起 来,握着她的腰侧退出。 林雨露抓着身下褥子喘了一声。 红肿起来的蜜穴涌出一大股清液,又顷刻间闭合,小口小口吐出混着血丝的浊白龙 精。 那娇嫩的花穴不再是含苞待放的模样,此刻更像是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湿漉漉的花 瓣颤抖着微微翳张,已开成了朵红艳艳的花。 楚浔又无可避免地想起这销魂洞的滋味,眸色一暗,抬手拨了拨,雨露呜咽了一声。 云销雨霁后,舒坦过了的帝王披上一半寝衣,胳膊搭在一条屈起的腿上,慵懒地仰靠 在一侧,抬手敲了敲雕龙纹的床柱。 这是结束的意思。 林雨露恍然想起侍寝后的规矩,强撑着起身。 楚浔于是打量起她那吻痕遍布的身子,一对坠隆的玉丘上红痕遍布,连两侧腰间都被 他动情时捏出了淤青。 “躺着。”他语调沙哑,眼神晦暗不明,却是没什么表情地道:“在这儿擦过再 回。” 这是于礼不合,但彤史却并未开口,林雨露重新躺回他身侧,轻声道:“谢陛下……” 楚浔哼笑一声,眼神若有若无向她身下看:“你还是第一个把朕褥榻弄湿的,倒是有 天资。” 雨露顿时面上发烫,半点不敢看他。 床幔被掀开,殿中灯火漏进来,彤史上前来取走了那染血又湿透了的白帕,两个侍女 端着盛满水的盆过来给他们擦洗。 楚浔习惯了这事,合上眼睛闭目养神,林雨露却是头一次被人伺候擦洗私处,脸红透 了,咬着牙忍住羞耻。 “小主,腿再打开些。”侍女说。 林雨露羞得浑身不自在,想抢了手帕自己擦,却听在他身侧的帝王开了口。 “打开,是要朕给你擦?”楚浔低声命令,睁开眼睛瞧她,像是知道她的不自在,又 补了一句:“浪叫得满殿都听见,这会儿怕什么羞?” 闻言,林雨露又羞又委屈,眼眶也红,像是又要哭,却不敢不听他的话,将腿打开给 宫女用湿帕子擦洗。 “又要哭什么?”楚浔啧了一声,皱起眉,看她被那湿帕子擦得发颤,无奈又烦躁地 敲敲柱子吩咐:“你去太医院拿药膏,帕子给朕。” 侍女睁圆了眼睛,却根本不敢迟疑,赶紧退下了。 帝王接过帕子,将衾被盖上刚承过宠的妃子裸露的身子,用手指将那肉洞里的精液轻 刮出来,又纡尊享贵地用帕子柔柔擦过一遍她腿心。 林雨露抓着被子一声不敢吭,心底却一片柔软,乖巧地张着腿。 楚浔给她擦过,将那帕子甩到盆中,冷着脸别扭地吩咐:“下次水烧热些。” 宫人们不敢说话。 这水是掐算时辰烧的,若不是陛下这回破天荒闹到两更天过,怎会凉了。 “还不走?”帝王威严的眼神扫过床上的人,“等朕抱你?沈采女?” 林雨露赶紧松开被子撑坐起来披衣裳,下榻时却腿软地向下摔,被只滚烫而有力的手 掌扶稳了。 楚浔什么都没说,她却已面红耳赤,回身遵照规矩行了一礼,便被侍女们扶着去换衣 裳。 那人影终于离开视线,楚浔却莫名心烦起来,嗅着那若隐若现的残存香气。 胆子太大,他喃喃。 陈公公带着几个宫人回来替他收拾那女人弄湿的褥榻,满脸堆笑着道:“老奴斗胆一 问,可还依惯例赐红花?” 皇帝今日破了好几例,看在陈公公这等老宫仆眼里,自然觉得这位沈采女是要一飞冲 天,便多嘴问了。 楚浔手里捏着手串,斜扫他一眼,沉声道:“赐。”

================================

第四章 风雨欲来(无h)

自夜里腰酸脚软地回了水云轩,林雨露一觉睡到第二日巳时。 睡前还觉得冷,将衾被裹得严实,醒来却热得出了层汗,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想抬手 将被子扯开,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疼,抬起手臂都费力。 无奈,她出声唤了画春和侍书。 那两个丫头一直在里间守着,听见她声音忙跑过来扶她。 “小主,您可算醒了?可觉得冷吗”画春往外探头,叫人去端热水,又回过头扶她起 身,“辰时内务府送来好些红箩炭,奴婢想着您昨日夜里回来免不得受凉,便给您用上 了。” 侍书去倒了杯温茶来给林雨露润口,轻声说:“您没用早膳,奴婢让小厨房备着点 心,可要用些?” 林雨露艰难地抬起手臂接过茶盏来喝了口清茶,瞧出她们两个面上喜忧参半的神色, 宽慰一笑:“怎么都这副表情?这种时候你们可是该恭喜我,向我讨赏钱的。”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侍书微微一笑,画春则红着眼道:“您昨日被传走后,奴婢与侍 书本想去金銮殿门口迎您,没想到小主您竟然被留在那儿,可把奴婢们担心坏了。” “好了画春,小主侍了寝是好事。”侍书扯了扯她的袖子,转身去木案上拿了个瓷罐 回来,福了福身笑道:“奴婢先恭喜小主了,昨夜您回来时跟着的宫人给了瓶药膏,说是 御赐,可要奴婢帮您敷上?” 她真提起这事,林雨露还有些羞臊,抬手理了理凌乱的鬓发,红着脸说:“还真得你 来帮我,身上疼得厉害。” 宫人端了热水来,画春迎过来,拿手帕沾湿了过来替她擦那睡出来的薄汗,一边擦一 边嘟囔:“您怎么竟伤着了,瞧身上这么些淤青,能不疼吗?” “昨夜本没觉得有什么,现下才发起疼来。”林雨露也顾不上羞,扯开寝衣的带子, 由着她们替自己收拾,小声道,“陛下力气重……” 她身上的吻痕过了一夜颜色却变深了,双乳更是有些红肿,腰侧的淤青最为厉害,还 能看出那双手掌留下的指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不过她也在那人身上啃了好几个牙印,混乱时还用指甲抓破了他的后背。 她昨夜太过紧张,也没敢怎么瞧他身上,只记得皇上身上肌肉绷紧时发硬,她用力咬 下也没破一层皮。 三人一边说小话一边给雨露收拾上药,画春天真不经事,总问着让她羞臊的事。 起初她还答两句,后来便闭口不言,只上手去捏画春的脸颊,愤侃道:“你这小人问 这么多,等改日自己嫁了人不就知道了?” 画春吐了吐舌头,忙道:“奴婢可不嫁,小主在宫里多久,奴婢就陪您多久。” 林雨露合上寝衣,笑着向她皱皱鼻子:“那可说不准,若你遇上如意郎君,我可定会 做主把你给嫁出去!” 两人闹作一团,侍书只站在一旁浅笑。 不多时,廊外跑来一个宫人在门外禀报:“才人,江美人来了!” 屋内主仆三人对视一眼,林雨露开了口,对外吩咐:“请到暖阁里好生招待,我梳妆 后便去。” 那宫人走远了,侍书便开口,面色担忧:“其实今日辰时起,便已有几位小主来过, 只是您那时还未醒,奴婢便替您挡下了。” 自她入宫来,是没与她们见过几面的,偶尔遇上也只点头之交,少有能聊上几句的。 林雨露想了想昨夜的事,已不知传了多少人的口,眼下这些人便各怀鬼胎地来试探自 己了。 侍书去外间招待,画春则留下来替她梳妆,她出神想着如何应对,随意换了身暖和衣 裳便出去见人,换上一副笑脸。 江美人见她出来了,便笑着起身相迎。美人的位分高于她,林雨露行了礼才入座,唤 人将小厨房预备的点心端了上来。 “妹妹这屋里可真暖和,不像我那儿,入冬发了四十斤,到这会儿已用了快过半,还 得预备着给来年初,不大敢用呢。”江美人抿了口茶水便放下茶盏,笑着说。 水云轩外间烧得仍是先前发的黑炭,幸而侍书仔细,只将那上好的红箩炭用在里间。 雨露也笑:“我这水云轩地方小,不比姐姐那儿,自然用不着预备多了。” “妹妹可别大意,还得预备着陛下来时多烧几盆呢。”江美人秀眉微挑,语调带笑却 听不出其中情绪,“妹妹是才进宫的,可知陛下一年到底也不过来后宫几次,还都是找贤 妃娘娘相谈宫务。贤妃姐姐那儿不怕少炭,我敲着如今,你可得多预备些呢。” “陛下哪里会来我这里,”雨露捧着茶盏,露出一个怅然的笑:“姐姐可别打趣我 了,昨夜陛下忙着政事,过了一更天才来,我生等了一个时辰,二更天过才回宫。” 江美人只笑了一下,心里半信半疑。 皇帝不是个留恋后宫的人,想来也不会突然对一个新入宫的才人偏宠,更何况,那碗 红花汤不还是赐下了。 她得了消息,想着来亲自瞧瞧,可见了这位沈采女便又有些犹豫,年纪轻又长的水 灵,睡到这时候才起,也难免叫人多想。 贤妃叫她来,也是想探探沈采女的底。 后宫这些妃子,贤妃家世最高,掌六宫之权,前朝已提了多次立后,陛下却没一次回 应,实在让人摸不透脾性。 想到这儿,她心中明白,且看陛下还会不会翻这位沈采女的牌子就是。 两人又坐着说了些许话,雨露才把人送走。 她身上累得很,等人一走便回了榻上歇息。 正迷迷糊糊着想睡,又听门外一阵声响,侍书在门外唤她:“小主,陈公公带人来颁 旨了!” 雨露一惊,赶忙应了一声,整理了衣裳和发饰出门。 陈公公身后站着许多宫人侍女,手里端着些锦缎和金银首饰,待她出来,便将皇帝将 她晋为才人的旨颁了下去,面带笑意将那圣旨递到她手里。 “陛下吩咐,给您挑了几位可心的侍女。”陈公公招了招手,身后有四位侍女一齐上 前来,他指了指打头的,介绍道:“这是白鹤姑姑,从前在陛下身边伺候的。” 白鹤长相端庄秀丽,一双明眸沉静漂亮,微笑着向她行了个礼。 陈公公把旨意和人都带到了,笑意盈盈地恭喜了几句便走了。 他一转身便收了笑意,心里知道,陛下亲自挑的人自然是留在这位沈才人身边的眼 线,眼下这般荣宠,若这沈才人真怀有异心,只怕没等陛下亲自料理,后宫那几位娘娘便 先出手了。 沁兰宫水云轩热闹了几日才消停。 雨露总算清闲下来,坐在里间碾着坚果碎留作糕点。 她爱吃甜食,尤其是栗子乳饼,从前楚渊身边的姜姑姑常做与她吃,她入宫前,姜姑 姑特意把这方子给了她,小厨房做得差强人意,她想再琢磨琢磨。 没一会儿她手指冻得发红,便捧着汤婆子温着。 画春挑了挑碳盆,劝道:“小主,奴婢还是给您多烧盆红箩炭吧,咱们只在里间用, 不让外面瞧着。” 那红箩炭本不是一个才人能用的,内务府送来时说是今年分剩下的,可若用了总是僭 越,她眼下正被人盯着,那些红箩炭便被她叫画春藏了起来。 雨露放下汤婆子,低头继续将蒸过的栗子碾碎,温声道:“你可藏好了,等天再冷 冷,过年时我们再拿出来用,这会儿天还不算太冷呢。” “小主,你瞧这天这样阴,晚上指不定要落雪呢。”画春检查了里间的几扇窗,怕有 寒风漏进来,见都关好了,便回到她身侧站立,悄声道:“新来的那位白鹤姑姑将这些下 人管得严了,做事比从前仔细许多。” 那白鹤姑姑是皇帝挑来得,自然不会错,不知道对做点心可有研究。 林雨露把碾碎的栗子馅用银勺刮出来,转手将蜂蜜倒进白面里,抬手和面:“她人在 何处,替我问问她会不会做点心,过来与我看看这方子。” “眼下在外间和侍书替您收东西呢,我去将她叫来。”画春说着便往外去找人。 白鹤姑姑听了,心底发笑,心说陛下让她来看顾得这位主子真是有趣。 她从前替陛下办事,到了哪宫,都得请她喝茶问问陛下的事,可她来了这两日,这位 小主待她是亲厚中略有疏离,从不多问,眼下叫她过去竟还是看点心方子。 她到了里间,雨露正和着面,抬头笑道:“白姑姑,你来帮我来看看方子,小厨房替 我做了两遍,甜味过重又不如我从前吃的软糯。” 女孩穿着藕荷色带暗花的窄袖襦裙,雪青色的披帛搭在臂弯,衬得那张粉面明媚动 人。 白鹤走过去替她看方子,发现也不过是些普通的食材,按理说小厨房只要用了心便不 会有差错。 但她回眼一瞧,心惊片刻,压下那猜想平静发问:“小主这方子是哪里得的?糖粉可 比寻常的栗子饼略多两钱。” 雨露自然不能说是林姑姑给的,只笑道:“我自小爱食甜,家里的姑姑便总在点心里 替我多加两钱糖粉的。” 她神色自然,白鹤瞧不出什么,只暗自记下,转而说:“若这方子便是如此,那只该 是栗子的来地不同了,不过京中板栗多出于罗田,不知小主家中的板栗可是别地送来 的?” “这我却不知了,”闻言,雨露才明白这其中缘由,心情沉了一分,却还是笑道: “我明白了,白姑姑去忙吧,我将这些做好,便劳烦你去小厨房替我看着些火候了。” “小主不必客气。”白鹤颔首低眉,“奴婢虽是陛下所赐,也不过是比她们早入宫几 年罢了,您只当奴婢作寻常侍女便是。” 雨露自是明白,对她一笑。 待她出去,雨露又瞧了眼方子,想不出是否有什么差错,索性也不管了,只低头一边 做糕饼一边出神。 早两年,楚渊位高权重,府里的东西自是各有各的来处,他偶尔会差人给自己送来 些。 但雨露那时忙于习礼练功,并不常关注,自然不知道那栗子是何地所出。 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一面,问问他了。

================================

第五章 雪夜乱情-上(骑乘,喷到皇帝脸上)

画春的话说得准,晚膳时天上落了雪,且越落越大,纷纷扬扬一片,铺白了宫中石 砖,直到晚膳过后才小些。 那笼栗子乳饼蒸好了,白鹤叫人送来了里间。 雨露正教画春习诗练字,一句“雪夜花时最忆君”怎么也写不好,她提笔写了几遍与 她,瞧她闻着香味便魂都飘走,笑着轻敲她额头道:“好啦,去尝尝吧。” 刚打开笼盖,只听院里一阵齐齐行礼请安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画春赶忙替她理了理发髻,到门边候着。 门被宫人从屋外推开,楚浔进来时身上裹挟着风与雪的清冷气,一双沉静而凌厉的眼 望向她。 雨露被他这样一望,立刻不受控制地想起与他亲密时的种种,行了个礼,与画春一起 替他将大氅解开。 那件黑色绣金龙纹的大氅上是雪融化的湿痕,她抬头望向楚浔,瞧见他连发丝也沾了 雪,微微蹙眉:“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 说罢,雨露将那大氅搭在靠近碳盆的木架子上,又将案上那镂空云纹手炉递来到楚浔 手中,又不错眼地吩咐画春:“去添两个碳盆来。” 楚浔是不怕冷的,接那手炉时正触到她冰凉的手,反握在那手炉上,冷声道:“朕来 了才知道添炭?你这双狸爪子不要了?” 雨露捧着手炉,笑着引他往木案边来:“陛下倒也来的巧,尝尝臣妾亲手做的栗子饼 如何?” 宫里的栗子带着桂花香气,又混了牛乳和蜂蜜,香甜气味扑鼻。 楚浔一向不爱甜,但瞧她那副期待的模样,还是接了一块来吃。 然而只那一口就被甜得牙疼,见她忽闪着眸子瞧着自己,将剩下半块塞进了她的嘴 里:“甜得腻人,你自己吃去吧。” “唔……”雨露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口,只得吃进去,却觉得软糯可口,虽然是有些甜 了,但还是好吃的,含糊着便嚼边说,“陛下不爱吃甜,臣妾下次便不放糖粉了。” 画春带着几个侍女进来添炭,她又想起来楚浔进门时没回自己的话,又问了一遍: “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雪天路滑,可要小心些。” “胆子不小,还敢盘问朕了。”楚浔一双凤目斜睨她一眼,坐上曲尺罗汉床,看着木 几上那叠宣纸上的字,念了出来,“雪夜花时最忆君——” “爱妃这是忆着哪位?”他不知意味地轻笑一声。 雨露抄写这句诗本是见宫内大雪即兴而写,但听他这样问,便笑着替他倒了盏热茶, 柔声说:“他与臣妾心有灵犀,自是已经来了。” 大抵是行过亲密之事后已不如从前胆怯羞涩,这时候她竟还能从容地想出这等说辞。 楚浔接过她的热茶,放下杯盏,抬起一只手臂将人揽着抱到自己怀里,沉声说:“个 子小,却不轻。” 贴上帝王的身体,雨露这才有些害羞,坐在他腿上红着脸嘟囔:“陛下嫌沉便别抱 了。” 年纪小,倒很会同人调情。 楚浔扫她一眼,垂首在她颈间嗅闻到一阵淡香,手掌抚上她的后背,眯着眼说:“用 的什么香这么勾人?” 其实哪里是香勾人。 大抵是尝过她的滋味,他这几日夜里不忙时都控制不住想翻牌子要人的念头,只是别 扭着和自己过不去。 直至今日傍晚,那白鹤来时又在自己面前讲了一番这姑娘的可爱,更是勾得他心烦。 怀里的女孩红着脸不敢抬眼看他,小声说:“是侍书调的梅香,明明是冷香。” 哪里勾人了。 楚浔托着她的臀让她跨坐在身上,埋头在她颈间啃吻,手掌急切地扯开她腰间系带, 摸进了她温热的身子。 雨露被他的手凉着了,嘶了一声,赶忙抓住他手腕,软着声音说:“陛下手冷……别 这样摸嘛……” “哼……”被按住手的帝王哼笑一声,一口咬上她的唇,吻了一圈便含糊着调侃,“敢 娇气到朕头上。” 他说罢,也不顾她的颤抖,将她衣襟扯开露出绣着团花的肚兜,直接用了她身子暖 手,大掌一路摸到她肚兜里隆起的玉丘。 楚浔少有急色,大抵是忍了两天,一摸到她身子便更急躁了。 他从前便不是个沉稳的人,在边关数年领兵作战,一向是杀伐果决,是做了皇帝之后 才学着压制情绪,眼下却好似被眼前女子勾起了那旧时的性子。 “呜——”雨露被他摸得直抖,又羞怯难当,喘息着示弱,“到榻上去好不好……陛 下……” “等不及。” 楚浔拖着她的后背向上提,扯下她身上肚兜的系带,低头一口含住了那饱满雪脯上的 红梅,想吃进去更多,却怎么也含不住,于是气急败坏地侃她:“年纪轻轻,吃什么将这 两团肉养得珠圆玉润……” 自然是吃了那价值千金的香雪丸,雨露红着脸想,那东西一旬吃一颗,胸前便要疼上 几天,闹得她葵水腹疼,却将身子养得瓜熟蒂落。 帝王的舌有力而硬实,雨露被他吃得两乳胀痛,却身下发痒,止不住娇喘几声,想挪 动着往后退,却被一把抱紧了。 “不许躲。”楚浔低声威慑,嗓音里已染着汹涌情欲,“再躲,便自己来坐,腰这样 软,看你有多少力气。” 他可低估了林雨露。 她那两年坐瓮练的正是下盘,还练过舞,腰上有力的很,只是摸着软罢了。 林雨露也不反驳,看他又低头大口含住了自己的胸,便只得配合着落在自己身后的大 掌将胸挺起来给他吃,小声喘息。 屋外大雪纷飞,屋里添了碳盆,纠缠的两人却浑身燥热。 楚浔感受到她那双小手抱住了自己的后脑,便松开了按着她的手掌往她襦裙之下的腿 心摸,摸到那花穴上的一片湿滑,松开她的乳头哑声调笑:“这便湿了?” 雨露羞赧地垂眸,只得主动吻他的唇来转移注意。 肚兜落在腰间,被扯开的衣襟已滑落雪肩,襦裙更是被掀了去,虽不是一丝不挂却格 外诱人。 楚浔眸色渐深,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腰带上,让她给自己解开。 雨露没解过男人的衣服,磕磕绊绊地动手,好容易才解开露出帝王胯下那苏醒的龙 根。 她偷瞄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想不出这大东西那夜是怎么闯进自己身体的。 楚浔眯了眯眼,扯着她的手往上摸,低声问:“瞧什么?” 雨露羞得浑身滚烫,纤纤玉手摸上那粗壮龙根却怎么握不住,听他这样问,便小声喃 喃:“瞧……瞧陛下…英勇……” 男人在她耳边哼笑,被她那双手摸得更加来火,低叹了一口气,也伸出两根手指探进 她那流水的蜜穴。 明明已被开过苞了,却还是紧,紧得厉害。 胯下阳物被摸得越大肿胀,彻底挺立起来时,他便立刻将手指抽了出来,一手扶着怀 中人的腰,一手握着龙根对准了那湿嗒嗒的肉洞口。 雨露呜咽一声,抓紧他的肩膀,下一秒便被抓着腰跨按了下去,疼得皱眉哭叫。 “陛下——疼——” 她喊着疼,身下那肉洞却瞬间紧实地咬住了粗长的龙根,穴壁那门叠于户的饱满软肉 小口小口地急速吞咬着入侵物,让年轻的帝王粗喘起来。 楚浔缓过了那一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舒爽,仰头低叹一声,便抓着她的跨狠狠一顶, 将她那一声声的呜咽堵回了嫣红的唇瓣,带着她的软舌在那同样湿热的口腔中攻城掠地。 “呜——” 雨露紧抱住男人的肩颈,眼眶红了起来,只觉得身下好似被那胀大的龙根捅穿了,小 腹升起一阵涨疼,花穴却控制不住地吞吐着那巨物,舍不得它离开似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因为吃了两年多成分不明的奇药香雪丸,身子尝过云雨欢爱的滋 味,迟迟等不来疼爱,便会十分渴望,因此那娇嫩的花穴才贪吃得湿嗒嗒,像是里面含着 一团雪,此时被激烈的交欢融化。 楚浔没有给她舒缓的时间,便按着她的腰向上一下下顶撞,怀里的人被他弄得直躲, 又被一次次按了下来。 等舒坦了一阵,听到怀里人低低的哭喘,他抬眼看见雨露哭得梨花带雨,这才缓了下 来,抬手抹去她脸颊的泪,低声问:“弄疼你了?” 雨露埋怨地瞧他一眼。 楚浔捏着她臀肉,轻笑一声:“那你自己来,别偷懒。” 雨露抿着唇,抬起温热的手按在他肩膀,试着抬起腰上下起伏。 “呼…唔…太大了……” 她垂着水润的眸子,难为情地用气声在他耳边喃喃,随着身下的肉穴不住的挛缩吞 咬,竟能隐隐感受到那粗长龙根上凸出的经络,随着抽动而磨蹭着紧致的肉壁,而那东西 还有越发胀大的趋势。 雨露咬着唇呜呜咽咽地向下吞吃着盘踞虬结的龙根,觉得自己身下那处被撑到了极 限,忍不住向他埋怨:“啊——要坏了——” 君王的额头布满细汗,在紊乱的呼吸中偏头舔咬她的耳垂,闻言却更是用力一挺身, 如愿听到怀中人一声娇媚的呻吟,低声叹息:“爱妃小瞧自己了,你下面可贪吃得欢 呢……呼……” 楚浔热吻疯狂地落在她的颈间和前胸,更动情时便狠咬上一口,大掌落到那襦裙下跪 在他腰侧的雪白双腿,揉捏出几个青红的指印来,又嫌她动得慢,回来紧掐她的腰,挺腰 加快速度向上顶撞。 被剥夺了主动权,雨露嗯嗯啊啊地娇喘着,挺身想要向上躲,身上两座丰腴乳丘便随 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嫣红的两点如含苞待放的花苞,团花肚兜落在结合处挡着美景。 她头上的发髻散乱了一半,那支插在发间的梨花流苏簪子也跟着花枝乱颤,坠子叮叮 作响,脸上更是一片沉入情欲的痴痴样子。 楚浔望着眼前春光,竟想找个画师来为她作副春宫图,把这女人骚浪的模样存下来, 却又舍不得叫其他男人瞧见她这模样。 “不许躲。”他掐下她的腰沉声命令,扯烂了那挡着视线的肚兜扔在一旁小几上,看 到那交合处的淫靡水光在烛光下粼粼闪动。 楚浔抬手捏住雨露的下颌,让她看着身下焦灼泥泞的淫乱景象,声音沙哑:“看着, 看你下面怎么吃朕的——浪荡东西——” 他没了君王风度,活像个市井流氓。 但这便是他真实的模样。 有人想要这圣宠,就得接受这混账模样。 雨露被迫看到和他身体连接之处,自己身下那口肉穴随着动作活生生被向外扯出殷红 的皮肉。 帝王成熟粗壮的棕褐色龙根被粘腻的淫水浇的湿漉漉,抽离自己身子时只露出一点根 部,再狠狠送入。 她看的眼睛发红,羞得掉眼泪,咬着下唇哭喘:“不要——不要——楚浔——”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帝王皮囊下那真实的模样,她意乱情迷间竟也喊出了他那许久没人 喊过的名讳。 楚浔一愣,更凶狠地挺身撞她,用力打了下她屁股呵斥:“胆大包天……” 雨露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慌忙望向他,眼泪如珍珠般掉落,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生 气,试探着又唤了一声:“楚浔——啊——” 这次帝王果真没再骂她,且呼吸更加粗重混乱,一只手掌仍包在她腰跨,另只手则抬 上去扣住她后脑,炙热而疯狂地吻了上去,吻到她快要窒息才退开,然后仰起头急促地喟 叹。 他动作狂野到让雨露觉得男人不像一个帝王,像发情的野兽,像将她当做战场上的敌 人,不由分说地啃噬进攻着自己的身子。 “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预兆的,销魂快意就在顷刻间涌出小腹,雨露仰起雪白玉颈近乎是尖叫出 声,花枝乱颤满面潮红。 脱离男人掌心的腰肢如被狂风摧折的柳枝痉挛着抬起来,粗长的龙根被挤压着弹出来 晃了两下,胯下的肉穴竟像是被鼓吹着喷出腥臊的水。 那支摇摇欲坠的流苏簪子掉了下去发出一声脆响。 她身上两团乳团子也大白兔似得狠跳几下,身下被捣烂的娇媚花穴竟像肉喷泉似的, 一道道一道道向外喷洒阴液——浇在了帝王身上,溅在那张英明神武的脸上,稀里哗啦地 响着。 楚浔看得呆了,浑身的血液直冲小腹,待她喷完了阴液,便抬手接住了瘫软在他怀中 的娇柔身子,听见雨露埋在他胸膛呜呜咽咽地哭出来。 是羞哭的,雨露甚至能感觉到楚浔未褪下的黑金色皇袍被自己喷湿了,还带着腥骚的 味道,更恨不得就此死在他怀里。 好一会儿,她身子终于不再发抖,楚浔怀抱着她闷笑两声,几乎称得上怜爱的拍拍她 的后背安抚:“别哭了,臊什么,爱妃好功夫,就是这身龙袍可得替朕洗了……” “不然朕可就得告诉宫人,是爱妃你承宠时喷湿的了……” 雨露被他揪着乱糟糟的发髻抬起头,满面的泪痕好不可怜,那双沁着水的杏眼看见帝 王脸上的湿渍,更是羞得睫毛蝴蝶翅膀似乱颤。 “陛下——陛下——楚浔——” 楚浔又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微一挑眉,抱着她汗湿的身子柔柔摩挲几下,沉声 道:“不可在旁人面前这样唤。” 这是帝王从未有过的妥协。 雨露点了点头,羞怯地拿过手帕擦擦他的脸。 胯下的龙根滚烫,被她身下弹出来后便更是有些急躁的胀疼,楚浔伸手抬起她的跨, 扒开那嫩穴重新顶入,餍足地粗喘,绷紧了腰继续刚刚的冲刺。 雨露被他拖着臀肉,瘫软着身子攀他肩膀,或许是被刚刚自己的浪荡羞着了,怕被人 听见,时不时咬住他肩膀忍着叫声。 楚浔便咬着她耳朵,一边加速着要她一边捏她身子命令:“叫,叫大声些,朕爱 听。” 闻言,她羞愤欲死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张开红肿的唇,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顶撞放 声呻吟,嗯嗯啊啊的叫着,不再忍耐的声音快比得上叫春的猫高昂。 楚浔听得舒坦极了,又在她身子里疯狂地横冲直撞百余下,终于像个打了胜仗的将 军,酣畅淋漓地泄在了那销魂的温柔乡里。 烛光下,帝王和妃子交缠淫乱的影映在身后窗上。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那屋里又隐隐响起了女子娇媚的叫喊声。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卧底宠妃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